第四章 居心叵測 2
本章節 1921 字
更新於: 2020-07-22
妖怪需要人血才能存活。
只不過，人類的血液對他們卻只是安定的作用，而非填飽肚子的關鍵。
對妖怪來說，人血只是安定體內瘴氣的安慰劑。所以，絕大多數的妖怪，為了活下去，而選擇投靠人類陣營。
過去，立霧與基路伯反覆地進行人體實驗，這點千真萬確。
雅蕾絲就是其中之一，這些人體實驗遇到的插曲與狀況，她全都有遇過。
時間與地方來到雅蕾絲的回合。
霧刃離開赫麗貝爾家以後，雅蕾絲謊稱自己要交託霧刃要她傳達給默拉特拉的事情，比萊夏、莉莉絲早一步離開了。
這裡是非都市地帶，最近新開的小吃店，雅蕾絲已經乾等了對方一會，她和人有約，結果對方遲遲不現身，實在不排除被放鴿子了。她點了一份熱狗堡，都快吃完了。
附近的座位客人走了來，來了又走，雅蕾絲快要不耐煩……店家老闆也要趕人了——
「唉呀，妳還真早啊。」
撥開門簾進來，瞇瞇眼的傢伙一副裝熟口氣，坐到雅蕾絲的對面。毫無悔意啊……這傢伙！
「啊，老闆，也給我來一份熱狗堡吧？順便再給我一份炸水餃與可樂餅。」
「你這傢伙——西爾芙．帕拉塞爾斯，難道你對於自己的遲到，沒有想要表示些什麼的意思嗎？」
「不是中午一點嗎？」
「既然你都還記得是中午一點，為什麼你兩點半才來！已經兩點半了啊！」
「咦？可是我的錶——」
西爾芙裝起無辜，要雅蕾絲看看他的左手，那裡什麼都沒有，一言以蔽之這傢伙根本沒戴錶。
「啊，我的手錶昨晚不小心浸水壞了。」
雅蕾絲不想生氣了，長長嘆了聲氣：
「……算了，和你這種沒時間觀念的傢伙約時間見面，是計較的我不對。」
「這麼說倒是啊。」
「但你給我有一點悔意啊！」
當餐點都送上桌後，西爾芙已經對雅蕾絲的指責絲毫不在意，逕自吃起不知道是午餐還是下午茶的餐點了。這傢伙……腦袋都裝些什麼？沒有時間觀念，也對他人的意見不感興趣……
不想忍氣吞聲，乖乖吃下這筆爛帳的雅蕾絲，不經意地挑起這句話：
「真不愧是連同性別與個性都化作知識養分，無性與無性的集合體，所謂的煉金術製品啊。」
「……」
沒錯，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類，雖然擁有人類的外表，內在、思考與組成方式，然而除此之外的東西全都不一樣。
這樣的西爾芙，理所當然特別，煉金術的產物，鐵打的人工生命，要是立霧還活著，說不定也會對其的身體狀況與創造方法上下其手一番，因為至今為止，都還沒有人能夠以自己的雙手，透過科學的手段創造生命。
西爾芙是唯一的特例。
不過就像默拉特拉的黑魔法，讓死者復活，這些與生命相關的技術，都有一定的風險。
西爾芙停下手邊的碗筷了，然後——隨著他的言語，雅蕾絲周邊的東西，包含空氣都不再流通，開始享受起千分之一秒的慢速播放，刺激耳膜與肌膚：
「雅蕾絲，就算妳現在是我的戰友，也不等於任何的話都可以說。我的確沒有性別與個性，不等於我沒有內心與思考，曾經沒有心的小鬼。」
「知……知道了。」
好可怕……一旦觸及這傢伙的地雷，後果將不堪設想。這就是西爾芙‧帕拉塞爾斯，因為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所以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可以說得算。
雅蕾絲猙獰地打量眼前吊兒郎當的傢伙……不，根本不是他吧？那個被帕拉塞爾斯開發，用作抑制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試作品，代號西爾芙的傢伙，不是他吧？
「總覺得妳還是很懷疑我的身手與本事。」
不，她沒有懷疑過。
她相信西爾芙辦得到，要是辦不到……豈不是要讓人工生命本身來現場展示？
雅蕾絲因為西爾芙對她的懷疑，不由得想到了西爾芙這種能力的原理。
不過，她得先從霧刃的能力出發。
