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即將來臨,藝術也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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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9-15
現在我們正處於學校的最後衝刺階段,學期結束,聖誕節前大家都要參加期末考試。我和麗莎每晚都會打電話,有時會聊得很嗨,但我們實際上只能在周末待在一起。我們有個計劃,下個學年結束后,我們可以搬出校園,一起租個公寓,想什麼時候做愛就什麼時候做愛。勞倫來過我房間幾次,和我一樣,她覺得性愛很讓人平靜。我們倆誰都會歡迎薩姆上床,但她除了接吻和輕輕揉捏胸部(如果她先喝幾杯朗姆酒的話)之外,沒有表現出任何想要進一步發展的意思。
大約在周中,我接到了麗塔的電話。她非常興奮,因為她的一幅水彩畫——一幅我和麗莎(可惜穿著衣服)在密歇根湖上看日落的畫——被選中參加藝術學院秋季學期的學生展覽,她想讓我們去芝加哥參加展覽的開幕式。她說我們可以住在她父母的公寓里,雖然他們也會去,或者我們可以和卡羅萊納住在一起。我們決定,如果卡羅萊納在隔壁,我們做愛會比較不自在,因為麗塔的父母在旁邊聽著。這意味著我們需要穿得漂亮點,所以,經過一番討論,我們決定穿上我們第一次參加返校節的禮服。我們特意挑選了這些禮服,以便以後可以繼續穿,但我們倆都胖了(我比麗莎胖得多,該死!)。我嫉妒極了,麗莎增重的大部分似乎都在她的胸部,而我的則全在屁股上。默西渡輪的合伙人唐娜認識一個做改衣生意的人,所以我們把衣服拿到那裡,她說可以借給我們一些。大學期間我才意識到,一個女孩需要有個好裁縫師,這比你想象的要有用得多。
李的爸爸給我推薦了一部新電影:昆汀·塔倫蒂諾的《低俗小說》。這部電影秋初上映,現在還在商場上映,所以周五晚上我和麗莎終於有了一個正式的約會。雖然我們附近沒有卡津餐廳,這讓我有點難過,但有一家餐廳提供法國菜,味道真的很不錯(而且價格也不貴)。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可惜沒有酒,然後去看了電影。麗莎覺得塔倫蒂諾的風格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我卻被深深吸引;我明白為什麼李的爸爸喜歡它了。我最喜歡的是布魯斯·威利斯和那位超級棒的瑪利亞·德·梅黛羅斯的那場戲,結尾是「澤德死了,寶貝。澤德死了」。我們都覺得凱瑟琳說「你這屁股要被中世紀的玩意兒玩了」,聽到這樣的話會非常害怕。
回到我的房間,勞倫和薩姆都不在家,我們試著在薩姆的豆袋椅上做愛。這挺有意思的,但我們總是失去平衡,滾下來,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回到我的卧室,慢慢地摩擦著彼此的陰部,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我們聽到有人回家了,所以高潮時,我們互相咬著對方的乳房,以降低音量。
周六早上,我們步行去了校園附近一個非常古雅的商業區里的一家樂器店。麗莎看到一張海報,說要舉辦一個社區合唱亨德爾《彌賽亞》的歌會,她很想參加,這讓「賤女孩麗莎」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我又有什麼資格拒絕呢?我們還去取了改好的裙子,我的裙子現在很合身了,但如果我不想再改很多次,我就得多運動了。麗莎的胸部現在正性感地袒露著,真是誘人;麗塔說不定會有點嫉妒呢。麗莎聽到這個建議,不禁嗤之以鼻。
