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鬼娃迎親 1
本章節 3206 字
更新於: 2019-03-02
「我要讓複製姐妹也得到我的血，而且一定要在我撲過去的時候，趕緊解除與我的憑依。」
「恩德克森已經知道我在開戰前得到血強化了戰力，所以那些喪屍才會對我發動攻擊，就算沒有，他也會利用聲音作為幌子，讓喪屍過來，逼我們用血來強化戰力，進一步刺激喪屍的行動。」
「所以我們這次要反其道而行，既然認為我們什麼都做得出來，那就讓他一次看個夠，也就是利用每個雅蕾絲都長得一樣這點。」
妖怪不是不能接受其他人的血，而是長期下來會被慢慢固定，因此雅蕾絲他們為了尋求突破，得到了姐妹這個結論。
「這個實驗就是在赫麗貝爾家的支持下誕生的，要是萊依知道，恩德克森沒有理由不知道，所以他一定會這麼想：為了打倒他，我們一定會什麼方法都用上，像是讓每個姐妹都得到人血。」
「雖然到時依然只有一個會得到宿主，不過強化力量這點，卻是全體受益，這就是這個實驗的優勢之一。」
這麼一來，失去喪屍保護的男人，就會割腕來自保，走投無路的傢伙唯一手段，因為狀況很突然，不可能保持冷靜地找到指甲剪之類的小刀來劃破傷口，一定是粗魯解決。像是……粗魯地抓爛自己的手。
那時對萊夏、對瑟莉娜的自白，為了取得她們的信任，恩德克森慷慨激昂地演說半天，雖然成功地甩開了所有人，卻也讓被喪屍撕咬的地方血都流乾了。
「所以，我想妳要先做好打算，最壞的打算。」
霧刃想不到萊夏述說的維拉佛蘭卡馬戲團的內幕，到底和米嘉蒂那群人落到如此的下場，有什麼關聯。
正常的排練、巡迴演出，過程中會灰心喪志，也有受到觀眾青睞，心情雀躍的時候，從頭到尾除了萊夏的身分特殊，實在沒有太大的問題。
「一旦真的把恩德克森逼進死角，那傢伙就很有可能現出真面目，前面那些確實是小打小鬧，畢竟當時的恩德克森還有餘力與我們玩，可是接下來就不一樣了……」
「所以……你才會那麼說，爸爸的目的還沒實現，一旦實現了，就是抽出最後一張底牌的時候……」
萊夏很愧疚，從剛剛就一直悶悶不樂，她不想打這一戰，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上場戰鬥。
但是，要不是今天這件事，她也不會知道自己一直被矇在鼓底，原來從頭到尾被矇在鼓底的人都是她自己。
「……我很對不起瑟莉娜，想不到會害她變成這樣。」
無論是父母、家人、朋友，或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理由不管是好是壞，她的受害者標籤仍不會改變。
然而她同時也是加害者，沒有自己的自私，就不會出現瑟莉娜他們這些受害者了。雙方都不值得同情，又值得人憐憫，就是這麼矛盾。
「而她也正在背地裡策畫暗殺妳的計畫，但她並不恨妳，反而是在事情曝光後，為了能讓妳解脫，選擇痛下這個殺手。」
可惜的是，方法似乎用得太激進了。
而且，還引來了另一個殺機。
「她的的確確付諸了行動，也成功實行。」
「沒有錯，但還是被爸爸阻止了，我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錯了，我說的成功實行，她是真的殺了人，但那個人不是妳。」
「那是——」
♫
即使是最危急的時刻，恩德克森寧可動用風險最高的喪屍軍團充當戰力，也不要使用冥府。
以馬頭鬼與牛頭鬼的戰力，就算他們全都在狀態，也敵不過，無疑是最強的對手。
然而，恩德克森就是不用。
