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嫌疑人（03）
本章節 3424 字
更新於: 2019-02-02
呃呃~說點什麼吧我！
走在回家的路上──應該說是林珮郁的家，崇軒以無形的鐵鎚不停敲打自己的大腦，催促它趕快想出一些話題出來，什麼都好。
「……」然而，大腦只是給了個冷漠的回應，就像完全報銷的機器一樣，基本上只是不同材質的石頭。
厚~為什麼這種時候就不靈光了啊！真是討厭！崇軒開始有些懊惱，乾脆把大腦會成石頭算了！
不過，就算真的想出來了，又可以幹嘛呢？
大腦終於有了回應，冷冰冰的回應，把崇軒燥熱的腦袋瞬間冰凍。
……
就算你真的可以跟她聊些什麼，也改變不了她的心啊。見崇軒一時說不出什麼，大腦更進一步以勝過石頭的堅硬事實敲擊他的內心。
別傻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宅男，而林珮郁是一個早就有男朋友的班花，你們只是因為某些事情有點交集而已，就像因為風而被吹到一起的雲一樣，最後什麼事也不會有的，別再作白日夢啦！好好想要怎麼解決眼前的事情就好。
可是，如果解決這事情的話，我不就又會和林珮郁──
！？
崇軒驚覺自己在想什麼恐怖的念頭，連忙甩甩頭把那想法甩出去，連同那個想要想話題的自己，讓那個冰冷的大腦握住連接自己身體的魁儡線。
不行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啊我！林珮郁因為跟蹤狂的事已經身心俱疲了，絕不能再讓這種事折磨她啊！
可是……
閉嘴啦！反正我只是一個只會窩在家中看小說的宅男，作好自己份內的事後就乖乖的滾回家裡當宅男就好了！
你確定那是你份內的事嗎？
「廢話！」
「啊！？」林珮郁嚇了一跳，轉頭看像身邊的同班同學。「你剛剛說什麼？」
「啊！？」崇軒驚覺自己作了什麼事，連忙搖搖頭。「沒有啦，哈哈！我只是想到了些小說的劇情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啦！宅男就是這樣，太入迷了都會搞不清楚現實和虛幻，哈哈、哈哈哈！」
「喔……」
「……」
「……」
「……呃，我作錯了什麼嗎？為什麼那樣看著我？」
珮郁沒有卸下困惑的表情，反而一直注視著崇軒，像是想說些什麼。
林珮郁又安靜了一下，嘴唇才終於又動起來，小心翼翼的。「我聽說你在……調查我們找出的那兩個嫌疑人吧？」
「啊！那個，那件事喔！」崇軒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抓了抓後腦勺。「因為，只是聽那傢伙說些什麼好像很厲害的話，我心裡不踏實嘛！多少自己調查確保一下也好，連我自己也覺得我在自找麻煩呢，哈哈……」
林珮郁搖搖頭，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反而有些擔心的說：「這樣沒問題嗎？我聽說你花了自己的下課時間問了很多人耶，而且也快要期末考了。」
「這……沒什麼啦！還不到一百個，沒花多少時間啦！更何況找出一個騷擾高中女生的跟蹤狂比較要緊嘛！妳說是吧？」
「……」然而，珮郁還是沒有同意他的話。「所以說……你有調查出什麼嗎？」
「這個……」崇軒皺起的眉頭，帶出了有些沮喪的事實。「我想……他們應該都不是跟蹤狂。」
「果然……嗎。」林珮郁的表情多了點失落，肩膀垮了下來。
崇軒知道這會讓她打擊很大，但為了她還是得說出來：「李勝恆的補習班同學說他幾乎是每天放學後都很快就出現在補習班了，那樣是沒有時間跟蹤在妳後面的；而羅品維他單純只是喜歡吃飯跟其他人講話，才會跟妳扯這麼久，那家餐廳的老闆兒子講得很清楚，所以他也不太可能是跟蹤狂。」