那天晚上,校園電影院放映了1984年的動畫版《指環王》。我們倆都沒看過,麗莎也對此表示懷疑,但我們倆都很喜歡拉爾夫·巴什基的動畫風格(我們看過他為《重金屬》和電影《酷世界》創作的一些作品),所以決定嘗試一下,薩姆也和我們一起去了。我覺得還行,我知道他們省略了大量的故事情節;但薩姆和麗莎,作為托爾金的鐵杆粉絲,對整部動畫的存在深感不滿,發誓以後再也不提這件事了。
我跟麗莎講過我使用李的假陽具的經歷,所以她從房間里拿了她的。比起從後面操,我絕對更喜歡在上面,因為現在我能看到麗莎迷人的藍眼睛,還能一邊操我一邊玩弄她的奶子。雖然這感覺不如麗莎的舌頭插進我的小穴爽,但我還是更喜歡。她覺得還是更喜歡從後面操,而且她還是很喜歡屁股插著。從我們從卧室出來看《巴比倫5號》時勞倫的表情來看,她把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麗莎那得意洋洋的「操我緊實的屁股寶貝!操我!扯我的頭髮!」我們穿著暖和的浴袍,但我知道勞倫知道浴袍下面我們一絲不掛。
星期天早上我們去了默西渡輪。蒂娜設法——她從未解釋過具體是怎麼做到的——在投影電視上直播了利物浦和切爾西的比賽,她非常希望麗莎在比賽開始前唱一唱《你永遠不會獨行》;她答應給我們無限量的披薩和飲料(如果需要的話,還會送我們回家)。比賽開始前,酒吧里身材魁梧的保鏢丹尼斯像芭蕾舞演員一樣抓住麗莎的臀部,把她舉到了吧台上(我的天,那男人力氣真大!)。他的男朋友歐文也在場。歐文也喜歡唱歌,他是伊利諾伊州中部男同性戀合唱團的成員,他只在卡拉OK之夜聽過麗莎的歌。我拿著相機拍了幾張照片;我的寶貝美得像黛安娜王妃一樣。她披散著長長的白髮,穿著借來的利物浦足球俱樂部球衣,戴著驕傲手環。Amber和我們一起來,既是為了聽 Lisa的歌,(如果可以的話)捏捏我們的胸部,也是為了看一場頂級足球比賽。當她唱到「Walk on through the wind, walk on through the rain」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跟著唱了起來,從臉上流淌的淚水就能很容易地辨認出那些來自利物浦的僑民。那年利物浦表現不佳,這場比賽他們輸給了切爾西,但我們仍然玩得很開心。
回到麗莎的宿舍,安珀幾乎把我的衣服都撕掉了,然後把我推倒在舒適的椅子上,開始舔我的陰部,好像她餓壞了一樣。麗莎坐在另一把椅子上,也是一絲不掛,一邊看著我們,一邊自慰。她跟我說她和安珀做愛很多次,所以輪到我了。我的手指埋在她烏黑的頭髮里,感覺她的舌頭在玩弄我的陰蒂,三根手指深入我的陰部,然後爆發出高潮,幸好我迅速倒在地板上,才沒有被她用腳後跟踢到頭部。然後我看著她從後面舔麗莎的陰部和屁股,而我則用手指插著自己。當我穿好衣服去為朋友們準備晚餐時,她們還在做愛,今晚是什錦飯。我在麗莎的樓層很受歡迎;我是對的,做美味的食物,人們會很好地接受你。
下個周六早上,我們乘火車北上。我們穿著連衣裙、配套的高幫鞋、我的攝影器材,還有麗莎的小鞭子;這周末註定會很有趣。天氣變得異常寒冷,在伊利諾伊州的十二月里,這冷得有些反常。火車隆隆地向北行駛時,田野上飄著薄薄的積雪。我們坐過美鐵,經驗豐富,知道觀景車廂里的暖氣可能不夠暖和,所以我們帶了一條毯子坐在下面。毯子也讓我們可以互相蹭蹭。
卡羅萊納在車站接我們,她當時的男朋友(名叫克拉克)也陪著我們。我不知道他對我們了解多少,所以我們盡量保持冷淡。他看起來挺和善的,但我們注意到,他似乎對凱瑟琳因為他說的話而責罵他感到不滿。以凱瑟琳的了解,她那樣做肯定有充分的理由,雖然我們不能直接說出來,但他最好還是聽聽她的話。卡羅萊納見到我們很高興,似乎特意強調我們都已經18歲了。我對此感到疑惑。
