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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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4-04
就這樣,那名下人戰戰兢兢走在前頭,玄凜及黎茵跟在後頭,三人一起來到了月家莊御用祭司的房前。

「叩、叩。」黎茵敲了敲門。「雨樂,在嗎?」

不一會兒門就從裡頭被打開了,迎門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異族少年,長相清秀頗有書卷氣,永遠都面帶笑容的雨樂,是月家莊的管家,也是祭司。

「黎茵啊,有什麼事嗎?」

「我要斷饗散,你這應該還有吧。這個人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雖然心腸好是雨樂的特質,但他畢竟是在剎月家長大,任何事都得以月家莊的利益為優先。「斷響散的藥引我這沒有了,得去藥鋪問問。這人就先交給我,沒問題吧?」

「嗯,當然是信得過你的。」

黎茵把還因恐懼而渾身發抖的下人交給了雨樂,便把玄凜帶回寢室裡了,他可沒忘了玄凜剛才說的話。


關上門,玄凜的腳步有些遲緩,卻還是在黎茵灼燙的注視下乖乖坐到床邊,黎茵則順勢一個俯身,將玄凜禁錮在自己身下。過肩的長髮垂下,搔著玄凜的頸子,畫面好不曖昧。

「說吧,你在打算什麼?」

「下奴不懂。」

「呵,你平常可沒那麼好心的,別跟我說你突然生了菩薩心腸。」黎茵邊說,邊褪去玄凜的外衣。

「下奴……嗚……」是因為他讓你止了手我才大發慈悲的……

「怎麼?說啊。」黎茵笑的邪魅,雙手在玄凜胸口游移,時而掐緊時而撫摸,溫熱的鼻息撲在玄凜的頸上,弄得玄凜一句話也說不好。

「下、下奴只是不忍看他…啊……為月家莊工作了大半輩子,卻落得……嗯……那樣下場。再說,我才接下莊主之位,若這般不明不白就殺了個下人,其他人也、也……唔嗯……不會信服我的……」

「算你說的有理……」在玄凜耳旁呼了一口氣,然後很滿意地看到玄凜渾身一震。

「大、大人…別……唔……」

黎茵吻上了玄凜,撬開了貝齒,恣意地在玄凜的嘴裡翻攪,雙手則若有似無地撫著玄凜單薄的身軀,外衣內襯一件件就這麼無聲無息失了蹤影,接著又悄悄地拉上床邊的簾子,霸道地佔有了身下人兒的無限春光。

玄凜的手把床單抓皺了,眼裡泛著薄薄的霧氣。黎茵的吻此刻落到了胸膛,含住了那胸前的敏感點,像是捧著寶玉般的舔著囓著,惹的對方身體一陣陣發顫,一手分開了玄凜的雙腳,沿著內側撫去,握住了黑叢中昂揚的慾望,緩緩套弄著,玄凜立即如被針扎了一般彈了一下,床單又皺了一些。

「乖,放輕鬆點────」黎茵邪魅的氣息撲在玄凜耳邊,語落,又輕咬住玄凜的耳朵……

「嗚!……」驀地,下身一軟,玄凜射了出來。

「這樣才對嘛……」

將渾身癱軟的玄凜翻過身,現在玄凜是半趴在床上了,黎茵用手蘸了些玄凜股間的白濁液體,然後手指一伸───從後面進入了玄凜。

「大人……」感覺到異物入侵,玄凜吃痛地喊了聲,卻沙啞的如蚊蟲飛過。

一指、兩指、三指───指尖輕刮過肉壁,抵不住那自下身爬滿全身的,疼痛中卻帶些酥麻的矛盾感覺,玄凜額上冷汗涔涔,不一會兒,後頭驀然一空,玄凜咬緊了牙,一個比手指大上許多的硬物挺了進來───

「啊……」雖說經歷過多次,但身體還是不能適應。

撕裂性的疼痛似乎要麻痺了知覺,但夾雜其中卻是更多的快感,使他覺得自己真是淫穢至極。黎茵的慾望在他體內抽送著,時間的流動似乎慢了,
越發清晰的快感擴大了罪惡,黎茵在他體內射出之時,眼裡的霧氣終於凝作水珠落了下來。


兩人面對面側躺著,但其實玄凜是低著頭的。呼吸還是粗重,但房內淫靡的氣氛卻有點兒消散了。

「我待你還不好嗎?怎麼每次你都要流淚?」黎茵一手摟著玄凜的肩,嘆道。

「不是的,下奴只不過是……」

「停,聽你這聲下奴叫的多心不甘情不願,以後別叫了。」

「啊?」玄凜疑惑地抬頭,嘴唇卻又被霸佔了去。

遮騰了好一會兒,黎茵才放開他。「不過,這不代表什麼,你依然是個奴隸。」

「……。」玄凜沒接話,只是把頭又低了下來。


「還有,明天你要隨我進宮。」黎茵突然轉了話題。

「進宮?」

「你也接任月家莊莊主幾天了,該帶你去見見世面。帳冊上的名單都記住了嗎?」

「……不,還沒。」他就說了他還沒對完啊──!而且一定要在床上談公事嗎?而且還是剛辦完事……

「那麼,這裡天工作下來有什麼心得?」黎茵似乎沒發覺到玄凜有點發青的臉色。

「這個……」他現在的腦袋完全空白,即使真有什麼心得也說不出來。

「這樣可不行,明天可是要進宮面會那些月家莊的大客戶,來吧,我來幫你複習一下。」

看見黎茵那副詭計得逞的奸笑,玄凜狠狠在心裡吐了好幾次血。

這個傢伙又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