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可能性的拼圖 6
本章節 3358 字
更新於: 2020-03-07
這就是我所看到、我所經歷的人生。像是希望霧刃可以給他荒唐人生做一個評價一般，基路伯以眼神加以挑釁，不過霧刃怎麼看，這個男人是在詛咒，詛咒他可以趕快去死，要是連那種攻擊都挺下來了，那就殺了自己，他們之中只能有一個活人，不是勝者，而是活人，這場戰鬥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殊死戰。
規則只有一個，那就是戰到最後一人。
「這傢伙……」
始終搞不懂前上司在想什麼的霧刃，得到了憧那的憑依，憧那以憑依的形式將新的訊息傳給他：
——霧刃，先別管基路伯在想什麼，現在要緊的是我們當中只有未末獲得了這方面的權限。要不是未末碰巧回收了被鎖鏈打中的軍團，我們也無法獲得對抗的資本。雖然我們可以透過憑依，獲得和未末一樣的權限，不過難保不會穿幫，對手是基路伯，比我們交手過的敵人都要精明。
而且，我們已經知道那些鎖鏈的真面目了，基路伯不會再這麼做了……我們會突然在這個時候揭穿能力的真相，是因為要是再不說，可能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這種能力——這麼強大的能力不可能沒有代價，像是一旦記憶的產物被消滅，就會直接從施術者的世界徹底抹去。
所以基路伯才會誘導他們去相信，其實基路伯自己也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這一切，盡可能地用最強且最快的招數結束這場戰鬥，攻擊是最好的防禦……他們呢？他們只能說，就是這點讓他們逮到了機會，戳破這其實是一場謊言。
他們會動這個手，也是為了警告基路伯，他們已經獲得了這方面的權限。基路伯已經不想管剛剛是誰被打倒了，泰然自若地踩過夥伴的屍體，就好像誰被打倒都無所謂，雖然基路伯會召喚那些怪物，本來就是把它們當成武器來戰鬥，用過就扔，不過也能說他們的假設也有幾分道理。
——霧刃，沒關係。動手吧。
「……啊？」
——就像你說的，即使是你，被打倒了也會因為夏娃被奪走而失去一切，基路伯也是同理，雖然他還是人類，不過種種言行早就偏離常識，所以你們雙方承擔的風險是一樣的，要是都到了這裡，還想抱著像摩拉克斯那樣，痛快地戰一場，那乾脆別打了，我想基路伯就是以這樣的心情揮出最後那一刀，所以……動手吧。
太歲——雖然是他們對基路伯的稱呼，不過其實他們還是打從心底地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人類。就因為他認可這個男人是最強男人，想要好好打一場，才會展開這場戰鬥啊。
難不成……到了這裡，還有什麼是他需要去學習的？
所以，他們才要透過這場戰鬥來驗證，誰是最適合成為所有公爵主人的公爵持有者。
即使計畫發動了，公爵也不會突然不見，他們將會存在持有者的心中，和持有者繼續下一場戰鬥，也就是說發動計畫只是完成了計畫，接下來要怎麼做，還是端看持有者與公爵之間的關係。
對霧刃來說，未末他們是夥伴。
當他知道公爵真面目的當下，是震驚、是難以抉擇的，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出了漏洞。
可是，他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造出了未末他們的母親，沒有來由地就賦予這些孩子強大的力量，讓他們一出生就背負拯救世界這樣的重大責任。
而且，這些日子的經歷與認識也不是毫無意義。
因此，未末他們是夥伴。
他要和未末他們一起戰鬥，打倒所有對他們心懷不軌的敵人，即使計畫已經發動，他也會選擇戰鬥下去。
因為……他不是一個人，這就是他在這些日子的經歷與認識。
雖然他們都是公爵持有者，不過……這個場面怎麼看都是正邪對立的場面。
塑造出這種場面的，不是別人……就是他們雙方，雖然看上去是基路伯單方面地逼他做出這個選擇，不過其實他也是。
為了證明自己才是正確的一方而來到這裡。
而且，也只有他們可以塑造出這種場面，就因為他們比誰都更了解對方，才會在勒萊耶與阿斯摩太等公爵之後，不再以公爵展開角逐。
這場戰鬥不只是公爵持有者之間的戰鬥，而且是可能性的拼圖之戰。
他們都是公爵持有者，而且為了成為持有者，並發動計畫，這一路上經歷了許多，他們能夠來到這裡，早就不能以這樣的身分來稱呼。
霧刃與基路伯都看到了對方，四目相交的瞬間，霧刃開了這麼一個口：
「基路伯，你是誰？」
「……」
「要是你不想說，你到底都在堅持什麼，那就算了，反正我們遲早會知道，不過……這個問題總可以說吧？」
要是只有基路伯說也挺怪的，霧刃決定當這個領頭羊，率先打破這毫無意義的沉默：