因為還不是時候。
最強的底牌就是要用在最後的決戰，像是與基路伯的決戰。
可是，是否還有另一個可能？除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另一點就是需要「召喚」。
就像妖怪需要人血才可以得到力量，冥府也需要一個在這個世界的祭品，得到前來的邀請函。
「果然是這樣……」
再加上瑟莉娜的朋友們在襲擊之後通通無故失蹤，而且瑟莉娜還是事後才從恩德克森那裡收獲這個消息，朋友被殺的消息。
因為當時不在場，因此只有透過旁人收獲消息，這個假設是合理的，而且瑟莉娜那時也確實不在場。瑟莉娜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馬頭鬼與牛頭鬼的真面目，就是妳，瑟莉娜！妳就是把冥府的使者從另一個世界請來的祭品！」
——明明我們是共犯的關係，都沒辦法走回頭路了，為何要傷害彼此？好好相處不行？
恩德克森那時說的這番話，果然是這個意思。
「…………」
光是對上一眼，就足以讓人退避三舍；光是見識過一次，就能讓人畏懼不已的怪物！如今，又再次成了阻擋去路的高牆。
黑暗的身軀底下有著剔透的火眼，俾倪著霧刃與憧那，壯碩的身材有著截然不同的敏捷，基本上只要祂們有這個意思，就能瞬間幹掉目標。
鼻煙之下是貪婪的大嘴，好像還在想是要吃了他們，或是殺掉乾脆。
霧刃已經可以肯定，這些冥府的使者並沒有瑟莉娜的意識，是他們當前必須打倒的敵人！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地位與眾不同，馬頭鬼與牛頭鬼展開行動，一個橫劈，產生的暴風就將三層樓高的岩石劈成對半，碎石不斷崩落，碰巧經過的蒲公英種子就這麼被埋進了土石流的深淵。
「瑟莉娜！妳怎麼……怎麼會！」
萊夏到現在依然不敢置信，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想承認都得面對。
抓準時機，恩德克森一聲不響地拖著複製姐妹，趕緊離開現場。霧刃實在沒有閒暇，管這傢伙的死活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打倒馬頭鬼與牛頭鬼，救回瑟莉娜的意識。計畫中的一戰開始了。
「瑟莉娜！」
「別過來！那傢伙已經不是妳認識的瑟莉娜了！」
「神……神無……」
看著倒在一邊的憧那與雅蕾絲，霧刃自責不已，如果能再更強一些，「家人們」就不會受到牽連了。
「憧那……雅蕾絲……還能打嗎？」
可是，再陪我任性一次吧……
「……當然囉！」
「區區一個蘿莉控。」
看來是沒問題了。
才剛重整態勢，等不及的馬頭鬼與牛頭鬼就先發制人。
舉起厚重的巨斧與巨槌，往霧刃掃射而來。
「第一次交手時，我是因為沒有心理準備，才被你們玩弄股掌間，但既然已經猜到了你們的真面目，那就好說了。雅蕾絲，準備憑依了！」
霧刃順著對方的攻勢，跳往反方向，趕往雅蕾絲身邊，趁著他們憑依的期間，憧那接手拖延時間的工作。
馬頭鬼與牛頭鬼展現了暴君的姿色，發狂地朝憧那使出超乎常人的猛烈快攻，斬斷手腳，痛苦呻吟，不是對手的憧那，成了完美的出氣筒——
跳躍空間，反轉限制，帶著雅蕾絲憑依能力的霧刃，一個飛腳阻止了對方的勝利方程式，憧那蒼白的臉孔，已經確定成了霧刃記憶中的缺憾。
「……霧刃……」
不過幾秒鐘的差距，就造成差點挽回不了的遺憾，冥府之力果然無懈可擊。憧那有如從被長年抗戰解放的革命軍，傷痕累累卻一臉滿足。
「霧刃！」
