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番外責打、尿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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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3-01
  龍嘯集團最上方的幾個樓層,是瀧禍的私人居所。二十樓頂樓是他的書房、臥房及跟零玩耍的遊戲室,後陽臺出去有個大露臺,用玻璃帷幕圍起,是個小型空中花園。再下一層十九樓,主要是零的居所,依照零的喜歡裝潢佈置,瀧禍從沒干涉過。而辦公室及接待室、第一會議室等瀧禍主要的辦公區域則在十八樓。

  除此之外,在郊區還有棟別墅,有時候想遠離塵囂、遠離煩人的工作,或是零氣到離家出走時,才會到那邊去。

  今天是年末,從傍晚吃過晚餐,瀧禍就到遊戲室等著零過來算總帳。

  比起被清算舊帳,他更怕零說沒關係,早就已經原諒了之類的話。

  自從在心愛Omega身上做標記之後,每次的性愛是能獲得徹底滿足,但身體偶爾還是會想念疼痛下的快樂。瀧禍其實很樂意天天被玩弄,但每次他被虐到興致大起,最後還是零的屁股遭殃。所以零就只有偶爾在氣不過時稍微報復,其他就堆著看瀧禍什麼時候乖點,什麼時候算總帳。

  幾乎都是一堆就堆到節慶,才被瀧禍以過節的名義要求清算。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零邊搖頭邊走進遊戲室,這裡是瀧禍精心佈置的房間,但就像是為了他量身訂製般,使用起來非常順手。

  「偶爾才一次當然期待,為了今天能空下來,我可是努力加班好幾天,才能在最忙的年末空出一個晚上。」早已裸著身的瀧禍邊回應、邊一臉開心的挑選刑具。

  「唉唉,我都覺得我們的角色立場好像有點詭異。」零走到瀧禍身旁,順手拿起一個表面佈滿細小顆粒的尿道棒,「什麼時候買了這個?你都是想像自己被玩弄的樣子買這些東西嗎?」同時他也將尿道棒交給瀧禍。

  這種佈滿疙瘩的尿道玩具能讓你爽到什麼地步?

  零有點期待。

  「有時候是想著你買的,但我總是捨不得把這些用在你身上。」瀧禍將手中道具拿到房間中央稍微靠後方的展示桌上擺放整齊,該消毒的東西都消毒好後,才站到刑架邊。

  今天要怎麼開始呢?

  瀧禍已經滿心期待。

  「怎麼說呢…」零表情複雜看著桌上,「別人家都是主控者準備、處理這些東西,我們家怎麼是受虐的那一方喜孜孜的採買、佈置,甚至連消毒都這麼仔細。要是你有辦法自縛,大概還會自己綁好吊起來…」

  「還不是想讓你省點力氣,其他別管了專心虐罌粟就好。」瀧禍的眼神轉為柔媚,已經從花街退役之後的現在,他是獨屬於零的罌粟。

  不上妝的瀧禍,展現花魁媚態時別有一番風味。

  「你這模樣,跟平常冰冷嚴肅的霸道總裁風差異好大,幸好罌粟已經不營業了,不然我大概會吃醋到想殺了你。」零挑眉、拿起馬鞭走到瀧禍身旁,雖然沒明說過,但他很喜歡這個獨屬於他能欣賞的罌粟。

  「您如果老是要放置罌粟,什麼時候復出就不一定了。」瀧禍揚起嘴角媚笑。

  零眼神一冷,揚手重重揮下馬鞭。

  啪——

  「啊啊…」

  一道淡色印子在瀧禍的右側人魚線靠近性器處浮現,淺紅慢慢轉為鮮紅,看得出下手力道極重。

  右下腹的疼痛讓瀧禍倒抽了口氣發出好聽呻吟,久違的疼痛竟然該死的甜美,腹肌隨著神經躍動細細抽搐的同時,肉莖也跟著昂揚。

  「你真的好愛疼痛,才一下就能讓你興奮。」零冷笑,「要是罌粟敢復出,我以後再也不用這雙手賦予你快樂的折磨。」

  「不…不復出了,他們哪有您好!」在零的冰冷凝視及威脅下,瀧禍趕緊柔聲討好,「您虐起人時氣場十足,但等撅起屁股後是又軟又甜膩,有這麼完美的伴侶,哪裡還需那些客人?」

