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本章節 3643 字
更新於: 2019-06-27
（宅邸地下三樓）
沉重的鐵鍊不停的撞擊著斑駁的水泥地面上，聽不清楚的呢喃聲音迴盪在整個地下樓層，而鮮血滴落於血泊中的聲響也斷斷續續的在安靜無比的樓層格外清晰。
「嗚嗚......，嗚...咳咳咳。」悶哼聲越來越微弱，循著聲音而看到的便是一個慘不忍睹全身染滿鮮血的中年男子被沉重的鐵鍊緊緊綁於牆壁上，而對方全身赤裸的在半空中因疼痛而持續抽蓄著。
「停手吧！齊威，你在怎樣拷問他也會說出任何一句話的，畢竟在這十一年間每天都這樣拷問，如果他撐不住他早就跟我們說了，就不會拖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下文，而且在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輕柔的聲響從樓梯口響起。
「停手？我都持續三年了，您和父親都說在我十五歲時才讓我見到綁走華月的人，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他，何況在我接手前的八年時間中你們都遲遲不下重手逼問，這樣他會招認？別說笑了，我說過我一定會找到華月，不管我付出多少代價......。」沉靜的坐在染滿鮮血男子對面的沙發上把玩著黑色刀面的小刀輕笑出聲。
「趙叔和你父親都不希望你步上我們的後路，一旦踏進這世界，手如果染黑了就很難在變以前的日子了。」趙叔柔聲勸說著。
「為了找回華月，不管我身在何處都沒關係，只要華月回到這個家就可以，因為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若眼前這個人不行死了也無妨，再找一個人來詢問就行了不是嗎？我說的對吧，大叔。」緩緩站起身，皮鞋腳跟踩在地面裝潢的大理石上，清脆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地下室內響起了迴音，被懸掛在空中抽蓄的男子聞聲越來越靠近自己時，原本抽蓄懸掛在半空中的身子劇烈的扭動掙扎了起來，在我伸出手降下對方的鐵鍊時，手中原本把玩的小刀一刀刀輕輕劃開對方血肉模糊的大腿，在我眼前鮮紅溫熱的血液潺潺流下滴落在對方所站之處的血坑中。
「嗚嗚嗚......，嗚嗚...。」男子疼痛的瞪大雙眼滿臉淚水的用腦袋敲著身後鑲著海綿墊的牆壁咬著口中的破布嗚咽著。
「要說話了嗎？」伸手搬開對方沾滿口水的嘴拿出破布，以防對方咬舌自盡的將手指撐住對方的嘴微笑著。
「你這瘋子......，老子到死也不會說出任何一句話的......。」對方兇狠的瞪大雙眼兇狠的放話著。
「你說的真好呢！我就是瘋了才會對你這麼好心呢......，你說是不是啊...大叔。」微笑著將手指深深插入對方的咽喉，並從腰間皮套中掏出黑綠相間的手槍熟練的用嘴將手槍上膛，朝著對方的雙腳連續開了六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慘烈的哀號聲由於被手指堵住咽喉而斷斷續續的迴盪在地下室中，而站在一旁的趙叔也不忍的撇過頭不願再看下去。
「何齊威，我給你三秒鐘停下你手中所做的事情，不然你以後就別想再踏入這裡。」低沉嚴肅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何凌風，你說過我十五歲便可以過來的，你想反悔嗎？」將手中的手槍關上保險放回皮套中，並將破布塞回哀號的人口中轉身看向出聲的來源處。
「我並不是要反悔，只是希望你別被憤怒沖昏頭，這種非人道的事你還想做多少你才會心滿意足？你知道為何要將他留著嗎？因為我們並不知道他其他的黨羽藏在哪，你以為人質很好抓？」對方走至抽蓄不已的人質面前確保對方還不至於死亡便轉身面對著我不滿的說叫著。
