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牆，是包裝完美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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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5-19
【第三章】21.牆，是包裝完美的監獄
XXXX年XX月XX日，星期四。PM11：25。種子實驗室裡。TSA指導官羅曼特個人研究室裡。
羅曼特將手掌覆蓋在鑲嵌在一面高聳特殊金屬牆壁裡的感應金屬板上，視線對上感應鏡頭。掃描。對收音位置說了句「我是羅曼特」，用以比對聲紋。
男性系統語音不溫不熱的聲音說：「登入者，羅曼特。掌紋十六處比對正確。視網膜比對正確。聲紋比對正確。」接著以感應金屬板為起點，紅光迅速佈滿整面牆。
啪刷——
牆面沿著紅光解構，露出牆後的空間。
羅曼特右腳向前踏進金屬牆後的空間，左腳跟進，兩只皮鞋腳底鞋面剛站定，再次聽到啪刷聲時，解構金屬牆面已再度合起。恢復原樣，毫無縫隙，依舊高聳。
四面八方的厚實牆壁，皆由能夠抵抗物理性異能力的特殊金屬材質打造而成。牆的夾層內埋有連接複雜電路的控制儀器，發送干擾波，抑制異能者發動異能力，強勁的波段甚至能影響異能者思緒。既然堅若磐石的程度足以與異能相抗衡，更遑論使用槍砲彈藥去破壞它了。
牆，是包裝完美的監獄。
銀色金屬牆包覆起相當大的正方形空間裡，二十幾名年紀不一的赤裸男性，正圍著一名渾身赤裸的少女。粗細不一卻同樣堅挺硬實的陰莖，輪流上陣亦或同時侵略著少女的口腔，肛門與陰道。地上散落各式虐待情趣用品與針筒藥劑，以凌亂姿態浸在滿地新鮮或乾黏的血灘裡。富含蛋白質的體液，氧化過後的腥臭摻和其中。瀰漫鼻腔，浸潤肺臟。氣味濃烈到彷彿即使用漂白水將自己裡裡外外清洗無數遍，也清除不掉。
應當是烏黑亮澤的長髮，此刻卻雜亂糾結。本應是黑曜石般閃耀的雙眸，卻空泛混沌。白皙肌膚上烙著皮開肉綻鮮紅傷口，就像被紅色荊棘叢纏身的睡美人一般，呈現勾人魂魄的病態嬌豔。
同樣由特殊金屬材質製成的手銬腳鐐，佈滿層層堆疊的深褐粘垢。少女手腕腳踝摩擦破皮流出的鮮紅，讓陳舊深褐又更加厚實了。手銬腳鐐上的金屬長鍊一路延伸到其中一面金屬牆上。拴著。與陰莖抽插陰道、口腔和肛門的節奏，同步震動著。同步，鏗鏘作響著。以潤滑性器官為目的而分泌流淌的體液，又因摩擦碰撞發出一如雙腳快速踩踏水灘的聲音。
羅曼特進到充滿各種男性荒淫呻吟乾啞叫囂的空間內後，走向他專屬的單人沙發（沙發擺放之處是一個絕佳觀賞角度），優雅坐下。阿賴耶識將白蘭地倒進玻璃酒杯，呈給調整好坐姿的羅曼特。羅曼特接過酒杯飲了幾口後，愜意搖晃手裡的酒杯，神情因沈浸在眼前景象略顯淫邪。
「長得真像⋯⋯像到讓人以為莫寧兒就在眼前。會長得如此像也很正常，畢竟是複製品嘛！還好妳只是個假貨，我可捨不得把真貨拿出來玩。假貨玩壞了要複製多少就有多少，說『複製』也不太對⋯⋯算了，沒人會浪費時間對著玩偶解釋咬文嚼字的差別。真貨就該好好放在櫃子裡展示，充其量作為消遣用的玩具，是無法理解所謂獨一無二的珍貴性在哪裡。」說完，羅曼特將剩下的白蘭地一口氣灌入喉。示意阿賴耶識拿出他喜愛的薄酒萊新酒。
紅色冰冷液體在杯裡緩緩晃盪，羅曼特為唇齒間的清涼果香餘韻感到愉悅。
「現在如何了？」羅曼特頭也不轉地對他的個人助理——阿賴耶識——開口問道，眼睛直盯前方。一個男人拿著鴨嘴器撐開黑髮少女的陰道口，拿著小刀猛往裡面用力戳。血液啪滋啪滋作響，並沿著股溝快速滴落與地上其他血跡融在一起。透過一群男性身軀間的縫隙，羅曼特瞧見黑髮少女的面無表情，心底一陣不悅。連帶的，問話語氣也跟著不悅起來。
「現在主導身體的表人格，依舊是『莫靜兒』，不是『莫寧兒』。」阿賴耶識語氣淡然。
「連『太極』的人格都沒出來過？」原有的心情愉悅被個人助理的一句話給掃進垃圾桶，羅曼特以嚴厲語氣質問。
「是的。」阿賴耶識輕輕點頭。
「持續多久了？」羅曼特下意識間加重了手指握住酒杯的力道。
「自兩儀離開種子實驗室前去卡登諾沙的第一天開始，每日固定派不同的二十位男性來到這裡，對『她』執行十二小時姦刑，持續到今日已將近半個月。」阿賴耶識不用拿出平板看行事曆也知道這樣的狀態持續多久，因為他每天都來現場監督。
「都半個月了，還是無法逼迫『莫寧兒』的人格出來是嗎，可真是會跟我作對啊。」羅曼特生氣地把手中酒杯用力摔在地上，玻璃應聲碎裂發出好大聲響。看向前方的眼神溫度，降至冰點。
「今天執行幾小時了？」羅曼特拿起冰的透涼的酒瓶，豪邁灌飲。咕嚕咕嚕聲與脖子上的喉結晃動節奏，相互應和。
「依您今日下達不準停止的命令，到目前為止，已持續執行超過十八小時了。」阿賴耶識低頭稍微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電子錶，螢幕現正顯示PM11：35。綠色冷光維持了十秒自動熄滅，錶面恢復一往如舊的黑白。
「一群沒用的東西，通通給我滾！快滾！聽到沒有！！！」如此沒效率的辦事結果簡直是火上澆油，讓原本的已生氣的羅曼特更是怒火中燒。在TSA指導官的盛怒大吼於音迴盪之中，二十幾名男性像無頭蒼蠅般，紛紛在地上抓起應當是自己的衣物後趕緊隨便套上，慌忙離開現場。
銀色金屬牆包圍住的正方形空間，僅剩五個人。坐在單人座沙發上的羅曼特，站在單人座沙發椅旁邊的阿賴耶識，另有兩名女性身影以微妙的距離並肩站在離阿賴耶識不遠的地方。二十五歲的伽藍和十八歲的末那識。
一個雙眼漠然無神的二十五歲女性，專注看著手裡拿的厚書（伽藍照慣例替帶出房門的書本穿上了書衣，她討厭別人知道她在看什麼書），毫不理睬紙張邊界外的景象。一個擁有火焰色長髮的十八歲少女則皺眉不耐，雙眼視線焦躁地來回在阿賴耶識與伽藍之間。
