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心中困獸b
本章節 4416 字
更新於: 2020-03-31
「Alec，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過得好好的，因為時間將會治癒一切。到時候，你又是從前那個外表喜歡裝酷，但內心熱血的傢伙了。」Jace微微一笑。
「不，我已經永遠都不可能可以變回跟以前一樣的那個Alec了。」Alec再次搖搖頭。「你完全不明白……那些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真的犯了很蠢的錯事！如果我當初沒有背著Magnus私底下偷偷地去密會Camille的話，如果那時候我不曾有過那麼荒唐的想法……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怕的一個人……我怎麼能夠……竟敢會想要去殺死Magnus呢？」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那些都是什麼鬼扯的話？什麼叫做你有想要去殺死Magnus的想法？」Jace感到困惑不已。
「Jace，我是一個罪人。那些都是我的過錯……我的確曾經有過這樣子的可怕念頭，我想要去縮短Magnus的永生之命，我想要讓他失去永生的能力然後殺了他……這就是我邪惡的想法。我欺瞞了他，更背叛了他對我的愛。我根本就是個史上最差勁的男朋友，完全不配擁有Magnus的愛！」Alec緊握的拳頭劇烈的顫抖著，而他頸項那掐痕指印不知怎的突然顏色變深，就連那暗紅色的印跡都越來越明顯。
「那是不可能的事！Alec，不要胡說八道了，因為你永遠都不會那樣子做的！我以天使之名起誓，甚至也可以用我的人頭性命擔保，Alec你是絕對不可能會那麼做的！」Jace坐在床沿，然後他毫不猶豫地將Alec拉進自己的懷抱里，試圖讓Alec冷靜下來。他開口安撫道：「Alec，我知道你非常深愛著Magnus。你一直都有著最純真善良的心。所以，就算你曾經有過那樣的念頭，但那又如何呢？那真的並不是你的錯啊！我們畢竟都是人類，慾望和貪念本來就是人類獨有的特性之一，只要我們對某種人事物的在乎到達一定的程度之後，這一切的想法都是非常自然就會發生的。可是，你我都很清楚，在你的內心深處，你是非常了解你自己的。因為無論你曾經有過怎樣的想法，那都就只是一瞬間一閃而過的貪念吧了。而你，你是絕對不會如你所說的那樣去做，我相信你也絕對不會去做任何會傷害Magnus的事情。那是因為，就像我方才說過的……Alec，你的本性就是一個好人啊！」
「那都不是真的。Jace，你根本就不了解我……」Alec無視Jace的勸說，然後一個人模樣呆呆地淚流滿面。「也許那個惡魔說的都是對的……我本來就應該去死，然後早點離開這個世界。這樣做對大家都好，因為我一點也不善良，更不是個好人。我就是一個罪不可赦的黑心傢伙，我必須做些什麼事來當作補償贖罪才行。我所犯下的罪孽太深重……大家都恨著我，大家都希望我可以消失，只是你們都懶得親口告訴我這個事實……」
當聽見Alec說的話后，Jace顯得震驚無比。他驚怔地放開Alec，然後仔細觀察Alec不尋常的反應。「Alec，你現在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你深受重傷，剛剛才蘇醒過來，所以腦袋的思緒還很混亂這也是正常的。你還記得吧！你之前被人注射了惡魔毒液，甚至差點就被Valentine和那隻來自地獄的惡魔殺死。所以，你現在所有的感受都未必是正確的，你所說的話真是一點根據都沒有！還有，你腦袋裡裝著的那些古怪想法，你應該要努力的去與之對抗才行，不要再讓他們影響你了！」
不知怎的，Alec頸項那裡的惡魔掐印指痕又一次變得越來越深，而且也更加明顯了。這讓Jace感到特別困惑和擔憂。
「Alec，你頸項的那個印跡越來越奇怪了……」Jace也說不上來，這種不妥的感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Alec就像完全沒有聽到Jace所說的話。Alec就這樣不停地小聲喃喃自語。「我應該去死的……Magnus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我也不配擁有大家的關心，我不配擁有愛……」
「Alec，算我拜託你，好不好？不要再胡言亂語了！你真的把我嚇壞了！」當看見一道詭異的紅光閃現過Alec的雙瞳之後，Jace倒抽了一口涼氣，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變冷了。Jace瞪大眼睛看著Alec，然後輕拍著Alec的臉頰，嘗試讓Alec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可是，Jace都只是白費力氣吧了。因為Alec彷彿置身於另個空間，他的眼睛空洞無神，整個人傻愣愣地呆滯在原地。