「只要抓的到人質就行？那很好，我最近剛好有找到一批，所以留著他十一年也夠他活了對吧！」快速的舉槍瞄準準備從後方撲向父親的人質一槍命中對方的眉心，腦漿四溢，原本父親想阻止我的手也震驚的定住了。
而原本處於後方的趙叔快速奔至向後癱倒在地腦漿四溢的人質身邊想急救卻無能為力的看向我。
「你......。」父親既震驚又憤怒地看著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該慶幸剛才我沒真的將槍鎖上，不然現在你就會變成俘虜的人質了，父親。」淡然的收回槍，伸手抹掉臉上噴濺到的腦漿冷靜地說道。
「但就算這樣你也不能輕易忽視一條人命啊！」趙叔憤怒地站起身朝我伸手揮來一掌，卻在半空中被我攔下。
「我說過了，我不會就因為那些事情而停下我的腳步，那些事情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要出門了，至於屍體我會找時間來清理的。」淡然的鬆開趙叔顫抖的手轉身朝樓梯走去。
而就在上樓時，一名金髮藍眼的外國美男子迎面走來。
「哇靠，何齊威，你臉上那些是什麼啊！還有剛剛的槍聲......，等等，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對方一臉疑惑地直盯著我的臉一陣子後便探頭看向地下室內回頭驚訝地望著我。
「沒什麼，我先上去整理一下，等等大門口見。」冷冷地回答完便轉身一步步向上走去。
「華德特，拜託你幫我們看緊齊威嗎？他最近可能會有大動作，雖然他平常看起來很溫柔，不過一扯上華月的事情他就不顧前後的直直往前衝，我怕他又做出傻事，而且我也不想讓那孩子踏入黑坑太深。」趙叔的聲響迴盪在樓梯間內，而我也因此停下步伐靠立在牆邊伸手撫掉臉上的異物聆聽著。
「放心吧！我會注意點的，只要不危及套他生命範圍內都隨他對吧！何齊威的老爹。」屌兒啷噹的口氣聽了只能嘆氣。
「當然，畢竟他總要給他趙叔一個合理的交代，若他隨隨便便就死了，做他老爹的我也會將他從墳墓挖他出來給我做事的，還有你跟那在樓梯間偷聽的傢伙說他最好給老子抓對人質，否則他回來就給我繃緊神經準備接受幫規處罰。」何凌風嚴厲不悅的說完後伴隨之後的便是連續震天響的槍聲。
『看來給父親和趙叔添加的不少麻煩了呢！』摸摸腰間的手槍繼續走上大廳苦笑著。
『華月......你再等我一陣子，我馬上就可以找到你了。』
( 齊威房門內 )
「喂，何齊威，你老爹和趙叔都很擔心你呦！你答應過我替你逮人，逮完這次之後你就不會再做這種沒天良的事情了哦！」華德特翻閱著我隨意扔在沙發上的資料心不在焉的說著。
「這我知道，做完這次如果找到就收手......。」跨下圍著浴巾，裸著上半身擦著未乾頭髮走出浴室坐在電腦桌邊回覆著長久以來未變的答案。
「你每次都這麼說，這次我是認真的，之前你都不曾開槍奪人性命的，你知道雙手染滿鮮血就會再也無法離開黑道這大染鍋了嗎！我這次真的只幫你最後一次，若還是不行就忘了他吧！齊威......。」華德特溫熱的身軀從身後貼了上來，炙熱的氣息因對方開口而擴散在頸肩。
「華德特，放開。」沒有正視問題，伸手輕輕拉動環繞在頸肩的雙手。
「我不放，你明明就知道我的心意，你不覺得你這麼做真的很過分嗎？我也知道華月很重要，畢竟我們三個從小就常混在一起，我也不希望事情變這樣，可是......，你現在這麼做華月會開心嗎？齊威......。」剛剛被拉開的雙手再次環抱住我的腰。
「對不起......，就算華月不開心、會恨我也沒關係，因為這是我欠他的。」低垂下頭看著電腦螢幕桌布上歸納完整相關華月資料的資料夾及照片沉悶的說著。
「......還是不行嗎......，如果我是華月知道你是這副模樣度過所有日子的話，我肯定會狠狠地揍你一拳，因為這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整天滿臉笑容嘲笑別人的何齊威。」環抱在腰間的雙手緩緩離開，背後的溫暖也隨即恢復冰冷，沉重的關門聲隨之傳來，沉重的空氣及寂寞的空虛感再次充滿屋內。
『果然話說重了啊，又惹華德特生氣了，真是的，往往吵架的時候都是華月調解和好的呢。』
