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下>對峙上的衝突
本章節 3687 字
更新於: 2019-11-04
第三章<下>對峙上的衝突
柳楚芸總算是從那個令她膽顫心驚的地方逃了出來，斷尚世和那幾位貴客到王府的西玫閣敘舊言歡、斷嚴風和上官昂、沈振益及顏龍揚一同巡視還在建製的堤防。
之後，她就藉機說要上市集去看看熟稔一下環境，只帶著梅兒在身邊，一邊走在人潮湧絡的市集街上、一邊瞧著各各攤販賣的東西。
她那張小臉總算是露出真正的笑容，在一旁的梅兒不經意地也笑了笑，引來了她的注意
「怎麼了？瞧妳笑的開心的。」
「少夫人妳笑的開心，梅兒自然就笑的開心呀！」梅兒誠實的回答著她，不知怎麼的、就是喜歡看見她那動人的笑顏。
「是嗎？那我哭花一張臉、梅兒也跟著哭囉？」柳楚芸覺得好笑的反問，同是ㄚ鬟的身分，她很能體會這樣的感覺。在天承府待她好的丫鬟、下人也是很多，大家都很親切呢！
「這……」梅兒一愣，開心的臉一瞬間化為困惑，她的問題可真的問倒她了。
「我和妳說笑的，別那麼認真啦！」變臉活生生的在她面前上演，讓她笑的更開懷，想想自己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常常滿臉困惑呢？
「少夫人……」梅兒霎時臉紅，委屈的盯著呵呵笑的柳楚芸。
「走！我們到前頭去瞧瞧。」她牽起她的手，二話不說的就拉著她往前頭跑，總覺得自己擁有了一個很貼近自己的朋友，雖然她總是少夫人、少夫人的叫。
「少夫人、請妳慢點！會跌傷的！」被拉著跑的梅兒不免緊張的提醒著，但臉上掛著的卻是欣喜的笑意。
東逛西看的走遍整個熱鬧市集，梅兒帶著柳楚芸到一間茶樓坐下休憩，坐在樓上的位置可以看清楚下頭的人做任何的事情，不論是買東西的、賣東西的或者說書的可算是一覽無遺
「少夫人，請用茶。」梅兒將倒好的桂圓茶遞到她面前。
「好。」她笑了笑，端起茶吮了一口「這茶很香呢！」
「這裡的桂圓茶是小王爺最愛喝的。」梅兒笑語，這間茶樓也是斷嚴風常來的地方。
「是嗎？」她身子一僵，尷尬的回以一笑「梅兒，妳坐吧。」見她一直站在自己身旁還真不慣。
「這怎麼可以！梅兒不能和少夫人同坐的。」梅兒驚慌的搖頭。
「不要緊的！這裡又沒有人知道我是誰，妳就坐吧！」她一手撐著下顎，手指指向對面的位置。
「可是……」梅兒還是很猶豫，畢竟她和她是主僕的關係。
「梅兒，我指的都快痠了……」她動了動還指著對面位置的手指，一臉哀求她快坐下去。
「是……」梅兒無奈的坐上她對面的位置，看著她哀求的眼光，吃不消、只好順從她的意思與她同桌而坐。
見梅兒坐下她才滿意的再喝了一口桂圓茶，然後自衣袖裡拿出了一塊色澤翠綠的玉珮放置梅兒的面前。
「少夫人，這個……」這不是她方才看了很久，又捨不得買的玉珮嗎？
「方才瞧妳盯了很久又沒有買，所以偷偷的給妳買下來了。」柳楚芸是個觀察很細微的丫鬟，所以跟在天香香身邊就比較其他人要來的少挨罵許多。
「不！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東西！」梅兒受寵若驚的將玉珮推回她面前，自從跟在她身邊是一點苦也沒有吃到，還反而受到她百般的寵愛、已經是老天給她的最大恩賜了，現在她又怎麼能收下如此貴重的東西？
「妳就收下吧！我不會要妳回報我什麼的。」她將玉珮再推至她面前，知道梅兒會再推拒她，便繼續接著說道「如果妳真的不敢收，不然這樣好了！就當作妳先幫我保管著，直到我跟妳要回來的時候再歸還於我如何？」
「我……」梅兒很為難的看著柳楚芸，心裡清楚她根本就不會要回去，因為她是特地為她買下的。
「妳不願意替我保管嗎？這樣呀……那我只好將它還給賣我的老闆……」柳楚芸一臉失望伸手欲將玉珮收回，結果卻讓梅兒迅速的收了起來
