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中>肺腑坦言
本章節 3509 字
更新於: 2019-11-06
第四章<中>肺腑坦言
就如任曉筱所言，她的身子確實達到了極限，本就不會喝酒的她，喝下這十一杯酒簡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她已站不穩的後退了幾步。
幸好斷嚴風即時扶著她以不至於跌的難看，他無法繼續看著她這樣下去，終究還是對著任曉筱開口「最後一杯就由我來喝吧！」
任曉筱笑了笑「小王爺都開口了，我怎麽能說不呢？只不過，小王爺應該很清楚我任曉筱的處事。」開什麽玩笑，她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天香香！
「……」他不語，一聽便知道她想說些什麽了。
「我任曉筱和男人談事是一套法子、和女人談事又是另一套法子。這第十二杯酒當然可以由小王爺您喝，只是我和她的這場賭注可能就得判定她輸了。」她一臉得意，早就說她絕對咽不下第十二杯續千酒的！現在還得由斷嚴風來收拾殘局，真是難看呀！
「任姑娘，妳這是何必呢？」沈振益忍不住的開口，她分明就是為難人家。
「沈少爺，好說歹說我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凡事就是照著規矩來。今日是她和我之事，旁人實在沒有插手的理由。」她婉轉的給他一個笑顏，就是要天香香親自喝完才算數。
「這……」沈振益才想繼續為這可憐的柳楚芸說情時，四周熱烈的掌聲及歡呼聲頓時宣染了整間茶樓，第十二個酒杯空蕩蕩的放回了桌面上，任曉筱完全是未及反應就眼睜睜的看著柳楚芸喝完整整十二杯滿杯的續千酒，泛紅的手緩緩的離開杯身，柳楚芸驕傲看著一臉呆愣的任曉筱一笑
「妳太多話了，大、人、物。」
任曉筱為這突如其來的結果而脹紅了臉、緊咬著下唇，頭一遭吃到敗北的滋味。
「曉筱姐……」身後的三人哭喪著臉，這下子可不只是面子掛不住，還得向人家嗑頭賠罪，以後她們又該怎麽面對客人呀？
「怎麽？大人物！看不起小人物嚐到失敗的滋味，很不好受是吧？」她諷刺的笑「這樣就可以切身的明白，我聽見那些話的感覺了吧。」
「妳！」任曉筱怒顏，站起身來瞪著她。
「凡是照規矩來是妳的原則，現在該是做正事的時候了。」柳楚芸提醒著，她和她的約定。
「香兒？」斷嚴風看著一臉認真的她，還以為她贏了、讓她們輸了面子後會就此作罷，沒想到她居然如此認真？這是真正的她嗎？還是她們吵架的原因，讓她非得這樣趕盡殺絕不可？
柳楚芸沒有給他回應，只有吃力的抬起手輕拍了他的大掌，她自有分寸。
「哼！我任曉筱才不會破壞自己的原則，嗑頭就嗑頭。」就算是輸也要輸的漂亮！她展現出不同於一般人的氣魄，帶著其他三人走到她的面前，雖然臉上帶著些許的不甘願，但她們最終還是輸家。
就在任曉筱撩起裙襬欲跪下時卻讓柳楚芸的手拉了住，她抬起臉不悅的開口「妳還想怎樣？」
「我不是認真的。」她緩緩的開口，眼前的事物已逐漸模糊了起來。
「什麽？！」任曉筱一點也看不懂她究竟玩什麽把戲？身後的三個人互視了一眼也不明白的聳了聳肩。
「我不是認真的要妳們跟我嗑頭，我要的只是妳們的一句道歉。」柳楚芸苦澀的笑著，她不是這樣狠心的人……她沒有辦法像天香香一樣，說了是這樣就這樣。
「妳在跟我說笑吧？」任曉筱根本不相信她的話，皺著眉。
「我、天香香才沒有這樣的吝嗇」她搖頭「我真的只要聽見妳們的道歉，就可以不計前嫌，但是你們也還是要絕口不再提及今天所說之事。」只要她能夠挽回天香香的一點點名聲就算是盡責了吧！
「……」看見她這般模樣，任曉筱也折服了。她心甘情願的低著頭，帶著身後的三人一同向她道歉「很抱歉，是我們失言了！從今往後絕不會再提及此事。」
