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代歌謠（十一）
本章節 3255 字
更新於: 2025-07-09
「嘰咿——嗶！嗶！咚！」眼露紅光的無明們踏著沉重步伐。
它們看向前方的游擊隊員，夜市模式下的視覺系統辨識出了人像的一切資訊。
「喀！砰！」它們向目標開火。
「嗚啊啊啊——可惡，這些鐵人來真的？攻擊！攻擊！」
高處的游擊隊倚著掩體向無明開火，子彈擊中無明的鋼鐵身軀只擦出火花、光束被身上的抗光束塗層抵銷。
「可...可惡啊啊啊——」前方的游擊隊員們發了狂似的傾瀉彈藥。
無明們毫無阻礙的前進，並向一切敵人開火。
「砰！」子彈擊中那游擊隊員，那人瞬間便倒臥在地，血濺白雪地。
一時間，軍隊靠著無明成功推進戰線，局勢開始倒向軍隊方，猶如倒下的多米諾骨牌般，游擊隊不斷向四周與後方潰散。
無明散開分成若干組，每組後方跟著數十名軍隊，不斷推進。
「可惡！再這樣下去就要被突破了！」一位游擊隊隊長說。
「你們馬上散開，躲到掩體內！」小虎透過通訊大喊。
其他游擊隊聽到後馬上散開，躲進掩體，只留眼前的一團敵人。
「滋......咻——」熾熱光束射穿眼前的敵人。
「轟——」一瞬間，敵人便灰飛煙滅，只剩下廢鐵與殘肢。
「報告！命中目標。」鐵路組的隊員說。
現場逃過一劫，目睹過程的游擊隊員們士氣大增，開始組織反擊，然而另外兩邊的戰場就沒那麼幸運了，戰線依舊不斷後退。
「呼......軌道炮也不能一直使用，它的充能需要時間，而且這城市的能源只夠再發射三次。」小虎向旁邊的哈伯報告說。
時間回到午夜剛過0點，在戰線被突破前的激烈戰鬥下，城中，紅樓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四方空間中擠滿了避難人群，王一行人混在一張張驚恐、不安的臉龐中。
「這裡被劃分成避難區，所以沒有游擊隊的人，但是要去上面的樓層的話，勢必會遇上游擊隊。」王說。
「這可怎麼辦？」威廉問。
「嗶！啪擦！」突然燈光一陣閃爍，空間內頓時陷入黑暗。
大樓的電源被切斷了，不安與恐懼瞬間蔓延開來，現場小孩開始哭鬧、大人流露驚惶神情。
「現在這時機往上走，應該是個好時機。」日香里說。
「不！有更好的路線。」無名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著藍光，他的視線望向角落的電梯。
無名的視覺系統顯示出了一條電力線路，從電梯一路向上直達十三樓。
「對啊，電梯的升降軌道。」王說。
四周混亂的人群鼓譟著，沒人在乎他們要做什麼事，於是一行人穿過人牆，來到角落的電梯。
他們艱難的打開電梯進入，撬開電梯頂部的蓋子，威廉以前受過潛入訓練，才使得一行人順利攀上電梯頂部。
「呼...呼......對科學家來說這還真是個體力活。」王扶著牆喘氣說。
「你該多運動才是。」日香里打趣說。
威廉跟無名無言地看著彼此，沒想到兩人在這情況下還有力氣鬥嘴。
抬頭望去，頭頂是一片漆黑，兩側結實的灰鐵輸送軌道將腳下的電梯牢牢抓住，整條路徑直通虛空中。
從無名的視線望去，還能看見殘存的電流，依附在軌道上。
「好了，現在也只能往上爬了。」
威廉率先攀上軌道，往後依序是王、日香里、無名。
四人不出聲，繼續向上爬，就像在地獄中沿著絲線爬行，爬過層層地獄。
每爬過一個樓層，透過傳來的聲響，便能了解該樓層的大致狀況，前四樓都是不安與驚慌的細微人聲，前四樓是避難區為主。