憧那之後，是萊夏急切的叫喚，霧刃回頭，強力的衝擊波如同海嘯一般，遮蔽了他的視線，依這個速度，在劫難逃——
然而，霧刃與雅蕾絲一同打破了這個既定的發展，以嶄新的姿態，從怪物的視線死角重生，萊夏難以置信地呆望平安無事的他們三人。
「這就是雅蕾絲憑依時得到的能力。」
被擺了一道，那時聽信了查理歐亞單方面的證詞，忽略了求證的必要與驗證性，不過他也因此收獲更多了。
「因為憑依的關係，消除了原先空間移動的弱點，能任意而且不需要事前準備，決定飛往的方向與地點。」
不過，這樣優秀的能力，快要沒有意義了。他們所有人的體力，已經快要無法負荷這場戰鬥了。
但也多虧這一戰，讓他有了小小的發現——馬頭鬼與牛頭鬼的戰力，比起與摩拉克斯戰鬥那時，還要弱化一些。
是瑟莉娜的意志作祟嗎？他們已經不是先前的對立關係了，所以即使遭到恩德克森控制，也不會隨意對他們出手。
放手一搏試試吧！
「瑟莉娜！」
霧刃大聲叫吼：
「回答我！瑟莉娜！」
萊夏不明所以，愣頭愣腦，因為霧刃不放棄地接連呼喚妹妹的名字，驅使了她篤定這一點，豎直眉梢，堅定的口氣表露無遺：
「瑟莉娜！是我啊！我是萊夏，妳最重視的家人！我就在這裡，所以求求妳趕快回來吧！」
結果，這些話彷彿招來禍端的請辭，引來更巨大的殺機，馬頭鬼與牛頭鬼轉而將目標鎖定在萊夏身上。該不會是瑟莉娜的意志，因為這些話順理成章成了導火線？
手無縛雞之力的萊夏，嚇得腿軟，成了待宰的鮮魚般，節奏被打亂，霧刃不甘心得先救出萊夏，但更多的情感是他不能坐視不管！
透過雅蕾絲的憑依能力，霧刃早一步搶下萊夏的擁有權，解除憑依，將萊夏推給複製姐妹後，緊接著與憧那的憑依，頓時獲得飛躍性的力量，徒手便能力抗迎風而來的重擊，卻不等於這樣的抵抗可以持續下去。
很快地，霧刃站不住腳了，馬頭鬼的巨斧貫穿空間，描繪的軌跡突破衝擊波，亮白色的激光包覆霧刃，引發山洪般的爆破——
「恩德克森已經知道我在開戰前得到血強化了戰力，所以那些喪屍才會對我發動攻擊，就算沒有，他也會利用聲音作為幌子，讓喪屍過來，逼我們用血來強化戰力，進一步刺激喪屍的行動。」
「所以我們這次要反其道而行，既然認為我們什麼都做得出來，那就讓他一次看個夠，也就是利用每個雅蕾絲都長得一樣這點。」
妖怪不是不能接受其他人的血，而是長期下來會被慢慢固定，因此雅蕾絲他們為了尋求突破，得到了姐妹這個結論。
「這個實驗就是在赫麗貝爾家的支持下誕生的，要是萊依知道，恩德克森沒有理由不知道，所以他一定會這麼想：為了打倒他，我們一定會什麼方法都用上，像是讓每個姐妹都得到人血。」
「雖然到時依然只有一個會得到宿主，不過強化力量這點，卻是全體受益，這就是這個實驗的優勢之一。」
這麼一來，失去喪屍保護的男人，就會割腕來自保，走投無路的傢伙唯一手段，因為狀況很突然，不可能保持冷靜地找到指甲剪之類的小刀來劃破傷口，一定是粗魯解決。像是……粗魯地抓爛自己的手。
那時對萊夏、對瑟莉娜的自白，為了取得她們的信任，恩德克森慷慨激昂地演說半天，雖然成功地甩開了所有人，卻也讓被喪屍撕咬的地方血都流乾了。
「所以，我想妳要先做好打算，最壞的打算。」
霧刃想不到萊夏述說的維拉佛蘭卡馬戲團的內幕，到底和米嘉蒂那群人落到如此的下場，有什麼關聯。
正常的排練、巡迴演出，過程中會灰心喪志，也有受到觀眾青睞，心情雀躍的時候，從頭到尾除了萊夏的身分特殊，實在沒有太大的問題。
「一旦真的把恩德克森逼進死角，那傢伙就很有可能現出真面目，前面那些確實是小打小鬧，畢竟當時的恩德克森還有餘力與我們玩，可是接下來就不一樣了……」
