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憐憫之心 第四章 盜賊的本性
本章節 3518 字
更新於: 2019-10-22
從黑暗騎士團的手中逃脫，真一想要跟上先逃掉的盜賊團。
走在黑森林陰森的黑火之路中，抬頭是被樹蔭覆蓋的茂密林頂，只有少數的陽光透過一些樹蔭的縫隙照射下來。陰暗的通道，那斜射的光好像光柱一樣構成了陰暗通道之中的幾道奇異光景。
真一很疲憊，她一手拖著黑之火巨劍，從黑暗騎士團的手上逃掉之後就一直沒有休息，而為了防備突然冒出來的野獸，她的手也一直沒有離開巨劍。巨劍很重，脫離了戰鬥之後，她肩膀上看似完好的傷口有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因為疲憊，沒有足夠的源力抵消那修復之後的傷口所殘留的傷痛。止血了，但是肌肉的傷卻沒有那麼容易修復，肌肉的神經就算是源力填充要修復至少也要兩三天。人體是很複雜的，瞬間治癒什麼的其實都是神話，只要戰鬥就會有損耗，只要損耗就需要時間和能量去修補，源女作為人形兵器進化到極限也無法擺脫生命的弱點，除非像加繆那種不死者，但是一定也是有某種無法彌補的傷痕，只是隱藏地深罷了。
繼續前走，突然聞到了不好的氣味。真一驚訝，敵襲？還是遇上了別的盜賊。驚慌之中，她忍住身體疲憊的疼痛追上去，然後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堆的廢墟，是一支被襲擊之後的商隊，一個個保護商隊的傭兵和保鏢被殺死，剛死不救，一個個屍體都是熱乎乎的。
看到襲擊現場，真一心中震撼，她有點激動，明明還在逃難，卻還改不了盜賊的本性么？難道逃跑的盜賊遇上了商隊就會襲擊？拜託，這是什麼時候呢？這樣想著，真一繼續向前，向這個襲擊現場的尾端走去。
「啊啊，不，不要殺我……」一個年老的商人蹲在地上，額頭上都是血，他在求饒。而抓住他的是馬修和他的幾個手下，一個個盜賊身上都帶著傷，可是欺負起那些商人和商人的家眷卻一點都看不到他們傷員的弱點。
「當然不殺你，我們還要留著你向你家族討錢呢。可惡的老頭，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我們吧？」說話的是馬修，他一臉猙獰地說著，手中把玩著匕首，一副威脅那商人的樣子。
「你們，在幹什麼？這時候，還有時間襲擊商隊，你們就不怕那些黑暗騎士追過來么？」真一拖著巨劍走向馬修等人，生氣地喚道。
「喂喂，那個傭兵走掉了呢？看來是不能指望她的戰力了。」這時候，馬修的身後冒出了一個人影，是圭因，他竟然又回來和馬修匯合了。
那商人看到真一立馬掙紮起來：「啊啊，女英雄，救命，救救我……」但還沒等他多說，一邊的幾個盜賊就把他打暈。
馬修看到真一明顯愣了下，接著平靜地說著：「這是我們盜賊的做法，不擇手段也要活下去的。不過沒想到真一小姐竟然可以活著從黑暗騎士團的手中跑出來？實力真的不錯呢。」
「是的，黑暗騎士什麼的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們……為什麼要襲擊商隊？他們都是無辜吧。」真一訓斥的語氣道，看到盜賊團襲擊商隊就心裡不平。她之前認為那些盜賊都是講道義的，但是沒想到真正看到他們襲擊無辜的商隊，還是心裡不平，難道就如加繆所說的，這些傢伙才是黑森林一直以來的毒瘤？