從五樓開始，便傳來游擊隊員急促的呼喊聲，他們喊著要到哪處支援、哪裡的民眾需要安撫，城中發生暴亂等等。
部署在紅樓商場的游擊隊，是預備隊，也是精銳，大約有三百人，因為這裡是游擊隊的指揮中心。
一行人爬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碰到堅硬的頂部。
「這裡就是第十三樓了。」威廉頭朝下壓低音量說。
「噓！等一下，有動靜。」王說。
一陣匆忙的人聲，從眼前的灰鐵電梯門後傳來，聽起來是這樓層最後的守衛隊，他們被調去支援最激烈的西方戰場。
等到人聲逐漸遠離、消停後許久，威廉才破門，隨後一行人跟著進入樓層。
他們位於十三樓的紅毯走廊上，眼前一個人都沒有，廊道上的避難燈照出了往玻璃宴會廳的路。
此刻一片寂靜，四人屏住氣息推開宴會廳的大門。
「嘰咿——」門打開，外頭的紅光順著門縫灑進廳內，照映在玻璃地板上。
只見遠方落地窗邊，站著兩道身影，正是哈伯與小虎。
「哈伯！這一切都該結束了。」一行人舉槍瞄準。
底下各戰場的局勢，隨著無明的出現而呈現一面倒之勢。
各地的游擊隊不是負隅頑抗，就是四處潰散，戰線不斷延後，他們的呼喊、絕望都透過通訊傳到了哈伯的耳中。
「呵呵......結束？還真是沒有料到呢，竟然敗得如此狼狽。」哈伯仰頭扶額釋懷地笑說。
「那叫無明吧？你的發明。」兩人轉身面對王一行人。
「我的計畫因為你的發明而付諸流水了。」
哈伯的右眼部段轉動著，一一掃過眼前四人，最後停留在無名身上。
「我早該察覺的，沒想到你的發明還在進化？」
「收手吧，哈伯！別再讓死傷人數增加了。」王說。
「哼...傳令各游擊隊員，很抱歉把你們拖進這樣的泥淖，我們輸了，從現在開始，為了活下去逃命去吧！我會負起全部的責任。」
「隊長！」身後的小虎不敢置信地大喊著。
哈伯的話隨著游擊隊頻道傳遞給了各地游擊隊隊長與隊員，沒多久便傳進了三國軍隊的營帳。
這場戰鬥即將迎來收尾階段。
隨著哈伯的宣言傳遞擴散，游擊隊頻道逐漸有隊伍撤離，他們狼狽地返回各自的根據地，有些損傷太大的，連重整都做不到，只得任其四散。
軍隊沒有特別去追擊潰散的敵人，而是向著城中不斷推進，他們的目標是城中央的紅樓商場。
有些游擊隊沒有撤離，而是選擇退至城內繼續反抗，戰火自此蔓延進城裡，淪為小規模戰場。
「只剩下1500人，鐵路組那邊也開始了激烈戰鬥。」小虎
「那些傢伙......」哈伯露出無奈的笑容。
「好了，該交代的也交代了。」哈伯擺開雙手，面向王一行人。
「小虎，該開始謝幕表演了！」
哈伯迅速撲向王，「碰！」一記鐵山靠撞飛王，衝散眾人。
一旁的威廉還沒來得及反應，「刷！」一道雪亮的刀鋒便刺來，威廉迅速橫過槍托擋下利刃。
無名、日香里拉開距離，躲在橫躺的桌子後，朝著哈伯開火。
「砰！砰！砰！砰！」哈伯左臂一揮，義肢上擦出四處火花。
「呵呵......來吧！在軍隊到來前，這場演出是不會結束的。」
「嗚呃......」王吃力得爬起來，眼前的哈伯不斷進逼，這一撞幾乎將他全身的骨頭撞散架了。
他拾起旁邊橫躺的手槍，瞄準哈伯。
「砰！砰！砰！砰！砰！」子彈射出後，被哈伯輕易的捏在左手手掌中。
哈伯從容的追著王，就像是在玩捉迷藏似的。
王則踉蹌的走著，不時朝著身後的哈伯開火。
「年輕人，你這樣空有理想，可不行......太脆弱了。」
「嘿......嗚呃...打架可不是我的強項。」
王躬身按著傷口，倚著牆狼狽地喘氣，他似乎放棄了逃命，後方的哈伯緩緩靠近。
「曾經的我，也像你這樣。」
