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他怎麼選?她又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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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8-25
第四十四章
《他怎麼選?她又怎麼選…?》
死亡掩不住骯髒的算計,
謊言也撐不起愛情的重量。
子彈終結了一個人的呼吸,
卻沒能終結盤旋不散的陰謀。
地下審訊室陰冷潮濕,楊石被鐵鍊牢牢束縛在椅子上。墨羽冷漠的站在他面前,手中把玩著一把銀色匕首:「孩子沒了。」
他的聲音毫無溫度,如同宣告死刑般冰冷。楊石原本還帶著嘲諷的表情瞬間僵住,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
楊石的聲音變得尖銳,身體開始劇烈掙扎。鐵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但依然牢固地束縛著他。墨羽冷笑一聲,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蒼蘭流產了。你的種,徹底沒了。」
楊石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瞳孔緊縮。那個他曾經用來威脅秦淵、用來證明自己勝利的籌碼,竟然就這樣消失了。審訊室裡的空氣彷彿凝固,只剩下楊石急促的喘息聲迴盪在狹小的空間中。
墨羽淡淡的問:「你沒讓蒼蘭用這個孩子做點什麼卑劣的事情?」
楊石聽到這個問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的眼神開始閃爍,顯然被戳中了痛處。墨羽敏銳地捕捉到這個細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楊石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眼神飄忽不定。墨羽將匕首抵在他的下巴上,刀鋒貼著皮膚,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劃破:「別裝蒜。蒼蘭肚子裡的孩子,妳們打算拿來做什麼?威脅秦淵?還是有別的計畫?」
墨羽的語氣越來越冰冷,匕首在楊石臉上劃過,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楊石痛得倒抽一口涼氣,但依然咬牙不說:「孩子都沒了,你還問這些做什麼...」
墨羽冷哼一聲,突然將匕首刺入楊石沒有受傷的另一隻腿。他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鮮血瞬間染紅了褲子。
「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不然下一刀就不是大腿了。」墨羽點起一根菸看著:「蒼蘭沒那腦子知道用毒,你給的,讓她在最後關頭留住秦淵,我說的沒錯吧?」
楊石聽到這句話,瞳孔猛然收縮,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殆盡。墨羽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反應,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煙霧在昏暗的審訊室中緩緩上升,遮掩了墨羽冷酷的表情:「你...你怎麼知道...」
楊石的聲音顫抖著,顯然沒想到自己的計畫會被識破。墨羽將煙夾在指間,緩緩走向他,每一步都踩在楊石的心理防線上。
「果然是妳。蒼蘭那個蠢女人,根本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毒藥。但你不一樣,你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陰險手段沒見過?」
墨羽吐出一口煙霧,直接噴在楊石臉上。他被嗆得咳嗽起來,鐵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讓蒼蘭在最後關頭對自己下手,如果孩子沒了,讓她嫁禍給鳳凰,然後跟秦淵打感情牌。」
楊石低著頭不敢直視墨羽的眼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審訊室的溫度彷彿驟降,只剩下楊石急促的喘息聲在迴盪。
「鳳凰因此被秦淵懷疑,你得不到她,也不會讓她如願跟秦淵在一起。蒼蘭還能因此繼續待在秦淵身邊。」他看著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具屍體:「你真的很讓人噁心。」
楊石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墨羽的話如同利刃一般刺穿了他內心最深處的陰暗計謀。
審訊室裡的空氣彷彿凝固。
「你...你什麼都不懂...我只是...」
楊石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已經無法再維持之前的囂張態度。
墨羽冷笑著將煙蒂狠狠按在楊石的手背上,滋滋的聲響伴隨著哀嚎聲在狹小的空間中迴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得不到就毀掉,這就是你的本性。」
