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技大師」燼 - 序曲
本章節 3372 字
更新於: 2018-12-21
(1)
「各位先生小姐……」
……我的表演，即將開始！
「你…你這狗娘養的！」
「噢天啊，我的表演中竟然出現如此粗俗的詞彙。」
想出這種台詞的作者肯定是個傻子。
暫且略過這粗魯台詞。
看看那些從他左腿斷面噴灑而出的血液，彷彿在空無一物的荒野中，倏然綻放的蓮花，實在是……
……太美了。
沒錯，這裡就該用上如鮮血般美麗的紅色字體。
各位觀眾，感受到了嗎？正是因為這樣的倏然，在我眼前這個微不足道的生命，才得以朝著美妙藝術邁進。
啊啊！我快把持不住了……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完成這件藝術品。
「你這…你這吃狗屎長大的傢伙，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不不不！」
快住手，愚蠢的作者，這毫無美感可言的台詞會毀了我的表演！
醜陋程度就如他經過海克斯強化改造的右腿和下巴，噁心地令我作嘔。
集科技、財富與藝術……不，這些根本不能稱之為藝術，就只是一堆如幼兒咿呀咿呀隨手撇出的塗鴉罷了。
沒錯，只是塗鴉的程度。
若是連旁邊這堵牆上，以粉紅色噴漆塗出的蠢臉都能稱作藝術，那麼即使這座城邦的氏族們將糞便拿來展演，我也不會覺得奇怪。
集科技與財富於一身的進步之城，竟然到處充斥著如此低俗不堪的事物。
看來他們需要真正的藝術。
就將眼前這位發明家作為素材，為他們展示真正的藝術吧！
「您可聽過魁馱‧燼這個名字？發明家先生。」
看著他充滿憤怒的眼神，想必答案是否。
「那麼……金色惡魔總該聽過吧？」
將他引誘到這個地方之前，我曾在他的宅邸中看到過，無數愛歐尼亞「藝術品」，擁有這些東西，他不可能沒聽過我過去創作時的稱呼。
然而，他的雙眼依舊透露著憤怒。
「噢不……」
看來作為藝術家，我的名聲還不夠，必須再加把勁，要讓整個瓦羅然的人都看見我的作品！
「你…你這瘋子！」
「這句話可是稱讚啊。」
藝術家都是瘋子。
看看那個割掉自己耳朵的畫家，梵谷，這不是瘋子，那什麼才叫瘋子？
等等，梵谷是誰？瓦羅然之中並沒有這麼一位畫家，為什麼我會知道他？還知道他割了自己的耳朵。
若非我是個瘋子，我肯定會認為又是作者在作怪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這是個愚昧的問題，您應該知道答案才是，發明家與藝術家有許多共通點，其中之一便是將毫無價值的事物，變成驚豔世界的傳奇。」
或許是他認同了這一點，憤怒的眼神似乎和緩了一些。
「正如同尚未經過您編排的齒輪一樣，無法轉動，幾乎可以稱之為廢物。」
我看著他的雙眼，徐徐地說著。
我們四目交會，充斥在他雙眼中的憤怒逐漸轉變為疑惑。
我舉起「低語」。
他的疑惑變化為驚恐。
啊啊……多麼完美的猙獰！
體會恐懼之後，齒輪終於開始轉動。
「在遇見我之前，你的人生……」
……以及你們的人生。
「可謂毫無價值。」
凝視著這些字句及段落的觀眾們，我將回應你們的期待，今晚，發明家之聲，將為各位帶來無與倫比的感動。
「碰！」
低語發出了呢喃，就像樂曲的序章般，平穩而深刻。
「唔啊！！呼…呼唔！呼呼…呼唔！」
以強烈嘶吼做為開場白。
接著，時而平淡、時而激烈的喘息，佐以海克斯器械震顫的金屬音，一再一再重複著相同的音階，強調著唯一的意念──活著的生命。
如同悄悄述說著主題的樂曲第一樂章……
