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十二:前往新的未來
本章節 13826 字
更新於: 2025-09-14
「G、Giotto……?」
未曾想過會在此時此刻見到自己終其一生無法再見到的人,優姬滿心沉痛地說不出話來,在已經回想起所有一切的現在,每一個曾經幸福過的回憶在此成了把刀狠狠地割在優姬的心中。
「優姬?」日和擔心的看著不斷流淚的優姬,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結界之中,彭哥列一世看著澤田綱吉面前說道:『我就幫你解除枷鎖吧。』
看著突然出現的彭哥列一世,白蘭訝異一瞬後問道:「綱吉,你又在玩什麼遊戲啊?那個男人又是誰呢?」
「他是彭哥列家族的第一代首領,彭哥列一世。」
「一世?初代首領?」聽了優尼的話,感到荒謬的白蘭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可以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嗎?把那麼久遠前的祖先給立體投影出來,惡搞也得適可而止點吧?」
「那並不是立體投影,你應該也能夠感覺到那不是單純的影像吧?」優尼認真地說道,看看彭哥列一世又看看白蘭繼續說道:「即使同樣是7^3,無論是你的瑪雷戒指還是我的奶嘴都不可能發生,這是只屬於彭哥列戒指的「縱向時間軸的奇蹟」。」
「縱向時空軸……?」
「自我出生以來,我的記憶裡就烙印著一首詩,內容是這樣的——海廣闊無邊沒有盡頭,貝的外貌世代相傳從未改變,虹忽隱忽現稍縱即逝。」述說著自己記憶中的詩,優尼說道:「瑪雷代表著海,彭哥列代表著貝,阿爾柯巴雷諾代表著虹。是的,這首詩暗喻著7^3三種天空的存在方式,寬廣無邊的瑪雷代表橫向的時空軸,也就是存在於橫向拓展開來的平行世界,世代相傳的彭哥列代表縱向時空軸,也就是存在於過去到未來的傳統繼承,至於阿爾柯巴雷諾,沒有固定的居所並不是線形的存在而是以點的方式存在於世界中。換句話說,白蘭的能力是從平行世界得到不同的知識,同樣的,澤田先生的能力是繼承彭哥列歷代傳承的時間。」
「時間?」稍稍困惑的低語,澤田綱吉突然想起了那個時候的事情:「對了!那個時候……」
想起了自己被困在雲刺蝟形成的密閉空間中所看到的景象和聽過的話語,明白了優尼意思的澤田綱吉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彭哥列一世。
「所以……」
「優尼小妹,很抱歉妳這番話並不值得相信。」完全沒有相信優尼的話,白蘭舉起戴著戒指的手說道:「因為我首次察覺到平行世界的時候,我還沒有拿到這枚這枚天空的瑪雷戒指喔。」
「因為你早就已經是瑪雷戒指選上的適任人選了。」優尼表情嚴肅,看向彭哥列一世:「就和彭哥列一世一樣。」
『來吧,十世。』知道沒有時間繼續廢話了,彭哥列一世說道:『我來幫你解開枷鎖吧。你現在擁有的彭哥列戒指不是真正的型態。』
聽到手中的戒指不是真正的型態,澤田綱吉很是訝異。
「不是真正的型態?」XANXUS也困惑的低語。
曾看過初代夜守的記憶,日和已經明白了彭哥列一世的意思,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手指上夜瞑之戒的蠢動。
『彭哥列戒指從某個時期開始,為了嚴格審核繼承權而分割成了兩半,除了夜瞑之戒外,由首領以及門外顧問分別保管一半。』
「將戒指分成兩半?也就是哈芙彭哥列戒指吧?」獄寺隼人低語。
『不過,為了維持這種能分割的構造,與同為7^3的瑪雷戒指或是阿爾柯巴雷諾的奶嘴相比,勢必要降低火焰輸出的最大功率。』表情嚴肅且認真的看著澤田綱吉,彭哥列一世說道:「然而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因為如果是你,應該能理解這枚戒指的真正意義,也能理解我的意志。」
說著,彭哥列一世的拳頭碰上了澤田綱吉的,拳套和拳套輕輕碰撞在一起後,溫暖的光芒散發出來,然後是比起以前更加強烈的火焰從戒指裡竄了出來,於此同時所有人的戒指也跟著發光發熱,隨著澤田綱吉手中的戒指型態產生的變化,所有人的戒指也一同產生了變化。
「這是……」
「戒指變形了?」
「比之前還要亮晶晶了耶?」藍波興奮的說著,看著手中的戒指。
看著手指上變化成鑲著指甲大六角型的夜色寶石的夜空之戒,明顯感受到了戒指傳來的雀躍感情,日和不由得摩娑著夜色寶石,這枚她曾在沙羅記憶中看到的夜瞑之戒。
「這就是彭哥列戒指的真正型態?」澤田綱吉看著手指上的戒指,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強大力量。
『十世。』笑著來到澤田綱吉後方伸手搭上他的肩,彭哥列一世說道:『給那個瑪雷小鬼一點顏色瞧瞧吧!』
如此說道,彭哥列一世消失了。
看著彭哥列一世消失,優姬的心抽痛不已,可耳畔隨即響起的聲音和一瞬間被人從後方輕擁的觸感卻讓她愣了愣,然後她伸手搭上了不可能碰觸到的手,看了眼身邊的日和,暗自下了個決定。
「這位祖先真喜歡開玩笑耶?」
完全沒有回白蘭話的意思,澤田綱吉表情一凜直接發動了攻擊,而這一回的速度明顯的快上了數倍,白蘭被瞬間移動到他身後的澤田綱吉種種的揍飛了出去。
「第、第十代首領的攻擊……居然這麼快?」
對於自己明顯提升的攻擊力,火焰輸出能量明顯的強大了許多,澤田綱吉看著手中新型態的彭哥列戒指不由心生感嘆。
