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花魁罌粟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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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12-11
攤開雨都地圖,在鬧區西北方、靠近郊區的邊界處,有一塊畫上荊棘的區域,那是一個政府放任不管,由黑幫統治的花街。早年的荊棘區,妓院及各種聲色場所林立,除了原本的三大勢力外,還有無數小組織企圖在這繁華街上分一杯羹。
在極大利益之下,這塊區域紛爭不斷,但看似凌亂,卻也一直維持微妙的和平。
直到某任市長看中荊棘區的潛在產值,試圖以整飭名義接手,但幾次大動作下爆發了嚴重的衝突,彼此消耗的人力及財務不停累加,最後三大勢力與政府在談判桌上達成共識─
只要上繳固定稅收,在看起來和平的前提之下,政府不再干涉荊棘區。但要是造成社會動盪,不管是影響到雨都的評價或致使群眾惶恐不安,都會直接向中央調動軍隊不惜死傷代價鎮壓。
被暱稱為花街的荊棘區,從此成為一個法外之地。
數年後,和平假象再次崩解。兪家的沒落致使三大勢力失衡,各個組織都想併吞接手上三街區域,明爭暗鬥越演越烈,也漸漸波及到周圍民眾。
就在政府準備出手之前,一名Alpha率領幾個手下潛入,短短不到半年,三大勢力被那名Alpha徹底顛覆,至此,整個荊棘區成為龍嘯集團的地盤。不願歸順的組織被全數掃蕩,也重新詳盡訂立在此生存的各種規範,改革陣痛期過去後,迎來了相對和平的生活。
而後又過了三年,荊棘區的興盛,猶如滿開櫻花般燦爛。
今天,由龍嘯集團直營的一家高級茶屋特別熱鬧。距離開店還有好一段時間,女孩及男孩們難得早早就打扮好,一起聚在大廳。
「罌粟姊姊好久沒下來了。」
「姊姊今天在等哪位大人呢?」
「姊姊您看,我這身妝扮能勾起Alpha的興致嗎?」
坐在大廳主位上的人身著華服、妝容精緻,他的打扮、服飾以及自身散發的氣質,都比起身旁孩子們高雅不少。
他,是金閤屋的男花魁。
面對嘰嘰喳喳的可愛孩子們,被喚作罌粟的花魁臉上維持淺淺微笑,像在聽也像根本不在意。
從以前開始,花街的孩子多做女裝打扮。一部分是為了掩飾身分、一部分則是因為精緻妝容及華麗服飾更能吸引人,久而久之就成了種約定俗成,在店裡不論性別一律以姊妹相稱。
後來也有少數幾家收費較便宜、主打不過度打扮的男孩子,但那些總是小眾,無法成為主流。
「你的…」罌粟對著詢問如何勾引Alpha的藝妓輕啟紅唇,「眉毛真難看,誰幫你畫的?」他輕皺眉頭嫌棄。
「眉毛?」花霧一臉困惑,約略過了三秒才恍然大悟驚呼,「啊啊!聽說姊姊今天下來了,我一開心都忘記眉毛還沒畫好!好丟臉…」
罌粟無奈搖頭,「靠過來。」招喚花霧坐到面前的同時,他也向一旁的清秀男孩伸手,「眉筆…不,修眉刀也給我。」
