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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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02-27
此時一隅又補上一句「還有我忘了說,剛才抽的第一張並無功能,只作為大小比較用,必須棄置在旁邊,等於是沒有效用的牌]。

姐姐喃喃自語「無效牌嗎,所以第一張要翻牌堆抑或牌面的牌是很決定性的關鍵」。

「那麼比賽開始吧」一隅大聲地說,有如運動會宣示一樣。

姐姐收手伸出壓著,抽出最上方的一張牌,上面以草字寫著"道容"。「道容」嘴裡照著唸出來。

一隅解釋「哦,這是一張可以和對手換斜對邊的牌」接著說「還有是左右皆可」伸手去指點。

「還有還有,這可和對方換牌是要對方也是開著牌的情況下,也有的牌不用對方開牌也能交換,而入果當回合沒使用的話可以留在戰場原,最多五張,多的必須捨用掉或捨棄」。

「好,那我要放在牌面」姐姐說完便把手中的牌橫擺第七順位。「姐姐是戰場原,要尊重遊戲」一隅強調,姊姊便附和一聲「好~」。

「這樣就算我結束了吧」姐姐問。

「沒錯,再來換我」邊說著,一隅伸去扳開在戰場原上作邊數去第一張的牌,"風患"兩字筆跡粗厚,在正中央相當整齊,左右不多分毫。感覺是有底子的人寫出的字,令我懷疑那妹妹是不是有學過毛筆字還是純手巧。

「"風患"是"缺"列的,其中"風患"即是代表災難之一,與創造一詞相反的就是破壞(毀壞)。而我抽到的"風患"對應數字為二,所以姐姐你的財閥要從二十二中扣除二」一隅把使用過的牌放置旁邊說「姐姐換你囉」。

突然的一隅像是想到什麼,迸出一句話「我覺得如果只是遊戲的話就太無趣了」。

姊姊一臉冷靜地說「有時遊戲就是玩來放鬆,順便動動腦筋的休閒品,還有什麼有趣不有趣的?」此時一隅突變得極為嚴肅,並且說「錯了,姐姐不行這樣想,你對遊戲的定義太低了,所謂的遊戲用途太廣泛了,在商業上也不得不為人們所用來賺取謀利,充斥日常生活中,不,是充斥整個世界的的競技,一句話來說的話「遊戲就是戰爭,棋子就是武器」」說話時就帶點熱血,從她的表情上就已經充分的感覺得到。

「太誇張了吧」姐姐有點訝異卻也不易外的說。

「不,這樣說才恰到好處」。

「對哦,你剛剛是打算要說什麼?什麼太無趣?」一隅突的頓了一下,才說「對,話轉得太遠了。我是要說如果只玩遊戲的話,就太單調了點;因此想說來點附加的賭注,增加遊戲的樂趣;賭注不會太強求,只要輸的一方答應贏的一點小小要求,如何」

姐姐開口說「看樣子你好像很有把握可以贏我呢!」接著說「要求是可以,不過你不會說一些很奇怪的要求吧」滿臉詭笑的一隅,卻又正經八百的附和「不會很不合理的喔」。

「那是什麼要求?」聽姐姐問了,一隅立馬回答「說小當然就真的是小小的要求而已,那就是下次帶我去港邊玩」姐姐似乎覺得很合理便點頭說「嗯~,可以接受」。

「那如果我輸的話,便洗一個月家裡的餐盤」自己便又提出輸的條件,「好」姐姐也輕易地就點頭了。

這遊戲的玩法對我來說都輕而易舉,而其中的十條規則也大抵明白,只有些不太敢百分百肯定,這對姐妹在玩同時,書和牌也皆被我預覽一遍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牌沒這麼簡單。

就是如此,這次那姐姐翻了戰場原上的牌,抽到"僧"、"火患",「僧」同「道容」不一樣在,一張斜調、一張直換;"火患"為災難其一扣四,從二十減為十六,已漸拉開一段小差距,那姐姐卻一臉鎮定,豪不在乎,摸著下巴,絲毫沒分神。

像是下預告一樣,哼的挺起鼻子說「看來我是贏定了」。

姐姐卻依然毫無分神地看著牌,只回了一字「恩」。

接續著第三輪來到,先翻的姐姐依舊翻戰場原上的牌,數過去為第一張,"曇";一隅剛要解說,卻又停頓了一下,臉頰向右側微傾「我記得這張是... ...」才說「啊,這張跟對方左右、正前方的牌都可以換」可怎麼又這種換來換去的牌,而這次一隅卻是從那牌堆中抽。此時她應該正盤算著如果能抽到災難以外的牌,因為不管放哪都要被掉換,因此想碰碰運氣再說吧!不過很可惜的是,又中了"雪難",直接被強制掉換,反倒自己直接扣四,自己從二十二減為十八,十八比十六,局勢可能稍拉近。

一隅感覺是對自己這莫名的運氣感到無奈而嘆息,可卻又馬上恢復成那既興奮又緊張的表情,可能為那要陷入你逆境中卻又努力的掙扎而興奮。叮咚,叮咚樓下的門鈴響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