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血光之災......嗎?

寒假，對於一個學生來說莫過於是一個完美的喘息時間。

不論是平常繁忙於課業的高中生，被學分追著跑的大學生，疲於在外奔跑賣命玩耍的小學生，總是會期待著寒假的到來......啊國中生呢？先去道歉再來講吧？

再加上農曆春節等節日的渲染，使得父母也可以稍作喘息，是一年當中難得一家人都可以在家裡鬼混的時候。

雖然農曆春節還沒到，但大街上已經充滿了過年的氣息，原本在賣糖果的小攤今天把攤位擺得更加鮮豔，期許佳節能為自己帶來興隆的生意。

之所以我會注意這個，完全是因為我旁邊這名少女把我拖過來，垂涎三尺的物色著喜氣的禮糖。這樣說也許太浮誇了，這裡的糖果看起來都很普通，我覺得去大賣場買應該會便宜不少。

少女的名字叫做周千心，十分遺憾，這個長相像是黑貓以下略。

今天是我們難得的約會日，每次約千心出來她都說在玩鬥陣啦，打LOL啦，看JOJO啦，月經來啦之類的......妳的能力不是可以把自己變成「月經剛過去的女生」嗎？

當然我們也可以開開心心的在召喚峽谷或是垃圾鎮裡面約會，不過跟千心玩累的要死，當她的輔助真的工具，尤其她又喜歡玩炸彈鼠跟寇格魔之類的自殺型角色，搞得我玩起來十分沒有成就感。

順帶一題，我是玩露璐跟慈悲的。

反正就是約她出來十分困難，也只有那種很緊急的狀況（對就是敏惠那次。）或是她真的很閒的時候才會出來。

宅女一個......我為什麼會喜歡上她啦......

還有一個理由啦，就是她幾乎沒有跟別人說她有我這個男朋友，連親人跟好友都沒有說。

啊她哥又常常會問她，去哪裡啊？跟誰出門啊？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哥哥會不會跟蹤自己。

以上，所以要我跟千心約會是如此的得來不易，雖然她其實不用擔心她哥跟蹤，反正把我變女生就好了。

但是我上次跟她說我要以男生型態跟她牽手之後，反而就破壞了這個方法......沒辦法啊！你有一個女朋友卻牽不得抱不得的，還要戴上面具才能牽，這誰要啊？

雖然面具戴上之後她就會自己撲過來就是了。

唉，情人節好像也要到了，真想從女朋友手上拿到巧克力啊......雖然以千心的個性大概就是去7-11買一條77乳加給我吧？然後要回禮的時候要三顆金莎之類的。

真是的，而且最近也要開始思考大學方面的路要怎麼走了，像是先預測自己的成績落點，看看去年的招生簡章來決定該去哪種學校，決定自己的志願科系，寫被審資料之類的。

這些通常塵埃落定之後，會落在4月左右，以二月初的現在來說，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在這短短的八個禮拜裡面，我們必須決定自己想要什麼科系，什麼學校，甚至想的悲觀一點，有些人已經知道自己的學測爆炸了，頭也沒回往指考前進。

我也必須快點決定才行，指考在暑假剛開始的時候，如果到一切都已經決定完成的四月再來準備，絕對會太遲。

雖然老師常常說，學測對自然組比較有利，指考對社會組有利，因為自然組的數學相對比較好，而社會組在學測卻只有社會一科強項，雖然說可以選考了，但也僅僅只是自然科放掉而已。

再來考慮的我要做的複習跟考完學測完這種意外的鬆懈感，我實在不太想準備指考啊！

我的偏好當然是學測就上，但避免落榜到一定得指考才發現自己學習爆炸，我不得不多多思考，保險的學校及科系，還有被審的準備。

在這之前，我甚至連自己想要做什麼都不知道，當初選社會組只是因為數學太爛而已。

現在的我，看不到未來啊......可惜頭髮不夠長沒辦法玩遮眼睛。

「學長，怎麼了嗎？」見我在糖果攤前面苦思許久，終於挑好自己想要糖果的千心擔心的問......手上拿著兩包荷包蛋軟糖......

