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彈之約3
本章節 3619 字
更新於: 2019-06-19
「姨奶奶，你這是什麼意思。」
「先別講這麼多。來，小弟來，坐好。」
騷娘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讓這個瑟縮的男人坐在吧檯前。
我瞧著這個瑟縮的男人雖然駝著背，但身材高挑，應該跟楊采梵差沒多少，不過身板子就差楊采梵差多了，這男人很瘦，雖說不至於骨瘦如柴，但我想他連六十公斤都沒有。
男人坐下後似乎非常焦慮，不斷的前後搖晃著身體並且觀望四周，雙手不斷的在自己的雙手手背上摳抓著，都抓出血痕了。
騷娘們一見到他的手受傷馬上就扯開他著手說道。
「小弟別抓了，姐姐等等給你上藥，你看看還認不認識這孩子。」
男人聞言抬頭看了看老闆一眼，然後像是嚇了一跳似的一直搖頭呢喃著。
「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
「也是，這麼久了，大哥李戩還記不記得？」
「記得…記得…記得…大哥被大鬍子抓了…大哥被大鬍子抓了…大哥被大鬍子抓了…」
「是啊，被大鬍子抓走了，這孩子是大哥李戩的孫子，李騰，他出生的時候你還抱過他呢，還記不記得？」
男人聞言抬頭看了騷娘們一眼又轉頭看著老闆，這次他看了比較久，一邊看還一邊撓著頭，接著說道。
「李騰…小嬰兒…像大哥…像大哥…」
「哎，你記得嘛。以後肚子餓記得來這裡吃飯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知道…」
我在一旁看著雖然沒講話，但我相信有眼睛的人一看就能分辨這個瑟縮的男人有病，腦子一定有什麼問題。
「騰騰呀，知道他是誰吧。」
聞言老闆抬手撫著胸口眼中透出兇光說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
「嘖！你不要嚇他，他平常就是這個樣子，上次是被小曼利用的。」
一提到小曼，男人又開口呢喃道。
「小曼…沒利用…小曼…我妹妹…幫妹妹…好哥哥…幫妹妹…好哥哥…」
「你傻呀你，小曼就是利用你，你知不知道自己上次開槍打的是誰呀！？」
「小曼說…打壞人…打日本鬼子…打漢奸…」
「唉呀你真是…以後不準再聽小曼的話，記住啊！」
「結拜會…一家人…結拜會…一家人…結拜會…一家人…」
聽到男人這樣說道，騷娘們只是一臉又氣又無奈的看著也不再說什麼。
老闆示意我去將鐵門半掩，我便到了門口按了電動按鈕降下鐵門，但是當我按下按鈕之後才想起，下午雖然休息但是老闆從來不將鐵門半掩，因為下午還是會有些人來抬槓，所以又好奇的看了看老闆，沒想到我一看老闆就吃了一驚！
老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左輪手槍，喀啦一聲將擊錘壓下，槍口正正的對著坐在吧檯前瑟縮的男人眉心說道。
「九阿公換個人吧，我要見邢浼。」
騷娘們一見到老闆拿著槍對著瑟縮的男人馬上站起身擋在中間喊道。
「李騰！不行！你不要開玩笑，不行！」
砰的一聲！老闆二話不說就開了一槍！我被這槍聲嚇得摀著耳朵跌坐在地，但好在老闆是對著天花板開槍，子彈就卡在天花板的木條上還冒著煙。
「你瘋了你！李騰！你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騷娘們仍舊張著手橫在老闆與男人之間，老闆卻推了她好大一把，將騷娘們都快推翻摔倒，接著將左輪手槍的槍柄遞給男人說道。
「九阿公，你知道你上次開槍打的人就是我嗎！你竟然開槍打自己結拜大哥的孫子！來啊，把槍拿著，都說你彈無虛發，再他媽補我一槍送你大哥的孫子上路啊！」
男人似乎老闆的話刺激，開始出現了扯抓頭髮的自殘行為，緊接著男人抓著吧檯的桌板用力的撞著自己的頭發出了嘣、嘣、嘣的聲響！
