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觀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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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01-21
一路無話，從剛剛說完話後肖曉就盯著車窗外的風景，說實話肖曉還真沒有像是這樣坐著長途車過，入獄之前沒有能力，出獄之後又再忙東忙西的，就算搭公車，風景也大多只有街道兩旁而已。
火車更不用說了，無論是那段記憶中還是現在，都離她非常遙遠。
本來只是隨便看看，但過沒一陣子肖曉就被窗外的風景所吸引了。
隨著離開K市的市中心逐漸來到郊區，窗外的風景也一路隨之變化，一路上的風景由一堆高樓大廈，到一間間的小樓房，最終到一片片的田野。
這風景可謂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
畢竟觀測站是建立在距離K市市中心一段距離的地方，這也比較方便進行一些試驗，否則很容易被四周的房子給干擾到。
不是說在末世之後肖曉就沒搭過車了，應該說肖曉是會開車的，教她的當然是顧晨老司機。
不過經過那麼多動亂後，在開車的時候要隨時注意四面八方的狀況，而且地上都是血跡斑駁，亂糟糟的，甚至很容易看到殘枝斷臂，有什麼風景可言。
經過了一片片農田，顧晨把車子開到建立一整區農田附近的一片建築物中，從遠方望去可以說是鶴立雞群。
直到車子到站肖曉才回過神來，顧晨把車停在車庫後就帶著肖曉去見那些專家們了。
現在時間大概是早上十點，外面的陽光十分明媚，不過肖曉已經沒辦法感受到溫度了，無論是熾熱還是冰涼都一樣，應該說她能適應的溫度更廣，這種幾十度上下對她來說已經非常無感了。
肖曉隨著顧晨走進建築物，聽見顧晨說道：
「你等等就看我的眼神，等等會有大概十餘名的教授們在場，以及他們的助理，等我讓你開口你在說話。」說到這看了一眼肖曉，「你剛剛的說法就很不錯，不過不需要那麼詳細，只要把大致狀況說明下就好。」
「特別是末世降臨前，有那些徵兆，有可能的就盡量說出來，上次的海嘯、沿海部分多處水位上漲以及接下來會有很多小地震的事我已經說了，你再想想是不是有其他的預兆。」
「等等應該會有人邀請你加入他們的討論組，這你不用理會，我知道你不喜歡被束縛，這些我會處理好。」
說著說著，他們已經走到門口的警衛那了。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跟肖曉說完後，顧晨跟警衛打了個招呼：「老李，我把人帶來了，其他教授們都到了嗎？」
李姓警衛見到是顧晨，也很熱情的打了招呼：「顧長官，你來啦！樓上的教授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只有韓教授他今天有事，沒法到場，其他能到的都到了。」
「韓教授嗎？算了，反正沒他也沒差。」聽顧晨這麼說，肖曉就明白，顧晨口中那個韓教授應該是跟他比較不對付的。
「他不在就算了，你幫我跟他們通知一下，我們十分鐘後就會到會議室，讓他們可以先準備了！」
「好的，顧長官！我會馬上通知的，對了！您要的資料放在二樓休息室旁邊的置物櫃，編號是K-1032-5393-0122，在第三區的第四排櫃子中，是今天早上送來的！這是鑰匙。」說著李警衛把鑰匙給了顧晨。
這資料就是顧晨把最近所有異常讓人做了個統整，他也是聽到已經有人送過來了才挑今天這時間過來。
「好，謝謝你了！」跟李警衛打完招呼接過鑰匙後，顧晨用目光示意肖曉跟他說：「給她一張臨時通行證吧，保證人用我的名義，安全級別5，名稱直接填寫肖小姐就好。」
儘管這觀測站並不是什麼軍事重地，但閒雜人等依舊是謝絕參觀的，所以所有進出人員依舊要在門口登記，畢竟裡面有些東西可是許多人的心血呢！