「Alec，你給我清醒一點！Alec！」Jace忍無可忍地對著Alec大喊。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剛剛踏入房間的Isabelle問道。下一秒，當留意到Alec正坐在床上之後，她便為自己的大哥終於安全清醒過來而感到既興奮又開心。
「Alec！」Isabelle快步地衝到床邊，然後無視掉那個愣怔中的Jace，直接將Alec緊緊地抱著。「Alec，能再次見到你，我真的太高興了！」
但是，Alec卻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唯獨Jace立刻將黏在Alec身上的Isabelle給拉開。「Izzy，妳等一等！Alec看起來不太對勁！」
「什麼？」Isabelle一臉困惑地發問。之後，她將目光視線再次放到Alec身上。當見到Alec的臉上掛著傷心的淚痕，Isabelle不免為之心疼不已。「他在哭呢。發生什麼事了？難道又是因為Magnus嗎？」
「噓！」Jace緊張地瞪著Isabelle，然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不要在Alec的面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
「好吧……我會努力嘗試記住的。」Isabelle微微嘆息。過了一會兒后，她再次開口問道。「Alec的樣子怎麼會看起來這麼奇怪啊？」
「我告訴過妳的了。」Jace不耐煩地翻了翻白眼。「Alec看起來真的非常不對勁！妳自己瞧瞧，他頸項的那個掐痕與剛才完全不同。而且，我可以非常肯定，我剛才確實有看見一道詭異的紅光在Alec的雙眼一閃而過。這件事情太不尋常了！」
「什麼？！」Isabelle聞言吃驚不已。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Alec，然後嘗試想要從Alec身上找尋一些相關的線索。「他的嘴裡一直叨念著什麼啊？聲音太小了，我都聽不清楚。他究竟在說些什麼話啊？」
Jace將Isabelle拉到離床更遠的位置，然後小聲地說道：「用不著去聽，我也能斷定那一定是一些關於他應該去死，然後離開這個世界的負面想法。要不然一定就是那些關於他不配擁有Magnus的愛之類的話。」Jace重重地嘆氣，然後凝望著Alec好半晌，滿腦子都在思考該如何讓Alec變回正常。
「…那還真是太奇怪了。」Isabelle看起來有些慌張，又道：「會不會是因為他頸部的那個掐痕的關係？那一定又是什麼邪惡的妖魔印記和黑暗魔法。或許，這就是導致Alec變成這副呆然模樣的真正原因。」
未得到Jace的回應，Isabelle便再次自言自語，道：「對，一定是這樣子沒錯！」Isabelle點點頭，接著開口建議道：「我想，我們又再次需要藉助Magnus的力量了。」
可是沒料到當Jace聽到這個提議后，就立馬堅定地搖頭否決。「不行！我們不能夠再打給Magnus的了！」
「為什麼？」
「第一，那是因為Alec醒來后，本來就很正常的。但是，當我開始提到Magnus的名字，還有他們倆分手的事情之後，Alec就開始表現怪異了。還有，第二的原因是Magnus才剛因為過度的使用魔法而導致身體虛弱幾近昏厥。所以，我並不認為這麼倉促就再次打擾Magnus會是個好主意。畢竟，Magnus的身體還在承受著一些大量使用魔法的後遺症。」Jace用冷靜的語調解釋道。看起來，Jace似乎已經仔細思考全部的可能性和情況了。
Isabelle無聲嘆息，難以反駁Jace的話。因為她知道Jace說的都是客觀的實話。或許他們應該要嘗試想想其他的解決辦法，而不是慣性地繼續依賴Magnus來解決問題。
當他們倆人的視線再次轉移到Alec身上的時候，Alec已經停止碎碎念了。這時的Alec，反而是處在一個放空的狀態。他的神情呆滯，眼神迷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空間里。
「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要讓他睡覺啊？」Isabelle再次建議道。「讓他好好的睡覺休息，總比讓他這樣傻愣愣的坐著放空，或者放任他繼續像剛才那樣沒完沒了的碎碎念和哭哭啼啼來得強吧？」
Alec完全處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臉上未乾的淚痕，讓憔悴的他看起來簡直糟透了。他似乎完全不再關注他周遭的一切人事物，彷彿他就活在另一個異度空間般。
Jace不自覺的皺緊眉頭。「嗯，這個嘛……也許，讓他睡覺這也能算是一個方法吧！」
「要試一試嗎？」Isabelle猶豫地開口。
「就試一試吧！」Jace肯定地回應。
那之後，Jace走向床邊。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精巧的魔杖，然後輕輕地拉起Alec的右手。見Alec並沒有任何的反應，Jace便決定採取下一個步驟。在與Isabelle快速的交換了一記眼神后，Jace立刻在Alec的右掌心上畫了一個休眠符文。這只是一種暫時性效果的符文，而Jace和Isabelle寄望這可以為他們拖延一些時間。讓他們可以趁著空擋為Alec找尋解藥或救治方法的同時，也可以有效地阻止Alec幹些殺害自己的蠢事。
