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暑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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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4-17
前天剛放假的時候,癒葉被叫回去學校進行了一次拯救人質、抓捕敵人的實際測驗當作上學期的補考和轉班考,幸好表現不錯,順利解救人質也沒有給敵人任何反應反擊的機會。

考試完後,癒葉也沒忘記前幾天相澤叮囑,隔天抽空去了一趟醫院。

「永森小姐嗎?妳的藥已經準備好了,今天羽野醫生沒有上班,因此特別叮嚀過。」護士在確認好內容後把備好的藥交給她,「另外醫生交代請妳在下個月前回診一次。」

「我知道了,謝謝。」癒葉接過藥袋,轉身邊走邊確認裡面的數量,「羽野醫生竟然把藥開得剛剛好……可怕的人。」

打從她因為癒者之光的副作用出現後,就開始了每月的定期診療,最初的主治醫生是她父親過去的合作夥伴,不過那位醫生現在已經退休了,因此改成了那位醫生的直傳弟子‧羽野悠生。

羽野悠生儘管年輕,卻醫術高超,更因為擁有著名為「生命催化」的個性,在危險的手術都能確保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成功率,因此非常有名。

從某種角度來講,她和這位羽野悠生醫生是同輩,勉強可以說有師兄妹情誼,雖然癒葉挺怕他的。

「癒葉?」

癒葉剛確認好藥的數量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讓她訝然之餘也不禁回頭。

「焦凍?」癒葉看到拿著水壺的紅白髮相間少年有些意外,「你怎麼會在醫院?」

「我是來探望母親的。」轟看到她手上的藥袋,「妳哪裡不舒服嗎?」

「並不是,這是特效藥。」癒葉沒有要隱藏的意思,「因為我的個性副作用的關係,所以偶爾會需要服用。」

「這樣啊。」轟雖然明白,但還是有點擔心。

「焦凍也和媽媽和好了嗎?」癒葉還記得體育祭時轟那陰鬱的表情,和現在完全不一樣,而且剛剛他也說了,來探望母親。

「恩。」轟表情溫和的點頭,遲疑了一下後說,「要來嗎?我和母親說過妳的事,她也很想見妳。」

「啊,可是我都沒有準備禮物……這樣有點失禮吧?」癒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的,母親不會介意這種事。」轟伸手拉過她,逕自往病房走去。

「欸,焦凍。」猛地被男生拉住手,癒葉也忍不住微微臉紅。

這也讓她突然意識到,男女之間的差異。

一直到病房前,轟都沒有鬆開手。不過因為要開門,轟才有些遺憾的鬆開手開門,雖然面上看不出來就是了。

「母親,有客人。」轟一邊說一邊把水壺放到病床旁的小桌上。

「打擾了。」癒葉有點害羞地走進來,「我是永森癒葉,突然拜訪,非常抱歉。」

「剛剛去取水的時候剛好看癒葉,就邀請她了。」轟倒是神色淡定地說,「母親也很想見癒葉吧。」

「妳好啊,癒葉。我是焦凍的母親,轟冷。」轟的母親露出非常溫柔的笑容,「我聽焦凍說過不少妳的事情呢,謝謝妳一直陪在焦凍身邊。」

「不,我並沒有做甚麼,焦凍他一直都很努力也很厲害,我在職業實習中也受到不少照顧。」癒葉連連擺手說。

「癒葉,坐這邊。」轟拉了把椅子示意她坐下。

「謝謝。」癒葉小聲道了謝,面上還是有些赧紅。

轟冷看著這個女孩,不禁越看越喜歡,長得好、性子也好,而且聽焦凍稍微提過,雖然出身英雄家庭卻父母早逝,如今只和一個擔任監護人的叔叔一起生活。但就算是這樣也依然保持著開朗樂觀的性格,加上個性是治癒,天生容易讓人產生好感和親近。

