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降災厄（紹清視覺）

　　靠！靠！靠！靠！靠！靠杯這啥鬼！？


　　你娘親的突然出現「龍」是要嚇死誰？！


　　也不對，這已經真的嚇死人跟害死人了！


　　只要細心的留意，便能感受得到身體在無間斷地顫抖。


　　現在腳步還是異常的不協調呀……真的已經到了隨時仆街死的地步。


　　不過……真的是很恐怖哩，明明是彗星劃過天際的帥氣登場，怎料得它會成為龍了呢？


　　要說現在的情勢的話，可是對人類相當不妙誒？


　　至少我們的隊伍是這樣。


　　兩名的老師，一男一女，不可靠；約五十名的學生，包括我在內，相信都只會是一群累贅，分分鐘會被拋棄，不安。


　　最主要的是……我們已經親眼看到那些龍跟怪物了。


　　從彗星碎片逆裂而湧的黑色生物、從彗星的形態展開成龍的天空霸王，還愈來愈多的情況。生存在我們的心中已經變得很虛無，尤如幻覺般的存在。


　　最主要的是那個呀！光他救人失敗被食掉的畫面映入眼簾，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咬出一塊肉來，冷靜是沒有可能的了吧？


　　那傢伙也真是的，叫了他那麼多次都不回神過來，是被嚇成狗，在撒尿是嗎？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剛剛那隻巨龍的咆哮我可受不了第二次呀。


　　那個令人冷汗直流的咆哮……宛如在告訴我們無處容身，只剩下死亡這一個選項。


　　媽的！原本還想著去炫耀的！


　　現在可炫個屁！


　　笑不出來，希望就只剩下那個所謂的「應對基地」了——在我們前往體育館的路上時，一隊軍人利用擴音器搭在車上作出的通知，聽見這個之後那就自然跟隨他們所說的話了。


　　「老師……那個應對基地真的有用嗎？」


　　哦？該說你是蠢鈍還是弱智好呀女同學？現在你問這個問題，能給予的答案也就一項。


　　你認為老師溫柔地對你說「有用的喔！」能令你們懷有希望好，還是直接跟你說「你白痴嗎？我哪知有用不？說不定我們去的途中就死翹翹哩！」會更合你的口味呀？？


　　這樣又真的會讓你安心一點嗎？


　　怎麼想都不會吧？


　　別亂搞好嗎？


　　「…………」


　　「…………」


　　「…………」幹！別沉默呀你們，都屏氣凝神的等你們說一些安慰說話來了，搞沉默是想怎樣啦！


　　話雖說是要她別搗亂，但問了的話還是想你們答覆誒！


　　「告訴我們呀！你們這些爛老師！保護學生不是你們的功作嗎？？！！」一名男同學在我身旁，然後用超～～～級無敵大聲的音量來痛罵老師們。


　　嘛，平時的話我一定很高興，甚至笑出來吧？這種有趣的畫面可不常見——如果是平常的話。


　　我真的是很想手撕腦殘來著，他媽的耳朵很痛呀！


　　「你在大聲甚麼啦！」女老師一個轉頭，來了個霸氣回馬槍。


　　哎喲不錯！我喜歡喔！繼續來囉！


　　「大人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啦！我跟你們說『沒事的』你們又真的會感到安心快樂啦？」哎喲不對喔！呃……女老師說的是也沒有錯誤啦，但是如果這樣說了的話，我倒是相信會更散亂呀……我們一行人。


　　「我幹你娘你這還算是……噗！？」那腦殘突然停止嘴炮，為甚麼呢？


　　那是因為受夠了，原本想著因為不是同一班的人，隨意動手好像不太好，所以沒把他撕開來，結果反而像是「都不是同一班的，那就無問題啦！」就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然後順勢捏起他的頭髮，直直的瞪著他說：「幹話就到這裡唄？大嗓男，就不能安份守紀嗎？」原本老師的決策已經有點問題了，如果在這樣下去，恐怕會出現分歧。


　　人性的考驗不應如此之快便出現——雖然我已經直接揍了一拳。


　　「你這混蛋油頭裝！別想跟我擺出一副佬大的樣子……！」


　　誒？是這樣嗎？倒是不想成為佬大哩！


　　一群人都停了下來，在那二三四的喧嚷著，看著我們。


　　不妙……再久留於此可很危險，還是再賞他媽一拳然後扛走他才是上策。


　　「各位冷靜一點吧……」在我打算揮拳時，一把聲音喝停了我。


　　「這類分化行為能暫時別幹嗎？再慢一點的話可是死定了，何況我們沒有那種生物的情報，若然是能聽聲辨位的話，那我們可以說是陷入了大麻煩之中。」一名帶眼鏡的同學這樣說道，他是我們班的人吧？帶著眼鏡卻不是優等生的那類，要說是我班的優等生，也已經死了。血淋淋的一遍。