『華月，這十一年間你到底在哪裡？希望你已經平安無事。』伸手撫上在電腦畫面中外表年幼的華月照片。
(宅邸大門口)
提著手中的公事包來到大門，只見背對門口依靠在跑車車門上的華德特低著頭雙手環胸的踢著地上的小石子。
「大少爺動作真慢，是要我站在車外面等你多久啊！混蛋。」華德特邊踢著腳下的石頭出氣邊抱怨著。
「剛剛......。」
「剛剛你就當作我什麼話都沒說，上車，東西接著。」華德特轉身將一份牛皮紙袋丟了過來。
「這是什麼？」開門跟著華德特分別從不同方向坐進車子內，一坐下便將剛剛接到的牛皮紙袋打開，裡頭的照片一張張的滑了出來，全部都是陌生臉孔。
「前四張是我找到跟當年綁走華月有關的相關人員，後面那幾張有沒有覺得有點面熟？」華德特邊發動車子邊伸手翻了下在我手中的照片堆。
「......這個人。」伸手拿起後面幾張的照片沉思了許久便轉過頭看著華德特，希望對方給的答案是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有可能就是華月，我只是說有可能，要跟他有所接觸才會知道。」華德特將車子開離宅邸不確定的說道。
「這在哪裡拍到的？」將找片小心翼翼的拿著觀察，可是卻照得太模糊所以看不出是哪裡。
「這是在...在......在那地區最有名的...同志酒吧包廂區域拍到的......。」華德特吞吞吐吐的小聲回答著。
「是嗎，竟然是在那裡......，不過看外表手腳都還健在就好，看起來應該也沒什麼皮外傷。」輕輕撫過照片中白皙臉龐髮少年。
「我先說好，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只去見他的喔，今天是要去把幾年前把華月綁走那幾個傢伙活抓到你家地下室的喔！到時候你的魂可別被他牽著走啊！」華德特擔憂的提醒著光看著照片就快失了魂的我提醒道。
「如果不是華月的話再去抓他們回來也不遲。」將手中的照片再次放進牛皮紙袋中收藏好閉上雙眼依靠在椅背上冷冷的說道，但心思已經飄向了遠方。
未完待續 . . . . . .
沉重的鐵鍊不停的撞擊著斑駁的水泥地面上，聽不清楚的呢喃聲音迴盪在整個地下樓層，而鮮血滴落於血泊中的聲響也斷斷續續的在安靜無比的樓層格外清晰。
「嗚嗚......，嗚...咳咳咳。」悶哼聲越來越微弱，循著聲音而看到的便是一個慘不忍睹全身染滿鮮血的中年男子被沉重的鐵鍊緊緊綁於牆壁上，而對方全身赤裸的在半空中因疼痛而持續抽蓄著。
「停手吧！齊威，你在怎樣拷問他也會說出任何一句話的，畢竟在這十一年間每天都這樣拷問，如果他撐不住他早就跟我們說了，就不會拖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下文，而且在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輕柔的聲響從樓梯口響起。
「停手？我都持續三年了，您和父親都說在我十五歲時才讓我見到綁走華月的人，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他，何況在我接手前的八年時間中你們都遲遲不下重手逼問，這樣他會招認？別說笑了，我說過我一定會找到華月，不管我付出多少代價......。」沉靜的坐在染滿鮮血男子對面的沙發上把玩著黑色刀面的小刀輕笑出聲。
「趙叔和你父親都不希望你步上我們的後路，一旦踏進這世界，手如果染黑了就很難在變以前的日子了。」趙叔柔聲勸說著。
「為了找回華月，不管我身在何處都沒關係，只要華月回到這個家就可以，因為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若眼前這個人不行死了也無妨，再找一個人來詢問就行了不是嗎？我說的對吧，大叔。」緩緩站起身，皮鞋腳跟踩在地面裝潢的大理石上，清脆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地下室內響起了迴音，被懸掛在空中抽蓄的男子聞聲越來越靠近自己時，原本抽蓄懸掛在半空中的身子劇烈的扭動掙扎了起來，在我伸出手降下對方的鐵鍊時，手中原本把玩的小刀一刀刀輕輕劃開對方血肉模糊的大腿，在我眼前鮮紅溫熱的血液潺潺流下滴落在對方所站之處的血坑中。
