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約會體驗4 校園小樹林

　　開學後，日子一天天的開始忙碌起來，跟藤井先生的相處的時間未減反增，平時除了簡訊聯絡之外，我幾乎天天都在藤井先生家吃晚餐，有時連午餐便當都是他做的。

　　一開始只是藤井先生晚飯量煮多了，給我送點來，次數多了，我過意不去，便提議分擔伙食費用，說破了嘴，藤井先生就是不願意，我們因此吵了一架，最後以"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這種小學生絕交的方法，藤井先生才願意讓我一起負擔一半的伙食費。本想付七成的，最後我猜拳猜輸了。後來也不知怎麼的，變成了要是晚飯不回去吃，會簡訊告知的那種關係。

　　某天晚飯時，我說：
　　「後天我要去SS男子高中參加文化祭呢！」
　　「恩？」
　　學校剛好跟地區的動物收容所合作，租了個攤位宣傳學校還有義賣、認養，我負責早上營業，下午就沒事了，想問你想不想一起逛。」

　　我當時只顧著吃飯，沒注意到當我說出學校名字時，藤井先生的異樣，現在想起來真想揍自己一拳啊！

　　文化祭當日。

　　「這裡這裡。」我朝著藤井先生揮手。
　　「這是我的同學跟前輩。」跟他介紹。
　　「是男朋友嗎？真高大啊」同學A問我。
　　「還不是喔，我正在追求他喔。」
　　「真行啊你」大家起鬨。

　　「大家辛苦拉～那我就先下班拉，掰掰」，離開後我一看才發現身邊的男子，抿著嘴不說話，從脖子開始直到耳尖都紅的不像話。先裝沒看到好了我暗自決定。
　　「好餓，聽說那裡有炒麵麵包，我在動漫里常看到！！我要吃它！走吧」碳水配碳水，可惡，意外地好吃。
　「我怕太快吃飽，其他東西就吃不下了」聽到藤井先生答應後，一路上我吃了章魚小丸子、炸雞塊、串燒還喝了珍珠奶茶。

　　正當我正在排隊買色素刨冰的時候，我看見在座位上等我的藤井先生正在跟兩個男人聊天。從我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藤井先生看起來很不舒服，他焦慮時，右手食指總是在摳著拇指第一個關節上方一點的地方。

　　那兩個男長得太老還沒穿制服，絕對不是學校的學生。看起來一點也不正經所以也不像學校的老師。
　　
　　我拿著冰走向他們。
　　「憐～」聽到我叫他，他急忙跑過來，想帶我離開。
　　「憐，他們是誰？」　還沒等到藤井先生的回答，那兩個歐吉桑也跟著過來。

　　「呦～原來，小憐醬這種人，也能交到這麼年輕漂亮的女朋友啊？小妹妹，這種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廢物，要不你跟我們一起玩。」

　　嘖！煩人的馬蠅，從屎里出生的傢伙。嘴裡也都是屎。

　　「我不是憐的女朋友喔。」聽到我的話的憐，放開了牽住我手臂的手，我趕緊的把手牽回來。
　　惡心的兩人在旁邊陰陽怪氣。
　　「你們腦子那麼小，還裝的都是屎，就知道你們肯定誤會了。」
　　「我是說，我現在'還'不是藤井先生的女朋友，因為我在追他喔。」
　　「還有，你們可以滾遠點嗎？打擾到我們了。」

　　說完我就拉著人離開了，沒理蒼蠅在後面嗡嗡叫。

　　我們走到校園走廊的洗手台。
　　「可惡，都怪那些臭蟲，冰都融化了。本來想跟憐一起吃的。」我在洗手台洗乾淨被刨冰糖漿弄的黏黏的手。

　　我把手擦乾，藤井先生卻站在我身後，一句話也沒說。
　　我回頭看他，他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想說什麼，又在用力壓抑著。
　　「……你還好嗎？」我小聲問。
　　他垂著眼，過了幾秒，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才輕輕點頭

