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小節
本章節 4301 字
更新於: 2019-07-25
「我這次大概會隔三個月之後才回美國，所以能看到你們比賽。」
「你不用去看他們的比賽，你去了也是拖累他們。」
綺妤學姐對社長滿滿的都是針對的意味，他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情吧。
「沒有必要這樣，我已經改變了。」
「證明呢？」
「妳不讓我證明啊……」
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我完全不了解，我留在這裡也有些尷尬，也是有那種在有其他人面前像見到槍一樣兇的態度，但是兩人獨處時就會正常一點的人存在吧。
「學姐我昨天想找一本書，但是我找不到，能請學姐幫我找嗎？」我向雨庭學姐說。
當然這是騙人的，只是為了不要讓我們這種不相干的人在這裡製造尷尬。
「啊？喔！好的！燕妤也來吧。」
「誒……一定要嗎？」
「嗯，一定要。」
「眼神真不友善啊……我知道了。」
雨庭學姐果然有一套，要是平常的話燕妤學姐一定會拒絕，甚至討價還價。
社長朝我們三人看過來，大概也是知道我們離開的原因吧。
「那我們快點走吧。」
「有那麼急著借書嗎？」燕妤學姐向我和雨庭學姐抱怨。
「
「嗯哼……妳上次段考排名在全校第幾名？」雨庭學姐放棄解釋，轉而問向燕妤學姐問題。
「兩百多名吧……」
「二年級我記得才三百七十六人，兩百名算是偏後段了吧。」
「那是因為我那個時候沒什麼在讀書嘛。」
既然都知道燕妤學姐的程度在哪了，自然也對雨庭學姐的成績有點好奇，我抱著疑問的心情問向雨庭學姐：「那學姐呢？」
「我只有全校前五十名，綺妤是七十三名。」
「真厲害……不過怎麼突然問起成績了呢？」
「學弟，你覺得我的成績好嗎？」
「算術的部分我不知道，不過學姐的背科應該都是頂尖的吧，我覺得很厲害。」
「是嗎，我們的社長在三年級是第一名喔，還是第一位入學考全科全對的人。」
「這種等級是妖怪了吧！」
比雨庭學姐還要厲害，而且是全科全對，就算是雨庭學姐這種看東西過目不忘的人還是多少會出一點差錯，可是社長卻沒有，還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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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腦袋真的很好，不過跟人相處的確是有些問題。」雨庭學姐說完後，燕妤學姐反駁：「可是剛才跟他聊天時感覺沒什麼大問題。」
我也這麼覺得，而且看上去是個不拘小節，但在該拘謹時還是會很精細的那種人。
「他這趟回來真的有改變，不過之前……」
「我聽說過雨庭在之前也是怪人嘛。」
「妳在說些什麼啊……」
雨庭學姐會是怪人嗎？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學姐平常表現的都像是優等生一樣，話也蠻少的，雖然有時候有點暴力，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還在普通人的範疇內。
『沒錯，雨庭學姐肯定是正常人！』心裡是這麼想，但事出必有因，燕妤學姐雖然看起來是個為了自己而不管別人的人，不過跟她相處下來還是知道她撒謊抹黑還是有個限度的，至少不會無中生有的抹黑。
「學弟……你要相信我。」
「我很相信學姐是正常的人，但是是怪人的話好像也挺有趣的。」
「是嗎……」
從雨庭學姐的表情看不出來是對我的回答感到意外還是意料之內。
「這個是雨庭期待的表情。」
「誒？是嗎？我怎麼看都沒有這種感覺。」
「她就悶騷悶騷的，多跟她熟一點的話就知道了。」說完後燕妤學姐就被雨庭學姐給摀住了嘴。