我們換好衣服,卡羅萊納幫我們倆梳頭化妝;這次展覽對麗塔來說意義重大,畢竟很少有一年級學生的作品能在學生展覽上展出,所以我們想在她面前打扮得漂漂亮亮。卡羅萊納似乎對我們的高幫鞋感到困惑,我解釋說這是我們的品牌;這讓她翻了個白眼,輕聲笑了笑。周六下午到達藝術學院時,我們很容易就認出了凱瑟琳,在人群中,除了全是NBA球員的她,她總是格外引人注目。麗莎注意到凱瑟琳和艾琳牽著手,便握了握我的手。這讓我們倆都很高興,凱瑟琳為了達到今天的成就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她理應得到這份幸福。麗塔的父母迎接了我們,並把我們介紹給了很多人,大部分是律師事務所的,但我一個都不記得了。我倒是看到了克里斯和卡西,那對年輕夫婦,在我和麗莎在密歇根湖裸泳的時候,他們划著獨木舟路過。克里斯跟我們打了個招呼,但他似乎正忙著和律所的高層合伙人交流。格拉夫先生顯然邀請了所有人來參加開幕式,他對麗塔的才華感到非常自豪,因為他自己也承認,他幾乎不會畫火柴人。
卡西看起來有點茫然;她是個非常可愛的金髮女郎,頭髮像羽毛一樣向後梳著,就像黛安娜王妃的許多照片一樣。光是這一點就讓我想把她拉進女廁所,把她弄得神志不清,但我答應過麗莎今天會乖乖聽話;這次活動是為了麗塔。我們過去和她聊天時,她似乎鬆了一口氣;她習慣了和幼兒園的孩子打交道,上流社會對她來說也是新鮮事。我們坐下來和她聊天,因為她在那裡一個人也不認識;我很生氣她丈夫對她不理不睬,但我覺得我沒資格說什麼。我努力不去看她的胸部,她穿著露肩連衣裙(又是很有黛安娜風格),胸部露得清清楚楚,那條裙子的價格可能和「紅色十月」號一樣貴。她和麗莎聊了很多關於和小孩子一起工作的事情,她們倆都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她們多麼喜歡和學生們一起工作。我坐著,大部分時間都很安靜,認真地幻想著麗莎和卡西摔跤看誰先得到我的陰部(女孩可以做夢,不是嗎?)。
麗塔帶著一個男人進來了。我很快就察覺到她媽媽和凱瑟琳都散發著冰冷的蔑視;她們倆過去都不認可麗塔在男人方面的選擇,而且很明顯,現在依然如此。我真心覺得她媽媽希望她變成女同性戀;她真的很喜歡我和麗莎,而且她認為我們對她女兒很有好處。在凱瑟琳看來,沒有哪個男人配得上麗塔。
他叫簡·克里斯蒂安(「請就叫我簡」),是芝加哥大學國際事務專業的留學生。他來自荷蘭鹿特丹,正在讀大三。他衣著講究,舉止彬彬有禮,讓我想起了我的朋友科尼利厄斯和歐文,我想他應該很習慣正式場合。我看得出麗塔跟他講過一些她的過去,因為他對格拉夫夫人和凱瑟琳都格外客氣。我覺得他並不完全了解我們三個人的故事,以及我們性慾旺盛的傾向,但他對我們也很客氣。他甚至都沒問麗莎的頭髮怎麼樣。
服務員不停地給我們送香檳,似乎沒人介意。由於我沒有開車,我喝了幾杯。這意味著節目開始時我已經醉得不輕了。幸運的是,卡西似乎並不介意我摟著她的腰(克里斯還在「社交」),另一只胳膊摟著麗莎。幾位藝術家致辭歡迎家人和朋友,然後每位藝術家都開始介紹自己的作品。麗塔很好地避免了談論與這幅畫相關的性暗示,她還特別提到了我們,我們都揮手致意,展現出最皇家的風采。
那天晚些時候,我們和麗塔一家一起吃飯。麗塔邀請卡西一起去,但她想先問問克里斯。麗塔對此嗤之以鼻,一臉厭惡。
「我敢肯定,如果我問他想不想和我們一起吃晚飯,而且爸爸媽媽也在場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上車的。我不得不說,我不喜歡他這樣對待卡西。」
卡西告訴我們,她們要和一些初級員工一起去俱樂部,但她希望以後能再見到我們。我給了她我的電話號碼,讓她如果去南加州的話通知我們。她親了一下我的臉頰(沒錯,我臉紅得像毒蛙),說希望以後能多吃點我的義大利面,還說想和我們一起去游泳(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猜她發現我們沒穿衣服)。
格拉夫先生熱愛美食;這也是我重視他對我廚藝的評價的原因之一。那天晚上,我們吃了一些非常美味的義大利菜。等甜點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為艾莉做了點貢獻。
我坐在麗塔媽媽的對面,「G女士,我能請您幫個忙嗎?」
