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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3-22
陰暗的屋子裡面,有個年幼的身影正在害怕的顫抖著,對於眼前的人所散發出來的惡意顫抖著,幾乎快要抖到都走不動,只能趴在地上抖啊抖,但憑藉著逃避危險的本能,就算趴在地上抖也要賣力地爬啊爬,希望能藉此逃離危險。

這名年幼的身影是在六年前被嚴帶回來當珂的書僮柯有應,他現在臉上佈滿了害怕,他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明明早上他一如往常的服侍少巫主,為什麼晚上會被巫者大人抓來房間,並且被巫者大人用著可怕的眼神看著。

「巫、巫者大人……」

然而巫者,也就是珂的父親嚴沒有一點要開口回答對方的意思,他只是用著他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瞪著比起六年前,顯然成熟許多,但對比自家的兒子,還是有些稚嫩的柯有應,「我當初就不該留下你,應該立刻殺了你。」

左手往前一伸,輕易的就抓住拚命往後爬卻爬很慢的柯有應的後頸,稍加出點力就能聽到對方吃痛的慘叫聲,但嚴絲毫不在意,繼續伸出右手使勁往後扯對方的頭髮,讓對方的頭往後仰,幾乎都要快呈現人體不能呈現的姿勢時,嚴放開雙手,「但在殺你之前,應該讓你嘗嘗我兒子的痛楚!」單腳抬起用力踩柯有應的屁股,力氣之大幾乎把柯有應踩得不能起身,只能吃痛的喊著。

柯有應想哭,非常想哭,待了六年的地方,看了六年的巫者大人怎麼就在今天轉性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啊,怎麼今天會這麼粗暴的對待他,不只用力扯他,還用力地打他,甚至還……

「巫、巫者大人您為什麼要撕開我的衣服!」柯有應大叫,卻阻止不了對方讓他光著身子。

「為什麼?當然是讓你體會我兒子會承受的痛苦後再殺了你啊,這樣你就永遠也不可能傷害我兒子了!」嚴說話的同時也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的面對柯有應,並且漸漸地逼近。

「我沒有傷害少巫主啊巫者大人巫嗚……?!」柯有應開口爭辯。

然而嚴像是魔障似的聽不進去半點話,只是一昧的說:「有,你有!」邊說,伸下那挺硬的東西便直直狠狠的捅進柯有應的下身。

「啊啊啊啊————嗚嗚唔……」



那,是柯有應一輩子的噩夢。







很多時候對小孩來說,父親是一個偉大的存在,因此小時候的珂總是拿父親做榜樣,小時候的珂總想著呀日後要像父親一樣厲害畢生都在保護村子,讓村子強大起來。他的那張未來的藍圖中,他會在還是紅磚建造的,穩固不易摧毀的村子裡笑著用他們圖尼那斯巫者專屬的能力替族人預測未來,幫助族人逃過一次又一次的危險,而不是像現在被眼前的男人當作奴隸,推進大水缸裡,頭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按進水裡,又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抓住頭髮從水裡拉了出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要這麼做嗎?」

耳邊傳來施暴男子的嗓音,好像有聽過,但極度缺氧腦子運轉不過來的情況下,珂想不起來,他只覺得好痛苦。

為什麼要讓他醒來,如此折磨他為什麼不讓他就此沉溺在族人都還在的夢境裡,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又冷水喚醒他?

「記得我是誰嗎?」左手粗暴地扯著珂的長髮,右手捏著對方的臉頰強迫珂看著自己的臉。

珂一看到眼睛就閉上,不想再看,看了第一眼,他就知道對方是誰,那個害得他滅族的人,那個踏著戰馬拿著鎗,一把就把他族給滅掉的人,他怎麼可能不記得,他做鬼都記得!

「別不看我,你鐵定知道我是誰!」

「你是我們圖尼那斯的仇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誰!」

「唉呦,看來你真的忘記了,那我跟你說個故事可好?」邊說邊把自己的衣裳給脫掉,把身體貼向早就已經被扒光的珂,朝著對方身下唯一的洞口探去,在沒有任何的潤滑下,珂痛得叫出聲音來。

「從前啊有個部落的巫者用著清除邪靈,如此冠冕堂皇的口號侵略了一個瘦弱不堪的部落,把部落所有人都當成了奴隸,在著些奴隸當中有個特別可憐的三歲小孩被巫者說身上的邪靈非常特別,需要在少巫主的身邊才能清除,這一待可是七年啊,年幼無知的小孩就這樣乖乖地待了七年,用盡所有的心力去當那位少屋主的書僮,卻不料被那名可惡的巫者侵犯,只因為未來這名小孩會侵犯少巫主並且毀滅掉那個部落!」柯有應身下那根粗壯的陽具在他說話的同時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衝進珂的體內,一點憐惜也沒有。

珂的身體痛著,卻被對方的話給驚到似乎都要忘記疼痛,忘記被對方壓進水裡而不能呼吸的事。

「來呀,聽了這個故事想起我是誰了沒?」抓住對方的頭髮,把對方從水中給拉了出來,柯有應看著對方雙眼睜得大大的,像是驚訝的樣子,大笑了起來,「看來是想起我來了呢。」

「嗯啊你是、你是柯有應?!」

「是啊,我就是那個被你們前巫者給侵犯的孩子!」柯有應把身下的陽具從對放體內抽出後,拉著對方把對方狠狠的摔在床上,扯開對方的雙腿繼續剛才的性事,「我當時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啊!」雙手使勁的掐住珂的脖子,像是在對待有著深仇大恨的仇人。

事實上就是,對於柯有應來說年幼時侵犯自己的人的父親,就是他要恨一輩子的人。

「我要你父債子還!」

所以柯有應才會不殺了珂,比起仇人兒子死去,柯有應覺得讓仇人之子嘗到他當初的屈辱比什麼都還要能報仇。

看著柯有應充滿仇恨的臉,珂忽然憶起一件事情……







嚴一向對兒子珂很溫柔幾乎都不動手打珂,惟有一次就是珂治癒好在父親房間傷痕累累的柯有應,並把對方放走那次,父親幾乎發狂似的打了他,邊打邊說他那時一點也不懂的話。

「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當時他一點也不懂,為何父親要邊哭邊說他會後悔,但現在在對方不停的在他體內抽動時,他就懂了,卻覺得很可笑。

笑聲卻發不出來,發出來的只有一次又一次認他感到羞恥的呻吟聲。



——父親啊,如果你當時不要因為未來的預言預測柯有應會傷害我,就侵犯柯有應,柯有應是不是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呢?而我是不是就能如願的好好保護部落了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