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初次重逢-2
本章節 3594 字
更新於: 2018-07-16
少女停下腳步，此時店長們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然後，拿鍋鏟的婦女走上前，說：
「那個，這會不會太超過？」
「什麼太超過？妳剛剛的氣勢到哪兒去了？」黑衣女子說：「不是要拿回東西嗎？我這不就在幫你們？」
店長們沈默。
「那個袋子，裡頭應該有不少值錢的。」黑衣女子對鍋鏟婦女說：「就看在我幫忙的份上，有沒有分紅啊？」
「這、這個...... 」鍋鏟婦女撇開視線。
「走開。」少年說：「放開我、放開我！」
「閉嘴，吵死了。」黑衣女子的手扣得比方才更緊，看向店長們。「快點決定。剛才我們這樣一鬧，可能已經有人通報禁衛軍，到時候會很麻煩。」
「為什麼？」其中一名店長問。「把小偷給他們有什麼不好？」
黑衣女子看向少年緊抱著不放的袋子，說：「如果交給他們，到時候這裡頭的東西，有多少才能真正進到我們的口袋？」
「可、可是......」
「我剛剛就想問，你們幾分鐘前不是很生氣的嗎？怎麼現在畏畏縮縮的？」黑衣女子說：
「喔，我懂了，是怕了對吧？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要一個人獨──呀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少年咬了黑衣女子的手掌虎口。
「給我安份點！」黑衣女子用另一手打少年的頭。
少年緊閉雙眼、全身發抖。
少女見狀，皺起眉頭咬住下嘴唇，心想──
──該怎麼辦？乙太少女照規矩不能傷害市民，所以我不能動這個穿黑衣服的，可是，再這麼下去這位少年就會......
「小心我把你抓去賣掉，那裡很可怕喔。」黑衣女子一手捏住少年的臉頰。「我記得每天都有好多人被送到那裡，兩手兩腳都銬上鎖鏈，而且只要不聽話，就會被鞭打。」
「……妳這變態。」少年從他那被捏到變形的嘴，吐出這幾個字。
「你也想進去那裡嗎？啊？說話啊......怎、怎麼搞的？」
頓時，少年懷裡的袋子燃燒起來，但不到兩秒後就熄滅。
然而黑衣女子好像因此嚇著了，她丟下少年，後退好幾步，用力拍打身上的衣服。
這個時候──
「我懂了。」少女迅速移動到黑衣女子的身後。「別說劣民了，妳根本就不是這座城市的市民，對吧？」
黑衣女子猛然回頭，突然轉身，然後摔倒在地。
方才的是少女的能力，瞬間移動。
「呃、蛤？講什麼東西啊？我當然是啊。」黑衣女子說。
「人口買賣什麼的，在這座島上屬於非法行為。」少女說：「身為市民應該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對吧？」
黑衣女子笑了。「我開玩笑的啦！妳怎麼當真呢？很沒幽默感耶。」
「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啦。」
「那妳回答我一個問題。」
「沒錯，腦筋急轉彎時間。只有真正的市民才有可能回答出正確答案。」
少女清了下喉嚨之後，說：
「這座城市裡流傳著一個傳說，據說，約十年前有發生誘拐事件，在那個時候失蹤的一名小女孩是誰？怎麼樣，很簡單吧？」
「哈？很簡單？你到底在講什麼鬼呀？聽都聽不懂。小妹妹，愚蠢也要有個限度吧，先不說這個問題真的很蠢，叫我回答，我難道就真的──」
黑衣女子咬緊牙關，然後握緊拳頭跳了起來。
不，應該說是以準備跳躍的姿勢，衝向少女，似乎打算把她擊倒在地。