「梅兒願意、願意！」她是真的喜歡這塊玉珮，若再送還給老闆多麼可惜呀！不管如何她都要收下、不！是替少夫人保管！
「那真是太好了！」看見梅兒相當寶貝的收起玉珮，她達到目的的笑了笑，繼續品嚐著這茶樓剛送上的茶點，就在她靜默的欣賞著外頭風景時，後頭傳來了談話聲。
原本，那談話的內容是與她無關，可是卻在無意之間聽見了＂斷嚴風＂三個字，就小心的豎起耳朵去聽聽
「想不到小王爺還是娶了！唉~~~」苺紅大嘆了一口氣，雙手拖著下顎靠在桌面上更顯一臉失落。
「是呀！還是娶了一個傳聞中的野千金—天香香呢！」苺藍點了點頭，一臉不敢相信的應和。
『野千金？！』柳楚芸微動了秀眉，刺耳的字眼。
「真不知我們小王爺受不受的住？」萍兒為此替他擔憂，這樣一個好男人就這樣蹧蹋掉了，多可惜呀！
「先別管小王爺受不受的住，我看那野千金別給惹麻煩就謝天謝地了。」最後出聲的是她們地領頭—任曉筱，她一派自然的吃下一口紅豆糕。
她們是四人是鎮上出了名的花魁，只賣藝不賣身卻各有各的本領讓＂鳳樓＂生意興旺，四個人以任曉筱為首，其他三人是她得意的徒生，在鎮上也略有地位就連斷嚴風也得禮讓個幾分。
「聽說天香香好勝心強又愛四處找人家打架，真不知道她爹娘有沒有教教她當一個姑娘就要有一個姑娘的樣？」苺紅皺著眉頭好奇的問。
「妳都不知道，聽說天香香曾經在一家酒樓大鬧了一番，還傷了一個才八歲大的孩童結果……」苺藍故弄玄虛的停下話
「結果？」苺紅和萍兒都稍稍離開椅子湊近她，豎起耳朵等著聽下文。
「胳膊斷了！」苺藍忿忿的拍桌說完，苺紅和萍兒都一臉震驚的又坐回椅上盯著她「最可惡的是這天香香還不承認自己有錯，咬死都說那是他自己弄傷的。」
「什麼？！怎麼這麼可惡呀！」萍兒驚呼出聲。
「不認錯總有個賠償吧？」苺紅繼續問著。
「哪兒敢呀！天香香是什麼來頭，平民百姓豈敢向她討賠償。」苺藍感嘆的回答她，喝了口茶。
「算了、算了！別說天香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見到小王爺？」萍兒搖了搖頭、一臉厭惡的揮動手，像是討厭極了天香香這三個字眼一般，趕緊將話給轉了開來。
「我瞧不用一陣子吧！反正小王爺根本就不喜歡天香香。」
「是呀！是呀！不用多久天香香就會被打入冷宮了吧！哈哈哈~~」苺紅與苺藍一人一句說的開心，卻不知聽見柳楚芸的耳裡是火冒千萬丈之高。居然胡亂說一遍！
天香香確實有在酒樓打架大鬧一番、孩童受傷也屬事實，可是那孩童的胳膊哪有斷了呀！只是骨頭裂傷而已，況且那也不是天香香所致。
那是因為他差點被波及到而天香香為了救他才不小心弄傷的！還有什麼不認錯的，錯本就不在天香香的身上，她又怎麼可能會去揹下這莫須有的罪過？賠償也是親自送到孩童的家中，是孩童家的兩老知道事情的經過，認為是自己孩子的過失才委婉的拒絕沒有收下，怎麼事情傳到這頭就成了這副模樣？
越想她越是火氣大，一口飲盡手中的桂圓茶。
「妳們可別開心的甚早，事情不會這麼順利的。」任曉筱潑了她們一桶冷水。
「曉筱姊，妳這話怎麼說？」苺紅可是一臉不解的問著她。
「就算小王爺不要天香香也輪不到我們幾個。」她已經將話說的明白。
「對呀！都忘了」萍兒恍然大悟的拍桌「斷王府裡還有一個楊紫苑呢！」
「是呀！」真是一語道醒夢中人，她們居然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著。
「不過，想想她也真是可憐。」任曉筱拿起杯子望著「和小王爺相愛了這麼多年，居然娶的不是她。天下的女人沒有人能比她悲涼了吧！」她半同情半諷刺的說著。
「搞不好小王爺會納她為妾呀！」苺藍一笑，男人嘛~~三妻四妾已是常有的事，就算不為妾也可以成為二房夫人呀！