安全級別是由低到高，安全級別5就代表著任何地方都能進出，一般來只有教授才有這禮遇。
而一般訪客安全級別是3，清潔人員安全級別為1。
當然，安全級別5的識別證是需要保證人的，也就是顧晨能直接給，否則還要通過其他人同意，至少3人通過才能發出。
至於顧晨為啥能直接發呢？當然是因為這個觀測站可以說是顧家名下的，除了那個韓教授是官方派進來的人外。
這也是韓教授沒來的原因，他對顧晨所提的那些異樣嗤之以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認為顧晨小題大作。
當然，這也是顧晨有意無意的暗示下才達成的結果，畢竟他沒有打算讓肖曉直接曝露出來，今天能到場的也就是他比較信任的。
等了一會讓警衛把通行證給弄好，顧晨把通行證給了肖曉後才經過警衛室，走到後面一些的電梯門前。
「為了安全，我們這建築物大部分都是設立在地下的，所以我們待會是搭電梯進地下室。」
顧晨跟肖曉解釋道：「等會你在休息室等我一下，我進去拿個資料，馬上就好。」
「嗯！」肖曉應道。
肖曉現在不太緊張，反正她依舊打算在那些人面前打好馬賽克，這部分沒有讓顧晨知道。
或許大家會很疑惑，為何肖曉如此熱衷於把自己模糊化呢？有西會讓眾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不好嗎？
有兩點是肖曉目前最在意的，
首先，她目前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如果被人發現會很麻煩，在配合她現在所謂『預知夢』的狀況，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分分鐘陰謀論的。
再者，在她的那段記憶裡，她非常明白什麼叫做成怕出名豬怕肥，人紅是非多啊！更何況只要與人打交道就一定會引來一定的麻煩。
肖曉從小生長的環境就不是太友善，她是非常內向且不善言辭的，自從她擁有了精神力後這種情況更加嚴重。
有句話這麼說的，能動手就絕不瞎逼逼！
畢竟，人與人的交際是有許多摩擦的，畢竟沒有人是完全圓滑的，每個人都有些屬於自己的菱菱角角，而在肖曉能夠掌握她人生殺予奪的時候，如果有人給她找不痛快，她絕對會讓人更不舒服的！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不對，應該是說，對於肖曉現在的狀況來說，她已經跟普通人拉出一段差距了，在身分不對等下所謂的平等對談是不可能的。
為了從根本杜絕麻煩，肖曉並不喜歡與人相交，顧晨只能算是唯一的例外了吧！
其實肖曉在出獄後根本沒有打算跟顧晨相識，只是她不知道兩人的緣分早就已經開始，不是她說斷就能斷的，更何況目前她還有事想要讓顧晨幫忙。
其實吧，她如果要自己弄這些事情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也不是專業的，必定會留下許多馬腳，那不如乾脆一開始就直接找顧晨來幫她，畢竟兩權相害取其輕嘛！
接下來顧晨帶她到地下二層的休息室，讓她稍坐一會後就進去檔案室拿文件。
肖曉在等顧晨出來的這段時間，她左看看右看看，順便用精神力掃了一下，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監視器！這裡的監視器密度非常高，可以說是整棟樓都在監視器的監控下，相鄰兩個鏡頭中間可以說是無縫接軌，保證不會漏掉一絲細節，除了廁所！
這就讓肖曉有些奇怪了，畢竟這與顧晨所說的並不符合，他說這只是個觀測站，可是這裡的守衛程度之高可以堪比烏龜殼了！
而且，誰家的觀測站是往地下蓋的？一般來說，也只有地震儀會比較需要貼近地底，風速儀濕度儀等都是往天上蓋的好嘛！
雖然肖曉知道其中另有蹊蹺，但與她關係並不大，所以閃過了幾個念頭她就繼續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等顧晨出來了。
