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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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6-06
「歡迎光臨~葉小姐裡邊請~威總在二樓等您。」Disco領班看到小葉進來，好像很熟悉似的，立刻迎了上去。
「叫我葉老闆。」小葉也沒客氣。
「好的，葉老闆，電梯在這邊。」出來混的，哪能不八面玲瓏。
上到三樓，Disco的喧囂被擋在樓下。整個三樓敞開的一大間，都是威子的辦公室，實木辦公桌，老闆椅，半圍起的皮沙發，小酒吧台，掛壁電視，KTV，旁邊竟然還有兩根頂天立地的鋼管。看得小葉一翻白眼。
『嘩』，一面牆後傳來沖水的聲音，接著一個暗門打開，威子晃晃蕩盪的從一個隱蔽的洗手間出來。看到小葉，點著手指頭就笑：「你個重色輕友的女人，我去接你你不來；派個帥哥去就來了？怎麼的，要不我讓他陪你兩天？」
「我呸！有事兒說事兒！」小葉嘴上硬，但心裡還是膽兒突的，她心裡始終有個陰影，當年死那個工商處長，就是威子乾的。。。
「呦嗬，成熟了，我喜歡！」威子倒了酒，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小葉。
「你再不說事兒我就走了，我還要跟老闆娘告狀，說你欺負我！」小葉長裙下的小腿在威子的打量下都開始哆嗦了。
「得得得，算你狠！別沒事兒總跟老闆娘告狀，別濫用『欺負』這個詞兒，老闆娘聽了，非得讓我娶你不可！看看吧，我把酒吧又投了個資，改成DISCO了，讓你來就是讓你這個股東看一下。」威子聽到老闆娘，沒了威勢，甚至沒了繼續調戲小葉的興緻。
「改造的時候為啥不跟我說，讓我也同意？」小葉彷彿發現了對付威子的死穴，心裡有點底了。
「你是小股東，我是大股東，我當初給了你2000塊，現在股份我10萬2，你9萬8，所以我說了就算！不過，看在老闆娘囑咐我要照顧你的份兒上，DISCO的法人代表寫的你——葉曉寧！連disco的名字都是按你的名字命名的——』葉『店，嘿嘿嘿。。。」威子笑得極其狡猾。
「你！」小葉很清楚，法人代表擺明了是以後出事兒要坐牢的主。何況是DISCO這種事兒多的地方，外加一個能惹事兒的威子。「你哪來的我的身份證複印件？」小葉心裡焦急得又一股火上來了。
「嘿嘿，老闆娘給的。我跟她說，遵從她的願望，讓你當老闆，我當副手。她就把你當年的複印件給我了。嘿嘿嘿。」威子晃著酒杯。
小葉用手捂著嘴，轉過身去，就想哭。但憋屈地哭了幾聲之後，又轉過來，擦了眼淚，把手提包往老闆桌上一扔，坐到了老闆椅上，說：「我要見各部門經理！」
「呵呵！行！」威子走到辦公桌邊，按了一個按鈕，「讓所有部門經理來三樓開會！」
沒一會兒，大廳經理，吧台經理，舞場經理，保安頭頭，財務經理都來了。
小葉早已擦乾眼淚，冷冷得看著這些人，左右看了好幾遍，然後說：「我受這家店的老闆娘委託，幫你們威總經營照看。平時威總會管理一切，但我也要代表台後的老闆娘跟大家說兩句！」小葉搬出老闆娘壓著威子，下面這幫人看威子沒反應，他們自然也都聽著，畢竟他們都是知道威子的威名。
「第一，不準賣葯！
第二，不準搞出台小姐！那些領舞的，服務的，賣酒的，發現搞得過分的，一律踢出去！顧客要耍流氓的，也一樣！」
威子低著頭，斜著眼睛看著小葉，好像在看她能玩出什麼花花樣！