　　但確然，我們一路走來也聽到了大量的慘叫聲，而一直在默默地走向被通知是安全的「應對基地」的我們，則是一直都都沒有遇上甚麼問題。


　　糟了……那現在豈不是已成為被獵死的食物嗎？


　　「砰砰砰！」突然後方傳來一陣爆破聲，是在行駛的車輛爆炸了。


　　這時一波碎石再次劃破天際，不停撞擊在大樓和地面上。


　　想必剛剛的車子是因為這而出事的。


　　被碎石降落而逼得走頭無路了……


　　現在行走的行人路可沒有任何的遮蓋物、商店之類能讓我們躲藏的。


　　難道只好聽天由命？


　　大樓碎片正逐漸脫落，再不走的話看來是要死了。


　　「那……那是甚麼呀？」一位同學用斷續的聲音說到，看來是看到了很不得了的東西。


　　各人向後一看，不看還好，看了發瘋。


　　四隻、五隻？


　　不……是十隻黑色生命體在衝向我們。


　　剛剛的碎石中很快就出現了一隻又一隻的怪物。


　　如果在不離開的話，二、三十隻也非不可能。


　　禍不單行，既是被碎石威脅，現在又來了這種黑色的生物！


　　「各位！別管了！直接向應對基地衝！各位都知道是在哪裏的吧！快！」女老師率先發言。


　　不過沒有用呀！現在的人真的是完全失去知覺了。


　　在地面傳來的震動、建築物崩塌的危機、黑色怪物的逼近下，大家的雙腳已經像被放了血般，或是血液停止了流動，僵硬得不可置信。


　　唉，一群弱智之前才遇到過一次，現在又在發呆了。


　　怎辦？不管他們嗎？但不管他們我又能獨自生存下去嗎？


　　哈……幹拎娘咧！我現在的思緒真的都一片空了。


　　想不到……想不到任何的方法……哪怕是有一點用的……


　　快……快一點！


　　「快走呀！」突然間大嗓男再次使用了超大聲攻擊。


　　真的很大聲！


　　不過這次好樣的，他們有反應了。


　　回過神來的我們只能不停地往目標跑去。


　　不敢看向後方，即使我們知道自己的速度比不上身後的黑色生物。


　　「救……救命呀！！呀！！不…不要！」我清楚地聽到身後邊的同學所傳出的呼救聲。


　　但是……我不能停下來……他們已經沒救了。就算我回頭伸出援手，也只得被撕開兩半的結果而已。


　　血淺聲不停傳進我的耳朵內、鐵銹味就算沒有呼吸，仍自行跑進我的鼻腔，直達肺部。


　　很噁心，絶望慘叫、血液橫飛、鐵銹腥臭，很辛苦。


　　頭很暈，很想停下腳步……但是不想死。


　　「呀！！」一位同學的慘叫傳來，又死了一個，現在我們的任何一個人死了也不是甚麼奇怪、令人驚慌的事——如果那聲音不是在我身後不到一米的後方傳出。


　　沒希望了，死定了。


　　呼吸素亂、眼眶不知道何時開始滿溢著淚珠，模糊了我的雙眼。


　　這就是驚恐呀……


　　人，就是畏懼著死亡。


　　所以當遇上死亡時，就會怕得像木偶般，不能動彈。


　　害怕死亡，選擇求生避死，但同時也出賣了其他人。


　　聽到蹬腳跳起的聲音了，那是要把我撲倒對吧？


　　這是我的報應嗎？


　　不……我才不會承認這糗爆的事發生在我的身邊！


　　他媽的！我可不能就這樣死掉！可不會像隻任人宰割的豬乖乖就範！


　　我扭動身子，向後揮灑我的血汗。


　　至少要打它一拳！我如此想著。


　　但期待落空了。


　　那傢伙在我直揮向它的拳頭前輕輕一個傾斜，牠的身影隨即落在我的左眼的角落那。


　　「這甚麼鬼速度！？」我不禁驚呼，難道就連一拳都不能打中，就要被五馬分屍了？


　　我要帶著不安和不岔離開這世界嗎？


　　我只能在這極限時刻中轉頭正面看著牠，但卻束手無策。


　　那東西懷著惡意的低沉呤叫聲，用牠的爪斬向我的腰間。


　　沒錯，是斬。那像劍一樣鋒利的指甲看著便害怕，更遑論即將被狠狠地斬時的心情了。


　　「嚓」的一聲，我的腰步真的就被劃上一道傷口來。


　　「幹……」我用力按壓著傷口，以阻止血從那兒流出。


