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老娘不幹
本章節 2773 字
更新於: 2019-01-12
「大家都在吧。」安潔莉娜．威廉姆斯，也就是乙太少女學院的校長這麼發問，是在她走到大中的床旁邊的時候。
在場所有學生（扣除大中）都站了起來。
「校長，妳怎麼會來？」大中問。
在他這麼問的時候，校長兩手叉腰，低頭看著大中。
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欸？怎麼了？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這個時候，大中才想到席琳娜也在這裡，他斜眼看向她，發現席琳娜的右手緊握著，不停發抖，然後大中就得到答案了。
這兩人在冷戰，或許現場尷尬的氣氛就是這麼回事也說不定。
在大中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校長突然一手拍了自己的肩膀，這使得大中全身都抖動了一下。
緊接著，校長說：
「不要這麼緊張嘛！我看起來很像壞人嗎？」
「欸、欸欸欸？」大中歪頭。
「只是想要來探望一下好久不見的乖寶……嗯哼，我是說乖學生，身為一校之長這是理所當然的吧，對嗎？」
說到這裡，校長突然彎下身子，將身體往大中靠去，拍他肩膀的手移到他的頭髮上，上下上下輕輕撫摸著。
大中此刻不只是耳根子，整個臉，不，是整個頭都變成紅色的了。
更不要說他看見面前的伊芙用奇怪的眼神、墨莉用興奮的眼神看著自己了，這完全是助長了頭部的熱氣凝聚的效果。
就在大中似乎快要爆炸的時候，校長在他這樣耳邊輕聲說：
「可以讓我在這裡嗎？席琳娜。」
席琳娜──這三個字，瞬間讓意識即將飛到不知何處的大中回過神來。
大中確實有在兩周前想起，自己就是這座島上十多年前最強的乙太少女，火焰蘿莉，席琳娜．威廉姆斯。
現在的狀況，讓大中想了席琳娜在決鬥場時說過的話：
『哎呀！他老人家老毛病又犯了。』
『嗯？你們認識啊？』大中說。
『對，他是我——』席琳娜像被電到一樣稍微停頓了語氣，然後說：『嗯哼，我常常翹課出去跟他買東西。』
然後大中在流浪街頭的時候，有聽說有人在討論某校的校規時，偶然提到一間服飾店的老闆，以前的妻子現在當了尤莉聯合乙太少女學院的校長這事。
把這些事實碎片都拼湊起來，大中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他這麼想。
「……嗯、嗯，可以喔。」大中撇過頭去，如此低聲回應。
雖然說已經感覺不是那麼熱了，但臉頰上依然存在紅暈，似乎還有些微醺，大中他。
校長微笑，然後恢復正常站姿，表情也變成剛進來這裡的時候差不多嚴肅的樣子，對在場的學生說：
「各位，我以本校校長的身分，委託一項SS級任務給你們。」
「SS級……是嗎？」伊芙兩手抱胸。
「什麼？SS級嗎？」墨莉看似一臉驚訝。
只有席琳娜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反應，只是靠在床旁邊的牆壁上。
「那個，SS級是什麼意思？」大中這麼問。
現場沉默了整整三秒。
「蛤？」伊芙皺起眉頭，打破寧靜。「現在就不要再開玩笑了好不好，會不會看氣氛啊，學弟，進來已經兩周了耶，還當自己新生是不是？」
「好了好了，別生氣，大小姐，我來解釋。」
「我沒有生氣，只是在擔心大中……沒、沒事，忘記剛剛本小姐說的話聽到沒，不是妳想的那樣就對了，哼！」
伊芙撇過頭去之後，墨莉跟大中兩個彼此對望，傻笑起來。
然後墨莉清了下喉嚨，接下去說：
