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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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9-15
我們的小篷車沿著州際公路駛向那個小鎮,那裡將成為我未來四年的家。珍妮特和我一起坐車,但她沒怎麼說話。她仍然對我撞見她和麗莎做愛感到尷尬。
最後她轉向我,「嘿,毛球。」
該死,我永遠也擺脫不了那個名字!「什麼臭小子?」
「我是蕩婦嗎?」
「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的意思是,我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已經和三個不同的女孩發生過關係。這難道不讓我成為一個蕩婦嗎?」
「有多少人?」
「有兩個人;安東尼,帶我去參加舞會的那個人,還有卡爾頓,我在萬聖節舞會上認識的一個人。」
「嗯,我對男人不太了解;我只認識兩個男人,吉娜的男朋友布萊恩和吉爾,那個幫我們籌備返校節花車的人。他們倆人都很好,所以我知道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只是不太常見。不過麗莎、艾莉和朗達都是你的朋友。在你和他們上床之前,他們就是你的朋友,而且我知道他們永遠都會是你的朋友。這才是最好的愛人。」
珍妮特點點頭,「這麼說你不認為我是個蕩婦?」
我笑了,「要說誰是這裡面的蕩婦,小子,那就是我了。我從來沒和男人發生過關係,也真的沒興趣嘗試,但我,」說到這裡我頓了頓,心裡默數著,「從初中開始,我和十三個女孩發生過關係。」
「我的天!」珍妮特既感到厭惡又感到佩服,「爸爸媽媽不知道嗎?」
「沒有。他們確信我和麗莎是彼此的唯一,我沒有打算告訴他們其他的事情,也希望你也這麼做。」珍妮特點了點頭。
我們駛入一排長長的車隊,送學生們去我的新家。車裡有推車可以裝我的東西,還有高年級的同學幫忙。我把自行車從吉普車的車架上取下來,鎖好,好把東西搬到八樓。到那裡時,勞倫和她父母已經在那裡了。爸爸媽媽還記得她在《我們的小鎮》里出現過,所以她的父母有話可說。珍妮特看著我,揚起一邊眉毛,像是在問:「你跟她上床了嗎?」我微微點了點頭。她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你這個下流的蕩婦!」的意味。
爸爸媽媽都說我的套房比他們 20世紀 60年代上大學的房間好多了。勞倫和我談了很多關於我們要帶的東西。勞倫帶了一台電視和一台微波爐,我帶了一台小冰箱和一台新音響。我們都通過電子郵件與我們的第三位室友聯繫過,但我們誰也沒見過她。我們知道她叫薩曼莎,她來自該州的最南端,靠近俄亥俄河和密西西比河的交匯處,她是一個大家庭中最小的孩子,她有一匹名叫埃莉諾的馬。最後一點引起了麗莎的注意,因為埃莉諾是《指環王》中一種花的名字;她很渴望見到這個薩曼莎,因為她可能也是中土世界的粉絲。
勞倫把東西搬了進來,在她父母回家之前,她和家人去找晚飯吃。我們正在整理我的東西,這時套房的門開了。進來的女孩可以用「壯實」來形容。她身高和我差不多,而且很明顯她有一些肌肉,不是那種鼓鼓囊囊的肌肉,而是那種靠多年辛苦體力勞動練出來的肌肉。從她的郵件里,我知道她住在農場,她媽媽是高中英語老師,她也來愛荷華州立大學學習當老師。她留著齊肩的紅棕色長發,臉蛋可以用「寬」來形容。她不是那種典型的芭比娃娃式的漂亮女孩,但我注意到她有一雙漂亮的綠眼睛和挺翹的胸部。她戴著一頂破舊的牛仔帽,讓我想起了艾莉。
「嗨」,她有點緊張地說道,「你是辛迪嗎?」
「是的,那就是我。這是我的父母,這是我的妹妹珍妮特。」
