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火監獄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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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3-29
子雲起床後並沒有看到喬內,他決定先去洗澡,換上新買的衣服。他已經不生氣了,甚至正面看待這件披風,其實是挺漂亮的,只是不會想再穿著它飛。

出浴室,就看到喬內坐在沙發喝咖啡閱讀報紙,等子雲用自動吹整機吹出蓬鬆的髮型(環形風口有如五指撥整),就帶著他去桑德雅的咖啡廳吃早餐。昨晚子雲幾乎是在失去意識的狀況下用晚餐,味如嚼蠟,因此現在很想大快朵頤一番。

他們坐在戶外用餐區,明亮程度和室內不相上下,大清早也呈現黃昏風情。子雲還來不及打開菜單,喬內突然在他面前放了枚戒指。

「這是導引戒,十九年前的款式,它的銘文刻在內側,一般學生無法發現。你可以拿起來看一看,這枚戒指是你的了。」

在喬內的鼓勵下,子雲拿起銅黃色的戒指,內側的銘文刻得很淺,肉眼幾乎看不見,只能以指尖感受細緻的紋路。戒指的表面是經過數十年歲月被手磨損的黯淡光芒,簡直毫不起眼。不僅如此,還有些霧狀的黑鏽殘留,似乎已經緊緊附著摳不下來。

「我已經請人重新拋光,由於是遭到焚燒的火痕,沒有辦法輕易消除這個印記,恐怕它永遠都會是這副模樣。你還是想要?」

「是的,我很想要,謝謝。」子雲著迷的反覆觀看,縱然殘破不堪,在他眼中就像是稀世瑰寶。

「它刻的是什麼?」

「開始與結束\誓約者。」

子雲找不到適合放置這枚戒指的地方。喬內當初購買這枚導引戒的時候,可還是有附上盒子,但他不認為把戒指放在盒子裡,像是驚喜般打開來送給子雲是件恰當的事。

「我可以現在戴在手上嗎?」子雲問。

「這枚戒指現在是你的了,你愛怎麼使用它都行。」

子雲把它套在食指,一下子就滑脫了,這尺寸對他來說還是太大了些。他換套在拇指上,倒是剛好吻合。

「哦,你有什麼特別感覺?」喬內漫不經心地問。

「沒有……我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子雲緊繃著臉用全身力去感受。

「是嗎?」

喬內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他又點了一杯早餐咖啡,以及兩份比烤酒餅,不是指餅裡摻了酒,而是指這烤餅的形狀就像酒瓶軟木塞,裡面添滿各種歐提加名產餡料,每一份共有六個不同口味的比烤酒餅,其美味程度猶如美酒般令人上癮。

子雲看不懂菜單上的文字,不過看得懂圖案,昨晚他就很想試試看這個立體白兔拉花的咖啡,經過詢問,喬內面有難色說這叫兔樂杯,而且分成全糖、半糖、無糖三種口味。子雲毫不猶豫選擇全糖的小孩子口味。

「不行,你只能選半糖或是無糖。」

「可是咖啡很苦。」

「咖啡就是苦的才能稱之為咖啡,否則你不如去喝牛奶。」

「那麼就沒必要做出三種甜份的咖啡了吧?」

喬內頓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