「第三。。。「小葉想怎麼也得說三樣吧，但第三不知道還要說啥。僵了10秒，小葉繼續說：「財務每個月要向我報帳，稅錢一分不許逃。。。」
「像防火防盜防流氓這種事，你們威總自會處理。工商，公安各類應酬也是他管。但前三個條件是老闆娘不想惹麻煩的事，必須遵守！都聽明白了吧？」小葉瞪著所有經理。
「聽明白了！」眾經理彷彿被威子都訓練好了，異口同聲回答。
「好了，大家辛苦了，等咱們夜店紅火起來，大家都有大大的紅利！都去工作吧。」小葉坐回老闆椅。
散去的人一出門紛紛議論：
「怎麼後面還有個老闆娘？」
「這小丫頭是誰？這麼嫩還這麼大派頭？」
「別亂說，你沒看威哥都沒出聲嗎？沒準兒是某老大的千金。。。」
「沒準是威哥的。。。？嘿嘿」
「靠，那你還敢亂說，不知道死字兒咋寫是不？」
威子等眾人離去，笑呵呵的說：「不錯嘛，很有潛質。難怪老闆娘看中你。你缺的就是歷練，敲打敲打就是塊好鋼！」
「去去去，什麼好鋼好鐵的，你以為我是你！我回去要跟老闆娘告狀，你擺明自己要幹壞事兒，然後拿我當擋箭牌！」
「又來了，少拿老闆娘壓我，我要真欺負你了我也認了，你要敢胡編小報告，我就先把你欺負個遍兒，然後找個替身，替了你！」威子張飛一樣的環眼又瞪了起來。小葉聽了心裡也一哆嗦，心說可不是么，我就是個倒霉蛋被推到這個位置了，偷偷自求多福吧。
「哼！還說沒欺負我，這擺明就是威脅我！別的事兒我不管，你要是搞我禁止的那三樣，反正我也是死路一條，我就去工商註銷了DISCO，然後去公安局舉報你！」
「行了行了，整的跟被害妄想似的，我也就是要混口飯吃，養家糊口的。這麼個小地方，誰敢搞你說那些東西。那些都是官匪勾結才行的，我是匪，你去勾結官？你個小雛兒你會么？。。。反正，你現在也算是小老闆了，以後願意就來看看，你帶人來一律免單！多爽！。。。還找不到工作去考什麼研，這麼大個買賣在這，還喊找不到工作！真是念書念傻了。。。得了，我下樓蹦迪去了。」
門一開，轟鳴的音樂響起。門一關，留下一個百感交集的小葉在靜室里發呆。
「叫我葉老闆。」小葉也沒客氣。
「好的，葉老闆，電梯在這邊。」出來混的，哪能不八面玲瓏。
上到三樓，Disco的喧囂被擋在樓下。整個三樓敞開的一大間，都是威子的辦公室，實木辦公桌，老闆椅，半圍起的皮沙發，小酒吧台，掛壁電視，KTV，旁邊竟然還有兩根頂天立地的鋼管。看得小葉一翻白眼。
『嘩』，一面牆後傳來沖水的聲音，接著一個暗門打開，威子晃晃蕩盪的從一個隱蔽的洗手間出來。看到小葉，點著手指頭就笑：「你個重色輕友的女人，我去接你你不來；派個帥哥去就來了？怎麼的，要不我讓他陪你兩天？」
「我呸！有事兒說事兒！」小葉嘴上硬，但心裡還是膽兒突的，她心裡始終有個陰影，當年死那個工商處長，就是威子乾的。。。
「呦嗬，成熟了，我喜歡！」威子倒了酒，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小葉。
「你再不說事兒我就走了，我還要跟老闆娘告狀，說你欺負我！」小葉長裙下的小腿在威子的打量下都開始哆嗦了。
「得得得，算你狠！別沒事兒總跟老闆娘告狀，別濫用『欺負』這個詞兒，老闆娘聽了，非得讓我娶你不可！看看吧，我把酒吧又投了個資，改成DISCO了，讓你來就是讓你這個股東看一下。」威子聽到老闆娘，沒了威勢，甚至沒了繼續調戲小葉的興緻。
「改造的時候為啥不跟我說，讓我也同意？」小葉彷彿發現了對付威子的死穴，心裡有點底了。
「你是小股東，我是大股東，我當初給了你2000塊，現在股份我10萬2，你9萬8，所以我說了就算！不過，看在老闆娘囑咐我要照顧你的份兒上，DISCO的法人代表寫的你——葉曉寧！連disco的名字都是按你的名字命名的——』葉『店，嘿嘿嘿。。。」威子笑得極其狡猾。