「當然可以,什麼事啊親愛的?」
「你還記得我們的朋友艾莉嗎?」
她想了一會兒,「漂亮的女孩,長長的黑髮,戴著牛仔帽參加舞會?」
「是啊,就是她。我回家過感恩節的時候跟她聊過。她正在制定大學計劃,想跟你聊聊,希望凱瑟琳也跟你聊聊。」
「為什麼?」
「她認為她想成為像你和凱瑟琳一樣的律師,這樣像她媽媽這樣的女性就有人站出來維護她們的權利。」
我看得出她很感動,麗莎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一直沒機會告訴你。」
「我稍後會打你屁股」,這不僅僅是「刻薄的女孩」,而是「淫蕩的刻薄女孩」。
「我希望如此,麗莎小姐。」
格拉夫太太輕聲和凱瑟琳說了幾句話,然後轉過身來對我說:「聖誕節和新年之間我們會待在家裡。只要給我打個電話,我們很樂意和你的朋友談談。她打算去哪裡上大學?」
「她仍在努力整理所有的經濟援助文件,她的媽媽不是一個很好的記錄保存者,但她認為她能夠負擔得起去東伊利諾伊州的費用。」
晚飯後,我們回到卡羅萊納家換衣服;我穿裙子的時間有限。我之前聯繫過我的攝影師朋友科尼利厄斯,他想看看我最近的作品。我永遠都習慣不了有人開車送我,但卡羅萊納說她也想見他,說會派車去她家接我們。麗塔和簡也來了,麗塔換上了牛仔褲和T恤,但簡(他看起來總是穿西裝)仍然穿著他那套漂亮的藍色西裝。
科尼利厄斯一如既往地光彩照人;他經常開玩笑說,他和麗莎真是天生一對,因為兩人都留著長長的白髮。他熱情地把我們迎進閣樓,就像我們覲見皇室貴族一樣,然後坐下來翻看我的作品集。他非常喜歡薩姆和麗莎騎馬的照片,並且像往常一樣,他說麗莎隨時都可以當模特,卡羅萊納也一樣。他祝賀麗塔的作品被選為學生作品展,並調侃道,另一個版本(我們裸體的那個版本)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麗塔把他介紹給了簡,我注意到科尼利厄斯揚了揚眉毛。
「很高興認識你,年輕人。我不是想打聽,但我當然忍不住,我沒聽錯你的姓氏吧?」
他非常平靜地回答:「是的。」
「你和你的姑婆還保持聯繫嗎?」
現在輪到簡臉紅了,看到一個男人臉紅,感覺怪怪的。他點點頭,彷彿這是一件他不願提起的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麗塔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離他的胯部很近;我感覺他的陰莖越來越硬,讓我感到不舒服。「簡,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嗎?」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輕聲清了清嗓子,「我記得小時候在一個盛大的派對上見過盧埃林先生。當時我大概剛從小學畢業,他安排我們所有人拍了一張正式的肖像照。說實話,我甚至懷疑我的姑婆貝婭特麗克斯是否知道我是誰。」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看了看麗莎,她聳了聳肩,和我一樣一頭霧水。我又看了看麗塔,發現她腦子裡一片混亂。
最後她開口說道:「你是說你的姑婆貝婭特麗克斯是……」
簡打斷她的話,「是的,她是女王。」
「我的天哪!我的男朋友是皇室貴族!」
揚輕笑一聲:「不,很難說。我很難描述我和她是什麼關係;我不可能成為荷蘭國王。我稱她為姑婆,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這種事很容易被埋沒在雜亂無章的歐洲家譜里。」
現在,簡舉止優雅,在社交場合遊刃有餘,這才說得通。這真是太酷了,這種瘦削(雖然我得承認長得還挺好看)的男人竟然和照片上印著鈔票的人有親戚關係。