不！不是如同！
這正是我今天所表演的曲目，正是它所演繹出的第一個章節！
等待著第一樂章的最後一小節──他的喘息趨於穩定。
接下來便是……
第
「二！」
樂章！
「碰！」
低語再次發出呢喃，將喘息延續下去。
「呃啊！！唔唔……啊啊！」
藉著低語所做出的轉折，哀嚎、喘息及金屬不再規律地迴轉同樣的音律。
看似雜亂無章的各種旋律，融洽地展現它們的野心。
啊…多美妙的和聲啊……
就是這樣……沒錯，就是這樣！別被平淡無奇、不斷重複的最初意念所束縛！
在混亂中爭奪主旋律的地位吧！
互相掩蓋，然後全力驅逐對方！
是啊，是啊！
突破吧！
突破不停迴旋著平穩的第一樂章，展現真正的意念吧！
掙扎吧！
掙扎代表你仍然活著，但這一切都是為了體現真正的美，為了體現比活著的生命更加美妙的事物！
啊…我已經克制不住我的雙手，想要隨著旋律在空中畫出弧線的衝動……
彷彿我正指揮著一首激勵人心的樂曲。
沒錯！
我就是指揮！我正指揮著這首無比動聽的樂曲！
我必須將最完美的旋律呈現給在座的各位。
現在，發明家先生……
為我歌唱吧！
第
「三！」
樂章！
「碰！」
「哇啊！！！！！！！」
太！！！！棒！！！！了！！！！
多麼動人的歌聲啊！
突破極限的高亢聲音，宛如沐浴寒風、破殼重生的冰晶鳳凰，張開羽翼後展翅高飛一般。
能將生命的力道如此地展現出來，不虧是與藝術家有諸多相似之處的發明家先生。
Bravo！
雖然理應讓這樣的歌聲持續下去，但接下來就是樂曲的最高潮部分。
身為指揮者的我，必須將這個作品完成。
「藝術值得用痛苦換來，您的痛苦將成為美麗的作品，映照在世人的心中。」
我將低語對準他的海克斯核心。
低語將會擊碎他的海克斯核心，然後貫穿他的心臟。
這便是這場表演的尾聲。
第……
「碰！」
…………
「不！！！！！！！！！！！！！！！！！！！！！！！！！！！！！！！」
「呀呼！皮爾托福特警執行勤務！」
不！！！！！！！！！！！！！！！！！！！！！！！！！！！！！！
「竟然毀了我的作品！」
「啊？你是指這個發明家？不就是個快死的人嗎，實在看不出來這是什麼鬼作品。」
海克斯科技配上蕾絲？
男人婆配上粉紅色？
暴力份子配上警察？
如此不和諧的搭配簡直就是在跟全世界的藝術作對！
「你這個不懂藝術的傢伙！」
「我當然懂藝術！呃…那叫啥來著？對啦，暴力美學，啊哈哈哈。」
竟然強詞奪理！
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才會把一個跟藝術完全牽扯不上關係的俗人安排在我的故事裡？
愚蠢的作者！你不配撰寫我的故事！
換一個寫手，現在！
「我的天啊！菲艾，你為什麼又不照計劃行事？」
「計劃？管他的，只要能揍扁壞人不就行了。」
「一定是有哪裡搞錯了，兩位小姐。」
我總是這麼被誤會。
身為藝術家的我，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對美的堅持，努力地讓每個作品達到完美。
我是在將美麗的事物呈現給世人看啊！
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並沒有搞錯，你的委託人已經全盤供出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束手就擒吧。」
「沒錯，束手就擒吧，呃…不要也沒關係，只要能讓我揍你就行了。」
「我們之間似乎有著很深的鴻溝，雖然無法完成這個作品讓我倍感遺憾，但看來我必須就此謝幕了。」