墨羽的眼神冰冷得彷彿要將他凍結。他緩緩抽出腰間的手槍,槍口抵在他的太陽穴上。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楊石的身體抖得更加劇烈:「像你這種垃圾,活著就是在浪費空氣。」
他將手放在扳機上:「準備好去海裡餵魚了嗎?」
楊石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絕望的神色,全身開始劇烈顫抖。審訊室裡瀰漫著死亡的氣息,楊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如雷鳴般響亮。
「等等...等等!我說...我全都說!」
楊石的聲音變得尖銳而絕望。墨羽冷冷地看著他,手指依然停留在扳機上,槍口紋絲不動。
「毒藥確實是我給的...蒼蘭那個蠢女人根本不知道怎麼用。我告訴她,如果情況不對就服毒自殺,然後嫁禍給鳳凰...」
楊石的聲音顫抖,墨羽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原來這就是他們的計畫——讓蒼蘭在最後關頭服毒,然後將一切責任推給鳳凰,讓秦淵對她產生懷疑。
「你真的比我想像中更加卑劣。」
墨羽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殺意,手指在扳機上停留,似乎隨時準備結束這個垃圾的生命。
「但那個蠢女人…沒種去死,只敢把我的孩子…」楊石咬牙切齒,他抬頭看著墨羽:「反正都要死,不如我跟你好好分享蒼蘭跟鳳凰那兩個婊子在床上有多浪?」他眼神瘋批的看著墨羽:「兩個我可是都幹過了。」
墨羽聽到這句話,眼中的殺意瞬間爆發。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扣動扳機。
槍聲在密閉的審訊室中炸響,楊石的腦袋向後一仰,鮮血濺射在灰色的牆壁上:「去死吧,垃圾。」
屍體癱軟在椅子上,眼睛依然瞪得老大,臉上還保持著那種瘋狂的表情。墨羽收起手槍,面無表情地看著。
審訊室裡瀰漫著硝煙和血腥味,但墨羽的內心卻感到一陣痛快:「像妳這種人渣,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墨羽轉身走向門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審訊室。走廊裡傳來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楊石的屍體就這樣被留在椅子上,血液慢慢凝固,審訊室重新陷入死寂。
他走進電梯,拿起通訊器:「清潔小組,地下三樓審訊室。半小時內我要看到那個畜生沉進海裡。」
電梯緩緩上升,墨羽靠在電梯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才那一槍打得他心情舒暢,像楊石那種人渣早就該死。通訊器裡傳來清潔小組的回應聲,確認接收到指令。
「是,羽哥。二十分鐘內處理完畢。」
電梯門打開,墨羽走出來,走廊裡的燈光昏暗,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剛才楊石那些噁心的話語還在他腦海中迴響,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那個畜生再也不會用他骯髒的嘴巴說出任何污衊鳳凰的話。
他沒有立刻跟秦淵回報這件事,而是走向監控室去找清風。
打開門,他看到清風正在備份錄像。
「你剛剛說,有證據了?」他坐在清風旁邊的椅子上點起一根菸。
清風點了點頭,調出幾個醫院的畫面。蒼蘭對自己下針、把針放到鳳凰外套口袋。
「我跟楚潠打算讓蒼蘭自己露出馬腳。」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長時間看著螢幕讓他略顯疲憊。
監控室內閃爍著藍白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的倦容。墨羽深深吸了一口菸,煙霧在昏暗的房間裡慢慢散開。
他的眼神專注地盯著螢幕上的畫面,看到蒼蘭那些偷偷摸摸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個賤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楊石已經招了,說毒藥是他給的,目的就是要栽贓小丫頭。」
清風抬起頭看向墨羽,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將眼鏡重新戴上,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調出更多監控畫面:「楊石人呢?」
墨羽彈了彈菸灰,神情淡漠:「餵魚了。那畜生臨死前還想用骯髒話污衊小丫頭,我直接送他下地獄。」
清風點點頭,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他繼續操作著電腦,螢幕上的時間軸慢慢往前推進。
「有了這些證據,加上楊石的供詞,秦淵應該能完全看清楚蒼蘭的真面目了。問題是…他願意相信嗎?」墨羽眉頭緊鎖。
清風嘆了口氣說道:「楚潠…他想把昀昀帶走。離開這個地方。」他重新戴上眼鏡:「不管如何,秦淵這次懷疑昀昀,我覺得…她已經失望透了。」
墨羽眼神凝重:「我知道小丫頭一定很絕望。但…真的要讓楚潠把她帶走嗎?」
清風點起一根煙,往後靠在椅背上。