Jan在大學附近有一套公寓(他家肯定很有錢),我們把他和 Rita送了過去。總有一天我得問問 Rita對和男人做愛的看法,我對這個話題一直保持著一種超然的好奇心。我們被送回 Carolina家,事情就在這裡發生了急轉彎(以一種有趣的方式)。
我坐在沙發上,麗莎撲通一聲坐到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我們心想卡羅萊納知道我們是同性戀,所以沒什麼好隱瞞的。
「你們想喝點什麼嗎?」後來我才知道,她父親之所以為卡羅萊納提供汽車服務,是因為她是出了名的派對女孩。
「你們有黑朗姆酒嗎?」我覺得值得一問,因為她的酒吧里似乎儲備充足。
「你們有馬德拉酒嗎?」麗莎漸漸喜歡上了雪利酒和波特酒之類的加強型葡萄酒。我個人更喜歡波特酒而不是馬德拉酒,不過這兩種酒都很美味。
「我有瑪薩拉酒,它就像義大利雪利酒。」
「我接受。」
卡羅萊娜給自己倒了點看起來像是伏特加的東西(她從來沒養成伏特加的愛好)。「我姐姐跟我講過你們倆的故事,我很好奇。上次你們來的時候都還17歲,我沒提這事,父母是律師,這事兒就該這樣。我談過好幾個女人,但我更喜歡男人,尤其是那些想在我爸面前佔便宜的男人。」說到這裡,她咯咯地笑了。我完全能理解卡羅萊娜會如何利用她那驚人的性感魅力來達到目的,畢竟我見過麗塔也這麼做。「總之,我幫麗塔搬公寓的時候,看到了她拍的《黃金女郎》摔跤錄像帶,從那以後我就一直用那盤錄像帶當指法練習的素材。我知道你(說到這裡,她看著我)喜歡裸體摔跤,麗塔把所有細節都告訴了我,我想試試。」
顯然她喝醉了,我也是,這當然是我之前想到的。我看向麗莎,她脫掉了襯衫,正在解胸罩,算是作答。
「開始吧。你想試試什麼?摔跤、貓斗,還是性斗?我不會跟你打胸部,原因和我不會挑戰麗塔一樣,我火力太弱了。」
「讓我們看看誰先達到高潮。」
就這樣,我和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發生了性爭吵。卡羅萊納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對她手下留情,但她想要性愛,而且她發出了很多信號,表示她想要粗暴的性愛。卡羅萊納裸體的樣子和我記憶中去年的樣子很像;她的胸部很大,雖然沒有麗塔的大,但也非常飽滿圓潤,乳頭是深粉色的。她剃了陰毛(其他部位也都剃了);麗莎幫我剃了腿毛(畢竟我當時穿著裙子),但除此之外,我完全就是一個(麗莎喜歡這麼說的)性感蕾絲邊大腳怪。我們倆的頭髮都扎在腦後,但她立刻就抓住了我的馬尾辮。我抓住她挺立的乳頭,用力一扭,卡羅萊納踮起了腳尖。我比她大(除了胸部),大約高3英寸。她放開我的頭髮,抓住我濕漉漉的陰毛,扯著我深棕色的陰毛。我們癱倒在地毯上,我用剪刀腿夾住她,用力擠壓她那迷人的裸體。我伸手夠到她光禿禿的、現在已經濕透的陰戶,開始瘋狂地摩擦。這招果然奏效,讓她體內一陣陣高潮襲來。然後我們排成三角形,每個人都能舔到她的陰戶,與此同時,她的陰戶也在被舔。
「哇,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我姐姐這麼愛你們了。真是不可思議!趁我還能走路,我要去睡覺了,明天早上再見。」卡羅萊納走進她的房間,又揉搓了一會兒陰部后,我和麗莎去了客房。在烈酒和酣暢淋漓的性愛中,麗莎幾分鐘就睡著了。我則開始玩弄她的陰部。
在我們整個交往過程中,我一直覺得非常不公平:麗莎醒來時看起來美極了,而我卻像《三個臭皮匠》里的拉里;麗莎似乎對宿醉免疫。我醒來時看起來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感覺就像一直在舔公交車的地板;而她醒來后,甩甩頭髮,就準備去見教皇了。這太不公平了。
我們一起舒舒服服地洗了個長長的澡,這總讓我感覺自己更像個人。卡羅萊納的淋浴間非常高檔,你可以拿著噴霧器隨意噴水,比如讓溫暖的水流噴到你的陰蒂上。我們用這個淋浴間互相刺激了幾次高潮。