柳楚芸滿意的點頭一笑，就在任曉筱她們抬起臉的同時她也因為撐不住暈了過去，斷嚴風心頭一震抱住了她
「香兒！？」
「少爺，少夫人的臉好燙呀！」連忙一起扶住柳楚芸的梅兒伸手碰了碰，臉上是掛滿了擔憂，心急的淚水都快滾了下來。
「快去請大夫！」斷嚴風抱起她，交代了身旁的好友然後就往斷王府的方向回去「香兒，你這個傻丫頭！」
夢裡，她像是躺在一團火圈裡，身子灼熱不已、頭也像是要爆裂開來一樣的疼痛。
她不斷的翻來覆去就是沒法解去一身的火熱，伸手想抓個東西卻怎麽也抓不著，最後痛苦無奈的喊著她思念已久的爹和娘，只是怎麽樣都沒有一個聲音回應她的叫喊，直到另一個聲音傳進她的耳裡，才讓她稍稍的從夢裡清醒。
眼前模糊的事物漸漸清晰，熟悉的味道讓她想起這裡是她和斷嚴風的房裡，而身旁一臉擔心的人正是斷嚴風
「醒了？」總算見她醒過來，他鬆了口氣。
「水……」她用著沙啞的聲音說著，喉嚨的乾渴讓她有些難耐。
「妳等等。」
他離開床邊走至桌前倒了杯水，走回她身邊輕輕的將她扶起，讓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小心翼翼的餵著她喝水潤喉。
不一會，梅兒端著一碗解酒湯走進，將盤子擱在桌上然後徒手端起那碗湯走到他們身旁
「少爺。」她將手中的解酒湯遞給了他，然後用另一隻手取走他手中的茶杯。
「這……是什麽？」看著那碗黑漆漆的東西，她不免皺眉問著。
「給妳解酒用的，快喝下吧。」他覺得好笑的回答，難道她不記得了嗎？喝完那十二杯續千酒暈過去就罷了，又是發冷又是發熱，搞的大家是焦頭爛額，如今見她好一些了才可以去熬一碗解酒湯讓她喝，她居然還問這碗是什麽！
「不……」她搖頭，像是見到什麽鬼東西一樣的回絕。
「少夫人，您一定要喝才行啊！不然體內的酒素會殘留的。」梅兒勸說著。
「不……」她仍是搖頭，斷嚴風見狀不再多話，自己便喝了一口然後直接用嘴喂上她，柳楚芸瞪大了眼，無奈的被逼著喝下那苦澀難喝的解酒湯，在一旁的梅兒看的臉紅心跳低著頭後退了幾步。
被逼迫著一口又一口的喝完那一碗解酒湯，她是有氣無力的喘著而斷嚴風則是滿意的將空碗遞給了梅兒。
梅兒離去後就剩他們兩人獨自在房裡靜默無聲，良久，見她平復了氣息他才開口問「為什麽要這樣折磨自己的身子？妳明明就一滴酒也不能沾，結果還喝下那十二杯快要了妳命的續千酒。」
「我已經不是一滴酒都不能沾了，況且、別只會說我……還不都是因為……」她話才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該說是因為他的緣故、她才和任曉筱她們起爭執，還是為了小姐的名聲而起的爭執呢？
「因為什麽？」他等著聽她解釋，雖然他從梅兒那聽了一點。
「算了，都已經過去了。」她搖頭，不想解釋也怕漏了身份。
「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妳的名聲？」
「你……」她吃驚地看著他，既然他都知道，為何還要問她？
「梅兒都告訴我了。」他平靜的給她說著。
「那你還問我做什麽？」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又耍著她玩嗎？還是想找嘴鬥？
「因為我想聽聽妳怎麽說。」他想知道她究竟是為了他和任曉筱吵架，還是為了她自己的主子抱不平而吵架？看著她弱小的身子一直忍受著續千酒強烈的酒力侵襲，他是看的好心疼，恨不得是自己去替她痛、替她疼。
「我……」柳楚芸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麽向他說，好多猶豫全寫在臉上。
「香兒，我要聽妳說實話。」他語氣溫柔中帶點強硬，就像是在告訴她非說不可！