  這樣的討好話語,零覺得聽著有點刺耳。

  他深吸了口氣,回到展示桌上更換成厚質皮拍,「轉身彎腰,手掌貼在刑架的皮面上不準離開。雙手移開或是射了,處罰就結束。」

  「是。」瀧禍用眼角勾了勾零,才轉過身彎下腰,雙手撐著身體、手掌平貼在高度只到胯部的刑架上。確認好位置後,他才高高撅起屁股。

  瀧禍身上經過鍛鍊的肌肉線條很美,臀部線條緊實誘人,連零偶爾都會有些不適當的衝動。

  皮拍貼上曬的很均勻的小麥色臀瓣上,透過瀧禍背脊的輕顫,零能感受到他的興奮及及期待有多強烈。

  瀧禍一直有段過去沒明白告訴他。

  身體會變得這麼嗜虐的原因,不管怎麼問瀧禍就是選擇迴避。

  一想到有事情被瞞著,零突然有點來氣,直接高揚起皮拍。

  啪啪啪啪啪——

  連續五下重責,瀧禍只倒抽口氣悶哼了聲。

  疼痛在神經上輕輕舞動,瀧禍腿間昂揚的慾望也跟著這陣快樂,吐出了不少透明淫液。這麼多年,他曾經試圖想擺脫掉這種嗜痛的癮,可不管怎麼努力、不管在零的身上獲得多大滿足,那個癮還是不停在他記憶深處輕輕騷動。