為什麼是荷包蛋軟糖啦？不是過年嗎......雖然我小時候很喜歡吃就是了。「那樣多少啊？」

「200。」

「好貴。」一包100啊......那看起來也沒有很大包，沒想到小時候吃的糖果那麼貴，還是這攤是黃牛攤？

「年輕人......」「嗚啊！」我才剛小小聲的抱怨這家的糖果太貴的時候，顧攤的店主突然叫了我一聲......嚇死我了，希望那聲好貴沒有被他聽到。

「你看起來心事重重，是發生甚麼事了嗎？」

「啊哈哈哈，沒，沒發生什麼事情啊啊啊啊啊啊幹嘛啦！」本來想就這樣矇混過去，但之所以開始亂叫，是因為千心突然用力地踩了我的腳，我以責備的眼神往千心看去，沒想到千心接著說：「學長你幹嘛啦！難得這個賣糖果的老爺爺問你話了欸，尊重點好嗎？他可是賣糖果的老爺爺欸！」

啥，所以有什麼好了不起的啊？他不是只是個賣糖果的老爺爺嗎？

「欸？賣糖果的老爺爺說話了嗎？對這個人？」

「不是吧？他不是已經三年沒開金口了嗎？」

「不會吧啊啊啊啊！我每天來買糖果欸，竟然被這個小屁孩搶走說話的機會嗎？」

周圍的人突然圍了過來，宛如看見了珍奇異獸一樣有趣，原本有些冷清的糖果攤瞬間變得鬧哄哄的。但我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偷偷問千心：「啥意思啦，這個老爺爺很厲害嗎？」

「很厲害喔，這是我媽媽告訴我的，這個老爺爺幾乎都不說話，但一旦開口就是神諭，是金玉良言喔！」

共四小啦！那不就是一個不愛說話但一開口就幹話的臭老頭嗎？

「這樣100喔！」老爺爺和藹的對著被我吸引過來，順便幫牽著的女兒買糖果的母親說道。

喂，他剛剛又說話了對吧？千心？

「學長，總之他是附近很有聲望的人，先告訴他你的煩惱吧！」千心當然聽不見我我心裡的吐槽。

老爺爺似乎對我很有興趣，在結完帳之後繼續看著我，似乎還在等待我的答覆。

好吧......

「其實呢，我最近因為升學的事情在煩惱，剛剛也在想這個。」要在一堆圍觀的路人面前說出來還真有點羞恥，不過這是現在所有高三生必有的煩惱，我不太擔心這個問題會被嘲笑。

「這樣啊，那麼......挑一顆糖果吧！」說也奇怪，老爺爺一開口，周圍的圍觀群眾都安靜下來了。

「欸？」

「學長，這是老爺爺必經的占卜過程喔，他會看你挑的糖果來幫你占卜你的煩惱，快選吧！」千心看我一臉疑惑，連忙用氣音為我解說，只是我還是不懂為何是糖果啊？

還有這老爺爺要是這麼靈驗為啥都沒人來採訪阿？新聞記者快來啊！這比起某個光頭還要有話題性吧？

「......那好吧......這個？」我隨手拿了一顆沒看過的糖，白白亮亮的而且沒有包裝，就放在我的正前方，與其說是糖果，看起來更像一顆石頭。

「啊啊啊啊啊！他選了，他選了那個！」

「不會吧？那不是傳說中每年只有一個，老爺爺親自去河邊精心挑選的，不會壞掉的糖果嗎？」

「不不不不不！我以為今年早就被買走了啊啊啊啊啊！」

我一拿起那顆糖果，哀嚎聲跟驚嘆聲此起彼落，這個在下午就沒什麼人氣的市場，瞬間變得鬧哄哄的。

......等等喔？剛剛那個說什麼？河邊撿的，那不就是顆漂亮的石頭嗎？這個老爺爺給我在糖果攤裡放石頭？

「凡事操之在你，不可過於急躁，你的情人會幫助你度過血光之災。」我挑完後，老爺爺語重心長的說了這句話，接著就站起身彎腰駝背的往房子裡面緩緩步去了。

啊......你不做生意了嗎？

我的疑惑被一個跑出來顧攤的小伙子解除了，那個老爺爺說的話還真幹話阿......

那不就是個普通的算命仙幹話嗎？還是我聽得懂的那種很幹的幹話欸！阿這顆石頭勒......我看著手中的石頭沒想法，問了問那個小伙子這個多少錢。

「20。」啥啊啊啊啊啊？我還以為會更貴勒，雖然20買顆石頭或糖果都很不划算，不過周圍的路人紛紛嚷嚷著我花一千跟你買之類的話，害我價值觀有點崩壞了。

「千心我們快走......」我隨手將20塊丟下後，拉著千心的手就跑，也不管千心跟著圍觀群眾起鬨要我賣掉，我努力的往人牆外面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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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不少功夫才離開那個糖果攤，雖然離我們家並不遠，但我卻從來沒有聽過那家的老爺爺有什麼奇怪的預言能力，更不用說我手上這顆看起來有點漂亮，但實際上應該是顆垃圾的石頭了。

我跟千心離開後，千心就一直牽著我的手，大概是聽到老頭子的那句話的緣故。

千心的能力，在把我變成女生的時候，會順便重製我的身體，變成完好無損的狀態。

如果她再進一步快速將我變回男生的話，看起來就會像是我身上的傷口瞬間好了......實際上，在敏惠的事件中，她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能力可以救活我才割我喉的。

所以現在就算我被亞空瘴氣轟到只剩下一雙手，千心一樣救的回我，只是要「碰觸」到我而已。

血光之災什麼的，在千心的能力底下都是垃圾。

對了，因為千心的緣故，我把JOJO的動畫全部追完了。跟女朋友肩並肩的看其實還不錯，我原本難以下嚥的畫風在我眼裡現在也成了優點，其中能力的鬥智讓我回想起大逃殺時候的回憶，格外的懷念。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再也掰不下去了......這樣下去我會興奮起來的......

