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杯茶
本章節 3587 字
更新於: 2019-03-01
我一聽到小仙子來報，東華木公來訪我就頭痛。此時炟己正在向炩緋虛心請教，如何擄獲一個男神的一百種方法。我則在旁侍奉著茶水，陪他們等小叱下課，昨說好我要把一個為愛換皮的狐狸故事講完的。我本想求炩緋說別見他啊，但看到炟己閃亮亮的眼神，只好放棄，唉。
反正東華一進來我就閃到角落，他們見他們的禮我躲我的。東華大搖大擺的坐了客座，一定瞧到我抱個茶壺縮到角落，就說道：「聽說，你們家那隻小妖最近挺乖的都不惹禍，專心的在給你們侍奉茶水來著？怎沒見到他啊？」哼，我這茶可是加了料了，誰要分你，才不給。
我就在旁拉著嗓子叫道：「有客上茶──」接著抱著茶壺轉身背對東華，這窗外的景其實不錯的，桃花夭夭的，當然，就算是枯山水也比看那貨強！
「唷，原來你在啊，我這人這麼平易近人，何必為我多泡一壺茶呢，我看你手上的茶，我就湊合湊合就行了，給我倒一杯來吧。」東華很平淡的說。
「我這個呢，是加了女子補血調氣的藥材在裡面的，你是公的還母的，喝什麼喝？」我頭回也不回的道，這桃花是不是從我進來那天就開到現在啊，神界還真是個出桃花的好地方吔！
「無妨，不過一點藥材，我不在意，奉一杯來吧。」東華很平淡的說。
「你補什麼補，都多大歲數了，跟二個女娃子搶滋補，好不好意思，羞不羞臉啊你？」我開始怒上心頭了，我要忍，為了炩緋主子，為了炟己殿下，為了天地的安詳，為了世界的和平……
「當然好意思，臉皮這種表象的東西，我向來是不太在意的。好了，拿一杯來吧。。」東華很平淡的說。
我氣啊。抱著壺就想往它頭上砸過去，要不是看到炩緋的眼色啊……我氣啊，就把壺高高的舉起，把剩下的半壺全喝個精光！打了喝後我倒著壺說：「唉唷，忘了，只剩那一點不小心喝光了，怠慢．怠慢了啊。你這麼想喝的話……這種的快一點，不如，你半小時候來取？」我拿出我最和善的笑臉以對。
東華停了一下，微笑以對。
「那倒不用，我今天就只是來談一件小事……」此時終於有個短腿的小仙子進來送茶，他還不死心，就道：「怎，你不是茶水童子嗎？不過來泡茶嗎？」
「泡茶這種東西呢，是門高深的技術。對於值得尊敬的人呢，譬如我炩緋主子，我都是用真心真意下去泡的，那茶自是美味的，對吧？」我抬頭對炩緋一笑：「但對於某些為老不尊的，實在是看不起啊，偏偏我又是沒有味覺的，你確定要我幫你調整調整口味？」我順手打開炩緋主子的藥箱，還問：「主子啊，上次你說能拉一個月的清腸藥在哪啊？」
打從我和東華開始鬧起來，炩緋和炟己就壓著笑都快內傷了，聽到我找藥那一句，炟己終於笑出來了：「沒想到木公也有棋逢敵手的時候，有情啊，我佩服你，我敬你一杯！」說著就把杯中的水也喝完，反過來示意。我得意的向她拱手承意。
「你，就過來奉一杯，我倒要看看你怎調？」東華帶著一絲不平淡的說。
「可以。」我隨手拎了幾個箱中的瓶子，我記得炩緋說過，愈黑的愈毒。「反正我就是個不懂事的，我就讓你試個明白！」
炩緋聞言向前，止住了我道：「木公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啊，有情，去，去拿……去拿我殿中的話本子來，等等我要給小叱看的。」
我拱手一揖道：「是……」
「他不能走，我就是為了捉拿他而來的。」東華回復平淡的說：「你聚賭那件事，終於傳到神君耳中了，他挺不滿地，本來是要問罪少昊山，但剛好我在旁，就提了一句應該先找你問問，所以我才來的。沒想到我明明是這麼幫你，你居然連杯茶都不肯啊？」東華居然還嘆了口氣？我強烈的懷疑，這事根本就是他告訴神君的，簽賭的人都下了約定不可外傳，就這貨仗著自己是木公沒定下，最是可疑。