「說就說！」氣自己這樣三心兩意、猶豫不決，她瞪了他一眼然後開口「你都說對了！因為你也因為自己，如果早知道你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我會死命的去拒絕這門親事，因為我不喜歡成為破壞人家好姻緣的壞姑娘！就算這門親事裡帶著朝政大事也一樣！」
「我知道我的名聲在外頭傳的不好，可是那也都是傳言呀！他們又沒有看見，憑什麽就說我這不好、那不好？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難道要我裝作不痛不癢嗎？你不喜歡我就別硬娶我進門嘛……」說著說著她的淚水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掉落，像是所有的委屈一次灑盡，她當人家的丫鬟是自己命不好，她可以認了！可是她卻要這樣一直活在天香香的名字裡，她也是很痛苦的。
「香兒……」聽見朝政二字和心儀的姑娘，他才明白原來她什麽都知道了！
只是她絕口不提，一直藏在自己的心裡，而他卻只是看見她外殼上的堅強而已。
「嗚……你壞、我討厭你……嗚……」她用著虛弱的手打著他，滾大的淚珠滑落火熱的臉龐，她已經沒了清白就夠委屈的了！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她？她好想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不曾代替天香香、不曾嫁入斷王府、不曾和他有肌膚之親，只想回到以前在天承府的那段日子，她才是快樂的。
「對不起，香兒……」他緊緊的抱著她，任由她的粉拳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這樣可以減少她的痛苦，他願意就這樣讓她打著、捶著。
什麽時候他開始愛上她了呢？會在乎她的所有一切，彷佛他和楊紫苑的那段愛情曾來沒有發生過似的，天香香呀天香香！妳怎麽能派了一個令他不知所措的人到他身邊呢？
就如任曉筱所言，她的身子確實達到了極限，本就不會喝酒的她，喝下這十一杯酒簡直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她已站不穩的後退了幾步。
幸好斷嚴風即時扶著她以不至於跌的難看，他無法繼續看著她這樣下去，終究還是對著任曉筱開口「最後一杯就由我來喝吧！」
任曉筱笑了笑「小王爺都開口了，我怎麽能說不呢？只不過，小王爺應該很清楚我任曉筱的處事。」開什麽玩笑，她怎麽可能就這樣放過天香香！
「……」他不語，一聽便知道她想說些什麽了。
「我任曉筱和男人談事是一套法子、和女人談事又是另一套法子。這第十二杯酒當然可以由小王爺您喝，只是我和她的這場賭注可能就得判定她輸了。」她一臉得意，早就說她絕對咽不下第十二杯續千酒的！現在還得由斷嚴風來收拾殘局，真是難看呀！
「任姑娘，妳這是何必呢？」沈振益忍不住的開口，她分明就是為難人家。
「沈少爺，好說歹說我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凡事就是照著規矩來。今日是她和我之事，旁人實在沒有插手的理由。」她婉轉的給他一個笑顏，就是要天香香親自喝完才算數。
「這……」沈振益才想繼續為這可憐的柳楚芸說情時，四周熱烈的掌聲及歡呼聲頓時宣染了整間茶樓，第十二個酒杯空蕩蕩的放回了桌面上，任曉筱完全是未及反應就眼睜睜的看著柳楚芸喝完整整十二杯滿杯的續千酒，泛紅的手緩緩的離開杯身，柳楚芸驕傲看著一臉呆愣的任曉筱一笑
「妳太多話了，大、人、物。」
任曉筱為這突如其來的結果而脹紅了臉、緊咬著下唇，頭一遭吃到敗北的滋味。
「曉筱姐……」身後的三人哭喪著臉，這下子可不只是面子掛不住，還得向人家嗑頭賠罪，以後她們又該怎麽面對客人呀？