「乖乖地回答啊！」
「……」
少女不發一語，只見她一個側身，就避開了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察覺到了，察覺到自己的攻擊並沒有產生效果。
於是，她在快要失去重心摔倒時，腳尖一踮，使身體面向少女，左手握拳，往少女的腹部擊去。
然而少女還是避開了。
黑衣女子見狀，嘴「嘖」了一聲，然後往上跳，一個後空翻來到了店長們之前，面向少女。
「就讓妳吃點苦頭吧！乙太少女。」
她在如此喊聲之後，全身上下發出藍光，接著，從手中變出許多冰塊出來。
不，嚴格來說那是由冰塊所做成的暗器。
「喔？原來妳也是......」少女也面向黑衣女子。
緊接著，她全身散出橘紅色的光芒，就好像有火焰包圍住她的樣子。
「沒用的，妳是火屬性的乙太少女吧！」黑衣女子說。
「是又如何？」
「那麼，妳不會不知道，冰屬性跟水屬性，基本上──」
黑衣女子說到一半，就將手中的暗器往少女身上丟去。
「是專門克火屬性的呀！」
呼！冰塊暗器從黑衣女子的手中飛出，接觸到少女。
少女雖然被擊中了，然而，卻沒有受傷。
別說受傷了，那些暗器在接觸到少女之後，就立刻化作水蒸氣，消失地無影無蹤。
「什麼？」黑衣女子大吃一驚。
不過她之所以吃驚，不只是因為少女沒有因為暗器而受傷。
「瞬間移動？不可能！難、難道妳是──」
「要是不回答的話——」
而是少女在這一瞬間，就在黑衣女子眼前消失不見，但只有聲音出現在黑衣女子後方。
接下來，少女握住黑衣女子的左手腕，接著伸出左腳，擋在黑衣女子踮起的那隻腳的小腿前方。
黑衣女子睜大雙眼，咬緊的牙關忍不住放鬆，等到她發現自己背部著地、口中吐出暗紅色液體，仰臥看著天空，已經是三秒後的事。
過肩摔。
「我就用『企圖人口販賣』的罪名把你交給禁衛軍。」少女這麼說。
此刻，忍著背部疼痛與嘴裡鐵銹味的黑衣女子注意到了。
這條死巷，因為這場騷動，不知不覺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雖然說，我個人的原則是不擇手段達成目標，所以傾向於私刑逼供啦，但身為未成年人，又有乙太少女的身分，還是守法點好了。」
「……」
「快一點，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再耗下去我就要打電話囉。」
「已、已經那麼久以前，誰會記得名字？」
黑衣女子放大自己的聲音，勉強坐起身子，看向鍋鏟婦女，以及其他店長們。
「給妳一點提示。」
少女站到黑衣女子身旁，深呼吸一口氣，說：「那名小女孩不是普通人，是特異人士，換句話說，她可以操縱大氣中的屬性能量，是一名尚未入學的乙太少女。」
「『未開發者』嗎？」
「所以妳只要告訴我她能力是什麼屬性的就可以。」
「蛤？不就跟你說時間太久記不──」
「當時鬧得很大，身為市民，這個問題應該比較簡單吧？」
「……」
「身為市民，應該比較簡單吧？」少女再度強調這句話。
現場十分吵雜，但黑衣女子卻沉默了。
她又看了一眼店長們，然後再把視線放回少女身上。
「……火、火屬性……嗎？」黑衣女子最終吐出這些話語。
一陣風吹過伴隨一片乾枯的落葉，這讓黑衣女子的身體抖一下。
少女呵呵呵地笑了，慢慢走到她的面前說：「答對了。」
黑衣女子嘆口氣。
「對了，跟妳說一件有趣的事。」
少女蹲下身子，靠到黑衣女子的耳邊輕聲說：
「因為乙太少女不歸政府管，所以其實這件事情，只有學院的老師跟學生知道。雖然說鬧很大，但情報被學生會封鎖了，所以當時的事件是以大地震作為假新聞發送給大眾的。」
「這樣啊，所以說你要怎麼賠我……蛤？妳說啥？」黑衣女子大喊。