「癒葉要是有空的話,歡迎多來找我玩。」轟冷溫柔地將手放到她的手上,「聽焦凍說,妳也準備要當英雄?」

「恩,學校方面是說下學期轉進英雄科,不過是哪個班還不能確定。」癒葉笑盈盈地說,「如果可以和焦凍一個班就好了。」

「是啊,這樣就可以讓焦凍照顧妳了。」

「母親,真要比較起來,被照顧的人可能是我也說不定。」轟用淺淡的笑容說。

「啊啦,這麼說也是呢,畢竟癒葉的個性是治療,也許到時候反而是焦凍需要麻煩妳多照看呢。」轟冷雙手合掌的說。

癒葉卻莫名的有種不想欺騙這個溫柔的人的感覺……她猶豫了一下後主動開口,「其實……我還有第二個性。」

轟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但轟冷是第一次聽到,更因為雙個性這個容易讓人聯想到不好的過去,讓她有一瞬懷疑起眼前少女的父母是不是和自己一樣。

「不過我聽說他們很相愛。」癒葉知道對於轟家的人聽到這個時會有怎樣的聯想,因此很快補上一句。

「癒葉的父母也是英雄?」轟冷順著問道。

「我問過叔叔,但他只簡單提過而已,我父親好像叫崇史,母親叫──」

「小春。」轟冷愣愣地脫口。

「欸,阿姨也知道我媽媽嗎?」沒料到轟冷會接過她的話,癒葉呆了一下,就連轟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母親。

「癒葉,妳是小春學姊的女兒!」轟冷神色漾起濃烈的驚喜,「妳媽媽曾經幫過我,是我的直屬學姊。」

「總覺得好像很多英雄都認識我父母呢。」癒葉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她對父母實在是很陌生。

「不過既然是小春學姊的女兒,那麼有兩種個性也不奇怪,我想治療的個性應該是繼承了小春學姊,那麼第二個性是和崇史先生有關的囉?」轟冷好奇的問,連帶著還不知道癒葉第二個性的轟也跟著好奇看過來。

「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第二個性是召喚。說實話,我也是一直到最近才開始能夠控制。」

「是因為空間個性的關係嗎?」轟冷聽了以後更加好奇,「是怎樣的召喚?」

「好像是召喚異世界的人?至少從我聽到的感覺來看,召喚過來的人生活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有很大的差異。所以我就當作是異世界召喚了,他們都是從小就陪在我身邊的重要家人。」

「他們?」

「恩,總共有五個人,不過我現在一次只能召喚兩個人。」這是癒葉第一次和叔叔、麥克叔叔以外的人提到艾斯他們,神色難掩興奮,「我介紹艾斯給妳們認識吧!他是我三歲的時候認識的,就像我的哥哥一樣。」

「可以嗎?」轟冷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妙的個性,同樣期待的輕輕拍了下手。

「只要他沒拒絕我就可以,基本上我還沒被他們拒絕過。」癒葉直到最近才知道她的召喚,如果艾斯他們不方便或不願意的時候是無法成功的,這時她也由衷的感激他們從沒拒絕過她。

癒葉雙手交握做出祈禱模樣,「召喚,艾斯。」

「唷,癒葉。」艾斯剛現身打了招呼才發現除了癒葉以外還有別人在。

「召喚失敗嗎?」轟冷沒見人,甚至為了確定自己沒看錯,還扭頭看向兒子,得到後者無聲的搖頭才確定自己真的沒看到人。

「等一下。」癒葉這句話不只是對艾斯也是對轟冷他們,她為了讓自己可以抓好轉換的能力,就以擊掌作為一個點,拍了下手,「轉換。」

「哇!」轟冷看見房間突然冒出一個年輕男人而驚呼一聲。

就連轟也訝異的張大眼睛。

「啊!艾斯,在這裡還是穿個衣服吧!」癒葉平時自己是不太在意,但這裡還有轟冷這個長輩在,她有些忙亂的想要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脫下來給他。

「穿這個吧。」轟反應極快的拿了病房內的備用外袍。

怎麼說讓一個年輕男人穿女孩子的外套還是不太好的。

「喔,謝謝。」艾斯看出眼前年輕男孩的內心想法,又看看自家妹妹的表情,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隨便干涉別人的感情比較好,「不過癒葉妳甚麼時候學會顯形的?」

「昨天!阿道夫突然就被叔叔看到了,然後就抓了一下感覺。」癒葉笑著替雙方介紹起來,「焦凍、轟冷阿姨,這位是海賊波特卡斯‧D‧艾斯,通稱火拳艾斯,叫他艾斯就可以了。」