她有點緊張地揮了揮手(現在真的讓我想起了艾莉),然後把我們介紹給了她的父母。他們看起來很友善,而且一看就是農民。他們會在這裡住一晚,然後返回馬里恩,那裡大概是除了肯塔基州或密蘇里州以外,能去的最南邊的地方了。
那天晚上,爸爸媽媽和珍妮特要回家,所以我們出去吃了義大利菜,和麗莎和她父母碰面。媽媽同意麗莎的說法,覺得餐廳的義大利麵包和我的義大利面和什錦飯很搭。麗莎的父母那天晚上也要回家,所以在停車場里,我們熱淚盈眶地擁抱在一起;我注意到珍妮特緊緊地抱住了麗莎,比抱我抱得更緊,麗莎還拍了拍珍妮特漂亮的屁股。我和麗莎揮手告別,摟著彼此的腰,強忍著淚水;現在我們單獨相處了,所以不得不快速地親吻一下。我們必須小心,因為即使有大學在,諾默爾和布盧明頓仍然保留著小鎮的氛圍,以及隨之而來的各種狹隘思想。
我帶麗莎去看我的房間;通常我得把「紅色十月」停在某個倉庫里,但搬家期間停車監管很松。她給了勞倫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向薩曼莎做了自我介紹。
「嗨,薩曼莎,我是麗莎,我和辛迪、勞倫是高中同學。」就像我們多年來對父母那樣,我們不會撒謊,但會謹慎地說真話。我們都不知道薩曼莎在金賽量表上處於什麼位置,透露太多太快可能會讓整個學年都緊張。
薩曼莎握了握麗莎的手,經驗告訴我,她握得很緊。「拜託,叫我薩姆吧,只有我媽媽生我氣的時候才叫我薩曼莎。你也在這裡上學嗎?」
「我在IWU學習音樂和戲劇。你打算學什麼?」
「我想像我媽媽一樣當老師,但是,」說到這裡,她臉紅了,「我不想教英語。我想教農業。我想樹立一個榜樣,告訴大家女孩也可以當農民。」
我依稀記得我們學校的技術教育項目里開設了農業課程。「我是學校里第一個上電工課的女生。我除了是大學生,還是電工工會的學徒。」
薩姆微微一笑,她的笑容真的很美麗,「我覺得我們比乍一看更相似,辛迪。」
我已經在考慮麗莎和我一起度過周末了,「你離家很遠。你有車嗎?」
「現在不行。我爸爸希望聖誕節前能幫我找到一輛,不過在那之前,我只能坐公交車和火車回家。」
好吧,我想,我可能會比我想象的更快地告訴她更多關於麗莎和我的真相。
我帶麗莎去了她的校園,見到了她的室友。安珀應該學習音樂,事實上,她宿舍樓里的大多數女生都學戲劇或音樂。她來自威斯康星州的一個小鎮,長得相當漂亮;她有一頭長長的黑髮,比麗莎的還要長,淺棕色的皮膚光滑無比,棕色的眼睛也很漂亮。她比我們倆都矮,和珍妮特差不多高(她當時大約5英尺6英寸)。
「很高興見到你,辛迪;麗莎告訴了我很多關於你的事情。」
我疑惑地看著麗莎。她咯咯地笑了笑,「她不在我們隊,但她對我們這些女同性戀沒意見。是啊,我本來是想冒險跟她說的,但我覺得我們跟戲劇和音樂界的人關係還算不錯。」
「回頭見,我有個朋友住在街對面的宿舍。」安珀會心一笑,走了出去,讓我們有一點隱私,可以去麗莎的床上休息。我們不知道時間還剩多少,很快就脫光了衣服,麗莎仰面躺在床上,雙腿張開,露出濕潤的陰戶。我跪在她兩腿之間,順著她赤裸的身體向上滑動,堅挺的乳頭摩擦著她光滑的肌膚。我把棕色的陰毛貼在她白毛茸茸的陰阜上,雙手伸到她身下,從下方抓住她的肩膀。我把臀部貼著她,開始用我的陰戶摩擦她的陰戶,緊緊地抱著她,我的嘴壓在她的嘴唇上,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我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肩膀,麗莎的雙腿緊緊地環住我,我們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們躺在床上,知道在安珀回來之前必須穿好衣服,我們倆都覺得她還沒準備好看到我們赤身裸體的樣子,但躺在那裡,肌膚相親,實在是太舒服了。