「嗯~看來你似乎變得比較厲害了。」稍稍有些惱怒起來,白蘭扭頭看向澤田綱吉,然後轉身帶著白龍朝澤田綱吉撲去。
「納茲!」澤田綱吉喊道,隨著他抬手去擋,納茲一瞬間出現變成了防禦模式擋下了白蘭的攻擊。
意外於對方的速度之快,但接下來澤田綱吉瞬間轉換成攻擊模式的速度讓白蘭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燃燒加速!」澤田綱吉喝道,一拳火球直接往白蘭身上招呼去。
驚訝於澤田綱吉換招速度之快,白蘭再次使用了白拍手想抵銷對方的攻擊,但這次的動作明顯吃力了許多,也讓白蘭驚覺到體內夜空之火的吞噬速度加快了。
估算著夜空之火的吞噬速度,白蘭看著澤田綱吉想著要盡快解決,嘴上還是挺不饒人的說道:「真遺憾,我到目前為止只有使出八成的力量喔。」
再次出現在白蘭身後,澤田綱吉冷冷地說道:「我只用了五成。」
又是一拳火球直接灌在白蘭的背上把他往前打飛出去後,澤田綱吉追上去雙手扯住對方的翅膀,然後一個重重膝蓋頂砸在白蘭的頭頂上,扯下翅膀的同時把人也給重重的砸向地面,並將手中的翅膀燒個精光。
「澤田先生?」優尼楞楞的看著澤田綱吉,這一面倒的戰局讓她看傻了眼。
「好驚人……」
看著地面那煙塵漫天,澤田綱吉冷冷地諷刺道:「怎麼了?白蘭,沒了翅膀就變成普通人了嗎?」
沒想過自己會被逼到這種境地,白蘭居然還笑出了聲來,他站了起來語氣異常興奮的說道:「那邊的綱吉,你很厲害喔,至今在無數的平行世界之中,你是唯一能夠把我傷到這種程度的個體!」
看著已然呈現瘋狂之姿的白蘭,優尼打心底的恐懼起來。
「我好高興!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臨!」滿臉扭曲的興奮笑容,白蘭直勾勾的瞪著澤田綱吉問道:「知道我為什麼高興嗎?嘻嘻嘻嘻!因為我有生以來——有生以來終於第一次可以發揮我完整的實力了!」
大量黏稠的黑色液體從他翅膀斷裂處噴湧而出,變成了另類的翅膀,他狂妄地笑著,瘋狂的樣子讓人生厭。
看著這樣的白蘭,澤田綱吉說道:「如果就只有外型改變,那你贏不了我的。」
聽了澤田綱吉的話,白蘭笑得更瘋了,隨即表情變得猙獰說道:「你說我只有外型改變?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
說完,白蘭再次撲向了澤田綱吉。
攻擊一樣被澤田綱吉輕鬆擋下,白蘭堪堪閃過了納茲的嘴砲,下秒就讓澤田綱吉狠狠的肘擊了臉部退了好幾步,但高漲的瘋狂讓白蘭持續性的發動著攻擊,但不管他如何發動攻擊都會被澤田綱吉輕鬆閃過。
「白蘭,你就只有這等實力嗎?」澤田綱吉冷冷地問著:「現在還只是序幕而已。」
聽了對方那挑釁似的話語,白蘭笑著孩子氣的回道:「那我就是序幕中的序幕!」
如此說著,他背上的黑色黏稠物體變幻成大量黑手伸向了澤田綱吉。
只一揮擊就將黑手盡數斬斷,白蘭變了臉色,但飛散的黑手卻直直地朝著優尼砸了過去。
「糟糕!要打中優尼了!」澤田綱吉驚呼。
但黑色的手卻被包覆住優尼的火焰給彈了開來。
看著優尼釋放出大量的死氣之火包裹住自己,知道優尼是來真的,白蘭一臉不妙的說道:「她開始正式把死氣之火輸入奶嘴了。看來妳是認真的,優尼,妳真的下定決心要把生命獻給奶嘴嗎?」
「優尼。」
看著決意要奉獻自己生命的優尼,結界外的人都難以接受。
「優尼!」
「難道說,優尼她真的想死嗎?」
「公主!」
「不會吧?公主!」
『優尼……不要這樣。』日和朝著優尼的心說話。
『不,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只有這樣所有人的命運才會扭轉,妳們也才能夠回去……』
「別這樣啊!」笹川京子流下眼淚。
「優尼!」三浦春哭喊著。
「慢著!優尼!沒有必要奉獻生命讓阿爾柯巴雷諾復活吧?」
「不,他們必須復活。」語氣堅定地說著,優尼抬頭看著澤田綱吉:「才能把澤田先生和各位送回和平的過去,而且我這麼做將會拯救更多無辜人們的生命,我正確使用這股力量的時機終於來臨了,這是我唯一能夠下的賭注,也是絕對無法避免的……我的命運。」
聽著優尼那令人心痛的話語,澤田綱吉還是不能接受優尼為此犧牲,對著她喊道:「還是別這樣吧!優尼!」
「沒錯!」白蘭瘋狂的撲向優尼,表情笑得猙獰可怕:「沒經過我的准許就想了結生命,妳以為我會讓妳這樣任性妄為嗎?」
連忙移動到白蘭面前伸手硬是擋下了他,澤田綱吉道:「我絕對不會把優尼交給你!」
憤怒地看著三番兩次阻饒自己的澤田綱吉,白蘭怒了:「你就是要跟我唱反調嗎?敢擋路我就先除掉你吧!」
說完,白蘭直接一個頭槌接著抬腿向上一踹,把澤田綱吉踹了出去,兩人就這樣又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看著裡面情況,六道骸說道:「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了,必須要打破結界,讓優尼離開那裡。」
「是啊,你說得對,無論優尼要怎麼做,她待在那裡都太危險了。」
聽了這番話,日和動了動手指才想做些什麼就被雲雀恭彌和優姬一起同時按住了雙手。
「不準使用火焰。」
優姬也厲聲說著,壓制著日和的手:「雲雀說的對,妳不能夠再繼續使用火焰了,妳知道現在使用火焰都是在透支妳自己的生命嗎?笨蛋!」
「沒錯!日和,不準衝動,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妳!」迪諾也厲聲對日和說道。
對迪諾而言,他已經失去了十年後的妹妹,說什麼也不能連過去的妹妹也失去!
