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醉愁
本章節 3537 字
更新於: 2020-06-06
莉莉舒服的靠在金醉KTV的沙發上，打量著老闆送進來的幾個『猛男』，肌肉是夠了，就是一個個氣質上太土了，簡直就像做兼職的民工或者苦力男嘛。
「這屌絲打工仔一樣的男陪，怕是正找不起MM跑這一舉兩得來了？這一會兒玩兒起來，誰玩誰啊？」莉莉心裡暗罵，但忽然心生一計，皺著眉頭說：「你這質量也不行啊，那誰老劉介紹的也不靠譜啊。。。」接著就跟老闆揮揮手說：「得了，不要了，你就找幾個漂亮妞給這幾位先生吧。」老闆賠笑道：「我們這男陪是不多，以後我給您物色著，有好的給您留著。不過我們的女陪們可是沒的挑，包您滿意。」說完就退出去，讓趕緊張羅空從閑下來的女陪里挑好的『上菜』。
莉莉心想，我這樣不滿意，他就不會回頭跟那個劉處長對口供邀功了，因為沒給伺候周到。要是我這找到個滿意的，回頭他就會跟劉處長邀功去，我也就穿幫了。呵呵，正好。。。
覺得自己的小算盤打得很得意，莉莉決定獎賞自己一下，就轉身對小葉小聲說：「「小葉，借你司機用用行不？」
「啊？。。。那個你問他。。。我管不著。。。」小葉第一次進這青樓之地，都不知道眼睛該看哪了，尤其剛才那幾個民工似的光膀子爺們進來的時候。。。
莉莉向帥哥司機小余勾勾手指，拍拍自己旁邊的座位。小余看了一眼小葉，小葉都沒抬頭。小余心裡樂，有心逗逗小葉，假裝哭著喊：「葉老闆，你就這麼把我賣啦~~」。嘴上哭，身體是顛顛兒的坐到了莉莉旁邊。咋說小余也是跟威子混過的人，拿起啤酒就跟莉莉乾杯，說：「多謝莉莉姐今天仗義幫忙，我代表我們老闆和DISCO員工敬你一杯。」
小余這套場面話還是很到位的，小葉一聽也趕緊拿起酒杯一起敬酒。
莉莉找來的男女朋友們跟著起鬨：「小莉，你今天幹啥啦？人家捨得把男朋友都送你陪酒？」
「喂酒！喂酒！喂酒！」
小葉還沒明白怎麼喂酒，莉莉就已經勾起小余的下巴，做勢要吸小余嘴裡的酒。周圍人更開始尖叫，小余使勁兒閉上眼睛，閉著嘴，可嘴裡的酒還沒有咽下去，同時心中暗恨：「老子今天難逃魔掌啊！」小葉覺得好笑又不敢看，心想：這女人霸道成這樣，竟然反欺負起男人來，這感覺還真挺爽的。。。
莉莉和小余剛要對上嘴兒，服務生又送進來一群小姑娘讓幾個男士點。莉莉很不爽的被打斷，等著她朋友們『點菜』。看著這些肉色聲香的MM們，小葉心裡有點感慨，慶幸自己能念書，而且即使畢業失業，還可以考研；甚至今天進了局子差不多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竟然還被及時地保了出來。。。要不然，自己以後就是她們中的一個了。。。
終於，幾個『鮮活』的MM坐下來，開始幫著點歌，喂酒，陪著划拳，和被吃豆腐。這裡的陪酒算是綠色的，不是黃色的。男人們動手動腳，小MM們可以『見招拆招』，也不用陪客人去什麼洗手間，其實這樣更能勾起玩客的興緻。如果有把持不住的，就要看小MM願不願意進一步陪了，不陪的，你就自己找洗浴中心去吧。
不知為啥，莉莉沒忍心當小葉的面調戲小余，可能沒興緻，也可能不想在純情少女面前太放蕩，就是灌他喝酒，號稱準備把他灌醉，讓小葉開車送大家回家。正說著，小葉突然哭了。可能是白天嚇的，也可能這幾天憋悶的，這一哭就不可收拾。莉莉趕緊跟她朋友打眼神，說小葉喝多了，不用管她，讓他們繼續。於是莉莉和小余把小葉圍在角落裡，小余趕緊遞紙巾，莉莉撫摸著小葉的頭。