「你不用瞪我，這事可不是我告訴神主的。這神界會賭的人那麼多，總有沒下賭約愛告狀的，你不會沒想到這個吧？」
「當然有，你好歹吃了我一半的賭資，總要有點用處？」
「我就說五五分帳你怎答應的爽快，總算是看上我玉京山的招牌了嘛？你想怎麼解？」
「神主想怎麼罰？」
「他能有什麼罰，不過雷劫什麼而已吧？」
「這麼簡單，你怎會特地過來？哼，你就說你想怎麼罰啊？」
東華笑：「通透，你別忘了你選了個小妖的身份，就這個妖字，還有個罰法。」
「不會是化煉葫蘆吧？」炩緋突然插話。
「正是。」東華回覆。
「那可不成，」炩緋很不高興地道：「且不說有情身上一點法力都沒有，怎護的了自己？那葫蘆裡有很多妖魔，兇惡狠毒的很，上次清璍進去救我時，都受了不小的傷。」
東華開口道：「拜清璍之賜，底層的守妖被砍了……」
「所以，那葫蘆沒妖了？」炟己也來插話。
「那隻只是底層妖怪。你別看那葫蘆小小的，它可有九層，每層有不同妖怪鎮守的。」
「你是說，有情要去有八隻，跟那隻妖怪一樣可怕的化煉葫蘆？」炟己這下可擔心了。
「他只要不往上走，應該沒事。不過，那八隻會不會被吸引下來，我也不敢保證就是。你要是怕罰的話，現在逃走還來的及。」
「不行，神君都咬了少昊山了，我逃的話會連累炩緋主子的。」我沉吟：「那葫蘆是個好法子，除了清璍和炩緋，有人活著出來過嗎？」
「看關多久，神仙也有犯錯被關進去的，出來時多半大傷到只剩一口氣了。」
「等等，我不想被關那麼久。你說九層，有人上去過嗎？」
東華笑了，原來你要的是這個啊：「是沒有人從塔頂走出來，那塔除了各層妖王，還有九九八十一種妖，更別說還死在那的許多妖的怨念。」
我懶得聽他啐唸，只問：「你要什麼。」
東華笑而不語。
「別裝，這事你有本事壓下你不壓，不論是不是你藉他人之口傳給神主，總之是算你挖來的坑。你特來來見我，絶對不是歉意，你是有所求，你要什麼說快點，我等等還有個段子要開講的。」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化煉葫蘆是我設計的，它只會對有法力的人有反應。今天你祭了一分法術出來，在葫蘆的乾坤鏡影響下，你的法力就會只有半分，另外半分就會出來抵制你，這是為何妖魔們雖只被拘了元神，卻逃不出葫蘆的原因。」
「這麼輕鬆？」
「如果你真的沒有法力的話……」他笑道：「還有，那塔頂還有一個鎖妖燈，他能鎖定妖魔的魂魄，若你真的是妖的話，還是現在就逃了吧，不然進去了，除非塔毀了，是出不來的。」
「你搞了這些事，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法力，是不是隻妖？這麼搞事，就為了點這個？」
「悠悠歲月漫長，人總是要有點興趣？」
「哼，如果你猜錯了呢？」
「如果你有法力，可我卻看不出來。那只有一種解釋，你的法力高到我無法測量，小小化煉葫蘆，能奈你何？一樣的道理，你一直說自己是隻妖，但我從你身上一直看不出任何仙氣或妖法，鎖魂燈雖不是我造的，但就我所知，大約鎮不住你。我可是把事情說明白了，要逃還是要進，你自己想明白，你總該明白自己是什麼吧？」
我並沒有想要回覆他問題，只道：「我活了這麼久，沒見過什麼仙法妖道能拘住我的，我倒要見識見識那葫蘆裡的鏡和燈！不過，你好歹吃了我一半的賭資，你的用處在哪啊？」
「我為了你做了這麼多，還特地來告訴你不用擔心，你還不滿意？」
「裝，你再裝，你做這些才不是為了我。總之等下到了大殿上，你要幫我二句，知道不？」
「你要我幫你求情？」