各位觀眾，請接受我誠摯的道歉，受到如此打擾，我必須忍痛中止這場演出，無法讓演出順利完成，我比在座任何人都要難過，但這不打緊，表演的舞台永遠不會只有這麼一個，下一次在各位的螢幕前，我一定會帶來比這次更加完美的演出，好好期待吧。
完成謝幕，一如往常，我靜靜地轉身離開……
「你…你這傢伙想逃去哪！菲艾，快抓住他！」
「沒問題！」
那雙巨大機械手背上的海克斯核心發出光芒。
她想做什麼？
其實我不在乎她想做什麼，為了完成這次的演出，我可是作足了準備。
「喀嚓。」
「嗚啊，這什麼東西？」
蓮花……
竟然沒有盛開？！
倚靠著機械製造的護盾阻擋我所設置的陷阱，阻止了花朵的綻放。
她果然與藝術勢不兩立。
但她依舊阻止不了我。
就連孤朽都無法讓我在藝術這條路上停下腳步，區區一個不懂藝術的暴力男人婆又能如何？
「兩位小姐請停下腳步吧，下一個舞台的觀眾在等著我呢。」
我將低語對著被陷阱拖緩腳步的暴力女。
『請停下腳步。』
低語如此呢喃著。
「你在搞什麼！菲艾！」
「唔…動…動不了了！」
在那位拿著來福槍的小姐追上來之前，我必須加快腳步離開。
「別想跑！」
一道雷射光隨著她舉槍的動作照射在我身上。
子彈飛出。
我稍稍移動了一點前行的方向，子彈在射中我的頭之前便陷進我的另一個作品之中。
「什麼？」
她似乎有點驚訝。
她們肯定沒想到我先完成了其他較小的作品後，才著手進行發明家先生的演出吧。
「如果妳想用槍殺死一個人，妳應該瞄準心臟才是，凱特琳小姐。」
我向她再次行了禮，並給了些建議。
「再會了，期待與妳們在下個舞台相見。」
＊＊＊＊
「是，非常抱歉，我們沒能逮捕魁馱‧燼，算上發明家，遇害的人……有四個……」
＊＊＊＊
「各位先生小姐……」
……我的表演，即將開始！
「你…你這狗娘養的！」
「噢天啊，我的表演中竟然出現如此粗俗的詞彙。」
想出這種台詞的作者肯定是個傻子。
暫且略過這粗魯台詞。
看看那些從他左腿斷面噴灑而出的血液，彷彿在空無一物的荒野中，倏然綻放的蓮花，實在是……
……太美了。
沒錯，這裡就該用上如鮮血般美麗的紅色字體。
各位觀眾，感受到了嗎？正是因為這樣的倏然，在我眼前這個微不足道的生命，才得以朝著美妙藝術邁進。
啊啊！我快把持不住了……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完成這件藝術品。
「你這…你這吃狗屎長大的傢伙，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不不不！」
快住手，愚蠢的作者，這毫無美感可言的台詞會毀了我的表演！
醜陋程度就如他經過海克斯強化改造的右腿和下巴，噁心地令我作嘔。
集科技、財富與藝術……不，這些根本不能稱之為藝術，就只是一堆如幼兒咿呀咿呀隨手撇出的塗鴉罷了。
沒錯，只是塗鴉的程度。
若是連旁邊這堵牆上，以粉紅色噴漆塗出的蠢臉都能稱作藝術，那麼即使這座城邦的氏族們將糞便拿來展演，我也不會覺得奇怪。
集科技與財富於一身的進步之城，竟然到處充斥著如此低俗不堪的事物。
看來他們需要真正的藝術。
就將眼前這位發明家作為素材，為他們展示真正的藝術吧！
「您可聽過魁馱‧燼這個名字？發明家先生。」
看著他充滿憤怒的眼神，想必答案是否。
「那麼……金色惡魔總該聽過吧？」
將他引誘到這個地方之前，我曾在他的宅邸中看到過，無數愛歐尼亞「藝術品」，擁有這些東西，他不可能沒聽過我過去創作時的稱呼。
然而，他的雙眼依舊透露著憤怒。
「噢不……」
看來作為藝術家，我的名聲還不夠，必須再加把勁，要讓整個瓦羅然的人都看見我的作品！
「你…你這瘋子！」
「這句話可是稱讚啊。」
藝術家都是瘋子。