「也就是說，市民是絕對不會知道她是誰的，更不用說屬性。」
「妳妳妳妳妳妳妳......」
「還有，會認為這是誘拐事件的，應該也只有當下『誘拐』她的人吧。」
「──！」
「自掘墳墓，這四個字是最適合形容妳現在的狀況。」
「妳這個騙子！竟敢唬我？」
「我說過這是腦筋急轉彎。」
「還好意思講！也難怪啦。像妳這種人，根本不應該活在這世上，身為保護城市的乙太少女？開什麼玩笑！先不說妳那醜到不行的面具，光是妳的身分就......幹、幹嘛？喂！妳想做什麼？」
「……」
聽見黑衣女子滔滔不絕出一大堆令人滿頭問號的話語後，少女二話不說，用力抓住其領口，並舉手握拳作勢打人。
她的拳頭還冒出陣陣白煙，好像快燒起來的樣子。
這瞬間，現場所有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又一陣風吹過，但這次黑衣女子連動都不敢動。
「嘴巴放乾淨一點，人口販子。」少女輕聲說。
接著，她輕輕彈了黑衣女子額頭的位置。
啪！力道雖然很輕，但黑衣女子還是因為過度害怕失去了意識。
※
約翰．舒爾茨恢復意識，從夢中醒來，坐起身子認真工作，非常認真。
身為禁衛軍隊長、平時就對處理一般行政事務感到厭煩的他，今天突然從司令部收到一則文件，是須率領一個小隊去維持城市治安的任務。要是說他不興奮，那絕對是騙人的。
只不過，目前於外地出差的司令本人曾經對他說，如果表現的好，說不定有機會跟他一起過去。
這個，才是讓約翰今天的工作幹勁提昇不少的主因。
他公文寫好、雜事做完，面對辦公桌上的鏡子照啊照，之後戴起眼鏡，收拾好東西走到樓下。
正當他帶隊離開駐紮地，以為自己終於成為一名稱職的禁衛軍時，有人前來通報。
通報者說，在市中心商店街附近的一條死巷裡，似乎有鬥毆事件。
一般這類事件，不出動禁衛軍很難擺平，因為光靠乙太少女是不夠的，她們有不得傷害市民的這項規矩在。
不過很可惜，約翰到現場後，沒有在收到消息時來的高興。
「已經解決了？」約翰說：「被誰？」
「報告。」一名女性軍官回話：「是一名乙太少女所為。」
「乙太少女？」約翰瞪大眼睛。「是誰？只有一名？」
然後，拿鍋鏟的婦女走上前，說：
「那個，這會不會太超過？」
「什麼太超過？妳剛剛的氣勢到哪兒去了？」黑衣女子說：「不是要拿回東西嗎？我這不就在幫你們？」
店長們沈默。
「那個袋子，裡頭應該有不少值錢的。」黑衣女子對鍋鏟婦女說：「就看在我幫忙的份上，有沒有分紅啊？」
「這、這個...... 」鍋鏟婦女撇開視線。
「走開。」少年說：「放開我、放開我！」
「閉嘴，吵死了。」黑衣女子的手扣得比方才更緊，看向店長們。「快點決定。剛才我們這樣一鬧，可能已經有人通報禁衛軍，到時候會很麻煩。」
「為什麼？」其中一名店長問。「把小偷給他們有什麼不好？」
黑衣女子看向少年緊抱著不放的袋子，說：「如果交給他們，到時候這裡頭的東西，有多少才能真正進到我們的口袋？」
「可、可是......」
「我剛剛就想問，你們幾分鐘前不是很生氣的嗎？怎麼現在畏畏縮縮的？」黑衣女子說：
「喔，我懂了，是怕了對吧？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要一個人獨──呀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少年咬了黑衣女子的手掌虎口。
「給我安份點！」黑衣女子用另一手打少年的頭。
少年緊閉雙眼、全身發抖。
少女見狀，皺起眉頭咬住下嘴唇，心想──
──該怎麼辦？乙太少女照規矩不能傷害市民，所以我不能動這個穿黑衣服的，可是，再這麼下去這位少年就會......