「我真沒用。。。我連車都不會開。。。」小葉哭著說。小余心說這也能哭？莉莉明白，剛才自己喊讓小葉開車送她們算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小葉都是被動的受著，每一件事發生出來，都讓她束手無策。這會兒又讓她開車，她又不會，這顯然是點燃了她焦慮的導火索，接著就在焦慮中崩潰了。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莉莉悄悄的在小葉耳邊說：「你還小，哭幾次，就習慣了。姐姐我就是這麼過來的。」小葉止不住的抽泣，好在旁邊的人見過很多酒醉后的奇怪表現，這鐘痛哭類型的，很常見。莉莉也一揮手，把小余也攆到另一邊去，說：「告訴你
，你可什麼都沒看見啊！去，獎勵你去那邊點個妞去！」小余有種脫逃要升天的喜悅。
「我好怕啊。。。怎麼當個老闆整天都提心弔膽的，能嚇死人啊？」小葉埋頭在莉莉懷裡。
「怕啊，那給你找個有後台的老公啊？我這一把一把的，就是歲數大了點，有的孩子都上中學了。。。」莉莉不忘調侃小葉，「但靠得了一時又考不了一世？後台倒了，錢也很快會光的。到頭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所以你看姐，只要有事兒，想辦法自己擺平。鍛煉鍛煉就都會了。等鍛鍊出來了，指揮個男人，玩兒似的~~」
「姐姐你當然厲害，還有我原來的老闆娘，你們都是女強人，我沒那能力啊。。。」小葉哭訴。
「啥能不能力的，還不都是逼出來的？你是一直有退路，所以沒經歷這些，有危險的苗頭你就躲了。你看你手下的小雪多精，那麼小年紀，她一眼就認出那個劉處長，還知道他不是好人。那是她天生的？那還不是被逼出來的。你說她得遭過多大的罪才練出來？你啊，實在不行就趕緊退吧。不過，我覺得你現在抽身也好不了，你被人盯上了。快擦擦眼淚吧，整我一身都是。」莉莉還真耐心安慰了小葉幾句。
小葉趕忙起身，自己擦眼淚，還給莉莉衣服抹了兩下。「真是的，看給我衣服濕的，都快濕身了！你想讓我走光啊！」莉莉還是潑辣的說著：「罰你過來讓我親個嘴兒！」莉莉沖小葉噘著嘴靠近。小葉心裡掙扎著，覺得被女的親了也沒啥，但又有種被調戲的強迫感，於是低著頭，胸口起伏著不知該咋辦。
「逗你的啦，你也太實在了，在那欲迎還拒的，不勾引得我慾火更旺么？難道你還真打算對我以身報恩啊？。。。唉。。。這時候就趕緊連拍帶打，連笑帶罵的躲啊！。。。唉。。。真是太實在了。。。你要讓我親，我可停不下來哦，我男女通吃！。。。」莉莉搖著頭。
小葉挺鬱悶，哭笑不得的，不過卻也不想哭了。她自己拿起小啤酒瓶，喝了一口。莉莉看她好了，也拿起酒瓶，說：「來吧，干一個吧。給你大難不死壓壓驚！」兩人咕咚咕咚的喝了，誰也沒示弱，這是小葉第一次喝得這麼急。
一瓶啤酒下肚，彷彿給小葉壯了膽兒，她又起開一瓶遞給莉莉，自己也起開一瓶。問：「莉莉姐，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那DISCO沒了威子，我怕鎮不住。而且你也說有人背後想要搞我麻煩。」
「沒事兒，一般的搗亂，你就讓經理和保安調解就行，能說得通的，給他個折扣了事兒，你做生意不能總轟人。故意找事兒的，給他好處還沒完的，誑他出去談，這不省得在裡面動手砸壞東西影響生意么？到了外面，可以來硬的，可以叫警察。你跟當地片兒警要搞好關係，老的逢年過節遞點錢，年青的送點優惠卡代金券。這以後真有需要動手硬轟出去的，警察那邊也好處理。」莉莉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又隨手點了根煙。
「絲~呼~」莉莉舒服的呼出一口青煙，又接著說：「這最後一招兒，才是動用威子那樣的人。他那人還是適合當保安，所以最近才事兒多。你知道嗎？」