男孩叫黃葉,看起來年紀很輕,大概介於十六到十八間,他是罌粟的侍從,不需幫忙應付客人的貼身侍者。他從隨身盒子裡拿出指定物品遞出,臉上帶著可愛笑容。
接過東西,罌粟忍不住叨念,「藝妓對於妝容可不能馬虎,當大家都聚焦在你臉上時,就算技藝再精湛,只要一點點小缺失都會影響評價。」語落,他直接拿起眉刀。
「姊姊要幫花霧修眉?!」一旁有個與花霧同等級的舞妓滿臉羨慕,「花霧以後不能洗臉了!」
「怎麼可以不洗臉?」罌粟扳起臉,「就算花霧是男孩子也不能太邋遢,尤其是在這種環境生存的我們,一個個都要打理乾淨、勤做保養,每天畫上美麗的妝、穿上漂亮的和服,到街上跟女孩子們一起搶男人。」叮囑間,罌粟已完成了修眉,也畫上弧度完美的深灰色眉線。
「是,謹遵姊姊教導。」小舞妓可愛的吐了個舌頭。
「好了好了,各就各位吧。」罌粟灣起嘴角淺笑,「差不多要開店了,這個月也別輸給九曲屋。」
幾個孩子認真點頭後往大廳聚集。
不到半小時,大廳裡熱鬧喧騰,因有花魁坐鎮,聞風而來的客人比平常多上了許多。入場的除了一些熟客及預約客外,外面還有冗長的排隊隊伍。
花魁坐在大廳內側最高的位置,面前有一薄紗圍廉讓人看不清面容,圍廉兩側各有一名侍童候著,黃葉則守在罌粟身後的暗門後方。
歌聲、樂聲、笑鬧聲,孩子們熱情招呼,客人們看起來也很享受。
開店不到十五分鐘,薄紗後的模糊身影湊近右側侍童低語,「我乏了,招待店裡跟還在排隊的客人一杯月落,就說是罌粟的一點心意。」
「是的,姊姊我立刻去辦。」聲音柔軟的侍童起身,往一旁的樓梯走下。
「姊姊今天要接待哪位大人呢?」左側侍童見狀跟著低聲詢問。
「我看見源大人來了,就他吧。」罌粟的聲音有點漫不經心,本來只是一時興起過來看看,倒不是想接見誰。但一看到金主之一的源鑫也在,他的身體立刻開始騷動、瘋狂叫嚷著想被滿足。
於是選擇順從慾望。
「是,我去安排,姊姊稍等小梅回來服侍您回別院。」侍童俯身行禮。
「去吧。」
等到花魁回應,侍童才起身。
一回到房間,罌粟立刻解開衣帶,讓衣服寬鬆散落慵懶地等待,沒多久侍童便陪著一名男子進入。
「源大人,很高興您今天能來。」罌粟扯開嘴角輕笑。
「你就不能等我到再解開衣服嗎?」源鑫搖頭輕怨,「我多期待親手拆下裹緊你美麗身體的衣帶、再一件件褪下這些華美衣物,你還真是一點夢想都不留給我。」
不讓別人脫衣是罌粟的堅持,面對源鑫的問題,他只淺笑不作回答。
「黃葉,將你們的花魁以坐姿捆起。」見罌粟沒打算解釋或撒嬌敷衍,源鑫也選擇直接開始今天的遊戲。
「這次玩點什麼好呢?」趁著黃葉手執麻繩準備,他也走到一旁放置各種小玩具的櫃子邊猶豫。
「姊姊失禮了。」小梅在一旁恭敬行禮後,也跟著協助黃葉一起進行繩縛。
麻繩從脖子往前繞至胸口打結,小梅的雙手輕顫。罌粟的衣服未脫,是隔著衣服進行綑綁,他還是緊張到雙手有點不聽使喚。
「用點力沒關係,唔…你看黃葉…一點都沒在客氣…啊…」查覺到小梅的緊張,罌粟放輕聲音鼓勵,只是黃葉半刻意的弄疼,讓他的話語斷續。
小梅深吸口氣穩住雙手,「是。」才剛打算要認真協助,他又被半敞開衣襟下露出的身體吸引目光,「姊姊…的肌肉線條好美…」