「好吧,親愛的,」我玩弄著她的白髮,「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知道薩姆是不是已經明白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安珀似乎對現在的情況還算滿意。」
「你覺得她想和我們做愛嗎?」
「我不知道,她可能會先對你採取行動。」
「薩姆怎麼樣?」
「我得跟她坦白。她看起來是個好女孩,我不想讓她覺得我們在耍她。之後發生什麼,我們自己處理吧。我很高興我們在一起,身邊還有新朋友。」
她深深地吻了我一下,「寶貝,我們正朝著新的目標邁進。」
我們勉強穿好衣服,出門了。麗莎帶我參觀了她家那層樓的廚房;我帶著挑剔的眼光仔細打量了一番。現在,我真正引以為豪的有三件事:我超棒的女朋友,我的攝影技術,以及我的廚藝;如果我要為麗莎的新朋友做晚餐,我一定要好好地做一頓。廚具還不錯,肯定和媽媽的一樣好,但遠不及格拉夫家或阿萊西亞家的。廚房裡有一個足夠大的慢燉鍋,可以裝下相當多的紅醬或秋葵濃湯,還有一些基本的香料。麗莎和我打算以後去趟雜貨店,買些上好的食材,或許還會訂些香料。
接吻一會兒之後,我開車回校園,這次把車停在了倉庫。幸運的是,我的宿舍就在校園邊緣,所以回家不用走很遠。當我回到我的套房時,勞倫和薩姆正在看電視。勞倫帶了一張便宜的小沙發,薩姆有一張大的豆袋椅(我已經在想象在豆袋椅上做愛會是什麼感覺),他們正在看重播的《星際迷航》。我坐在沙發上,但沒有依偎在勞倫身邊。我苦苦思索著該如何向薩姆透露我是女同性戀這件事。廣告時間到了,薩姆轉過身看著我;她現在穿著短褲和 T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結實的雙腿。
勞倫把手放在我的腿上,「你讓麗莎安頓下來了嗎?」
「是的。我見過她室友Amber,她看起來人不錯。我還參觀了她那層樓的廚房。哪個周日晚上(周日晚上餐廳不提供晚餐)我會去她那做什錦飯。當然,你們倆也受邀一起去吧?」
薩姆似乎很驚訝,「你做飯?」
勞倫插嘴道:「你可能不覺得她長得像個假小子,但辛迪其實廚藝很好。她喜歡做很辣的卡真菜,而且她還能做出很美味的義大利面醬。」
薩姆露出了非常可愛的笑容,「真棒。我不太會做飯,但我確實喜歡吃。」
我笑了,「寶貝,你和我都是。」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辛迪,我需要問你一件事。」
哦天哪,終於來了。我深吸一口氣,「當然。」
「你和麗莎是情侶嗎?」我都能聽出「情侶」這個詞里大寫的「T」。我看了你的房間,本來不是故意偷看的,但門開著,我看到了你所有她的照片。有些照片還真是性感啊。
又深吸了一口氣。我想薩姆猜得挺準的,現在也沒必要再費力地去混淆視聽了。「是啊,我們是一對。我們從十年級就在一起了。」
勞倫把我拉近,「這兩個人經歷了一些史詩般的冒險;儘管幾乎全校都知道麗莎是臭名昭著的女同性戀海盜女王之一,但她還是成功當選了返校節女王。」
「薩姆,我是同性戀這一事實讓你感到不舒服嗎?」
「說實話,我從來沒認識過同性戀。我肯定學校里有同性戀學生,但沒人提過。」她顯然很謹慎地選擇了接下來的措辭,「不,我沒意見。麗莎看起來人很好,你們倆也應該像其他人一樣幸福。」
「如果她有時在這裡過周末,你會感到不舒服嗎?」
「說實話,如果我撞見你們倆在沙發上或我的豆袋椅上做愛,我會有點害怕的。」
「我保證,我們會把它放在我的房間里,然後關上門。我甚至會把我的擊球手套掛在門把手上。」聽到這話,我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打過壘球?」薩姆似乎對此很感興趣。
「是的,我是個不錯的接球手,但還不夠格加入學校的球隊。夏天的時候我參加了《公園與遊憩》隊的比賽。你也參加了嗎?」