看看那個割掉自己耳朵的畫家，梵谷，這不是瘋子，那什麼才叫瘋子？
等等，梵谷是誰？瓦羅然之中並沒有這麼一位畫家，為什麼我會知道他？還知道他割了自己的耳朵。
若非我是個瘋子，我肯定會認為又是作者在作怪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這是個愚昧的問題，您應該知道答案才是，發明家與藝術家有許多共通點，其中之一便是將毫無價值的事物，變成驚豔世界的傳奇。」
或許是他認同了這一點，憤怒的眼神似乎和緩了一些。
「正如同尚未經過您編排的齒輪一樣，無法轉動，幾乎可以稱之為廢物。」
我看著他的雙眼，徐徐地說著。
我們四目交會，充斥在他雙眼中的憤怒逐漸轉變為疑惑。
我舉起「低語」。
他的疑惑變化為驚恐。
啊啊……多麼完美的猙獰！
體會恐懼之後，齒輪終於開始轉動。
「在遇見我之前，你的人生……」
……以及你們的人生。
「可謂毫無價值。」
凝視著這些字句及段落的觀眾們，我將回應你們的期待，今晚，發明家之聲，將為各位帶來無與倫比的感動。
「碰！」
低語發出了呢喃，就像樂曲的序章般，平穩而深刻。
「唔啊！！呼…呼唔！呼呼…呼唔！」
以強烈嘶吼做為開場白。
接著，時而平淡、時而激烈的喘息，佐以海克斯器械震顫的金屬音，一再一再重複著相同的音階，強調著唯一的意念──活著的生命。
如同悄悄述說著主題的樂曲第一樂章……
不！不是如同！
這正是我今天所表演的曲目，正是它所演繹出的第一個章節！
等待著第一樂章的最後一小節──他的喘息趨於穩定。
接下來便是……
第
「二！」
樂章！
「碰！」
低語再次發出呢喃，將喘息延續下去。
「呃啊！！唔唔……啊啊！」
藉著低語所做出的轉折，哀嚎、喘息及金屬不再規律地迴轉同樣的音律。
看似雜亂無章的各種旋律，融洽地展現它們的野心。
啊…多美妙的和聲啊……
就是這樣……沒錯，就是這樣！別被平淡無奇、不斷重複的最初意念所束縛！
在混亂中爭奪主旋律的地位吧！
互相掩蓋，然後全力驅逐對方！
是啊，是啊！
突破吧！
突破不停迴旋著平穩的第一樂章，展現真正的意念吧！
掙扎吧！
掙扎代表你仍然活著，但這一切都是為了體現真正的美，為了體現比活著的生命更加美妙的事物！
啊…我已經克制不住我的雙手，想要隨著旋律在空中畫出弧線的衝動……
彷彿我正指揮著一首激勵人心的樂曲。
沒錯！
我就是指揮！我正指揮著這首無比動聽的樂曲！
我必須將最完美的旋律呈現給在座的各位。
現在，發明家先生……
為我歌唱吧！
第
「三！」
樂章！
「碰！」
「哇啊！！！！！！！」
太！！！！棒！！！！了！！！！
多麼動人的歌聲啊！
突破極限的高亢聲音，宛如沐浴寒風、破殼重生的冰晶鳳凰，張開羽翼後展翅高飛一般。
能將生命的力道如此地展現出來，不虧是與藝術家有諸多相似之處的發明家先生。
Bravo！
雖然理應讓這樣的歌聲持續下去，但接下來就是樂曲的最高潮部分。
身為指揮者的我，必須將這個作品完成。
「藝術值得用痛苦換來，您的痛苦將成為美麗的作品，映照在世人的心中。」
我將低語對準他的海克斯核心。
低語將會擊碎他的海克斯核心，然後貫穿他的心臟。
這便是這場表演的尾聲。
第……
「碰！」
…………
「不！！！！！！！！！！！！！！！！！！！！！！！！！！！！！！！」
「呀呼！皮爾托福特警執行勤務！」
不！！！！！！！！！！！！！！！！！！！！！！！！！！！！！！
「竟然毀了我的作品！」
「啊？你是指這個發明家？不就是個快死的人嗎，實在看不出來這是什麼鬼作品。」
海克斯科技配上蕾絲？
男人婆配上粉紅色？
暴力份子配上警察？