「這樣啊……」林珮郁低下頭，緩緩前進的腳步沉重了不少。
沮喪的沉默頓時罩住了兩人。
「呃……那個……」和寂靜走了幾分鐘，崇軒終於受不了尷尬而開口：「你們之後……打算怎麼辦？要繼續調查嗎？」
林珮郁搖搖頭。「昨天聽崎靜雯那麼說後，我們就停止了那種調查方式了，畢竟那也會讓敬偉很麻煩。」
「這樣啊，那……」崇軒看了看後面，「那個跟蹤狂呢？沒有出現吧？」
林珮郁皺了皺眉，看看四周。「我不太確定，但應該是沒有。」
看到她有些膽怯的表情，崇軒心裡一驚。
不對啊！我在幹嘛啊我？林珮郁就是因為跟蹤狂的事而心力交瘁，跟她提起這種事只會讓她更擔心而已啊！我這個不懂體貼的笨蛋！
在心中打了自己幾巴掌，崇軒再度開口：「呃……別……」
「嗯？」林珮郁看向他。
「別、別……」崇軒深吸一口氣，「別太擔心，雖然對方好像還挺、挺聰明的，但那個徵信社長似乎已經有方法怎麼抓他了，呃……雖然我還是有些懷疑她的能力，但、但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也值得期待，就算她要妳些很奇怪的事，也就當作被她騙了去試試看也不壞……妳、妳說是吧？」
「……」林珮郁有些呆愣住，這讓崇軒有些慌張。
「啊！那個、這個，我不太會說什麼厲害話，別在意、別在意！」
爭氣點啊我！安慰這種場景二次元不是一大堆？幹嘛不隨便拿幾句出來應景一下偏偏說那麼奇怪的話啊啊啊~
「謝謝。」
「啊！？」
然而，林珮郁露出的溫暖微笑，讓崇軒有些受寵若驚的愣了一下。「那個……」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感覺好一點了。」林珮郁微微低頭致謝。
「呃！？呃……別客氣……」
雖然不明白自己的話到底有什麼作用，但看到那個笑容，他應該可以為自己的表現打及格分。
「啊！說著說著就到了，那就是我家。」
「嗯？」順著林珮郁指的方向，崇軒看到一棟四樓透天厝，還有車庫和一小塊院子。
「妳爸媽作什麼的啊？居然買得起這種房子。」崇軒有些羨慕的說。
「只是些買賣生意而已啦，而且我爸說這房子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歷史了，所以應該是二手屋。請進吧！」在崇軒來得及細想她的話前，林珮郁掏出鑰匙，開門進去，「一樓主要是存放一些東西的，不好意思有點亂。」
她帶著崇軒穿越堆放了許多雜物的一樓，那些雜物各式各樣，有像是小孩用的腳踏車、烤肉用具、上頭積了灰塵的磚頭書或一箱一箱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舊東西的紙箱，紙箱似乎是從一些生鮮超市裡拿來的，上頭還標示著九、十年前的日期。
「為什麼這些東西要堆在這裡啊？」崇軒忍不住問。
林珮郁搖搖頭。「我也不清楚耶，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他們在樓梯口脫下鞋子上樓。
上了二樓，一看到的便是客廳。
「我先去放書包，你隨便坐一下吧，廁所在裡面一點的地方。」珮郁很快繼續上樓。
崇軒原本想坐上那條L型黑色沙發，但想一想還是先看一看四周好了，像他那種孤僻，能參觀其他人家的機會可是少有的。
基本上就是一個普通的地方，米白色的牆壁、白磁磚的地板、看起來很脆弱的玻璃桌擺在沙發前、靠著牆角的矮櫃上放著液晶電視、還有一個可以當屏風也可以拿來收納的櫃子，沒有什麼特別的。
「嗯？」他發現作為屏風的櫃子上有一個相框，裡面的相片是一張三人全家福，中間的小女孩看得出來是六、七歲的林珮郁，左邊站著一個頗為健壯但有些白髮稀疏的男人，他笑得很開懷，和右邊的女性一起合抱起小女孩，那個女性應該就是小女孩的媽媽，及肩的微卷頭髮整理得很漂亮，有點害羞地盯著自己的家人。她沒有化妝，但衣服看得出來特地打扮過。