騷娘們一見這情況不得了趕忙抓著那個男人斥聲道。
「李騰！你不要逼他！邢浼是沒有感情的，他絕對不會跟你妥協，把他逼出來對你沒有好處！」
就在此時！男人有了意外的舉動，停止了一切自殘的動作並對著騷娘們的手拍了拍，似乎是示意稍安勿躁，然後直挺挺的站起了身子說道。
「七姐，看來這小子今天沒見到我是絕不會善罷干休的，讓我們自己談吧。」
「你…我拜託你們兩個好好談…」
「九阿公，好久不見啊，兩年了啊。」
「喔！兩年！原來那一槍打的是你啊！不過你還站著就表示兩年前失手了。」
「沒有，你沒失手，是我太強大，硬是躲過了半吋。」
「有話開門見山吧，為什麼不惜逼瘋邢淮也要見我。」
「就我所知，九阿公你不僅在地府沒有做過亂，就連重返人間也只奪了這具流浪漢的軀舍而已，這幾年來也多半像個流浪漢一樣露宿街頭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所以我不懂你重返人間的目的是什麼。」
「如你所知毫無目的。軍統已不存在，像我這種為了因應戰亂而存在的人格，在這種和平之世根本沒有用，而且我又不嗜殺戮，所以選擇沉睡。邢淮原本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此時此刻你大可完成自己的任務送我們回陰曹地府或是下地獄。」
「原來你早就醒了，知道這麼多事。」
「我本來就是沉睡狀態，會醒都是因為兩年前那一槍。」
「實在很難相信兩年前那一槍是邢淮開的，難道真的不是你？」
「我雖然是軍統情報員，但我知道你是組長李戩的孫子，不需要騙你，而且我做過的事也不需要掩飾，是我就是我，不是我就不是我。」
騷娘們插入話碴這樣問道。
「那一槍真的是卞依曼欺騙邢淮開的？」
男人聞言點了點頭道。
「沒錯。因為我當時正在沉睡，是那一聲槍響令我從沉睡中驚醒。」
「我可以相信你。但你們…不，是你，邢浼，你殺的人太多了，雖說你跟邢淮是一體的，你做的事等於是他做的事，可就算我想送你下地獄，邢淮…也確實無辜。」
「我無法理解你為什麼會動了惻隱之心，如你所說我們是一體，你沒辦法分離我們兩人，那就只能將我們一起送入地獄，沒有第二個選項。」
「老九啊，你在說什麼啊…」
「九阿公，我現在手上有很多事情待辦，我也知道你沒有感情，但信用總有吧。」
「信用自然有，直說。」
「做生意之前的先決條件是我們必須先達成共識，我只跟自己人做生意，若你仍選擇站在卞依曼一方就沒得談。」
「我的上司是李戩，我從來無須聽從卞依曼的指揮辦事。」
「很好，那兩年前那一槍我就當是你代邢淮欠我一顆子彈，必要時我會跟你討。」
「成交。」
「好！那以後我就當你是自己人，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男人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沒有打算，繼續睡吧。」
「認真！？」
老闆這麼問道，眉頭緊皺目露兇光。
「呵，你不笨嘛。」
男人嘴角上揚顯露出了一絲絲的邪詭，老闆接著說道。。
「我需要掌握你的行蹤以及正確的想法。」
「你竟然聽懂了我說的話，我對你很感興趣。」
「當然，你的回答是：『我的上司是李戩，我從來無須聽從卞依曼的指揮辦事。』這句話套用在任何人身上都成立，同樣你也無須聽從我的指揮辦事。」
老闆話音剛落，男人就說道。
「厲害啊，不愧是李戩的孫子。」
現場氣氛似乎不對勁，騷娘們又擠到了兩人之間說道。
「不是說好了好好談！？」
老闆接過話碴又把騷娘們推開回道。
「正在談。」
「本來想欺你年輕歷練少，以你的年紀還真是看不出來呀。老狐狸的孫子果然不可能是隻呆頭鵝。」
「要早個三、五年我肯定被你騙了。」
「那你認為…我說的有多少是真的？」
聽見男人的問題，老闆大笑回答道。
