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決定擁有者 5
本章節 3314 字
更新於: 2020-01-30
要是我們的下一站是外太空，那麼這一招就一定是太空葬。基路伯很不樂觀地望向他們頭頂的大氣層，還要多久才會抵達外太空，沒有人知道，強如前五賢老之長也只能像個普通人，把握最後一點的時間，展現他的學識，先替他們解答一個問題。
「除了常見的水葬、土葬、火葬與樹葬，葬禮還有許多種類，其中一個就是太空葬……不過這和我印象中的太空葬有點落差，我記得太空葬是把人類的遺骸或骨灰用火箭發射到外太空。」
「那個女人眼中的葬禮，有哪一個和你印象中的一樣，你有看過會主動去尋找死者的藤蔓嗎？」
而且，要是對方還沒死，就會再補上一刀。
「說得也是。」
基路伯看了過來，靦腆一笑，總覺得這個男人看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不過，這一招用來收尾倒是恰到好處，要是發動對象是整個國家，那就沒有人躲得了，即使撐過大氣層的高壓與超低溫，一旦被扔往外太空，也會面臨沒有氧氣、沒有重力等一無所有的狀況，最後……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男人——莫非早就做好去死的準備了？竟然連這種自己也無法置身事外的事情，可以看得如此之開。
就算這個最強的男人能夠慷慨赴死，他可還沒有——他沒有理由死在這種鬼地方。
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做，和萊夏結婚組成家庭、和雅蕾絲曬兄妹情、和未末鬥嘴，而且他和憧那還有約定，他一定要親手殺了憧那，所以他沒有理由死在這種鬼地方，就算用盡手段，也要挽回。
不過就是葬禮，那就讓這個殯葬業的業者，看看他的求生意志有多強吧。
說到做到。
『……霧刃？』
佛勞洛斯、單卡拉比、馬可西亞斯、沙克斯、安德雷斐斯、華利佛、貝雷特、拜恩、系爾、阿加雷斯……
霧刃極盡所能地召喚公爵，把他想到能夠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公爵全都派上場了。
「你們！盡全力掙扎吧！讓那傢伙看看，作為七十二公爵的你們的韌性！」
得到這些公爵助力的霧刃等人，終於有了一點反擊的手段，喬伊絲一度震驚，不過很快就鬆了一口氣，因為現在這種狀況仍對她是有利的。
而且，再怎麼不利……她也只要繼續對大氣層施壓就好了。
果不其然，當霧刃他們開始前進，喬伊絲就立即發動更多力量，大夥們遭到無條件退貨，收件人怎樣就是不肯領這個包裹，回到了剛剛的地方。
這樣的話——他們就更不能認輸了吧。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拚到底。
終於——他們的全力以赴，換來了想要的結果。
來自第三方的力量，和他們同時將拳頭揮向了喬伊絲，霧刃等人頓時拿回了前些時候被沒收的重力，眾人踩著不穩的腳步，再次回到他們的家園。
然後，他們一同目睹了替他們舉辦葬禮未遂的女人，遭到第三方的制裁，暴力埋進無底的深淵。
米蒂亞毫不留情地痛擊，無視喬伊絲的能力，將她打回不見天日的黑暗世界，其深度、其力量，都是霧刃望塵莫及的。
「真的……是第五魔女啊。辛苦了，霧刃。好在我及時趕到，不然你們就真的會被扔向外太空，在打倒約書亞之後，我繼承了她的能力，所以才能像這樣攻其不備，既然你們能夠平安回歸，就代表我剛剛那一拳成功打中了，把那傢伙打倒了。」
米蒂亞一副髒了自己的手，在確認了近乎沒有底的黑暗之洞真的沒有生命跡象之後，不斷揮著手甩開多餘的髒污。