面對真一的訓斥，那馬修一點要道歉的想法都沒有：「啊啊，真是的，傭兵小姐，這也是我們為了生存下去不得已的手段。無論搶來還是自己去賺，我們都付出了勞動。那些商隊一直在收購邊境低價的商品，經過我們盜賊的領地賣到另一邊富饒的地方，都不知道賺了多少，我們現在做的，不過是用有限的武力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而已。如果不阻止這些商人給他們一點危機感的話，商品的價格會一文不值，甚至最後只會讓商人們中飽私囊，最後受害的可是廣大的窮苦平民。」
「給點危機感的事情，就是殺光他們，然後把他們的老婆孩子賣去奴隸市場么？我……我不打算和你們繼續扯了，你們這些盜賊！狗改不了吃屎！」真一非常生氣，一手托起手中的巨劍指著面前的馬修。
「真是執迷不悟的傢伙，你這個傢伙，嗯，怎麼說呢，和當初我遇上的那個笨蛋英雄一樣，你們難道是父女么？腦子這麼不靈光，所以活該當一輩子又窮又自傲的笨蛋英雄吧。大家，撤！」馬修說著，命令周圍的盜賊把戰利品一起運走。
「別想走！」真一怒叫，一手拖著巨劍想要追上去。
「真一姐姐，不要這樣，大家也是為了活下去。那些被襲擊的傢伙也都不是什麼好鳥。我們盜賊團也不襲擊手無寸鐵的平民和流浪者，如果不搶那些貪得無厭的商人，那麼我們也沒有資金繼續運營盜賊團啊，你以為我們盜賊團多少人，現在傷員還那麼多。」這時候，馬鈴薯從人群之中出來，走到真一面前說著。
「你們……」看這馬鈴薯那可憐的模樣，真一猶豫，她放下了手中的巨劍，鬱悶地看著那個盜賊公主。
馬鈴薯看到真一不動手，鬆了口氣，接著心平氣和道：「謝謝真一姐姐一直以來的幫助，接下來，我們就自己努力了。我向您保證，不會讓我們手下的盜賊們襲擊真正無辜的人。」
「真正無辜的人……」重複著馬鈴薯的話，真一自嘲：「隨便你們吧，如果你們真的過份，或則因為作惡而被消滅，我不會去憐憫你們的。我的憐憫之心，只對真正的弱者，小馬鈴薯，不要因為生存而忘記自己作為人的一面，沒有道德的人和禽獸沒有區別。」說著，轉身離開，背影很是孤寂。不想懲罰那些盜賊了，或則，她一開始就不該去幫助那些盜賊吧。如同加繆所說，那些盜賊原本就是禍害這一代數百數千年的毒瘤。
盜賊們繼續前進，按照真一的預測，他們應該是離開了黑森林的。但是，她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為什麼盜賊會被攻擊，難道就是因為黑暗公主要收回血盟城那麼簡單？當然不是，他們之後前進的地方，是貴族圭因的領地，表面上臣服了黑暗公主，但是一直都被貴族圭因牢牢掌握的法外之地。
圭因帶著盜賊們來到了圭石金礦山的腳下：「大家幸苦了，順利地來到這裡了呢。」他很高興地歡迎了一個個來到這裡的盜賊。
「真是的，如果實驗不暴露，我們可不會來到這裡。說好的戰鬥力，反抗黑暗聯盟，統治黑暗大陸的力量。」馬修微笑著，一臉期待地看著圭因。
「放心，一切都好的。現在只要排除那些傢伙就好了，我們的計劃雖然隱藏地很好，不過在獲取材料的時候，驚動了神之源的那些傢伙，接下來或許會麻煩一點吧。」這時候，指引圭因和馬修的幕後之人走出來，是穿著法袍的少女，海琪，她一直呆在圭石金礦山，以圭因為掩護在做著什麼東西，而消失城的領主，黑森林的管理者黑暗公主卻對她的存在一無所知。
「呃呃，你，你就是海拉克大人的外孫女吧？果然很漂亮。」馬修看清楚了斗篷下海琪那妖冶的模樣，明明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女，但那因為藥水和冥術所構成的成熟氣息很讓他心動。
「老頭，如果敢冒犯我的話，你知道後果的。幽冥術士，可沒有一個軟柿子。」海琪瞪了眼馬修，她也清楚這個老盜賊的想法和實力，雖然現在是合作，但如果真正動手碰到自己底線的話，她很有自信把那個老傢伙弄地屍骨無存。
「嗯……」馬修身邊的小馬鈴薯則是很害怕地看著海琪，海琪現在的身上帶著一種強烈的消極氣息，死氣或則怨氣一類的，讓人感覺到強烈的惡意，強大的幽冥之力充滿了她的全身，海琪現在雖然還很年輕，但是現在的作為卻已經不再海拉克之下了。