「哈哈哈哈，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的交易也是真的。」
「好！衝你這句話，這交易我認，但是你依舊沒有對我的指揮權。」
「我說了，我只要掌握你的行蹤以及正確的想法，其他我不管。」
此話一出，男人陷入了沉思，片刻後說道。
「我是軍人，目前我的任務只有你的一顆子彈，以這個任務為第一優先，只要這個任務沒有完成之前，我維持協作者身分，保持待命狀態等待任務時機。」
「講清楚，誰跟誰還有誰的協作者。」
「我重來。我邢浼代表自己與邢淮接受李騰的一顆子彈任務並為第一優先，任務未完成前將以李騰方的協作者身分保持待命狀態等待任務時機。」
聽聞男人所言後，老闆總算舒緩了眉頭點頭說道。
「同意。坐吧。」
老闆伸手請男人坐下，騷娘們看這情況鬆了一大口氣說道。
「唉，老人家真是經不起嚇，老九你可要說話算話。」
「騙誰都不騙你呀七姐，我還要利用你照顧邢淮呢。」
「講利用這麼難聽。那現在呢，待命也不可能一直處於外在人格狀態吧？」
「我沒說謊，確實打算繼續沉睡，反正我想這顆子彈的任務可能永遠也不可能派遣吧。」
老闆聞言笑了。
眼見店裡氣氛緩和我才敢爬起身，正準備躲回廚房內，老闆叫我把鐵門打開先，因為有人要來。
說道有人要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胡仁馨，心裡的醋缸就開始翻騰了…
回到了廚房內老闆請我準備點小菜招待騷娘們與這個…有病的怪怪男人。
正當我忙著準備小菜的同時，那刺耳的磬鈴聲還就真的響起了，我不爽的翻了翻我那純潔如白紙的白眼兒。
下午兩點四十，胡仁馨果不其然的推門而入。
「爺爺好，奶奶好，騰哥哥好，小晴妹妹也好啊！」
聽她打招呼我吃了一驚，她怎麼知道吧檯前的男人是他們爺爺之一！？正在好奇，騷娘們就替我問道。
「小胡呀，你怎麼就知道這是爺爺，這麼年輕的小哥難道就不能是我的姘頭嗎？」
未完待續
「本故事中涉及的人名、地名等內容不應當和現實世界產生直接對應聯繫。」
「先別講這麼多。來，小弟來，坐好。」
騷娘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讓這個瑟縮的男人坐在吧檯前。
我瞧著這個瑟縮的男人雖然駝著背，但身材高挑，應該跟楊采梵差沒多少，不過身板子就差楊采梵差多了，這男人很瘦，雖說不至於骨瘦如柴，但我想他連六十公斤都沒有。
男人坐下後似乎非常焦慮，不斷的前後搖晃著身體並且觀望四周，雙手不斷的在自己的雙手手背上摳抓著，都抓出血痕了。
騷娘們一見到他的手受傷馬上就扯開他著手說道。
「小弟別抓了，姐姐等等給你上藥，你看看還認不認識這孩子。」
男人聞言抬頭看了看老闆一眼，然後像是嚇了一跳似的一直搖頭呢喃著。
「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
「也是，這麼久了，大哥李戩還記不記得？」
「記得…記得…記得…大哥被大鬍子抓了…大哥被大鬍子抓了…大哥被大鬍子抓了…」
「是啊，被大鬍子抓走了，這孩子是大哥李戩的孫子，李騰，他出生的時候你還抱過他呢，還記不記得？」
男人聞言抬頭看了騷娘們一眼又轉頭看著老闆，這次他看了比較久，一邊看還一邊撓著頭，接著說道。
「李騰…小嬰兒…像大哥…像大哥…」
「哎，你記得嘛。以後肚子餓記得來這裡吃飯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知道…」
我在一旁看著雖然沒講話，但我相信有眼睛的人一看就能分辨這個瑟縮的男人有病，腦子一定有什麼問題。
「騰騰呀，知道他是誰吧。」
聞言老闆抬手撫著胸口眼中透出兇光說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
「嘖！你不要嚇他，他平常就是這個樣子，上次是被小曼利用的。」
