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惡意•豈曰無味(高H群P重口虐慎點)
本章節 2570 字
更新於: 2025-07-02
風吹起鋪子前的杏色招旗,就好像花瓣綻開,把風色都染得甜了。
年輕的老闆回首微微一笑。風也甜不過他的笑。
兇獸在對面的拐角,本來看著他背影,看著那風吹得衣裳貼緊他腰背、顯出他身體的線條。被他這回首一笑得,眼神又沉黝了些。
老闆很漂亮呢!
漂亮的小老闆打開新進的蜜罐子,微微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睫毛長長的,微濕,像凝著蜜露;下頦揚起來些,露出細致的頸子;他對這次蜂蜜的品質很滿意,唇角抿得更深些,露出了酒窩。
兇獸也很滿意,胯間兇器把袍子都要頂起來了。他跨進糖鋪。
小老闆熱情的上來招呼客人,卻忽然間不知怎麼稱呼對方。
兇獸深淵的眼眸盯著他。
小老闆從骨髓深處打了個寒噤,猛的想起來了:「侯爺!侯爺貴趾臨賤地。快裡面請!」彎腰親手給牠拍打椅墊上不存在的灰。屁股撅在那兒。兇獸的目光就貼上去。
小老闆又去拿新到的上好的蜜糖,轉身見兇獸大馬金馬張腿坐在椅子上,腿間巨物高高隆起。蜜罐子落下去,碎了。蜜糖濺了兩人一身。小老闆迷迷糊糊舉起一根手指。這根指尖上還粘裹著蜜糖。他理所當然似的,湊近了身子,將指尖顫巍巍舉起來喂貴客。
貴客舌頭鮮紅,利齒雪白,噙住了他的手指,用力,牙尖紮破了指尖,一滴血,連著蜜糖一起吮走。小老闆覺得全身更熱了,是從那指尖處熱起來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貼得貴客更近,兩條腿沾了蜜糖,夾住他一條腿,緩緩的擰身上去,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
店裡的伙計仍在各司其職的幹活,神色如常,好像小老闆招待客人就應該如此做。幹活時他們也看著這邊,帶著欣賞艷羨,好像在說看啊不愧是掌櫃的,能做得這麼好。
小老闆已經服侍到了客人的腿根處,仰起臉來,目光粼粼,求客人一個肯定。兇獸擰起他腮上的嫩肉,聲音嘶啞:
「你的貨一點都不好。」
小老闆委屈的嗚咽,滿眼淚水裡全是疑問。鋪子裡的貨怎麼會不好呢?
兇獸讓他自己嚐。
他低頭看看,客人的胸口還濺著些蜜,就伏上去吮吸。隔著布料,下面的胸肌也體會到了這個吮吻。客人的胸口劇烈起伏,心跳聲很大。
小老闆在戰鼓聲的咚咚中想起來了:啊呀,自己已經沒有味覺了呀!
明明嚐著蜜,口中卻一無所有。
連自己賣的東西是什麼味道都嚐不到,這算什麼老闆啊?小老闆非常羞愧而且害怕。
客人手如燒紅的鐵鉗一樣鎖住他的下頦讓他抬起頭,對著他茫然張開的嫣紅唇瓣吻下去,把含著的蜜糖裹著血都喂進他嘴裡。巨舌壓著他的嫩舌頭,反覆摩挲,確認將這味道染上他的每一朵味蕾,再往裡伸,一直強迫的伸進他的喉嚨裡。
小老闆從一開始的些微抗拒,到癱軟了身體,像濕潤的春泥,下半身早已緊緊貼在兇獸的肉刃上。兇獸還嫌不足,雙手將他箍在自己身上更緊,舌頭在他喉嚨裡抽插,越頂越深。小老闆在牠暴虐的吻中嚐到了滋味。這是牠許給他,他才能嚐到的。牠要這滋味至甘美、誘人迷醉。他便只能為之迷醉。
直到被吻得窒息。
小老闆大口喘著氣,在客人粗壯的大腿上慢慢回神。自己的口水已經不覺流了半張臉,濡濕了客人的衣袍。客人衣袍下,火熱的大肉柱仍然高高聳立。從那裡散發出的味道啊……小老闆張嘴吸進的每一口氣,都帶著那難言的滋味。
