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去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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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9-15
度假前買新相機可能不是個好主意,但我在一家相機店淘到了一台二手佳能 FTb,只花了 75美元。它已經用了 25年了,但我打算用它來拍黑白膠捲,這樣就不用求我爸用他的相機了。買相機確實意味著我需要一個更大的相機包,我在一家二手店淘到了一個不錯的背包,很適合我,也有足夠的空間放一些衣服之類的東西。
麗塔告訴我們,簡總是計劃過度,但對於一個可能從事航運業的人來說,這倒不是什麼壞事。按照航班的安排,我們得在多倫多過夜,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睡在機場的地板上了,而是能早點到機場附近吃晚飯,找個酒店房間。麗塔警告我們,我們肯定得聽他們倆的,但我告訴她和簡,也得聽我和麗莎的。簡解釋說,我們的託運行李會被送到聖馬丁島,不用離開機場,所以我們只需帶著過夜行李過加拿大海關就行了。
我們原本計劃是坐火車去芝加哥,然後坐Metra火車去奧黑爾機場;但Amber有個更簡單的計劃。她周六早上要回威斯康星州的家,願意送我們去機場,這樣可以省不少時間。周五晚上,我拖著所有行李,去了Lisa的宿舍過夜,嘴裡嘟囔著說我遺傳了媽媽打包行李太多的毛病。
當我走進房間時,麗莎正跪在安珀結實的大腿之間,舔著她室友美味的棕色陰部。我脫掉襯衫,讓安珀玩弄我的乳房,並稍微抬起她的腿,這樣我就可以摸到她的屁眼和陰部。我們不停地操著我們的朋友,讓她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我們輪流坐在她漂亮的臉上;麗莎經歷了一次非常多汁、噴涌而出的高潮,浸濕了安珀的黑髮;我真的從安珀身上摔了下來,倒在地上呻吟著、扭動著,我的粗腿顫抖著、踢著。我試著用寶麗來相機拍了幾張我們三個人張開雙腿的照片;這些照片不是花花公子質量的,但安珀向我保證,這張照片可以讓她在家時享受許多個愉快的夜晚,享受揉搓陰部的樂趣。
我們出發前吃了早餐,麗莎很高興有法式吐司;但她承認我的(甚至我媽媽的)更好吃。我點了一大杯美味的大吉嶺茶,那天早上又冷又潮濕,我已經開始渴望熱帶島嶼的溫暖陽光了。我們向安珀承諾,總有一天她會見到麗塔,也許還有簡。安珀確實在某個春天告訴我們,她希望我們有一天能和她一起回保留地。那裡每年都會舉辦盛大的慶祝活動和舞會,她承諾我們可以看她裸體練舞;我們很喜歡這個主意。
簡和麗塔在加拿大航空櫃檯等我們。我們很高興看到凱瑟琳和艾琳在那裡,她們開車送她們去機場。當我和麗莎分別給她們一個大大的擁抱時,她們倆都臉紅了。麗莎總是對那些她認為專橫的人感到惱火。但那天她給了簡一個機會,因為他才是那個知道該做什麼、該去哪裡的人。他實際上有一份清單,他會仔細檢查;我看了看凱瑟琳,發現她顯然很欣賞他的勤奮。如果他能贏得凱瑟琳的青睞,他和麗塔真正認真交往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因為凱瑟琳無疑會把她的意見傳達給G太太。
