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天機術
本章節 3315 字
更新於: 2019-02-27
<第七章>天機術
蒼月影現在十分坐立不安，再過兩個時辰就天亮了，兩個孩子直到現在仍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實在讓他心急如焚。
左等右等，蒼月影已經連調息療傷的心情也沒有了，走出山洞想去找洛星羽和北辰岄，又怕兩個孩子回來找不到他，真是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唉…這該死的傷勢…
正當蒼月影站在山洞外左右為難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蒼月影終於放心，這是兩個孩子的腳步聲。
「仙人！」北辰岄一頭栽入蒼月影的懷抱嗚嗚大哭。
「怎麼了？」蒼月影看到北辰岄哭得不能自已，又見洛星羽表情異常嚴肅，忽然感覺情況比他所想的還不妙。
「北辰的父母不見了，灣河鎮被毀，和我的村莊一樣的情況，沒有魔氣殘留，沒有屍體骨骸。」
什麼！
蒼月影很震驚！
洛星羽走進山洞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明事情經過，蒼月影越聽越是心驚，這明顯是一樁陰謀。
洛星羽將匕首、信號彈、書信和鐵牌等物放在書桌上，讓蒼月影詳細檢查，自己去摧毀傢具跟陶製鍋碗瓢盆等物，當然，還有那個"冰箱"。
蒼月影將桌上諸物一一詳細檢查，臉色越來越沉重，從行事作風、書信內容以及身份鐵牌來判斷，這個組織不但手段兇殘，背景恐怕也是不小，不知為何神嶽天皇等五人沒有察覺？還有各地名門大族、書院、道觀、山門好像也不知情？尤其是他突然發現，在五年間，此等大規模的滅門案件已經至少兩件了，主管治安刑罰的半月法王竟然沒有公告各地司法庭，就算是在仙魔大戰時發生，此舉也太過異常。
沒多久，洛星羽將能毀的東西全數毀去，拿出幾張"封靈符"給蒼月影：「師父，等一下要請你出手擾亂氣息，干擾天機術，會影響你的傷勢嗎？」
「無妨。」蒼月影臉色沉重，用"封靈符"將鐵牌書信等物封印放入儲物袋，隨後輕吸一口氣，右手拿起硃砂筆，畫了一張符錄，剛一畫完蒼月影立即氣喘吁吁，幾乎虛脫。
洛星羽扶著蒼月影，餵了一顆丹藥，然後分別在蒼月影和北辰岄身上拍了一張封靈符，隨即一腳將書桌踢成兩半，將兩人送出山洞外，自己轉身將蒼月影剛剛畫好的符錄拋出，運轉靈力聚在左手，一指點中飄在空中的符錄，符錄受到刺激，發出一陣若有似無的波動，霎那間，北辰岄發現那些日常所用的東西變得很陌生。
洛星羽不待波動結束，就拍了一張封靈符在自己身上，然後走出山洞，扶起蒼月影，說一聲：「快走。」然後往更偏僻的深山內走去。
他們離開四天後，一道全身灰褐的身影來到山洞前，來人望著已經腐朽的傢具碎片，皺著眉頭：「竟然通曉干擾天機術的方法，到底是誰？」
灰褐身影左手一揚，一塊陶器碎片被吸到掌心中，詳細感受碎片的氣息後大為驚異：「竟然連一絲氣息也無！手段竟然如此高明！」
灰褐身影躊躇了一段時間才嘆了一口氣：「唉…看來必須呈報上級了。」然後轉身離開。
在山洞對面的山頭林樹茂密，有一雙眼睛透過樹葉縫隙看著山洞前的動靜。雖然因為距離過遠，看不清細部表情，但是有無人出現、四肢的動作等等還是可以分辨出來。