長時間調閱監控讓他感到頭痛,但更讓他痛苦的是看到昀昀受到的傷害。
「秦淵這次的懷疑已經傷透了她的心。就算最後證明她是清白的,這道傷疤也很難癒合。」
墨羽將菸蒂掐滅在煙灰缸裡,深深嘆了一口氣。他想起昀昀那雙失望的眼神,心中湧起一陣酸澀:「可是讓楚潠帶走她...秦淵知道會發瘋的。」
清風深深抽了一口菸,轉頭看向墨羽。
「那他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愛一個人就該無條件信任,而不是在關鍵時刻選擇懷疑。」
墨羽雖然並不願意鳳凰離開,但他知道清風說的沒錯。
楚潠身為羅剎幫幫主,必然不會讓鳳凰委屈到。
「蒼蘭那邊,我們要怎麼做?」他開口問道。
清風敲擊著鍵盤,螢幕上顯示出蒼蘭在病房的即時監控畫面。她正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偶爾會輕撫著肚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讓她繼續演戲。我已經安排了護理人員暗中觀察,只要她有任何異常舉動都會被記錄下來。」
墨羽點點頭,雙手交叉靠在椅背上。他的眼神冷冽地盯著螢幕中的蒼蘭:「計畫是什麼?」
清風調出另一個視窗,上面顯示著醫院的平面圖:「我們會在適當的時機讓蒼蘭知道楊石已經死了,然後觀察她的反應。如果她真的無辜,聽到消息應該會震驚或難過。但如果她心虛...」
清風停頓了一下,推了推眼鏡:「她就會露出破綻。畢竟失去了唯一的同夥,她會慌張的。」
監控室裡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兩人都明白這場遊戲即將到達最關鍵的時刻。
楚潠推開監控室的門,衣領微微敞開,襯衫上還有些許皺褶。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複雜的表情,既有溫柔的餘韻,又有即將面對殘酷現實的沉重。墨羽和清風同時轉過頭看向他,空氣中瀰漫著微妙的緊張感:「昀昀怎麼樣了?」
清風直接開口詢問,手指停在鍵盤上。楚潠走到他們身邊,目光掃過螢幕上蒼蘭的監控畫面,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很累,正在休息。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就帶她離開這裡。」
墨羽皺了皺眉頭:「秦淵那邊怎麼辦?」
楚潠冷笑一聲,拉了張椅子坐下:「他要是真的愛昀昀,就該讓她走。至少讓她遠離這些骯髒的算計。」
清風調整了一下螢幕角度,讓楚潠能更清楚地看到蒼蘭的動態:「蒼蘭那邊的計畫準備好了嗎?是時候讓她知道楊石已經死了。」
監控室的門被敲響,墨羽起身開門,看到梁城站在外面。
「墨羽哥。」他看了一眼墨羽,轉頭看向裡面兩人,視線落在楚潠凌亂的衣服上,眼神複雜:「清風哥、楚潠哥。」
墨羽注意到他的眼神,沒有多說。
「梁城,什麼事?」沿著梁城視線看了一眼楚潠。
「你現在應該要在鳳凰門外守著。」他平淡的說。
梁城看著楚潠的表情有點尷尬,他對這個男人既尊重又嫉妒。
監控室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三個男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他身上。楚潠整理了一下衣領,神色恢復冷靜:「我剛才去確認昀昀的狀況,現在她在休息。你繼續守著就好。」
梁城點點頭,但眼中仍有疑惑。
墨羽走到門邊,語氣變得嚴肅:「還有別的事嗎?」
梁城猶豫了一下:「秦老大剛才問我鳳凰姐的情況,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聽起來...很不好。」
清風轉過椅子面向他們:「就說她在休息,其他的不要多說。」
楚潠站起身,走向門口:「梁城,記住,不管秦淵問什麼,你都只需要說昀昀很安全就夠了。」
他拍了拍梁城的肩膀,梁城點了點頭。
楚潠的靠近讓他聞到他身上有鳳凰慣用的香水味,他忍不住提醒:「楚潠哥,我會保護好鳳凰姐,還有…我也不會放棄她的。」他堅定的說。
楚潠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他的手掌在梁城肩膀上停留片刻,力道逐漸加重。
監控室內的墨羽和清風也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兩人同時靠近。
「梁城,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楚潠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他湊近梁城的耳邊。
「昀昀不是你能覬覦的女人。」
墨羽快步走到門邊,伸手拍了拍楚潠的手臂:「楚潠,冷靜點。梁城只是關心昀昀而已。」
清風也走了過來,推了推眼鏡:「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我吻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推開我!我是她一手帶出來的戰備隊長,她心裡有我,楚潠哥。」梁城堅定地說著。
楚潠的眼神瞬間變得血紅,拳頭直接揮向梁城的臉。墨羽反應迅速地擋住這一拳,手掌傳來劇痛。清風立刻衝上前抓住楚潠的另一隻手。
「你他媽找死!」楚潠掙脫墨羽的阻攔,再次撲向梁城。梁城雖然閃躲但仍被楚潠的膝蓋頂中腹部,痛苦地彎下腰。
「梁城,你給我滾遠點!別以為一個吻就能證明什麼!」