已經開始對結界進行攻擊,獄寺隼人表情難看的說道:「也不能一直都靠著日和的火焰,但是……這道結界固若金湯啊!」
結界之中,正在自己的死氣之火注入奶嘴之中,優尼的本來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心卻在這時想起了γ,然後是自己腐爛道只剩骨架的樣子,畢竟她還是個年幼的孩子,面對死亡又怎麼可能真的無懼呢?只這一瞬間的恐懼動搖了她堅定的心,本來包覆住自己的火焰也慢慢地減弱下來。
注意到白蘭強度的變化,澤田綱吉說道:「剛才你說還沒發揮全力,看來並不是虛張聲勢而已。」
「你也一樣的,綱吉,沒想到你有這種實力。」白蘭笑著,看向了優尼:「不過最後得到優尼小妹的人會是……」
看向優尼的瞬間,白蘭止住了話頭,澤田綱吉困惑的看去就見本來包裹住優尼的強大火焰,居然減弱到只剩下包覆著胸口小小一圈的火焰。
「怎麼回事?優尼的火焰減弱了?」迪諾困惑地看著結界中的優尼。
優尼閉著眼流著淚,滿心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她害怕的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應該要堅強的,但對死亡的恐懼佔據了她的內心讓她無法堅強起來。
「優尼!」
「怎麼了?優尼。」里包恩低語,表情也很是擔心。
看著傷心哭泣的優尼,意識到她突然對死亡感到恐懼,白蘭笑了:「難道她現在突然對死亡感到恐懼了?」
明白就算是成人也無法真正的做到坦率赴死,里包恩說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我實在無法斷言。」
不願意優尼繼續勉強自己,澤田綱吉對優尼喊道:「夠了!優尼!我們再想其他的方法就好了!」
搖搖頭拒絕了澤田綱吉的提議,優尼流著眼淚終於稍微從恐懼中抽離,稍稍哽咽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事的……已經沒有其他方法了。」
再次地站了起來,堅定地加強了火焰的力度注入奶嘴中。
看著優尼堅定的選擇死亡,女孩們都哭喊著希望優尼放棄,但這一切呼喊都無法阻止優尼的決意。
就在這時,巴吉爾說道:「好!趁現在!」
只見巴吉爾的海豚和所有人的匣子動物火焰動在一起,發出了非常耀眼的虹色光芒來到了結界之前。
「這是所有匣兵器組成的匣兵器聯合系統?」風太驚呼,看著眼前驚人的景象。
「以這些火焰攻擊,或許就能打破結界了。」
「好!上吧!亞爾芬!」巴吉爾喊道,手持附著著雨屬性火焰的武器和海豚一起合力攻擊了結界:「超新星海洋!」
所有火焰集結的力量配合了巴吉爾的武器,一直紋絲不動的結界於此終於出現了裂痕,可最終只出現了一人可通過的裂口。
「可惡!沒有用!只能暫時打出一條裂縫而已!」
「有這樣的裂縫就足夠了。」γ的聲音響起。
就見下一秒,γ穿過裂縫來到了優尼面前。
優尼驚訝地看著跑進結界裡來的γ,就看對方對自己溫柔的笑著喚道:「公主。」
「γ?」
「好不容易見到妳,就要馬上說再見了。」γ苦笑著看著優尼,語氣帶著小小的抱怨:「這樣太見外了吧?」
聽著γ的抱怨,優尼一時說不出話來。
「願意把我的火焰拿去用嗎?」γ溫聲問著,臉上笑意更加苦澀了幾分。
看著眼前的小小公主,γ不免想起了先前里包恩對自己說的話,一直以來自己一直迴避著自己的感情和優尼的感情,舉棋不定然後錯過了很多,而現在是真的不能再繼續迴避下去了。
上前將優尼抱入懷裡,γ看著優尼語氣堅定地說道:「我絕對不會讓妳孤單的。」
γ的話讓優尼訝異極了,一時忘記了悲傷的情緒看著對方溫柔但苦澀的笑容。
「難道說?!」
明白γ想做什麼,野猿哭喊著:「不要這樣啊!γ大哥!不要這樣啦!」
「γ?」優尼眼角含著淚,不太敢相信地看著γ。
她是喜歡他的,所以她才會無法真正下定決心去赴死,但現在γ的意思是要陪著她一起走嗎?