阿賴耶識身為TSA指導官羅曼的個人助理多年，不待羅曼特開口他也清楚明白長官接下來要下達的旨意。阿賴耶識從懷中拿出平板，快速操作。一陣令耳膜與腦袋不舒服的嗡鳴響徹整個銀色四方形空間內，嗡嗡聲迴盪之中，黑髮少女渾身的傷迅速癒合，恢復成鮮嫩欲滴的白皙透紅肌膚。
厚實牆壁，由能夠抵抗物理性異能力的特殊金屬材質打造而成。在牆裡邊，黑髮少女拿不到任何堪稱為「武器」的物品，既使黑髮少女拿到了她所慣用的黑色太刀，亦無法破壞任何一面銀色金屬牆。
牆壁夾層內埋有的控制儀器發送的干擾波，控制了黑髮少女所能發動的任何異能。她的異能力使用主控權，握在操縱控制儀器的人手裡。儘管黑曜岩瞳孔內充滿殺意。
她發動不了屬於言靈異能的「玄言論證」（對這些精蟲衝腦的雄性靈長類動物說人話，大概一點用處也沒有），更別說發動能夠控制他人意識的「視覺病毒」異能。就連異能者身體最基本的高強度細胞復原能力，都被儀器控制著。
牆裡的控制儀器，從未停止發送足矣控制異能者大腦意識的強勁波段。強勁波段，只要黑髮少女待在這牆圍起來的正方世界，便不停地持續影響著她的腦細胞影響著中樞神經系統。阻絕黑髮少女啟動冥想維度異能，斷絕她連絡上人在種子實驗室外頭的另外一名少女——兩儀——的可能性。
還有，影響黑髮少女的記憶。
強勁波段使得大腦內部混亂異常。太極的記憶，莫靜兒的記憶，融合在莫靜兒意識裡的莫寧兒殘存記憶；三方面相互拉扯。莫靜兒必須時時刻刻搶下人格主導權，壓抑「太極」，隱藏「莫寧兒」避免發生最糟糕的狀況。
黑髮少女微微喘氣，雙頰泛著紅暈。她努力以顫抖的雙手維持身體能夠坐著的姿勢，以免過於虛脫的身軀倒地。她必須咬牙撐住，竭力抵抗羅曼特以如此卑鄙手段企圖讓殘存的「莫寧兒」記憶浮出表面。被困在正方空間內半個月來，莫靜兒已推敲出羅曼特的手段。
以精心打造的特殊監獄囚禁她們，侵害身體，迫害精神，毀壞三者記憶的分水嶺。不會了什麼，只為了強迫「莫寧兒」再度現身。當「太極」、「莫靜兒」、「莫寧兒」三者同處精神界線崩潰的狀態下，搭配還原從前令「莫寧兒」決定尋死的因素；就能讓原本充滿負面思維的殘存「莫寧兒」記憶，死灰復燃。由可怕回憶產生強烈痛苦情緒，進而推動丁點殘存記憶吞併「太極」與「莫靜兒」，融合為一個宛如宇宙黑洞般的「絕望意念」。以一個人類的絕望，激起強烈殺意，換來源源不絕的強大異能力。那異能，將會強而有力到一如連光線都能吞噬分解的黑洞。
羅曼特，貪圖以絕望為基底，調和出任誰也擋不住的恐怖殺人慾望，將太極的「視覺病毒」異能力發揮到最大極限，達到誰都反抗不了的控制力。反抗不了外力作用的意識控制。至此，每個人大腦所想的任何想法，每個人所做的舉一動，都只會符合他——羅曼特——這個站在眾人類頂點的權力者所命令的。
莫靜兒知道，如今她所承受的這些，都不如莫寧兒從前所承受的還要痛苦。
過往，不懂反抗的莫寧兒已讓羅曼特得逞過一次。莫寧兒，陷入無盡深淵，向比黑暗還要黑暗的絕望尋求自我消融。
如今，為反抗而存在的莫靜兒，必須維護一切，必須摧毀羅曼特的無恥野望。莫靜兒縱身跳進無盡深淵，在黑暗中她竭力伸長手，只盼握住她曾經沒有及時握住的最後一絲溫度。
莫靜兒強迫自己的深邃黑色瞳孔，必須失焦於一片銀色世界之中。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熬過每分每秒。
自半個月前——
太極與出任務離開種子實驗室的兩儀分開後，從種子實驗室附設的圖書館走回房間的走廊上，迎面遇見一副久候多時卻毫無半點不耐，依然挺直腰桿神色溫潤的兩人——伽藍與阿賴耶識。
「恭候大小姐歸來。」伽藍與阿賴耶識，待兩人與黑髮少女之間約剩五步的距離時開口柔聲說道。
「免禮免禮，我想你們可不是有閒空會在這兒替我的房門站衛哨的。但還是感謝兩位，讓我的房間免除了讓宵小有空門機會可闖的危險。」太極溫婉笑著拉起裙角，向面前的伽藍與阿賴耶識優雅鞠躬行禮。
「有請小姐走一趟。」阿賴耶識伸手朝反方向示意太極。語氣裡，盡是不容拒絕。
「有勞二位了。」太極毫不猶豫轉向跟在阿賴耶識身後，而伽藍的腳步聲不急不緩地在後方形影不離。
三人來到種子實驗室大樓裡戒備森嚴的TSA指導官——羅曼特——專屬研究室門前。不用看牆上掛牌，她也能知道在這需要視網膜、掌紋、聲紋多重生物辨識解鎖的巨大金屬自動門後方，會有誰正在裡邊等著她。
進到TSA指導官研究室裡，太極又被帶進銀色金屬牆面沿著紅光解構，並露出後方的空間內。雙腳踏進銀色金屬牆後的正方形空間，剛站定那瞬間巨大嗡鳴聲響起，黑髮少女便失去意識。
當黑髮少女再次睜開眼，瞧見自己不僅跌坐在地上，雙手雙腳還被有長長鍊條延伸至金屬牆上的手銬腳鐐禁錮著時，漂亮的睫毛隨眨眼動作上下扇動幾下，黑曜岩眼眸深處內，已切換成未曾在羅曼特面前出現的人格——莫靜兒。
出現在莫靜兒視線範圍內的，總共有四個人影。阿賴耶識、伽藍、末那識，還有羅曼特。
羅曼特從他專屬的單人沙發座椅中起身，走到姣好面容前方蹲下。扯著漆黑亮髮粗暴將口中紫色酒液灌入黑髮少女口中，強迫少女吞下。反覆幾次後，他才心滿意足地用右手掐住那纖細脖子。
「喔齁？這眼神不是『太極』，也不是『莫寧兒』，看來是『莫靜兒』了。」微微瞇起眼睛，一張愉悅的男人面孔以極近的距離貼在黑髮少女面前。
「羅曼特，我是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黑髮少女以極度不屑神情回應正掐著她脖子的羅曼特，順道將因噁心感而從胃裡逆流上來的中紅色液體用力噴濺在羅曼特臉上。
「賤貨！」啪啪兩聲，寬厚手掌將熱辣掌紋紮實烙在少女兩頰，少女啐了一口，鮮血立刻延嘴角順流而下。
「太極是兩儀的鎖，兩儀沒有道理違背太極下的指令才對。就像我作為世界起源的主宰一樣，太極無法不遵從我下的任何命令一樣。我記得在設計『世界起源』與『種子起源』這兩套基因編輯程式時是這樣設定的吧？」羅曼特轉身以嚴厲眼神瞥向站在後方不遠處的個人助理——阿賴耶識。