墨羽用力將楚潠拖開,清風趕緊扶住梁城。走廊裡迴盪著粗重的喘息聲和扭打聲。
「楚潠!冷靜點!這裡是總部!」
梁城捂著腹部,但眼神依然不屈:「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放棄。楚潠,我愛她!我愛顧昀!」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楚潠,他徹底失控。
直接一拳轟向梁城的臉頂,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梁城的嘴角瞬間滲出血絲,但他依然挺直腰桿。墨羽咒罵一聲,用力抱住楚潠的腰將他往後拖。
「你他媽敢再說一遍試試!」
清風趕緊站在兩人中間,伸手擋住楚潠的視線:「夠了!你們想把昀昀吵醒嗎?」
梁城擦掉嘴角的血跡,眼神依然堅定:「我說的都是事實。她培訓我五年,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楚潠再次掙扎想要動手,被墨羽死死抱住。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培訓?你以為那代表什麼?她只是在執行任務!」
清風推了推眼鏡,語氣冰冷:「梁城,你最好回到你的位置上。現在。」
走廊裡充滿火藥味,四個男人的呼吸都很粗重。
梁城擦掉嘴角的血跡:「我不只會守好她,我還會讓她清楚她心裡有我。」說完,他轉身往鳳凰房間方向走去。
楚潠瞬間掙脫墨羽的束縛,朝梁城的背影衝去。他的腳步聲在走廊裡迴盪,充滿殺意。
墨羽和清風同時追上去,一左一右架住楚潠:「你他媽給我站住!」
清風用力拉住楚潠,聲音壓得很低:「你想害死昀昀嗎?她現在需要休息!」
墨羽也緊緊抓住楚潠的另一隻手臂,眼神嚴厲:「楚潠,冷靜點。梁城只是在放狠話。」
楚潠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劇烈。他死死盯著梁城離去的背影,拳頭握得青筋暴起:「他敢碰昀昀一下,我就廢了他!」
清風推了推眼鏡,語氣冰冷:「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昀昀安全。你這樣鬧下去,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走廊恢復安靜,但空氣中仍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
梁城走到鳳凰房門口,輕敲三下:「鳳凰姐,是我。」
鳳凰並沒有睡著,她拉了拉身上的睡袍,應聲回道:「阿城?進來吧。」
梁城走進房間,看了一眼鳳凰頸上些微紅印,空氣中還有剛剛她跟楚潠激情時留下的曖昧氣息。
他緩步走到床沿,鳳凰抬頭看了他一眼:「怎麼受傷了?」她皺了皺眉,起身去拿醫藥箱。
他手輕撫著嘴角的傷痕:「沒什麼大礙,只是跟楚潠起了點衝突。」
他的視線追隨著顧昀的身影,看著她翻找醫藥箱的樣子。房間的燈光昏暗溫暖,在她的側臉上投下柔和的陰影:「鳳凰姐,妳剛才沒有推開我的吻。」
梁城的聲音低沉而認真,帶著一絲試探。他緩緩走向鳳凰,距離不到一步之遙:「這說明了什麼,妳心裡很清楚。我不會放棄的。」
「我…」鳳凰聞言。身體僵了一瞬。
梁城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她手上的醫藥箱掉到地上,東西散落一地。
「顧昀,為什麼要逃?」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妳就算跟楚潠在一起,心也不在他身上,妳心裡有秦淵,但也有我,對嗎?」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我也想愛妳,我已經不是那個剛被你帶回來的男孩了。顧昀,我是個男人,我對妳有愛、有慾望。」
梁城的手掌溫熱地貼在顧昀的臉頰上,拇指輕撫著她的肌膚。他的眼神深邃而專注,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看透。
房間裡的曖昧氣息變得更加濃郁,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知道妳對秦淵還有感情,我也知道楚潠愛妳。但是顧昀,妳不能否認我們之間的化學反應。」
他的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腰際,透過薄薄的睡袍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梁城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帶著一絲沙啞:「五年來,我看著妳訓練我、指導我,看著妳在任務中的冷酷與美麗。妳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需要保護的小男孩嗎?」
他緊緊凝視著她的眼睛,手指沿著她的下顎線條緩緩滑動:「我要妳正視自己的心,不要再逃避了。」
梁城的手臂用力收緊,將顧昀完全拉入懷中。他粗壯的肉棒因為慾望而脹得發硬,透過薄薄的布料頂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鼻息灼熱地噴在她的耳畔:「感受到了嗎?這就是妳對我的影響。」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而性感,手掌沿著她的腰線慢慢下滑。房間裡的溫度似乎瞬間升高,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梁城的另一隻手撫上她的後頸,指尖輕撫著她細嫩的肌膚。