牠決定這是足以讓神仙上癮的美妙滋味。
小老闆就必須上癮。
張開嫣紅的嘴唇,眼神迷亂而恐慌,張開春花一樣的小手捉住那根嚇人的肉柱子,忙忙的想含。
兇獸捏住他的脖頸阻止他,翻過他的身體,露出他的肚皮,問:「這是什麼?」
腹部的掌櫃青衣濕漉漉的,散發著石楠的清香。小老闆在剛剛強制窒息中射精了。他內疚得楚楚動人:「我、我……」
兇獸「嘖」了一聲,開恩的讓他臉貼在自己雞巴上。那根兇柱實在比小老闆嬌滴滴的嘴還大。小老闆很努力了,才含進半個龜頭。兇獸一手按住他的背,用力往上一頂,整個龜頭硬頂進去,嘴角裂了,鮮紅的血流下來。血腥氣讓兇獸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雞巴漲得更粗,並龜頭也大了好幾圈。小老闆嘴角裂得更厲害,血也流得更多。這些血,兇獸讓他都嚐到美妙滋味。可到底是痛了。小老闆想退縮了。這一退,驟然已經到了店鋪外頭,便見大隊鐵騎撲來,卻是外族入侵。
這裡的居民全都哭嚎奔逃。沒有一個能抵抗的。除了兇獸。兇獸抬手就把一隊人馬碾死了。外族人非常震驚畏懼,願意跟他和談,問他要什麼條件。
兇獸指著小老闆。小老闆身上可憐兮兮的沾著蜜糖、精液、嘴角有血,滴下來弄濕了一些地面。兇獸說:「像這樣,凡是他的身體能弄臟的地面,你們就還回來吧。」
外族人覺得兇獸要得也太少了,一定還有什麼陰謀。
果然兇獸讓居民們都開始操小老闆。小老闆的淫液、淚水,沾濕了更多地方呢!居民們看到了希望,操得都很踴躍。為了收復更多故土,不能呆在一個地方操,要一邊生產液體、一邊移動。所以一開始是邊操邊走,後來小老闆都直不起腰了,就恩準他邊被操邊往前爬。再後來,索性做了輛車,叫灑水車。小老闆的屁股和淫穴露在外頭,可以一邊操一邊推著車子走,把淫水灑出去,像高僧開光一樣,灑濕的地面就光復了。居民們都熱烈歡迎車子到自己家灑水。
外族人覺得這很有趣,雖然算使詐,但就認了吧。
兇獸也看得很有興致。他並且還掂起小老闆的玉莖,問:「這個很礙事吧?」
那就拔了吧!
拔出來,血液噴濕了好大一塊地面。小老闆的尖叫聲震聾了好幾個人的耳朵。兇獸也掏掏耳朵,看看小老闆玲瓏可愛的耳朵,說:「那也拔了吧?」
拔下來的器官還可以磨成血泥再光復更多地面呢!
一個點子激發出另一個點子。灑水車改裝了。現在小老闆被裝在車廂裡,腳露在車廂底外面。等馬開始拉,並且跑起來,他就會從腳開始在地上被磨掉。一點點的往上磨,他整個身體都一點都不浪費的可以用來收復失地了呢!
居民們好高興。
兇獸陪著小老闆呆在車廂裡,如同押貨的保鏢。牠抬起他雪白的腳,深深的親吻。一個個腳趾都吻過,讓這一雙月亮般彎彎的小腳包在自己的肉柱上,給自己足交,直到猙獰的肉柱把嫩腳的皮都磨破了,才把它們放下去。
車子啟動了。
小老闆從腳底開始被磨了。
兇獸用小老闆的腿做腿交。一邊用手給小老闆已經被插開的蜜穴多做點擴張。再將生殖器正式插進去時,小穴還是被撐裂而流血了。兇獸很高興。
等車子一路磨到小老闆的臀底,兇獸轉移插的洞,換小老闆的嘴。生殖器貫穿了整個喉管,一直捅到了心肺。
車子磨得很慢。兇獸享受得很久。磨到小老闆頭頂時,兇獸都還在用他的長髪自慰,最後才在髪絲落下一個深情的吻,抬手讓它落下。
期待的投下,最後一個最初的劇本。
啊你也在那裡等我吧?
散落的青絲,在月光中,慢慢收緊,攏住隱約的血跡。血跡漸漸凝作一股硃色簪子,與青色月光絞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