「報告指導官，從兩儀的AI腦晶片回傳的腦波數值資料中，分析到太極利用右腦發出相反週期波，抵消基因中強制共鳴的波長週期。並干擾兩儀腦波，達到避開AI腦晶片反饋給中央腦意識監控系統的訊息封包。還製造出一套符合腦意識監控系統反饋需要的標準機制，覆蓋在抵消的共鳴波長之上，並在其中建立可以傳遞的加密訊息電流。等於『太極』和『兩儀』可以在刻意製造的神經元電流管道，利用近似電報的方式進行雙向秘密溝通。」阿賴耶識手拿平板，看著螢幕上的監控系統資訊解釋。
「也就是『冥想維度』異能的功能之一。」阿賴耶識接著補充說道。
「看來從韋克禮電腦擷取來的加密論文，才是當初設計『太極』、『兩儀』的正確資料。」羅曼特眼神由嚴厲轉為陰冷，回頭瞥向被他扯著頭髮，使用名為「太極」身軀，但人格為「莫靜兒」的黑髮少女。
羅曼特再次轉頭以眼神示意阿賴耶識將「東西」拿過來給他。
「指導官，這是您要的RX-T432。先前已命令藥劑研究員，重新調整過的強效自白劑。」阿賴耶識將提到羅曼特手邊的試劑保存箱打開。
羅曼特看向箱子裡低溫保存的十支不同顏色的粗壯針筒淺笑，毫不猶豫抽出一支藥劑注射進少女身體裡面。
黑髮少女壓抑著從右臂膀迅速蔓延的刺痛，冷汗直流，滴落在地。下一針刺進左大腿深處，注射後強烈灼熱感如火舌緩慢蠶食齧咬肌肉，又一針從右腳大拇指尖插入，宛如電流刺激神經的酥麻感陣陣向外擴散。
不用一分鐘，莫靜兒已經無法控制麻痺的下半身，只能咬牙忍耐強烈灼熱在腿部肌肉深處痛楚著。羅曼特彷彿意猶未盡一般又插了一針在黑髮少女身軀的腹部，藥劑帶來的痙攣讓少女忍不住將胃中食物全數嘔出，直到吐出胃酸仍然不停作嘔。
「讓我看看十針強效自白劑的效果，能不能讓這個『妳』好好向爸爸坦白『莫寧兒』在哪裡。」語畢同時白色針管刺入臂膀，莫靜兒的意識在她已經無法清楚數出是第幾管液體藉由針頭推進靜脈時，開始斷續而模糊不清。然後，中斷。
羅曼特熱切地且迫不及待匆忙鬆開褲帶，沉醉撫著黑髮少女白裡透紅的細緻臉龐，他眼神迷離在胯下硬挺陰莖抽插在濕潤緊緻的快感之中。
待昏厥的黑髮少女再次睜開眼，不僅彷彿被鈍物敲擊過一般，蝕骨疼痛陣陣在頭蓋骨內的腔室翻攪著，下體與肛門被撕裂的疼痛跟著意識恢復湧上。神經帶來的觸覺反應，令她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發出哀嚎聲，更令她差點忘了控制被陣陣熱感刺激著的淚腺。
黑髮少女，強迫自己的深邃黑色瞳孔，必須失焦於一片銀色世界之中，強迫扼殺自己內心燃燒起殺人的慾望。她不能讓寧兒覺醒。絕對不能。
黑髮少女只能咬牙忍耐，忍耐到「他」的到來。
黑髮少女已感知到另一半的她——存在創世紀封印術的那一半——消失了，這一半的她——存留在太極身軀內的這一半——還能靠不斷被干擾的意志力堅持多久？她真的不太知道⋯⋯她不知道這副渾身傷的身軀還能剩多少體力可以撐下去⋯⋯
半個月後的此時——
「這該死的莫靜兒！」羅曼特從沙發中起身，快步走向倒在地上的身影。他左手用力扯著少女的黑色長髮，右手朝少女兩頰以失控的力道甩了幾下巴掌。一直以來，他對黑髮少女拳腳相向，從未想過所謂「控制力道」這四個字。
「張開腿讓陌生男人輪姦了半個月，連掉一滴眼淚都沒有，真是毫無羞恥心啊。跟妳那無恥的外遇母親，可・真・是・相・像啊。還是——」他把扯開了褲頭拉鍊，他把性器官從內褲內掏了出來。硬挺昂揚。
他將皮帶纏讓在自己手上，嘴裡不停喊著一句句「跟妳那無恥的母親一樣無恥」、「跟那賤人一樣欠我教訓」、「我不打死妳沒有天理」、「我打死妳這個賤人」，皮帶跟著一句句激動話語鞭笞在黑髮少女身上。她用力咬下嘴唇，她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淚。
「妳其實是在等我用下體狠狠地把妳幹到爽吧？這麼期待爸爸讓妳爽到升天是嗎——」羅曼特丟掉手中皮帶，將性器官用力捅進女兒的陰道內來回快速抽插。呼吸粗重，頻率加快。
「那我就好好讓妳爽一下啊。怎麼，比起別的男人，只有我的手指和舌頭才能讓妳的陰道濕得亂七八糟啊。這世界，只有我挺拔粗壯的陰莖才能讓妳欲仙欲死。」羅曼特甩了黑髮少女幾個巴掌，以強硬力道迫使少女翻身面向他。羅曼特抓著少女的下巴，血脈噴張。腰間擺動速度更快了。
「羅⋯⋯羅曼特⋯⋯你不過⋯⋯不過就是個⋯⋯只會在自我小圈圈內⋯⋯自慰到高潮的垃圾⋯⋯」莫靜兒努力擠出一點力氣，對趴在她身上的雄性靈長類動物吐了口口水。
「你不配當母親的丈夫⋯⋯」她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光。視線模糊。她，拚命在心裡告訴自己「莫靜兒，妳絕對不能哭」。
「更不配作為一個人父！」她張口狠狠地朝羅曼特的手掌虎口咬下。疼痛，迫使雄性靈長動物暫停了性交動作。
正全心全意沈浸在摩擦性器官帶來的爽快感卻被中途打斷，讓羅曼特頓時火惱起來。
「我告訴妳——」他揮拳痛毆。
「我是妳的父親——」他從地上拿起皮帶，用皮帶緊緊勒住少女的頸項。
「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他，低頭湊到掙扎的少女右耳旁邊說。
「有權力讓妳求死不得」他在掙扎的少女左耳耳邊說道。
羅曼特，命令他的個人助理播放全息投影影像。
「誰叫我是一個可以製造生命的偉大父親呢。」羅曼特笑著說，他以最熟悉的姿勢讓股間的棒狀物再度進入黑髮少女的下體內。他要黑髮少女邊看著他以針孔攝影拍下的各種珍藏影像，與他交合。
黑曜岩雙瞳躺在地上看到了全息投影出的莫寧兒。
各種年紀的莫寧兒在一段段錄像裡活生生的顫抖，大聲哭喊，扭動掙扎。