「求什麼，不都說好就進葫蘆嗎？他罰輕了我還不要。你好歹也在神界看了他幾萬年，應該知道怎對付他吧？幫我誆他二句就可以了。」
「誆他幹嘛？」
「落個話柄，咬死我進化煉葫蘆都是他獨斷，叫他以後不得以我為名，為難少昊山就好了。」
「沒想到你挺替人著想的？」東華側著頭看了我一下。
「那當然，我又不是你。」我翻個白眼一下。
「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只好說，上策是有，就要吃點皮肉傷。」
「隨你，反正效果有就好，別往死裡打就行。」就算打死了我也會重生，但重生我不能控制的，而且我不喜歡痛！
「有情，這樣不好吧，你還是逃走吧，若有個萬一……」炩緋剛其實很想插話問點什麼的，但都忍住了，現在怕我真的被怎樣了，就開口了，真是好心的孩子啊。
「主子你放心，了不起受點傷而已，養養就會好。剛炟己殿下不是帶了桂花糕嗎？要等我回來重新泡好茶，您再和小叱殿下一起吃吧？」
「有情你別硬撐，別說我是你的主子，就應護著你。炟己和我都是魔界出身，要保你並不難，你何必……」
「我看這神界其實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規矩多煩事也多，但有你有炟己殿下和小叱殿下在，就是好所在了。在這混了這麼久，我其實也是不想走的，這事沒什麼，容小的去去就回來吧？」
「他都這麼放心了，你就別擔心了，倒是你和清璍可別在這時為他出頭。按神君那個脾氣，只怕是火上加油，會罰的更重，他想要開脫的就更難了，好了，都聊一會了，咱就過去吧。」
炩緋看著東華把我拎走，萬般無奈：「小哥，這事我總是不踏實，你跟去看看吧？我……還是找清璍商量商量。」
炟己想想也是，點頭應下，就施法跟上。
「來人，小殿下回來後，要他進書房抄寫昨日的沒抄完的功課，說我罰他不夠上進。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放他出來，聽見不！」
「是！」
反正東華一進來我就閃到角落，他們見他們的禮我躲我的。東華大搖大擺的坐了客座，一定瞧到我抱個茶壺縮到角落，就說道：「聽說，你們家那隻小妖最近挺乖的都不惹禍，專心的在給你們侍奉茶水來著？怎沒見到他啊？」哼，我這茶可是加了料了，誰要分你，才不給。
我就在旁拉著嗓子叫道：「有客上茶──」接著抱著茶壺轉身背對東華，這窗外的景其實不錯的，桃花夭夭的，當然，就算是枯山水也比看那貨強！
「唷，原來你在啊，我這人這麼平易近人，何必為我多泡一壺茶呢，我看你手上的茶，我就湊合湊合就行了，給我倒一杯來吧。」東華很平淡的說。
「我這個呢，是加了女子補血調氣的藥材在裡面的，你是公的還母的，喝什麼喝？」我頭回也不回的道，這桃花是不是從我進來那天就開到現在啊，神界還真是個出桃花的好地方吔！
「無妨，不過一點藥材，我不在意，奉一杯來吧。」東華很平淡的說。
「你補什麼補，都多大歲數了，跟二個女娃子搶滋補，好不好意思，羞不羞臉啊你？」我開始怒上心頭了，我要忍，為了炩緋主子，為了炟己殿下，為了天地的安詳，為了世界的和平……
「當然好意思，臉皮這種表象的東西，我向來是不太在意的。好了，拿一杯來吧。。」東華很平淡的說。
我氣啊。抱著壺就想往它頭上砸過去，要不是看到炩緋的眼色啊……我氣啊，就把壺高高的舉起，把剩下的半壺全喝個精光！打了喝後我倒著壺說：「唉唷，忘了，只剩那一點不小心喝光了，怠慢．怠慢了啊。你這麼想喝的話……這種的快一點，不如，你半小時候來取？」我拿出我最和善的笑臉以對。
東華停了一下，微笑以對。
「那倒不用，我今天就只是來談一件小事……」此時終於有個短腿的小仙子進來送茶，他還不死心，就道：「怎，你不是茶水童子嗎？不過來泡茶嗎？」