過了片刻后，如尼符文終於發揮了功效。見Alec慢慢地閉上眼睛，然後躺靠著床頭板上睡去，Isabelle和Jace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對他們倆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我會嘗試打給其他的巫師，也許是別的地區的高階巫師吧！因為我並不認為那些擁有普通法力的巫師能幫助我們解決這個麻煩。畢竟我們的敵人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不知名邪惡大惡魔。」Jace小心翼翼地把Alec的身體放躺在床上。最近發生的事情真的太累人了，他是真心的希望Alec能睡個好覺。
「我會去查看圖書館的資料庫，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相關的文獻來幫助我們釐清Alec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依我的觀察和看法，我想有很高的幾率Alec是被下了某種妖魔咒語。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惡魔毒液造成的後遺症。」
「嗯。不過不管怎樣，還有一件事情是我們必須謹慎處理的。」Jace憂心忡忡地提醒Isabelle，道：「Izzy，我們得盡量保持低調，越少人知曉Alec的事情總是比較好的。因為Alec他可是不顧官方指示，私下跑去外頭開獵殺派對而招惹的禍端。所以……」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你就放心好了！」Isabelle無奈地嘆了口氣。「不要擔心，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的。畢竟Alec也是我的親大哥，我也不想害他攤上麻煩受處分。」
他們倆人就這樣凝視著Alec那安靜昏睡中，卻看起來不太安穩的睡顏。他們兩人的心情都不禁變得越來越沉重。Isabelle又一次嘆氣，然後她動作輕柔地伸手撫著Alec的臉龐，用拇指慢慢地將那些未乾的淚痕拭去。
「Alec，你不要害怕。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繼續陪在你的身邊的。請你一定要勇敢地堅持下去，我親愛的大哥。」Isabelle低聲說。而Jace則站在一旁，輕輕地揉按Isabelle的肩膀無聲地表示支持。
[未完待續]
「不，我已經永遠都不可能可以變回跟以前一樣的那個Alec了。」Alec再次搖搖頭。「你完全不明白……那些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真的犯了很蠢的錯事！如果我當初沒有背著Magnus私底下偷偷地去密會Camille的話，如果那時候我不曾有過那麼荒唐的想法……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怕的一個人……我怎麼能夠……竟敢會想要去殺死Magnus呢？」
「你到底在胡說什麼！那些都是什麼鬼扯的話？什麼叫做你有想要去殺死Magnus的想法？」Jace感到困惑不已。
「Jace，我是一個罪人。那些都是我的過錯……我的確曾經有過這樣子的可怕念頭，我想要去縮短Magnus的永生之命，我想要讓他失去永生的能力然後殺了他……這就是我邪惡的想法。我欺瞞了他，更背叛了他對我的愛。我根本就是個史上最差勁的男朋友，完全不配擁有Magnus的愛！」Alec緊握的拳頭劇烈的顫抖著，而他頸項那掐痕指印不知怎的突然顏色變深，就連那暗紅色的印跡都越來越明顯。
「那是不可能的事！Alec，不要胡說八道了，因為你永遠都不會那樣子做的！我以天使之名起誓，甚至也可以用我的人頭性命擔保，Alec你是絕對不可能會那麼做的！」Jace坐在床沿，然後他毫不猶豫地將Alec拉進自己的懷抱里，試圖讓Alec冷靜下來。他開口安撫道：「Alec，我知道你非常深愛著Magnus。你一直都有著最純真善良的心。所以，就算你曾經有過那樣的念頭，但那又如何呢？那真的並不是你的錯啊！我們畢竟都是人類，慾望和貪念本來就是人類獨有的特性之一，只要我們對某種人事物的在乎到達一定的程度之後，這一切的想法都是非常自然就會發生的。可是，你我都很清楚，在你的內心深處，你是非常了解你自己的。因為無論你曾經有過怎樣的想法，那都就只是一瞬間一閃而過的貪念吧了。而你，你是絕對不會如你所說的那樣去做，我相信你也絕對不會去做任何會傷害Magnus的事情。那是因為，就像我方才說過的……Alec，你的本性就是一個好人啊！」