我們正在等車,準備和麗塔和簡一起吃早午餐(真是國際化啊!),嘗過卡羅萊納令人驚嘆的陰部后,我決定問一個我很久以來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問題。
「凱瑟琳怎麼了?她怎麼會來你們家工作的?」
卡羅萊納笑了笑(她的牙齒完美無瑕),「故事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爸爸娶珍妮的時候,他們真的很想要個孩子。我當時九歲,不得不承認,我其實挺想要個妹妹的,但對可能有個弟弟這件事,我可沒那麼興奮。麗塔出生的時候,他們特別開心,我記得我幫她抱過,給她餵奶瓶,甚至還幫她換過尿布。」她現在正看著我們,「所以,和麗塔摔跤的念頭一直沒能實現。」
我點點頭,「我和我妹妹也一樣。在珍妮特看來,麗莎是個更淘氣的女孩。」卡羅萊納揚起眉毛,但什麼也沒說,麗莎臉紅了。
「總之,麗塔大概七歲,也就是我上高中的時候,爸爸一個朋友的女兒被綁架了。他們付了贖金后把她安全救了回來,但爸爸和珍妮完全嚇壞了。爸爸派人看守房子,我毫不懷疑這些人是從『The Outfit』(芝加哥黑幫的全稱)借來的,他們每天送我上學,再送我回家。我覺得他們比擔心麗塔更擔心我,因為我能理解事情的嚴重性。總之,珍妮覺得麗塔需要一個保鏢,最好能兼任保姆,凱瑟琳就是個合適的人選。她應聘了廣告,爸爸對她印象深刻,不僅因為她身材高大、外表危險,還因為她在壓力下非常冷靜,而且她真的關心麗塔。我想,能去她祖母的餐館吃烤雞也是個額外福利。就這樣,凱瑟琳搬來和我們一起住了。過了幾年……幾年後,她說她想用退伍軍人福利去上大學;爸爸幫了她,她去了伊利諾伊大學芝加哥分校,拿到了傳播學學位。她在大學里的成績比我好得多,我敢肯定她成績全A。珍妮堅持要搬到南部更安全的地方,凱瑟琳也跟著搬了過來,那時我已經上大學了。凱瑟琳提出這個要求時,雖然她很不好意思,但爸爸還是支付了她在伊利諾伊大學法學院的學費。
我們都很安靜,我們知道格拉夫先生有些不為人知的圈子,但從來沒見過這種事。麗莎抬起頭,「凱瑟琳真的很關心麗塔,對吧?」
「哦,是的。我偷聽到爸爸和他的幾個客戶在搬到南部之前聊天,說有個傢伙一直裝作要綁架麗塔。我聽到了電話,是用免提電話打進來的,老阿卡多先生打電話到我家,告訴爸爸,他已經獲准做任何他認為該做的事。第二天,凱瑟琳在麗塔學校附近把那個傢伙逼到角落,警察趕到時,她用武士刀的刀尖正抵著他的陰莖,沒想到他竟然尿褲子了。警察把他帶走了,我爸爸打電話給阿卡多先生道謝。那傢伙保釋聽證會後就消失了,我猜他現在肯定在密歇根湖底了。」
我給她講了格拉夫夫人說過的凱瑟琳威脅要砍掉一個虐待狂丈夫的頭的故事,卡羅琳輕輕地笑了。
「這可不是虛張聲勢。有一次艾琳來看她的時候,我看到艾琳把兩個哈密瓜拋向空中,凱瑟琳在它們落地之前就把它們切成兩半。她知道怎麼用那把劍,而且用得很好。聽到她誇你們倆,我就知道你們很特別,她很少這麼說。」
我們點了點頭,我們知道她有多堅強,卡羅萊納也同意看到她和艾琳幸福地在一起是件好事。
我們坐下午的火車回家。到達喬利埃特時天已經黑了,我們倆一路上穿過小鎮,欣賞著雪地里閃閃發光的聖誕裝飾,真是賞心悅目;這場景簡直可以媲美霍爾馬克最俗氣的電影了。
學期快結束的時候,克拉麗莎打電話給麗莎,問我們願不願意和她還有謝爾一起去上她們最後一節天文實驗課。IWU校園裡有一架不錯的望遠鏡,如果我們願意的話,可以去看看。麗莎對此很興奮,所以我就答應了。我也要去。我以前從來沒有用望遠鏡看過東西,我做過的最好的事就是用爺爺在海軍服役時得到的雙筒望遠鏡看過月亮。我們耐心地排隊等候,緊緊地抱在一起,因為天氣真的很冷。輪到我的時候,我從目鏡里看到了土星。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這對我來說是一次全新的體驗。麗莎為我們發出「啊啊啊啊」的聲音,然後教授把望遠鏡對準了他稱之為「馬頭星云」的東西。