我讓其他人都先辦理登機手續;我想看看流程,免得看起來像個鄉巴佬(這是我一直以來最害怕的事情之一)。當我發現我的行李箱不到70磅時,我鬆了一口氣(真該死,還有你那打包過多行李的媽媽!)。我向工作人員出示了護照和機票,拿到登機牌,然後我們前往安檢處。親愛的讀者們,記住,那是在9/11事件之前,那時的安檢遠沒有現在這麼繁瑣。我們在登機口找了個座位坐下,我盡量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一輩子都沒去過大型機場(或者說任何機場)的女孩。登機時,我緊緊地牽著麗莎的手,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她坐在中間;她知道我很想看窗外。她又一次幫我系好了安全帶,還咬了我的奶頭(我咯咯地笑)。當一位空乘人員看到我牽著麗莎的手時,她笑了;她很漂亮,但我太緊張了,不敢想太多關於性的事情。
飛往多倫多的航班不長,我一直望著窗外;麗莎靠在我身上,臉頰貼著我的肩膀。我又喝了點茶,甚至鼓起勇氣在飛機上小便。走進洗手間,我簡直不敢相信有人會在那種地方幻想性愛;那感覺就像建築工地的移動廁所一樣浪漫。麗莎很高興我沒讓她跟我一起去。
我們下了飛機,前往機場旁邊的酒店。簡用他父母的積分兌換了房間,房間有兩張大床。為了到達那裡,我們必須過海關,這讓我緊張得渾身發抖。麗莎也很緊張,她也從未離開過美國。簡和麗塔先去了,我們聽著她們說的話,這樣我們就能大致了解她們說的是什麼了。
我把護照遞給櫃檯的那個人,努力保持鎮定,臉上帶著微笑;雖然有些緊張,但我還是很正式也很有禮貌地對待他(這總是好的)。他一臉嚴肅,但同時也盡量對我友善,因為他能感覺到我的不安。現在他已經知道我們一行人的行程安排了,他興高采烈地送我上路:「曼寧小姐,祝您在加拿大過得愉快。」
酒店是機場的一部分,所以步行一小段路就到了。簡辦理了入住手續,我們把行李搬到了房間,雖然行李不多。我們住得挺高,透過窗戶望去,這座城市綿延至伊利湖,景色令人著迷。我以前去過芝加哥的西爾斯大廈和漢考克中心的頂層,但都只是白天;而看到多倫多這座城市的夜景,感覺完全不同。
麗莎走到我身後,用雙臂摟住我,將手伸進我的襯衫里,「太神奇了,不是嗎,親愛的?」
我轉過身,抓住她結實的臀部,把她拉近,讓我們的乳房緊緊貼在一起。「可惜我們住一個房間,我真想在窗前操你。」這句話惹得麗塔狠狠地拍了我一下屁股。
我們在樓下吃完晚飯,就去了酒店休息室,趁著安大略省法定飲酒年齡較低。我給麗莎倒了一杯雪利酒(她喜歡烈酒),我很高興調酒師(一位胖胖的可愛棕發女郎)能給我調一杯「黑暗風暴」雞尾酒。通常我覺得那些自以為無所不知的人有點煩人,但對簡來說,我倒還好,因為我想了解我們要去的地方,而他對這個島確實很了解。
他給我們講了這座島的歷史,可以追溯到西印度公司時代;他提到了他的家族與這家公司的聯繫,但顯然他並不喜歡談論這個。我能理解為什麼;荷蘭西印度公司在奴隸貿易中賺得盆滿缽滿,而簡實在不願去想,這些給了他如此精彩人生和眾多機遇的金錢,是建立在人類有史以來對彼此犯下的最大罪惡之一之上的。他說我們也將去島的法國那邊,看著我,我們將去買黑朗姆酒。他給我們講了兌換貨幣的情況;美元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使用,但荷蘭盾(或法郎)往往能換到更優惠的價格;還有來自加勒比地區乃至世界各地的美食和風味(我已經餓了);他還提醒我們,我們需要帶很多防晒霜。
「那麼,我們可以在海灘上裸體嗎?」聽到這個消息,我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但簡還是糾正了我。