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對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爸爸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對不起爸爸對不起爸爸爸爸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錯了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爸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歲女童的哭聲，巴掌打在小臉頰的聲音，因害怕而發出的尖叫聲。迴盪在銀色世界。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錯了我錯了我做錯了什麼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爸爸要這樣懲罰我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媽媽為什麼為什麼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媽為什麼為什麼懲罰懲罰懲罰懲罰懲罰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錯了我錯了為什麼——
被稱為「爸爸」的男人剝光幼女身上衣物後，以最快速度將粗挺陰莖插進過於窄小的陰道內。男人擺動腰際，發出爽快呻吟。七歲女童忍著疼痛，以驚恐面容看著站在門外的母親，她只想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為何母親會站在那冷眼旁觀一切。
媽媽對不起我對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對不起媽媽媽媽妳在哪裡在哪裡哪裡媽媽我錯了我錯了媽媽我做錯了什麼媽媽媽媽為什麼要丟下我媽媽媽媽媽媽妳在哪裡哪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對不起我對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對不起媽媽媽媽妳在哪裡在哪裡哪裡媽媽我我我我我我做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絲不掛滿身瘀青與深褐傷痕的十歲女孩，用力拉扯被上鎖的房間門把。她，淚流滿面。
我做錯了什麼爸爸要這樣懲罰我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懲罰懲罰懲懲懲懲懲懲罰罰罰罰罰罰罰為什麼什麼為什麼我我我我我做做錯做錯做錯做錯了了了了了什麼什麼什麼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黑布條矇住眼的十二歲女孩雙膝顫抖跪在地上，鮮血染滿捆在她身上的繩索。應當是父親的男人，拿著鐵鍊狠狠抽打女孩。嘴裡咆哮著。張口大笑著。口沫橫飛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叫誰叫誰叫妳媽媽是個賤人賤人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賤賤賤賤賤賤人人人人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口腔內被塞進一團布的十五歲少女，眼眶紅腫，淌著淚。只能任由父親和一群同為實驗室的男性輪流性侵她。她的哭聲被布團梗在喉頭。
誰叫我是妳爸爸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妳的父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我我可是可是是是是是父親父親——
地下實驗場的偌大空間，父親的笑聲與餘音不停迴盪。
因為我是妳的父親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父親從未停止過與她交合。
誰叫我是一個可以製造生命的偉大父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父親的眼神充滿瘋狂。
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八歲少女以雙手摀著嘴，雙眼驚懼，跌坐於地。她偶然路過種子實驗室這棟建築物裡的某間實驗室，從未上鎖的門內，看見父親對著浮在玻璃桶內的女人自慰。接滿密麻電路與裝滿透明液體的玻璃桶內，女人四肢來回激動擺動抓著玻璃，瞪大的兩隻眼睛骨碌碌轉動，彷彿想看清玻璃桶外的人是誰。那女人不是誰。那是，母親。
有權力讓妳求死不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我我有有有權權權力力力力讓讓讓讓妳妳妳妳求死死死不得不不得得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影像裡。
雙腳張開躺在床上的莫寧兒，眼神空洞。
我有權力讓妳求死不得——
冰冷地板上的黑髮少女，聽著鎖鏈鏗鏘作響。
我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
黑髮少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聽著男人達到性高潮的呻吟聲。