「所以……你才會那麼說，爸爸的目的還沒實現，一旦實現了，就是抽出最後一張底牌的時候……」
萊夏很愧疚，從剛剛就一直悶悶不樂，她不想打這一戰，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上場戰鬥。
但是，要不是今天這件事，她也不會知道自己一直被矇在鼓底，原來從頭到尾被矇在鼓底的人都是她自己。
「……我很對不起瑟莉娜，想不到會害她變成這樣。」
無論是父母、家人、朋友，或她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理由不管是好是壞，她的受害者標籤仍不會改變。
然而她同時也是加害者，沒有自己的自私，就不會出現瑟莉娜他們這些受害者了。雙方都不值得同情，又值得人憐憫，就是這麼矛盾。
「而她也正在背地裡策畫暗殺妳的計畫，但她並不恨妳，反而是在事情曝光後，為了能讓妳解脫，選擇痛下這個殺手。」
可惜的是，方法似乎用得太激進了。
而且，還引來了另一個殺機。
「她的的確確付諸了行動，也成功實行。」
「沒有錯，但還是被爸爸阻止了，我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錯了，我說的成功實行，她是真的殺了人，但那個人不是妳。」
「那是——」
♫
即使是最危急的時刻，恩德克森寧可動用風險最高的喪屍軍團充當戰力，也不要使用冥府。
以馬頭鬼與牛頭鬼的戰力，就算他們全都在狀態，也敵不過，無疑是最強的對手。
然而，恩德克森就是不用。
因為還不是時候。
最強的底牌就是要用在最後的決戰，像是與基路伯的決戰。
可是，是否還有另一個可能？除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另一點就是需要「召喚」。
就像妖怪需要人血才可以得到力量，冥府也需要一個在這個世界的祭品，得到前來的邀請函。
「果然是這樣……」
再加上瑟莉娜的朋友們在襲擊之後通通無故失蹤，而且瑟莉娜還是事後才從恩德克森那裡收獲這個消息，朋友被殺的消息。
因為當時不在場，因此只有透過旁人收獲消息，這個假設是合理的，而且瑟莉娜那時也確實不在場。瑟莉娜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馬頭鬼與牛頭鬼的真面目，就是妳，瑟莉娜！妳就是把冥府的使者從另一個世界請來的祭品！」
——明明我們是共犯的關係，都沒辦法走回頭路了，為何要傷害彼此？好好相處不行？
恩德克森那時說的這番話，果然是這個意思。
「…………」
光是對上一眼，就足以讓人退避三舍；光是見識過一次，就能讓人畏懼不已的怪物！如今，又再次成了阻擋去路的高牆。
黑暗的身軀底下有著剔透的火眼，俾倪著霧刃與憧那，壯碩的身材有著截然不同的敏捷，基本上只要祂們有這個意思，就能瞬間幹掉目標。
鼻煙之下是貪婪的大嘴，好像還在想是要吃了他們，或是殺掉乾脆。
霧刃已經可以肯定，這些冥府的使者並沒有瑟莉娜的意識，是他們當前必須打倒的敵人！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地位與眾不同，馬頭鬼與牛頭鬼展開行動，一個橫劈，產生的暴風就將三層樓高的岩石劈成對半，碎石不斷崩落，碰巧經過的蒲公英種子就這麼被埋進了土石流的深淵。
「瑟莉娜！妳怎麼……怎麼會！」
萊夏到現在依然不敢置信，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想承認都得面對。