「我有點兒喜歡,我爸是個超級棒球迷。不過我確實和他們一起踢過橄欖球。我們學校規模不大,教練會選任何人;我肯定他邀請我是因為我那時候個子就很高了,不過我當時確實挺喜歡橄欖球的。」
勞倫很驚訝,「足球?辛迪,你看,你並不是萬能的。」
薩姆笑著說:「我甚至不是第一個,這在農村地區的小學校里並不罕見。
「幾十年來,我的祖父一直是白襪隊的球迷,他也讓我喜歡上了棒球。」
薩姆笑著說:「聖路易斯紅雀隊。」
「太好了。現在我們有東西可以一起看了。」
「或者聽收音機里的比賽。我爸爸總是告訴我,這是上帝的旨意。」
「我認為你爸爸和我爺爺會相處得很好。」
天色已晚,我們都去睡覺了。周三就要開學了,所以接下來還有幾天的社交活動。睡覺前,我花了一些時間玩我的日立按摩棒(魔杖),翻看我朋友的性感照片相冊。
第二天,我們樓層的所有人都開了個會。大家討論了好多關於性騷擾的問題,以及我們女生參加派對時需要小心謹慎。我想,在小鎮上隱瞞同性戀身份多年,再加上我們武士朋友凱瑟琳的指導,已經讓我和麗莎對性取向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天下午學校安排了一次步行參觀校園的活動,不過因為我有自行車,所以我選擇了騎行。我們走了更多地方,也參觀了校園周邊更多的地方。我還看到了我很多課要上的那棟樓,這很不錯。我的很多技術課都會在宿舍附近的一棟樓里上,這真的很棒。
參觀結束后,我騎車去了IWU校園,大概只花了15分鐘。我以為Lisa在家,結果Amber開了門。
「嗨,毛球!」
天哪,又有人知道珍妮特給我起的綽號了。麗莎這下可要挨一頓狠揍了!「麗莎在嗎?」
「不,她在參加戲劇項目的迎新會。」她對我眨了眨眼,讓我感覺既親切又興奮,於是我朝美術樓走去。我發現人群聚集在一個寬敞的演講廳里,我從門縫裡往裡看,很快就發現了麗莎的白髮。會議很快就結束了,當她看到我時,我給了她一個非常純潔的擁抱(至少對我們來說是這樣)。我們沿著走廊走向她停放自行車的地方,麗莎把我拉到門口,我們開始正式接吻,還不停地揉著彼此的胸部。
「Amber三點要去音樂學校參加入學指導,所以我們需要找點事情做,直到那一天;然後我們就可以回房間做愛了。」
「我喜歡你的想法,寶貝。你想去哪裡?」
「我們去探索一下吧,你的方向感很好,所以我們能找到回去的路。」
我們騎車四處轉悠,在校園裡找到了很多自行車道。麗莎帶我去了她找到的那家教堂,她本來就打算加入唱詩班。我注意到教堂的牌子上寫著「開放與肯定」(Open and Affirming),我後來才知道這意味著他們接受同性戀。我可能會跟著去,因為我知道這會讓麗莎很開心,她比我更虔誠,教會團體對她來說很重要;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因為這讓她很開心。可惜的是,我們沒有找到卡津餐廳,不過我們找到了一家中餐館;我希望它能像我家鄉的玉皇大帝一樣好吃。青老師對我的中餐要求很高。我們找到了一家二手書店,裡面有很多很棒的科幻小說收藏,這讓我們倆都很開心。
當我們回到她的房間時,Amber已經不見了。我注意到 Lisa在門把手上掛了一個奇怪的小聖誕裝飾。我正要問她,但她一邊吻我,一邊試圖脫掉胸罩。她把我推倒在床上,把我的雙腿分開,這樣她就可以把舌頭伸進我的小穴。沒過多久,她就讓我達到了強烈的高潮,她抓住我的腳踝以保護自己。我翻過身,這樣我就可以從後面舔她的小穴,同時把一根手指深深地插進她緊繃的小屁眼裡。在她亢奮的高潮之後,我翻過身,這樣我們就可以將臉埋在對方的陰戶里,形成一個緊密的 69式,這一次我潮吹得很厲害。我希望 Lisa帶了一些備用的床單。
我們躺在床上,緊緊地擁抱著彼此,真希望床再大一點。我看著麗莎明亮的藍眼睛,「你想去吃點東西嗎?」
「你知道性會讓我饑渴難耐。你想去試試我們找到的那家中餐館嗎?」
「當然可以。我們要不要邀請Amber一起去?」