已經得手所有公爵，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霧刃，要瞬間毀滅王國輕而易舉，但要是這時西爾芙出手，應該不在的王國就會回來。
也就是說，他們的力量正好處於天秤的兩端，一方毀滅，另一方就能復原，雙方的衝突只會換來完全抵消的結果。
但是，雙方的開戰卻不會沒完沒了。
因為沒了公爵之力的霧刃，就只是個人類，但西爾芙是被帕拉塞爾斯創造出來的最高傑作，光是這樣的差距，註定了霧刃必然失敗。
曾經忌妒立霧的才能與作品，帕拉塞爾斯成功開發出了這樣針對性極強的東西。
西爾芙不想作怪，不過總覺得不能放著雅蕾絲不管地這麼問了。
「這樣好了，趁著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讓妳問幾個問題吧。開導開導一下新成員，也算是我們這些業界老鳥的義務與責任。」
雅蕾絲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那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現身？」
「是指馬里亞納世界的第五魔女襲擊，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終於走到末盤的時候？」
「ＴＨＥ ５恣意利用通靈術，造成王國大恐慌的時候。」
「現在是在向我求救？或是將那時的責任推卸給我？」
「真好笑，要人發問，卻又開始指責我的不對……西爾芙，推卸責任的人是你吧？」
西爾芙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
「雅蕾絲，以結果來說，無論我有沒有出現，王國現在也好好的，妳的兄長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得到了神星的因子，改變王國的命運，而你們也重新來過了啊。」
「那傢伙才不是我哥！」
只不過，人類的血液對他們卻只是安定的作用，而非填飽肚子的關鍵。
對妖怪來說，人血只是安定體內瘴氣的安慰劑。所以，絕大多數的妖怪，為了活下去，而選擇投靠人類陣營。
過去，立霧與基路伯反覆地進行人體實驗，這點千真萬確。
雅蕾絲就是其中之一，這些人體實驗遇到的插曲與狀況，她全都有遇過。
時間與地方來到雅蕾絲的回合。
霧刃離開赫麗貝爾家以後，雅蕾絲謊稱自己要交託霧刃要她傳達給默拉特拉的事情，比萊夏、莉莉絲早一步離開了。
這裡是非都市地帶，最近新開的小吃店，雅蕾絲已經乾等了對方一會，她和人有約，結果對方遲遲不現身，實在不排除被放鴿子了。她點了一份熱狗堡，都快吃完了。
附近的座位客人走了來，來了又走，雅蕾絲快要不耐煩……店家老闆也要趕人了——
「唉呀，妳還真早啊。」
撥開門簾進來，瞇瞇眼的傢伙一副裝熟口氣，坐到雅蕾絲的對面。毫無悔意啊……這傢伙！
「啊，老闆，也給我來一份熱狗堡吧？順便再給我一份炸水餃與可樂餅。」
「你這傢伙——西爾芙．帕拉塞爾斯，難道你對於自己的遲到，沒有想要表示些什麼的意思嗎？」
「不是中午一點嗎？」
「既然你都還記得是中午一點，為什麼你兩點半才來！已經兩點半了啊！」
「咦？可是我的錶——」
西爾芙裝起無辜，要雅蕾絲看看他的左手，那裡什麼都沒有，一言以蔽之這傢伙根本沒戴錶。
「啊，我的手錶昨晚不小心浸水壞了。」
雅蕾絲不想生氣了，長長嘆了聲氣：
「……算了，和你這種沒時間觀念的傢伙約時間見面，是計較的我不對。」
「這麼說倒是啊。」
「但你給我有一點悔意啊！」
當餐點都送上桌後，西爾芙已經對雅蕾絲的指責絲毫不在意，逕自吃起不知道是午餐還是下午茶的餐點了。這傢伙……腦袋都裝些什麼？沒有時間觀念，也對他人的意見不感興趣……
不想忍氣吞聲，乖乖吃下這筆爛帳的雅蕾絲，不經意地挑起這句話：
「真不愧是連同性別與個性都化作知識養分，無性與無性的集合體，所謂的煉金術製品啊。」
「……」