罌粟剛要開口提醒侍童認真點,黃葉正好將繞過股間的繩子拉緊,一陣疼痛鑽入皮膚,他輕抽口氣、話語止在唇邊。
完成繩縛,黃葉跟小梅一起退出房間,源鑫拿著鈴鐺乳夾、按摩棒、蠟燭及馬鞭回來,「你這身衣服的紅很適合這對金色鈴鐺,想要嗎?」
能賦予快樂的人就在眼前,罌粟挺起胸膛,眼神也瞬間轉為貪婪,「想要,請…請夾在我的乳粒上,我…讓我用鈴鐺揍一曲淫糜樂章給您。」
「啊啊!不應該讓黃葉捆手的,好想看你自己拉開衣襟求我玩弄…」源鑫為自己下錯的命令惋惜不已。
「下…下次吧,拆開重弄好麻煩…」罌粟輕扭,騷動的身體在麻繩磨蹭下已撩起了慾火,他才不想再等。
源鑫一把扯開麻繩下的衣襟,經過鍛鍊的好看胸肌跟鮮紅乳粒一起暴露,冷空氣一掠過敏感乳粒,罌粟的身體也跟著輕顫。
罌粟是男性Alpha,天生的優勢加上適當鍛鍊,他的身體有明顯肌肉線條。但那身肌肉雖清晰卻不過度發達,看著賞心悅目,揉起來手感極佳。
源鑫將帶有鈴鐺的乳夾直接夾上在冷空氣愛撫下挺立的乳粒,尖銳疼痛鑽入肌膚,罌粟仰起頭、輕皺著眉享受著從神經末梢上傳來的痛,腿間半軟性器也瞬間硬挺。
叮鈴──
在美麗身體的輕輕晃動下,鈴鐺發出清脆聲響,源鑫也趁鈴聲仍迴盪於空氣中時,將另一側乳夾夾上。
「啊啊啊…」
叮鈴叮鈴叮鈴──
劇痛讓罌粟的胸廓劇烈起伏,鈴聲跟著輕快響起。
「真好聽,果然是淫糜曲子,聽著聽著我都想要了。」源鑫的眼底也燃燒著慾望火光。
可就算他再怎麼想要,罌粟不讓操也是包養前就知道的規矩,基於這條規矩,他只能想該用什麼方式讓兩人盡興。花魁罌粟有許多不合理要求,而追求者依然趨之若鶩,所以打敗眾多對手被選上的金主都會盡力配合。
源鑫拿起一旁紅蠋及馬鞭,讓低溫蠟液流到白皙肌膚上,再用馬鞭打掉凝結蠟塊。
才不過反覆玩了幾次,罌粟已在頂點邊緣徘迴,腿間性器不停吐著淫液,嗜虐的身體細細抽搐,可源鑫卻遲遲不落下能讓他直接衝頂的那鞭,而是等他的慾望稍退,改拿起按摩棒疼愛在高潮前輕輕一開一闔的飢渴肉穴。
「啊啊…源…源大人,再…再深一點。」按摩棒才剛撬開身體,來自體內身處的搔癢讓他忍不住扭著腰索求。
整晚,罌粟在各種玩具疼愛下沒碰觸性器就射了好幾次,而源鑫也靠著罌粟的嘴、纖長手指及緊閉的大腿內側釋放了三次。
臨近送客時間,侍童跟黃葉到房間時,罌粟正撅高屁股後穴含著按摩棒,口中含著源鑫的性器,身上有無數點點紅痕及麻繩摩擦出來的痕跡。待源鑫宣洩最後一次,他們才開始服侍兩人清潔沐浴。
「源大人,期待您下次蒞臨。」重新打理整齊的罌粟在房間中央正坐俯身行禮,起身後嘴角勾著一抹壞笑,「希望今天有讓您滿意。」
「Alpha的體力真不是普通人能及的,我都已經都被榨乾了,小罌粟看起來還游刃有餘。」感受到兩人的差異,源鑫臉上原本的滿足表情染上了苦笑。
「請別這麼說,您的體力也很過人,不讓您操就能玩到我腿軟,要是讓您直接上我大概直不起腰了。請您體諒我的腿酸軟嚴重,就不起身送客了。」罌粟帶著禮貌微笑,目送源鑫在侍童陪伴下離去。
金色晨曦驅散黑夜,花街的繁華也跟著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