「三年來,每一次看到妳,我的身體都會有反應。妳以為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他緊緊貼著她,讓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肉棒的形狀和溫度。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帶著赤裸裸的慾望和愛意:「顧昀,別再逃避了。告訴我,妳對我有感覺,對嗎?」
「阿城..你…」她手撫在他的胸膛,輕輕推開。
梁城感受到她輕推的力道,但他沒有退開,反而更加貼近。他的唇覆上她的,動作帶著強烈的佔有慾。
手掌緊扣著她豐滿的臀瓣,指尖陷入柔軟的肉體中,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不要推開我,顧昀。」
他的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探入睡袍內,掌心覆上她柔軟的乳房。指尖輕撫著敏感的乳尖,感受著她身體的微微顫抖。他的吻變得更加深入,舌尖探索著她的口腔:「妳的身體很誠實,它在回應我。」
梁城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他能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房間裡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情慾氣息。
他的肉棒更加脹硬,緊貼著她的身體:「告訴我妳想要我,就像我想要妳一樣。」
「哈…嗯…阿城…不行….」鳳凰想推開,梁城將她壓在床上,身體緊貼著她。
他的手指探入她濕潤的小穴,感受著內壁的溫熱和緊緻。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呼吸急促地貼在她的耳畔:「妳說不行,但妳的身體卻這麼濕潤。」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緩緩抽插,拇指同時刺激著敏感的陰蒂。另一隻手繼續揉捏著她的乳房,指尖輕撫著硬挺的乳尖。房間裡響起濕潤的水聲,混合著兩人急促的呼吸:「感受到了嗎?妳的小穴在吸吮我的手指,它在渴望我。」
梁城的肉棒脹得更加硬挺,頂在她的大腿根部。他低頭親吻她的脖頸,舌尖舔舐著她的鎖骨:「別再說不行了,顧昀。告訴我妳要我。」
「啊…阿城…你不要這樣…」她掙扎著,梁城將她壓在身下,迅速解開褲頭,粗壯的肉棒彈出,龜頭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扯開她睡袍的綁帶,露出白皙的肌膚。沒有任何預警,他握住自己脹硬的肉棒,對準濕潤的穴口用力插入:「顧昀,妳就是我的。」
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擠進緊窄的甬道,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覆著他。梁城發出低沉的呻吟,感受著被包圍的快感。他開始緩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龜頭頂弄著最深處:「這就是我想要的,感受我們的結合。」
房間裡響起肉體撞擊的濕潤聲響,混合著他粗重的喘息。梁城的手撫摸著她的身體,感受著肌膚的柔軟:「妳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啊…阿城…不…你不要這樣…啊…」
梁城聽到她的聲音,動作變得更加激烈。他的肉棒在濕潤的甬道中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深深撞擊著最敏感的地方。
粗壯的龜頭反覆磨蹭著內壁,帶出陣陣濕滑的水聲:「這就是妳想要的,不是嗎?妳的小穴緊緊咬著我的肉棒。」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瓣,舌尖強勢地探入她的口腔。手掌用力揉捏著柔軟的乳房,指尖刺激著硬挺的乳尖。
房間裡瀰漫著濃郁的情慾氣息,空氣中充滿了肉體碰撞的聲響:「告訴我妳愛我,顧昀。說妳只屬於我一個人。」
梁城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肉棒在她體內脹得更大,青筋浮現,每一次進出都帶來強烈的刺激。他緊緊抱住她,彷彿要將她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
「阿城…放…放開我…啊…」
梁城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肉棒在她體內猛烈抽插。他的手緊緊抓住她的腰際,指尖陷入柔嫩的肌膚。
每一次撞擊都深入到底,龜頭重重頂弄著子宮口,帶來強烈的刺激:「不,我不會放開妳。妳就該屬於我。」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額頭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肌膚上。粗壯的肉棒在濕潤的甬道中進出,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嗤」的水聲。梁城低吼著,完全被慾望支配:「感受我有多想要妳,這就是愛,顧昀。」