誰叫我是一個可以製造生命的偉大父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陰莖將滿滿的精液射在黑髮少女的子宮頸上。溫溫熱熱的。
她，感覺的到。
她讓一雙深邃黑色瞳眸，失焦於一片銀色世界之中。
你在哪裡⋯⋯⋯⋯
快來⋯⋯
拜託⋯⋯
拜託⋯⋯
快來⋯⋯殺了我⋯⋯⋯⋯
拜託你⋯⋯殺了我吧⋯⋯⋯⋯⋯⋯⋯⋯
XXXX年XX月XX日，星期四。PM11：25。種子實驗室裡。TSA指導官羅曼特個人研究室裡。
羅曼特將手掌覆蓋在鑲嵌在一面高聳特殊金屬牆壁裡的感應金屬板上，視線對上感應鏡頭。掃描。對收音位置說了句「我是羅曼特」，用以比對聲紋。
男性系統語音不溫不熱的聲音說：「登入者，羅曼特。掌紋十六處比對正確。視網膜比對正確。聲紋比對正確。」接著以感應金屬板為起點，紅光迅速佈滿整面牆。
啪刷——
牆面沿著紅光解構，露出牆後的空間。
羅曼特右腳向前踏進金屬牆後的空間，左腳跟進，兩只皮鞋腳底鞋面剛站定，再次聽到啪刷聲時，解構金屬牆面已再度合起。恢復原樣，毫無縫隙，依舊高聳。
四面八方的厚實牆壁，皆由能夠抵抗物理性異能力的特殊金屬材質打造而成。牆的夾層內埋有連接複雜電路的控制儀器，發送干擾波，抑制異能者發動異能力，強勁的波段甚至能影響異能者思緒。既然堅若磐石的程度足以與異能相抗衡，更遑論使用槍砲彈藥去破壞它了。
牆，是包裝完美的監獄。
銀色金屬牆包覆起相當大的正方形空間裡，二十幾名年紀不一的赤裸男性，正圍著一名渾身赤裸的少女。粗細不一卻同樣堅挺硬實的陰莖，輪流上陣亦或同時侵略著少女的口腔，肛門與陰道。地上散落各式虐待情趣用品與針筒藥劑，以凌亂姿態浸在滿地新鮮或乾黏的血灘裡。富含蛋白質的體液，氧化過後的腥臭摻和其中。瀰漫鼻腔，浸潤肺臟。氣味濃烈到彷彿即使用漂白水將自己裡裡外外清洗無數遍，也清除不掉。
應當是烏黑亮澤的長髮，此刻卻雜亂糾結。本應是黑曜石般閃耀的雙眸，卻空泛混沌。白皙肌膚上烙著皮開肉綻鮮紅傷口，就像被紅色荊棘叢纏身的睡美人一般，呈現勾人魂魄的病態嬌豔。
同樣由特殊金屬材質製成的手銬腳鐐，佈滿層層堆疊的深褐粘垢。少女手腕腳踝摩擦破皮流出的鮮紅，讓陳舊深褐又更加厚實了。手銬腳鐐上的金屬長鍊一路延伸到其中一面金屬牆上。拴著。與陰莖抽插陰道、口腔和肛門的節奏，同步震動著。同步，鏗鏘作響著。以潤滑性器官為目的而分泌流淌的體液，又因摩擦碰撞發出一如雙腳快速踩踏水灘的聲音。
羅曼特進到充滿各種男性荒淫呻吟乾啞叫囂的空間內後，走向他專屬的單人沙發（沙發擺放之處是一個絕佳觀賞角度），優雅坐下。阿賴耶識將白蘭地倒進玻璃酒杯，呈給調整好坐姿的羅曼特。羅曼特接過酒杯飲了幾口後，愜意搖晃手裡的酒杯，神情因沈浸在眼前景象略顯淫邪。
「長得真像⋯⋯像到讓人以為莫寧兒就在眼前。會長得如此像也很正常，畢竟是複製品嘛！還好妳只是個假貨，我可捨不得把真貨拿出來玩。假貨玩壞了要複製多少就有多少，說『複製』也不太對⋯⋯算了，沒人會浪費時間對著玩偶解釋咬文嚼字的差別。真貨就該好好放在櫃子裡展示，充其量作為消遣用的玩具，是無法理解所謂獨一無二的珍貴性在哪裡。」說完，羅曼特將剩下的白蘭地一口氣灌入喉。示意阿賴耶識拿出他喜愛的薄酒萊新酒。
紅色冰冷液體在杯裡緩緩晃盪，羅曼特為唇齒間的清涼果香餘韻感到愉悅。
「現在如何了？」羅曼特頭也不轉地對他的個人助理——阿賴耶識——開口問道，眼睛直盯前方。一個男人拿著鴨嘴器撐開黑髮少女的陰道口，拿著小刀猛往裡面用力戳。血液啪滋啪滋作響，並沿著股溝快速滴落與地上其他血跡融在一起。透過一群男性身軀間的縫隙，羅曼特瞧見黑髮少女的面無表情，心底一陣不悅。連帶的，問話語氣也跟著不悅起來。
「現在主導身體的表人格，依舊是『莫靜兒』，不是『莫寧兒』。」阿賴耶識語氣淡然。
「連『太極』的人格都沒出來過？」原有的心情愉悅被個人助理的一句話給掃進垃圾桶，羅曼特以嚴厲語氣質問。
「是的。」阿賴耶識輕輕點頭。
「持續多久了？」羅曼特下意識間加重了手指握住酒杯的力道。
「自兩儀離開種子實驗室前去卡登諾沙的第一天開始，每日固定派不同的二十位男性來到這裡，對『她』執行十二小時姦刑，持續到今日已將近半個月。」阿賴耶識不用拿出平板看行事曆也知道這樣的狀態持續多久，因為他每天都來現場監督。
「都半個月了，還是無法逼迫『莫寧兒』的人格出來是嗎，可真是會跟我作對啊。」羅曼特生氣地把手中酒杯用力摔在地上，玻璃應聲碎裂發出好大聲響。看向前方的眼神溫度，降至冰點。
「今天執行幾小時了？」羅曼特拿起冰的透涼的酒瓶，豪邁灌飲。咕嚕咕嚕聲與脖子上的喉結晃動節奏，相互應和。
「依您今日下達不準停止的命令，到目前為止，已持續執行超過十八小時了。」阿賴耶識低頭稍微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電子錶，螢幕現正顯示PM11：35。綠色冷光維持了十秒自動熄滅，錶面恢復一往如舊的黑白。
「一群沒用的東西，通通給我滾！快滾！聽到沒有！！！」如此沒效率的辦事結果簡直是火上澆油，讓原本的已生氣的羅曼特更是怒火中燒。在TSA指導官的盛怒大吼於音迴盪之中，二十幾名男性像無頭蒼蠅般，紛紛在地上抓起應當是自己的衣物後趕緊隨便套上，慌忙離開現場。
銀色金屬牆包圍住的正方形空間，僅剩五個人。坐在單人座沙發上的羅曼特，站在單人座沙發椅旁邊的阿賴耶識，另有兩名女性身影以微妙的距離並肩站在離阿賴耶識不遠的地方。二十五歲的伽藍和十八歲的末那識。
一個雙眼漠然無神的二十五歲女性，專注看著手裡拿的厚書（伽藍照慣例替帶出房門的書本穿上了書衣，她討厭別人知道她在看什麼書），毫不理睬紙張邊界外的景象。一個擁有火焰色長髮的十八歲少女則皺眉不耐，雙眼視線焦躁地來回在阿賴耶識與伽藍之間。
阿賴耶識身為TSA指導官羅曼的個人助理多年，不待羅曼特開口他也清楚明白長官接下來要下達的旨意。阿賴耶識從懷中拿出平板，快速操作。一陣令耳膜與腦袋不舒服的嗡鳴響徹整個銀色四方形空間內，嗡嗡聲迴盪之中，黑髮少女渾身的傷迅速癒合，恢復成鮮嫩欲滴的白皙透紅肌膚。