「在Z還沒有入學之前，禁衛軍聲稱城市有疾病的那個時候，雷瑪里歐學姊有在學生會長室跟你講關於任務分組的事情，對吧？」
大中點點頭。
墨莉繼續說：
「我們乙太少女可以分成EX、A、B、C、D，以及未開發者這六個等級，除了未開發者用年齡去分之外，都是用尤莉島政府所發放的檢測儀器所測得的。根據能力的高低不同，以及組成的隊伍，學生會那邊會有不一樣程度的任務分給我們。」
最初階是F，依次往上分別是E、D、C、B、A、S，以及最高階的SS。
墨莉這麼說。
「這樣啊。」大中放在下巴上，低頭沉思。
「這麼說明還夠清楚嗎？學長。」墨莉對大中瞇眼、露出牙齒笑了。「如果還有不懂的話可以發問喔。」
「……」大中想了一會兒，抬頭說：「所以是什麼樣的任務呢？」
「這個嘛……」
「這個我來說明。」
校長接話了，她說：
「目前尤莉島遭受到強烈的恐怖襲擊，大約是早上七點之前的事。雖然已經疏散了全部居民，但不能保證沒有人還在城市裡。」
大中這個時候打斷校長，說：「所以要我們去救人嗎？」
「不是。」校長搖頭否定。
「是要妳們去救人再加上把恐怖分子給擊退。」醫務室的另一側，莉莉亞此刻站起來說話。
校長見狀後，點點頭。
「原來如此，所以才是SS級嗎？」大中自言自語著，又低下頭來沉思。
「等等。」伊芙問：「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應該頂多A級或者S級，為什麼會到這麼高──」
「好問題。」
校長沒等伊芙問完，就直接回答：「因為昨晚有郵輪事故，許多高階的乙太少女包含你們已經畢業了的學姐，大家都去那邊幫忙，島政府暫時無法調度人力，再加上本校沒有其他較為厲害的人手。」
「……」伊芙聞後，沉默了。
「禁衛軍那邊已經撐不住了。」莉莉亞轉過身子面對大中等人，說：「如果只是單純的恐怖攻擊那還好，但這很顯然不是，再加上昨晚已經有很多弟兄受了傷……真是的，學長這麼堅持來這裡道歉，早知道就留在那裡了……」
「喂！妳什麼意思？」伊芙說：「這裡就這麼不安全嗎？誰會知道妳家學長胸口會衝出一把刀啊？要是這麼不喜歡就滾啊。」
「好了好了。」墨莉試著擋住伊芙，不讓她衝向莉莉亞。
「請大家稍微等一下。」此刻大中終於解除沉思狀態，說：「我問一個問題可以嗎？」
伊芙甩開墨莉之後，也學席琳娜靠著牆，說：「講。本小姐允許。」
「先確認一件事，這任務確定是SS級嗎？」
大中看向校長，校長再度點頭。
「那，如果，只是如果而已，如果真的遇到什麼意外，導致沒辦法達成這項任務的話，那麼，會怎麼樣？」
在場的人除了席琳娜以外，皆互相對望。
幾秒後，校長回答：
「尤莉島會毀滅。」
大中聞後，倒抽一口氣。
「而且估計最快最快，今晚六點是底線。日落之前沒有把恐怖分子抓出來，城市一定會被燒光。」
「等等，燒光？所以現在是失火的意思？」大中問：「那為什麼這裡沒事？」
「因為在山上，可能他還沒準備燒這裡吧，誰知道呢。」校長說完後，嘆了口氣。
「所以，」墨莉接著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大小姐，還有……威廉姆斯學姊。」
「我拒絕。」
此時此刻，席琳娜所說的三個字，不曉得為什麼，在眾人的耳中聽起來格外刺耳。
就好像噪音一樣，一瞬間可能會被聽錯成別的東西也說不定。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學姊您剛剛說？」墨莉問。
「沒聽清楚嗎？只會依靠人做事的小白臉們。」
席琳娜兩手交叉於胸前，然後說：
「我說我拒絕，聽懂沒，就是不要、不去、老娘不幹的意思，是怎樣？是都聾了，還是沒有人把耳朵帶來學校上課。」