當我和麗莎來看望時,教授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麗莎!即使你不在我的班上,見到你也很高興。」他穿著足以抵禦十二月數小時嚴寒的衣服,但我看得出他和民謠歌手伯爾·艾夫斯驚人地相似。
「赫希霍恩博士!我不知道您教天文學。」
「我們部門成員輪流值班。這學期輪到我了。親愛的,你今晚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麗莎把我們介紹給了赫希霍恩博士,並告訴我們他和她一起在教堂唱詩班。謝爾揚起了一邊精緻的眉毛(就像我們的朋友麗塔一樣,謝爾總是很注重自己的妝容)。
「你們真是讓人驚喜。我們這些酷兒很少去教堂。」
麗莎笑了笑,「你只要找到對的人就行了。」她笑容僵硬,這意味著她認為謝爾正在對我們評頭論足,而這可是個危險的話題。當赫希霍恩醫生打破沉默時,我感到很欣慰。
「麗莎無疑是合唱團最年輕的成員之一,我們是一個相當老齡化的教區,她也與兒童合唱團一起工作。」
克拉麗莎和謝爾聽到這個消息都大吃一驚。「她很會和小孩子相處,」我補充道,「她家裡的舞蹈學生都特別喜歡她,很多人都怪我把麗莎小姐送去上大學。」
那片星云讓我驚艷不已,如此遙遠的天體看起來如此清晰;它真的像棋盤上的騎士。麗莎看了看,作為一個精神層面的人,她說出了正確的話。她引用了詩篇第21篇:「諸天述說耶和華的榮耀,穹蒼述說他手的作為。」這句話讓赫希霍恩博士圓圓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感動,站在那裡微微顫抖(不僅僅是因為寒冷)。我們在校園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停下來取暖,我點了一杯黑大吉嶺茶,麗莎點了一杯加了大約半磅糖的薄荷咖啡。
第二天晚上,我去接麗莎,帶她回宿舍吃晚飯。她現在的樣子太熟悉了,以至於那些守著門、無聊的勤工儉學學生都以為她和我住在一起。今晚是社區合唱亨德爾的《彌賽亞》,麗莎興奮不已。勞倫和薩姆也和我們一起去,主要是想聽麗莎唱歌;安珀和克拉麗莎也會在那裡和我們見面,因為音樂和戲劇專業的學生幾乎都會去參加(主辦方是美術學院的院長)。
我們到達市政禮堂時,我看到人群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頭像。「丹尼斯!過來!」人群里大多是退休人員,而且絕大多數是白人,所以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顯得格外顯眼。
丹尼斯走了過來,歐文跟在後面。歐文見到我們非常高興,「姑娘們!很高興見到你們,我還擔心我會是這裡唯一一個揮舞驕傲旗的人呢。」歐文是伊利諾伊州中部男同性戀合唱團的成員,他嗓音很好(麗莎說他是男高音),但我從來沒聽過丹尼斯唱卡拉OK。
我抬頭看著他,「你唱歌也太厲害了吧?」
他笑著說:「哦,不!我奶奶總是說,我在教堂唱歌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是歡樂的。我來這裡是因為歐文就是為了這樣的活動而生的。」
我喜歡丹尼斯。像我一樣,他一生摯愛的天賦異稟;他和我經常只是陪伴左右。丹尼斯做過私人教練和家庭醫療助理。除此之外,他還幫忙照顧祖母和姑婆。儘管他身材魁梧(而且他真是個大塊頭),但他為人卻出奇地友善。他讓我想起凱瑟琳,和她一樣,我從來不想看到他真正發怒的樣子。凱瑟琳擁有武士般的風度和克制,而丹尼斯則像個十足的維京狂戰士。
我儘力跟著唱;我從未學過讀樂譜,麗莎發現我聽不懂的時候,會指著樂譜上的歌詞幫我。在開頭的一段《Comfort Ye My People》里,我聽到歐文的聲音和男高音一起響起;他唱得真好,丹尼斯也笑容滿面。女高音唱到《Unto Us a Child is Born》時,我摟著麗莎的腰。除了珍妮特的音樂會,我從未真正接觸過古典音樂,這對我來說是一次奇妙而全新的體驗。