小葉點點頭，思量著接下來這段時間該怎麼安排DISCO。
「威子曾說，有人故意來搗亂，會不會是別的DISCO競爭？」小葉又問。
「你當還是古惑仔那年代吶？你做正經生意，又不賣葯，又不賣淫的，他來搶你啥生意。賣酒、賣DISCO舞票的地兒哪沒有？為啥非跑來找你麻煩？。。。」莉莉繼續老到的白話著：「除非，一是宿仇；二是看上你的地盤；三是看上你這女人。你又不拋頭露面的，也沒誰能看上威子吧？所以，可能是你老闆娘那邊留下的宿仇，或者看上你的地皮了。」
莉莉又吐了煙圈兒，繼續說：「你先甭擔心這些，回去讓DISCO照常營業，把保安弄好了。觀望一下。你那小司機，還不錯，我剛才摸他那身肌肉，不是花架子。你讓他先頂著。」
小葉點著頭，莉莉又跟小葉碰了杯啤酒。「怎麼樣？我給你講這麼多？你得怎麼謝我？」莉莉笑嘻嘻的看小葉。小葉也狡猾的一笑，說：「把那個小司機今晚送你？」 「行啊，挺上道兒啊。。。呵呵呵」莉莉笑著，轉身就喊：「那小帥哥，你過來~~」
鬧到半夜，小余架著喝得晃悠悠的莉莉，和小葉一起走出KTV，準備各自打車回去。這時莉莉忽然發現前面一個醉漢被扶上車的背影很熟。猛然想到那就是劉處長！
「沒想到今天他也來了。。。要不是自己提前埋了伏筆，金老闆沒跑去跟劉處長邀功，說很好的招待了自己這個冒牌工商行的『熟人朋友』，今天自己就穿幫了！」莉莉暗想，又頗有點為自己的巧妙設計得意。
但她還是有點后怕的想：「如果穿幫，回頭劉處長就會知道這些跟他有『嫌隙』的人知道他在這裡花天酒地，甚至強迫賣酒小妹們做什麼，那他肯定不能任由他們握著把柄。。。」
「他應該沒發現我們吧。。。」莉莉其實還有些忐忑的想，她直覺上對這個劉處長非常警惕，「希望沒有穿幫。。。」
接著，莉莉和帥哥小餘一起上了出租。
小葉提前給小雪打了電話說要去她跟她做伴，於是自己打車奔向小雪的住處。
黑暗中，劉處長的車兜了一圈，然後悄悄的從後面跟上了小葉的計程車。。。
「這屌絲打工仔一樣的男陪，怕是正找不起MM跑這一舉兩得來了？這一會兒玩兒起來，誰玩誰啊？」莉莉心裡暗罵，但忽然心生一計，皺著眉頭說：「你這質量也不行啊，那誰老劉介紹的也不靠譜啊。。。」接著就跟老闆揮揮手說：「得了，不要了，你就找幾個漂亮妞給這幾位先生吧。」老闆賠笑道：「我們這男陪是不多，以後我給您物色著，有好的給您留著。不過我們的女陪們可是沒的挑，包您滿意。」說完就退出去，讓趕緊張羅空從閑下來的女陪里挑好的『上菜』。
莉莉心想，我這樣不滿意，他就不會回頭跟那個劉處長對口供邀功了，因為沒給伺候周到。要是我這找到個滿意的，回頭他就會跟劉處長邀功去，我也就穿幫了。呵呵，正好。。。
覺得自己的小算盤打得很得意，莉莉決定獎賞自己一下，就轉身對小葉小聲說：「「小葉，借你司機用用行不？」
「啊？。。。那個你問他。。。我管不著。。。」小葉第一次進這青樓之地，都不知道眼睛該看哪了，尤其剛才那幾個民工似的光膀子爺們進來的時候。。。
莉莉向帥哥司機小余勾勾手指，拍拍自己旁邊的座位。小余看了一眼小葉，小葉都沒抬頭。小余心裡樂，有心逗逗小葉，假裝哭著喊：「葉老闆，你就這麼把我賣啦~~」。嘴上哭，身體是顛顛兒的坐到了莉莉旁邊。咋說小余也是跟威子混過的人，拿起啤酒就跟莉莉乾杯，說：「多謝莉莉姐今天仗義幫忙，我代表我們老闆和DISCO員工敬你一杯。」
小余這套場面話還是很到位的，小葉一聽也趕緊拿起酒杯一起敬酒。
莉莉找來的男女朋友們跟著起鬨：「小莉，你今天幹啥啦？人家捨得把男朋友都送你陪酒？」
「喂酒！喂酒！喂酒！」