沒錯，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類，雖然擁有人類的外表，內在、思考與組成方式，然而除此之外的東西全都不一樣。
這樣的西爾芙，理所當然特別，煉金術的產物，鐵打的人工生命，要是立霧還活著，說不定也會對其的身體狀況與創造方法上下其手一番，因為至今為止，都還沒有人能夠以自己的雙手，透過科學的手段創造生命。
西爾芙是唯一的特例。
不過就像默拉特拉的黑魔法，讓死者復活，這些與生命相關的技術，都有一定的風險。
西爾芙停下手邊的碗筷了，然後——隨著他的言語，雅蕾絲周邊的東西，包含空氣都不再流通，開始享受起千分之一秒的慢速播放，刺激耳膜與肌膚：
「雅蕾絲，就算妳現在是我的戰友，也不等於任何的話都可以說。我的確沒有性別與個性，不等於我沒有內心與思考，曾經沒有心的小鬼。」
「知……知道了。」
好可怕……一旦觸及這傢伙的地雷，後果將不堪設想。這就是西爾芙‧帕拉塞爾斯，因為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所以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可以說得算。
雅蕾絲猙獰地打量眼前吊兒郎當的傢伙……不，根本不是他吧？那個被帕拉塞爾斯開發，用作抑制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試作品，代號西爾芙的傢伙，不是他吧？
「總覺得妳還是很懷疑我的身手與本事。」
不，她沒有懷疑過。
她相信西爾芙辦得到，要是辦不到……豈不是要讓人工生命本身來現場展示？
雅蕾絲因為西爾芙對她的懷疑，不由得想到了西爾芙這種能力的原理。
不過，她得先從霧刃的能力出發。
已經得手所有公爵，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霧刃，要瞬間毀滅王國輕而易舉，但要是這時西爾芙出手，應該不在的王國就會回來。
也就是說，他們的力量正好處於天秤的兩端，一方毀滅，另一方就能復原，雙方的衝突只會換來完全抵消的結果。
但是，雙方的開戰卻不會沒完沒了。
因為沒了公爵之力的霧刃，就只是個人類，但西爾芙是被帕拉塞爾斯創造出來的最高傑作，光是這樣的差距，註定了霧刃必然失敗。
曾經忌妒立霧的才能與作品，帕拉塞爾斯成功開發出了這樣針對性極強的東西。
西爾芙不想作怪，不過總覺得不能放著雅蕾絲不管地這麼問了。
「這樣好了，趁著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讓妳問幾個問題吧。開導開導一下新成員，也算是我們這些業界老鳥的義務與責任。」
雅蕾絲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那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現身？」
「是指馬里亞納世界的第五魔女襲擊，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終於走到末盤的時候？」
「ＴＨＥ ５恣意利用通靈術，造成王國大恐慌的時候。」
「現在是在向我求救？或是將那時的責任推卸給我？」
「真好笑，要人發問，卻又開始指責我的不對……西爾芙，推卸責任的人是你吧？」
西爾芙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
「雅蕾絲，以結果來說，無論我有沒有出現，王國現在也好好的，妳的兄長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得到了神星的因子，改變王國的命運，而你們也重新來過了啊。」
「那傢伙才不是我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