「那天香香不就糗了？才嫁入王府沒有多久就被納入冷宮，還讓自己的夫君大婚沒有多久就納了個妾。」萍兒看不起似的笑著。
「弄不好，這到最後……天香香會被休了也說不定呢！」苺紅附和著，幾個娘子軍又笑開來了。不料，此時一杯水橫潑上了苺紅、苺藍及萍兒的臉上而任曉筱則躲了開來，她們嚇了一跳的站起身來大吼
「搞什麼呀！？」
「就是嘛~弄得人家一身濕！」
「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們頭上動土啊！」她們三人拍了拍被潑濕的衣服，抬起臉瞪著向她們潑水的人。
「妳竟然敢動我的人！難道妳不知道我是誰嗎？」任曉筱用力拍桌震怒的與柳楚芸正臉迎上，在一旁的其它用膳者全望向了她們。
「我沒有必要知道妳是誰，可是我要讓妳知道我是誰！」真是氣不過！最後她還是忍不住的做出不應該做的事，這也不是她願意的！誰讓她們說她們家小姐的不是還笑話她的主子，當她回神時，手裡的那水便已經潑了出去。
「妳是誰呀？！」她們三人異口同聲的怒瞪著她，哪來的野丫頭居然敢惹她們！
「就是妳們口中的＂野千金＂—天、香、香！」柳楚芸冷著臉，斬釘截鐵的告訴她們，站在身後的梅兒害怕的都不敢出任何聲音。
「妳是天香香？！」任曉筱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居然就是天香香，和傳聞中的實在太不一樣了！那股會壓死人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天、天香香！？」被潑到水的三人也同是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全讓她給聽見啦？
柳楚芸和知名的四大花魁對上，在一旁飲茶飯食的人全都靜默，秉著氣息看著彷彿一場戰火將在這小小的茶樓裡，一觸即發。
柳楚芸總算是從那個令她膽顫心驚的地方逃了出來，斷尚世和那幾位貴客到王府的西玫閣敘舊言歡、斷嚴風和上官昂、沈振益及顏龍揚一同巡視還在建製的堤防。
之後，她就藉機說要上市集去看看熟稔一下環境，只帶著梅兒在身邊，一邊走在人潮湧絡的市集街上、一邊瞧著各各攤販賣的東西。
她那張小臉總算是露出真正的笑容，在一旁的梅兒不經意地也笑了笑，引來了她的注意
「怎麼了？瞧妳笑的開心的。」
「少夫人妳笑的開心，梅兒自然就笑的開心呀！」梅兒誠實的回答著她，不知怎麼的、就是喜歡看見她那動人的笑顏。
「是嗎？那我哭花一張臉、梅兒也跟著哭囉？」柳楚芸覺得好笑的反問，同是ㄚ鬟的身分，她很能體會這樣的感覺。在天承府待她好的丫鬟、下人也是很多，大家都很親切呢！
「這……」梅兒一愣，開心的臉一瞬間化為困惑，她的問題可真的問倒她了。
「我和妳說笑的，別那麼認真啦！」變臉活生生的在她面前上演，讓她笑的更開懷，想想自己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常常滿臉困惑呢？
「少夫人……」梅兒霎時臉紅，委屈的盯著呵呵笑的柳楚芸。
「走！我們到前頭去瞧瞧。」她牽起她的手，二話不說的就拉著她往前頭跑，總覺得自己擁有了一個很貼近自己的朋友，雖然她總是少夫人、少夫人的叫。
「少夫人、請妳慢點！會跌傷的！」被拉著跑的梅兒不免緊張的提醒著，但臉上掛著的卻是欣喜的笑意。
東逛西看的走遍整個熱鬧市集，梅兒帶著柳楚芸到一間茶樓坐下休憩，坐在樓上的位置可以看清楚下頭的人做任何的事情，不論是買東西的、賣東西的或者說書的可算是一覽無遺
「少夫人，請用茶。」梅兒將倒好的桂圓茶遞到她面前。
「好。」她笑了笑，端起茶吮了一口「這茶很香呢！」
「這裡的桂圓茶是小王爺最愛喝的。」梅兒笑語，這間茶樓也是斷嚴風常來的地方。