樓梯那傳來陣陣腳步聲。「久等了，你要喝點什麼嗎？有綠茶和……」
「林珮郁，這是妳的家人嗎？」
「嗯？」看到崇軒指著的相片，林珮郁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是啊，那是我爸媽。」
「哦！」崇軒點頭，仔細看了看照片裡頭人物的長相，「妳跟妳媽很像啊～」照片裡的女性像是嘴巴的弧度、面容的神韻等，都還挺像林珮郁的。
林珮郁的笑容燦爛了點。「我爸也是這麼說呢！一直說還好我沒有遺傳到他的暴牙，不然就會不好看甚麼的。」
「那是什麼時候拍的啊？」
「這張相片已經好久以前囉！。」她伸出手，慢慢撫摸相片中的三個人。「那是我七歲生日全家去遊樂園玩的時候拍的，那天真的很開心，爸媽都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玩遊戲、吃零食、猜謎語之類的，我都不記得什麼是時候回家的，隔天醒過來的時候，時候就已經來到這個新家裡了。」
崇軒愣了一下。「這個新家？」
林珮郁說：「原本我和我媽住在一棟離這裡很遠的小公寓裡，爸爸回來的次數也比現在少很多，但是，那天生日後，我爸開車直接把我們送過來，說是給我們的驚喜。」
崇軒微笑，以沒被發現的情況下盯著林珮郁看。「聽起來很不錯啊，那一天。」
林珮郁搖搖頭，語氣有些飄渺。「何止不錯？是幸福！雖然只是普通去玩而已，那天是我目前為止最幸福的一天，可惜……」她摸了摸照片裡的媽媽。「再也沒辦法了……」
照片裡，她的媽媽戴著跟林珮郁現在戴著一摸一樣、甚至可說是同一個的髮夾。
崇軒突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自責的低下頭，「抱歉。」
林珮郁擺擺手。「想念媽媽又不是一件壞事。」
「……」
「好啦！別再講這種話了。我去那點喝的來，你要喝什麼？有……」
走在回家的路上──應該說是林珮郁的家，崇軒以無形的鐵鎚不停敲打自己的大腦，催促它趕快想出一些話題出來，什麼都好。
「……」然而，大腦只是給了個冷漠的回應，就像完全報銷的機器一樣，基本上只是不同材質的石頭。
厚~為什麼這種時候就不靈光了啊！真是討厭！崇軒開始有些懊惱，乾脆把大腦會成石頭算了！
不過，就算真的想出來了，又可以幹嘛呢？
大腦終於有了回應，冷冰冰的回應，把崇軒燥熱的腦袋瞬間冰凍。
……
就算你真的可以跟她聊些什麼，也改變不了她的心啊。見崇軒一時說不出什麼，大腦更進一步以勝過石頭的堅硬事實敲擊他的內心。
別傻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宅男，而林珮郁是一個早就有男朋友的班花，你們只是因為某些事情有點交集而已，就像因為風而被吹到一起的雲一樣，最後什麼事也不會有的，別再作白日夢啦！好好想要怎麼解決眼前的事情就好。
可是，如果解決這事情的話，我不就又會和林珮郁──
！？
崇軒驚覺自己在想什麼恐怖的念頭，連忙甩甩頭把那想法甩出去，連同那個想要想話題的自己，讓那個冰冷的大腦握住連接自己身體的魁儡線。
不行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啊我！林珮郁因為跟蹤狂的事已經身心俱疲了，絕不能再讓這種事折磨她啊！
可是……
閉嘴啦！反正我只是一個只會窩在家中看小說的宅男，作好自己份內的事後就乖乖的滾回家裡當宅男就好了！
你確定那是你份內的事嗎？
「廢話！」
「啊！？」林珮郁嚇了一跳，轉頭看像身邊的同班同學。「你剛剛說什麼？」
「啊！？」崇軒驚覺自己作了什麼事，連忙搖搖頭。「沒有啦，哈哈！我只是想到了些小說的劇情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啦！宅男就是這樣，太入迷了都會搞不清楚現實和虛幻，哈哈、哈哈哈！」