「我想她有一輛自行車,所以我們可以問問她,如果她不想去,那麼這將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的大學女生約會。」
我們穿好衣服,在休息區等Amber,那裡有一張出奇舒適的沙發,我們可以坐在那裡等她。我們看到她和其他幾個女孩走了進來,Lisa向她招手。
「我們要出去吃點中國菜,你想和我們一起去嗎?」
當然,我們要去哪裡?」
「我們騎車經過的地方叫 Grand Mandarin Café。外面聞起來很香,所以我們就想去試試。」
安珀想了一會兒,「當然可以。我去換衣服,然後在自行車架那裡等你。」安珀很像麗塔和麗莎,她有一些非常漂亮,有時甚至相當性感的衣服。她穿著一條相當緊身的黑色休閑褲和一件紅色上衣,凸顯著她胸部的曲線。而我,還是那個一如既往的假小子。
我們下樓去取自行車,安珀碰見了我們,她穿著超短的短褲和背心。我和麗莎忍不住盯著她看,麗莎之前已經看過她的胸了,但我之前沒注意到她有這麼漂亮的胸部。「我覺得她想跟我們上床。」
麗莎燦爛地笑了,「如果她主動提出,我就不會拒絕。」
「我不會把她踢下床。」
我們騎車去了餐廳,我又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十足的鄉巴佬。大文華餐廳的菜單比玉皇大帝餐廳豐富得多,所以我只好轉身,轉向麗莎,抓住她的手,「救命!」
她握緊我的手,「點一份宮保雞丁吧,你喜歡吃辣的,而且那通常很辣。」
Lisa點了她最愛的四川豬肉,我聽從了她的建議點了宮保雞丁,Amber點了蒙古牛肉。Amber還點了一份開胃菜,我以前從未聽說過,叫做「蟹角」;我又一次覺得自己像個鄉下姑娘。開胃菜配了中國芥末(我知道要小心!)和一些亮粉色的糖醋醬。味道好極了,但Lisa告訴我,它們和我一樣,都是中國菜。幾百年來,中國廚師一直精通於將他們的菜肴融入當地口味。
我們花了很多時間詢問Amber的背景。她告訴我們她來自威斯康星州的馬尼托沃克;她還告訴我們她是梅諾米尼部落的成員。她出生在格林貝東北部的保留地,但她的父母在她蹣跚學步時就搬到了馬尼托沃克。她現在每年都會回保留地幾次,但她說她被認為是「城市印第安人」,許多住在保留地的人因此看不起她。她高中時參加過樂隊和管弦樂隊,會吹薩克斯和單簧管。她的父母原本希望她去威斯康星大學,要麼在格林貝,要麼在馬尼托沃克,但(就像我們一樣)她想離開自己的小鎮,而且她獲得了IWU的優厚助學金。
我們沒有給她講那些性感的故事,但我們告訴了她和麗塔、斯蒂芬一起穿越密歇根湖的旅行;安伯對我們去了她的家鄉感到很驚訝。我還告訴了她艾琳和凱瑟琳的事,以及艾琳在海軍陸戰隊樂隊演奏單簧管的經歷。
「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她現在在做什麼?」
「她在芝加哥抒情歌劇院的管弦樂隊演奏。她和凱瑟琳終於公開了關係。」
「酷。我當然想看你的相冊,」說到這裡,她露出了非常渴望的笑容,「兩本都想看。」
「下次我過來的時候就把他們帶過來。」
我們無話不談,唯獨沒有聊到那個顯而易見的話題——性。Amber高中時約會過幾個男生,但她對和女生交往很靦腆。她有時會讓人很沮喪;感覺她總是在跟我們調情,卻從不主動。我現在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在等我們先行動起來。
Amber是斯蒂芬·金的鐵桿粉絲,她幾乎收藏了他所有的書,還讀過很多恐怖和懸疑小說。多虧了父母,她成了布魯斯·斯普林斯汀的鐵桿粉絲;她也非常喜歡滾石樂隊和齊柏林飛船樂隊。她描述父母的方式讓我想起了李的父母。我很想念李,但我們經常通過電子郵件聯繫。
我們回家了;麗莎回房間之前,我和她認真地接吻了一陣,然後我騎著自行車回宿舍。離開學還有幾天,我既興奮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