「抱歉啊……讓你聽到了一些怪事。」
「不會，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在想是不是因為跟學姐還不熟所以才會不知道學姐是怪人的事情。」
「嗯……有些事情還是保持在秘密的程度就好了。」
「學姐對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有自信嗎？」
「可以……這麼說吧……」
「可是我覺得學姐不管喜歡什麼，重要的還是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在喜歡什麼這件事上。」
「嗯，我知道……」
好想知道學姐的秘密……
燕妤學姐在一旁聽著我們的對話，說：「剛才那些話好像告白時會說的話。」
「還好沒被學姐誤會。」
「雨庭跟我說過什麼……柏宇老弟不能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既然不想告訴我那也沒關係。」
「人總是會不想讓仰慕的人知道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閒聊著也走到了圖書館門口，說要來只是為了製造給社長和綺妤學姐獨處的機會，臨時要借一本書我也想不出來要借什麼。
「你們借書都是像這樣子的嗎？」張柏憲手插腰的出現在我們三人身後。
「熱狗廚，還真剛好啊。」
「你才廚熱狗！名字剛好一樣被你從國二抹黑到現在。」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跟你解釋……」
把今天社長的事情和我對社長及綺妤學姐之間的猜想告訴了張柏憲。
「我知道社長是誰啦，實際上我已經跟他交接過事務了。」
「那你對社長的印象是什麼？」
「處理事情的效率很好，而且口才也不錯，有一些我忘記交的東西在社長溝通之後就有給延期的機會。」
「聽你們都說社長很厲害，不過我自己都沒見識過。」
燕妤學姐和雨庭學姐都稱讚過社長是個傳奇人物，張柏憲又有剛才的經驗，自己只是見過社長，沒有見識過他有多厲害。
「說到社長，剛才我去告訴陳老師社長回來時她馬上就去找他了。」
「社長感覺好像跟很多人結怨啊……」
大概是因為照片沒交的關係，燕妤學姐說過社長之所以在社團資料裡沒有大頭貼是因為他常跑去美國，又忘記給大頭貼，所以才會一直保持沒有照片的樣子。
「啊，柏憲，你有空嗎？教我畫點東西吧。」燕妤學姐突如其來的對張柏憲說。
「可以是可以，我用具都放在美術教室，要畫的話就要過去，可以嗎？」
「沒關係。」
「那柏宇和……」
「給他們倆獨處的機會吧。」
張柏憲一臉突然恍悟的樣子就跟燕妤學姐離開了，雨庭學姐也把我為了讓社長和綺語學姐獨處所撒的謊當成真的，自己走進了圖書館內。
圖書館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沒人，而且館員也不忌諱聽到說話的聲音，她本人倒是蠻健談的，只是話題都有些奇怪，因為常借書才認識學校圖書館管理員也是種副作用啊……
「有想借什麼書嗎？」
「其實沒有，就只是來圖書館而已，我也沒什麼地方好去了。」
「這樣也不錯呢，很自由，坐著聊天吧。」
不知道為什麼，僅僅只是被雨庭學姐邀請聊天都讓我感到蠻開心的。
剛才想向學姐提問喜歡的東西，也就是學姐不想讓我知道的秘密，但是現在學姐就坐在我對面，眼神也像是在說著「問我些什麼」的樣子，反而到現在什麼都說不出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感。
「學姐對之後的比賽有自信嗎？」
「學弟會在意輸贏嗎？」
「我不是拿球棒的狐狸，在這種對我來說沒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上，我的好勝心沒這麼強。」