眼睛的主人當然是洛星羽無疑。
此時他用封靈符封住全身的靈力波動，讓敵人無法察覺他的存在，代價是他也無法吸取外界靈氣補充消耗，當然也無法使用武功法術符錄之類需要消耗靈力的技法，所以他只能單憑肉眼觀察，因為怕敵人感覺敏銳，他甚至連呼吸都是輕柔細慢，移動手腳更是想都不敢想。
等到山洞前的人影消失半個時辰後，他才慢慢移動身體，拿起彈弓竹簍等偽裝，往山裡走去，途中他會採些山菜野果草藥裝進竹簍，偶爾拿起彈弓打打野鳥烏鴉等等，完全把自己當作是生活在山裡面的獵戶小孩，當然，他會經過幾個他故意設下的陷阱，藉此探查是否有人跟蹤，一連經過四個陷阱，他設的"警報"都沒有響，才鬆了一口氣，往藏身之處走去。
回到藏身的樹屋，洛星羽先在門口咳嗽一聲：「我回來了，今天收獲不錯。」然後才打開門進去。
經過一刻鐘，樹屋後方山坡上的大石塊後面才閃出一道人影：「徒兒，沒事了。」
洛星羽打開門：「師父，你確定安全了嗎？」
「對。」蒼月影微笑，自家徒兒終於將"小心無大錯"這句話身體力行了，實在是讓他安心不少：「來人大概是築基修為，年齡不大，衣著粗劣吧？」
「是！」洛星羽很驚訝，連忙將看到的狀況一一稟報。
蒼月影聽完只是微微點頭，說：「我們快回去吧，別讓小朋友等太久。」
「好。」洛星羽走上前想要扶師父走下岩石。
蒼月影微笑擺手：「師父現在已無大礙了，我自己走吧。」
洛星羽終究還是扶了一下，邊扶邊問：「師父，天機術真的很厲害嗎？」
蒼月影點頭：「天道循環，自有定數。天機術便是窺視天機，預知定數，趨吉避凶之術。」
「既然這麼厲害，師傅為何你不願意教我呢？」
「凡事都有代價。」蒼月影很嚴肅：「天機術雖然可以窺視天機，卻也犯了天威，遭受天意反噬，所以修習天機術者，差不多都會遭受五弊三缺之苦。」
「五弊三缺？」
「五弊者，喪妻稱鰥、喪夫稱寡、幼而無父稱孤、老而無子稱獨、身體四肢有缺稱殘。三缺者，財、命、權。」
「這麼慘！」洛星羽很驚訝：「難怪修習天機術的人不多，嗯…，不對啊！不說五方陣眼之主都會天機術，還有一個"天機門"就是專門研究天機術的，天機門主還是化神期修士呢！他怎麼沒有五弊三缺？」
「怎麼會沒有。」蒼月影笑了笑：「天機門主一百多年前因為妻子過不了產關而去世，留下一個兒子給他，但父子兩人貌合神離，二十多年前，又在預言比賽中敗給他兒子，他自己又長年隱遁不出，你說他有沒有五弊三缺？」
「ㄜ…」洛星羽一時無法反駁，想了想突然靈光乍現：「那他也只有"鰥"跟一點點"獨"，不但沒有殘，財、命、權全部都有啊！」
蒼月影大笑：「不是用了天機術就會很淒慘，要看修為深淺、透漏天機的程度和使用天機術的目的。」
「啊？」
「天機不可洩漏，一洩漏便成定數。」蒼月影語氣平淡：「一千多年前的太滄界第一人是青羽上人，當時她為了率領群雄抵抗魔族入侵，使用天機術做出很多預言，但她的預言太準確直接，每一個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雖然她建立五山輪迴大陣擊退魔族第一次入侵，保護了整個太滄界，但她也與魔城之主兩敗俱傷，現在大家知道魔城之主還活著，她自己卻可能早已身亡了，你了解了嗎？為了拯救億萬百姓使用天機術使她功成名就，過度透漏天機也使她英年早逝，現在你明白使用天機術作出的預言，為何都像是燈謎或是意有所指的詩賦了吧？」
「原來如此…」洛星羽大為驚訝，突然想起一事：「師父！剛剛你為何用天機術？」
「有嗎？」蒼月影不解。
