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虛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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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11-01
聽到金寺寅龍的解釋，夏焃禹又更不明白了。他抓了抓頭髮說「如果本身是假的謠言，那小黑又是怎麼出現的？」
小黑是真是存在的，可是謠言卻是假的，那理論上來講，小黑的存在也是跟謠言一樣是假的。這是夏焃禹不明白的點。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小黑會出現，就是因為謠言是真實的。簡單來說就是虛假的謠言，變成真實的實話。」金寺寅龍繼續解釋道。
「這是有可能的嗎？」夏焃禹總算聽明白了，但對於假的變成真的這件事，不通道。
「無庸置疑，這是有可能的。所以小黑才會出現⋯⋯難怪小黑要罵我們愚蠢。我們相信了謠言，才會讓祂存在。」金寺寅龍自責的說道。
「但我們又沒信榕樹下的貓麻仔就是謠純虛所養的小黑。」夏焃禹反駁道。
「不，我們確實沒有，但謠純虛卻相信。」
「相信什麼？」
「當然是相信暝子虛的話⋯⋯好了，暝子虛先生，請告訴我們你對謠純虛說了什麼話，才讓她相信只要對外謠傳貓麻仔就能讓小黑重新存在。」金寺寅龍轉頭面向暝子虛，用嚴厲的眼神問道。
「哈哈哈，別用這麼認真的眼神看著我。那麼金髮小朋友，你覺得我對謠純虛說了什麼話？」暝子虛看著金寺寅龍的眼，大笑道。
金寺寅龍低頭思考著，過了沒多久，他抬頭說「只要向外傳出貓麻仔的謠言，時機一到，就能讓小黑的靈魂出現⋯⋯是這樣嗎？」，金寺寅龍沒有太多把握的說道。
「啊⋯⋯差不多吧。」暝子虛又喝光了茶，再次拿起茶壺倒茶敷衍的回答。
『『肯定是騙人。』』金寺寅龍與夏焃禹同時想道。
「那可以告訴我們為什麼你要幫她嗎？」見到暝子虛的態度，金寺寅龍也改口請求回答其它問題。
「⋯⋯。」突然暝子虛手抖了一下，停下倒茶的動作。杯子只倒了一半的茶，但他依然放下茶壺，抬頭說道。
「⋯⋯她想死。」暝子虛說道。
「想死？」夏焃禹不明白為什麼謠純虛想死。
「因為霸凌⋯⋯你們應該最能體會，對吧？」
兩人聽到霸凌兩字，頓時都低頭不說話，尤其是夏焃禹顯得最為沈重。
因為在幾個禮拜前，他都是班上帶頭的霸凌者。
「她長期被霸凌，再加上心靈的寄託，小黑離去使她陷入低潮，讓想要自殺陪伴著小黑。」
「長期被霸凌？」金寺寅龍疑問道。
開學到現在只過兩個月，一年級的她只跟班上相處兩個月應該不算太長，怎麼算是長期霸凌呢？
「國中她也被霸凌，上了高中之後，她國中同學也跟她同個班級，她依然繼續遭到霸凌。」
「被霸凌者不管到哪，依然還是被霸凌者。」
暝子虛說完他繼續將未倒滿的茶杯倒入茶。
「所以你才會幫她讓她見到小黑，這樣她就不會想自殺了。」夏焃禹徹底的對暝子虛改觀，他一直以為暝子虛只是個混蛋呢。
「不是，我是讓她可以死在小黑的手下⋯⋯貓爪下。」暝子虛倒完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誒？你不是要救她？」夏焃禹略微呆愣的問。
「才不是。」暝子虛放下茶杯，露出為什麼要幫她的表情說道。
「你明明有能力，那為什麼不救她？」夏焃禹疑問道。
「我為什麼要救她？是你們『三聖劍』要救她而不是我，請搞清楚你們的職責是什麼。」暝子虛指著夏焃禹胸膛說道。
「⋯⋯。」夏焃禹低頭看著自己胸膛後，他轉身離去。