「跟我想的一樣呢，但是假如我在意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那當然是盡力而為囉。」
「很好，我也只是問問而已，我也沒有很在意這件事情。」
「既然沒事那幹嘛問啊……」我小聲的說。
「學弟講話變直接了呢。」
不好……剛才我是不是直接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坐在我正前方的雨庭學姐臉上掛著迷一樣的笑容，不知道是真的在笑還是怎麼一回事。
「直接也不是什麼壞事，我本身不怎麼在意。」
「那我之後說話就直接點沒關係吧？」
「嗯，沒關係。」
「那我想知道學姐怎麼讀書的，其實我在這方面有一些障礙。」
「這種事情還是問社長吧，我沒有說特別厲害。」
「問學姐的感覺比較不一樣嘛。」
「好吧，你這麼想的話就問我吧。」
我拿出各科的課本，國文學姐只有在簡答題才出問題，數學完全沒問題，英文嘛……
「學姐，表妹的英文該怎麼說？」
「Watch sister」
「欸……學姐沒看過英文課本嗎？」
「看過一次大概有九成的機會會記住，不過記錯的話就……」
「這樣子蠻困擾的呢。」
「是不是剛才的問題答錯了？」
「回答了很有學姐風格的答案呢。」
之後要祈禱學姐不要進入會製作中英雙語告示牌的公司，不然外國人一定會看不懂那在寫些什麼東西。
「每個人都有缺點嘛！學姐不用放在心上。」
「英文的成績不怎麼好我也習慣了，雖然不可能會有完全沒缺點的人，但是缺點很少的人倒是有不少。」
學姐大概是小時候記性就不錯，小時候的課程也都是教一些英文單詞，也就是說學姐只要遇到專有名詞一定會出問題。
「學姐知道獨角獸的英文嗎？」
「alone angle animal」
「到比賽的時候假如問到英文就讓我回答吧。」
「知道了……」
一直回答錯誤答案的學姐像是英文很爛的小女孩一樣，有點可愛……
「那學弟也有不擅長的事情吧？」
「全部都說不上是擅長。」
「嗯……這樣子不就可以當成全都很擅長嗎？」
要是每項都是略懂的話不就是大致了解但都不精嗎？
正當我想要回答學姐時，圖書館館員走過來向我們說圖書館要關了，簡單來說就是要我們離開，也只能這樣了吧。
會到社辦拿了書包，社長和綺妤學姐看上去跟我們離開前沒什麼差別，可能是我比較不會看人吧。
「學弟，有空嗎？要不要去逛書店。」
「沒問題。」
跟學姐走在通往書店的路上，是學姐帶路，一路上討論到了要是棉花糖燒起來能不能吃的話題，而且這話題也是學姐帶起來的。
到了書店，我自己就在小說區晃了幾圈，之後才在賣寵物飼養相關的書籍區中找到學姐。
雨庭學姐被對我，很認真的盯著一本書看。
「學姐？」
「有什麼事嗎？」我的指尖點到學姐的肩膀時她整個人震了一下，只差沒有跳起來。
「學姐在看什麼書？這麼認真。」
「什麼也沒有……」學姐急忙將書闔上。
既然關上了書，那不是更容易被人看到封面嗎？學姐在看的書封面叫做：「吉娃娃大全」
「學姐喜歡吉娃娃嗎？」
「嗯……不過你一定覺得這種狗很小隻又吵吧……」
「是有一點覺得，不過學姐也是認為吉娃娃很可愛所以才喜歡吧。」
「不奇怪嗎？」
「不奇怪，我也喜歡奇怪的東西，像是學……雪吉拉……」
「那是什麼？」
「在雪地的哥吉拉。」
「原來如此。」
我這麼迫真的演技學姐竟然也相信，只要跟同人對話一段時間後就會開始說話不經過腦袋，還好剛才最後一點的理智線還在。
「燕妤都說吉娃娃是外星狗。」
「每個人的感覺不同吧。」
「感覺我們會很合的來。」
「這種感覺在之前就該發覺到了吧。」
在之後雨庭學姐又拿了其他介紹吉娃娃的書給我看並且向我介紹，寫這些書的人也許是中了什麼吉娃娃病毒吧，不過連這種東西都能出書，我也要更努力一些才對。
吉娃娃的書看多了，我也覺得吉娃娃病毒的觸手已經慢慢的伸向我的腦門，開始覺得吉娃娃也有些可愛，很明顯的雨庭學姐就是中了吉娃娃病毒的患者。
「我竟然說到了這麼晚……」
「因為是學姐介紹的我才聽得下去。」