厚實牆壁，由能夠抵抗物理性異能力的特殊金屬材質打造而成。在牆裡邊，黑髮少女拿不到任何堪稱為「武器」的物品，既使黑髮少女拿到了她所慣用的黑色太刀，亦無法破壞任何一面銀色金屬牆。
牆壁夾層內埋有的控制儀器發送的干擾波，控制了黑髮少女所能發動的任何異能。她的異能力使用主控權，握在操縱控制儀器的人手裡。儘管黑曜岩瞳孔內充滿殺意。
她發動不了屬於言靈異能的「玄言論證」（對這些精蟲衝腦的雄性靈長類動物說人話，大概一點用處也沒有），更別說發動能夠控制他人意識的「視覺病毒」異能。就連異能者身體最基本的高強度細胞復原能力，都被儀器控制著。
牆裡的控制儀器，從未停止發送足矣控制異能者大腦意識的強勁波段。強勁波段，只要黑髮少女待在這牆圍起來的正方世界，便不停地持續影響著她的腦細胞影響著中樞神經系統。阻絕黑髮少女啟動冥想維度異能，斷絕她連絡上人在種子實驗室外頭的另外一名少女——兩儀——的可能性。
還有，影響黑髮少女的記憶。
強勁波段使得大腦內部混亂異常。太極的記憶，莫靜兒的記憶，融合在莫靜兒意識裡的莫寧兒殘存記憶；三方面相互拉扯。莫靜兒必須時時刻刻搶下人格主導權，壓抑「太極」，隱藏「莫寧兒」避免發生最糟糕的狀況。
黑髮少女微微喘氣，雙頰泛著紅暈。她努力以顫抖的雙手維持身體能夠坐著的姿勢，以免過於虛脫的身軀倒地。她必須咬牙撐住，竭力抵抗羅曼特以如此卑鄙手段企圖讓殘存的「莫寧兒」記憶浮出表面。被困在正方空間內半個月來，莫靜兒已推敲出羅曼特的手段。
以精心打造的特殊監獄囚禁她們，侵害身體，迫害精神，毀壞三者記憶的分水嶺。不會了什麼，只為了強迫「莫寧兒」再度現身。當「太極」、「莫靜兒」、「莫寧兒」三者同處精神界線崩潰的狀態下，搭配還原從前令「莫寧兒」決定尋死的因素；就能讓原本充滿負面思維的殘存「莫寧兒」記憶，死灰復燃。由可怕回憶產生強烈痛苦情緒，進而推動丁點殘存記憶吞併「太極」與「莫靜兒」，融合為一個宛如宇宙黑洞般的「絕望意念」。以一個人類的絕望，激起強烈殺意，換來源源不絕的強大異能力。那異能，將會強而有力到一如連光線都能吞噬分解的黑洞。
羅曼特，貪圖以絕望為基底，調和出任誰也擋不住的恐怖殺人慾望，將太極的「視覺病毒」異能力發揮到最大極限，達到誰都反抗不了的控制力。反抗不了外力作用的意識控制。至此，每個人大腦所想的任何想法，每個人所做的舉一動，都只會符合他——羅曼特——這個站在眾人類頂點的權力者所命令的。
莫靜兒知道，如今她所承受的這些，都不如莫寧兒從前所承受的還要痛苦。
過往，不懂反抗的莫寧兒已讓羅曼特得逞過一次。莫寧兒，陷入無盡深淵，向比黑暗還要黑暗的絕望尋求自我消融。
如今，為反抗而存在的莫靜兒，必須維護一切，必須摧毀羅曼特的無恥野望。莫靜兒縱身跳進無盡深淵，在黑暗中她竭力伸長手，只盼握住她曾經沒有及時握住的最後一絲溫度。
莫靜兒強迫自己的深邃黑色瞳孔，必須失焦於一片銀色世界之中。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熬過每分每秒。
自半個月前——
太極與出任務離開種子實驗室的兩儀分開後，從種子實驗室附設的圖書館走回房間的走廊上，迎面遇見一副久候多時卻毫無半點不耐，依然挺直腰桿神色溫潤的兩人——伽藍與阿賴耶識。
「恭候大小姐歸來。」伽藍與阿賴耶識，待兩人與黑髮少女之間約剩五步的距離時開口柔聲說道。
「免禮免禮，我想你們可不是有閒空會在這兒替我的房門站衛哨的。但還是感謝兩位，讓我的房間免除了讓宵小有空門機會可闖的危險。」太極溫婉笑著拉起裙角，向面前的伽藍與阿賴耶識優雅鞠躬行禮。
「有請小姐走一趟。」阿賴耶識伸手朝反方向示意太極。語氣裡，盡是不容拒絕。
「有勞二位了。」太極毫不猶豫轉向跟在阿賴耶識身後，而伽藍的腳步聲不急不緩地在後方形影不離。
三人來到種子實驗室大樓裡戒備森嚴的TSA指導官——羅曼特——專屬研究室門前。不用看牆上掛牌，她也能知道在這需要視網膜、掌紋、聲紋多重生物辨識解鎖的巨大金屬自動門後方，會有誰正在裡邊等著她。
進到TSA指導官研究室裡，太極又被帶進銀色金屬牆面沿著紅光解構，並露出後方的空間內。雙腳踏進銀色金屬牆後的正方形空間，剛站定那瞬間巨大嗡鳴聲響起，黑髮少女便失去意識。
當黑髮少女再次睜開眼，瞧見自己不僅跌坐在地上，雙手雙腳還被有長長鍊條延伸至金屬牆上的手銬腳鐐禁錮著時，漂亮的睫毛隨眨眼動作上下扇動幾下，黑曜岩眼眸深處內，已切換成未曾在羅曼特面前出現的人格——莫靜兒。
出現在莫靜兒視線範圍內的，總共有四個人影。阿賴耶識、伽藍、末那識，還有羅曼特。
羅曼特從他專屬的單人沙發座椅中起身，走到姣好面容前方蹲下。扯著漆黑亮髮粗暴將口中紫色酒液灌入黑髮少女口中，強迫少女吞下。反覆幾次後，他才心滿意足地用右手掐住那纖細脖子。
「喔齁？這眼神不是『太極』，也不是『莫寧兒』，看來是『莫靜兒』了。」微微瞇起眼睛，一張愉悅的男人面孔以極近的距離貼在黑髮少女面前。
「羅曼特，我是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黑髮少女以極度不屑神情回應正掐著她脖子的羅曼特，順道將因噁心感而從胃裡逆流上來的中紅色液體用力噴濺在羅曼特臉上。
「賤貨！」啪啪兩聲，寬厚手掌將熱辣掌紋紮實烙在少女兩頰，少女啐了一口，鮮血立刻延嘴角順流而下。
「太極是兩儀的鎖，兩儀沒有道理違背太極下的指令才對。就像我作為世界起源的主宰一樣，太極無法不遵從我下的任何命令一樣。我記得在設計『世界起源』與『種子起源』這兩套基因編輯程式時是這樣設定的吧？」羅曼特轉身以嚴厲眼神瞥向站在後方不遠處的個人助理——阿賴耶識。