「沒錯,確實有『可穿可不穿』的海灘,但你得明白,海灘上的人可不是色情明星;他們大多數看起來都跟普通人一樣。想象一下,海灘上全是你父母的裸體版。」這話給了我一盆冷水。「對那裡的人來說,這跟性無關,你不能在海灘上做愛;事實上,男人在海灘上勃起會被認為是非常不禮貌的。」
麗塔摟著他,「你會看到的,簡會遇到麻煩的。」
「總之,」他一邊說著,一邊玩弄著麗塔的黑髮,「一旦你在水裡游得足夠遠,你就可以盡情玩耍了,只是別太大聲。」
和別人同住一間酒店房間感覺怪怪的,不過總比睡在機場地板上強多了。我和麗莎輕聲接吻,互相摩擦著陰毛。我們能聽到麗塔和簡在做愛,她們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因為我們知道麗塔有多喜歡他的雞巴。相比之下,我們的高潮感覺平淡無奇,我們緊緊依偎著睡著了。
吃完早餐(我得承認,早餐不算豐盛),我們到了登機口。麗莎讓我再次坐在靠窗的位置,她自己坐在中間。幸運的是,靠過道的座位被一個大概10歲的小女孩佔了,所以她還有點地方。女孩自然而然地問起了麗莎的頭髮,她非常耐心地解釋著,就像她對待小孩子時幾乎總是那樣。桑德拉(女孩)和她的家人住在法國那邊,她很期待浮潛和觀賞各種魚類;上次他們去那裡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只海龜。我不得不承認,我也希望能看到海龜。
我遠不如去年夏天那麼緊張,但當飛行員加大油門,我感覺自己被壓回座位時,我還是發出了一聲尖叫。我們倆斷斷續續地打了個盹,麗莎靠在我身上,抓著我的胳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當我從窗外看到大海時,我興奮地叫醒了她。
「寶貝!這是大海!」
她快速地吻了一下我的臉頰,「當然是了,親愛的,我想知道我們在哪裡?」
簡從座位上方望去,「那是特拉華州的海岸,從這裡出發,要飛很長一段距離,還要飛越一大片藍色的海洋。」
他說得對,一連幾個小時,除了水什麼也看不見。我起身去小便,和麗莎換了座位,這樣她就能靠在窗戶上,我就能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飛行大約三個小時后,麗莎叫醒了我,「看,那裡有一個島!」
「嘿,簡,你知道我們在哪裡嗎?」
「這些島嶼是特克斯和凱科斯群島的一部分,它們是英國的一些島嶼。」
我以為簡是個天才,結果發現他只是在聽駕駛艙里的無線電通訊;畢竟他已經多次坐過這種航班了,這倒也沒什麼壞處。他告訴我們,從阿姆斯特丹出發的航班要無聊得多,而且更像大海。我把耳機插進座椅扶手上的插座,聽著駕駛艙機組人員的講話,完全被迷住了。他們在波多黎各的空中交通管制處辦理了登機手續,然後我聽到他們在和我們要去的機場的管制員通話。他們說了很多我聽不懂的閑聊,但我聽到管制員讓他們開始下降到朱莉安娜公主機場(也就是那個機場),我感覺到他們把發動機的油門調低了。我們很難判斷我們是否離大海越來越近了,因為沒有任何視角,但突然間我看到海灘上有人,幾秒鐘后,飛機輪子落地了,我們落地了。