「泡茶這種東西呢，是門高深的技術。對於值得尊敬的人呢，譬如我炩緋主子，我都是用真心真意下去泡的，那茶自是美味的，對吧？」我抬頭對炩緋一笑：「但對於某些為老不尊的，實在是看不起啊，偏偏我又是沒有味覺的，你確定要我幫你調整調整口味？」我順手打開炩緋主子的藥箱，還問：「主子啊，上次你說能拉一個月的清腸藥在哪啊？」
打從我和東華開始鬧起來，炩緋和炟己就壓著笑都快內傷了，聽到我找藥那一句，炟己終於笑出來了：「沒想到木公也有棋逢敵手的時候，有情啊，我佩服你，我敬你一杯！」說著就把杯中的水也喝完，反過來示意。我得意的向她拱手承意。
「你，就過來奉一杯，我倒要看看你怎調？」東華帶著一絲不平淡的說。
「可以。」我隨手拎了幾個箱中的瓶子，我記得炩緋說過，愈黑的愈毒。「反正我就是個不懂事的，我就讓你試個明白！」
炩緋聞言向前，止住了我道：「木公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啊，有情，去，去拿……去拿我殿中的話本子來，等等我要給小叱看的。」
我拱手一揖道：「是……」
「他不能走，我就是為了捉拿他而來的。」東華回復平淡的說：「你聚賭那件事，終於傳到神君耳中了，他挺不滿地，本來是要問罪少昊山，但剛好我在旁，就提了一句應該先找你問問，所以我才來的。沒想到我明明是這麼幫你，你居然連杯茶都不肯啊？」東華居然還嘆了口氣？我強烈的懷疑，這事根本就是他告訴神君的，簽賭的人都下了約定不可外傳，就這貨仗著自己是木公沒定下，最是可疑。
「你不用瞪我，這事可不是我告訴神主的。這神界會賭的人那麼多，總有沒下賭約愛告狀的，你不會沒想到這個吧？」
「當然有，你好歹吃了我一半的賭資，總要有點用處？」
「我就說五五分帳你怎答應的爽快，總算是看上我玉京山的招牌了嘛？你想怎麼解？」
「神主想怎麼罰？」
「他能有什麼罰，不過雷劫什麼而已吧？」
「這麼簡單，你怎會特地過來？哼，你就說你想怎麼罰啊？」
東華笑：「通透，你別忘了你選了個小妖的身份，就這個妖字，還有個罰法。」
「不會是化煉葫蘆吧？」炩緋突然插話。
「正是。」東華回覆。
「那可不成，」炩緋很不高興地道：「且不說有情身上一點法力都沒有，怎護的了自己？那葫蘆裡有很多妖魔，兇惡狠毒的很，上次清璍進去救我時，都受了不小的傷。」
東華開口道：「拜清璍之賜，底層的守妖被砍了……」
「所以，那葫蘆沒妖了？」炟己也來插話。
「那隻只是底層妖怪。你別看那葫蘆小小的，它可有九層，每層有不同妖怪鎮守的。」
「你是說，有情要去有八隻，跟那隻妖怪一樣可怕的化煉葫蘆？」炟己這下可擔心了。
「他只要不往上走，應該沒事。不過，那八隻會不會被吸引下來，我也不敢保證就是。你要是怕罰的話，現在逃走還來的及。」
「不行，神君都咬了少昊山了，我逃的話會連累炩緋主子的。」我沉吟：「那葫蘆是個好法子，除了清璍和炩緋，有人活著出來過嗎？」
「看關多久，神仙也有犯錯被關進去的，出來時多半大傷到只剩一口氣了。」
「等等，我不想被關那麼久。你說九層，有人上去過嗎？」
東華笑了，原來你要的是這個啊：「是沒有人從塔頂走出來，那塔除了各層妖王，還有九九八十一種妖，更別說還死在那的許多妖的怨念。」
我懶得聽他啐唸，只問：「你要什麼。」
東華笑而不語。
「別裝，這事你有本事壓下你不壓，不論是不是你藉他人之口傳給神主，總之是算你挖來的坑。你特來來見我，絶對不是歉意，你是有所求，你要什麼說快點，我等等還有個段子要開講的。」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化煉葫蘆是我設計的，它只會對有法力的人有反應。今天你祭了一分法術出來，在葫蘆的乾坤鏡影響下，你的法力就會只有半分，另外半分就會出來抵制你，這是為何妖魔們雖只被拘了元神，卻逃不出葫蘆的原因。」