「是嗎？」她身子一僵，尷尬的回以一笑「梅兒，妳坐吧。」見她一直站在自己身旁還真不慣。
「這怎麼可以！梅兒不能和少夫人同坐的。」梅兒驚慌的搖頭。
「不要緊的！這裡又沒有人知道我是誰，妳就坐吧！」她一手撐著下顎，手指指向對面的位置。
「可是……」梅兒還是很猶豫，畢竟她和她是主僕的關係。
「梅兒，我指的都快痠了……」她動了動還指著對面位置的手指，一臉哀求她快坐下去。
「是……」梅兒無奈的坐上她對面的位置，看著她哀求的眼光，吃不消、只好順從她的意思與她同桌而坐。
見梅兒坐下她才滿意的再喝了一口桂圓茶，然後自衣袖裡拿出了一塊色澤翠綠的玉珮放置梅兒的面前。
「少夫人，這個……」這不是她方才看了很久，又捨不得買的玉珮嗎？
「方才瞧妳盯了很久又沒有買，所以偷偷的給妳買下來了。」柳楚芸是個觀察很細微的丫鬟，所以跟在天香香身邊就比較其他人要來的少挨罵許多。
「不！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東西！」梅兒受寵若驚的將玉珮推回她面前，自從跟在她身邊是一點苦也沒有吃到，還反而受到她百般的寵愛、已經是老天給她的最大恩賜了，現在她又怎麼能收下如此貴重的東西？
「妳就收下吧！我不會要妳回報我什麼的。」她將玉珮再推至她面前，知道梅兒會再推拒她，便繼續接著說道「如果妳真的不敢收，不然這樣好了！就當作妳先幫我保管著，直到我跟妳要回來的時候再歸還於我如何？」
「我……」梅兒很為難的看著柳楚芸，心裡清楚她根本就不會要回去，因為她是特地為她買下的。
「妳不願意替我保管嗎？這樣呀……那我只好將它還給賣我的老闆……」柳楚芸一臉失望伸手欲將玉珮收回，結果卻讓梅兒迅速的收了起來
「梅兒願意、願意！」她是真的喜歡這塊玉珮，若再送還給老闆多麼可惜呀！不管如何她都要收下、不！是替少夫人保管！
「那真是太好了！」看見梅兒相當寶貝的收起玉珮，她達到目的的笑了笑，繼續品嚐著這茶樓剛送上的茶點，就在她靜默的欣賞著外頭風景時，後頭傳來了談話聲。
原本，那談話的內容是與她無關，可是卻在無意之間聽見了＂斷嚴風＂三個字，就小心的豎起耳朵去聽聽
「想不到小王爺還是娶了！唉~~~」苺紅大嘆了一口氣，雙手拖著下顎靠在桌面上更顯一臉失落。
「是呀！還是娶了一個傳聞中的野千金—天香香呢！」苺藍點了點頭，一臉不敢相信的應和。
『野千金？！』柳楚芸微動了秀眉，刺耳的字眼。
「真不知我們小王爺受不受的住？」萍兒為此替他擔憂，這樣一個好男人就這樣蹧蹋掉了，多可惜呀！
「先別管小王爺受不受的住，我看那野千金別給惹麻煩就謝天謝地了。」最後出聲的是她們地領頭—任曉筱，她一派自然的吃下一口紅豆糕。
她們是四人是鎮上出了名的花魁，只賣藝不賣身卻各有各的本領讓＂鳳樓＂生意興旺，四個人以任曉筱為首，其他三人是她得意的徒生，在鎮上也略有地位就連斷嚴風也得禮讓個幾分。
「聽說天香香好勝心強又愛四處找人家打架，真不知道她爹娘有沒有教教她當一個姑娘就要有一個姑娘的樣？」苺紅皺著眉頭好奇的問。
「妳都不知道，聽說天香香曾經在一家酒樓大鬧了一番，還傷了一個才八歲大的孩童結果……」苺藍故弄玄虛的停下話
「結果？」苺紅和萍兒都稍稍離開椅子湊近她，豎起耳朵等著聽下文。
「胳膊斷了！」苺藍忿忿的拍桌說完，苺紅和萍兒都一臉震驚的又坐回椅上盯著她「最可惡的是這天香香還不承認自己有錯，咬死都說那是他自己弄傷的。」
「什麼？！怎麼這麼可惡呀！」萍兒驚呼出聲。
「不認錯總有個賠償吧？」苺紅繼續問著。
「哪兒敢呀！天香香是什麼來頭，平民百姓豈敢向她討賠償。」苺藍感嘆的回答她，喝了口茶。