「記得妳曾經對我說的悄悄話嗎?」γ笑著問道,看著優尼:「我好像還沒有給妳答覆對吧?」
說著,他低頭湊近優尼耳邊低語。
聽到對方話語的那一瞬間,優尼的眼淚又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掉落下來。
「怎麼了?啟程出發的時候不要哭成這樣。」γ語氣寵溺的說著,看著優尼說道:「妳的母親應該沒有教妳這種事情吧?」
一瞬間心中響起了母親的聲音,優尼露出了真心喜悅的笑容靠在γ的懷裡,最後和γ一起被自己的火焰所吞噬,火光一閃而逝,兩人的身體消失了,只剩下曾經有過主人的衣物和奶嘴落在了地上。
看著那散落一地的衣物和奶嘴,明白優尼和γ是真的消亡了,那衝擊之大讓所有人一時無法做出任和情緒反應。
「γ!優尼!」率先反應過來的澤田綱吉呼喊著,快速地衝到了那堆衣物前。
顫抖著手伸向優尼戴過的橙色奶嘴並拿起,澤田綱吉滿心的難過,無法接受兩個活人就這樣徹底消亡。
「怎、怎麼會這樣?」風太皺著眉難以相信的喊道:「阿爾柯巴雷諾怎麼沒有復活?」
他以為優尼他們消亡的瞬間,阿爾柯巴雷諾們就會復活,但情況卻不如他們所想的發展。
「不,火焰確實注入奶嘴了,不過還需要一些時間。」
完全無法接受優尼的消亡,白蘭簡直要氣瘋了,他降落在地上瞪著澤田綱吉的背影,語氣十足憤怒地質問:「我說你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好不容易找到的最後一塊拼圖——居然死掉了?這樣不就白忙一場了嗎?」
刺耳的話語聒噪的讓澤田綱吉爾中生疼,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7^3,我要讓7^3覺醒成為超越時空的霸者!為了這個我努力了多久啊!」就像被驕縱慣了的孩子哭鬧著要玩具,白蘭氣得幾乎要崩潰的握拳:「我的夢想,就這樣被你們無聊的友情遊戲搞砸了!你知道──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義嗎?!」
握緊了手中的奶嘴,那一瞬間到達頂點得怒意化成實質的火焰形成了強大的衝擊波將白蘭刮的後退了幾步,讓他從瘋癲狀態稍稍清醒過來。
「你以為是誰害得優尼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把世界搞成這樣?所以,所以優尼才會死的!」只見澤田綱吉正身處在火焰龍捲風的中心,隨著火焰消散他語氣滿是憤怒轉身看向白蘭,眼角含著淚水喊道:「白蘭,我絕對……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憤怒至極的吼聲伴隨著更加強力的火焰,那強大壓力讓結界瞬間產生了大量裂痕。
「嗯?絕對不原諒我?」完全無法理解澤田綱吉的話,白蘭一臉鄙夷後是瘋狂大笑:「哈哈哈哈哈!真是荒唐!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可笑了!要是你察覺到她身為裝置的重大意義就會懂了,因為優尼原本應該會協助我成為全知全能的神!她本就是專屬於我的超級道具啊!啊,對了,我都忘了還有日和呢,雖然會咬人的道具挺麻煩的,但好好調教一下也能讓我成為跨越異空間宇宙界線的神吧?」
這瘋狂的話語讓日和不由感到了絲畏懼,讓她想起了曾在花月沙羅記憶中體驗過的絕望,如果真的讓白蘭贏了,自己也許真會淪為對方的玩物也說不定。
聽著白蘭到現在還把優尼和日和當成道具看待,甚至還妄圖要對日和下手,澤田綱吉更加憤怒了。
「什麼?」
「說起來,追根究底這都是你的錯,是你把優尼當成一名普通的女孩善加對待,用人道主義當藉口想要違抗我,這一切都只是你陶醉於一時之間的情緒罷了!只是一種自我滿足罷了!」瘋狂地說著很毀三觀的話語,白蘭猙獰的笑著舉起戴著瑪雷戒指的手:「在人類創造的這個利己社會,你這個孩子做出的結論……根本大錯特錯!」
瑪雷戒指強大的火焰壓力加速了結界的碎裂,而那壓力還在不斷的提升。
「比起拼湊而成的偽善,個人漆黑的慾望和執著更為強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構造的!」
如此喊道,白蘭腳部生出了很多像是樹根的東西深深的紮根在了地上。
「白蘭的腳長出了好多樹根般的東西?」巴吉爾驚呼.