「你要去哪？」金寺寅龍見到夏焃禹轉身要離去時問道。
「我要回去了，我接的委託是解決貓麻仔的謠言，不是拯救謠純虛。」夏焃禹冷冷說道。
「你要放棄一條人命？那你跟暝子虛先生有什麼差別？」明明剛聽到升學方面的好處，他奮不顧身，現在卻退縮了。金寺寅龍問他為何放棄了。
正打開門的夏焃禹身體頓了一下，金寺寅龍見狀立刻繼續接著說「你明明有勇氣，那為什麼不救她？」
夏焃禹聽到他說的話後，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身體停頓了一下。最後他如同重新運轉的機器般開口說了一句「原本你是我第四討厭的人，現在你是第三了。」
說完夏焃禹動身離去，金寺寅龍嘴角微微揚起，跟隨者社長腳步離去。
水上高中服務社，此時社辦空無一人，剛剛還在和茶的西裝老人也隨著他們的離去，在座位上消失不見人影，只見茶杯還留在桌上。
「具有那個人個性中的無情與善心如此矛盾的『容器』」
「以及具有勇氣的『容器』，雖無領導能力，但肯定能突破困境。」
「哈哈哈哈⋯⋯」暝子虛的笑聲在社辦內迴盪著。
在走廊上，夏焃禹帶著金寺寅龍往一樓前進。
「⋯⋯那老頭在笑什麼。」暝子虛的笑聲整棟樓都聽得到了，夏焃禹聽到他的笑聲後真的覺得暝子虛腦子有問題。
「出校門吧，我們去找那個討厭的女人。」到了一樓，夏焃禹環顧四周，校園已經沒有人了。
想要找到謠純虛大概不太可能，那不如賭她今晚還不想自殺，先去找水天幻討論作戰計畫，等明天一大早就直接去校門口堵人。
「你知道水天幻道住處嗎？」夏焃禹問金寺寅龍。
「我不知道，不過我大概能推測在哪裡。」
「吶，在哪裡？」
「跟著我來。」金寺寅龍說完，便帶頭離開校園。
兩人先是穿越公園，再經過商店街，最終到了住宅區。
「這裡不就是我家嗎，你來這裡做什麼？」夏焃禹指著右邊的一棟房說道。
「你家旁邊就是我家。」
「誒⋯⋯我都不知道。」夏焃禹不敢相通道。
「該不會你想說你家旁邊就是⋯⋯」夏焃禹指著海藍色房子說道。
「對，就是水天幻的家。」金寺寅龍接著說道。
突然夏焃禹用手拍了自己的額頭，發瘋似的乾笑道。
「哈哈⋯⋯哈⋯⋯，WATH THE FU⋯⋯」
小黑是真是存在的，可是謠言卻是假的，那理論上來講，小黑的存在也是跟謠言一樣是假的。這是夏焃禹不明白的點。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小黑會出現，就是因為謠言是真實的。簡單來說就是虛假的謠言，變成真實的實話。」金寺寅龍繼續解釋道。
「這是有可能的嗎？」夏焃禹總算聽明白了，但對於假的變成真的這件事，不通道。
「無庸置疑，這是有可能的。所以小黑才會出現⋯⋯難怪小黑要罵我們愚蠢。我們相信了謠言，才會讓祂存在。」金寺寅龍自責的說道。
「但我們又沒信榕樹下的貓麻仔就是謠純虛所養的小黑。」夏焃禹反駁道。
「不，我們確實沒有，但謠純虛卻相信。」
「相信什麼？」
「當然是相信暝子虛的話⋯⋯好了，暝子虛先生，請告訴我們你對謠純虛說了什麼話，才讓她相信只要對外謠傳貓麻仔就能讓小黑重新存在。」金寺寅龍轉頭面向暝子虛，用嚴厲的眼神問道。
「哈哈哈，別用這麼認真的眼神看著我。那麼金髮小朋友，你覺得我對謠純虛說了什麼話？」暝子虛看著金寺寅龍的眼，大笑道。
金寺寅龍低頭思考著，過了沒多久，他抬頭說「只要向外傳出貓麻仔的謠言，時機一到，就能讓小黑的靈魂出現⋯⋯是這樣嗎？」，金寺寅龍沒有太多把握的說道。
「啊⋯⋯差不多吧。」暝子虛又喝光了茶，再次拿起茶壺倒茶敷衍的回答。
『『肯定是騙人。』』金寺寅龍與夏焃禹同時想道。
「那可以告訴我們為什麼你要幫她嗎？」見到暝子虛的態度，金寺寅龍也改口請求回答其它問題。
「⋯⋯。」突然暝子虛手抖了一下，停下倒茶的動作。杯子只倒了一半的茶，但他依然放下茶壺，抬頭說道。