「方才啊！我還沒有跟你說，你就知道來探查之人的修為穿著了啊！」
「哈！我沒有用天機術啊，利用手上的資料推測就可以知道了。」
「？」
「首先，沒有線索而能找到山洞的人，必定修習過天機術。其次，今天是離開山洞的第四天了，之前你搜出來的書信中，有一封是監視記錄，以五天為單位，我發現他已經記錄到第五天，但是尚未結束，也就是說，你將他擊殺之後，經過不久，他的組織就發現他沒有按時將報告交出，那時是我們離開山洞的第一日，再經過三日的時間他們才發現山洞，說明使用天機術的人，在天機術的修為不可能高。第三，灣河鎮被滅差不多半年了，讓結丹修為以上的人坐鎮監視，未免浪費人力。第四，照你所說，被你發現蹤跡，然後設陷阱擊殺的人，應該也只是練氣期修為而已，所以，作為上司，來山洞探查的人應該在築基期前三層以內的修為最適當，如此修為，天機術應當鑽研不深，容易受五弊三缺之苦，三缺之中，以"財"最容易控制，所以穿著粗劣，主動承受缺財之苦，也是可以推測的。」
洛星羽聽得目瞪口呆：「那年齡不大呢？」
「什麼叫年齡不大？」蒼月影覺得很好笑：「二十？三十？一個築基修士，外表要蒼老，至少也要一百五十歲以後了。而且，想要修習天機術，資質很重要，來人既然會一點天機術，資質必定不差，二十二歲以前築基是很有可能的，築基之後，外表年齡當然不大，這樣你了解了嗎？」
「哇！」洛星羽深感自己真的拜對師父了，急忙抱拳一拱：「師父！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我對你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徒兒，你能聽師父的話，別再惹事生非，師父就謝天謝地了！」
蒼月影現在十分坐立不安，再過兩個時辰就天亮了，兩個孩子直到現在仍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實在讓他心急如焚。
左等右等，蒼月影已經連調息療傷的心情也沒有了，走出山洞想去找洛星羽和北辰岄，又怕兩個孩子回來找不到他，真是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唉…這該死的傷勢…
正當蒼月影站在山洞外左右為難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蒼月影終於放心，這是兩個孩子的腳步聲。
「仙人！」北辰岄一頭栽入蒼月影的懷抱嗚嗚大哭。
「怎麼了？」蒼月影看到北辰岄哭得不能自已，又見洛星羽表情異常嚴肅，忽然感覺情況比他所想的還不妙。
「北辰的父母不見了，灣河鎮被毀，和我的村莊一樣的情況，沒有魔氣殘留，沒有屍體骨骸。」
什麼！
蒼月影很震驚！
洛星羽走進山洞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明事情經過，蒼月影越聽越是心驚，這明顯是一樁陰謀。
洛星羽將匕首、信號彈、書信和鐵牌等物放在書桌上，讓蒼月影詳細檢查，自己去摧毀傢具跟陶製鍋碗瓢盆等物，當然，還有那個"冰箱"。
蒼月影將桌上諸物一一詳細檢查，臉色越來越沉重，從行事作風、書信內容以及身份鐵牌來判斷，這個組織不但手段兇殘，背景恐怕也是不小，不知為何神嶽天皇等五人沒有察覺？還有各地名門大族、書院、道觀、山門好像也不知情？尤其是他突然發現，在五年間，此等大規模的滅門案件已經至少兩件了，主管治安刑罰的半月法王竟然沒有公告各地司法庭，就算是在仙魔大戰時發生，此舉也太過異常。