「好了，想必你們也帶來我需要的東西。盜賊王那個傢伙臨陣脫逃，原本就是我計劃的中心，但是現在卻是最不可信任的傢伙。為了我們的未來，接下來請各位夥伴要多注意下了。」海琪說著，接著轉身想要回去金礦山之中的實驗場。
圭因叫住海琪：「啊啊，海琪大人，我的事情辦了很多，不，不給我點好處么？」
轉頭看了眼一臉痴態的圭因，海琪也煥然。圭因現在是她的走狗，而她完全控制他的手段，就是秘制的毒品，讓圭因產生毒癮，然後很輕易地就控制了他。
現在看到圭因的模樣，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毒癮發作了，眼睛發白，嘴角不斷地流出口水。那模樣把一邊的馬鈴薯嚇了跳，但是馬修是個見過很多世面的老傢伙反而不動如山的樣子。
海琪隨手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小包東西，丟給了圭因，然後看了眼一邊的馬修和馬鈴薯就轉身走進了礦山的通道。通道周圍有很多貴族兵守著，而那些貴族兵也都是雙目無神，看來都被海琪的非常手段所控制。製造毒品控制這手段是海琪研究了海拉克當初看不起的藥理典籍弄到的，海拉克看不起用藥物控制一類的效果，太過痴迷幽冥術，而海琪發現了藥理的特別之後就專門花了大半年研究，所以有了現在的成就。比起一些幽冥術的非常手段，她使用毒品一類的東西感覺反而容易多了，而且毒藥師的要求也不會浪費很多冥力需要各種修鍊，只要有藥物的配方和製造手段就可以了，就算一個普通人精通了藥理，最後也可以很容易成為治療師或則毒藥師，對於人來說是近乎零門檻的職業。
小馬鈴薯抓著馬修的腰帶，小腦袋探著，驚恐地看著面前的圭因好像餓狗一樣趴在地上，伸著舌頭舔著從海琪那邊得到的小包東西，打開的小包裡面是一堆白色的粉末。馬鈴薯也是很奇怪為什麼看上去肥胖碩大的圭因對那粉末那麼情有獨鍾，看著那傢伙吸毒的凄慘模樣，打心裡看不起這種淪為某種癮君子的廢人。
走在黑森林陰森的黑火之路中，抬頭是被樹蔭覆蓋的茂密林頂，只有少數的陽光透過一些樹蔭的縫隙照射下來。陰暗的通道，那斜射的光好像光柱一樣構成了陰暗通道之中的幾道奇異光景。
真一很疲憊，她一手拖著黑之火巨劍，從黑暗騎士團的手上逃掉之後就一直沒有休息，而為了防備突然冒出來的野獸，她的手也一直沒有離開巨劍。巨劍很重，脫離了戰鬥之後，她肩膀上看似完好的傷口有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因為疲憊，沒有足夠的源力抵消那修復之後的傷口所殘留的傷痛。止血了，但是肌肉的傷卻沒有那麼容易修復，肌肉的神經就算是源力填充要修復至少也要兩三天。人體是很複雜的，瞬間治癒什麼的其實都是神話，只要戰鬥就會有損耗，只要損耗就需要時間和能量去修補，源女作為人形兵器進化到極限也無法擺脫生命的弱點，除非像加繆那種不死者，但是一定也是有某種無法彌補的傷痕，只是隱藏地深罷了。
繼續前走，突然聞到了不好的氣味。真一驚訝，敵襲？還是遇上了別的盜賊。驚慌之中，她忍住身體疲憊的疼痛追上去，然後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堆的廢墟，是一支被襲擊之後的商隊，一個個保護商隊的傭兵和保鏢被殺死，剛死不救，一個個屍體都是熱乎乎的。
看到襲擊現場，真一心中震撼，她有點激動，明明還在逃難，卻還改不了盜賊的本性么？難道逃跑的盜賊遇上了商隊就會襲擊？拜託，這是什麼時候呢？這樣想著，真一繼續向前，向這個襲擊現場的尾端走去。