「喂喂......現在可不是講古的時候。」王咬著牙吐槽。
哈伯走到眼前，他的壓迫感就像一座大山，兩人四目相交，陷入一陣靜默，彷彿此刻的世界，只剩下他們，然後哈伯左手握拳，奮力揮出。
「呼——」拳擊伴隨著強烈的拳風，如風捲殘雲般襲向王。
另一方，威廉正與小虎打得火熱，威廉因為小虎的年紀而處處留手，他拉開距離，不斷東躲西藏，不時向後開槍。
眼前，15歲的小虎不斷追擊，雪亮的刀鋒在左右手間不斷變換，撩亂了威廉的視線。
「嗚呃......」威廉的臉與身體很快就被劃出大大小小的傷口。
即便如此，他仍然沉穩地擺出守勢，小虎則越追擊內心越是焦慮，他感到煩躁。
小虎的經驗顯然沒有軍校出身的威廉豐富。
他的攻擊與呼吸逐漸紊亂起來，刀鋒從規律變成了胡亂揮砍，就在這一瞬間，威廉抓住了破綻。
「噹啷！喀！」一聲清響。
只見威廉右手持槍卡住小虎的匕首，手腕一轉，槍落在地上，手掌死死抓住小虎的手。
「嘿嘿......」他順勢向後拽，兩腿夾住小虎的右手臂。
「嗚啊啊啊......」小虎感到痛苦，右手一鬆，匕首掉落。
威廉制伏了小虎後，便轉身去支援其他人，他內心牽掛著其他人的安危。
「學長...學......」威廉看向中央凌亂的場面。
只見無名擋在王面前，雙手交叉「碰！」擋下了哈伯強勁的一擊。
這一拳讓哈伯感到詫異，他感覺像是打在一面金屬造物上，一瞬間，後方日香里迅速瞄準，開槍。
「砰！砰！砰！」三發子彈命中哈伯的背部。
「嗚呃......」哈伯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鮮血不自覺地流淌而下。
被制伏在地上的小虎，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目睹這一切。
「隊長——」
它們看向前方的游擊隊員，夜市模式下的視覺系統辨識出了人像的一切資訊。
「喀！砰！」它們向目標開火。
「嗚啊啊啊——可惡，這些鐵人來真的？攻擊！攻擊！」
高處的游擊隊倚著掩體向無明開火，子彈擊中無明的鋼鐵身軀只擦出火花、光束被身上的抗光束塗層抵銷。
「可...可惡啊啊啊——」前方的游擊隊員們發了狂似的傾瀉彈藥。
無明們毫無阻礙的前進，並向一切敵人開火。
「砰！」子彈擊中那游擊隊員，那人瞬間便倒臥在地，血濺白雪地。
一時間，軍隊靠著無明成功推進戰線，局勢開始倒向軍隊方，猶如倒下的多米諾骨牌般，游擊隊不斷向四周與後方潰散。
無明散開分成若干組，每組後方跟著數十名軍隊，不斷推進。
「可惡！再這樣下去就要被突破了！」一位游擊隊隊長說。
「你們馬上散開，躲到掩體內！」小虎透過通訊大喊。
其他游擊隊聽到後馬上散開，躲進掩體，只留眼前的一團敵人。
「滋......咻——」熾熱光束射穿眼前的敵人。
「轟——」一瞬間，敵人便灰飛煙滅，只剩下廢鐵與殘肢。
「報告！命中目標。」鐵路組的隊員說。
現場逃過一劫，目睹過程的游擊隊員們士氣大增，開始組織反擊，然而另外兩邊的戰場就沒那麼幸運了，戰線依舊不斷後退。
「呼......軌道炮也不能一直使用，它的充能需要時間，而且這城市的能源只夠再發射三次。」小虎向旁邊的哈伯報告說。
時間回到午夜剛過0點，在戰線被突破前的激烈戰鬥下，城中，紅樓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四方空間中擠滿了避難人群，王一行人混在一張張驚恐、不安的臉龐中。