　　「這裡…是、是我的母校。」
　　「我、我說話…不流利，身材…很瘦…不像現在這樣」
　　「有…有、天放學，被幾個前輩…叫去那邊的…樹、樹林，他們叫我換短裙我不肯。」
　　我看見他抬手，緩緩摸了眉尾。疤的形狀像是被什麼堅硬東西划過，細長且有一點突起，
　　「眉毛上的疤？是那時候？」他沒有動，也沒有閃開，只是站在那裡，任我抬手輕撫著。
　　「恩…」

　　我聽上杉奶奶說過，藤井先生學生時期過的不好，休學過一年。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不說，我也沒問。
　　「那個小樹林在哪裡？」他帶著我走到學校後面一大片未開發樹林，我往前走了一陣子，找了個隱密角落。

　　夏日蟬鳴，微風輕拂陽光透過層層葉片搖曳灑落，為原本陰暗隱蔽的角落點上斑駁的光斑。這麼漂亮的地方，不應該只有糟糕的回憶。畢竟在我們老家小樹林可是小情侶的秘密基地呢。

　　我很認真的對著藤井先生說：
　　「我說我在追你，不是為瞭解圍，更不是玩笑話。是真正的在追你喔。我很喜歡藤井風先生。非常非常喜歡。」

　　「你摸，心跳是不是跳得很快？」我抓起他的手，輕輕放在我的左胸口。
　　「恩？」

　　這是藤井先生第一次主動親上來，被拉進懷裡的時候，一時驚訝嘴巴微張，男人的舌瞬間進入我的口中與我糾纏，吻的又深又急，一隻手扣住我的腰讓我更貼近他，另一隻手在我胸上不停的搓揉，一個不注意，大手隨著我的衣襬進入，今天穿的內衣是薄款，男人立馬就找到了因興奮而凸起的乳頭，不停的在布料上用手指摩擦撥弄著。而被親的缺氧暈頭的我沒忍住發出聲。

　　「恩 啊…」上衣已經被撩了起來，男人單手解不開背後扣子，急得直接拉下擋在胸前的布料。沒來得及的害羞，男人離開我的唇，低頭奔向那挺立的乳頭，溫熱的舌頭不停的舔吸，爾偶輕咬，我忍不住發出呻吟。

　　「恩…哼…恩…」

　　男人自己將巨獸放出，今天我穿的是一件內帶安全褲短裙，被男人翻過身，從背後緊緊抱住，肉棒不停在臀部摩擦，似乎嫌棄這樣不夠，在腿心不斷摩擦進出 ，男人雙手腋下串出握住胸部不停地大力柔捏，他大力的的衝撞下，我彎下腰我能看見龜頭消失又出現。

　　「小杏…小杏…」後背那炙熱的呼吸跟體溫，跟夏季的溫度，脖頸上出了汗，男人不嫌棄的將汗珠全吞入口中，不停地親吻舔舐。

　　「憐、等～等…髒…好熱…嗯……」我想推開，卻推不動。想阻止，男人抱的很緊，頭被男人掰過來接吻，身體被掐住，動彈不得。粗糙的掌心掐在我腰側，動作急促又笨拙，彷彿拚命想把自己嵌進我的身體里，再也不分開。

　　「要去了…啊啊～」這是自己第一次在戶外被這樣對待，羞恥像潮水一樣翻湧，偏偏每一下撞擊都準確地帶來令人戰慄的快感，花穴大量湧出淫水，沿著腿心向下流去。濕淋淋的像尿了褲子。
　　呼吸紊亂，全身癱軟，他卻還是沒有停下來。
　　安全褲褲腿因動作被捲起，腿心漏在外面，汗水跟淫水混成一片，濕濕黏黏。
　　「憐…不要了～」我坐著無用的掙扎。
　　「還、還沒…可以…讓我再一下…拜託…」他低下頭貼在我耳邊，聲音顫抖又發熱。
　　不知過了多久，大腿內側開始刺痛，他終於射出。
　　我全身上下軟啪啪，熱的像剛跑完馬拉松，肯定是脫水中暑了。
　　藤井先生用我包里的濕巾衛生紙稍微幫我和他自己清理後，他背著我上了車將我帶回了家。