  等撅高臀瓣上的紅暈不再加深,零才再次揚手。

  這次,他不間斷的、重重的落下皮拍,一道又一道由上而下層層反覆疊加。遊戲室內,清脆的啪啪聲響規律迴盪,瀧禍大口喘息呼吸也逐漸紊亂,零被挑起了施虐慾。

  本來他對虐待別人沒什麼興趣,大概是瀧禍實在太過欠揍,才讓他在一次次狠揍解氣的同時,愛上了這張俊帥臉上的痛苦扭曲表情。

  那是只會在他面前出現的悽慘模樣。

  「啊啊啊——」

  不停累積的痛超過了負荷,瀧禍發出慘叫的同時,也下意識屈起膝蓋閃躲。

  「三十二下,承受度還不算太差。」零冷笑,聲音也偏冷,「這是罰你沒告訴我,就擅自讓小梨到茶屋工作。數目是六十四下,不能一口氣挨完,今天的責罰就結束了。」

  幾個月前,瀧禍跟小梨一起認真解釋過後,他早就不生氣了,現在罰的是沒被尊重這件事。

  「是,那是我疏忽…了…唔…以後不管什麼…事情都會跟您商量。」冷汗從瀧禍額角流下,輕輕滑過眼尾,讓他的右眼有些刺痛。

  「維持好姿勢,罌粟接客都是這麼敷衍的嗎?」零深吸了口氣,「還是只對我敷衍?」

  「不是…那個…對您的態度最認真了,我才沒敷…」

  「閉嘴,腰部壓低。」零冷冷打斷瀧禍的話,再次高揚起手中刑具。

  一連串規律的啪啪聲響迴盪在遊戲室中,瀧禍咬緊牙關硬忍。零沒有放水的責打很疼,但在知道數目的情況下,他能靠著意志力硬撐到結束。

  趴伏在刑架上的身體隨著責打輕顫,汗水一滴滴落在黑色皮革面上,疼痛讓瀧禍渾身的肌肉繃緊,可再疼,他的性器依然維持硬挺。

  罌粟花香在空氣中渲染開來,零重重打完最後五下。

  「上身趴到刑架上,藤條五十下,背部。」零轉身到展示桌更換刑具,「這是罰你寧願機密外洩也不讓我幫忙奪回。」

  知道瀧禍珍視他的心意之後,零也早就不生氣了,這只是為了能力不被重視而進行處罰。

  「是,可是…我還是不願意您冒險。」經過一輪偏重責打,瀧禍的聲音已經沒了一開始的從容。他拒絕讓零參與集團檯面下的工作後,忍著臀上的疼痛調整姿勢。

  今天看來不會太好過…

  在心底低喃的同時,瀧禍很開心,一點都不擔心零會不會不小心下手過重。

  等瀧禍趴好,零抽了把細藤條,下一輪責打開始前,他先走到刑架後方察看臀部傷勢。屁股上的殷紅色很均勻,零稍微鬆了口氣。

  說不擔心無法滿足瀧禍是騙人的。

  零正準備走到瀧禍身側,目光卻突然被地板上的晶瑩吸引了注意,他揚起嘴角淺笑。

  能這樣邊挨打邊流了一地淫水,有時候他都不禁感嘆,瀧禍的耐玩度怎麼會比他一個Omega還高?

  零雙手抓著軟藤兩端施力稍微測試下韌性,目光落在擁有美麗肌肉線條的背部,光是想像五十道紅痕與肌肉交錯的模樣,他難得的感到興奮。

  「報數,錯了,就結束了。」零將藤條橫放在兩肩胛骨上段冷聲宣誓。

  每次到這個環節,他都覺得自家的處罰規矩太過奇葩。人家都是報數錯誤重來,他的調皮伴侶則是只能報數錯誤結束,否則處罰會沒完沒了的進行下去。

  這也太過累人!

  思及此,零冰冷的臉上突然揚起一抹寵溺微笑,但他也立刻調整好表情、揚起藤條。

  啪——

  「一…」

  啪——

  「二…」

  直到第五下,瀧禍連哼聲都沒有,零很慶幸自己機警設置了報數錯誤就結束的規定。

  等五十道赤色稜子整齊佈滿背脊,瀧禍才發出幾聲悶哼。

  「起來,我看看你那沒節操的性器泛濫成什麼樣子了?」零用藤條末端抵著瀧禍的後頸、順著脊柱快速滑過一大片紅痕,美麗背脊跟著藤條的愛細撫微顫抖。

  這一陣強烈酥麻下,瀧禍差點忍不住射了。他緩慢從刑架上爬起,動作不快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怕牽扯到傷處。

  餘痛的快樂要是太強烈,會讓他直接衝頂。

  「知道我為什麼打背部嗎?」零用帶點慵懶的語調詢問,手中藤條末端貼上瀧禍將要爆發的性器頂部輕刮。

  「因為…唔…因為比較…不容易受傷?」瀧禍想了想,用疼到有點蒼白的嘴角柔媚一笑,「您還是會心疼罌粟。」

  「不是這個原因。」收回藤條,臉上閃過些許驚愕的瀧禍讓零感到得意,「這裡還是堵上好了,要是射了就沒得玩了。」

  刻意迴避答案,零轉身放下藤條改拿起尿道棒遞出,「自己弄。」

  「幫我…」瀧禍的聲音帶點小委屈。

  零微愣,不得不說瀧禍現在的模樣讓他有點心動,他收回手貼近瀧禍面前,一手扶著硬挺性器、另一手將佈滿疙瘩的金屬棒抵上不停吐出透明液體的開口,「要是你的手下們看到這副模樣,大概會被嚇死吧?」