「啊啊，不，不要殺我……」一個年老的商人蹲在地上，額頭上都是血，他在求饒。而抓住他的是馬修和他的幾個手下，一個個盜賊身上都帶著傷，可是欺負起那些商人和商人的家眷卻一點都看不到他們傷員的弱點。
「當然不殺你，我們還要留著你向你家族討錢呢。可惡的老頭，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我們吧？」說話的是馬修，他一臉猙獰地說著，手中把玩著匕首，一副威脅那商人的樣子。
「你們，在幹什麼？這時候，還有時間襲擊商隊，你們就不怕那些黑暗騎士追過來么？」真一拖著巨劍走向馬修等人，生氣地喚道。
「喂喂，那個傭兵走掉了呢？看來是不能指望她的戰力了。」這時候，馬修的身後冒出了一個人影，是圭因，他竟然又回來和馬修匯合了。
那商人看到真一立馬掙紮起來：「啊啊，女英雄，救命，救救我……」但還沒等他多說，一邊的幾個盜賊就把他打暈。
馬修看到真一明顯愣了下，接著平靜地說著：「這是我們盜賊的做法，不擇手段也要活下去的。不過沒想到真一小姐竟然可以活著從黑暗騎士團的手中跑出來？實力真的不錯呢。」
「是的，黑暗騎士什麼的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們……為什麼要襲擊商隊？他們都是無辜吧。」真一訓斥的語氣道，看到盜賊團襲擊商隊就心裡不平。她之前認為那些盜賊都是講道義的，但是沒想到真正看到他們襲擊無辜的商隊，還是心裡不平，難道就如加繆所說的，這些傢伙才是黑森林一直以來的毒瘤？
面對真一的訓斥，那馬修一點要道歉的想法都沒有：「啊啊，真是的，傭兵小姐，這也是我們為了生存下去不得已的手段。無論搶來還是自己去賺，我們都付出了勞動。那些商隊一直在收購邊境低價的商品，經過我們盜賊的領地賣到另一邊富饒的地方，都不知道賺了多少，我們現在做的，不過是用有限的武力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而已。如果不阻止這些商人給他們一點危機感的話，商品的價格會一文不值，甚至最後只會讓商人們中飽私囊，最後受害的可是廣大的窮苦平民。」
「給點危機感的事情，就是殺光他們，然後把他們的老婆孩子賣去奴隸市場么？我……我不打算和你們繼續扯了，你們這些盜賊！狗改不了吃屎！」真一非常生氣，一手托起手中的巨劍指著面前的馬修。
「真是執迷不悟的傢伙，你這個傢伙，嗯，怎麼說呢，和當初我遇上的那個笨蛋英雄一樣，你們難道是父女么？腦子這麼不靈光，所以活該當一輩子又窮又自傲的笨蛋英雄吧。大家，撤！」馬修說著，命令周圍的盜賊把戰利品一起運走。
「別想走！」真一怒叫，一手拖著巨劍想要追上去。
「真一姐姐，不要這樣，大家也是為了活下去。那些被襲擊的傢伙也都不是什麼好鳥。我們盜賊團也不襲擊手無寸鐵的平民和流浪者，如果不搶那些貪得無厭的商人，那麼我們也沒有資金繼續運營盜賊團啊，你以為我們盜賊團多少人，現在傷員還那麼多。」這時候，馬鈴薯從人群之中出來，走到真一面前說著。
「你們……」看這馬鈴薯那可憐的模樣，真一猶豫，她放下了手中的巨劍，鬱悶地看著那個盜賊公主。
馬鈴薯看到真一不動手，鬆了口氣，接著心平氣和道：「謝謝真一姐姐一直以來的幫助，接下來，我們就自己努力了。我向您保證，不會讓我們手下的盜賊們襲擊真正無辜的人。」
「真正無辜的人……」重複著馬鈴薯的話，真一自嘲：「隨便你們吧，如果你們真的過份，或則因為作惡而被消滅，我不會去憐憫你們的。我的憐憫之心，只對真正的弱者，小馬鈴薯，不要因為生存而忘記自己作為人的一面，沒有道德的人和禽獸沒有區別。」說著，轉身離開，背影很是孤寂。不想懲罰那些盜賊了，或則，她一開始就不該去幫助那些盜賊吧。如同加繆所說，那些盜賊原本就是禍害這一代數百數千年的毒瘤。