排隊過海關的時候,簡給我們講起了我們飛過的馬霍海灘,說飛機飛過海灘時離地面只有幾百英尺。我說爺爺一定會喜歡的,因為他喜歡飛機(以及所有機器)。簡拿著荷蘭護照,所以比我們三個人過關快多了。我很緊張,每次感覺失控的時候我都會緊張,不過大家都對我們很有禮貌。我們聚在外面,房子所在的度假村有一輛車來接我們。雖然路程不遠,但交通很糟糕;我作為一個住在芝加哥的人這麼說。我形容那裡「亂糟糟的」,每次有車離我們太近的時候,麗莎都會抓住我的胳膊,而我則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簡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我們有自行車,我們到房子的速度幾乎和開車一樣快。
這棟房子是度假村的一部分;我們開車去的時候,簡指著各種餐廳、俱樂部、游泳池、自行車出租處,當然還有海灘。我四處張望,想看看能不能看到裸女;結果什麼也沒看到,只有幾個上身裸露的,這絕對讓我心動不已。我們把行李放在總服務台(會有人送回別墅),然後去吃披薩。天色已晚,簡對第二天安排了不少行程;他非常喜歡這個島,把它當成了自己的第二個家。我想他真的希望麗塔也能像他一樣熱愛這裡,我完全能想象到他們住在熱帶地區的樣子。
我們走到房子前,仔細查看了一下。房子有兩層,一樓是一個很大的客廳,裡面有一個吧台和一個小廚房。我們可以在度假村的餐廳吃早餐和午餐,晚餐需要自費。簡說我們可以自己調酒,我找到了一些黑朗姆酒和薑汁汽水(可惜不是薑汁啤酒),還有一些青檸汁;我給麗莎調了一杯法式75。樓上有兩間卧室,每個卧室都有一個漂亮的門廊,簡管它叫陽台,環繞著房子的三面,我們可以躺在床上眺望大海;景色真是美極了。
我和麗莎其實帶了T恤睡覺;這裡可不是密歇根律師事務所的房子,我們可不能一直光著身子。我本來以為我們會聽到簡和麗塔做愛的聲音(麗塔聲音很大),但我們也接受。我們站在欄杆邊,T恤幾乎遮不住屁股,望著海面上倒映的月光。
我喝完飲料,抓住麗莎的頭髮,讓她彎下腰,「海盜女王想要你那美味的小穴。」
「是的,隊長,一切都歸您了。」
我跪在她身後,撩起她的T恤,分開她緊實的雙腿,好讓我的舌頭舔舐她濕潤誘人的陰戶和屁眼。她真的濕透了;關於裸體海灘的那些話題讓我們倆都興奮不已。沒過幾分鐘,我的舌頭和手指交替著,她緊實的臀部就開始顫抖,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大灘。
現在,麗莎完全進入了她那個「賤女孩」的角色,她把我推到一把椅子上,把我的雙腿分開,這樣她就可以用舌頭挑逗我的陰蒂,同時把兩根手指伸進我的體內。她把我按在椅子上,我扭來扭去,我敢肯定,那聲音傳遍了旁邊的幾棟房子。麗莎上床睡覺了,而我卻仍然望著大海,完全被它迷住了,這時我看到了那顆星星。
我去拿相機並把它架在陽台上,麗莎起床,穿上 T恤,仍然半睡半醒。
「什麼事這麼令人興奮,親愛的?」
「看到那顆星星了嗎?就在地平線上,那顆明亮的星星?那是半人馬座阿爾法星,距離太陽最近的恆星。我答應過赫希霍恩博士,要給他拍張照片。」
麗莎拍了拍我的屁股,「你是赫希霍恩醫生的好朋友;我想他把你當成我的新孫女了。寶貝,快去睡覺吧,明天我們可是大日子。」她走回床邊,脫掉T恤,白皙的屁股在月光下幾乎閃閃發光。我心領神會,跳到她身上,緊緊地抱著她,用我的胸部貼著她的後背。
夜裡,我被隔壁房間里激烈的性愛聲吵醒了好幾次。麗塔的高潮聲很大,從聲音來看,簡也一樣。我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麗莎從後面抱著我,雙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太陽升起后不久,我被爬上床的麗塔吵醒了。她把我翻過來,讓我仰面躺著,分開我的雙腿,這樣她就可以用她那豐滿的乳頭摩擦我的陰蒂。這時麗莎已經醒了,她玩弄著我的頭髮,我扭動著身體,呻吟著,最後差點踢到麗塔的臉上。她挪了挪身子,也給了麗莎一次強烈的愛撫,麗莎也因此獲得了一次美妙而濕潤的高潮。