抓準時機，恩德克森一聲不響地拖著複製姐妹，趕緊離開現場。霧刃實在沒有閒暇，管這傢伙的死活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打倒馬頭鬼與牛頭鬼，救回瑟莉娜的意識。計畫中的一戰開始了。
「瑟莉娜！」
「別過來！那傢伙已經不是妳認識的瑟莉娜了！」
「神……神無……」
看著倒在一邊的憧那與雅蕾絲，霧刃自責不已，如果能再更強一些，「家人們」就不會受到牽連了。
「憧那……雅蕾絲……還能打嗎？」
可是，再陪我任性一次吧……
「……當然囉！」
「區區一個蘿莉控。」
看來是沒問題了。
才剛重整態勢，等不及的馬頭鬼與牛頭鬼就先發制人。
舉起厚重的巨斧與巨槌，往霧刃掃射而來。
「第一次交手時，我是因為沒有心理準備，才被你們玩弄股掌間，但既然已經猜到了你們的真面目，那就好說了。雅蕾絲，準備憑依了！」
霧刃順著對方的攻勢，跳往反方向，趕往雅蕾絲身邊，趁著他們憑依的期間，憧那接手拖延時間的工作。
馬頭鬼與牛頭鬼展現了暴君的姿色，發狂地朝憧那使出超乎常人的猛烈快攻，斬斷手腳，痛苦呻吟，不是對手的憧那，成了完美的出氣筒——
跳躍空間，反轉限制，帶著雅蕾絲憑依能力的霧刃，一個飛腳阻止了對方的勝利方程式，憧那蒼白的臉孔，已經確定成了霧刃記憶中的缺憾。
「……霧刃……」
不過幾秒鐘的差距，就造成差點挽回不了的遺憾，冥府之力果然無懈可擊。憧那有如從被長年抗戰解放的革命軍，傷痕累累卻一臉滿足。
「霧刃！」
憧那之後，是萊夏急切的叫喚，霧刃回頭，強力的衝擊波如同海嘯一般，遮蔽了他的視線，依這個速度，在劫難逃——
然而，霧刃與雅蕾絲一同打破了這個既定的發展，以嶄新的姿態，從怪物的視線死角重生，萊夏難以置信地呆望平安無事的他們三人。
「這就是雅蕾絲憑依時得到的能力。」
被擺了一道，那時聽信了查理歐亞單方面的證詞，忽略了求證的必要與驗證性，不過他也因此收獲更多了。
「因為憑依的關係，消除了原先空間移動的弱點，能任意而且不需要事前準備，決定飛往的方向與地點。」
不過，這樣優秀的能力，快要沒有意義了。他們所有人的體力，已經快要無法負荷這場戰鬥了。
但也多虧這一戰，讓他有了小小的發現——馬頭鬼與牛頭鬼的戰力，比起與摩拉克斯戰鬥那時，還要弱化一些。
是瑟莉娜的意志作祟嗎？他們已經不是先前的對立關係了，所以即使遭到恩德克森控制，也不會隨意對他們出手。
放手一搏試試吧！
「瑟莉娜！」
霧刃大聲叫吼：
「回答我！瑟莉娜！」
萊夏不明所以，愣頭愣腦，因為霧刃不放棄地接連呼喚妹妹的名字，驅使了她篤定這一點，豎直眉梢，堅定的口氣表露無遺：
「瑟莉娜！是我啊！我是萊夏，妳最重視的家人！我就在這裡，所以求求妳趕快回來吧！」
結果，這些話彷彿招來禍端的請辭，引來更巨大的殺機，馬頭鬼與牛頭鬼轉而將目標鎖定在萊夏身上。該不會是瑟莉娜的意志，因為這些話順理成章成了導火線？
手無縛雞之力的萊夏，嚇得腿軟，成了待宰的鮮魚般，節奏被打亂，霧刃不甘心得先救出萊夏，但更多的情感是他不能坐視不管！
透過雅蕾絲的憑依能力，霧刃早一步搶下萊夏的擁有權，解除憑依，將萊夏推給複製姐妹後，緊接著與憧那的憑依，頓時獲得飛躍性的力量，徒手便能力抗迎風而來的重擊，卻不等於這樣的抵抗可以持續下去。
很快地，霧刃站不住腳了，馬頭鬼的巨斧貫穿空間，描繪的軌跡突破衝擊波，亮白色的激光包覆霧刃，引發山洪般的爆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