「他在固定身體!白蘭大人打算用下一招分勝負了!」
同樣也擺出了架式,澤田綱吉說道:「Operation X。」
看著澤田綱吉的架式,山本武說道:「阿綱也打算使用X BURNER迎擊了!」
「你們做的事情一點意義都沒有!」黑色混著橙色的混濁火球出現在了白蘭手中,憤怒的聲嘶力竭:「那個帶著奶嘴的丫頭還有夜空,明明就應該是專屬於我的最好玩具啊!」
「我不准你再繼續污辱優尼和日和!」澤田綱吉怒吼回懟:「白蘭!只有你……!」
隨著越來越強的炎壓,結界開始瓦解。
「消失吧!」
「接招!」
兩股最強壓力的火焰撞擊在了一起,交織著各自的憤怒和扭曲,最終白蘭敗在了澤田綱吉的火焰之下,在強烈的火光衝擊下迎來了自己的消亡。
在消亡的前一刻,他想起了第一次拿到瑪雷戒指的記憶,想起了這場遊戲開始最初的契機,自己厭惡著毫無樂趣可言的人生和充滿功利和利己主義的人類和社會,甚至是一度討厭所謂的人類,但是自己真的那麼討厭人類嗎?和入江正一的那些回憶,讓自己的心一度和一般人一樣會感動會感到溫暖,但自己為什麼會走到如今這地步呢?明明自己並不是消極的個性,會自己找樂子會對自己有興趣的事物全力以赴,但為什麼自己無論怎麼做都有種自己無法融入這世界的感覺呢?
看向澤田綱吉,看著對方堅定的眼神,白蘭清楚明白對方和自己從一開始的理念就不同,他無法理解他,對方也亦是如此。
但他羨慕那樣耀眼堅定的眼神並徹底的服輸了,不再掙扎就這麼消融在那強大的橙色火焰之中,灰飛煙滅。
結界粉碎瓦解,火焰消失,失去主人的瑪雷戒指掉落在地上,原地再無白蘭身姿,這場犧牲慘烈的漫長戰鬥終於劃下了句點。
空氣凝滯一瞬,在確認了戰鬥終於結束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緊繃之後的喜悅讓少年少女們迎向了澤田綱吉,雀躍於戰鬥的結束。
「成……成功了!」
「阿綱贏了!」
看著澤田綱吉平安無事的樣子,女孩們也鬆了口氣,眼淚嘩嘩的流著。
日和也整個人脫力,軟倒在雲雀恭彌的懷裡。
對於白蘭的消亡,桔梗完全無法接受,入江正一則是心情複雜的低下頭。
「我們贏了!」
「您成功了,澤田大人!」
巴吉爾和笹川了平歡呼著衝向澤田綱吉。
死氣之火瞬間消散,一瞬間洩了力的澤田綱吉被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一起架住,才沒想狼狽地摔倒在地。
「阿綱,你還好嗎?」山本武關心的問,看著一臉悲傷的澤田綱吉。
坐在風太間上跟著風太一起來到了澤田綱吉身邊,里包恩說道:「你做得很好,阿綱。」
「可是,γ還有優尼……」
聽著澤田綱吉悔恨的話語,日和也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一旁的太猿和野猿抓著γ和優尼剩下的衣物痛苦的哭泣著,無法接受最敬愛的兩人就這樣消亡。
「公主,γ大哥……」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悲傷的氣氛感染了在場的少年少女,雖然戰鬥結束了,但死去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女孩們也抱著碧洋琪一起失聲痛哭起來。
雖然結束了戰鬥,但犧牲卻太過龐大了。
「不只是γ跟優尼……」想起了所有因此受傷的所有人,看了眼被雲雀恭彌抱著的日和,差點連她也死掉這點讓澤田綱吉心裡很是難過的說道:「這場戰鬥實在害太多人受傷了……」
同樣想起了這段時間所有人所遭受的傷害,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同樣也表情沉痛了起來。
就在這時響起了桔梗的慘叫聲。
澤田綱吉他們看過去,瓦利亞的人已經包圍了桔梗。
「你的老大已經粉身碎骨了囉。」貝爾菲戈爾冷笑著說道。
「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可以自己選擇要怎麼死哦。」弗蘭語氣依舊沒啥起伏的說著,表情看著就讓人很想揍他。
「等一下!你們在做什麼?」澤田綱吉出聲阻止:「我不希望有更多人犧牲了!」
「你還在袒護這個垃圾做什麼?」列威不爽的看著桔梗,對著澤田綱吉說道:「這傢伙只是個會禍害這個世界的怪物罷了。」
「這你就錯了。」入江正一說道,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其實他們原本也就只是一般人。」
「什麼?」
桔梗咬著牙,狼狽的坐了起來怒瞪向入江正一。
對入江正一的話感到懷疑,貝爾菲戈爾說道:「怎麼可能?這些傢伙的戰鬥水平遠超過一般人欸?」
「畢竟連貝爾前輩都打的很吃力呢。」弗蘭吐槽。
「你自己不也一樣!」