　　但效果看來不怎麼樣，我被強烈的劇痛弄得失神，單膝跪地，就算忍著痛楚沒有叫出來，但身體還是誠實的。


　　微微抖著的身體使我難以集中精神，就打算站起來，都在頃刻間變得像挑戰十倍地心吸力、或是成了童話故事般的如夢似畫——也就是做不到。　


　　血液從傷口流出的關係，不聽使喚的狀況明顯更嚴重了。


　　我停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牠，我那血潤的臉現在都應該變得萬分蒼白，了無生氣。


　　牠徐徐地走來、同學們紛紛地在被攻擊前離開。


　　現在的境況，就如剛才的人，不想死，但沒有人拯救自己。


　　被當棄子。


　　果然是報應呀……


　　我很難受，想不到原來沒有人拯教自己是一件多淒楚的事呀。


　　我……真的不想死呀……！


　　臉頰感受到絲絲的溫熱，那是眼淚吧？到最後還是不能好好的堅持下去，哭了呢……


　　「呀！！看招！」大嗓男傳來一記重拳，命中那隻黑色生物的後腦。


　　黑色怪物被打了一拳，倒在地上，身體有些微的移動能力，但相比之前的怪物般的反應，這又明顯相差很多了。


　　「誒？」我百思不得其解，因為甚麼他還在？


　　「好啦快起來！剛剛不是很帥的嗎？為甚麼現在一副衰樣？哦？還滿臉淚水，是害怕了吧？還有你的呆臉很搞笑喔！嗯？」大嗓男向我走來，一邊嘲笑我道。


　　「那是甚麼！？」他看著我的腰部，如此問了起來，也加快了腳步奔向我這邊。


　　「看了便會知道的吧？那是傷口。」我因為痛楚而變得沒力答話，只能吐出短短的一句。


　　「沒辦法了…」他如此說著。


　　是想放棄我了嗎？也是反正我也生存不了多久。


　　這裡死了也沒有問題。


　　「喂！眼鏡！我這有人受傷了！我要扶他先撒了！」他看向在相近距離的眼鏡同學說道。


　　「ＯＫ！我那邊的人也順利走了！我來幫你吧！說話我不是叫眼鏡！」眼鏡跑了過來，合作把我拉起來。


　　「你先別介意啦！快！」


　　「待會我死了沒人知道我真名我唯你是問！」


　　我被扛起來，然後先次的移動。


　　說話，眼鏡說的順利走了，是指我們的人都走在我們前方了嗎？


　　那麼我們不就是最後的人嗎？


　　正當我想著回頭確認時，大嗓男說道：「別看了…」他的眼睛帶有著決意，看來是我想的那樣了。


　　那我不就害他們兩個置身於危難之中？！


　　「放心……後面還有在進食……在大嚥小呷著我們同學的怪物，一時三刻應該不會那麼快追過來，所以待會我們會先繞道，反正只要最後到達目的地就行了。」這次是眼鏡說的。


　　在進食學生？我們是因為這樣而得救的嗎？


　　但那又能撐多久？


　　「放下我吧……夠了，不要在帶我離開了，我可沒有能力背負你們的性命。」我作出如此的請求。


　　這樣就好，我決定了犧牲，那我就不會再感到害怕了。


　　「別開玩笑了！你剛剛才哭了呢！人是追求生存的生物呀！就算沒有目標、意義，但我們還是會想著活下去的！你不甘心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別裝偉大了。」大嗓男否定了我的請求。


　　也對……剛剛我才為此而害怕、低泣著。


　　說出那種大話也是不正常。


　　那好吧…就看是我們能成功離開，還是三人滅團，抑或是我先失血過多而死呢……


　　一步快一步慢的，我們終於再次看到了老師他們了。


　　「追上了嗎？」大嗓男爽朗地道，是因為終於歸隊感到安心了吧。


　　「不……不對……應對基地不是這裡！而且我們慢他們很多，不應這麼快追得上才對。」眼鏡卻是對這感到疑惑。


　　「不過既然已經在附近，也沒有退路，那就先匯合，看情況不對就走吧！」眼鏡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如果能夠不繞道的話，應該就能儘快到達那裏，然後救我一命。