「這裡被劃分成避難區，所以沒有游擊隊的人，但是要去上面的樓層的話，勢必會遇上游擊隊。」王說。
「這可怎麼辦？」威廉問。
「嗶！啪擦！」突然燈光一陣閃爍，空間內頓時陷入黑暗。
大樓的電源被切斷了，不安與恐懼瞬間蔓延開來，現場小孩開始哭鬧、大人流露驚惶神情。
「現在這時機往上走，應該是個好時機。」日香里說。
「不！有更好的路線。」無名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著藍光，他的視線望向角落的電梯。
無名的視覺系統顯示出了一條電力線路，從電梯一路向上直達十三樓。
「對啊，電梯的升降軌道。」王說。
四周混亂的人群鼓譟著，沒人在乎他們要做什麼事，於是一行人穿過人牆，來到角落的電梯。
他們艱難的打開電梯進入，撬開電梯頂部的蓋子，威廉以前受過潛入訓練，才使得一行人順利攀上電梯頂部。
「呼...呼......對科學家來說這還真是個體力活。」王扶著牆喘氣說。
「你該多運動才是。」日香里打趣說。
威廉跟無名無言地看著彼此，沒想到兩人在這情況下還有力氣鬥嘴。
抬頭望去，頭頂是一片漆黑，兩側結實的灰鐵輸送軌道將腳下的電梯牢牢抓住，整條路徑直通虛空中。
從無名的視線望去，還能看見殘存的電流，依附在軌道上。
「好了，現在也只能往上爬了。」
威廉率先攀上軌道，往後依序是王、日香里、無名。
四人不出聲，繼續向上爬，就像在地獄中沿著絲線爬行，爬過層層地獄。
每爬過一個樓層，透過傳來的聲響，便能了解該樓層的大致狀況，前四樓都是不安與驚慌的細微人聲，前四樓是避難區為主。
從五樓開始，便傳來游擊隊員急促的呼喊聲，他們喊著要到哪處支援、哪裡的民眾需要安撫，城中發生暴亂等等。
部署在紅樓商場的游擊隊，是預備隊，也是精銳，大約有三百人，因為這裡是游擊隊的指揮中心。
一行人爬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碰到堅硬的頂部。
「這裡就是第十三樓了。」威廉頭朝下壓低音量說。
「噓！等一下，有動靜。」王說。
一陣匆忙的人聲，從眼前的灰鐵電梯門後傳來，聽起來是這樓層最後的守衛隊，他們被調去支援最激烈的西方戰場。
等到人聲逐漸遠離、消停後許久，威廉才破門，隨後一行人跟著進入樓層。
他們位於十三樓的紅毯走廊上，眼前一個人都沒有，廊道上的避難燈照出了往玻璃宴會廳的路。
此刻一片寂靜，四人屏住氣息推開宴會廳的大門。
「嘰咿——」門打開，外頭的紅光順著門縫灑進廳內，照映在玻璃地板上。
只見遠方落地窗邊，站著兩道身影，正是哈伯與小虎。
「哈伯！這一切都該結束了。」一行人舉槍瞄準。
底下各戰場的局勢，隨著無明的出現而呈現一面倒之勢。
各地的游擊隊不是負隅頑抗，就是四處潰散，戰線不斷延後，他們的呼喊、絕望都透過通訊傳到了哈伯的耳中。
「呵呵......結束？還真是沒有料到呢，竟然敗得如此狼狽。」哈伯仰頭扶額釋懷地笑說。
「那叫無明吧？你的發明。」兩人轉身面對王一行人。
「我的計畫因為你的發明而付諸流水了。」
哈伯的右眼部段轉動著，一一掃過眼前四人，最後停留在無名身上。
「我早該察覺的，沒想到你的發明還在進化？」
「收手吧，哈伯！別再讓死傷人數增加了。」王說。
「哼...傳令各游擊隊員，很抱歉把你們拖進這樣的泥淖，我們輸了，從現在開始，為了活下去逃命去吧！我會負起全部的責任。」
「隊長！」身後的小虎不敢置信地大喊著。
哈伯的話隨著游擊隊頻道傳遞給了各地游擊隊隊長與隊員，沒多久便傳進了三國軍隊的營帳。
這場戰鬥即將迎來收尾階段。