「報告指導官，從兩儀的AI腦晶片回傳的腦波數值資料中，分析到太極利用右腦發出相反週期波，抵消基因中強制共鳴的波長週期。並干擾兩儀腦波，達到避開AI腦晶片反饋給中央腦意識監控系統的訊息封包。還製造出一套符合腦意識監控系統反饋需要的標準機制，覆蓋在抵消的共鳴波長之上，並在其中建立可以傳遞的加密訊息電流。等於『太極』和『兩儀』可以在刻意製造的神經元電流管道，利用近似電報的方式進行雙向秘密溝通。」阿賴耶識手拿平板，看著螢幕上的監控系統資訊解釋。
「也就是『冥想維度』異能的功能之一。」阿賴耶識接著補充說道。
「看來從韋克禮電腦擷取來的加密論文，才是當初設計『太極』、『兩儀』的正確資料。」羅曼特眼神由嚴厲轉為陰冷，回頭瞥向被他扯著頭髮，使用名為「太極」身軀，但人格為「莫靜兒」的黑髮少女。
羅曼特再次轉頭以眼神示意阿賴耶識將「東西」拿過來給他。
「指導官，這是您要的RX-T432。先前已命令藥劑研究員，重新調整過的強效自白劑。」阿賴耶識將提到羅曼特手邊的試劑保存箱打開。
羅曼特看向箱子裡低溫保存的十支不同顏色的粗壯針筒淺笑，毫不猶豫抽出一支藥劑注射進少女身體裡面。
黑髮少女壓抑著從右臂膀迅速蔓延的刺痛，冷汗直流，滴落在地。下一針刺進左大腿深處，注射後強烈灼熱感如火舌緩慢蠶食齧咬肌肉，又一針從右腳大拇指尖插入，宛如電流刺激神經的酥麻感陣陣向外擴散。
不用一分鐘，莫靜兒已經無法控制麻痺的下半身，只能咬牙忍耐強烈灼熱在腿部肌肉深處痛楚著。羅曼特彷彿意猶未盡一般又插了一針在黑髮少女身軀的腹部，藥劑帶來的痙攣讓少女忍不住將胃中食物全數嘔出，直到吐出胃酸仍然不停作嘔。
「讓我看看十針強效自白劑的效果，能不能讓這個『妳』好好向爸爸坦白『莫寧兒』在哪裡。」語畢同時白色針管刺入臂膀，莫靜兒的意識在她已經無法清楚數出是第幾管液體藉由針頭推進靜脈時，開始斷續而模糊不清。然後，中斷。
羅曼特熱切地且迫不及待匆忙鬆開褲帶，沉醉撫著黑髮少女白裡透紅的細緻臉龐，他眼神迷離在胯下硬挺陰莖抽插在濕潤緊緻的快感之中。
待昏厥的黑髮少女再次睜開眼，不僅彷彿被鈍物敲擊過一般，蝕骨疼痛陣陣在頭蓋骨內的腔室翻攪著，下體與肛門被撕裂的疼痛跟著意識恢復湧上。神經帶來的觸覺反應，令她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發出哀嚎聲，更令她差點忘了控制被陣陣熱感刺激著的淚腺。
黑髮少女，強迫自己的深邃黑色瞳孔，必須失焦於一片銀色世界之中，強迫扼殺自己內心燃燒起殺人的慾望。她不能讓寧兒覺醒。絕對不能。
黑髮少女只能咬牙忍耐，忍耐到「他」的到來。
黑髮少女已感知到另一半的她——存在創世紀封印術的那一半——消失了，這一半的她——存留在太極身軀內的這一半——還能靠不斷被干擾的意志力堅持多久？她真的不太知道⋯⋯她不知道這副渾身傷的身軀還能剩多少體力可以撐下去⋯⋯
半個月後的此時——
「這該死的莫靜兒！」羅曼特從沙發中起身，快步走向倒在地上的身影。他左手用力扯著少女的黑色長髮，右手朝少女兩頰以失控的力道甩了幾下巴掌。一直以來，他對黑髮少女拳腳相向，從未想過所謂「控制力道」這四個字。
「張開腿讓陌生男人輪姦了半個月，連掉一滴眼淚都沒有，真是毫無羞恥心啊。跟妳那無恥的外遇母親，可・真・是・相・像啊。還是——」他把扯開了褲頭拉鍊，他把性器官從內褲內掏了出來。硬挺昂揚。
他將皮帶纏讓在自己手上，嘴裡不停喊著一句句「跟妳那無恥的母親一樣無恥」、「跟那賤人一樣欠我教訓」、「我不打死妳沒有天理」、「我打死妳這個賤人」，皮帶跟著一句句激動話語鞭笞在黑髮少女身上。她用力咬下嘴唇，她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淚。
「妳其實是在等我用下體狠狠地把妳幹到爽吧？這麼期待爸爸讓妳爽到升天是嗎——」羅曼特丟掉手中皮帶，將性器官用力捅進女兒的陰道內來回快速抽插。呼吸粗重，頻率加快。
「那我就好好讓妳爽一下啊。怎麼，比起別的男人，只有我的手指和舌頭才能讓妳的陰道濕得亂七八糟啊。這世界，只有我挺拔粗壯的陰莖才能讓妳欲仙欲死。」羅曼特甩了黑髮少女幾個巴掌，以強硬力道迫使少女翻身面向他。羅曼特抓著少女的下巴，血脈噴張。腰間擺動速度更快了。
「羅⋯⋯羅曼特⋯⋯你不過⋯⋯不過就是個⋯⋯只會在自我小圈圈內⋯⋯自慰到高潮的垃圾⋯⋯」莫靜兒努力擠出一點力氣，對趴在她身上的雄性靈長類動物吐了口口水。
「你不配當母親的丈夫⋯⋯」她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光。視線模糊。她，拚命在心裡告訴自己「莫靜兒，妳絕對不能哭」。
「更不配作為一個人父！」她張口狠狠地朝羅曼特的手掌虎口咬下。疼痛，迫使雄性靈長動物暫停了性交動作。
正全心全意沈浸在摩擦性器官帶來的爽快感卻被中途打斷，讓羅曼特頓時火惱起來。
「我告訴妳——」他揮拳痛毆。
「我是妳的父親——」他從地上拿起皮帶，用皮帶緊緊勒住少女的頸項。
「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他，低頭湊到掙扎的少女右耳旁邊說。
「有權力讓妳求死不得」他在掙扎的少女左耳耳邊說道。
羅曼特，命令他的個人助理播放全息投影影像。
「誰叫我是一個可以製造生命的偉大父親呢。」羅曼特笑著說，他以最熟悉的姿勢讓股間的棒狀物再度進入黑髮少女的下體內。他要黑髮少女邊看著他以針孔攝影拍下的各種珍藏影像，與他交合。
黑曜岩雙瞳躺在地上看到了全息投影出的莫寧兒。
各種年紀的莫寧兒在一段段錄像裡活生生的顫抖，大聲哭喊，扭動掙扎。