「小心我把你抓去賣掉，那裡很可怕喔。」黑衣女子一手捏住少年的臉頰。「我記得每天都有好多人被送到那裡，兩手兩腳都銬上鎖鏈，而且只要不聽話，就會被鞭打。」
「……妳這變態。」少年從他那被捏到變形的嘴，吐出這幾個字。
「你也想進去那裡嗎？啊？說話啊......怎、怎麼搞的？」
頓時，少年懷裡的袋子燃燒起來，但不到兩秒後就熄滅。
然而黑衣女子好像因此嚇著了，她丟下少年，後退好幾步，用力拍打身上的衣服。
這個時候──
「我懂了。」少女迅速移動到黑衣女子的身後。「別說劣民了，妳根本就不是這座城市的市民，對吧？」
黑衣女子猛然回頭，突然轉身，然後摔倒在地。
方才的是少女的能力，瞬間移動。
「呃、蛤？講什麼東西啊？我當然是啊。」黑衣女子說。
「人口買賣什麼的，在這座島上屬於非法行為。」少女說：「身為市民應該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對吧？」
黑衣女子笑了。「我開玩笑的啦！妳怎麼當真呢？很沒幽默感耶。」
「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啦。」
「那妳回答我一個問題。」
「沒錯，腦筋急轉彎時間。只有真正的市民才有可能回答出正確答案。」
少女清了下喉嚨之後，說：
「這座城市裡流傳著一個傳說，據說，約十年前有發生誘拐事件，在那個時候失蹤的一名小女孩是誰？怎麼樣，很簡單吧？」
「哈？很簡單？你到底在講什麼鬼呀？聽都聽不懂。小妹妹，愚蠢也要有個限度吧，先不說這個問題真的很蠢，叫我回答，我難道就真的──」
黑衣女子咬緊牙關，然後握緊拳頭跳了起來。
不，應該說是以準備跳躍的姿勢，衝向少女，似乎打算把她擊倒在地。
「乖乖地回答啊！」
「……」
少女不發一語，只見她一個側身，就避開了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察覺到了，察覺到自己的攻擊並沒有產生效果。
於是，她在快要失去重心摔倒時，腳尖一踮，使身體面向少女，左手握拳，往少女的腹部擊去。
然而少女還是避開了。
黑衣女子見狀，嘴「嘖」了一聲，然後往上跳，一個後空翻來到了店長們之前，面向少女。
「就讓妳吃點苦頭吧！乙太少女。」
她在如此喊聲之後，全身上下發出藍光，接著，從手中變出許多冰塊出來。
不，嚴格來說那是由冰塊所做成的暗器。
「喔？原來妳也是......」少女也面向黑衣女子。
緊接著，她全身散出橘紅色的光芒，就好像有火焰包圍住她的樣子。
「沒用的，妳是火屬性的乙太少女吧！」黑衣女子說。
「是又如何？」
「那麼，妳不會不知道，冰屬性跟水屬性，基本上──」
黑衣女子說到一半，就將手中的暗器往少女身上丟去。
「是專門克火屬性的呀！」
呼！冰塊暗器從黑衣女子的手中飛出，接觸到少女。
少女雖然被擊中了，然而，卻沒有受傷。
別說受傷了，那些暗器在接觸到少女之後，就立刻化作水蒸氣，消失地無影無蹤。
「什麼？」黑衣女子大吃一驚。
不過她之所以吃驚，不只是因為少女沒有因為暗器而受傷。
「瞬間移動？不可能！難、難道妳是──」
「要是不回答的話——」
而是少女在這一瞬間，就在黑衣女子眼前消失不見，但只有聲音出現在黑衣女子後方。
接下來，少女握住黑衣女子的左手腕，接著伸出左腳，擋在黑衣女子踮起的那隻腳的小腿前方。
黑衣女子睜大雙眼，咬緊的牙關忍不住放鬆，等到她發現自己背部著地、口中吐出暗紅色液體，仰臥看著天空，已經是三秒後的事。
過肩摔。
「我就用『企圖人口販賣』的罪名把你交給禁衛軍。」少女這麼說。
此刻，忍著背部疼痛與嘴裡鐵銹味的黑衣女子注意到了。
這條死巷，因為這場騷動，不知不覺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雖然說，我個人的原則是不擇手段達成目標，所以傾向於私刑逼供啦，但身為未成年人，又有乙太少女的身分，還是守法點好了。」