「算了、算了！別說天香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見到小王爺？」萍兒搖了搖頭、一臉厭惡的揮動手，像是討厭極了天香香這三個字眼一般，趕緊將話給轉了開來。
「我瞧不用一陣子吧！反正小王爺根本就不喜歡天香香。」
「是呀！是呀！不用多久天香香就會被打入冷宮了吧！哈哈哈~~」苺紅與苺藍一人一句說的開心，卻不知聽見柳楚芸的耳裡是火冒千萬丈之高。居然胡亂說一遍！
天香香確實有在酒樓打架大鬧一番、孩童受傷也屬事實，可是那孩童的胳膊哪有斷了呀！只是骨頭裂傷而已，況且那也不是天香香所致。
那是因為他差點被波及到而天香香為了救他才不小心弄傷的！還有什麼不認錯的，錯本就不在天香香的身上，她又怎麼可能會去揹下這莫須有的罪過？賠償也是親自送到孩童的家中，是孩童家的兩老知道事情的經過，認為是自己孩子的過失才委婉的拒絕沒有收下，怎麼事情傳到這頭就成了這副模樣？
越想她越是火氣大，一口飲盡手中的桂圓茶。
「妳們可別開心的甚早，事情不會這麼順利的。」任曉筱潑了她們一桶冷水。
「曉筱姊，妳這話怎麼說？」苺紅可是一臉不解的問著她。
「就算小王爺不要天香香也輪不到我們幾個。」她已經將話說的明白。
「對呀！都忘了」萍兒恍然大悟的拍桌「斷王府裡還有一個楊紫苑呢！」
「是呀！」真是一語道醒夢中人，她們居然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著。
「不過，想想她也真是可憐。」任曉筱拿起杯子望著「和小王爺相愛了這麼多年，居然娶的不是她。天下的女人沒有人能比她悲涼了吧！」她半同情半諷刺的說著。
「搞不好小王爺會納她為妾呀！」苺藍一笑，男人嘛~~三妻四妾已是常有的事，就算不為妾也可以成為二房夫人呀！
「那天香香不就糗了？才嫁入王府沒有多久就被納入冷宮，還讓自己的夫君大婚沒有多久就納了個妾。」萍兒看不起似的笑著。
「弄不好，這到最後……天香香會被休了也說不定呢！」苺紅附和著，幾個娘子軍又笑開來了。不料，此時一杯水橫潑上了苺紅、苺藍及萍兒的臉上而任曉筱則躲了開來，她們嚇了一跳的站起身來大吼
「搞什麼呀！？」
「就是嘛~弄得人家一身濕！」
「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們頭上動土啊！」她們三人拍了拍被潑濕的衣服，抬起臉瞪著向她們潑水的人。
「妳竟然敢動我的人！難道妳不知道我是誰嗎？」任曉筱用力拍桌震怒的與柳楚芸正臉迎上，在一旁的其它用膳者全望向了她們。
「我沒有必要知道妳是誰，可是我要讓妳知道我是誰！」真是氣不過！最後她還是忍不住的做出不應該做的事，這也不是她願意的！誰讓她們說她們家小姐的不是還笑話她的主子，當她回神時，手裡的那水便已經潑了出去。
「妳是誰呀？！」她們三人異口同聲的怒瞪著她，哪來的野丫頭居然敢惹她們！
「就是妳們口中的＂野千金＂—天、香、香！」柳楚芸冷著臉，斬釘截鐵的告訴她們，站在身後的梅兒害怕的都不敢出任何聲音。
「妳是天香香？！」任曉筱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居然就是天香香，和傳聞中的實在太不一樣了！那股會壓死人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天、天香香！？」被潑到水的三人也同是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全讓她給聽見啦？
柳楚芸和知名的四大花魁對上，在一旁飲茶飯食的人全都靜默，秉著氣息看著彷彿一場戰火將在這小小的茶樓裡，一觸即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