「怎麽？大人物！看不起小人物嚐到失敗的滋味，很不好受是吧？」她諷刺的笑「這樣就可以切身的明白，我聽見那些話的感覺了吧。」
「妳！」任曉筱怒顏，站起身來瞪著她。
「凡是照規矩來是妳的原則，現在該是做正事的時候了。」柳楚芸提醒著，她和她的約定。
「香兒？」斷嚴風看著一臉認真的她，還以為她贏了、讓她們輸了面子後會就此作罷，沒想到她居然如此認真？這是真正的她嗎？還是她們吵架的原因，讓她非得這樣趕盡殺絕不可？
柳楚芸沒有給他回應，只有吃力的抬起手輕拍了他的大掌，她自有分寸。
「哼！我任曉筱才不會破壞自己的原則，嗑頭就嗑頭。」就算是輸也要輸的漂亮！她展現出不同於一般人的氣魄，帶著其他三人走到她的面前，雖然臉上帶著些許的不甘願，但她們最終還是輸家。
就在任曉筱撩起裙襬欲跪下時卻讓柳楚芸的手拉了住，她抬起臉不悅的開口「妳還想怎樣？」
「我不是認真的。」她緩緩的開口，眼前的事物已逐漸模糊了起來。
「什麽？！」任曉筱一點也看不懂她究竟玩什麽把戲？身後的三個人互視了一眼也不明白的聳了聳肩。
「我不是認真的要妳們跟我嗑頭，我要的只是妳們的一句道歉。」柳楚芸苦澀的笑著，她不是這樣狠心的人……她沒有辦法像天香香一樣，說了是這樣就這樣。
「妳在跟我說笑吧？」任曉筱根本不相信她的話，皺著眉。
「我、天香香才沒有這樣的吝嗇」她搖頭「我真的只要聽見妳們的道歉，就可以不計前嫌，但是你們也還是要絕口不再提及今天所說之事。」只要她能夠挽回天香香的一點點名聲就算是盡責了吧！
「……」看見她這般模樣，任曉筱也折服了。她心甘情願的低著頭，帶著身後的三人一同向她道歉「很抱歉，是我們失言了！從今往後絕不會再提及此事。」
柳楚芸滿意的點頭一笑，就在任曉筱她們抬起臉的同時她也因為撐不住暈了過去，斷嚴風心頭一震抱住了她
「香兒！？」
「少爺，少夫人的臉好燙呀！」連忙一起扶住柳楚芸的梅兒伸手碰了碰，臉上是掛滿了擔憂，心急的淚水都快滾了下來。
「快去請大夫！」斷嚴風抱起她，交代了身旁的好友然後就往斷王府的方向回去「香兒，你這個傻丫頭！」
夢裡，她像是躺在一團火圈裡，身子灼熱不已、頭也像是要爆裂開來一樣的疼痛。
她不斷的翻來覆去就是沒法解去一身的火熱，伸手想抓個東西卻怎麽也抓不著，最後痛苦無奈的喊著她思念已久的爹和娘，只是怎麽樣都沒有一個聲音回應她的叫喊，直到另一個聲音傳進她的耳裡，才讓她稍稍的從夢裡清醒。
眼前模糊的事物漸漸清晰，熟悉的味道讓她想起這裡是她和斷嚴風的房裡，而身旁一臉擔心的人正是斷嚴風
「醒了？」總算見她醒過來，他鬆了口氣。
「水……」她用著沙啞的聲音說著，喉嚨的乾渴讓她有些難耐。
「妳等等。」
他離開床邊走至桌前倒了杯水，走回她身邊輕輕的將她扶起，讓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來。」小心翼翼的餵著她喝水潤喉。
不一會，梅兒端著一碗解酒湯走進，將盤子擱在桌上然後徒手端起那碗湯走到他們身旁
「少爺。」她將手中的解酒湯遞給了他，然後用另一隻手取走他手中的茶杯。
「這……是什麽？」看著那碗黑漆漆的東西，她不免皺眉問著。
「給妳解酒用的，快喝下吧。」他覺得好笑的回答，難道她不記得了嗎？喝完那十二杯續千酒暈過去就罷了，又是發冷又是發熱，搞的大家是焦頭爛額，如今見她好一些了才可以去熬一碗解酒湯讓她喝，她居然還問這碗是什麽！
「不……」她搖頭，像是見到什麽鬼東西一樣的回絕。
「少夫人，您一定要喝才行啊！不然體內的酒素會殘留的。」梅兒勸說著。
「不……」她仍是搖頭，斷嚴風見狀不再多話，自己便喝了一口然後直接用嘴喂上她，柳楚芸瞪大了眼，無奈的被逼著喝下那苦澀難喝的解酒湯，在一旁的梅兒看的臉紅心跳低著頭後退了幾步。
被逼迫著一口又一口的喝完那一碗解酒湯，她是有氣無力的喘著而斷嚴風則是滿意的將空碗遞給了梅兒。