「我是公爵持有者，而且是立霧的孩子、萊夏的男友、雅蕾絲的哥哥、莉莉絲的砲友、這個國家的英雄，然後……再過不久，我就會成為我媽口中的神，完成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話雖如此這是我媽的自作主張，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替我做決定，不過這就是那傢伙的作風，要是願意聽別人說話，那傢伙就不是我媽。」
「確實，神無博士就是你說得那樣。」
「不過，我不會一直不說話，就因為我是那傢伙的孩子，那傢伙的缺點我全都有，自大、目中無人，而且不會聽別人說話！而且我也不再是當年那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孩子了，所以我要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只不過這是出於我自己的意願，我要發動計畫，來保護我們所居住的這個家園，伊甸還是哪裡都好，我的家園只有這裡，美索不達米亞王國，只要是可以保衛王國的手段就是好手段！至於神什麼的，只是順便，不代表我不需要！」
「要是到時神無同學成了神，要讓我招供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就麻煩了——說得好像即使都做到這個地步，也不打算說一般。
「不過，或許在那之前，你們就會知道了，神無同學，你這一路走來不是毫無意義。」
——基路伯……
「我是基路伯‧查普莉爾，莉莉絲‧查普莉爾的孩子，從小在查普莉爾家豐沃的環境下長大並學習，考上了當時國家最優秀的大學，因為過分優秀，得到了學費等費用全免的特殊待遇，求學期間遇到了我的妻子，無論是讀書或興趣愛好，我們有許多共同話題，就這樣我們走到了一起，生下兩個女兒，喬凡尼與巴蒂斯塔，雖然我們已經有了孩子，不過我也沒有放棄和神無博士一起工作的夢想，結果成功了，我以團隊人員的身分加入以神無博士為首的團隊，那就是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
「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
總覺得基路伯這時不是在看他，而是其他人，雖然眼神牢牢地放在他身上，不過……
五賢老之長就是五賢老之長，不會給他們時間考慮的，大快朵頤地接著下去：
「我一定要好好地把握這次的任務，無論是以神無博士團隊的成員身分、以葛倫同學的前輩身分，或是以莉莉絲的孩子身分，這個任務一定會為我的人生帶來巨大的改變，雖然後來發生的事情，不是任何一人所樂見的東西，不過當下我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深信只要在神無博士底下學習，我就可以變成世界最強。」
「但是，後來你真的變成世界最強。」
「還沒有啊。」
「……啊？」
因為這場戰鬥的結果也還沒出來，霧刃也不窮追猛打了。
「最強男人——雖然後來又過了七年的時間，這之中我從一個科學家褪變成了現在的政治人物，有了許多改變，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不過我還是沒有達成當年的目標，即便如此……你還是願意這麼稱呼我。」
「因為你真的是最強。」
恩德克森、阿德斯克與葛倫那些傢伙都沒得比，人類無法理解的最強。
「不過，我已經說了——還沒有啊。」
再三強調——就是還沒有，以往他要怎麼鬼扯都行，前上司不會有意見，而是從容以對，展現出長輩的慈悲，盡情包容他這個不懂事的小鬼，這次行不通了。
因為……這次小鬼的角色是「他」，雖然他還沒有成年，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沒有多少，不過現在輪到他扮演長輩了。雖然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憑什麼來成為別人的長輩，不過要是這是「長輩」的意思，小鬼的他也只能遵從。
「幸好我不是一個人，在我陷入一無所有的時候，有個人對我伸出了援手，我獲得了重新來過的勇氣，在我這毫無意義的人生當中，一共有四個貴人，一個是辛苦懷胎十個月產下我並教育我的母親莉莉絲‧查普莉爾，一個是我求學期間邂逅的妻子提挨坡羅‧查普莉爾，一個是教我們怎麼使用瘴氣與這個國家一切的米蒂亞‧所里塔利，最後一個也是你最熟悉的一個，就是她將阿斯摩太與一部分的夏娃託付給我，並讓我成為統治國家的政治人物，她是你的母親神無立霧。」
「……」
「阿德斯克與ＴＨＥ ５可不是因為有趣，才戴上你父親的臉皮和你見面，他們自始至終都不相信你母親已經死於當年的災難。」
這場戰鬥會不會變得更有趣呢？基路伯越來越期待地伸出了手，這是不是他的招牌動作，霧刃已經無所謂了，只要知道接下來就是重頭戲就行了：