她仰面躺在我們中間,我們倆吮吸著她堅挺的乳頭,玩弄著她幾乎光禿禿的陰戶。她緊緊抓住我們倆的頭髮,呻吟聲響亮得足以讓我確信清晨海灘上的遊客都能聽到她歡愉的高潮。
她喘過氣來后,就讓我們坐下,「我真的很想你們。簡很棒,別誤會我的意思,和他做愛很美妙,但他對女人的身體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我來見你們的原因就是,不只是為了做愛;我讓簡保證不跟你們提起這件事,因為我不想讓他顯得咄咄逼人,但事情是這樣的,他真的希望你們加入我們。」
我輕輕地笑了笑,「我還在想什麼時候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那麼,簡在金賽量表上處於什麼位置呢?」
麗塔想了一會兒,「我估計他大概二三歲吧。他很喜歡女孩,但他這輩子也和幾個男人上過床。」說到這裡,她看著我,「我知道你可能會吃驚,但他對你,辛迪,比對麗莎更有吸引力。我覺得光著身子和你搏鬥的想法真的讓他興奮不已。」
麗莎笑著吻了我一下,「瞧,人們注意到你了。他們盯著的可不總是我,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
「我知道寶貝,我只是很難相信這一點。」
「那麼女孩們,」麗塔繼續說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麗莎看著我們兩個,「我不能說我完全反對這個想法,但我們倆都必須同意。」
我俯身咬了咬麗塔豐滿的胸部,「我愛你,親愛的,但我還沒準備好。我會用魔法八球來回答,『回答哈齊,以後再問。』我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我也想看他和別的男人做愛。」
「好的寶貝,我會告訴他的。你們倆得準備一下,簡說我們今天還要去兩個國家。我們早餐的時候見面。」
我們很快地洗了個澡,對我們來說,這意味著不能舔陰,只能揉揉我的乳房。麗莎堅持要剃我的腿毛。我試過了;說實話,我真的試過了!但剃得不太好。她甚至還幫我修剪了一下陰毛。「不能讓那可愛的毛從泳衣下面露出來,」她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揉了揉我的陰蒂。
我一邊給麗莎編辮子,一邊聊起了和麗塔的對話。我們出門前她剪了頭髮;雖然我可能喜歡看到她白髮垂到屁股的樣子,但她覺得打理起來很麻煩,所以我只好忍受。簡對我們感興趣,我們都覺得很感興趣,麗莎說她可以接受這個想法,但前提是我也在場。我當時真的很難受。我當時的想法是,跟男人上床就像被我們的假陽具干一樣。感覺不錯,畢竟我也能達到高潮,但一點也不浪漫。我更在意假陽具插在誰身上,而男人根本激不起我的熱情。我們決定夏天再考慮一下這個想法,看看到時候感覺如何。
早餐很歐式;換句話說,分量很輕;我感覺自己一整天都要吃零食。車庫裡停著一輛老款豐田陸地巡洋艦,熟悉島上路線的簡打算開車過來。我第一次體驗島上的交通(這裡人口稠密),所以很慶幸能和我的寶貝一起坐在後座上。