「喔……」
「……」
「……」
「……呃，我作錯了什麼嗎？為什麼那樣看著我？」
珮郁沒有卸下困惑的表情，反而一直注視著崇軒，像是想說些什麼。
林珮郁又安靜了一下，嘴唇才終於又動起來，小心翼翼的。「我聽說你在……調查我們找出的那兩個嫌疑人吧？」
「啊！那個，那件事喔！」崇軒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抓了抓後腦勺。「因為，只是聽那傢伙說些什麼好像很厲害的話，我心裡不踏實嘛！多少自己調查確保一下也好，連我自己也覺得我在自找麻煩呢，哈哈……」
林珮郁搖搖頭，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反而有些擔心的說：「這樣沒問題嗎？我聽說你花了自己的下課時間問了很多人耶，而且也快要期末考了。」
「這……沒什麼啦！還不到一百個，沒花多少時間啦！更何況找出一個騷擾高中女生的跟蹤狂比較要緊嘛！妳說是吧？」
「……」然而，珮郁還是沒有同意他的話。「所以說……你有調查出什麼嗎？」
「這個……」崇軒皺起的眉頭，帶出了有些沮喪的事實。「我想……他們應該都不是跟蹤狂。」
「果然……嗎。」林珮郁的表情多了點失落，肩膀垮了下來。
崇軒知道這會讓她打擊很大，但為了她還是得說出來：「李勝恆的補習班同學說他幾乎是每天放學後都很快就出現在補習班了，那樣是沒有時間跟蹤在妳後面的；而羅品維他單純只是喜歡吃飯跟其他人講話，才會跟妳扯這麼久，那家餐廳的老闆兒子講得很清楚，所以他也不太可能是跟蹤狂。」
「這樣啊……」林珮郁低下頭，緩緩前進的腳步沉重了不少。
沮喪的沉默頓時罩住了兩人。
「呃……那個……」和寂靜走了幾分鐘，崇軒終於受不了尷尬而開口：「你們之後……打算怎麼辦？要繼續調查嗎？」
林珮郁搖搖頭。「昨天聽崎靜雯那麼說後，我們就停止了那種調查方式了，畢竟那也會讓敬偉很麻煩。」
「這樣啊，那……」崇軒看了看後面，「那個跟蹤狂呢？沒有出現吧？」
林珮郁皺了皺眉，看看四周。「我不太確定，但應該是沒有。」
看到她有些膽怯的表情，崇軒心裡一驚。
不對啊！我在幹嘛啊我？林珮郁就是因為跟蹤狂的事而心力交瘁，跟她提起這種事只會讓她更擔心而已啊！我這個不懂體貼的笨蛋！
在心中打了自己幾巴掌，崇軒再度開口：「呃……別……」
「嗯？」林珮郁看向他。
「別、別……」崇軒深吸一口氣，「別太擔心，雖然對方好像還挺、挺聰明的，但那個徵信社長似乎已經有方法怎麼抓他了，呃……雖然我還是有些懷疑她的能力，但、但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也值得期待，就算她要妳些很奇怪的事，也就當作被她騙了去試試看也不壞……妳、妳說是吧？」
「……」林珮郁有些呆愣住，這讓崇軒有些慌張。
「啊！那個、這個，我不太會說什麼厲害話，別在意、別在意！」
爭氣點啊我！安慰這種場景二次元不是一大堆？幹嘛不隨便拿幾句出來應景一下偏偏說那麼奇怪的話啊啊啊~
「謝謝。」
「啊！？」
然而，林珮郁露出的溫暖微笑，讓崇軒有些受寵若驚的愣了一下。「那個……」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感覺好一點了。」林珮郁微微低頭致謝。
「呃！？呃……別客氣……」
雖然不明白自己的話到底有什麼作用，但看到那個笑容，他應該可以為自己的表現打及格分。
「啊！說著說著就到了，那就是我家。」
「嗯？」順著林珮郁指的方向，崇軒看到一棟四樓透天厝，還有車庫和一小塊院子。
「妳爸媽作什麼的啊？居然買得起這種房子。」崇軒有些羨慕的說。