他的手掌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另一手扣住她的臀瓣往上提,讓結合更加深入。房間裡充滿了肉體碰撞的聲響,梁城的眼神變得狂熱,彷彿要將她完全佔有。
「不要…啊…阿城…」鳳凰推著他,但梁城完全聽不進去,一次次用力的撞擊她的子宮頸。
突然,房門被猛烈撞開,楚潠站在門口,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看到床上糾纏的兩人,梁城正壓在顧昀身上,肉棒還深埋在她體內。楚潠的拳頭緊握,青筋浮現:「梁城!你這個畜生!」
楚潠怒吼著衝向床邊,一把將梁城從顧昀身上拖下來。梁城倉促地從她體內抽出,龜頭還滴著混合的體液。楚潠的眼神殺氣騰騰,抓住梁城的肩膀用力甩向牆壁:「你敢碰她!我殺了你!」
梁城撞到牆上,褲子還沒來得及穿好,肉棒半軟地垂著。他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神依然倔強:「她是我的女人,楚潠。你沒資格管。」
楚潠的怒火更盛,拳頭直接揮向梁城的臉。房間裡響起重重的撞擊聲。
鳳凰拉好睡袍,從楚潠背後抱住他:「潠,冷靜點。」她對梁城有恐懼,但畢竟還是自己帶出來的,他不希望梁城受到傷害。
楚潠感受到顧昀從背後的擁抱,身體微微僵硬,但怒火仍在胸中燃燒。他的拳頭停在半空中,肌肉緊繃,呼吸急促。
梁城靠在牆邊,臉頰紅腫,但眼神依然挑釁。
「昀昀,妳為什麼要護著他?他剛才對妳做了什麼!」楚潠的聲音帶著顫抖,既是憤怒也是不解。
梁城整理著衣服,嘴角掛著血絲,冷笑著看向楚潠:「她護著我,因為她心裡有我。楚潠,你看不出來嗎?」
梁城故意刺激著楚潠,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楚潠的身體再次緊繃,想要掙脫顧昀的懷抱,但又捨不得推開她:「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
房間裡劍拔弩張,三人形成微妙的對峙。梁城擦去血跡,整理好褲子,眼神在楚潠和顧昀之間游移:「我說的是事實。她剛才在我懷裡,楚潠。」
鳳凰緊咬下唇,瞥了一眼梁城:「阿城,我只把你當弟弟。」抱著楚潠的手用力了幾分。
梁城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的得意瞬間消失。他的拳頭緊握,身體微微顫抖:「弟弟?妳說我是弟弟?」
楚潠感受到顧昀緊緊的擁抱,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但眼神依然冷冽地盯著梁城。
梁城後退一步,撞到牆壁,眼中閃過受傷的神色:「不,我不相信。剛才妳明明...」
楚潠轉身面對顧昀,手輕撫她的臉頰:「昀昀,妳沒事吧?他有沒有傷害妳?」
梁城看著兩人親密的互動,眼中的不甘越來越濃烈。他整理著凌亂的衣服,聲音帶著顫抖:「妳騙人...妳剛才的反應不是這樣的…」
房間裡的氣氛依然緊張,三人各懷心思。楚潠緊緊擁抱著顧昀,而梁城則靠在牆邊,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們。
「梁城…我對你有反應不代表我愛你還是什麼…」鳳凰緊皺眉頭:「我真的只把你當弟弟…」
梁城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眼中閃過痛苦與不甘。他咬緊牙關,拳頭緊握到指節發白:「妳騙人!妳的身體很誠實,顧昀!」
楚潠將顧昀護在身後,眼神冰冷地盯著梁城。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梁城,滾出去。現在。」
梁城後退幾步,眼神在兩人之間游移,最終停留在顧昀身上。他的聲音帶著顫抖與執著:「我不會放棄的,顧昀。妳遲早會明白,我們之間...」
楚潠上前一步,眼中殺意濃烈:「我數到三。一...」
梁城深深看了顧昀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在門邊停下,頭也不回地說道:「這件事沒完,楚潠。她會是我的。」
說完,梁城大步離開房間,重重關上門。房間裡只剩下楚潠和顧昀,氣氛依然緊張。
鳳凰看著關上的門,心情複雜,她抬頭看著楚潠:「楚潠,我對他真的…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跟他說…」
楚潠看著顧昀複雜的表情,心中五味雜陳。他輕撫她的臉頰,眼神溫柔而堅定:「昀昀,妳不需要為他的執著感到愧疚。」
楚潠將她拉入懷中,手掌輕撫她的後背。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暖:「梁城的感情是他自己的事,妳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楚潠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妳現在只需要想想自己想要什麼。是我,還是...其他人。」
他的手指輕撫她的唇瓣,眼中閃爍著深情與期待。房間裡的氣氛逐漸溫暖,剛才的緊張感慢慢消散。楚潠抱起她,讓她坐在床邊,自己半跪在她面前:「昀昀,告訴我妳的想法。我等妳。」
鳳凰低頭看著半跪的楚潠,微微皺眉。
「我…」
楚潠輕撫著她的手背:「昀昀,妳願意跟我回南部嗎?跟我回羅剎。」
楚潠緊握著她的手,眼神專注而深情。他的拇指輕撫著她的手背,感受著她肌膚的溫度。