他果然還是搞不懂這個第一魔女在想什麼，他們明明一句話都還沒說，就急著做解釋。
對這個第一魔女來說，他們究竟是什麼？
先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從約書亞手上救了他們，現在又在關鍵時刻出手，彷彿是算好時機出現的……而他們就只是被利用的工具，為了引出敵人露出真面目的工具。
「米蒂亞。」
米蒂亞虛心接受一般，要問什麼都行地看了過來。
「妳在做什麼？」
「霧刃，你想知道什麼？」
米蒂亞露出可愛的笑容，霧刃不吃這一套，所以他馬上就把方向扳回來。
「米蒂亞，我們待在防空洞那段期間，妳都在哪裡做什麼？」
「……霧刃？」
比起米蒂亞，憧那更擔心，不知道在擔心什麼地拉住他的手，要他趕快住手。
「憧那，妳別管，我現在要找的只有這傢伙。」
霧刃隨手甩開了憧那的糾纏，再次找上第一魔女。
「雖然妳答應了我們，會和我們一起參與葛倫‧巴伐利亞的討伐戰，不過剛剛那樣……根本是在複製當時的約書亞之戰，而且妳那時很清楚地表明了，妳利用了我們。」
——霧刃，米蒂亞大人不是說了嗎？她會見證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發動的那一瞬間，計畫還沒發動啊。
「我當然還記得這傢伙說過的話，不過要是在這種形式下信守約定，又是另一回事！」
原來如此——米蒂亞似乎要認真了，收起玩心一般地雙手抱胸點頭：
「霧刃，因為我那時是這麼說的，而且我這次來的時機也是巧到一個不行，所以你認為你們又差點被我出賣了。」
「妳這次又打算利用我們做什麼？」
「不過，不管是約書亞那次，還是這一次，要是我沒有及時出面，你們就真的會死啊。」
所以，就算扯平了吧？完全不管他們同不同意，米蒂亞又一次擅自替他們做決定。
「那妳又為什麼要一上來就解釋？根本就沒有人問妳是怎麼做到攻其不備的，就馬上回答了，妳在心虛什麼？」
他這次一定要問清楚，對第一魔女來說，美索不達米亞王國是什麼。
「…………」
一直都很有話說的第一魔女，突然不說話了。霧刃不會覺得奇怪，不管是哪一面，在他來看都是米蒂亞‧所里塔利。
不只是霧刃，大家也陸續加入等待的行列，這個第一魔女在吊什麼胃口……馬上就知道了。
「神無同學，這裡交給我來處理吧。」
要是這個男人想插手，他也沒辦法說話了，而且他也很想看看，這兩個全世界最多秘密的人交手，會是怎樣的一個畫面。
「米蒂亞大人，很抱歉讓妳看到最不樂見的場面，當初答應妳的事情沒有一件做到，這是我的責任，而且我還為了挽回一切，自作主張地把妳從科奇斯島國拉回來。」
「……」
「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不認為妳可以像現在這樣愚弄神無同學，妳有這個義務回答人家的問題。」
「……」
「米蒂亞大人，妳比我們在場的任何人都要深愛這個國家，所以我才會這麼認為，妳一定願意坦白的，在我們前往防空洞的期間，妳都在哪裡做了什麼。」
只要妳願意說，相信在場沒有人不會諒解。基路伯說得很簡單，然而就是這麼簡單，人稱第一魔女的米蒂亞才不會輕易和他們站在一起啊。
米蒂亞的眼神從沒變過，即便基路伯出面調和，仍是紋絲不動，就好像她的心意已決，除非她自己認可，否則誰來都沒用。
然後，米蒂亞看了過來，先是看了霧刃，又看到了成為馬頭鬼的萊夏，然後是基路伯，最後又回到了霧刃身上，看來看去也不知道重點在哪裡，霧刃已經有點想放棄與這個黑髮的小妹妹對話了。