「但是,我在米爾菲歐雷擔任幹部時,曾經為了招攬優秀人才進入家族,查過世界各地關於黑手黨、軍人、學者等各方人才資料,卻從來沒有看過他們。」入江正一肯定的說著,看著桔梗:「從這一點推測的話,他們應該是不足以列入清單的普通人。」
「普通人嗎?如果我們在其他世界,應該會是在各個領域稱霸天下的人!」發出了嗤笑聲,桔梗語氣滿滿憤慨:「不過在這個世界卻因為時運不濟,而沒能實現夢想。將我們這股憤怒轉換成力量的,正是白蘭大人!」
懶得聽失敗者繼續廢話,XANXUS直接一槍打在桔梗頭上。
這恐怖的一幕讓女孩們縮進碧洋琪懷裡,日和別過了臉也不願直視。
「XANXUS,住手!不要再這樣子了!」
直接怒瞪澤田綱吉,XANXUS怒喝道:「少囉唆!你太天真了!」
「適可而止吧,老大。」史庫瓦羅出聲緩頰。
迪諾也對澤田綱吉勸道:「自己人鬧內鬨也沒有用的,阿綱。」
看著還一臉不服的澤田綱吉 越看越不爽的XANXUS直接扭頭離開,而魯斯里亞抓起桔梗拖走。
「沒事沒事,我們會好好把他的生命延續下去~」
看著桔梗被瓦利亞的人拖狗般拖著離開,澤田綱吉知道無法阻止只得放棄,整個人頹然坐在地上。
一邊的日和也終於撐不住了,眼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日和!」澤田綱吉擔心的看過去。
「她昏過去了。這樣透支自己的生命胡來,這個亂來的蠢兔子真的是……」查看日和的狀況,忍著想把人勒死的衝動,優姬對著迪諾說道:「還有體力嗎?讓你家烏龜先把日和吞了。」
點點頭放出了海綿龜,看著被巨大烏龜大口吞掉的日和,澤田綱吉回想著從一開始到現在的一切,他頹喪地說道:「……這場戰鬥傷害了許許多多的人,十年後的日和和里包恩死了,山本的爸爸也犧牲了,在其他平行世界裡也有很多人因而喪生……」
「阿綱……」
「雖然我們打贏了,世界卻變得亂七八糟……這樣的話,我們的勝利真的有意義嗎?」
想起了在未來時間中真正喪生的日和與山本武的爸爸等人,還有平行世界中很多受到牽連而不幸的人,付出了生命代價的優尼和γ,差一點也要跟著付出生命代價死去的日和,最終只剩下滿地的凌亂和悲傷……這樣的勝利真的有意義嗎?
「第十代首領……」
就在這氣氛凝滯的狀態下,熟悉的聲音響起:「當然有非常大的意義吧!」
聲音落下,奶嘴發出了光亮,熱燙讓太猿縮回了手。
看著發出亮光的奶嘴,野猿驚慌地喊道:「這是什麼?」
光亮中隱約可以看到五個嬰兒的身影。
「你做得很好,澤田。」
「這個聲音是……!」拉爾.米爾奇看了過去。
「可樂尼洛出現了!也就是說……!」
光芒中,阿爾柯巴雷諾的嬰兒們復活了。
「阿爾柯巴雷諾……」
「終於復活了!」
「那些小嬰兒是誰啊?」
「那些小嬰兒都是里包恩的朋友喔。」
碧洋琪欣慰的看著復活了的嬰兒們,輕聲地說道:「各自擁有7^3的奶嘴,背負著監視7^3的任務,最強的嬰兒,阿爾柯巴雷諾。」
在嬰兒中看到了瑪門,貝爾菲戈爾開心的說道:「發現瑪門了!」
「呀!過得不錯嘛!貝爾。」
「可樂尼洛師父!」
含著眼淚,拉爾.米爾奇輕喊:「可樂尼洛……」
「啊,害妳擔心了,拉爾。」
被三浦春抱著懷裡的一平也含著眼淚看著風喊道:「師父!」
「一平,很高興看到妳沒事。」
跳到了可樂尼洛他們面前,里包恩抱怨道:「你們出現的也太晚了吧?」
被這抱怨給激怒,史卡魯不爽的嚷嚷道:「你說什麼!?里包恩!」
「嗯?」
里包恩直接一個眼刀子甩在史卡魯身上,讓本來還氣憤不已的史卡魯瞬間聳了,慌慌張張地揮動雙手說道:「請……請當我沒說過這種話!里包恩前輩!」
「真的……全都復活了。」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澤田綱吉走到了可樂尼洛他們面前。
「所有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可樂尼洛說著,抱著天空的奶嘴:「我們還在奶嘴狀態的時候,優尼就已經透過火焰告訴我們了。」
「優尼說的?」澤田綱吉訝異地看著可樂尼洛手中的奶嘴。
「是的,在你們打倒白蘭之後,世界將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優尼也預先告訴我們了。」風說著,看著在場所有人:「在白蘭被打倒的現在,失去主人的瑪雷戒指也會失去原有的力量,也因此白蘭至今使用瑪雷戒指做出的所有事情,所有平行世界至今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會回溯並且徹底抹滅。」
「所以是什麼意思?」
「換句話說,白蘭所做的壞事,包含至今發生的事情,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可樂尼洛的話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些犧牲的人事物就可以恢復原樣了?