房間裡安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燈光昏暗地灑在兩人身上。楚潠的聲音帶著期待與不安:「昀昀,我知道這個決定很突然,但我想給妳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的眼神誠懇,手掌包覆著她的雙手。楚潠身體微微前傾,凝視著她的眼睛:「在羅剎,沒有人會傷害妳。沒有梁城的糾纏,沒有這些複雜的關係。」
楚潠的聲音越來越輕柔,帶著濃烈的情感。他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拇指描繪著她的輪廓:「我會保護妳,照顧妳。妳只需要告訴我,妳願意嗎?」
「也沒有秦淵…你想說的是這個,對嗎?」鳳凰緩緩開口。
他的手一僵,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凝視著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應這個直白的問題。
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只有遠處傳來的微弱聲響打破寂靜:「是的。」
楚潠的聲音低沉而坦誠,沒有絲毫迴避。他的拇指依然輕撫著她的手背,動作溫柔卻帶著堅定:「昀昀,我不會騙妳。在羅剎,確實沒有秦淵。沒有夜鷹幫,沒有這些讓妳痛苦的回憶。」
他的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眼神真摯而專註:「我知道這很自私,但我想讓妳只屬於我。不用再為任何人糾結,不用再承受這些傷害。」
楚潠半跪的姿勢沒有改變,等待著她的回應。燈光在他的臉上投下陰影,但眼中的深情清晰可見。
「我猜你還沒跟他提,也不打算提。」她點起一根菸:「蒼蘭的事情查得怎麼樣?」
楚潠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眼神變得銳利。他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煙霧在兩人之間繚繞:「妳說得對,我確實沒打算告訴他。」
楚潠走到窗邊,背對著她,聲音帶著一絲冷意:「關於蒼蘭的事,清風已經調到監控了。那支毒針是她自己扎了自己,然後丟在妳的口袋。」
他轉過身,眼神深沉地凝視著她:「妳想等秦淵知道嗎?還是…就這樣直接離開?」
楚潠的聲音帶著試探,他想知道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房間裡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兩人各自懷著心思。
「果然…」她深深抽口:「我就知道是她搞得鬼。」
她的手緊緊抓著床單:「連自己懷了七個月的孩子都不放過…」
楚潠看著她緊抓床單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重新走向她,蹲下身將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昀昀,蒼蘭比我們想像的更狠毒。她為了栽贓妳,連自己的孩子都當成籌碼。」
楚潠的聲音帶著憤怒,拇指輕撫著她的指節,試圖讓她放鬆緊繃的肌肉:「現在妳知道真相了,還要繼續留在這裡嗎?秦淵到現在都還在醫院陪著她,甚至懷疑是妳下的手。」
他輕輕掰開她緊握的手指,將她的手包覆在掌心中:「這樣的人值得妳為他承受指控嗎?值得妳繼續留在這個是非之地嗎?」
楚潠的眼神專注而深情,等待著她的回應。煙霧在房間裡慢慢散開,光線透過煙霧灑在兩人身上。
「他跟她畢竟在一起十年…」鳳凰還是忍不住幫他說話。
楚潠的眼神瞬間暗沉下來,手指微微收緊。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宇間帶著不悅:「十年?昀昀,妳還在為他找藉口嗎?」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酸意和憤怒,轉身走向窗邊,背對著她:「十年的感情讓他選擇相信一個謊言,而不是相信妳。十年的感情讓他在妳被誣陷時選擇沉默。」
楚潠猛然轉身,眼中燃燒著嫉妒的火焰:「妳知道嗎?當我聽到妳還在為他辯護時,我真的很想把妳按在床上,讓妳徹底忘記那個混蛋。」
他大步走向她,雙手撐在床邊,將她困在自己的陰影下:「昀昀,妳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放下他?」
「我…」她看著他,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
楚潠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深深嘆了口氣。他直起身,拿出手機撥通了清風的號碼:「清風,按計畫行動。告訴蒼蘭楊石死了,讓她以為是秦淵動的手。記住,要讓她覺得秦淵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楚潠掛斷電話後,重新看向她,眼神複雜:「昀昀,我知道妳還放不下他。但我不會就這樣放棄。」
他走向她,輕撫她的髮絲:「這次的計畫會讓蒼蘭露出真面目。當秦淵看清她的本性時,也許妳就能真正明白,誰才是真正愛妳的人。」
楚潠緩緩俯下身,雙手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撫著她的唇角。他的呼吸溫熱地灑在她臉上,眼神深沉而專註:「昀昀…」