「霧刃，這一戰我原本是不想參與的，我已經與你們約定好了，我會參與和ＴＨＥ ５的戰鬥，所以我就只會參與這場戰鬥……我剛剛就是在收拾殘局，還有一個ＴＨＥ ５成員躲在某個角落，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啊。現在的我會遵守約定，不會再背叛了。」
「那妳……」
如果是這種事情，有什麼好不能說的？霧刃反而不能理解。
米蒂亞說得很無奈、說得很委屈，她只是在遵守約定，為什麼要被懷疑成一個殺人兇手。
「至於我為什麼要出手幫你們，第一次當然是因為約書亞的關係，我不能放任那個妹妹胡來啊，而這次則是——」
米蒂亞已經有意要說了，可是他們卻不可能聽到了，混沌不明的力量強行打斷了他們的思考，硬是衝破了地表，以巨大的怪物之身吸引他們的注意。
深不見底的恐怖瘴氣接連溢出，成就了骸骨的樣貌，巨大的怪物全身上下都是白骨，呈現出陸地爬行動物一般的姿態並佔據地表，以此來證明她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而他們會知道這個恐怖的怪物是一個女人，當然是因為對方並非全是白骨，至少「腦袋」的部分還保有肉身，原先被米蒂亞打倒的喬伊絲成為了龐然大物的腦袋，失去下半身的喬伊絲，與骸骨連結在了一起。
「我不會死！我不會死！我不會就這麼死去，我是第五魔女！」
更加驚人的瘴氣排出，幾乎是要淹沒整座王國似的，大洪水般的滂沱瘴氣暴漲，根本沒有停止的跡象，霧刃他們防都防不了，任憑不斷承受著湍急的瘴氣奔流。
就在他們將要受不了，所有的瘴氣都被喬伊絲吸收，讓巨大的身軀有了更進一步的變化。
骨架變得更多，構築出更複雜的設計，但對方仍不給這具骸骨像樣的肉身，持續呈現出骸骨的樣子。
「我就讓你們看看，阿卡德居民的憤怒與不甘，這些伊甸的奴隸，等著受死吧！這就是集結我們阿卡德全體居民的力量！」
之後，在喬伊絲的叫喝下，骸骨巨人高掛了只有骷髏的臉，以駝背之人的型態蒞臨，但其龐大的身軀，已經足以橫跨所有的優缺點，公爵的解放型態不過是兒戲。
「餓者髑髏，就讓他們領教領教，我們阿卡德的力量！」
「除了常見的水葬、土葬、火葬與樹葬，葬禮還有許多種類，其中一個就是太空葬……不過這和我印象中的太空葬有點落差，我記得太空葬是把人類的遺骸或骨灰用火箭發射到外太空。」
「那個女人眼中的葬禮，有哪一個和你印象中的一樣，你有看過會主動去尋找死者的藤蔓嗎？」
而且，要是對方還沒死，就會再補上一刀。
「說得也是。」
基路伯看了過來，靦腆一笑，總覺得這個男人看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不過，這一招用來收尾倒是恰到好處，要是發動對象是整個國家，那就沒有人躲得了，即使撐過大氣層的高壓與超低溫，一旦被扔往外太空，也會面臨沒有氧氣、沒有重力等一無所有的狀況，最後……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男人——莫非早就做好去死的準備了？竟然連這種自己也無法置身事外的事情，可以看得如此之開。
就算這個最強的男人能夠慷慨赴死，他可還沒有——他沒有理由死在這種鬼地方。
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做，和萊夏結婚組成家庭、和雅蕾絲曬兄妹情、和未末鬥嘴，而且他和憧那還有約定，他一定要親手殺了憧那，所以他沒有理由死在這種鬼地方，就算用盡手段，也要挽回。
不過就是葬禮，那就讓這個殯葬業的業者，看看他的求生意志有多強吧。
說到做到。
『……霧刃？』
佛勞洛斯、單卡拉比、馬可西亞斯、沙克斯、安德雷斐斯、華利佛、貝雷特、拜恩、系爾、阿加雷斯……