我們開了沒幾分鐘,就停在一塊寫著「歡迎來到法國」的路牌前,路邊還有一條白線。當然,我得拍一張兩腳分別站在白線兩邊的照片(我和其他幾百名遊客也一樣)。我興奮極了,我讀過太多關於法國殖民北美的書籍,現在我終於來了;嚴格來說,我已經到了法國。麗塔拍了一張我在法國那邊,麗莎在荷蘭那邊的照片,我們隔著白線接吻。麗塔讓簡臉紅了(她真的很享受這樣做),她暗示說,她想拍一張簡在荷蘭那邊,而她在法國那邊,隔著白線吮吸他雞巴的照片。我們太喜歡我們這位「色狼」朋友了。
除了車道上的分界線和不同的車牌外,法國那邊和荷蘭那邊看起來一模一樣。一路上,我們更多地了解了簡;他真的不想談論家裡的錢(雖然顯然家裡有很多錢),但談到全球航運時,他確實非常興奮。麗塔告訴我們,他們對船的熱愛正是簡和她爸爸建立聯繫的紐帶。我們還了解到麗塔的媽媽和凱瑟琳懷疑他的原因之一:他比麗塔大七歲。在荷蘭讀完相當於高中的課程后,他決定不馬上上大學,而是加入了荷蘭海軍,這讓他的一些朋友和很多家人非常反感。他在海軍服役了四年,大部分時間都駐紮在庫拉索島(位於南部,離委內瑞拉很近)一艘名為「佩利金」號的船上。正是在海軍服役的那段時光,讓他愛上了加勒比海的所有小島。他笑著同意我的說法,300年前他很可能就是一名海盜。
麗莎希望能有所幫助,於是問道:「麗塔的父母和凱瑟琳知道你在海軍服役的事嗎?」
「不,我認為沒有理由深入探討這個問題。」
「你應該告訴他們,尤其是凱瑟琳。我認為這有助於贏得她的尊重。」我點頭表示同意,喚起凱瑟琳的責任感從來都不是壞事。
我們抵達了瑪吉奧特鎮。簡和麗塔(她小時候去過法國)都說它看起來很像法國的海濱小鎮,於是把車停在碼頭附近。簡給我們買了四張去往英屬安圭拉島布洛因波因特鎮的渡輪票。等渡輪的時候,我們去了一家臨水的咖啡館。我拍了幾張麗莎的照片,她看起來魅力四射,正啜飲著她的葡萄酒,麗塔也拍了我們倆(我和我的「黑暗與暴風雨」系列)中的一張。我告訴簡,我可以開心地在咖啡館待一整天,但他說我們還有地方可以去。
我們去安圭拉,主要就是為了證明我們去過那裡。最難忘的是兩島之間海峽那無比清澈湛藍的海水。麗莎悄悄地告訴我,我們去的每個國家都需要做愛。我們在布洛因波因特(Blowing Point)的一個公園裡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可以把手伸進對方的短褲里,用手指慢慢地達到高潮。逛了幾個小時,又喝了些酒後,我們登上了返回馬焦特島的渡輪。雖然我很想看到麗莎的頭髮在風中飄揚,但我知道如果它們真的纏結在一起,那可就不好玩了。我正坐在躺椅上享受這美好的一天,麗莎突然出現,一把抓住我,把我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寶貝,到船頭來!」
「什麼事?」
「等著瞧吧!帶上你的相機!」麗莎興奮極了,所以我心想這肯定是件好事。果然,在船頭的波浪里,有一群海豚(麗莎說它叫「群」)正跟著渡輪,在水裡游來游去。我幾乎用完了一整卷膠捲,希望能拍到一張清晰的照片(直到回家才知道)。
下午的大部分時間我們都在島上緩慢地行駛。我不停地想拍照,通常包括麗莎(有時也包括麗塔和簡),這無疑阻礙了我們的前進,而麗塔看到一處漂亮的沙灘想在海里涉水時也想停下來。我承認,置身於如此溫暖的海水中感覺很棒,這與密歇根湖截然不同。簡沿著東方海灘緩慢行駛,在那裡我們第一次看到了裸體海灘遊客。他說得對,幾乎沒有人看起來像模特或色情明星,他們中的大多數只是喜歡在熱帶陽光下裸體的普通人。話雖如此,我們確實看到了一些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我忍不住指出,她們中的一些人甚至連腿毛都沒刮。