如此不和諧的搭配簡直就是在跟全世界的藝術作對！
「你這個不懂藝術的傢伙！」
「我當然懂藝術！呃…那叫啥來著？對啦，暴力美學，啊哈哈哈。」
竟然強詞奪理！
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才會把一個跟藝術完全牽扯不上關係的俗人安排在我的故事裡？
愚蠢的作者！你不配撰寫我的故事！
換一個寫手，現在！
「我的天啊！菲艾，你為什麼又不照計劃行事？」
「計劃？管他的，只要能揍扁壞人不就行了。」
「一定是有哪裡搞錯了，兩位小姐。」
我總是這麼被誤會。
身為藝術家的我，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對美的堅持，努力地讓每個作品達到完美。
我是在將美麗的事物呈現給世人看啊！
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並沒有搞錯，你的委託人已經全盤供出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束手就擒吧。」
「沒錯，束手就擒吧，呃…不要也沒關係，只要能讓我揍你就行了。」
「我們之間似乎有著很深的鴻溝，雖然無法完成這個作品讓我倍感遺憾，但看來我必須就此謝幕了。」
各位觀眾，請接受我誠摯的道歉，受到如此打擾，我必須忍痛中止這場演出，無法讓演出順利完成，我比在座任何人都要難過，但這不打緊，表演的舞台永遠不會只有這麼一個，下一次在各位的螢幕前，我一定會帶來比這次更加完美的演出，好好期待吧。
完成謝幕，一如往常，我靜靜地轉身離開……
「你…你這傢伙想逃去哪！菲艾，快抓住他！」
「沒問題！」
那雙巨大機械手背上的海克斯核心發出光芒。
她想做什麼？
其實我不在乎她想做什麼，為了完成這次的演出，我可是作足了準備。
「喀嚓。」
「嗚啊，這什麼東西？」
蓮花……
竟然沒有盛開？！
倚靠著機械製造的護盾阻擋我所設置的陷阱，阻止了花朵的綻放。
她果然與藝術勢不兩立。
但她依舊阻止不了我。
就連孤朽都無法讓我在藝術這條路上停下腳步，區區一個不懂藝術的暴力男人婆又能如何？
「兩位小姐請停下腳步吧，下一個舞台的觀眾在等著我呢。」
我將低語對著被陷阱拖緩腳步的暴力女。
『請停下腳步。』
低語如此呢喃著。
「你在搞什麼！菲艾！」
「唔…動…動不了了！」
在那位拿著來福槍的小姐追上來之前，我必須加快腳步離開。
「別想跑！」
一道雷射光隨著她舉槍的動作照射在我身上。
子彈飛出。
我稍稍移動了一點前行的方向，子彈在射中我的頭之前便陷進我的另一個作品之中。
「什麼？」
她似乎有點驚訝。
她們肯定沒想到我先完成了其他較小的作品後，才著手進行發明家先生的演出吧。
「如果妳想用槍殺死一個人，妳應該瞄準心臟才是，凱特琳小姐。」
我向她再次行了禮，並給了些建議。
「再會了，期待與妳們在下個舞台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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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抱歉，我們沒能逮捕魁馱‧燼，算上發明家，遇害的人……有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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