霧刃極盡所能地召喚公爵，把他想到能夠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公爵全都派上場了。
「你們！盡全力掙扎吧！讓那傢伙看看，作為七十二公爵的你們的韌性！」
得到這些公爵助力的霧刃等人，終於有了一點反擊的手段，喬伊絲一度震驚，不過很快就鬆了一口氣，因為現在這種狀況仍對她是有利的。
而且，再怎麼不利……她也只要繼續對大氣層施壓就好了。
果不其然，當霧刃他們開始前進，喬伊絲就立即發動更多力量，大夥們遭到無條件退貨，收件人怎樣就是不肯領這個包裹，回到了剛剛的地方。
這樣的話——他們就更不能認輸了吧。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拚到底。
終於——他們的全力以赴，換來了想要的結果。
來自第三方的力量，和他們同時將拳頭揮向了喬伊絲，霧刃等人頓時拿回了前些時候被沒收的重力，眾人踩著不穩的腳步，再次回到他們的家園。
然後，他們一同目睹了替他們舉辦葬禮未遂的女人，遭到第三方的制裁，暴力埋進無底的深淵。
米蒂亞毫不留情地痛擊，無視喬伊絲的能力，將她打回不見天日的黑暗世界，其深度、其力量，都是霧刃望塵莫及的。
「真的……是第五魔女啊。辛苦了，霧刃。好在我及時趕到，不然你們就真的會被扔向外太空，在打倒約書亞之後，我繼承了她的能力，所以才能像這樣攻其不備，既然你們能夠平安回歸，就代表我剛剛那一拳成功打中了，把那傢伙打倒了。」
米蒂亞一副髒了自己的手，在確認了近乎沒有底的黑暗之洞真的沒有生命跡象之後，不斷揮著手甩開多餘的髒污。
他果然還是搞不懂這個第一魔女在想什麼，他們明明一句話都還沒說，就急著做解釋。
對這個第一魔女來說，他們究竟是什麼？
先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從約書亞手上救了他們，現在又在關鍵時刻出手，彷彿是算好時機出現的……而他們就只是被利用的工具，為了引出敵人露出真面目的工具。
「米蒂亞。」
米蒂亞虛心接受一般，要問什麼都行地看了過來。
「妳在做什麼？」
「霧刃，你想知道什麼？」
米蒂亞露出可愛的笑容，霧刃不吃這一套，所以他馬上就把方向扳回來。
「米蒂亞，我們待在防空洞那段期間，妳都在哪裡做什麼？」
「……霧刃？」
比起米蒂亞，憧那更擔心，不知道在擔心什麼地拉住他的手，要他趕快住手。
「憧那，妳別管，我現在要找的只有這傢伙。」
霧刃隨手甩開了憧那的糾纏，再次找上第一魔女。
「雖然妳答應了我們，會和我們一起參與葛倫‧巴伐利亞的討伐戰，不過剛剛那樣……根本是在複製當時的約書亞之戰，而且妳那時很清楚地表明了，妳利用了我們。」
——霧刃，米蒂亞大人不是說了嗎？她會見證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發動的那一瞬間，計畫還沒發動啊。
「我當然還記得這傢伙說過的話，不過要是在這種形式下信守約定，又是另一回事！」
原來如此——米蒂亞似乎要認真了，收起玩心一般地雙手抱胸點頭：
「霧刃，因為我那時是這麼說的，而且我這次來的時機也是巧到一個不行，所以你認為你們又差點被我出賣了。」
「妳這次又打算利用我們做什麼？」
「不過，不管是約書亞那次，還是這一次，要是我沒有及時出面，你們就真的會死啊。」
所以，就算扯平了吧？完全不管他們同不同意，米蒂亞又一次擅自替他們做決定。
「那妳又為什麼要一上來就解釋？根本就沒有人問妳是怎麼做到攻其不備的，就馬上回答了，妳在心虛什麼？」
他這次一定要問清楚，對第一魔女來說，美索不達米亞王國是什麼。
「…………」