小葉還沒明白怎麼喂酒，莉莉就已經勾起小余的下巴，做勢要吸小余嘴裡的酒。周圍人更開始尖叫，小余使勁兒閉上眼睛，閉著嘴，可嘴裡的酒還沒有咽下去，同時心中暗恨：「老子今天難逃魔掌啊！」小葉覺得好笑又不敢看，心想：這女人霸道成這樣，竟然反欺負起男人來，這感覺還真挺爽的。。。
莉莉和小余剛要對上嘴兒，服務生又送進來一群小姑娘讓幾個男士點。莉莉很不爽的被打斷，等著她朋友們『點菜』。看著這些肉色聲香的MM們，小葉心裡有點感慨，慶幸自己能念書，而且即使畢業失業，還可以考研；甚至今天進了局子差不多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竟然還被及時地保了出來。。。要不然，自己以後就是她們中的一個了。。。
終於，幾個『鮮活』的MM坐下來，開始幫著點歌，喂酒，陪著划拳，和被吃豆腐。這裡的陪酒算是綠色的，不是黃色的。男人們動手動腳，小MM們可以『見招拆招』，也不用陪客人去什麼洗手間，其實這樣更能勾起玩客的興緻。如果有把持不住的，就要看小MM願不願意進一步陪了，不陪的，你就自己找洗浴中心去吧。
不知為啥，莉莉沒忍心當小葉的面調戲小余，可能沒興緻，也可能不想在純情少女面前太放蕩，就是灌他喝酒，號稱準備把他灌醉，讓小葉開車送大家回家。正說著，小葉突然哭了。可能是白天嚇的，也可能這幾天憋悶的，這一哭就不可收拾。莉莉趕緊跟她朋友打眼神，說小葉喝多了，不用管她，讓他們繼續。於是莉莉和小余把小葉圍在角落裡，小余趕緊遞紙巾，莉莉撫摸著小葉的頭。
「我真沒用。。。我連車都不會開。。。」小葉哭著說。小余心說這也能哭？莉莉明白，剛才自己喊讓小葉開車送她們算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小葉都是被動的受著，每一件事發生出來，都讓她束手無策。這會兒又讓她開車，她又不會，這顯然是點燃了她焦慮的導火索，接著就在焦慮中崩潰了。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莉莉悄悄的在小葉耳邊說：「你還小，哭幾次，就習慣了。姐姐我就是這麼過來的。」小葉止不住的抽泣，好在旁邊的人見過很多酒醉后的奇怪表現，這鐘痛哭類型的，很常見。莉莉也一揮手，把小余也攆到另一邊去，說：「告訴你
，你可什麼都沒看見啊！去，獎勵你去那邊點個妞去！」小余有種脫逃要升天的喜悅。
「我好怕啊。。。怎麼當個老闆整天都提心弔膽的，能嚇死人啊？」小葉埋頭在莉莉懷裡。
「怕啊，那給你找個有後台的老公啊？我這一把一把的，就是歲數大了點，有的孩子都上中學了。。。」莉莉不忘調侃小葉，「但靠得了一時又考不了一世？後台倒了，錢也很快會光的。到頭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所以你看姐，只要有事兒，想辦法自己擺平。鍛煉鍛煉就都會了。等鍛鍊出來了，指揮個男人，玩兒似的~~」
「姐姐你當然厲害，還有我原來的老闆娘，你們都是女強人，我沒那能力啊。。。」小葉哭訴。
「啥能不能力的，還不都是逼出來的？你是一直有退路，所以沒經歷這些，有危險的苗頭你就躲了。你看你手下的小雪多精，那麼小年紀，她一眼就認出那個劉處長，還知道他不是好人。那是她天生的？那還不是被逼出來的。你說她得遭過多大的罪才練出來？你啊，實在不行就趕緊退吧。不過，我覺得你現在抽身也好不了，你被人盯上了。快擦擦眼淚吧，整我一身都是。」莉莉還真耐心安慰了小葉幾句。
小葉趕忙起身，自己擦眼淚，還給莉莉衣服抹了兩下。「真是的，看給我衣服濕的，都快濕身了！你想讓我走光啊！」莉莉還是潑辣的說著：「罰你過來讓我親個嘴兒！」莉莉沖小葉噘著嘴靠近。小葉心裡掙扎著，覺得被女的親了也沒啥，但又有種被調戲的強迫感，於是低著頭，胸口起伏著不知該咋辦。