梅兒離去後就剩他們兩人獨自在房裡靜默無聲，良久，見她平復了氣息他才開口問「為什麽要這樣折磨自己的身子？妳明明就一滴酒也不能沾，結果還喝下那十二杯快要了妳命的續千酒。」
「我已經不是一滴酒都不能沾了，況且、別只會說我……還不都是因為……」她話才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該說是因為他的緣故、她才和任曉筱她們起爭執，還是為了小姐的名聲而起的爭執呢？
「因為什麽？」他等著聽她解釋，雖然他從梅兒那聽了一點。
「算了，都已經過去了。」她搖頭，不想解釋也怕漏了身份。
「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妳的名聲？」
「你……」她吃驚地看著他，既然他都知道，為何還要問她？
「梅兒都告訴我了。」他平靜的給她說著。
「那你還問我做什麽？」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又耍著她玩嗎？還是想找嘴鬥？
「因為我想聽聽妳怎麽說。」他想知道她究竟是為了他和任曉筱吵架，還是為了她自己的主子抱不平而吵架？看著她弱小的身子一直忍受著續千酒強烈的酒力侵襲，他是看的好心疼，恨不得是自己去替她痛、替她疼。
「我……」柳楚芸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麽向他說，好多猶豫全寫在臉上。
「香兒，我要聽妳說實話。」他語氣溫柔中帶點強硬，就像是在告訴她非說不可！
「說就說！」氣自己這樣三心兩意、猶豫不決，她瞪了他一眼然後開口「你都說對了！因為你也因為自己，如果早知道你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我會死命的去拒絕這門親事，因為我不喜歡成為破壞人家好姻緣的壞姑娘！就算這門親事裡帶著朝政大事也一樣！」
「我知道我的名聲在外頭傳的不好，可是那也都是傳言呀！他們又沒有看見，憑什麽就說我這不好、那不好？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難道要我裝作不痛不癢嗎？你不喜歡我就別硬娶我進門嘛……」說著說著她的淚水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掉落，像是所有的委屈一次灑盡，她當人家的丫鬟是自己命不好，她可以認了！可是她卻要這樣一直活在天香香的名字裡，她也是很痛苦的。
「香兒……」聽見朝政二字和心儀的姑娘，他才明白原來她什麽都知道了！
只是她絕口不提，一直藏在自己的心裡，而他卻只是看見她外殼上的堅強而已。
「嗚……你壞、我討厭你……嗚……」她用著虛弱的手打著他，滾大的淚珠滑落火熱的臉龐，她已經沒了清白就夠委屈的了！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她？她好想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不曾代替天香香、不曾嫁入斷王府、不曾和他有肌膚之親，只想回到以前在天承府的那段日子，她才是快樂的。
「對不起，香兒……」他緊緊的抱著她，任由她的粉拳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這樣可以減少她的痛苦，他願意就這樣讓她打著、捶著。
什麽時候他開始愛上她了呢？會在乎她的所有一切，彷佛他和楊紫苑的那段愛情曾來沒有發生過似的，天香香呀天香香！妳怎麽能派了一個令他不知所措的人到他身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