「立霧的孩子，準備好了嗎？接下來就是最後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們聊我自己的事情，想再知道更多，就拿出更多實力，不然就乖乖被我打倒，我不是阿德斯克‧吉亞艾克，對我來說你的身體變得怎樣都與我無關，所以接下來我會釋出更多力量。」
規則只有一個，那就是戰到最後一人。
「這傢伙……」
始終搞不懂前上司在想什麼的霧刃，得到了憧那的憑依，憧那以憑依的形式將新的訊息傳給他：
——霧刃，先別管基路伯在想什麼，現在要緊的是我們當中只有未末獲得了這方面的權限。要不是未末碰巧回收了被鎖鏈打中的軍團，我們也無法獲得對抗的資本。雖然我們可以透過憑依，獲得和未末一樣的權限，不過難保不會穿幫，對手是基路伯，比我們交手過的敵人都要精明。
而且，我們已經知道那些鎖鏈的真面目了，基路伯不會再這麼做了……我們會突然在這個時候揭穿能力的真相，是因為要是再不說，可能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這種能力——這麼強大的能力不可能沒有代價，像是一旦記憶的產物被消滅，就會直接從施術者的世界徹底抹去。
所以基路伯才會誘導他們去相信，其實基路伯自己也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這一切，盡可能地用最強且最快的招數結束這場戰鬥，攻擊是最好的防禦……他們呢？他們只能說，就是這點讓他們逮到了機會，戳破這其實是一場謊言。
他們會動這個手，也是為了警告基路伯，他們已經獲得了這方面的權限。基路伯已經不想管剛剛是誰被打倒了，泰然自若地踩過夥伴的屍體，就好像誰被打倒都無所謂，雖然基路伯會召喚那些怪物，本來就是把它們當成武器來戰鬥，用過就扔，不過也能說他們的假設也有幾分道理。
——霧刃，沒關係。動手吧。
「……啊？」
——就像你說的，即使是你，被打倒了也會因為夏娃被奪走而失去一切，基路伯也是同理，雖然他還是人類，不過種種言行早就偏離常識，所以你們雙方承擔的風險是一樣的，要是都到了這裡，還想抱著像摩拉克斯那樣，痛快地戰一場，那乾脆別打了，我想基路伯就是以這樣的心情揮出最後那一刀，所以……動手吧。
太歲——雖然是他們對基路伯的稱呼，不過其實他們還是打從心底地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人類。就因為他認可這個男人是最強男人，想要好好打一場，才會展開這場戰鬥啊。
難不成……到了這裡，還有什麼是他需要去學習的？
所以，他們才要透過這場戰鬥來驗證，誰是最適合成為所有公爵主人的公爵持有者。
即使計畫發動了，公爵也不會突然不見，他們將會存在持有者的心中，和持有者繼續下一場戰鬥，也就是說發動計畫只是完成了計畫，接下來要怎麼做，還是端看持有者與公爵之間的關係。
對霧刃來說，未末他們是夥伴。
當他知道公爵真面目的當下，是震驚、是難以抉擇的，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出了漏洞。
可是，他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造出了未末他們的母親，沒有來由地就賦予這些孩子強大的力量，讓他們一出生就背負拯救世界這樣的重大責任。
而且，這些日子的經歷與認識也不是毫無意義。
因此，未末他們是夥伴。
他要和未末他們一起戰鬥，打倒所有對他們心懷不軌的敵人，即使計畫已經發動，他也會選擇戰鬥下去。
因為……他不是一個人，這就是他在這些日子的經歷與認識。
雖然他們都是公爵持有者，不過……這個場面怎麼看都是正邪對立的場面。
塑造出這種場面的，不是別人……就是他們雙方，雖然看上去是基路伯單方面地逼他做出這個選擇，不過其實他也是。
為了證明自己才是正確的一方而來到這裡。
而且，也只有他們可以塑造出這種場面，就因為他們比誰都更了解對方，才會在勒萊耶與阿斯摩太等公爵之後，不再以公爵展開角逐。
這場戰鬥不只是公爵持有者之間的戰鬥，而且是可能性的拼圖之戰。
他們都是公爵持有者，而且為了成為持有者，並發動計畫，這一路上經歷了許多，他們能夠來到這裡，早就不能以這樣的身分來稱呼。
霧刃與基路伯都看到了對方，四目相交的瞬間，霧刃開了這麼一個口：
「基路伯，你是誰？」
「……」
「要是你不想說，你到底都在堅持什麼，那就算了，反正我們遲早會知道，不過……這個問題總可以說吧？」
要是只有基路伯說也挺怪的，霧刃決定當這個領頭羊，率先打破這毫無意義的沉默：
「我是公爵持有者，而且是立霧的孩子、萊夏的男友、雅蕾絲的哥哥、莉莉絲的砲友、這個國家的英雄，然後……再過不久，我就會成為我媽口中的神，完成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話雖如此這是我媽的自作主張，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替我做決定，不過這就是那傢伙的作風，要是願意聽別人說話，那傢伙就不是我媽。」