「嗚嗚嗚......，嗚嗚...。」男子疼痛的瞪大雙眼滿臉淚水的用腦袋敲著身後鑲著海綿墊的牆壁咬著口中的破布嗚咽著。
「要說話了嗎？」伸手搬開對方沾滿口水的嘴拿出破布，以防對方咬舌自盡的將手指撐住對方的嘴微笑著。
「你這瘋子......，老子到死也不會說出任何一句話的......。」對方兇狠的瞪大雙眼兇狠的放話著。
「你說的真好呢！我就是瘋了才會對你這麼好心呢......，你說是不是啊...大叔。」微笑著將手指深深插入對方的咽喉，並從腰間皮套中掏出黑綠相間的手槍熟練的用嘴將手槍上膛，朝著對方的雙腳連續開了六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慘烈的哀號聲由於被手指堵住咽喉而斷斷續續的迴盪在地下室中，而站在一旁的趙叔也不忍的撇過頭不願再看下去。
「何齊威，我給你三秒鐘停下你手中所做的事情，不然你以後就別想再踏入這裡。」低沉嚴肅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何凌風，你說過我十五歲便可以過來的，你想反悔嗎？」將手中的手槍關上保險放回皮套中，並將破布塞回哀號的人口中轉身看向出聲的來源處。
「我並不是要反悔，只是希望你別被憤怒沖昏頭，這種非人道的事你還想做多少你才會心滿意足？你知道為何要將他留著嗎？因為我們並不知道他其他的黨羽藏在哪，你以為人質很好抓？」對方走至抽蓄不已的人質面前確保對方還不至於死亡便轉身面對著我不滿的說叫著。
「只要抓的到人質就行？那很好，我最近剛好有找到一批，所以留著他十一年也夠他活了對吧！」快速的舉槍瞄準準備從後方撲向父親的人質一槍命中對方的眉心，腦漿四溢，原本父親想阻止我的手也震驚的定住了。
而原本處於後方的趙叔快速奔至向後癱倒在地腦漿四溢的人質身邊想急救卻無能為力的看向我。
「你......。」父親既震驚又憤怒地看著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該慶幸剛才我沒真的將槍鎖上，不然現在你就會變成俘虜的人質了，父親。」淡然的收回槍，伸手抹掉臉上噴濺到的腦漿冷靜地說道。
「但就算這樣你也不能輕易忽視一條人命啊！」趙叔憤怒地站起身朝我伸手揮來一掌，卻在半空中被我攔下。
「我說過了，我不會就因為那些事情而停下我的腳步，那些事情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要出門了，至於屍體我會找時間來清理的。」淡然的鬆開趙叔顫抖的手轉身朝樓梯走去。
而就在上樓時，一名金髮藍眼的外國美男子迎面走來。
「哇靠，何齊威，你臉上那些是什麼啊！還有剛剛的槍聲......，等等，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對方一臉疑惑地直盯著我的臉一陣子後便探頭看向地下室內回頭驚訝地望著我。
「沒什麼，我先上去整理一下，等等大門口見。」冷冷地回答完便轉身一步步向上走去。
「華德特，拜託你幫我們看緊齊威嗎？他最近可能會有大動作，雖然他平常看起來很溫柔，不過一扯上華月的事情他就不顧前後的直直往前衝，我怕他又做出傻事，而且我也不想讓那孩子踏入黑坑太深。」趙叔的聲響迴盪在樓梯間內，而我也因此停下步伐靠立在牆邊伸手撫掉臉上的異物聆聽著。
「放心吧！我會注意點的，只要不危及套他生命範圍內都隨他對吧！何齊威的老爹。」屌兒啷噹的口氣聽了只能嘆氣。
「當然，畢竟他總要給他趙叔一個合理的交代，若他隨隨便便就死了，做他老爹的我也會將他從墳墓挖他出來給我做事的，還有你跟那在樓梯間偷聽的傢伙說他最好給老子抓對人質，否則他回來就給我繃緊神經準備接受幫規處罰。」何凌風嚴厲不悅的說完後伴隨之後的便是連續震天響的槍聲。