「艾斯,這位是轟焦凍和他的母親轟冷。」癒葉看著艾斯,眼睛微瞇,「焦凍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知道知道,我又不像其他幾個傢伙一樣愛欺負人。」艾斯笑嘻嘻地擺手,「兩位好,我家的妹妹承蒙照顧了。」

「你好啊,艾斯先生。」轟冷頗感有趣的說。

「不用那麼客氣,叫我艾斯就行了。」

這時轟已經默默的又搬了一張椅子過來給艾斯。

「請坐吧,艾斯。」轟冷看兒子那不擅言詞的模樣不禁一笑,「我兒子不太會說話,請不要介意。」

「沒事,反正癒葉該說話的時候就會說。」艾斯其實挺喜歡這個安靜又做事沉穩的男孩,況且癒葉明顯就是對他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剛剛癒葉說火拳艾斯,是指艾斯先生的個性嗎?」

「算是吧,不過在我們海賊的世界並不是這樣稱呼,我們稱這個為惡魔果實能力,是透過一種叫惡魔果實的類水果得到的力量,當然這是有缺點的。」艾斯伸出手指點燃火焰,「我是能夠自由使用火焰的燒燒果實能力者,包括全身都能化成火焰。」

「這可真是厲害呢。」

「艾斯很厲害喔,因為是火焰人,所以不怕子彈也怕其他攻擊,會直接穿透過去。」癒葉表現的彷彿是自己一樣驕傲的說。

「很厲害呢!」

「不過焦凍也很厲害,會用火也會用冰,艾斯就不行。」癒葉剛剛誇完人馬上又給人一擊。

「喂!癒葉!」艾斯忍不住抗議,「虧我從小帶妳玩,有這樣欺負哥哥的嘛!」

「哈哈哈,抱歉。」癒葉笑得很開心。

互相說笑後,艾斯在大家期待又好奇的目光下開始說起自己的海賊生活和遇上的趣事。

不知不覺天色漸暗,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啊,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癒葉看了眼窗戶外面,起身道,「我有空一定會再來看阿姨的。」

「那麼我會很期待!」轟冷向兩人揮手,「焦凍去送送他們吧。」

「恩。」轟也正有此意,「我送你們到樓下。」

「好啊。」

道別後,轟才回去病房。

「焦凍。」轟冷抬頭看向他,「癒葉很可愛呢。」

轟神色有點不自然的點頭。

「要好好把握,可別被別人搶走了啊。」轟冷提醒他,「越早開口越有利喔,特別是像癒葉這樣的女孩子,如果對手進攻猛烈的話,你可是會輸得呢。」

既然喜歡就快點出手,趁現在還沒有人發現癒葉的好,先一舉拿下再說。

「話說回來,癒葉的那位監護人叔叔,你知道是誰嗎?」轟冷回憶了一下,並沒有聽說永森家還有別的人在。

轟搖搖頭,他把椅子整理好後也和母親暫別,「等合宿結束後我再來看您。」

「恩,記得帶癒葉一起來啊。」

「我會的。」

……

在林間合宿前,A班的同學特別找一天去泳池進行體力訓練。

「轟同學,你最近有和永森同學聯絡嗎?我本來也想邀請她一起來,但沒有她的電話和信箱。」綠谷趁著中間休息時間走到轟身邊問。

誰知道轟竟然露出明顯的失落神色,「……我忘記和癒葉交換電話了。」

「欸!」綠谷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不過想一想好像也能理解,畢竟轟主動去要女生電話這種事情總覺得有點難以想像。

「不過這樣一來,也就是說暑假沒辦法見到面了?」綠谷有點可惜的說,「我還想請教一下永森同學的體術鍛鍊呢。」

轟聽他這麼說,想起之前在母親病房見的那個叫做艾斯的男人,他突然明白癒葉的體術是從哪來學的了,大概是透過她的個性召喚來的人們吧,根據艾斯的能力來判斷,其他人應該也各有特別的能力。

到時候拜託母親問一下癒葉的電話吧,如果要等到暑假結束才能見面,總覺得有點寂寞。


另一邊,癒葉正自己一個人在家準備行李。

「恩,行李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叔叔的東西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啊!這麼說起來,叔叔常用的眼藥水好像快沒有了,趁著今天去補貨吧。」癒葉把行李收好後拿到客廳去放。

「恩……自己去有點孤單。」癒葉想了想,「對了,問問看焦凍…啊!我忘記問他電話了!」

癒葉這時才發現自己沒有轟的聯繫方式,明明挺常見面的卻一直沒想起這件事!