現場的空氣突然間因為席琳娜這一席話，變得非常凝重。
在場所有學生（扣除大中）都站了起來。
「校長，妳怎麼會來？」大中問。
在他這麼問的時候，校長兩手叉腰，低頭看著大中。
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
──欸？怎麼了？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這個時候，大中才想到席琳娜也在這裡，他斜眼看向她，發現席琳娜的右手緊握著，不停發抖，然後大中就得到答案了。
這兩人在冷戰，或許現場尷尬的氣氛就是這麼回事也說不定。
在大中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校長突然一手拍了自己的肩膀，這使得大中全身都抖動了一下。
緊接著，校長說：
「不要這麼緊張嘛！我看起來很像壞人嗎？」
「欸、欸欸欸？」大中歪頭。
「只是想要來探望一下好久不見的乖寶……嗯哼，我是說乖學生，身為一校之長這是理所當然的吧，對嗎？」
說到這裡，校長突然彎下身子，將身體往大中靠去，拍他肩膀的手移到他的頭髮上，上下上下輕輕撫摸著。
大中此刻不只是耳根子，整個臉，不，是整個頭都變成紅色的了。
更不要說他看見面前的伊芙用奇怪的眼神、墨莉用興奮的眼神看著自己了，這完全是助長了頭部的熱氣凝聚的效果。
就在大中似乎快要爆炸的時候，校長在他這樣耳邊輕聲說：
「可以讓我在這裡嗎？席琳娜。」
席琳娜──這三個字，瞬間讓意識即將飛到不知何處的大中回過神來。
大中確實有在兩周前想起，自己就是這座島上十多年前最強的乙太少女，火焰蘿莉，席琳娜．威廉姆斯。
現在的狀況，讓大中想了席琳娜在決鬥場時說過的話：
『哎呀！他老人家老毛病又犯了。』
『嗯？你們認識啊？』大中說。
『對，他是我——』席琳娜像被電到一樣稍微停頓了語氣，然後說：『嗯哼，我常常翹課出去跟他買東西。』
然後大中在流浪街頭的時候，有聽說有人在討論某校的校規時，偶然提到一間服飾店的老闆，以前的妻子現在當了尤莉聯合乙太少女學院的校長這事。
把這些事實碎片都拼湊起來，大中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他這麼想。
「……嗯、嗯，可以喔。」大中撇過頭去，如此低聲回應。
雖然說已經感覺不是那麼熱了，但臉頰上依然存在紅暈，似乎還有些微醺，大中他。
校長微笑，然後恢復正常站姿，表情也變成剛進來這裡的時候差不多嚴肅的樣子，對在場的學生說：
「各位，我以本校校長的身分，委託一項SS級任務給你們。」
「SS級……是嗎？」伊芙兩手抱胸。
「什麼？SS級嗎？」墨莉看似一臉驚訝。
只有席琳娜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反應，只是靠在床旁邊的牆壁上。
「那個，SS級是什麼意思？」大中這麼問。
現場沉默了整整三秒。
「蛤？」伊芙皺起眉頭，打破寧靜。「現在就不要再開玩笑了好不好，會不會看氣氛啊，學弟，進來已經兩周了耶，還當自己新生是不是？」
「好了好了，別生氣，大小姐，我來解釋。」
「我沒有生氣，只是在擔心大中……沒、沒事，忘記剛剛本小姐說的話聽到沒，不是妳想的那樣就對了，哼！」
伊芙撇過頭去之後，墨莉跟大中兩個彼此對望，傻笑起來。
然後墨莉清了下喉嚨，接下去說：
「在Z還沒有入學之前，禁衛軍聲稱城市有疾病的那個時候，雷瑪里歐學姊有在學生會長室跟你講關於任務分組的事情，對吧？」
大中點點頭。
墨莉繼續說：