  嬌嫩鈴口被硬物撬開,瀧禍發出舒服低吟,零小心翼翼的動作,讓他的心上泛起一陣微甜,「黃葉早就能從容應對我的各種…啊啊啊——」

  才享受不到幾秒的甜蜜感,立刻被敏感部位上有如撕裂般的疼痛驅散。

  尿道棒被一口氣塞到底,連耐痛的瀧禍都忍不住發出悲鳴。

  「別老是在我的遊戲室中提起別的男人。」又一次從瀧禍那張討厭的嘴中聽見討厭的話,遊戲進行至此,零也直接展現出平時一直藏著的妒意。

  對許多人看過罌粟求虐姿態的嫉妒。

  瀧禍揚起嘴角,冷汗再次涔涔冒出,但明顯感受到來自伴侶的醋意,他簡直要開心壞了。

  疼痛散去,他挺起腰迎合金屬棒的深入,一顆顆細小凸起刮蹭著內壁的感覺又痛又爽,加上背後、臀部只剩快樂的餘痛,瀧禍爽到腦袋都快融化。

  「你還真是淫亂,一個小小棒子的侵犯能讓你變成這樣,要是換上最大的那隻尿道棒,你大概會爽哭了?」零的臉上掛著戲謔笑容,「雙手放到背後,可以高潮,但不準弄髒地板。」

  「是…哈啊…」瀧禍的手伸到背後交握,背肌上的刺痛隨著動作加劇,他發出了好聽喘息。

  零右手抓著尿道棒末端往外拔出,在瀧禍的身體縮瑟了下時對準了敏感點攻擊,「我很喜歡罌粟,不管罌粟還是瀧禍都是我的,敢再跟別人分享我的所有物,我會跟你分居。」

  前列腺上的金屬棒,隨著零的一字一句重重刮騷,像是利用疼痛及快感做為利器,將叮囑深深刻入他的腦海。

  第一波的乾性高潮在零說了「會跟你分居」的同時出現,瀧禍的身體在快感浪潮中細細痙攣,腦袋也深刻記下了零的訓誡。

  「很爽吧?」零對著高潮中的腺體再次重重颳了下,才將金屬棒推到深處,堵住精液的通道,「要是忘記我的話,這雙手不會再賦予你任何疼痛或快感。」

  「我…我會謹記您的…囑咐。」瀧禍倒抽了兩口氣、顫抖著身體回應,「好…好爽…您的欺負好棒…」

  他知道零隻威脅不用命令的原因。

  零不想用強迫的方式限制感情,他希望瀧禍能因為愛而自主的限制自己,但真的什麼都不做只等著、看著他又不情願,所以才用這種方式警告他的界線。

  多麼可愛!

  瀧禍眼底心裡都是滿滿的粉紅泡泡,他在立刻抱零到床上纏綿跟繼續享樂間兩難。

  對,他把這清算總帳的責打、折磨當成享樂。

  以前會感到悲哀的癮,只不過陪著的人換成零,他打從心底覺得幸福。

  零一一細數罪狀,遊戲室內的鞭撻聲跟著不曾停過,瀧禍的身上也漸漸增加了不少道具,他只能在劇痛及乾性高潮中徘徊,一次都沒被許可釋放。

  進行到預計的最後一輪責罰,瀧禍坐上刑架雙腿M字打開、雙手抓緊腳踝,零用馬鞭對大腿內側的嫩肉施予處罰,某下重責過後,瀧禍難得的闔起雙腿抗拒。

  「不要了?」零的眼中滿是戾氣,「可我還沒打夠。」他留意了下時間,離預計結束還有將近二十分鐘。

  「唔…」瀧禍輕顫了顫,「想…想要…陪到您盡興…」雙腿隨著聲音微弱的回答緩緩張開,在他呼吸吐氣間,插著金屬棒的性器會跟著輕輕晃動。

  瀧禍身上零星散落著鮮紅、絳紫及黑色的凝結蠟塊,皮膚上責打出來的痕跡介於茜色及赤紅色間。他彷彿沒有承受極限,只要是零給的,就全數收下。

  「你怎麼能這麼可愛?」零揮舞手上馬鞭,拍掉右側胸膛上的紫色蠟塊,鞭拍再貼上褐色乳粒搓揉。

  「啊啊…您已經…」

  啪——

  「嗯啊…」

  「撒嬌的話語,我想聽你用花魁言葉說。」零不重的輕抽了下乳粒。一年又快結束,他突然有點小小遺憾。從被標記到現在,都沒怎麼聽過瀧禍用花街特有的腔調說話。

  「唔…您…您已經很寵我了…我…也要努力讓您盡興…」瀧禍換了個腔調,那是刻意隱藏口音的一種說話方式。在花街工作的孩子們,要是不想被知道出身,都會用這種腔調掩飾。

  罌粟的言葉很好聽,有種男性獨有的撩人性感,尤其是被揍到除了性器外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狀態下,聽著更是誘人。