　　他是這樣想的吧？只有他連續兩次去幫人而已，是道德感很重的人吧？


　　我們終於接近他們了，但同時也聽到了各人恐慌的聲音。


　　怎麼一回…！？


　　正當我如此想著的時候，下一秒便了解狀況了。


　　一群黑色的生物堵在他們的前方，正不絶地在他們前方來回，就像在看獵物般研究著我們，也可以說是婦人在買菜一樣仔細的看著。


　　退一步，牠們進一步；進一步，牠們也進一步。


　　他媽的死局了……混帳！


　　看來是真的要死了，之前的感動和決心現在又要消失了。


　　身後的怪物也跑了過來，這可進退兩難了。


　　同時牠們現在還真的開始縮小兩者之間的距離了。


　　我們之前的決定做出來也不能實行了，退路也已經被封鎖。


　　每一個人也開始大哭、大叫起來，是放棄了，在作出最後的悲鳴，還是在求救呢？


　　反正是沒有的，就算了罷。


　　「砰砰砰！」突然其來的槍聲響起，前方的怪物倒下幾隻，「砰砰砰！」又是一次，這次有更多的怪物死了。


　　牠們不甘示弱，馬上一部份向槍擊聲的方向移動，一部份衝向我們，打算把我們作為那該死的食糧，或者是人質？不會吧？牠們應該是不會這麼聰明。


　　但這他媽也太危險了！


　　「砰砰砰！」


　　連續的槍擊聲如同爆炸糖般響徹整個地方——當然聲量是大很多。


　　我不敢張開眼睛，怕張開眼睛看到的畫面是牠們站在我臉前。


　　直到歡呼聲響起，我才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那些遭報應的怪物的死狀和我還站著的現實。


　　終於得救了，剛才的槍擊是從軍人那發出的。


　　「哈……暫時安全了……」我看著走過來的軍人如此暗忖道。


　　「你們沒有事吧！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我們要馬上離開此地！以免牠們蜂擁而至！」一位軍人對我們說道。


　　「這裡是救援小組，我們將會帶約三十五名的學生教師們過來，請做好迎接的準備。」看來對講機還是能用，但一般的通訊方法已經不能再用了。


　　對了……這樣的話我還要慢慢走下去呀……


　　「對了，各位如果你們有受傷的話可以過來，我們會先進行小小的傷口消毒工作，同時作出小許的細胞擷取，看看你們有沒有問題發生，我們會一邊走一邊進行工作，所以只是很簡單的步驟，就別怕了，如果因為害怕而死就不好囉！」


　　不擔心才有鬼呀智障！直接說出要擷取細胞是多正直！


　　但沒有辦法，那二個人已經把我拉過去了。


　　「啪」大嗓男跟一位受了輕傷的人對撞了一下。


　　「呀，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大嗓男居然是如此有禮貌的嗎？


　　「！？就是你！就是你說話說那麼大聲！牠們就是因為你而過來的！我的朋友都因為你而死了！」那人突然大叫大喊起來，讓整群人也停下腳步看向我們這邊。


　　「對呀！」「沒錯！」「跟我去死一死吧你這混蛋！」像是意識到甚麼，他們相繼說出這種話來。


　　幹！他們是失智了嗎？這種事之後再說也可以吧！你們現在的叫聲更大好嗎？還是依仗軍人在身邊，就不怕怪物的來襲了？


　　還是……


　　「我這傢伙沒有生存的資格！給我滾！」果然，是想把他給踼走呀！


　　儘早讓不安定的人弄走，就是你們的想法呀！


　　「喂！你們冷靜一點！那是車輛爆掉所致的吧！才不關他的事好嗎？」女老師說道。


　　「也可能是因為他大叫才引得那些東西過來才炸到車輛的呀！」


　　智障女！是不是只有在搗亂的時候才能看到你在做事？！


　　「別開玩笑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從我們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會因為決定前往哪裏而死了吧！而且他也是無心的，也儘力去幫你們了！對於根本就不關他事的善後他可是做得很好了！反而是你！就因為你問白痴問題才引起這事的！為甚麼你又不滾？腦子進水了？」眼鏡說出了我的心聲，真的謝啦，把白痴二字說出來心真的爽。