原本話不多的學姐只要聊到吉娃娃，竟然連續滔滔不絕的說了兩個小時吉娃娃的事情。
「今天又知道了一些學姐的事情。」
「那下次也讓我知道一些你不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吧。」
「請學姐期待吧。」
「你不用去看他們的比賽，你去了也是拖累他們。」
綺妤學姐對社長滿滿的都是針對的意味，他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情吧。
「沒有必要這樣，我已經改變了。」
「證明呢？」
「妳不讓我證明啊……」
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我完全不了解，我留在這裡也有些尷尬，也是有那種在有其他人面前像見到槍一樣兇的態度，但是兩人獨處時就會正常一點的人存在吧。
「學姐我昨天想找一本書，但是我找不到，能請學姐幫我找嗎？」我向雨庭學姐說。
當然這是騙人的，只是為了不要讓我們這種不相干的人在這裡製造尷尬。
「啊？喔！好的！燕妤也來吧。」
「誒……一定要嗎？」
「嗯，一定要。」
「眼神真不友善啊……我知道了。」
雨庭學姐果然有一套，要是平常的話燕妤學姐一定會拒絕，甚至討價還價。
社長朝我們三人看過來，大概也是知道我們離開的原因吧。
「那我們快點走吧。」
「有那麼急著借書嗎？」燕妤學姐向我和雨庭學姐抱怨。
「
「嗯哼……妳上次段考排名在全校第幾名？」雨庭學姐放棄解釋，轉而問向燕妤學姐問題。
「兩百多名吧……」
「二年級我記得才三百七十六人，兩百名算是偏後段了吧。」
「那是因為我那個時候沒什麼在讀書嘛。」
既然都知道燕妤學姐的程度在哪了，自然也對雨庭學姐的成績有點好奇，我抱著疑問的心情問向雨庭學姐：「那學姐呢？」
「我只有全校前五十名，綺妤是七十三名。」
「真厲害……不過怎麼突然問起成績了呢？」
「學弟，你覺得我的成績好嗎？」
「算術的部分我不知道，不過學姐的背科應該都是頂尖的吧，我覺得很厲害。」
「是嗎，我們的社長在三年級是第一名喔，還是第一位入學考全科全對的人。」
「這種等級是妖怪了吧！」
比雨庭學姐還要厲害，而且是全科全對，就算是雨庭學姐這種看東西過目不忘的人還是多少會出一點差錯，可是社長卻沒有，還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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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腦袋真的很好，不過跟人相處的確是有些問題。」雨庭學姐說完後，燕妤學姐反駁：「可是剛才跟他聊天時感覺沒什麼大問題。」
我也這麼覺得，而且看上去是個不拘小節，但在該拘謹時還是會很精細的那種人。
「他這趟回來真的有改變，不過之前……」
「我聽說過雨庭在之前也是怪人嘛。」
「妳在說些什麼啊……」
雨庭學姐會是怪人嗎？我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學姐平常表現的都像是優等生一樣，話也蠻少的，雖然有時候有點暴力，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還在普通人的範疇內。
『沒錯，雨庭學姐肯定是正常人！』心裡是這麼想，但事出必有因，燕妤學姐雖然看起來是個為了自己而不管別人的人，不過跟她相處下來還是知道她撒謊抹黑還是有個限度的，至少不會無中生有的抹黑。
「學弟……你要相信我。」
「我很相信學姐是正常的人，但是是怪人的話好像也挺有趣的。」
「是嗎……」
從雨庭學姐的表情看不出來是對我的回答感到意外還是意料之內。
「這個是雨庭期待的表情。」
「誒？是嗎？我怎麼看都沒有這種感覺。」
「她就悶騷悶騷的，多跟她熟一點的話就知道了。」說完後燕妤學姐就被雨庭學姐給摀住了嘴。