沒多久，洛星羽將能毀的東西全數毀去，拿出幾張"封靈符"給蒼月影：「師父，等一下要請你出手擾亂氣息，干擾天機術，會影響你的傷勢嗎？」
「無妨。」蒼月影臉色沉重，用"封靈符"將鐵牌書信等物封印放入儲物袋，隨後輕吸一口氣，右手拿起硃砂筆，畫了一張符錄，剛一畫完蒼月影立即氣喘吁吁，幾乎虛脫。
洛星羽扶著蒼月影，餵了一顆丹藥，然後分別在蒼月影和北辰岄身上拍了一張封靈符，隨即一腳將書桌踢成兩半，將兩人送出山洞外，自己轉身將蒼月影剛剛畫好的符錄拋出，運轉靈力聚在左手，一指點中飄在空中的符錄，符錄受到刺激，發出一陣若有似無的波動，霎那間，北辰岄發現那些日常所用的東西變得很陌生。
洛星羽不待波動結束，就拍了一張封靈符在自己身上，然後走出山洞，扶起蒼月影，說一聲：「快走。」然後往更偏僻的深山內走去。
他們離開四天後，一道全身灰褐的身影來到山洞前，來人望著已經腐朽的傢具碎片，皺著眉頭：「竟然通曉干擾天機術的方法，到底是誰？」
灰褐身影左手一揚，一塊陶器碎片被吸到掌心中，詳細感受碎片的氣息後大為驚異：「竟然連一絲氣息也無！手段竟然如此高明！」
灰褐身影躊躇了一段時間才嘆了一口氣：「唉…看來必須呈報上級了。」然後轉身離開。
在山洞對面的山頭林樹茂密，有一雙眼睛透過樹葉縫隙看著山洞前的動靜。雖然因為距離過遠，看不清細部表情，但是有無人出現、四肢的動作等等還是可以分辨出來。
眼睛的主人當然是洛星羽無疑。
此時他用封靈符封住全身的靈力波動，讓敵人無法察覺他的存在，代價是他也無法吸取外界靈氣補充消耗，當然也無法使用武功法術符錄之類需要消耗靈力的技法，所以他只能單憑肉眼觀察，因為怕敵人感覺敏銳，他甚至連呼吸都是輕柔細慢，移動手腳更是想都不敢想。
等到山洞前的人影消失半個時辰後，他才慢慢移動身體，拿起彈弓竹簍等偽裝，往山裡走去，途中他會採些山菜野果草藥裝進竹簍，偶爾拿起彈弓打打野鳥烏鴉等等，完全把自己當作是生活在山裡面的獵戶小孩，當然，他會經過幾個他故意設下的陷阱，藉此探查是否有人跟蹤，一連經過四個陷阱，他設的"警報"都沒有響，才鬆了一口氣，往藏身之處走去。
回到藏身的樹屋，洛星羽先在門口咳嗽一聲：「我回來了，今天收獲不錯。」然後才打開門進去。
經過一刻鐘，樹屋後方山坡上的大石塊後面才閃出一道人影：「徒兒，沒事了。」
洛星羽打開門：「師父，你確定安全了嗎？」
「對。」蒼月影微笑，自家徒兒終於將"小心無大錯"這句話身體力行了，實在是讓他安心不少：「來人大概是築基修為，年齡不大，衣著粗劣吧？」
「是！」洛星羽很驚訝，連忙將看到的狀況一一稟報。
蒼月影聽完只是微微點頭，說：「我們快回去吧，別讓小朋友等太久。」
「好。」洛星羽走上前想要扶師父走下岩石。
蒼月影微笑擺手：「師父現在已無大礙了，我自己走吧。」
洛星羽終究還是扶了一下，邊扶邊問：「師父，天機術真的很厲害嗎？」
蒼月影點頭：「天道循環，自有定數。天機術便是窺視天機，預知定數，趨吉避凶之術。」
「既然這麼厲害，師傅為何你不願意教我呢？」
「凡事都有代價。」蒼月影很嚴肅：「天機術雖然可以窺視天機，卻也犯了天威，遭受天意反噬，所以修習天機術者，差不多都會遭受五弊三缺之苦。」
「五弊三缺？」
「五弊者，喪妻稱鰥、喪夫稱寡、幼而無父稱孤、老而無子稱獨、身體四肢有缺稱殘。三缺者，財、命、權。」