「也就是說……?」澤田綱吉忐忑的看著可樂尼洛,語氣激動的問:「包括被米爾菲歐雷殺掉的人,十年後的里包恩和日和,還有山本的爸爸……」
「我想他們遇害的事情會變成沒發生過吧!」
「是真的嗎?」
「太棒了!」
知道了所有人的死亡被扭轉,所有人也放下了心裡最沉痛的傷,打心底的真正高興了起來。
「那個,稍微打斷一下……」對此感到點疑慮,入江正一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我不是要潑冷水,不過這種無視於時空法則的事情,有可能嗎?這樣在計算上……真的合理嗎?」
「愚蠢的傢伙。」威爾帝露出鄙夷的笑看了眼入江正一,然後看向一旁剛從蛋裡被扶出來已經醒了卻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日和說道:「7^3引發的現象完全超乎常人的範疇,就算人類再怎麼試著用電腦推算答案,也沒辦法逼近事情的真相,關於7^3造成的現象,如果以我們現有的話來形容,那便是奇蹟又或是大宇宙的意識,再說——那位不正是活生生的奇蹟之一嗎?」
知道威爾帝指的是什麼,感覺想反駁卻又無從反駁,明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入江正一看了看威爾帝又看了看日和,直接啞口無言。
澤田綱吉傻眼的看著威爾帝,同樣也是想吐槽卻無從吐起,但偏偏日和的存在真的就是鐵證啊。
「啊!不過要是又出現像白蘭那樣的人,並且濫用瑪雷戒指的話那要怎麼辦?」
「優尼之所以付出生命,就是為了防止這件事。」
「咦?」
「優尼自己的奶嘴裡蘊藏著一股生命之火,我們這些復活的阿爾柯巴雷諾已經用最終秘技讓火焰永久燃燒。」風認真嚴肅地說著:「藉此讓過去的世界,也就是你們那個時代的瑪雷戒指永遠封印起來。」
「把瑪雷戒指……」
「封印?」
「可是這種事……」
「優尼已經把這項秘技託付給我們了。」
「她希望能夠以自己的生命,創造永久和平的世界。」
回想起優尼曾經說過的話,里包恩也說道:「記得優尼曾經也說過那樣的話……」
同樣也想起了優尼說過的話,突然就有些釋懷了,澤田綱吉微微笑著望向天空,心底說著對那女孩最真誠的感謝。
「那麼接下來就該實現你們的願望了。」
「啊!我差點忘了!」
「澤田!」
「第十代首領!」
「阿綱!」
看著身邊的夥伴們,澤田綱吉高興的大聲說道:「就讓我們回到過去吧!」
被迪諾和優姬聯手狠狠的訓斥過之後,優姬用要和日和說點女孩之間的悄悄話為由把迪諾請走,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向日和述說了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初代家族的一切和自己祖先的一些小趣事,最後講到自己所犯下的罪過。
而最後,優姬認真地看著日和問道:「妳說,當年的事情,沙羅姊姊她恨我嗎?」
看著優姬忐忑不安的表情,想起了花月沙羅的悔恨,日和回答道:「她很後悔,自己沒能保護好妳。」
日和的話讓優姬愣了愣,悲傷隨即湧上了心頭,對死去之人的愧疚和思念讓優姬在此刻終於繃不住了,將當時未能放聲哭泣的悲傷一次的釋放了出來。
手足無措的看著優姬,日和才想說些什麼就聽到了花月沙羅的聲音:『身體借我一下吧。』
日和愣了愣,回過神時看到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抱住了嚎啕大哭的優姬。
「好好哭一哭吧,但哭過後還是要堅強地過活喔。」
聽著借用自己身體的花月沙羅對優姬這樣說,日和稍稍困惑。
「……沙羅……姊姊?」
「雖然不能陪在妳身邊,但我們一直都看著妳喔,我們的小貓兒,對不起呢,當時沒有好好保護妳。」
意識到現在抱著自己的人不是日和,優姬雖然困惑卻陷入了和思念的人重逢的喜悅和悲傷之中。
「那不是沙羅姊姊的錯!從來就不是啊!是我!是我受到了暗示才會犯錯的!要說對不起也該是我才對啊!」
「小貓兒……」
「是我犯下的罪孽才會害得姊姊被抹去了存在,但我卻不記得這一切,我忘了姊姊忘了自己的罪,甚至忘記了我深愛的最不願意忘記的人……」優姬痛苦的哭泣著,想起了戰場上最後感受到的耳語和擁抱:「我真的想過這一切結束,兌現了對日和的承諾後,我要追隨妳們而去的……」
錯愕地聽著這番話,日和不敢相信的看著優姬,她沒想到優姬居然打算在兌現了和自己的承諾後去死,是察覺到了這點,所以本來不可能再出現的花月沙羅才會出現和自己借身體嗎?