「這麼輕鬆？」
「如果你真的沒有法力的話……」他笑道：「還有，那塔頂還有一個鎖妖燈，他能鎖定妖魔的魂魄，若你真的是妖的話，還是現在就逃了吧，不然進去了，除非塔毀了，是出不來的。」
「你搞了這些事，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法力，是不是隻妖？這麼搞事，就為了點這個？」
「悠悠歲月漫長，人總是要有點興趣？」
「哼，如果你猜錯了呢？」
「如果你有法力，可我卻看不出來。那只有一種解釋，你的法力高到我無法測量，小小化煉葫蘆，能奈你何？一樣的道理，你一直說自己是隻妖，但我從你身上一直看不出任何仙氣或妖法，鎖魂燈雖不是我造的，但就我所知，大約鎮不住你。我可是把事情說明白了，要逃還是要進，你自己想明白，你總該明白自己是什麼吧？」
我並沒有想要回覆他問題，只道：「我活了這麼久，沒見過什麼仙法妖道能拘住我的，我倒要見識見識那葫蘆裡的鏡和燈！不過，你好歹吃了我一半的賭資，你的用處在哪啊？」
「我為了你做了這麼多，還特地來告訴你不用擔心，你還不滿意？」
「裝，你再裝，你做這些才不是為了我。總之等下到了大殿上，你要幫我二句，知道不？」
「你要我幫你求情？」
「求什麼，不都說好就進葫蘆嗎？他罰輕了我還不要。你好歹也在神界看了他幾萬年，應該知道怎對付他吧？幫我誆他二句就可以了。」
「誆他幹嘛？」
「落個話柄，咬死我進化煉葫蘆都是他獨斷，叫他以後不得以我為名，為難少昊山就好了。」
「沒想到你挺替人著想的？」東華側著頭看了我一下。
「那當然，我又不是你。」我翻個白眼一下。
「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只好說，上策是有，就要吃點皮肉傷。」
「隨你，反正效果有就好，別往死裡打就行。」就算打死了我也會重生，但重生我不能控制的，而且我不喜歡痛！
「有情，這樣不好吧，你還是逃走吧，若有個萬一……」炩緋剛其實很想插話問點什麼的，但都忍住了，現在怕我真的被怎樣了，就開口了，真是好心的孩子啊。
「主子你放心，了不起受點傷而已，養養就會好。剛炟己殿下不是帶了桂花糕嗎？要等我回來重新泡好茶，您再和小叱殿下一起吃吧？」
「有情你別硬撐，別說我是你的主子，就應護著你。炟己和我都是魔界出身，要保你並不難，你何必……」
「我看這神界其實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規矩多煩事也多，但有你有炟己殿下和小叱殿下在，就是好所在了。在這混了這麼久，我其實也是不想走的，這事沒什麼，容小的去去就回來吧？」
「他都這麼放心了，你就別擔心了，倒是你和清璍可別在這時為他出頭。按神君那個脾氣，只怕是火上加油，會罰的更重，他想要開脫的就更難了，好了，都聊一會了，咱就過去吧。」
炩緋看著東華把我拎走，萬般無奈：「小哥，這事我總是不踏實，你跟去看看吧？我……還是找清璍商量商量。」
炟己想想也是，點頭應下，就施法跟上。
「來人，小殿下回來後，要他進書房抄寫昨日的沒抄完的功課，說我罰他不夠上進。沒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放他出來，聽見不！」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