「……」
「快一點，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再耗下去我就要打電話囉。」
「已、已經那麼久以前，誰會記得名字？」
黑衣女子放大自己的聲音，勉強坐起身子，看向鍋鏟婦女，以及其他店長們。
「給妳一點提示。」
少女站到黑衣女子身旁，深呼吸一口氣，說：「那名小女孩不是普通人，是特異人士，換句話說，她可以操縱大氣中的屬性能量，是一名尚未入學的乙太少女。」
「『未開發者』嗎？」
「所以妳只要告訴我她能力是什麼屬性的就可以。」
「蛤？不就跟你說時間太久記不──」
「當時鬧得很大，身為市民，這個問題應該比較簡單吧？」
「……」
「身為市民，應該比較簡單吧？」少女再度強調這句話。
現場十分吵雜，但黑衣女子卻沉默了。
她又看了一眼店長們，然後再把視線放回少女身上。
「……火、火屬性……嗎？」黑衣女子最終吐出這些話語。
一陣風吹過伴隨一片乾枯的落葉，這讓黑衣女子的身體抖一下。
少女呵呵呵地笑了，慢慢走到她的面前說：「答對了。」
黑衣女子嘆口氣。
「對了，跟妳說一件有趣的事。」
少女蹲下身子，靠到黑衣女子的耳邊輕聲說：
「因為乙太少女不歸政府管，所以其實這件事情，只有學院的老師跟學生知道。雖然說鬧很大，但情報被學生會封鎖了，所以當時的事件是以大地震作為假新聞發送給大眾的。」
「這樣啊，所以說你要怎麼賠我……蛤？妳說啥？」黑衣女子大喊。
「也就是說，市民是絕對不會知道她是誰的，更不用說屬性。」
「妳妳妳妳妳妳妳......」
「還有，會認為這是誘拐事件的，應該也只有當下『誘拐』她的人吧。」
「──！」
「自掘墳墓，這四個字是最適合形容妳現在的狀況。」
「妳這個騙子！竟敢唬我？」
「我說過這是腦筋急轉彎。」
「還好意思講！也難怪啦。像妳這種人，根本不應該活在這世上，身為保護城市的乙太少女？開什麼玩笑！先不說妳那醜到不行的面具，光是妳的身分就......幹、幹嘛？喂！妳想做什麼？」
「……」
聽見黑衣女子滔滔不絕出一大堆令人滿頭問號的話語後，少女二話不說，用力抓住其領口，並舉手握拳作勢打人。
她的拳頭還冒出陣陣白煙，好像快燒起來的樣子。
這瞬間，現場所有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又一陣風吹過，但這次黑衣女子連動都不敢動。
「嘴巴放乾淨一點，人口販子。」少女輕聲說。
接著，她輕輕彈了黑衣女子額頭的位置。
啪！力道雖然很輕，但黑衣女子還是因為過度害怕失去了意識。
※
約翰．舒爾茨恢復意識，從夢中醒來，坐起身子認真工作，非常認真。
身為禁衛軍隊長、平時就對處理一般行政事務感到厭煩的他，今天突然從司令部收到一則文件，是須率領一個小隊去維持城市治安的任務。要是說他不興奮，那絕對是騙人的。
只不過，目前於外地出差的司令本人曾經對他說，如果表現的好，說不定有機會跟他一起過去。
這個，才是讓約翰今天的工作幹勁提昇不少的主因。
他公文寫好、雜事做完，面對辦公桌上的鏡子照啊照，之後戴起眼鏡，收拾好東西走到樓下。
正當他帶隊離開駐紮地，以為自己終於成為一名稱職的禁衛軍時，有人前來通報。
通報者說，在市中心商店街附近的一條死巷裡，似乎有鬥毆事件。
一般這類事件，不出動禁衛軍很難擺平，因為光靠乙太少女是不夠的，她們有不得傷害市民的這項規矩在。
不過很可惜，約翰到現場後，沒有在收到消息時來的高興。
「已經解決了？」約翰說：「被誰？」
「報告。」一名女性軍官回話：「是一名乙太少女所為。」
「乙太少女？」約翰瞪大眼睛。「是誰？只有一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