由於交通擁堵(法國那邊人少),我們花了很長時間才穿過荷蘭那邊的菲利普斯堡鎮;簡指著幾家飄揚著驕傲旗幟的酒吧說,如果我們想的話,今晚可以再來。回到家后,我們睡了一會兒(好吧,我們做愛了),然後就吃晚飯了。
我和麗莎都很安靜,肯定不像簡和麗塔那麼吵鬧。我們坐在陽台的藤沙發上,望著大海,接吻(接吻次數很多)。我們有足夠的隱私,可以脫掉上衣,輪流吮吸對方的乳房。麗莎脫下我的短褲,折磨了我差不多一個小時,慢慢地舔著我的陰部,最後才讓我達到高潮。我把她靠在欄杆上,如果有人抬頭就能看到她美麗的乳房,我從後面舔著她的陰部和屁眼;直到她在陽台上留下一灘濕漉漉的液體才停下來。
晚餐是超級美味的海鮮,因為靠近海邊,所以吃海鮮也成了可能。我們搭了一輛巴士(其實只是一輛麵包車)去了菲利普斯堡;要不是簡,我們肯定迷路了,我就已經很佩服他那超強的方向感了。我們去了大街邊上的一家酒吧,酒吧門上掛著一面巨大的驕傲旗幟。裡面大部分都是男生,有幾個好像認識簡;我們找了張桌子,(荷蘭那邊的合法飲酒年齡是16歲)直接點了一杯法國那邊釀造的黑朗姆酒(味道好極了)。麗莎和麗塔都點了椰林飄香(她們喜歡很甜的飲料)。我欣賞著周圍的景色,想起凱瑟琳的建議,要時刻了解周圍的環境,麗莎在跳舞。我喜歡和麗莎一起跳舞,但她的活力幾乎是無窮無盡的,有時我甚至很樂意看著我性感的女友跳舞。有幾個男生邀請她跳舞,她告訴我他們都是十足的紳士,「十足的同志」,還有幾個女生也邀請她跳舞。我知道麗莎能照顧好自己,所以我陪簡坐了下來。他喝了幾杯啤酒後,就變得非常健談;他盤問我麗塔的媽媽和凱瑟琳的事,並推斷他必須說服她們才能配得上麗塔。值得稱讚的是,他從未提起過想和我、麗莎和麗塔組成四人組;麗塔肯定對他講得很清楚。到了晚上,我才知道他真正的夢想是擁有一兩艘貨船,靠在他所謂的「迎風群島」的所有島嶼之間奔波為生。我能想象那種生活會多麼誘人,尤其是在你已經有很多錢的情況下。
酒保是個身材豐滿的紅髮女郎,個子比麗塔矮,他宣布卡拉OK報名,麗莎也準備好了。我膽子不夠大,不敢選喬治·索羅古德或瓊·杰特,所以選了我最喜歡的金曲組合「賽璐珞英雄」。麗莎選了麥當娜的「為你瘋狂」,還有我們合唱的「我想要的那一個」,當然還有「你永遠不會獨行」。
我的努力得到了禮貌的掌聲,麗莎演唱的麥當娜歌曲讓我、簡和麗塔幾乎都坐在座位上手淫了。我們的二重唱讓觀眾沸騰起來,尤其是女同性戀部分,唱到「我需要一個女孩,我的心已為你傾倒」時,她用《你永遠不會獨行》贏得了滿堂喝彩。這首歌至少能讓你知道誰是利物浦球迷,還有一群喝得爛醉的男人跟著她一起唱,唱完后他們把她扛在肩上繞著酒吧轉了一圈(謝天謝地,他們沒把她摔下去)。
她和麗塔盡情地喝著甜美的果味飲料,我很高興一個女人又給我買了一杯朗姆酒。這位女士和我們一起坐下,有點睡眼惺忪,但很健談。她介紹自己叫肖娜。
「你們這些女孩來自哪裡?」我們試著解釋伊利諾伊州的地理位置(肖娜來自羅德島),但最終我們還是說「就在芝加哥南邊」。肖娜告訴我們,她在羅德島紐波特的一家劇院工作,這家劇院最近上演了音樂劇《旋轉木馬》,麗莎的歌就是出自這部音樂劇,她希望麗莎有一天能搬到東部來。她還明確表示我們倆都會有地方住;她把手放在我大腿上,離我的陰部很近,我感覺很溫暖。
我們待了一會兒,現在我們女孩子已經受夠了,互相撫摸也算是可以接受的了。我朝吧台望去,幾乎可以肯定有個男人把手伸進了簡的褲子里。我跟麗塔提起這件事,她含糊不清地說:「真是太性感了!」幸好那天下午我和麗莎做了愛,因為麗莎當時昏昏欲睡的,連牙都沒刷。我蜷縮在她身邊,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