顧晨進了檔案室後，並沒有馬上去拿那份文件，反而是先從檔案室中某些地方迅速的抽出幾個文件夾，翻出來閱讀完後臉色變幻莫測，似乎是發生了些什麼不好的事。
但隨即顧晨想到肖曉還在外面等，就把那些文件夾依序塞了回去，然後才跑去拿他讓人整理的那份文件。
火車更不用說了，無論是那段記憶中還是現在，都離她非常遙遠。
本來只是隨便看看，但過沒一陣子肖曉就被窗外的風景所吸引了。
隨著離開K市的市中心逐漸來到郊區，窗外的風景也一路隨之變化，一路上的風景由一堆高樓大廈，到一間間的小樓房，最終到一片片的田野。
這風景可謂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
畢竟觀測站是建立在距離K市市中心一段距離的地方，這也比較方便進行一些試驗，否則很容易被四周的房子給干擾到。
不是說在末世之後肖曉就沒搭過車了，應該說肖曉是會開車的，教她的當然是顧晨老司機。
不過經過那麼多動亂後，在開車的時候要隨時注意四面八方的狀況，而且地上都是血跡斑駁，亂糟糟的，甚至很容易看到殘枝斷臂，有什麼風景可言。
經過了一片片農田，顧晨把車子開到建立一整區農田附近的一片建築物中，從遠方望去可以說是鶴立雞群。
直到車子到站肖曉才回過神來，顧晨把車停在車庫後就帶著肖曉去見那些專家們了。
現在時間大概是早上十點，外面的陽光十分明媚，不過肖曉已經沒辦法感受到溫度了，無論是熾熱還是冰涼都一樣，應該說她能適應的溫度更廣，這種幾十度上下對她來說已經非常無感了。
肖曉隨著顧晨走進建築物，聽見顧晨說道：
「你等等就看我的眼神，等等會有大概十餘名的教授們在場，以及他們的助理，等我讓你開口你在說話。」說到這看了一眼肖曉，「你剛剛的說法就很不錯，不過不需要那麼詳細，只要把大致狀況說明下就好。」
「特別是末世降臨前，有那些徵兆，有可能的就盡量說出來，上次的海嘯、沿海部分多處水位上漲以及接下來會有很多小地震的事我已經說了，你再想想是不是有其他的預兆。」
「等等應該會有人邀請你加入他們的討論組，這你不用理會，我知道你不喜歡被束縛，這些我會處理好。」
說著說著，他們已經走到門口的警衛那了。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跟肖曉說完後，顧晨跟警衛打了個招呼：「老李，我把人帶來了，其他教授們都到了嗎？」
李姓警衛見到是顧晨，也很熱情的打了招呼：「顧長官，你來啦！樓上的教授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只有韓教授他今天有事，沒法到場，其他能到的都到了。」
「韓教授嗎？算了，反正沒他也沒差。」聽顧晨這麼說，肖曉就明白，顧晨口中那個韓教授應該是跟他比較不對付的。
「他不在就算了，你幫我跟他們通知一下，我們十分鐘後就會到會議室，讓他們可以先準備了！」
「好的，顧長官！我會馬上通知的，對了！您要的資料放在二樓休息室旁邊的置物櫃，編號是K-1032-5393-0122，在第三區的第四排櫃子中，是今天早上送來的！這是鑰匙。」說著李警衛把鑰匙給了顧晨。
這資料就是顧晨把最近所有異常讓人做了個統整，他也是聽到已經有人送過來了才挑今天這時間過來。
「好，謝謝你了！」跟李警衛打完招呼接過鑰匙後，顧晨用目光示意肖曉跟他說：「給她一張臨時通行證吧，保證人用我的名義，安全級別5，名稱直接填寫肖小姐就好。」
儘管這觀測站並不是什麼軍事重地，但閒雜人等依舊是謝絕參觀的，所以所有進出人員依舊要在門口登記，畢竟裡面有些東西可是許多人的心血呢！
安全級別是由低到高，安全級別5就代表著任何地方都能進出，一般來只有教授才有這禮遇。
而一般訪客安全級別是3，清潔人員安全級別為1。
當然，安全級別5的識別證是需要保證人的，也就是顧晨能直接給，否則還要通過其他人同意，至少3人通過才能發出。
至於顧晨為啥能直接發呢？當然是因為這個觀測站可以說是顧家名下的，除了那個韓教授是官方派進來的人外。