「話說,我也沒存心操君的電話啊……」癒葉沮喪的垂下頭,「上次艾斯離開前還說沒有緊急狀況的話不要找他,他快要找到要找的人了。里包恩是不可能、鬼燈大人一直都很忙,斑哥和阿道夫也不適合啊……」

癒葉掐指算到最後,「我還是自己去吧,反正只是買個眼藥水而已。」

她揹了個小背袋,只放了手機和錢包就出門了。

去了常去的店買了相澤常用的眼藥水,又另外訂了一箱先寄送去麥克家借放著。

買好了以後,她也沒有要亂逛的打算,直接就準備回家。

然而當她走到一半時,卻發現不對勁,猛地往左閃開了一把從後面突襲過來的劍。

「敵人?」癒葉訝意的同時也迅速回轉過身,這種時候背對著能力不明的敵人是最危險的。

讓她驚訝的是出現在面前的是五個渾身冒著黑色煙霧、穿著武士和服且拿著刀劍的破爛骨骸。

「這是…甚麼!?」癒葉心底泛起一股涼意,眼前的敵人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直覺是這麼告訴她的,必須召喚──

但眼前的敵人並沒有打算給她時間,接連不斷的刀劍揮斬而下,癒葉只能抽出腰間的短刀阻擋和閃避,出門時根本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只帶了把短刀。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癒葉在幾次揮砍在敵人身上後就發現到她的刀不夠利,如果不能一次命中致命點的話,根本沒辦法砍斷敵人,再說了,「這些傢伙,很強!」

用劍的身手根本就不是甚麼普通身手,怎麼看都是至少學劍三十年以上的大劍客!她這種只學了不到十年的人根本比不上。

而且為了保護一般市民,她只能盡量往人煙稀少的方向移動,這也導致她站在了較為不利的位置。

「可惡!拜託了,快點來個誰啊……」至少給她三秒的空檔,她就可以召喚人來幫忙了。

她回身一個旋轉,壓低重心,伸腳橫掃,總算逼得其中兩個失去重心,接著她迅速跳起,從背袋裡摸出兩把預備用手術刀射向右邊那具的腦袋,隨即借用旁邊的矮牆改變跳躍方向,藉著加速度將短刀刀尖朝著左邊的骨骸心臟位置刺下去。最後她一個肘擊打中旁邊的最後一個骨骸,半轉過身,用迴旋的力道拔出短刀再刺向旁邊的骨骸腦袋,獲得一息喘氣機會。

「太好了,趁現在。」癒葉雙手交握,正準備開口的瞬間感覺到背後有刀風,但她面前就是牆壁,兩側還有正準備撲過來的骨骸,她不管怎麼躲都避不開其中一個,只能硬接下其中一邊的攻擊了!

那一瞬間她是這麼判斷的,擁有治療能力的她只要還剩一口氣,都有辦法把自己救回來。

不過下一秒,刀發出鏗一聲,彷彿砍到甚麼東西上面似的,她的兩側也驀地出現大片荊棘擋下骨骸的前進。

「妳沒事吧?」站在她背後替她擋下刀的是個金髮少年,看起來有點眼熟和討人厭?