「抱歉啊……讓你聽到了一些怪事。」
「不會，只是覺得有點可惜，在想是不是因為跟學姐還不熟所以才會不知道學姐是怪人的事情。」
「嗯……有些事情還是保持在秘密的程度就好了。」
「學姐對自己喜歡的東西沒有自信嗎？」
「可以……這麼說吧……」
「可是我覺得學姐不管喜歡什麼，重要的還是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在喜歡什麼這件事上。」
「嗯，我知道……」
好想知道學姐的秘密……
燕妤學姐在一旁聽著我們的對話，說：「剛才那些話好像告白時會說的話。」
「還好沒被學姐誤會。」
「雨庭跟我說過什麼……柏宇老弟不能知道一些她的事情。」
「既然不想告訴我那也沒關係。」
「人總是會不想讓仰慕的人知道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閒聊著也走到了圖書館門口，說要來只是為了製造給社長和綺妤學姐獨處的機會，臨時要借一本書我也想不出來要借什麼。
「你們借書都是像這樣子的嗎？」張柏憲手插腰的出現在我們三人身後。
「熱狗廚，還真剛好啊。」
「你才廚熱狗！名字剛好一樣被你從國二抹黑到現在。」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跟你解釋……」
把今天社長的事情和我對社長及綺妤學姐之間的猜想告訴了張柏憲。
「我知道社長是誰啦，實際上我已經跟他交接過事務了。」
「那你對社長的印象是什麼？」
「處理事情的效率很好，而且口才也不錯，有一些我忘記交的東西在社長溝通之後就有給延期的機會。」
「聽你們都說社長很厲害，不過我自己都沒見識過。」
燕妤學姐和雨庭學姐都稱讚過社長是個傳奇人物，張柏憲又有剛才的經驗，自己只是見過社長，沒有見識過他有多厲害。
「說到社長，剛才我去告訴陳老師社長回來時她馬上就去找他了。」
「社長感覺好像跟很多人結怨啊……」
大概是因為照片沒交的關係，燕妤學姐說過社長之所以在社團資料裡沒有大頭貼是因為他常跑去美國，又忘記給大頭貼，所以才會一直保持沒有照片的樣子。
「啊，柏憲，你有空嗎？教我畫點東西吧。」燕妤學姐突如其來的對張柏憲說。
「可以是可以，我用具都放在美術教室，要畫的話就要過去，可以嗎？」
「沒關係。」
「那柏宇和……」
「給他們倆獨處的機會吧。」
張柏憲一臉突然恍悟的樣子就跟燕妤學姐離開了，雨庭學姐也把我為了讓社長和綺語學姐獨處所撒的謊當成真的，自己走進了圖書館內。
圖書館在大部分的時間都沒人，而且館員也不忌諱聽到說話的聲音，她本人倒是蠻健談的，只是話題都有些奇怪，因為常借書才認識學校圖書館管理員也是種副作用啊……
「有想借什麼書嗎？」
「其實沒有，就只是來圖書館而已，我也沒什麼地方好去了。」
「這樣也不錯呢，很自由，坐著聊天吧。」
不知道為什麼，僅僅只是被雨庭學姐邀請聊天都讓我感到蠻開心的。
剛才想向學姐提問喜歡的東西，也就是學姐不想讓我知道的秘密，但是現在學姐就坐在我對面，眼神也像是在說著「問我些什麼」的樣子，反而到現在什麼都說不出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感。
「學姐對之後的比賽有自信嗎？」
「學弟會在意輸贏嗎？」
「我不是拿球棒的狐狸，在這種對我來說沒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上，我的好勝心沒這麼強。」
「跟我想的一樣呢，但是假如我在意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那當然是盡力而為囉。」
「很好，我也只是問問而已，我也沒有很在意這件事情。」
「既然沒事那幹嘛問啊……」我小聲的說。
「學弟講話變直接了呢。」