「確實，神無博士就是你說得那樣。」
「不過，我不會一直不說話，就因為我是那傢伙的孩子，那傢伙的缺點我全都有，自大、目中無人，而且不會聽別人說話！而且我也不再是當年那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孩子了，所以我要發動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只不過這是出於我自己的意願，我要發動計畫，來保護我們所居住的這個家園，伊甸還是哪裡都好，我的家園只有這裡，美索不達米亞王國，只要是可以保衛王國的手段就是好手段！至於神什麼的，只是順便，不代表我不需要！」
「要是到時神無同學成了神，要讓我招供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就麻煩了——說得好像即使都做到這個地步，也不打算說一般。
「不過，或許在那之前，你們就會知道了，神無同學，你這一路走來不是毫無意義。」
——基路伯……
「我是基路伯‧查普莉爾，莉莉絲‧查普莉爾的孩子，從小在查普莉爾家豐沃的環境下長大並學習，考上了當時國家最優秀的大學，因為過分優秀，得到了學費等費用全免的特殊待遇，求學期間遇到了我的妻子，無論是讀書或興趣愛好，我們有許多共同話題，就這樣我們走到了一起，生下兩個女兒，喬凡尼與巴蒂斯塔，雖然我們已經有了孩子，不過我也沒有放棄和神無博士一起工作的夢想，結果成功了，我以團隊人員的身分加入以神無博士為首的團隊，那就是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
「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
總覺得基路伯這時不是在看他，而是其他人，雖然眼神牢牢地放在他身上，不過……
五賢老之長就是五賢老之長，不會給他們時間考慮的，大快朵頤地接著下去：
「我一定要好好地把握這次的任務，無論是以神無博士團隊的成員身分、以葛倫同學的前輩身分，或是以莉莉絲的孩子身分，這個任務一定會為我的人生帶來巨大的改變，雖然後來發生的事情，不是任何一人所樂見的東西，不過當下我真的是這麼想的，我深信只要在神無博士底下學習，我就可以變成世界最強。」
「但是，後來你真的變成世界最強。」
「還沒有啊。」
「……啊？」
因為這場戰鬥的結果也還沒出來，霧刃也不窮追猛打了。
「最強男人——雖然後來又過了七年的時間，這之中我從一個科學家褪變成了現在的政治人物，有了許多改變，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不過我還是沒有達成當年的目標，即便如此……你還是願意這麼稱呼我。」
「因為你真的是最強。」
恩德克森、阿德斯克與葛倫那些傢伙都沒得比，人類無法理解的最強。
「不過，我已經說了——還沒有啊。」
再三強調——就是還沒有，以往他要怎麼鬼扯都行，前上司不會有意見，而是從容以對，展現出長輩的慈悲，盡情包容他這個不懂事的小鬼，這次行不通了。
因為……這次小鬼的角色是「他」，雖然他還沒有成年，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沒有多少，不過現在輪到他扮演長輩了。雖然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憑什麼來成為別人的長輩，不過要是這是「長輩」的意思，小鬼的他也只能遵從。
「幸好我不是一個人，在我陷入一無所有的時候，有個人對我伸出了援手，我獲得了重新來過的勇氣，在我這毫無意義的人生當中，一共有四個貴人，一個是辛苦懷胎十個月產下我並教育我的母親莉莉絲‧查普莉爾，一個是我求學期間邂逅的妻子提挨坡羅‧查普莉爾，一個是教我們怎麼使用瘴氣與這個國家一切的米蒂亞‧所里塔利，最後一個也是你最熟悉的一個，就是她將阿斯摩太與一部分的夏娃託付給我，並讓我成為統治國家的政治人物，她是你的母親神無立霧。」
「……」
「阿德斯克與ＴＨＥ ５可不是因為有趣，才戴上你父親的臉皮和你見面，他們自始至終都不相信你母親已經死於當年的災難。」
這場戰鬥會不會變得更有趣呢？基路伯越來越期待地伸出了手，這是不是他的招牌動作，霧刃已經無所謂了，只要知道接下來就是重頭戲就行了：
「立霧的孩子，準備好了嗎？接下來就是最後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們聊我自己的事情，想再知道更多，就拿出更多實力，不然就乖乖被我打倒，我不是阿德斯克‧吉亞艾克，對我來說你的身體變得怎樣都與我無關，所以接下來我會釋出更多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