「謝謝。」癒葉有點驚訝,她環視周圍發現其他骨骸都被荊棘給擋下或纏住,「好厲害啊。」

「你們沒事吧?」一個橘髮側馬尾的女生跑過來,她身後還跟著三個人。

「啊,我記得你們是英雄科B班的學生。」癒葉這時也認出跑在前面的那個女孩子似乎是B班的班長,好像是叫做拳藤。

「啊,是C班的永森同學。」其他人也認出她的樣子。

「話說這是甚麼東西啊?」物間嫌惡的說。

「你們有向附近的英雄請求救援嗎?」癒葉就算那些骨骸被困住也沒有放鬆下來,「基本上我們在校外是不能使用個性攻擊敵人的。」

這也是為什麼她剛剛都只用純粹的體術,當然她現在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只是單純沒有時間召喚而已。

不過這也讓她突然認知到自己的弱點,勉強算是好事一件。

「有,通知了。」拳藤點頭說,「應該等下就到。」

癒葉想了一下,拿出手機飛快對準骨骸拍了幾張照片,才將手機收起來。

物間剛想開口問她在做甚麼,下一秒卻見眼前一閃,五具骨骸都被滅掉了。

「那邊!」癒葉指著前面一個閃過的人影邊喊邊追過去。

「喂!危險!」拳藤和物間也追了過去,但癒葉並沒有如同他們所以為的跑遠,而是停在拐彎的巷子口。

兩人在看清楚巷子深處後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癒葉會停在那裏了。

「死巷子……」

「剛剛那個是甚麼?」拳藤訝然又困惑地問。

「不知道,我只看到閃過一個人影。」物間雙手一攤聳肩說。

「是個帶刀的銀髮少年。」癒葉回頭對他們說,「我看到了,但對方的動作很快,我剛追過來他就不見了。」

「這樣啊……不對!剛剛那樣一個人追過來太危險了!」拳藤這時忍不住開始想要說教。

「喂,拳藤!回去了,職業英雄也過來了。」物間才不想站在這裡聽拳藤說教呢。

「永森,走吧!還得把剛剛的事情告訴英雄和警察呢。」

「好的。」癒葉又看了一次巷子底部的牆,最後轉身跟上他們。

在他們離開之後,原本應該沒人的巷子底部出現一名銀髮少年,正是剛剛癒葉正在追的人。

「不要發呆了骨喰,走吧。」突然出現在銀髮少年身後的黑髮馬尾少年拍拍他的肩膀。

「恩。」被喚作骨喰的少年又看了一眼癒葉遠去的方向,才有些戀戀不捨的跟著黑髮少年一起離開。

……

「──這樣子啊,那麼最近還請多注意自身安全。」警察簡單做完筆錄後,再次叮嚀幾個年輕孩子,「想來這應該只是一次突發事件,不過我們也會繼續持續追蹤看有沒有相似事件。」

「是。」

警察也知道他們都是雄英的學生,加上他們雖然用了個性,卻只是用來保護自己,不算是違規。

「另外謝謝妳提供的照片。」警察扭頭對癒葉說,「要是還有甚麼情報請隨時告知。」

「我知道了。」

癒葉和B班的人走出一段路後不約而同的吁了一口氣。

「謝謝你們的幫忙。」癒葉雖然不怕受傷,但怎麼說那也是會痛的。

「其實我們也沒幫上甚麼忙,是物間最先發現,然後借了圓場的能力衝過去的,說實話我們根本都沒反應過來呢。」拳藤連連擺手說。

癒葉有點驚訝,但她還是看向旁邊的金髮少年再次道謝,「真的非常感謝。」

「這也沒甚麼。」物間撇開臉,語氣有點惡劣。

「不管怎麼樣都很謝謝你們。」癒葉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正好收到相澤傳了訊息叫她去麥克家吃飯,「那麼我就先告辭了,B班的各位,改天見。」

癒葉一邊和他們揮手一邊往麥克家的方向離開。

「永森同學其實真的很可愛呢!」剛剛一直在旁邊卻沒有插上話的泡瀨忍不住說。

「聽說下學期她就會轉到英雄科了,只是分到哪個班還不知道。」拳藤回頭說,「現在看起來要是分到我們班應該也不錯呢。」

「話說剛剛物間的動作怎麼那麼快?我連你甚麼時候碰過我都沒感覺到。」圓場想一想還是覺得很驚訝。

「呵呵,而且態度還特別奇怪呢。」鹽崎捂嘴竊笑著,「果然是因為永森同學很可愛嗎?」

「蛤,你們在說甚麼!做為未來的英雄,看到那種場景不衝上去才奇怪吧?」物間語氣鄙夷又惡劣的說。

「……你還是閉嘴吧,物間。」拳藤最後沒忍住拳頭又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