一提到小曼，男人又開口呢喃道。
「小曼…沒利用…小曼…我妹妹…幫妹妹…好哥哥…幫妹妹…好哥哥…」
「你傻呀你，小曼就是利用你，你知不知道自己上次開槍打的是誰呀！？」
「小曼說…打壞人…打日本鬼子…打漢奸…」
「唉呀你真是…以後不準再聽小曼的話，記住啊！」
「結拜會…一家人…結拜會…一家人…結拜會…一家人…」
聽到男人這樣說道，騷娘們只是一臉又氣又無奈的看著也不再說什麼。
老闆示意我去將鐵門半掩，我便到了門口按了電動按鈕降下鐵門，但是當我按下按鈕之後才想起，下午雖然休息但是老闆從來不將鐵門半掩，因為下午還是會有些人來抬槓，所以又好奇的看了看老闆，沒想到我一看老闆就吃了一驚！
老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左輪手槍，喀啦一聲將擊錘壓下，槍口正正的對著坐在吧檯前瑟縮的男人眉心說道。
「九阿公換個人吧，我要見邢浼。」
騷娘們一見到老闆拿著槍對著瑟縮的男人馬上站起身擋在中間喊道。
「李騰！不行！你不要開玩笑，不行！」
砰的一聲！老闆二話不說就開了一槍！我被這槍聲嚇得摀著耳朵跌坐在地，但好在老闆是對著天花板開槍，子彈就卡在天花板的木條上還冒著煙。
「你瘋了你！李騰！你知道自己在幹嘛嗎！？」
騷娘們仍舊張著手橫在老闆與男人之間，老闆卻推了她好大一把，將騷娘們都快推翻摔倒，接著將左輪手槍的槍柄遞給男人說道。
「九阿公，你知道你上次開槍打的人就是我嗎！你竟然開槍打自己結拜大哥的孫子！來啊，把槍拿著，都說你彈無虛發，再他媽補我一槍送你大哥的孫子上路啊！」
男人似乎老闆的話刺激，開始出現了扯抓頭髮的自殘行為，緊接著男人抓著吧檯的桌板用力的撞著自己的頭發出了嘣、嘣、嘣的聲響！
騷娘們一見這情況不得了趕忙抓著那個男人斥聲道。
「李騰！你不要逼他！邢浼是沒有感情的，他絕對不會跟你妥協，把他逼出來對你沒有好處！」
就在此時！男人有了意外的舉動，停止了一切自殘的動作並對著騷娘們的手拍了拍，似乎是示意稍安勿躁，然後直挺挺的站起了身子說道。
「七姐，看來這小子今天沒見到我是絕不會善罷干休的，讓我們自己談吧。」
「你…我拜託你們兩個好好談…」
「九阿公，好久不見啊，兩年了啊。」
「喔！兩年！原來那一槍打的是你啊！不過你還站著就表示兩年前失手了。」
「沒有，你沒失手，是我太強大，硬是躲過了半吋。」
「有話開門見山吧，為什麼不惜逼瘋邢淮也要見我。」
「就我所知，九阿公你不僅在地府沒有做過亂，就連重返人間也只奪了這具流浪漢的軀舍而已，這幾年來也多半像個流浪漢一樣露宿街頭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所以我不懂你重返人間的目的是什麼。」
「如你所知毫無目的。軍統已不存在，像我這種為了因應戰亂而存在的人格，在這種和平之世根本沒有用，而且我又不嗜殺戮，所以選擇沉睡。邢淮原本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此時此刻你大可完成自己的任務送我們回陰曹地府或是下地獄。」
「原來你早就醒了，知道這麼多事。」
「我本來就是沉睡狀態，會醒都是因為兩年前那一槍。」
「實在很難相信兩年前那一槍是邢淮開的，難道真的不是你？」
「我雖然是軍統情報員，但我知道你是組長李戩的孫子，不需要騙你，而且我做過的事也不需要掩飾，是我就是我，不是我就不是我。」
騷娘們插入話碴這樣問道。
「那一槍真的是卞依曼欺騙邢淮開的？」
男人聞言點了點頭道。
「沒錯。因為我當時正在沉睡，是那一聲槍響令我從沉睡中驚醒。」
「我可以相信你。但你們…不，是你，邢浼，你殺的人太多了，雖說你跟邢淮是一體的，你做的事等於是他做的事，可就算我想送你下地獄，邢淮…也確實無辜。」
「我無法理解你為什麼會動了惻隱之心，如你所說我們是一體，你沒辦法分離我們兩人，那就只能將我們一起送入地獄，沒有第二個選項。」