「逗你的啦，你也太實在了，在那欲迎還拒的，不勾引得我慾火更旺么？難道你還真打算對我以身報恩啊？。。。唉。。。這時候就趕緊連拍帶打，連笑帶罵的躲啊！。。。唉。。。真是太實在了。。。你要讓我親，我可停不下來哦，我男女通吃！。。。」莉莉搖著頭。
小葉挺鬱悶，哭笑不得的，不過卻也不想哭了。她自己拿起小啤酒瓶，喝了一口。莉莉看她好了，也拿起酒瓶，說：「來吧，干一個吧。給你大難不死壓壓驚！」兩人咕咚咕咚的喝了，誰也沒示弱，這是小葉第一次喝得這麼急。
一瓶啤酒下肚，彷彿給小葉壯了膽兒，她又起開一瓶遞給莉莉，自己也起開一瓶。問：「莉莉姐，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那DISCO沒了威子，我怕鎮不住。而且你也說有人背後想要搞我麻煩。」
「沒事兒，一般的搗亂，你就讓經理和保安調解就行，能說得通的，給他個折扣了事兒，你做生意不能總轟人。故意找事兒的，給他好處還沒完的，誑他出去談，這不省得在裡面動手砸壞東西影響生意么？到了外面，可以來硬的，可以叫警察。你跟當地片兒警要搞好關係，老的逢年過節遞點錢，年青的送點優惠卡代金券。這以後真有需要動手硬轟出去的，警察那邊也好處理。」莉莉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又隨手點了根煙。
「絲~呼~」莉莉舒服的呼出一口青煙，又接著說：「這最後一招兒，才是動用威子那樣的人。他那人還是適合當保安，所以最近才事兒多。你知道嗎？」
小葉點點頭，思量著接下來這段時間該怎麼安排DISCO。
「威子曾說，有人故意來搗亂，會不會是別的DISCO競爭？」小葉又問。
「你當還是古惑仔那年代吶？你做正經生意，又不賣葯，又不賣淫的，他來搶你啥生意。賣酒、賣DISCO舞票的地兒哪沒有？為啥非跑來找你麻煩？。。。」莉莉繼續老到的白話著：「除非，一是宿仇；二是看上你的地盤；三是看上你這女人。你又不拋頭露面的，也沒誰能看上威子吧？所以，可能是你老闆娘那邊留下的宿仇，或者看上你的地皮了。」
莉莉又吐了煙圈兒，繼續說：「你先甭擔心這些，回去讓DISCO照常營業，把保安弄好了。觀望一下。你那小司機，還不錯，我剛才摸他那身肌肉，不是花架子。你讓他先頂著。」
小葉點著頭，莉莉又跟小葉碰了杯啤酒。「怎麼樣？我給你講這麼多？你得怎麼謝我？」莉莉笑嘻嘻的看小葉。小葉也狡猾的一笑，說：「把那個小司機今晚送你？」 「行啊，挺上道兒啊。。。呵呵呵」莉莉笑著，轉身就喊：「那小帥哥，你過來~~」
鬧到半夜，小余架著喝得晃悠悠的莉莉，和小葉一起走出KTV，準備各自打車回去。這時莉莉忽然發現前面一個醉漢被扶上車的背影很熟。猛然想到那就是劉處長！
「沒想到今天他也來了。。。要不是自己提前埋了伏筆，金老闆沒跑去跟劉處長邀功，說很好的招待了自己這個冒牌工商行的『熟人朋友』，今天自己就穿幫了！」莉莉暗想，又頗有點為自己的巧妙設計得意。
但她還是有點后怕的想：「如果穿幫，回頭劉處長就會知道這些跟他有『嫌隙』的人知道他在這裡花天酒地，甚至強迫賣酒小妹們做什麼，那他肯定不能任由他們握著把柄。。。」
「他應該沒發現我們吧。。。」莉莉其實還有些忐忑的想，她直覺上對這個劉處長非常警惕，「希望沒有穿幫。。。」
接著，莉莉和帥哥小餘一起上了出租。
小葉提前給小雪打了電話說要去她跟她做伴，於是自己打車奔向小雪的住處。
黑暗中，劉處長的車兜了一圈，然後悄悄的從後面跟上了小葉的計程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