  「乖孩子。」零滿意的揚起馬鞭,「再五下今天就結束了,擺好姿勢。」

  「是…」瀧禍難得的露出了不情願表情。

  零再次留意下時間,經過稍微拖延還剩下八分鐘左右,他滿意的揚起馬鞭。

  啪——

  「啊啊…」

  落點在右大腿內側,零抽回馬鞭時刻意用硬質鞭拍擦過囊袋。

  啪——

  瀧禍忍住聲音,透過肌膚能明顯看到腿間、鼠蹊的肌肉不停顫動,連陰囊也繃緊提高像要隨時都要爆發。

  最後一輪責打,零特意放慢速度,除了想完美掌控時間外,也是趁著最後好好享受下揍人的手感。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瀧禍高仰起頭,在又一波的乾性高潮中死死維持姿勢。

  接連的不射精高潮快將瀧禍逼瘋,下身漲到非常難受,還要控制自己不要擅自拔掉尿道棒。

  零嘴角帶著壞笑,瀧禍平時線條冷硬的臉沉浸在痛苦的高潮中,他喜歡到不希望這麼快結束。

  啪——

  趁著乾性高潮的快感未退盡,零又重重抽下一鞭,這次是延著好看的人魚線畫下,只距離性器那麼一點點。

  未散盡的高潮,在疼痛的疊加以及金屬棒從內側死死抵著前列腺的多重刺激下,瀧禍再次爆出吼叫,他高揚起頭顱,頸部肌肉繃至極限並隨著喊叫在肌膚下舞動。

  只剩最後一下,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零撤下冰冷表情,聲音微微回暖,「你這個笨蛋,能不能別老是為了奇怪的理由惹怒我?想玩遊戲可以商量,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高潮那有如細微電流舔遍全身的酥麻,混雜著身體各處的疼痛,瀧禍的身體止不住抽搐顫抖,他無力看著零再次高揚起手,下意識閉上了眼。

  「張開眼。」零以輕柔,但不容拒絕的語調下令,「今年的最後,我要你記住我殘忍對待你的模樣,也要在新年的開始,好好記住被惹惱後我的嚴厲及冷酷手段。」

  牆上時鐘進入了倒數,瀧禍對面大片落地玻璃窗的窗簾自動打開。

  10、9、8…

  「你是誰?」在紅色電子面板的變換數字下,零以微冷聲音詢問。

  7、6、5…

  「我是…零的瀧禍…」他睜開雙眼,努力將零的身影烙印到視網膜上,也像用盡了全力般強撐起有點微弱的聲音回應。

  4、3、2…

  「也是…只…屬於零的…罌粟…」

  1。

  最後的鮮紅色字體印上電子面板,零揚起嘴角給了瀧禍一個柔媚微笑,手中馬鞭在窗外的第一道跨年煙火升空時落下,不偏不已落在性器頭部、粗暴扯下插了數個小時的尿道棒。

  煙火在玻璃窗前綻開的同時,瀧禍蓄積已久的白濁也跟著噴湧。

  鞭撻在脆弱部位上,及佈滿疙瘩的尿道棒被粗暴扯出時的劇痛,加上終於一口氣釋放積攢許久慾望的強烈快感,瀧禍再也招架不住軟下了身體。

  零丟掉馬鞭,快速接住差點跌落的無力身體摟緊,「辛苦了,新年快樂。」他輕輕的、若有似無的在祝福中偷吻了下瀧禍臉頰,「我愛你。」

  窗外煙火絢爛,零靜靜抱著瀧禍欣賞,陪到他的射精結束、陪到他的身體快感緩和、稍微緩過氣。

  卸下了執罰者角色,零的身體在濃烈罌粟香氣中開始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