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對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爸爸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對不起爸爸對不起爸爸爸爸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錯了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爸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歲女童的哭聲，巴掌打在小臉頰的聲音，因害怕而發出的尖叫聲。迴盪在銀色世界。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錯了我錯了我做錯了什麼什麼我做錯了什麼爸爸要這樣懲罰我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媽媽為什麼為什麼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媽為什麼為什麼懲罰懲罰懲罰懲罰懲罰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錯了我錯了為什麼——
被稱為「爸爸」的男人剝光幼女身上衣物後，以最快速度將粗挺陰莖插進過於窄小的陰道內。男人擺動腰際，發出爽快呻吟。七歲女童忍著疼痛，以驚恐面容看著站在門外的母親，她只想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為何母親會站在那冷眼旁觀一切。
媽媽對不起我對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對不起媽媽媽媽妳在哪裡在哪裡哪裡媽媽我錯了我錯了媽媽我做錯了什麼媽媽媽媽為什麼要丟下我媽媽媽媽媽媽妳在哪裡哪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對不起我對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對不起媽媽媽媽妳在哪裡在哪裡哪裡媽媽我我我我我我做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絲不掛滿身瘀青與深褐傷痕的十歲女孩，用力拉扯被上鎖的房間門把。她，淚流滿面。
我做錯了什麼爸爸要這樣懲罰我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懲罰懲罰懲懲懲懲懲懲罰罰罰罰罰罰罰為什麼什麼為什麼我我我我我做做錯做錯做錯做錯了了了了了什麼什麼什麼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黑布條矇住眼的十二歲女孩雙膝顫抖跪在地上，鮮血染滿捆在她身上的繩索。應當是父親的男人，拿著鐵鍊狠狠抽打女孩。嘴裡咆哮著。張口大笑著。口沫橫飛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叫誰叫誰叫妳媽媽是個賤人賤人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賤賤賤賤賤賤人人人人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口腔內被塞進一團布的十五歲少女，眼眶紅腫，淌著淚。只能任由父親和一群同為實驗室的男性輪流性侵她。她的哭聲被布團梗在喉頭。
誰叫我是妳爸爸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妳的父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我我可是可是是是是是父親父親——
地下實驗場的偌大空間，父親的笑聲與餘音不停迴盪。
因為我是妳的父親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父親從未停止過與她交合。
誰叫我是一個可以製造生命的偉大父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父親的眼神充滿瘋狂。
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八歲少女以雙手摀著嘴，雙眼驚懼，跌坐於地。她偶然路過種子實驗室這棟建築物裡的某間實驗室，從未上鎖的門內，看見父親對著浮在玻璃桶內的女人自慰。接滿密麻電路與裝滿透明液體的玻璃桶內，女人四肢來回激動擺動抓著玻璃，瞪大的兩隻眼睛骨碌碌轉動，彷彿想看清玻璃桶外的人是誰。那女人不是誰。那是，母親。
有權力讓妳求死不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我我有有有權權權力力力力讓讓讓讓妳妳妳妳求死死死不得不不得得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影像裡。
雙腳張開躺在床上的莫寧兒，眼神空洞。
我有權力讓妳求死不得——
冰冷地板上的黑髮少女，聽著鎖鏈鏗鏘作響。
我有權力讓妳生不如死——
黑髮少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聽著男人達到性高潮的呻吟聲。
誰叫我是一個可以製造生命的偉大父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陰莖將滿滿的精液射在黑髮少女的子宮頸上。溫溫熱熱的。
她，感覺的到。
她讓一雙深邃黑色瞳眸，失焦於一片銀色世界之中。
你在哪裡⋯⋯⋯⋯
快來⋯⋯
拜託⋯⋯
拜託⋯⋯
快來⋯⋯殺了我⋯⋯⋯⋯
拜託你⋯⋯殺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