「只是些買賣生意而已啦，而且我爸說這房子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歷史了，所以應該是二手屋。請進吧！」在崇軒來得及細想她的話前，林珮郁掏出鑰匙，開門進去，「一樓主要是存放一些東西的，不好意思有點亂。」
她帶著崇軒穿越堆放了許多雜物的一樓，那些雜物各式各樣，有像是小孩用的腳踏車、烤肉用具、上頭積了灰塵的磚頭書或一箱一箱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舊東西的紙箱，紙箱似乎是從一些生鮮超市裡拿來的，上頭還標示著九、十年前的日期。
「為什麼這些東西要堆在這裡啊？」崇軒忍不住問。
林珮郁搖搖頭。「我也不清楚耶，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他們在樓梯口脫下鞋子上樓。
上了二樓，一看到的便是客廳。
「我先去放書包，你隨便坐一下吧，廁所在裡面一點的地方。」珮郁很快繼續上樓。
崇軒原本想坐上那條L型黑色沙發，但想一想還是先看一看四周好了，像他那種孤僻，能參觀其他人家的機會可是少有的。
基本上就是一個普通的地方，米白色的牆壁、白磁磚的地板、看起來很脆弱的玻璃桌擺在沙發前、靠著牆角的矮櫃上放著液晶電視、還有一個可以當屏風也可以拿來收納的櫃子，沒有什麼特別的。
「嗯？」他發現作為屏風的櫃子上有一個相框，裡面的相片是一張三人全家福，中間的小女孩看得出來是六、七歲的林珮郁，左邊站著一個頗為健壯但有些白髮稀疏的男人，他笑得很開懷，和右邊的女性一起合抱起小女孩，那個女性應該就是小女孩的媽媽，及肩的微卷頭髮整理得很漂亮，有點害羞地盯著自己的家人。她沒有化妝，但衣服看得出來特地打扮過。
樓梯那傳來陣陣腳步聲。「久等了，你要喝點什麼嗎？有綠茶和……」
「林珮郁，這是妳的家人嗎？」
「嗯？」看到崇軒指著的相片，林珮郁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是啊，那是我爸媽。」
「哦！」崇軒點頭，仔細看了看照片裡頭人物的長相，「妳跟妳媽很像啊～」照片裡的女性像是嘴巴的弧度、面容的神韻等，都還挺像林珮郁的。
林珮郁的笑容燦爛了點。「我爸也是這麼說呢！一直說還好我沒有遺傳到他的暴牙，不然就會不好看甚麼的。」
「那是什麼時候拍的啊？」
「這張相片已經好久以前囉！。」她伸出手，慢慢撫摸相片中的三個人。「那是我七歲生日全家去遊樂園玩的時候拍的，那天真的很開心，爸媽都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玩遊戲、吃零食、猜謎語之類的，我都不記得什麼是時候回家的，隔天醒過來的時候，時候就已經來到這個新家裡了。」
崇軒愣了一下。「這個新家？」
林珮郁說：「原本我和我媽住在一棟離這裡很遠的小公寓裡，爸爸回來的次數也比現在少很多，但是，那天生日後，我爸開車直接把我們送過來，說是給我們的驚喜。」
崇軒微笑，以沒被發現的情況下盯著林珮郁看。「聽起來很不錯啊，那一天。」
林珮郁搖搖頭，語氣有些飄渺。「何止不錯？是幸福！雖然只是普通去玩而已，那天是我目前為止最幸福的一天，可惜……」她摸了摸照片裡的媽媽。「再也沒辦法了……」
照片裡，她的媽媽戴著跟林珮郁現在戴著一摸一樣、甚至可說是同一個的髮夾。
崇軒突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自責的低下頭，「抱歉。」
林珮郁擺擺手。「想念媽媽又不是一件壞事。」
「……」
「好啦！別再講這種話了。我去那點喝的來，你要喝什麼？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