不好……剛才我是不是直接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坐在我正前方的雨庭學姐臉上掛著迷一樣的笑容，不知道是真的在笑還是怎麼一回事。
「直接也不是什麼壞事，我本身不怎麼在意。」
「那我之後說話就直接點沒關係吧？」
「嗯，沒關係。」
「那我想知道學姐怎麼讀書的，其實我在這方面有一些障礙。」
「這種事情還是問社長吧，我沒有說特別厲害。」
「問學姐的感覺比較不一樣嘛。」
「好吧，你這麼想的話就問我吧。」
我拿出各科的課本，國文學姐只有在簡答題才出問題，數學完全沒問題，英文嘛……
「學姐，表妹的英文該怎麼說？」
「Watch sister」
「欸……學姐沒看過英文課本嗎？」
「看過一次大概有九成的機會會記住，不過記錯的話就……」
「這樣子蠻困擾的呢。」
「是不是剛才的問題答錯了？」
「回答了很有學姐風格的答案呢。」
之後要祈禱學姐不要進入會製作中英雙語告示牌的公司，不然外國人一定會看不懂那在寫些什麼東西。
「每個人都有缺點嘛！學姐不用放在心上。」
「英文的成績不怎麼好我也習慣了，雖然不可能會有完全沒缺點的人，但是缺點很少的人倒是有不少。」
學姐大概是小時候記性就不錯，小時候的課程也都是教一些英文單詞，也就是說學姐只要遇到專有名詞一定會出問題。
「學姐知道獨角獸的英文嗎？」
「alone angle animal」
「到比賽的時候假如問到英文就讓我回答吧。」
「知道了……」
一直回答錯誤答案的學姐像是英文很爛的小女孩一樣，有點可愛……
「那學弟也有不擅長的事情吧？」
「全部都說不上是擅長。」
「嗯……這樣子不就可以當成全都很擅長嗎？」
要是每項都是略懂的話不就是大致了解但都不精嗎？
正當我想要回答學姐時，圖書館館員走過來向我們說圖書館要關了，簡單來說就是要我們離開，也只能這樣了吧。
會到社辦拿了書包，社長和綺妤學姐看上去跟我們離開前沒什麼差別，可能是我比較不會看人吧。
「學弟，有空嗎？要不要去逛書店。」
「沒問題。」
跟學姐走在通往書店的路上，是學姐帶路，一路上討論到了要是棉花糖燒起來能不能吃的話題，而且這話題也是學姐帶起來的。
到了書店，我自己就在小說區晃了幾圈，之後才在賣寵物飼養相關的書籍區中找到學姐。
雨庭學姐被對我，很認真的盯著一本書看。
「學姐？」
「有什麼事嗎？」我的指尖點到學姐的肩膀時她整個人震了一下，只差沒有跳起來。
「學姐在看什麼書？這麼認真。」
「什麼也沒有……」學姐急忙將書闔上。
既然關上了書，那不是更容易被人看到封面嗎？學姐在看的書封面叫做：「吉娃娃大全」
「學姐喜歡吉娃娃嗎？」
「嗯……不過你一定覺得這種狗很小隻又吵吧……」
「是有一點覺得，不過學姐也是認為吉娃娃很可愛所以才喜歡吧。」
「不奇怪嗎？」
「不奇怪，我也喜歡奇怪的東西，像是學……雪吉拉……」
「那是什麼？」
「在雪地的哥吉拉。」
「原來如此。」
我這麼迫真的演技學姐竟然也相信，只要跟同人對話一段時間後就會開始說話不經過腦袋，還好剛才最後一點的理智線還在。
「燕妤都說吉娃娃是外星狗。」
「每個人的感覺不同吧。」
「感覺我們會很合的來。」
「這種感覺在之前就該發覺到了吧。」
在之後雨庭學姐又拿了其他介紹吉娃娃的書給我看並且向我介紹，寫這些書的人也許是中了什麼吉娃娃病毒吧，不過連這種東西都能出書，我也要更努力一些才對。
吉娃娃的書看多了，我也覺得吉娃娃病毒的觸手已經慢慢的伸向我的腦門，開始覺得吉娃娃也有些可愛，很明顯的雨庭學姐就是中了吉娃娃病毒的患者。
「我竟然說到了這麼晚……」
「因為是學姐介紹的我才聽得下去。」
原本話不多的學姐只要聊到吉娃娃，竟然連續滔滔不絕的說了兩個小時吉娃娃的事情。
「今天又知道了一些學姐的事情。」
「那下次也讓我知道一些你不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吧。」
「請學姐期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