　　「不，像這種平常就犯不少校規的他，現在我們才不能接受他的存在！不然之後發生甚麼事就麻煩了！」這次是一位男老師說道。


　　義正詞嚴地說幹話，真他媽的稱得上是老師呀。


　　「總之！他不能跟我們一起前往應對基地！不，是不能夠來基地避難才對！那裏不歡迎你！」自話自說起來了！


　　不管他是怎樣的人，只是為了把跟自己對立的人踢走，剛好可以把所有事推到一個人身上，讓同學們更加的團結起來——扭曲的團結。


　　只為了讓你自己在學生的心目中成為領袖，為甚麼會這樣認為？


　　因為他的眼中沒有學生們的憤恨呀！他就只是用這作為藉口以提升自己的人望！


　　噁心！


　　「這他媽是無理取鬧！如果他真的是壞人，我早就死了！相比起你們這些只顧自己的人，他可以願意捨己救人呀！明明就只顧著自己，用『沒空理會他人』這種方法來殺人，卻跟我說只有他有問題？別說笑話了！」我把肺部的空氣一次過推了出來，把自己心中所想一併說了出來。心中的不滿令我都忘了自己是在消毒當中。


　　看著些群人只是為了安心釋放自己的恐懼跟傷痛的心，而把他當成罪人，真的是完完全全經典的戲碼。


　　主要是說了這麼多，他人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反倒是變本加厲。


　　「各位，我們要趕路呀！天已經快黑了，再不快一點就很危險了，而且你們也懂呀，聲音是吸引牠們的其中一種條件誒！就不能之後再說嗎？」軍人提醒我們。


　　但不聽就是不聽。


　　「這不關你的事！我們學校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他媽的瘋子真敢說呀！


　　「我們來投票吧！來用此決定他能否過去！」


　　「好呀！來吧！」


　　一唱一和，沒有了，結果已經知道了。


　　我看向大嗓男，只見他默默的看著地面，雙手握得緊緊的。


　　不甘心吧？明明不關自己事，卻成為了吸引被神化的怪物的罪魁禍首。


　　「那麼，請各位投票！讓他繼續留在一隊的舉手！」


　　嘖……只能投了呀……


　　理所當然，只有幾個人是清醒的。


　　我、眼鏡、小個子、軍人髮型、平胸、女老師、遮眼女、童貞帥哥等八個人。


　　但其餘的智障女（婊子）、無理取鬧女、男教師等全也是對立的。


　　哈……這麼努力換來的就只有這樣的結果嗎？


　　「好了…鬧劇完了吧？其實你們要說投票呀之類的是沒屁用的好嗎？因為我們的職責是保護人民，所以投完票，我們還是會帶上他的。」軍人對剛剛的投票說明了其實沒有用途。


　　那就好……不然我可是為發瘋呀。


　　雖然有很多人反對，但不管他們就好。


　　「不……我不去……」大嗓男說出了令我感到意外的話。


　　「你可不用理會他們，我們是不允許放棄他人生命的！可不要為了投票一事放棄自己的生命！」軍人對他的發言感到驚訝，逐緊張的回道。


　　「既然我被這麼多人討厭，那我也沒有跟隨這隊人的意義了……我就走自己的路就好。」他苦笑道。


　　不合理呀！剛剛不是說任何人都想活下去的嗎？


　　「我會用自己的方法活下去，所以，謝啦！願意投票給我的人。對了，你們叫甚麼名字？」他說著會自己活下去後，轉頭跟我和眼鏡問道。


　　「我叫岳丘谷，記住這名子！以後別叫我眼鏡！」名叫丘谷的眼鏡皺眉道。


　　「我是許紹清，也給我記住了，是打了你一拳的傢伙。」我回道。


　　「哼！早慢你會被我陳英信幹掉的！你等著！」他回頭說著這句，然後就這樣走了。


　　媽的…在裝甚麼帥呀你……


　　軍人對此表示嘆息，相反那些肉塊卻呼聲甚高。


　　我真的要與他們前往那兒嗎？


　　一想到便感到異常的不安。


　　會否像他一樣最後被背叛呢？


　　現在來說，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因此而走了，我們也重新出發，終於到了所謂的應對基地那。


　　「好了，你們現在大概會在這裡住個兩三天左右，好好休息吧！」


　　就這樣，我進到這裡來，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人。


　　是怎樣的人呢？是各懷鬼胎，還是和衷共濟呢？


　　嗯，我到了這裡，而這就是我們之後故事的舞台之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