我可是個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的臭處男啊！現在第一次（以男生狀態）跟女朋友牽手了，而且還是十指緊扣欸，我從沒發現千心的手竟然如此細嫩嬌小，而且還軟的要死，光碰到就足以讓我回家多自體發電好幾次的觸感，我現在正牽著啊！

偉大的JOJO啊，請陶冶我的性情，在跟女朋友牽手時也不要起生理反應......多想想承太郎那壯碩的體格吧！那個才是體悟心理祥和的道理所在，是不會讓我起反應的真理啊啊啊啊啊！

完了，因為過於緊張又壓抑的關係，我開始冒手汗了，雖然只有一點點，不過在這樣下去真的不妙......因為手汗的關係我感覺千心的手更嫩滑，兩人指節之間的小滑動對我來說色情無比，明明就是很平常的碰觸，但無意間與千心手臂的摩擦讓我更加緊繃，一不小心小思齊就會爆發啦！

啊啊啊一不小心就會想到我把體液（汗）弄在千心身上（手）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幻想啊啊啊啊！不要啊！停下來啊我的青少年無盡性幻想啊啊啊啊啊！

好，陳思齊，現在努力想著「承太郎好帥啊！」之類的，讓自己消火吧！等等喔？意淫自己女朋友應該不是壞事吧？為什麼我要遮遮掩掩的啊？因為我在大街上啊！我不能一直彎腰跟千心約會吧？

「學長？」「啊啊啊！是，什麼？怎麼了？」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慾望跟反應的下場就是完全沒辦法注意附近的動靜，直到千心把頭伸到我的面前之前，我都沒發現她在叫我......

不妙啊，千心探頭的這個姿勢其實滿可愛的啊！微微飄動的髮絲再搭配她清湯掛麵的臉蛋，洋溢青春的少女果然很棒啊啊啊啊！就算千心不太漂亮也一樣啦！應該說就是因為千心太普妹了所以會越看越喜歡啊！這樣下去我要變成千心的形狀了啦！

我已經進入情迷意亂的狀態了，心裡糊成一團，只是牽個手就有這麼大的破壞力，我很難想像之後我們上二三壘後的情況。

「學長，臉很紅哦？發燒了嗎？」不啊啊啊啊！不要這時候用女主角的通用台詞啦！這太犯規了啦！千心用另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我稍微冷靜了一點。

「沒發燒啊......可是臉很紅......」千心若有所思的說著。

千心突然安靜下來了。

怎麼了？

然後，我看著千心的臉，從原本的不以為意瞬間炸紅，眼神也開始從我的身上飄移開，牽著的手不斷顫抖著，卻越握越緊......痛痛痛痛痛痛啊！千心的指甲直接陷進我的肉裡了啦！

「痛啊！」雖然可以就這麼讓她繼續牽著，但我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她的手甩開。

「學，學長......我們剛剛是牽手了嗎？」千心似乎終於發現，我們剛剛牽手了，在老爺爺的血光之災預言驅使下。

「難，難道不是嗎？」千心也是第一次交男朋友，也是第一次跟男朋友牽手吧？當然不算我變成女生的時候，那時候她都不會那麼嬌羞的。

「啊啊啊，不行，這對我來說進展太快了。就算學長說要男生型態，但我還沒準備好啊啊啊啊啊！」千心一邊將自己燥紅的臉埋進手裡，一邊搖頭說著，她的聲音有點嗲嗲的，心跳應該很快吧？

可是，剛剛妳若無其事的牽了欸，還十指緊扣喔？

牽手本身這個動作其實不代表什麼，可以說是很正常的動作，親子之間也會做，女生朋友之間也很常有......男生朋友就不要了吧？

但是，牽手一旦賦予其意義，就會變得比起告白更加害臊的舉動。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即使沒有想到這一步，我此刻牽起的手，代表的便是情人之間的聯繫，是象徵自己可以獨佔對方的動作......可以確實的感覺到：「啊！我跟千心確實是男女朋友呢！」，進而讓多巴胺還什麼鬼的作祟，產生莫名奇妙的幸福感，嚴重一點的甚至會開始思考未來要生幾個比較好之類的問題。

同時，這讓愛情之中的佔有慾在牽手之後得到滿足，可以讓雙方更加感受到，對方的感情跟體溫......