『看來給父親和趙叔添加的不少麻煩了呢！』摸摸腰間的手槍繼續走上大廳苦笑著。
『華月......你再等我一陣子，我馬上就可以找到你了。』
( 齊威房門內 )
「喂，何齊威，你老爹和趙叔都很擔心你呦！你答應過我替你逮人，逮完這次之後你就不會再做這種沒天良的事情了哦！」華德特翻閱著我隨意扔在沙發上的資料心不在焉的說著。
「這我知道，做完這次如果找到就收手......。」跨下圍著浴巾，裸著上半身擦著未乾頭髮走出浴室坐在電腦桌邊回覆著長久以來未變的答案。
「你每次都這麼說，這次我是認真的，之前你都不曾開槍奪人性命的，你知道雙手染滿鮮血就會再也無法離開黑道這大染鍋了嗎！我這次真的只幫你最後一次，若還是不行就忘了他吧！齊威......。」華德特溫熱的身軀從身後貼了上來，炙熱的氣息因對方開口而擴散在頸肩。
「華德特，放開。」沒有正視問題，伸手輕輕拉動環繞在頸肩的雙手。
「我不放，你明明就知道我的心意，你不覺得你這麼做真的很過分嗎？我也知道華月很重要，畢竟我們三個從小就常混在一起，我也不希望事情變這樣，可是......，你現在這麼做華月會開心嗎？齊威......。」剛剛被拉開的雙手再次環抱住我的腰。
「對不起......，就算華月不開心、會恨我也沒關係，因為這是我欠他的。」低垂下頭看著電腦螢幕桌布上歸納完整相關華月資料的資料夾及照片沉悶的說著。
「......還是不行嗎......，如果我是華月知道你是這副模樣度過所有日子的話，我肯定會狠狠地揍你一拳，因為這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整天滿臉笑容嘲笑別人的何齊威。」環抱在腰間的雙手緩緩離開，背後的溫暖也隨即恢復冰冷，沉重的關門聲隨之傳來，沉重的空氣及寂寞的空虛感再次充滿屋內。
『果然話說重了啊，又惹華德特生氣了，真是的，往往吵架的時候都是華月調解和好的呢。』
『華月，這十一年間你到底在哪裡？希望你已經平安無事。』伸手撫上在電腦畫面中外表年幼的華月照片。
(宅邸大門口)
提著手中的公事包來到大門，只見背對門口依靠在跑車車門上的華德特低著頭雙手環胸的踢著地上的小石子。
「大少爺動作真慢，是要我站在車外面等你多久啊！混蛋。」華德特邊踢著腳下的石頭出氣邊抱怨著。
「剛剛......。」
「剛剛你就當作我什麼話都沒說，上車，東西接著。」華德特轉身將一份牛皮紙袋丟了過來。
「這是什麼？」開門跟著華德特分別從不同方向坐進車子內，一坐下便將剛剛接到的牛皮紙袋打開，裡頭的照片一張張的滑了出來，全部都是陌生臉孔。
「前四張是我找到跟當年綁走華月有關的相關人員，後面那幾張有沒有覺得有點面熟？」華德特邊發動車子邊伸手翻了下在我手中的照片堆。
「......這個人。」伸手拿起後面幾張的照片沉思了許久便轉過頭看著華德特，希望對方給的答案是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有可能就是華月，我只是說有可能，要跟他有所接觸才會知道。」華德特將車子開離宅邸不確定的說道。
「這在哪裡拍到的？」將找片小心翼翼的拿著觀察，可是卻照得太模糊所以看不出是哪裡。
「這是在...在......在那地區最有名的...同志酒吧包廂區域拍到的......。」華德特吞吞吐吐的小聲回答著。
「是嗎，竟然是在那裡......，不過看外表手腳都還健在就好，看起來應該也沒什麼皮外傷。」輕輕撫過照片中白皙臉龐髮少年。
「我先說好，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只去見他的喔，今天是要去把幾年前把華月綁走那幾個傢伙活抓到你家地下室的喔！到時候你的魂可別被他牽著走啊！」華德特擔憂的提醒著光看著照片就快失了魂的我提醒道。
「如果不是華月的話再去抓他們回來也不遲。」將手中的照片再次放進牛皮紙袋中收藏好閉上雙眼依靠在椅背上冷冷的說道，但心思已經飄向了遠方。
未完待續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