　　回到我家後，勉強喝了點冰箱里的水，才覺得自己像是又活過來一點。站在浴室門口，頭還是暈呼呼的，四肢軟得像水做的一樣。

　　「浴缸水放好了。」他說，正要轉身出去。

　　「等等。」我叫住他，倚著門框，有些撒嬌地低聲說：「幫我脫衣服吧……好像真的有點中暑了，頭好暈，手沒什麼力氣。」
　　「浴缸水放好了」他正想出去我叫住了他。
　　「幫我脫衣服，好像中暑了，頭暈、使勁不了」他動作笨拙又小心，指尖一邊顫抖一邊解我衣扣，像是怕弄疼我，又怕自己碰得太過分。到最後那層濕透的內褲時，他停了好幾秒，才紅著耳根慢慢褪下。

　　布料滑下的瞬間還牽著細細銀絲，他的喉結滾動得明顯，臉紅得不像話。他沒看我，卻也沒辦法完全別開眼，只能像個故意不偷窺的小偷似的，呼吸急促地低著頭，氣氛莫名窘迫。

　　「你幫我洗吧？真的沒力氣了。」我靠著牆，有些調皮地勾起嘴角。
　　「我、我可以幫你…嗎？」他怔怔地看著我一眼，那眼神里滿是不安、壓抑、還有某種……被需要的喜悅。
　　我沒回話，只是抬起手，主動拉住他冰涼的手指，放在我裸著的肩上。

　　他跪坐在浴缸邊，捲起袖子，動作輕得像是在對待玻璃娃娃。溫熱的水打在皮膚上，我的身體漸漸放鬆，但那份暈眩感還在，腦袋像是被悶熱與疲憊壓住，昏昏沈沈。
　　他的指腹輕輕撫過肩頸、手臂，動作一絲不苟，卻也始終保持著克制的距離。水珠滑過胸口時，我瞥見他眼神微顫，但他很快垂下視線，低聲說：「你現在這樣，不能泡太久……會更不舒服。」

　　我點了點頭，他立刻動作熟練地幫我擦乾身體，將毛巾裹好我整個人，又用另一條毛巾小心地包住我的頭髮。

　　我有點冷，微微哆嗦了一下，他立刻察覺，將我從浴缸中抱出來，一路輕柔地放到沙發上坐好，他拿吹風機坐在我身後，一手撐著我的腦袋，一手撥開濕漉漉的發絲，氣流從發根掃過脖頸，帶來微涼的觸感，讓我不自覺縮了縮肩。

　　「你有點發熱……」他說著，伸手在茶几上翻找，很快拿出幾片退熱貼，輕輕貼在我額頭。
　　
　　沒力氣回應，只是依靠在沙發靠墊上，眯著眼睛看著他，他站起身，又熟練地替我穿好睡衣，把我重新抱起來放到床上，替我把薄被拉到胸口。
　　「你先躺著，我去藥房，很快回來。」他的聲音低沈又柔和，彷彿怕吵醒我。
　　我想點頭，但腦袋昏沈得像塞了棉花，只能含糊地哼了一聲。

　　他回來的很快，帶來電解質飲料和一小瓶治療中暑的藥劑，他坐在床邊，扶我起來餵我吃藥，動作小心得像是在觸碰什麼易碎的東西。

　　藥一入口，好難喝。
　　我像被催眠似的，腦子更昏了，眼皮越來越沈重，最後的意識里，只覺得他輕輕替我整理好被子，掌心在我額頭和臉頰上停留了一下，我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