「那都不是真的。Jace，你根本就不了解我……」Alec無視Jace的勸說，然後一個人模樣呆呆地淚流滿面。「也許那個惡魔說的都是對的……我本來就應該去死，然後早點離開這個世界。這樣做對大家都好，因為我一點也不善良，更不是個好人。我就是一個罪不可赦的黑心傢伙，我必須做些什麼事來當作補償贖罪才行。我所犯下的罪孽太深重……大家都恨著我，大家都希望我可以消失，只是你們都懶得親口告訴我這個事實……」
當聽見Alec說的話后，Jace顯得震驚無比。他驚怔地放開Alec，然後仔細觀察Alec不尋常的反應。「Alec，你現在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你深受重傷，剛剛才蘇醒過來，所以腦袋的思緒還很混亂這也是正常的。你還記得吧！你之前被人注射了惡魔毒液，甚至差點就被Valentine和那隻來自地獄的惡魔殺死。所以，你現在所有的感受都未必是正確的，你所說的話真是一點根據都沒有！還有，你腦袋裡裝著的那些古怪想法，你應該要努力的去與之對抗才行，不要再讓他們影響你了！」
不知怎的，Alec頸項那裡的惡魔掐印指痕又一次變得越來越深，而且也更加明顯了。這讓Jace感到特別困惑和擔憂。
「Alec，你頸項的那個印跡越來越奇怪了……」Jace也說不上來，這種不妥的感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Alec就像完全沒有聽到Jace所說的話。Alec就這樣不停地小聲喃喃自語。「我應該去死的……Magnus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我也不配擁有大家的關心，我不配擁有愛……」
「Alec，算我拜託你，好不好？不要再胡言亂語了！你真的把我嚇壞了！」當看見一道詭異的紅光閃現過Alec的雙瞳之後，Jace倒抽了一口涼氣，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變冷了。Jace瞪大眼睛看著Alec，然後輕拍著Alec的臉頰，嘗試讓Alec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可是，Jace都只是白費力氣吧了。因為Alec彷彿置身於另個空間，他的眼睛空洞無神，整個人傻愣愣地呆滯在原地。
「Alec，你給我清醒一點！Alec！」Jace忍無可忍地對著Alec大喊。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剛剛踏入房間的Isabelle問道。下一秒，當留意到Alec正坐在床上之後，她便為自己的大哥終於安全清醒過來而感到既興奮又開心。
「Alec！」Isabelle快步地衝到床邊，然後無視掉那個愣怔中的Jace，直接將Alec緊緊地抱著。「Alec，能再次見到你，我真的太高興了！」
但是，Alec卻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唯獨Jace立刻將黏在Alec身上的Isabelle給拉開。「Izzy，妳等一等！Alec看起來不太對勁！」
「什麼？」Isabelle一臉困惑地發問。之後，她將目光視線再次放到Alec身上。當見到Alec的臉上掛著傷心的淚痕，Isabelle不免為之心疼不已。「他在哭呢。發生什麼事了？難道又是因為Magnus嗎？」
「噓！」Jace緊張地瞪著Isabelle，然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不要在Alec的面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
「好吧……我會努力嘗試記住的。」Isabelle微微嘆息。過了一會兒后，她再次開口問道。「Alec的樣子怎麼會看起來這麼奇怪啊？」
「我告訴過妳的了。」Jace不耐煩地翻了翻白眼。「Alec看起來真的非常不對勁！妳自己瞧瞧，他頸項的那個掐痕與剛才完全不同。而且，我可以非常肯定，我剛才確實有看見一道詭異的紅光在Alec的雙眼一閃而過。這件事情太不尋常了！」
「什麼？！」Isabelle聞言吃驚不已。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Alec，然後嘗試想要從Alec身上找尋一些相關的線索。「他的嘴裡一直叨念著什麼啊？聲音太小了，我都聽不清楚。他究竟在說些什麼話啊？」
Jace將Isabelle拉到離床更遠的位置，然後小聲地說道：「用不著去聽，我也能斷定那一定是一些關於他應該去死，然後離開這個世界的負面想法。要不然一定就是那些關於他不配擁有Magnus的愛之類的話。」Jace重重地嘆氣，然後凝望著Alec好半晌，滿腦子都在思考該如何讓Alec變回正常。
「…那還真是太奇怪了。」Isabelle看起來有些慌張，又道：「會不會是因為他頸部的那個掐痕的關係？那一定又是什麼邪惡的妖魔印記和黑暗魔法。或許，這就是導致Alec變成這副呆然模樣的真正原因。」
未得到Jace的回應，Isabelle便再次自言自語，道：「對，一定是這樣子沒錯！」Isabelle點點頭，接著開口建議道：「我想，我們又再次需要藉助Magnus的力量了。」