這也是韓教授沒來的原因，他對顧晨所提的那些異樣嗤之以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認為顧晨小題大作。
當然，這也是顧晨有意無意的暗示下才達成的結果，畢竟他沒有打算讓肖曉直接曝露出來，今天能到場的也就是他比較信任的。
等了一會讓警衛把通行證給弄好，顧晨把通行證給了肖曉後才經過警衛室，走到後面一些的電梯門前。
「為了安全，我們這建築物大部分都是設立在地下的，所以我們待會是搭電梯進地下室。」
顧晨跟肖曉解釋道：「等會你在休息室等我一下，我進去拿個資料，馬上就好。」
「嗯！」肖曉應道。
肖曉現在不太緊張，反正她依舊打算在那些人面前打好馬賽克，這部分沒有讓顧晨知道。
或許大家會很疑惑，為何肖曉如此熱衷於把自己模糊化呢？有西會讓眾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不好嗎？
有兩點是肖曉目前最在意的，
首先，她目前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如果被人發現會很麻煩，在配合她現在所謂『預知夢』的狀況，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分分鐘陰謀論的。
再者，在她的那段記憶裡，她非常明白什麼叫做成怕出名豬怕肥，人紅是非多啊！更何況只要與人打交道就一定會引來一定的麻煩。
肖曉從小生長的環境就不是太友善，她是非常內向且不善言辭的，自從她擁有了精神力後這種情況更加嚴重。
有句話這麼說的，能動手就絕不瞎逼逼！
畢竟，人與人的交際是有許多摩擦的，畢竟沒有人是完全圓滑的，每個人都有些屬於自己的菱菱角角，而在肖曉能夠掌握她人生殺予奪的時候，如果有人給她找不痛快，她絕對會讓人更不舒服的！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不對，應該是說，對於肖曉現在的狀況來說，她已經跟普通人拉出一段差距了，在身分不對等下所謂的平等對談是不可能的。
為了從根本杜絕麻煩，肖曉並不喜歡與人相交，顧晨只能算是唯一的例外了吧！
其實肖曉在出獄後根本沒有打算跟顧晨相識，只是她不知道兩人的緣分早就已經開始，不是她說斷就能斷的，更何況目前她還有事想要讓顧晨幫忙。
其實吧，她如果要自己弄這些事情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也不是專業的，必定會留下許多馬腳，那不如乾脆一開始就直接找顧晨來幫她，畢竟兩權相害取其輕嘛！
接下來顧晨帶她到地下二層的休息室，讓她稍坐一會後就進去檔案室拿文件。
肖曉在等顧晨出來的這段時間，她左看看右看看，順便用精神力掃了一下，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監視器！這裡的監視器密度非常高，可以說是整棟樓都在監視器的監控下，相鄰兩個鏡頭中間可以說是無縫接軌，保證不會漏掉一絲細節，除了廁所！
這就讓肖曉有些奇怪了，畢竟這與顧晨所說的並不符合，他說這只是個觀測站，可是這裡的守衛程度之高可以堪比烏龜殼了！
而且，誰家的觀測站是往地下蓋的？一般來說，也只有地震儀會比較需要貼近地底，風速儀濕度儀等都是往天上蓋的好嘛！
雖然肖曉知道其中另有蹊蹺，但與她關係並不大，所以閃過了幾個念頭她就繼續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等顧晨出來了。
顧晨進了檔案室後，並沒有馬上去拿那份文件，反而是先從檔案室中某些地方迅速的抽出幾個文件夾，翻出來閱讀完後臉色變幻莫測，似乎是發生了些什麼不好的事。
但隨即顧晨想到肖曉還在外面等，就把那些文件夾依序塞了回去，然後才跑去拿他讓人整理的那份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