接下來不論是擁抱，親吻，甚至更進一步的動作，在牽手之後都有可能會發生，而且速度相當快。

牽手被稱為一壘不是沒有原因的，一旦上了一壘，投手的壓力也隨之暴漲，跑回本壘得分的機會一瞬間提升不少......兩人的愛情開花結果的時機將會提早到來。

因此，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不管，今天我一定要一直牽著妳。」我強硬的抓起千心的手，原本害羞遮起自己臉的她像是被我難得的強硬驚嚇到，嘴裡不斷的發出莫名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連眼睛都變成了蚊香狀的混亂狀態，頭髮也不明所以的亂飄，整個人看起來魂不守舍的。

「不，不行！」千心突然大喊，我感到一陣無力，感覺自己的身體變矮了，頭髮也長到了胸口的位置，原本牽著的手突然變大不少......

啊啊啊啊！千心妳這白癡啊啊啊啊！千心似乎也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千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我變成女生啦！而且還是穿著男生衣服的狀況，也沒有穿內衣什麼的......而且變化的當下被看見就不妙啦！我不想上新聞然後被抓去研究啊！

千心當機立斷的把我整個人公主抱起來，開始在大街上狂奔。路上的人就看著一個強壯少女抱著一個看起來亂穿爸爸衣服的小女孩亂跑。

「先，先把我變回來啦！」

「不行，我今天摸到太多男生學長了，再摸下去我會......我會......」千心一邊跑著一邊說，最後的結論卻遲遲沒有說出來。

千心就這樣把我抱到了公廁，隨手打開一間我們兩個就這樣躲了進去，被女朋友公主抱的情況還真的不多見......

「不行啦，學長......哈啊......」千心把我放下來後，一邊喘氣一邊說：「我還沒準備好......再讓我任性......一下......拜託了......」

也是啦，太急著要有所進展只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千心跟我都是第一次交往，慢慢來也不會怎麼樣......

可是，我突然想到，如果說我現在變成女生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股力量驅使我去做這件事......

「嗯？學長，怎麼了嗎？」我死死的盯著千心，臉越靠千心越近。

......每次都被千心當換裝娃娃玩，突然有點想要報復一下了。

「欸欸欸欸欸！學長，要幹ㄇ嗚嗚......」「啾！」我抓住千心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千心身上的味道相當好聞，她的髮絲搔癢了我的臉頰，我順其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腰。

然後，我放開了千心。

「下次要讓我在男生的時候這樣做喔！」我努力的弄出我最可愛的聲音，一邊用我蘿莉身體的優勢抱住千心。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心看起來相當動搖，靠著她胸口的我甚至能聽到她兇猛的心跳聲。

「學長這樣太犯規了......」千心不像以往一樣，直接抱住我把我埋胸，而是欲迎還拒的慢慢推開我，偏過臉龐不讓我看見她的表情。

接著，一陣相當長的沉默籠罩在我們兩個身邊。

雖說如此，我並不感到尷尬，只是冷靜下來後我才發現......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剛剛都幹了啥啦！我強吻了千心嗎？用女生的身體嗎？女生的我原來可以那麼淫亂的嗎？果然牽手過後的進度超快的啦！

結果，我們兩個女生就這樣坐在廁所裏，隔著一個馬桶低頭臉紅了好一陣子。

「好啦，是我太......嗚......」本來打算直接跟千心道歉的，但突然間，我的下腹部傳來奇怪的感覺，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千......千心，我的身體好像怪怪的？」我反射性的抱住了下腹部，卻感覺有東西要出來了。

千心看著我的姿勢，像是領悟了什麼一樣，直接上來把我的褲子脫掉。「啊啊啊千心不行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我連忙把褲子拉起來，無奈千心的力氣太大，我的OO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千心的面前。

「啊，果然，我忘記了......」

「啥，這是......？」

「不小心讓妳月經來了嗎......」千心拿出衛生紙，幫我把滴在地板上的紅色污漬擦掉。

欸欸欸欸？妳不是可以把我變成「目前還沒來月經的女生」嗎？我把以上的疑問用一個眼神濃縮在裡面看向千心。

「啊......沒辦法了學長，我去買衛生棉，啊記得等等錢要給我喔！」

「等等阿！把我變回來不就好了嗎？」

「不行，我今天不能再摸到男生學長了。」啥理由啦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我今天終於了解到了，女生月經來到底是什麼感覺，以及要怎麼使用衛生棉。

接下來的約會，就跟以前約會沒兩樣了，我今天實在是太過急躁了，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那老頭說的還真準......原來血光之災指的是這個嗎......

我不自覺的在剩餘的約會途中，將那顆糖果緊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