之後歐文邀請我們去他們家。歐文是一名程序員和網路開發人員;他曾是 Quantum Link最早的員工之一,後來又加入了美國在線,當時他住在舊金山灣區和弗吉尼亞。當他被診斷出患有艾滋病時,他決定套現他的股票,盡他所能過上好日子。他在馬里蘭州的一家診所遇到了丹尼斯,剩下的,正如人們所說,都是歷史了。歐文對我和麗莎的出櫃故事很感興趣,他認為這就像電影里的場景一樣。他自己的故事就沒那麼幸福了。他在懷俄明州科迪的一個摩門教先驅家庭長大。在懷俄明大學畢業之前,他一直和家人住在一起。從他宣布自己是同性戀的那天起,他就沒和任何家人說過話,不過他說他已經和他的一個兄弟和幾個表親和好了。在他父母看來,他已經死了。當他講述他的故事時,麗莎和我緊緊地握著手;到現在為止,我們已經聽了足夠多的出櫃故事,知道我們是多麼幸運,擁有愛我們的家人(即使他們並不總是理解我們)。
我們和歐文、丹尼斯在一起的時候,天開始下雪了。我送薩姆和勞倫回家,但麗莎想在雪地里走走。我們繞著校園中央的四合院走了一圈,然後我帶她去看一位高年級學生的新裝置藝術。四合院里點著老式煤氣燈(現在用電了),其中一盞燈的燈光下,矗立著一座身穿皮草大衣的小女孩銅像,名為「等待圖姆納斯先生」。麗莎初中時就讀過《納尼亞傳奇》,而我讀的時候要晚得多。我們站在一片昏黃的燈光下,我從後面緊緊地抱著麗莎,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我媽媽很喜歡《獅子、女巫和魔衣櫥》,我們有一天一定要讓她看這個。」
「我們會的,親愛的。我們還得去校園美術館看看展覽;做這個展覽的同一位藝術家還畫了一幅畫叫《聖誕老人來到納尼亞》,它讓我哭了,太感人了。
麗莎把我拉到一棵冷杉樹的陰影下,把手伸進我的牛仔褲,揉搓著我的陰部。我也照做了,我們站在十二月寒冷的空氣中,雪花飄落在我們身上,指尖互相撫摸,直到達到極致的高潮。一番深情而濕潤的親吻之後,我帶她回家了。
第二天晚上,我裝好黑白膠捲,開車去接麗莎。安珀答應給我們當攝影師,我決定給麗莎的媽媽拍一張我們倆和雕像的合影。那又是一個寧靜的夜晚,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安珀平時精力充沛,活潑好動,但她顯然也感受到了這一刻的莊重,並同意這將是一份很棒的禮物。她很遺憾不能拍一張我們袒露胸部的照片;膠捲要送去塔吉特百貨沖洗,我可不想讓這樣的照片流傳出去。
我們回到她們的房間,為了感謝安珀,我們脫下她的牛仔褲,把她推到椅子上,然後我們輪流舔她可愛、黝黑的陰部。兩條舌頭同時舔著她的陰部,很快就把她推到了高潮。然後她讓麗莎躺在床上我身上,麗莎的陰毛貼著我的陰毛,這樣她就可以一口氣舔我們的陰部和肛門。麗莎把我壓在床上,這樣我就踢不出去,而且她只在安珀的臉上噴射了一點點。那天下午安珀完成了她的最後一場期末考試,所以第二天她要回威斯康星州。第二天早上我要考試,麗莎下午也要考試,所以我回到房間拿要帶回家的東西;主要是我的音響和 CD、一些書和我的衣服。
我們兩人的小車隊下午出發了。我又載了薩姆一程;她很興奮爸爸給她找了輛車。她本應該在秋天早些時候就買一輛車,但她哥哥那邊的那些破事打亂了計劃。薩姆覺得我們用CB通訊的交流妙趣橫生,她決定用「馬女孩」作為她的呼號。我載她去趕火車的次數夠多了,這次我們出發得夠早,順便給她介紹了一些卡津美食。她覺得豐特諾太太有點兒讓人難以應付,當我再次被稱為「迷失的卡津小女孩」(Le petitefilleCajunperdue)時,她忍不住笑了。當我告訴豐特諾太太,為了滿足我的語言要求,我秋天要選修法語時,她欣喜若狂。我和麗莎答應在一月份開學前來參加主顯節的宴會。
我們和薩姆一起等火車,她勇敢地忍住不吃掉所有的貝涅餅,就像我們一樣,她喜歡各種油炸麵糰。當她登上薩路基火車向南行駛時,我們倆親吻了她,讓她臉紅了。回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