隨著哈伯的宣言傳遞擴散，游擊隊頻道逐漸有隊伍撤離，他們狼狽地返回各自的根據地，有些損傷太大的，連重整都做不到，只得任其四散。
軍隊沒有特別去追擊潰散的敵人，而是向著城中不斷推進，他們的目標是城中央的紅樓商場。
有些游擊隊沒有撤離，而是選擇退至城內繼續反抗，戰火自此蔓延進城裡，淪為小規模戰場。
「只剩下1500人，鐵路組那邊也開始了激烈戰鬥。」小虎
「那些傢伙......」哈伯露出無奈的笑容。
「好了，該交代的也交代了。」哈伯擺開雙手，面向王一行人。
「小虎，該開始謝幕表演了！」
哈伯迅速撲向王，「碰！」一記鐵山靠撞飛王，衝散眾人。
一旁的威廉還沒來得及反應，「刷！」一道雪亮的刀鋒便刺來，威廉迅速橫過槍托擋下利刃。
無名、日香里拉開距離，躲在橫躺的桌子後，朝著哈伯開火。
「砰！砰！砰！砰！」哈伯左臂一揮，義肢上擦出四處火花。
「呵呵......來吧！在軍隊到來前，這場演出是不會結束的。」
「嗚呃......」王吃力得爬起來，眼前的哈伯不斷進逼，這一撞幾乎將他全身的骨頭撞散架了。
他拾起旁邊橫躺的手槍，瞄準哈伯。
「砰！砰！砰！砰！砰！」子彈射出後，被哈伯輕易的捏在左手手掌中。
哈伯從容的追著王，就像是在玩捉迷藏似的。
王則踉蹌的走著，不時朝著身後的哈伯開火。
「年輕人，你這樣空有理想，可不行......太脆弱了。」
「嘿......嗚呃...打架可不是我的強項。」
王躬身按著傷口，倚著牆狼狽地喘氣，他似乎放棄了逃命，後方的哈伯緩緩靠近。
「曾經的我，也像你這樣。」
「喂喂......現在可不是講古的時候。」王咬著牙吐槽。
哈伯走到眼前，他的壓迫感就像一座大山，兩人四目相交，陷入一陣靜默，彷彿此刻的世界，只剩下他們，然後哈伯左手握拳，奮力揮出。
「呼——」拳擊伴隨著強烈的拳風，如風捲殘雲般襲向王。
另一方，威廉正與小虎打得火熱，威廉因為小虎的年紀而處處留手，他拉開距離，不斷東躲西藏，不時向後開槍。
眼前，15歲的小虎不斷追擊，雪亮的刀鋒在左右手間不斷變換，撩亂了威廉的視線。
「嗚呃......」威廉的臉與身體很快就被劃出大大小小的傷口。
即便如此，他仍然沉穩地擺出守勢，小虎則越追擊內心越是焦慮，他感到煩躁。
小虎的經驗顯然沒有軍校出身的威廉豐富。
他的攻擊與呼吸逐漸紊亂起來，刀鋒從規律變成了胡亂揮砍，就在這一瞬間，威廉抓住了破綻。
「噹啷！喀！」一聲清響。
只見威廉右手持槍卡住小虎的匕首，手腕一轉，槍落在地上，手掌死死抓住小虎的手。
「嘿嘿......」他順勢向後拽，兩腿夾住小虎的右手臂。
「嗚啊啊啊......」小虎感到痛苦，右手一鬆，匕首掉落。
威廉制伏了小虎後，便轉身去支援其他人，他內心牽掛著其他人的安危。
「學長...學......」威廉看向中央凌亂的場面。
只見無名擋在王面前，雙手交叉「碰！」擋下了哈伯強勁的一擊。
這一拳讓哈伯感到詫異，他感覺像是打在一面金屬造物上，一瞬間，後方日香里迅速瞄準，開槍。
「砰！砰！砰！」三發子彈命中哈伯的背部。
「嗚呃......」哈伯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鮮血不自覺地流淌而下。
被制伏在地上的小虎，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目睹這一切。
「隊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