盜賊們繼續前進，按照真一的預測，他們應該是離開了黑森林的。但是，她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為什麼盜賊會被攻擊，難道就是因為黑暗公主要收回血盟城那麼簡單？當然不是，他們之後前進的地方，是貴族圭因的領地，表面上臣服了黑暗公主，但是一直都被貴族圭因牢牢掌握的法外之地。
圭因帶著盜賊們來到了圭石金礦山的腳下：「大家幸苦了，順利地來到這裡了呢。」他很高興地歡迎了一個個來到這裡的盜賊。
「真是的，如果實驗不暴露，我們可不會來到這裡。說好的戰鬥力，反抗黑暗聯盟，統治黑暗大陸的力量。」馬修微笑著，一臉期待地看著圭因。
「放心，一切都好的。現在只要排除那些傢伙就好了，我們的計劃雖然隱藏地很好，不過在獲取材料的時候，驚動了神之源的那些傢伙，接下來或許會麻煩一點吧。」這時候，指引圭因和馬修的幕後之人走出來，是穿著法袍的少女，海琪，她一直呆在圭石金礦山，以圭因為掩護在做著什麼東西，而消失城的領主，黑森林的管理者黑暗公主卻對她的存在一無所知。
「呃呃，你，你就是海拉克大人的外孫女吧？果然很漂亮。」馬修看清楚了斗篷下海琪那妖冶的模樣，明明不過十三四歲的少女，但那因為藥水和冥術所構成的成熟氣息很讓他心動。
「老頭，如果敢冒犯我的話，你知道後果的。幽冥術士，可沒有一個軟柿子。」海琪瞪了眼馬修，她也清楚這個老盜賊的想法和實力，雖然現在是合作，但如果真正動手碰到自己底線的話，她很有自信把那個老傢伙弄地屍骨無存。
「嗯……」馬修身邊的小馬鈴薯則是很害怕地看著海琪，海琪現在的身上帶著一種強烈的消極氣息，死氣或則怨氣一類的，讓人感覺到強烈的惡意，強大的幽冥之力充滿了她的全身，海琪現在雖然還很年輕，但是現在的作為卻已經不再海拉克之下了。
「好了，想必你們也帶來我需要的東西。盜賊王那個傢伙臨陣脫逃，原本就是我計劃的中心，但是現在卻是最不可信任的傢伙。為了我們的未來，接下來請各位夥伴要多注意下了。」海琪說著，接著轉身想要回去金礦山之中的實驗場。
圭因叫住海琪：「啊啊，海琪大人，我的事情辦了很多，不，不給我點好處么？」
轉頭看了眼一臉痴態的圭因，海琪也煥然。圭因現在是她的走狗，而她完全控制他的手段，就是秘制的毒品，讓圭因產生毒癮，然後很輕易地就控制了他。
現在看到圭因的模樣，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毒癮發作了，眼睛發白，嘴角不斷地流出口水。那模樣把一邊的馬鈴薯嚇了跳，但是馬修是個見過很多世面的老傢伙反而不動如山的樣子。
海琪隨手從袖子里摸出了一小包東西，丟給了圭因，然後看了眼一邊的馬修和馬鈴薯就轉身走進了礦山的通道。通道周圍有很多貴族兵守著，而那些貴族兵也都是雙目無神，看來都被海琪的非常手段所控制。製造毒品控制這手段是海琪研究了海拉克當初看不起的藥理典籍弄到的，海拉克看不起用藥物控制一類的效果，太過痴迷幽冥術，而海琪發現了藥理的特別之後就專門花了大半年研究，所以有了現在的成就。比起一些幽冥術的非常手段，她使用毒品一類的東西感覺反而容易多了，而且毒藥師的要求也不會浪費很多冥力需要各種修鍊，只要有藥物的配方和製造手段就可以了，就算一個普通人精通了藥理，最後也可以很容易成為治療師或則毒藥師，對於人來說是近乎零門檻的職業。
小馬鈴薯抓著馬修的腰帶，小腦袋探著，驚恐地看著面前的圭因好像餓狗一樣趴在地上，伸著舌頭舔著從海琪那邊得到的小包東西，打開的小包裡面是一堆白色的粉末。馬鈴薯也是很奇怪為什麼看上去肥胖碩大的圭因對那粉末那麼情有獨鍾，看著那傢伙吸毒的凄慘模樣，打心裡看不起這種淪為某種癮君子的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