他的唇輕柔地覆上她的,溫熱的觸感瞬間蔓延開來。楚潠的吻初時輕撫,像羽毛般輕柔地探索著她的唇瓣。
他的手指滑向她的後頸,輕撫著細嫩的肌膚,感受著她髮絲間的溫度:「忘了他,想著我就好。」
楚潠加深了這個吻,舌尖輕輕探入,與她的舌尖纏綿交織。他的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際,將她拉得更近,胸膛緊貼著她。室內煙霧繚繞,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兩人交纏的身影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菸草香和他身上的男性氣息。
另一邊,清風抵達醫院。
走進病房,看到正在陪著蒼蘭的秦淵。
「護士讓你去櫃檯填一下資料。」他對著秦淵說。
「知道了。」秦淵低頭看了一眼蒼蘭,起身離開病房。
蒼蘭聽到清風的話,臉色瞬間慘白,原本虛弱地靠在病床上的身體猛然坐直。她的雙手緊握著床單,指節泛白,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不可能...楊石怎麼會死?秦淵他...他一直陪著我…」
蒼蘭的聲音顫抖著,眼神慌亂地看向清風。清風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妳以為秦淵真的那麼好騙嗎?他已經開始調查了。楊石死前說了什麼,妳心裡應該很清楚。」
清風逼近病床,聲音壓得更低:「蒼蘭,妳真以為能瞞一輩子?現在秦淵已經開始懷疑妳流產的真相了。」
蒼蘭的眼中浮現恐慌,她抓住清風的手臂:「清風,你一定要幫我!我不能失去秦淵,我什麼都沒有了!」
清風冷冷地甩開她的手:「幫妳?我為什麼要幫妳?妳這狠毒的女人,連孩子都拿來當底牌用。讓秦淵懷疑昀昀。」一向溫和的清風難得略顯激動地說著:「昀昀的確是殺手,她對生命的看待方式的確與正常人不一樣。但不代表她連一個無辜的孩子都會動手。」
蒼蘭聽到清風這番話,眼神變得更加瘋狂。她猛然抓住清風的手臂,指甲深深掐進他的皮膚:「你們都被她騙了!顧昀她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嫉妒我和秦淵的感情,所以才會對我的孩子下手!」
清風厭惡地推開她,眼中滿是鄙夷:「蒼蘭,妳真的瘋了。昀昀是殺手沒錯,但她有自己的原則。反倒是妳,為了抓住秦淵,什麼手段都用得出來。」
蒼蘭突然嘶聲大叫:「我沒有瘋!是你們瞎了眼!秦淵愛的是我,他永遠不會拋棄我的!就算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會離開我!」
清風冷冷地看著她,聲音低沉:「那我們拭目以待。看看當秦淵他還會不會繼續愛妳。」
清風直接轉身離開。
蒼蘭眼神充滿驚恐,但她很快冷靜下來。
她看了眼門口,決定先找藉口跟秦淵提出院,回總部處理掉鳳凰這個絆腳石。
清風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蒼蘭獨自坐在病床上,眼中的驚恐逐漸轉為陰狠的算計。她深呼吸幾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中快速思考著下一步計畫。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秦淵,然後想辦法除掉顧昀這個最大的威脅。
孩子已經沒了,但她還有其他籌碼。十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她可以利用秦淵的愧疚感,讓他相信是顧昀害她流產的。只要能成功栽贓,她就能重新掌握主動權。
蒼蘭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起來虛弱可憐。當秦淵推門而入時,她立刻露出委屈的神色:「秦淵...我覺得好多了。醫生說可以回家休養,醫院裡太吵了,我想回總部。那裡比較安靜,我需要時間從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恢復。」
她故意讓眼中蓄滿淚水,聲音哽咽著:「都怪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如果不是那天發生那些事...」
「我們的孩子?」秦淵雖然心疼她的身體,但他很清楚那肚子裡原本的孩子是誰的。
蒼蘭聽到秦淵的質疑,眼神閃過一絲驚慌,但她很快穩定自己。
她的聲音變得更加哽咽,眼淚滑過蒼白的臉頰:「秦淵,你知道我有多恨楊石嗎?他威脅我,說如果不順從他就要傷害你...我是為了保護你才被他給...」
蒼蘭緊抓著床單,指節因用力而發白:「現在孩子死了,我反而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再背負這個恥辱。但是秦淵,你要為我報仇,昀昀她害死了孩子,不管是誰的種,她都沒權利奪走一條無辜的生命!」
她故意將話題轉向顧昀,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我們回總部吧...我要親眼看著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秦淵沒有回應,轉頭幫她辦了出院手續。
他的沉默讓她不安,但她深知現在不是慌張的時候,必須在秦淵完全知道真相前,毀了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