「你！」小葉很清楚，法人代表擺明了是以後出事兒要坐牢的主。何況是DISCO這種事兒多的地方，外加一個能惹事兒的威子。「你哪來的我的身份證複印件？」小葉心裡焦急得又一股火上來了。
「嘿嘿，老闆娘給的。我跟她說，遵從她的願望，讓你當老闆，我當副手。她就把你當年的複印件給我了。嘿嘿嘿。」威子晃著酒杯。
小葉用手捂著嘴，轉過身去，就想哭。但憋屈地哭了幾聲之後，又轉過來，擦了眼淚，把手提包往老闆桌上一扔，坐到了老闆椅上，說：「我要見各部門經理！」
「呵呵！行！」威子走到辦公桌邊，按了一個按鈕，「讓所有部門經理來三樓開會！」
沒一會兒，大廳經理，吧台經理，舞場經理，保安頭頭，財務經理都來了。
小葉早已擦乾眼淚，冷冷得看著這些人，左右看了好幾遍，然後說：「我受這家店的老闆娘委託，幫你們威總經營照看。平時威總會管理一切，但我也要代表台後的老闆娘跟大家說兩句！」小葉搬出老闆娘壓著威子，下面這幫人看威子沒反應，他們自然也都聽著，畢竟他們都是知道威子的威名。
「第一，不準賣葯！
第二，不準搞出台小姐！那些領舞的，服務的，賣酒的，發現搞得過分的，一律踢出去！顧客要耍流氓的，也一樣！」
威子低著頭，斜著眼睛看著小葉，好像在看她能玩出什麼花花樣！
「第三。。。「小葉想怎麼也得說三樣吧，但第三不知道還要說啥。僵了10秒，小葉繼續說：「財務每個月要向我報帳，稅錢一分不許逃。。。」
「像防火防盜防流氓這種事，你們威總自會處理。工商，公安各類應酬也是他管。但前三個條件是老闆娘不想惹麻煩的事，必須遵守！都聽明白了吧？」小葉瞪著所有經理。
「聽明白了！」眾經理彷彿被威子都訓練好了，異口同聲回答。
「好了，大家辛苦了，等咱們夜店紅火起來，大家都有大大的紅利！都去工作吧。」小葉坐回老闆椅。
散去的人一出門紛紛議論：
「怎麼後面還有個老闆娘？」
「這小丫頭是誰？這麼嫩還這麼大派頭？」
「別亂說，你沒看威哥都沒出聲嗎？沒準兒是某老大的千金。。。」
「沒準是威哥的。。。？嘿嘿」
「靠，那你還敢亂說，不知道死字兒咋寫是不？」
威子等眾人離去，笑呵呵的說：「不錯嘛，很有潛質。難怪老闆娘看中你。你缺的就是歷練，敲打敲打就是塊好鋼！」
「去去去，什麼好鋼好鐵的，你以為我是你！我回去要跟老闆娘告狀，你擺明自己要幹壞事兒，然後拿我當擋箭牌！」
「又來了，少拿老闆娘壓我，我要真欺負你了我也認了，你要敢胡編小報告，我就先把你欺負個遍兒，然後找個替身，替了你！」威子張飛一樣的環眼又瞪了起來。小葉聽了心裡也一哆嗦，心說可不是么，我就是個倒霉蛋被推到這個位置了，偷偷自求多福吧。
「哼！還說沒欺負我，這擺明就是威脅我！別的事兒我不管，你要是搞我禁止的那三樣，反正我也是死路一條，我就去工商註銷了DISCO，然後去公安局舉報你！」
「行了行了，整的跟被害妄想似的，我也就是要混口飯吃，養家糊口的。這麼個小地方，誰敢搞你說那些東西。那些都是官匪勾結才行的，我是匪，你去勾結官？你個小雛兒你會么？。。。反正，你現在也算是小老闆了，以後願意就來看看，你帶人來一律免單！多爽！。。。還找不到工作去考什麼研，這麼大個買賣在這，還喊找不到工作！真是念書念傻了。。。得了，我下樓蹦迪去了。」
門一開，轟鳴的音樂響起。門一關，留下一個百感交集的小葉在靜室里發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