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士詢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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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6-15
「我是聽博旭說的,博旭跟我說你們做過了,他拜託我來照顧你,還讓我委婉地問你這個問題。」
勇者覺得劍士應該是沒明白委婉這個詞的意義,不過就劍士的個性,要委婉也是算難為他了。他猜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太私密,煉金術士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人代他說這些,所以才找他來說。
其實勇者是覺得煉金術士也沒找錯人,劍士說實在的,除了很不會委婉那套外,他本人個性隨和口風很緊又很明事理,與他說話很少人會感受到壓力,因此找他來問確實是個很好的選擇。
而且是他問,他確實也不用顧忌什麼,他知道他不管說什麼答案,劍士大概都能輕易接受,因為他本人就是這樣奔放自由的一個人。
所以勇者也老實的回答道。「我還會繼續用做愛這個手段,我認為這是個值得嘗試的方法。」
劍士點點頭,他就跟他想的一樣,很輕易地就接受他的答案。
但是這之後,他對他說道。「如果你覺得這方法很好,我也是不反對,但我也覺得用上網約砲的方法不是很好,不但人不夠安全,而且找來的人不見得會好好待你。我跟博旭在這件事上想法是相同的,我們都希望你不要為了做愛,就這麼委屈自己。」
勇者猜測應該是煉金術士與劍士說了些甚麼,不然他不會用到委屈這個詞。他想大概是上次那個據說技巧很好的男人的問題,煉金術士當時可是很不滿那男人的「淫邪骯髒」,以他個性肯定也會與劍士特地說這件事。
而劍士會特別與他說這件事,就代表他也不同意這樣。
勇者本身是個很能聽從同伴意見的人,所以他決定聽從煉金術士與劍士的意見,下次不上網約砲了,就改成去其他夜生活店裡,面對面試著溝通約砲。
雖然他自己對自己的約砲能力不太有自信,相較於周遭,他也不是長相非常優秀的人,但至少上次那男子對他的相貌身材是滿意的。所以他想,
他也許可以試看看,他曾上網查過這方面的事,據說在那些夜生活店裡,只要有心的話,即使人很普通成功率也不會太低。
他決定去試。
可是在他下定決心的這時候,沉默一段時間的劍士說話了,他很突兀地問了他一句。「我說白玖,如果你下次還要找人做愛,能不能考慮我?」
勇者感到驚訝,但是與煉金術士不同,他比較不擔心劍士是在勉強自己。
與煉金術士偏保守嚴謹的態度不同,劍士在任何地方都是隨心所欲的,包括性愛也是。他不濫交不約砲,也就僅是因為他本人對性愛沒有太大興趣,與之相比他還更喜歡運動,他只是因為沒有興趣,所以才不去做而已。
因此劍士若是真要求與他做愛,他不像煉金術士是有可能勉強自己的地方,以勇者來看,他更有可能是單純因為好奇感興趣,所以就想做做看。
如果是這樣,勇者當然就沒什麼拒絕理由,只是為了避免劍士真的會是為幫他才勉強自己,他還是先問一句。「你是真的想與我做愛嗎?」
「當然,我還沒與人做愛過,看博旭那樣好像也不是壞事。我追問他的時候感覺他似乎很喜歡,就是太害羞了,一直說再問就要炸爛我。」劍士笑容滿面地這樣說著,勇者覺得他這是在找死。
看劍士這個說法,來等煉金術士任務結束回來後,他肯定又要跟劍士來場轟轟烈烈的決鬥了。
劍士跟煉金術士感情是真的很好,但劍士也是真的常常欠炸,勇者很感慨的這麼想道。
而劍士在說完他疑似騷擾煉金術士的事蹟後,他這時像是想起甚麼,於是與勇者這麼說。「還有我想起來了,博旭有跟我說過,如果白玖你想做那至少要等三天後,他特別交代我一定要讓你休息三天後再做,不然他回來就要炸爛我。」
勇者完全可以想像,煉金術士是怎麼擺著一張兇惡的表情要求劍士的,也就劍士能每次都不當回事的隨意聽過去就算了。
不過既然煉金術士是這樣想的,勇者決定依循他的請求。
勇者對煉金術士一向是縱容的,不如說他覺得自己應該要這樣對待他。
因為勇者知道煉金術士對他的忠誠服從幾乎是到無所不做,只要不危及勇者本身安危他就什麼都願意做,所以勇者不能不把自己擺在縱容他的位置上,不然他就是個可以隨意命令他的角色,勇者覺得那很可怕。
勇者希望跟煉金術士能維持住某種程度的正常關係,因此勇者選擇做一個縱容者的位置,這是他與煉金術士維持現有關係的必要行為,勇者不會打破這樣的關係。
所以勇者下定決心,煉金術士說三天就三天,就三天後再做愛。
他這幾天就乖乖休息好了。
在他向劍士表明自己會認真休三天後,劍士就笑著說他會與煉金術士這樣回覆,接著就邀請他吃他放在他前方桌子上的那個飯糰,說是讓肚子餓太久不好,而且飯糰放太久也不好吃。
勇者接受這個建議,兩人就安靜地吃起飯糰,一時間整個房子裡只餘吃的聲音。
劍士比勇者先吃完,他吃完就很散漫的在放空休息。
而在勇者也吃完之後,劍士忽然拍拍自己臉頰。就在勇者迷惑的看著他時,劍士換上一張較為正經嚴肅的表情,勇者知道這是只有他要說正事才會露出的神色。
「這件事是澄輝託我問的,我先說,你去不去都可以,我們是希望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總之就是後天會有一個慶典,是慶祝打倒魔王的民間自發大型慶祝活動,澄輝想問你要不要去?」
接著劍士還補充說因為這不是官方的慶典,於情於理勇者都可以不用去,勇者卻很清楚自己其實是應該去的。
身為一個勇者,他本應時常出席這些用來安定人心的活動,穩定在現在尚且不安定社會裡惶惶不安的民眾心情。
現在他之所以可以不用出席這些活動,是因為大家都體諒他寵著他,都幫他擋掉這些然後代替他出席……但他是真的不太敢去,勇者本身並不是因為懶得去或著不喜歡所以不願意去,而是勇者知道自己很可能會把慶典搞糟。
勇者想起那個小女孩,在剛打倒魔王時參加慶典所遇見的小女孩。
小女孩最初是很期待見到他的,可是當他們對話後,不懂人心的他很快就把小女孩惹哭,他自此就對自己能勝任勇者職位一事失去信心,他發現缺失情感的自己根本無法應付這種場合。
然而無論有甚麼理由,這些場合他都是本該去的。
而且這次的慶典,還是賢者找劍士向他詢問探情況,勇者知道這代表這次慶典是真的重要,勇者自己知道,他不該總是逃避。
於是勇者想著總要試試看,他不該再逃避自己責任,所以他這麼說道。「你告訴澄輝,我會去。」
「那我現在就去這麼回覆他了。別擔心,沒事的,反正有我跟澄輝會一直陪著你,這次絕對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劍士聽了他的話後,笑著與他應道,接著他就去煉金術士的房裡,看著是要用通訊裝置找賢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