可是沒料到當Jace聽到這個提議后，就立馬堅定地搖頭否決。「不行！我們不能夠再打給Magnus的了！」
「為什麼？」
「第一，那是因為Alec醒來后，本來就很正常的。但是，當我開始提到Magnus的名字，還有他們倆分手的事情之後，Alec就開始表現怪異了。還有，第二的原因是Magnus才剛因為過度的使用魔法而導致身體虛弱幾近昏厥。所以，我並不認為這麼倉促就再次打擾Magnus會是個好主意。畢竟，Magnus的身體還在承受著一些大量使用魔法的後遺症。」Jace用冷靜的語調解釋道。看起來，Jace似乎已經仔細思考全部的可能性和情況了。
Isabelle無聲嘆息，難以反駁Jace的話。因為她知道Jace說的都是客觀的實話。或許他們應該要嘗試想想其他的解決辦法，而不是慣性地繼續依賴Magnus來解決問題。
當他們倆人的視線再次轉移到Alec身上的時候，Alec已經停止碎碎念了。這時的Alec，反而是處在一個放空的狀態。他的神情呆滯，眼神迷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空間里。
「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要讓他睡覺啊？」Isabelle再次建議道。「讓他好好的睡覺休息，總比讓他這樣傻愣愣的坐著放空，或者放任他繼續像剛才那樣沒完沒了的碎碎念和哭哭啼啼來得強吧？」
Alec完全處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臉上未乾的淚痕，讓憔悴的他看起來簡直糟透了。他似乎完全不再關注他周遭的一切人事物，彷彿他就活在另一個異度空間般。
Jace不自覺的皺緊眉頭。「嗯，這個嘛……也許，讓他睡覺這也能算是一個方法吧！」
「要試一試嗎？」Isabelle猶豫地開口。
「就試一試吧！」Jace肯定地回應。
那之後，Jace走向床邊。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精巧的魔杖，然後輕輕地拉起Alec的右手。見Alec並沒有任何的反應，Jace便決定採取下一個步驟。在與Isabelle快速的交換了一記眼神后，Jace立刻在Alec的右掌心上畫了一個休眠符文。這只是一種暫時性效果的符文，而Jace和Isabelle寄望這可以為他們拖延一些時間。讓他們可以趁著空擋為Alec找尋解藥或救治方法的同時，也可以有效地阻止Alec幹些殺害自己的蠢事。
過了片刻后，如尼符文終於發揮了功效。見Alec慢慢地閉上眼睛，然後躺靠著床頭板上睡去，Isabelle和Jace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對他們倆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我會嘗試打給其他的巫師，也許是別的地區的高階巫師吧！因為我並不認為那些擁有普通法力的巫師能幫助我們解決這個麻煩。畢竟我們的敵人是一個來自地獄的不知名邪惡大惡魔。」Jace小心翼翼地把Alec的身體放躺在床上。最近發生的事情真的太累人了，他是真心的希望Alec能睡個好覺。
「我會去查看圖書館的資料庫，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相關的文獻來幫助我們釐清Alec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依我的觀察和看法，我想有很高的幾率Alec是被下了某種妖魔咒語。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惡魔毒液造成的後遺症。」
「嗯。不過不管怎樣，還有一件事情是我們必須謹慎處理的。」Jace憂心忡忡地提醒Isabelle，道：「Izzy，我們得盡量保持低調，越少人知曉Alec的事情總是比較好的。因為Alec他可是不顧官方指示，私下跑去外頭開獵殺派對而招惹的禍端。所以……」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你就放心好了！」Isabelle無奈地嘆了口氣。「不要擔心，我知道該怎麼處理的。畢竟Alec也是我的親大哥，我也不想害他攤上麻煩受處分。」
他們倆人就這樣凝視著Alec那安靜昏睡中，卻看起來不太安穩的睡顏。他們兩人的心情都不禁變得越來越沉重。Isabelle又一次嘆氣，然後她動作輕柔地伸手撫著Alec的臉龐，用拇指慢慢地將那些未乾的淚痕拭去。
「Alec，你不要害怕。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繼續陪在你的身邊的。請你一定要勇敢地堅持下去，我親愛的大哥。」Isabelle低聲說。而Jace則站在一旁，輕輕地揉按Isabelle的肩膀無聲地表示支持。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