「我無法忍受只剩自己一個人還活著,無法原諒自己當時犯下的過錯,姊姊……帶我一起走吧,一起去Giotto的身邊。」
臉上掛著苦澀的笑,花月沙羅抬手抹去了優姬臉上的淚痕:「妳如果跟我走了,那日和怎麼辦呢?妳對她也很重要不是嗎?」
花月沙羅的話讓優姬愣了,一時忘了哭泣。
「世間有著許多的緣分和羈絆,有分離也有相聚,雖然很殘酷,但我們和妳的緣分在我們死後就已經斷絕了,生離死別就是如此。」語氣認真的看著優姬,花月沙羅溫柔的說著:「雖然和我們斷絕了緣分是很悲傷的事情,但妳和我們的後代有了新的緣分和羈絆,妳該好好珍惜這份緣分和羈絆,然後完完整整的過完這一生不是嗎?」
聽明白了花月沙羅的話,優姬的手緊緊的抱住了花月日和。
「所以,在妳認真的過完這一輩子前,可不許妳先跑來找我們喔。」彎起了非常溫柔的笑,花月沙羅看著優姬問:「小貓兒能做到嗎?」
看著那笑容,優姬眼淚又如同珍珠般墜落,也做出了決定。
「我會的,沙羅姊姊……」
「乖孩子。」
一瞬間的眼花撩亂後,日和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中,優姬緊緊的抱著自己彎腰埋首在自己的頸窩間,濡濕的感覺和輕顫,讓日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
「姊姊她……離開了吧?」
「嗯。」
「對不起,我……」
「沒事的,所以優姬……為了未來的我,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吧。」
日和的話讓優姬的心緊了緊,然後收緊了手悶聲應了聲:「……好。」
來到梅洛尼基地的遺址,同伴們都到齊了,看著眼前巨大裝置很是雀躍和不捨。
看著澤田綱吉等人,入江正一說道:「好.大家都到齊了吧?雖然該出發了,不過要請各位把彭哥列匣留在這裡。」
納茲看著澤田綱吉發出了不捨地叫聲,白也晃著尾巴死死的扒在日和的身上。
「這也沒辦法,納茲。」澤田綱吉有些捨不得地說著:「要是把匣兵器帶回過去的世界的話,會造成不良的影響。」
「次郎,小次郎,謝謝你們。」山本武說著,溫柔地撫摸次郎的下巴,然後被次郎舔了滿臉。
「要保重喔,白。」日和溫柔的摸著白的頭。
「我會寂寞到極限的!我流!」笹川了平嚎啕大哭的抱住同樣也大哭起來的袋鼠。
「牛丼!」藍波也哭著抱住牛的頭。
「保重了,瓜。」獄寺隼人也頗捨不得的摸了摸瓜的頭。
「謝謝妳的幫忙,拉爾。」澤田綱吉看向拉爾.米爾奇。
拉爾.米爾奇只是淡淡地回道:「我只是幫忙照顧一群小鬼而已。」
看著拉爾.米爾奇的態度,澤田綱吉倒是挺打擊的,心想直到最後對方還是只把自己當成小鬼頭看待。
「成為稱職的首領吧!澤田。」
「咦?不!我就說我不想當首領了!」澤田綱吉一臉嫌惡慌張地看著拉爾.米爾奇。
完全不把澤田綱吉的厭惡抗拒當回事,拉爾.米爾奇嚴厲地看向可樂尼洛說道:「可樂尼洛!要確實送澤田他們回到和平的過去喔!」
「那還用說嗎.拉爾,這些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耶!」
「平常沒錢拿的話,我根本不想使用秘技,不過這一次就破例吧。」
「結束之後,我馬上就會回來的,拉爾。」
突然地感到害羞,拉爾.米爾奇惱怒的紅著臉罵道:「笨蛋!別說這種話!」
「我可以相信你吧,威爾帝?」里包恩看向威爾帝。
「這次我會好好提供協助的。」威爾帝推了推眼鏡,看看里包恩又看了看日和,說道:「畢竟還得還優尼人情才行。」
「要開始的話就快點吧!」史卡魯耐不住性子地嚷著。
「那麼,要開始進行時光跳躍了!要是繼續依依不捨就會沒完沒了。」入江正一說著:「阿爾柯巴雷諾在封印過去的瑪雷戒指之後,就會馬上馬上回到這個世界,那麼……」
「正一。」澤田綱吉打斷了入江正一的話:「那個……總之……」
看著澤田綱吉扭扭捏捏的樣子,知道對方想說什麼,入江正一笑著說道:「真的非常地謝謝你們。」
「再見了。」澤田綱吉也笑著。
「時光跳躍,開始。」
看著綠色的光芒中,來自十年前的少年少女們消失了,而十年後的人也一個個的重新出現。
送走第一個醒來的人離開後,看著隨後醒來的人,入江正一的表情稍稍的尷尬且帶著歉意。
「我欠妳一個道歉,本來是要保護妳卻反而害妳沒命,真的很對不起。」
「雖然這不是你的錯,但我接受你的道歉。」花月日和溫柔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後問:「阿綱呢?」
「他先行上去地面了。」
花月日和點了點頭,稍微問了一下回地面的路後也跟著前往地面。
想著澤田綱吉應該是去那個地方了,花月日和便朝著那片樹林走去,途中陽光溫暖樹影搖曳,寧靜祥和的讓人心生愉悅。
當花月日和看到了站在棺材前的背影時,她出聲喚道:「阿綱。」
那人回頭看去,看到花月日和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眼前時微微愣了愣,隨後彎起滿是歉意和苦澀的笑:「歡迎回來,還有……對不起,日和。」
知道澤田綱吉為何道歉,花月日和溫柔的笑笑,然後把手放在身後微微歪頭,很故意的問道:「哦?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
突然得有些尷尬,澤田綱吉別過眼說道:「當初想讓妳假死藏起來,卻弄巧成拙真的害死了妳,也害得優姬成了替罪羊,被迫躲藏起來。」
看著一臉窘迫中帶著深深自責的澤田綱吉,花月日和微微地嘆了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幸好你們的計畫成功了,我的死亡也抹滅了,不然恭彌肯定會恨死你吧?」
澤田綱吉聽了苦笑起來,背脊倒是發涼了起來。
「哎呀?本來還想著多抱怨幾句呢……」聽到了身後細微的聲響,花月日和微笑著說道,然後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被緊緊地擁抱著,感受著對方細微的顫抖,日和的手搭上了對方緊抱著自己的臂彎。
「我回來了,恭彌。」
識趣地將現場留給了兩人,澤田綱吉最後看了眼燦爛的天空,成功改寫了一切悲劇的現在,大家終於都可以一起走向全新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