「我們乙太少女可以分成EX、A、B、C、D，以及未開發者這六個等級，除了未開發者用年齡去分之外，都是用尤莉島政府所發放的檢測儀器所測得的。根據能力的高低不同，以及組成的隊伍，學生會那邊會有不一樣程度的任務分給我們。」
最初階是F，依次往上分別是E、D、C、B、A、S，以及最高階的SS。
墨莉這麼說。
「這樣啊。」大中放在下巴上，低頭沉思。
「這麼說明還夠清楚嗎？學長。」墨莉對大中瞇眼、露出牙齒笑了。「如果還有不懂的話可以發問喔。」
「……」大中想了一會兒，抬頭說：「所以是什麼樣的任務呢？」
「這個嘛……」
「這個我來說明。」
校長接話了，她說：
「目前尤莉島遭受到強烈的恐怖襲擊，大約是早上七點之前的事。雖然已經疏散了全部居民，但不能保證沒有人還在城市裡。」
大中這個時候打斷校長，說：「所以要我們去救人嗎？」
「不是。」校長搖頭否定。
「是要妳們去救人再加上把恐怖分子給擊退。」醫務室的另一側，莉莉亞此刻站起來說話。
校長見狀後，點點頭。
「原來如此，所以才是SS級嗎？」大中自言自語著，又低下頭來沉思。
「等等。」伊芙問：「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應該頂多A級或者S級，為什麼會到這麼高──」
「好問題。」
校長沒等伊芙問完，就直接回答：「因為昨晚有郵輪事故，許多高階的乙太少女包含你們已經畢業了的學姐，大家都去那邊幫忙，島政府暫時無法調度人力，再加上本校沒有其他較為厲害的人手。」
「……」伊芙聞後，沉默了。
「禁衛軍那邊已經撐不住了。」莉莉亞轉過身子面對大中等人，說：「如果只是單純的恐怖攻擊那還好，但這很顯然不是，再加上昨晚已經有很多弟兄受了傷……真是的，學長這麼堅持來這裡道歉，早知道就留在那裡了……」
「喂！妳什麼意思？」伊芙說：「這裡就這麼不安全嗎？誰會知道妳家學長胸口會衝出一把刀啊？要是這麼不喜歡就滾啊。」
「好了好了。」墨莉試著擋住伊芙，不讓她衝向莉莉亞。
「請大家稍微等一下。」此刻大中終於解除沉思狀態，說：「我問一個問題可以嗎？」
伊芙甩開墨莉之後，也學席琳娜靠著牆，說：「講。本小姐允許。」
「先確認一件事，這任務確定是SS級嗎？」
大中看向校長，校長再度點頭。
「那，如果，只是如果而已，如果真的遇到什麼意外，導致沒辦法達成這項任務的話，那麼，會怎麼樣？」
在場的人除了席琳娜以外，皆互相對望。
幾秒後，校長回答：
「尤莉島會毀滅。」
大中聞後，倒抽一口氣。
「而且估計最快最快，今晚六點是底線。日落之前沒有把恐怖分子抓出來，城市一定會被燒光。」
「等等，燒光？所以現在是失火的意思？」大中問：「那為什麼這裡沒事？」
「因為在山上，可能他還沒準備燒這裡吧，誰知道呢。」校長說完後，嘆了口氣。
「所以，」墨莉接著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大小姐，還有……威廉姆斯學姊。」
「我拒絕。」
此時此刻，席琳娜所說的三個字，不曉得為什麼，在眾人的耳中聽起來格外刺耳。
就好像噪音一樣，一瞬間可能會被聽錯成別的東西也說不定。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學姊您剛剛說？」墨莉問。
「沒聽清楚嗎？只會依靠人做事的小白臉們。」
席琳娜兩手交叉於胸前，然後說：
「我說我拒絕，聽懂沒，就是不要、不去、老娘不幹的意思，是怎樣？是都聾了，還是沒有人把耳朵帶來學校上課。」
現場的空氣突然間因為席琳娜這一席話，變得非常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