「⋯⋯她想死。」暝子虛說道。
「想死？」夏焃禹不明白為什麼謠純虛想死。
「因為霸凌⋯⋯你們應該最能體會，對吧？」
兩人聽到霸凌兩字，頓時都低頭不說話，尤其是夏焃禹顯得最為沈重。
因為在幾個禮拜前，他都是班上帶頭的霸凌者。
「她長期被霸凌，再加上心靈的寄託，小黑離去使她陷入低潮，讓想要自殺陪伴著小黑。」
「長期被霸凌？」金寺寅龍疑問道。
開學到現在只過兩個月，一年級的她只跟班上相處兩個月應該不算太長，怎麼算是長期霸凌呢？
「國中她也被霸凌，上了高中之後，她國中同學也跟她同個班級，她依然繼續遭到霸凌。」
「被霸凌者不管到哪，依然還是被霸凌者。」
暝子虛說完他繼續將未倒滿的茶杯倒入茶。
「所以你才會幫她讓她見到小黑，這樣她就不會想自殺了。」夏焃禹徹底的對暝子虛改觀，他一直以為暝子虛只是個混蛋呢。
「不是，我是讓她可以死在小黑的手下⋯⋯貓爪下。」暝子虛倒完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誒？你不是要救她？」夏焃禹略微呆愣的問。
「才不是。」暝子虛放下茶杯，露出為什麼要幫她的表情說道。
「你明明有能力，那為什麼不救她？」夏焃禹疑問道。
「我為什麼要救她？是你們『三聖劍』要救她而不是我，請搞清楚你們的職責是什麼。」暝子虛指著夏焃禹胸膛說道。
「⋯⋯。」夏焃禹低頭看著自己胸膛後，他轉身離去。
「你要去哪？」金寺寅龍見到夏焃禹轉身要離去時問道。
「我要回去了，我接的委託是解決貓麻仔的謠言，不是拯救謠純虛。」夏焃禹冷冷說道。
「你要放棄一條人命？那你跟暝子虛先生有什麼差別？」明明剛聽到升學方面的好處，他奮不顧身，現在卻退縮了。金寺寅龍問他為何放棄了。
正打開門的夏焃禹身體頓了一下，金寺寅龍見狀立刻繼續接著說「你明明有勇氣，那為什麼不救她？」
夏焃禹聽到他說的話後，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身體停頓了一下。最後他如同重新運轉的機器般開口說了一句「原本你是我第四討厭的人，現在你是第三了。」
說完夏焃禹動身離去，金寺寅龍嘴角微微揚起，跟隨者社長腳步離去。
水上高中服務社，此時社辦空無一人，剛剛還在和茶的西裝老人也隨著他們的離去，在座位上消失不見人影，只見茶杯還留在桌上。
「具有那個人個性中的無情與善心如此矛盾的『容器』」
「以及具有勇氣的『容器』，雖無領導能力，但肯定能突破困境。」
「哈哈哈哈⋯⋯」暝子虛的笑聲在社辦內迴盪著。
在走廊上，夏焃禹帶著金寺寅龍往一樓前進。
「⋯⋯那老頭在笑什麼。」暝子虛的笑聲整棟樓都聽得到了，夏焃禹聽到他的笑聲後真的覺得暝子虛腦子有問題。
「出校門吧，我們去找那個討厭的女人。」到了一樓，夏焃禹環顧四周，校園已經沒有人了。
想要找到謠純虛大概不太可能，那不如賭她今晚還不想自殺，先去找水天幻討論作戰計畫，等明天一大早就直接去校門口堵人。
「你知道水天幻道住處嗎？」夏焃禹問金寺寅龍。
「我不知道，不過我大概能推測在哪裡。」
「吶，在哪裡？」
「跟著我來。」金寺寅龍說完，便帶頭離開校園。
兩人先是穿越公園，再經過商店街，最終到了住宅區。
「這裡不就是我家嗎，你來這裡做什麼？」夏焃禹指著右邊的一棟房說道。
「你家旁邊就是我家。」
「誒⋯⋯我都不知道。」夏焃禹不敢相通道。
「該不會你想說你家旁邊就是⋯⋯」夏焃禹指著海藍色房子說道。
「對，就是水天幻的家。」金寺寅龍接著說道。
突然夏焃禹用手拍了自己的額頭，發瘋似的乾笑道。
「哈哈⋯⋯哈⋯⋯，WATH THE F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