「這麼慘！」洛星羽很驚訝：「難怪修習天機術的人不多，嗯…，不對啊！不說五方陣眼之主都會天機術，還有一個"天機門"就是專門研究天機術的，天機門主還是化神期修士呢！他怎麼沒有五弊三缺？」
「怎麼會沒有。」蒼月影笑了笑：「天機門主一百多年前因為妻子過不了產關而去世，留下一個兒子給他，但父子兩人貌合神離，二十多年前，又在預言比賽中敗給他兒子，他自己又長年隱遁不出，你說他有沒有五弊三缺？」
「ㄜ…」洛星羽一時無法反駁，想了想突然靈光乍現：「那他也只有"鰥"跟一點點"獨"，不但沒有殘，財、命、權全部都有啊！」
蒼月影大笑：「不是用了天機術就會很淒慘，要看修為深淺、透漏天機的程度和使用天機術的目的。」
「啊？」
「天機不可洩漏，一洩漏便成定數。」蒼月影語氣平淡：「一千多年前的太滄界第一人是青羽上人，當時她為了率領群雄抵抗魔族入侵，使用天機術做出很多預言，但她的預言太準確直接，每一個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雖然她建立五山輪迴大陣擊退魔族第一次入侵，保護了整個太滄界，但她也與魔城之主兩敗俱傷，現在大家知道魔城之主還活著，她自己卻可能早已身亡了，你了解了嗎？為了拯救億萬百姓使用天機術使她功成名就，過度透漏天機也使她英年早逝，現在你明白使用天機術作出的預言，為何都像是燈謎或是意有所指的詩賦了吧？」
「原來如此…」洛星羽大為驚訝，突然想起一事：「師父！剛剛你為何用天機術？」
「有嗎？」蒼月影不解。
「方才啊！我還沒有跟你說，你就知道來探查之人的修為穿著了啊！」
「哈！我沒有用天機術啊，利用手上的資料推測就可以知道了。」
「？」
「首先，沒有線索而能找到山洞的人，必定修習過天機術。其次，今天是離開山洞的第四天了，之前你搜出來的書信中，有一封是監視記錄，以五天為單位，我發現他已經記錄到第五天，但是尚未結束，也就是說，你將他擊殺之後，經過不久，他的組織就發現他沒有按時將報告交出，那時是我們離開山洞的第一日，再經過三日的時間他們才發現山洞，說明使用天機術的人，在天機術的修為不可能高。第三，灣河鎮被滅差不多半年了，讓結丹修為以上的人坐鎮監視，未免浪費人力。第四，照你所說，被你發現蹤跡，然後設陷阱擊殺的人，應該也只是練氣期修為而已，所以，作為上司，來山洞探查的人應該在築基期前三層以內的修為最適當，如此修為，天機術應當鑽研不深，容易受五弊三缺之苦，三缺之中，以"財"最容易控制，所以穿著粗劣，主動承受缺財之苦，也是可以推測的。」
洛星羽聽得目瞪口呆：「那年齡不大呢？」
「什麼叫年齡不大？」蒼月影覺得很好笑：「二十？三十？一個築基修士，外表要蒼老，至少也要一百五十歲以後了。而且，想要修習天機術，資質很重要，來人既然會一點天機術，資質必定不差，二十二歲以前築基是很有可能的，築基之後，外表年齡當然不大，這樣你了解了嗎？」
「哇！」洛星羽深感自己真的拜對師父了，急忙抱拳一拱：「師父！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我對你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徒兒，你能聽師父的話，別再惹事生非，師父就謝天謝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