一直都很有話說的第一魔女，突然不說話了。霧刃不會覺得奇怪，不管是哪一面，在他來看都是米蒂亞‧所里塔利。
不只是霧刃，大家也陸續加入等待的行列，這個第一魔女在吊什麼胃口……馬上就知道了。
「神無同學，這裡交給我來處理吧。」
要是這個男人想插手，他也沒辦法說話了，而且他也很想看看，這兩個全世界最多秘密的人交手，會是怎樣的一個畫面。
「米蒂亞大人，很抱歉讓妳看到最不樂見的場面，當初答應妳的事情沒有一件做到，這是我的責任，而且我還為了挽回一切，自作主張地把妳從科奇斯島國拉回來。」
「……」
「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不認為妳可以像現在這樣愚弄神無同學，妳有這個義務回答人家的問題。」
「……」
「米蒂亞大人，妳比我們在場的任何人都要深愛這個國家，所以我才會這麼認為，妳一定願意坦白的，在我們前往防空洞的期間，妳都在哪裡做了什麼。」
只要妳願意說，相信在場沒有人不會諒解。基路伯說得很簡單，然而就是這麼簡單，人稱第一魔女的米蒂亞才不會輕易和他們站在一起啊。
米蒂亞的眼神從沒變過，即便基路伯出面調和，仍是紋絲不動，就好像她的心意已決，除非她自己認可，否則誰來都沒用。
然後，米蒂亞看了過來，先是看了霧刃，又看到了成為馬頭鬼的萊夏，然後是基路伯，最後又回到了霧刃身上，看來看去也不知道重點在哪裡，霧刃已經有點想放棄與這個黑髮的小妹妹對話了。
「霧刃，這一戰我原本是不想參與的，我已經與你們約定好了，我會參與和ＴＨＥ ５的戰鬥，所以我就只會參與這場戰鬥……我剛剛就是在收拾殘局，還有一個ＴＨＥ ５成員躲在某個角落，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啊。現在的我會遵守約定，不會再背叛了。」
「那妳……」
如果是這種事情，有什麼好不能說的？霧刃反而不能理解。
米蒂亞說得很無奈、說得很委屈，她只是在遵守約定，為什麼要被懷疑成一個殺人兇手。
「至於我為什麼要出手幫你們，第一次當然是因為約書亞的關係，我不能放任那個妹妹胡來啊，而這次則是——」
米蒂亞已經有意要說了，可是他們卻不可能聽到了，混沌不明的力量強行打斷了他們的思考，硬是衝破了地表，以巨大的怪物之身吸引他們的注意。
深不見底的恐怖瘴氣接連溢出，成就了骸骨的樣貌，巨大的怪物全身上下都是白骨，呈現出陸地爬行動物一般的姿態並佔據地表，以此來證明她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而他們會知道這個恐怖的怪物是一個女人，當然是因為對方並非全是白骨，至少「腦袋」的部分還保有肉身，原先被米蒂亞打倒的喬伊絲成為了龐然大物的腦袋，失去下半身的喬伊絲，與骸骨連結在了一起。
「我不會死！我不會死！我不會就這麼死去，我是第五魔女！」
更加驚人的瘴氣排出，幾乎是要淹沒整座王國似的，大洪水般的滂沱瘴氣暴漲，根本沒有停止的跡象，霧刃他們防都防不了，任憑不斷承受著湍急的瘴氣奔流。
就在他們將要受不了，所有的瘴氣都被喬伊絲吸收，讓巨大的身軀有了更進一步的變化。
骨架變得更多，構築出更複雜的設計，但對方仍不給這具骸骨像樣的肉身，持續呈現出骸骨的樣子。
「我就讓你們看看，阿卡德居民的憤怒與不甘，這些伊甸的奴隸，等著受死吧！這就是集結我們阿卡德全體居民的力量！」
之後，在喬伊絲的叫喝下，骸骨巨人高掛了只有骷髏的臉，以駝背之人的型態蒞臨，但其龐大的身軀，已經足以橫跨所有的優缺點，公爵的解放型態不過是兒戲。
「餓者髑髏，就讓他們領教領教，我們阿卡德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