「老九啊，你在說什麼啊…」
「九阿公，我現在手上有很多事情待辦，我也知道你沒有感情，但信用總有吧。」
「信用自然有，直說。」
「做生意之前的先決條件是我們必須先達成共識，我只跟自己人做生意，若你仍選擇站在卞依曼一方就沒得談。」
「我的上司是李戩，我從來無須聽從卞依曼的指揮辦事。」
「很好，那兩年前那一槍我就當是你代邢淮欠我一顆子彈，必要時我會跟你討。」
「成交。」
「好！那以後我就當你是自己人，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男人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沒有打算，繼續睡吧。」
「認真！？」
老闆這麼問道，眉頭緊皺目露兇光。
「呵，你不笨嘛。」
男人嘴角上揚顯露出了一絲絲的邪詭，老闆接著說道。。
「我需要掌握你的行蹤以及正確的想法。」
「你竟然聽懂了我說的話，我對你很感興趣。」
「當然，你的回答是：『我的上司是李戩，我從來無須聽從卞依曼的指揮辦事。』這句話套用在任何人身上都成立，同樣你也無須聽從我的指揮辦事。」
老闆話音剛落，男人就說道。
「厲害啊，不愧是李戩的孫子。」
現場氣氛似乎不對勁，騷娘們又擠到了兩人之間說道。
「不是說好了好好談！？」
老闆接過話碴又把騷娘們推開回道。
「正在談。」
「本來想欺你年輕歷練少，以你的年紀還真是看不出來呀。老狐狸的孫子果然不可能是隻呆頭鵝。」
「要早個三、五年我肯定被你騙了。」
「那你認為…我說的有多少是真的？」
聽見男人的問題，老闆大笑回答道。
「哈哈哈哈，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的交易也是真的。」
「好！衝你這句話，這交易我認，但是你依舊沒有對我的指揮權。」
「我說了，我只要掌握你的行蹤以及正確的想法，其他我不管。」
此話一出，男人陷入了沉思，片刻後說道。
「我是軍人，目前我的任務只有你的一顆子彈，以這個任務為第一優先，只要這個任務沒有完成之前，我維持協作者身分，保持待命狀態等待任務時機。」
「講清楚，誰跟誰還有誰的協作者。」
「我重來。我邢浼代表自己與邢淮接受李騰的一顆子彈任務並為第一優先，任務未完成前將以李騰方的協作者身分保持待命狀態等待任務時機。」
聽聞男人所言後，老闆總算舒緩了眉頭點頭說道。
「同意。坐吧。」
老闆伸手請男人坐下，騷娘們看這情況鬆了一大口氣說道。
「唉，老人家真是經不起嚇，老九你可要說話算話。」
「騙誰都不騙你呀七姐，我還要利用你照顧邢淮呢。」
「講利用這麼難聽。那現在呢，待命也不可能一直處於外在人格狀態吧？」
「我沒說謊，確實打算繼續沉睡，反正我想這顆子彈的任務可能永遠也不可能派遣吧。」
老闆聞言笑了。
眼見店裡氣氛緩和我才敢爬起身，正準備躲回廚房內，老闆叫我把鐵門打開先，因為有人要來。
說道有人要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胡仁馨，心裡的醋缸就開始翻騰了…
回到了廚房內老闆請我準備點小菜招待騷娘們與這個…有病的怪怪男人。
正當我忙著準備小菜的同時，那刺耳的磬鈴聲還就真的響起了，我不爽的翻了翻我那純潔如白紙的白眼兒。
下午兩點四十，胡仁馨果不其然的推門而入。
「爺爺好，奶奶好，騰哥哥好，小晴妹妹也好啊！」
聽她打招呼我吃了一驚，她怎麼知道吧檯前的男人是他們爺爺之一！？正在好奇，騷娘們就替我問道。
「小胡呀，你怎麼就知道這是爺爺，這麼年輕的小哥難道就不能是我的姘頭嗎？」
未完待續
「本故事中涉及的人名、地名等內容不應當和現實世界產生直接對應聯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