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Max縮在寢室的單人木床角落，月光從高窗滲入，灑在她赤裸的胴體上，濕潤的肌膚閃爍銀輝，宛如被慾望遺棄的精靈。她的胸脯傲然聳立，兩團渾圓的乳峰被雙膝壓扁，柔軟的曲線在月光下顫動，粉嫩的乳暈隱約可見，沾著乾涸的乳汁，散發淡淡甜香。
　　她的細腰蜷縮，圓潤的蜜臀緊貼床單，腿間的蜜穴仍濕潤不堪，粉色的陰阜飽滿誘人，無毛無瑕，陰唇薄而分明，微微顫動，彷彿未從高潮中平復。她的粉菊一緊一合，尚未從20公分玩具的侵入中恢復，帶來一絲蘇麻的餘韻。
　　她雙膝拱起，雙手緊抱膝頭，美麗的臉龐深埋其中，長睫毛顫動，大眼泛紅，淚痕未乾。她的紅唇緊抿，農村純真的羞恥讓她像犯錯的小孩，恨不得就此消失。自責如潮水湧來，低語她是「蕩婦」「婊子」，玷污了導師的尊嚴。
　　她回想從騎士團歸來時的清晨，與貝爾多的對話已近中午，而現在月亮已經出現，她沉溺於魔法玩具的放縱，虛度了整整一天。讓她心頭一沉。她低聲自語：「我…怎麼又這樣了…」她的聲音細若蚊鳴不斷哭泣，性感的胴體在月光下顫抖，內心的自卑讓她緊抱雙膝，試圖掩蓋這過於誘惑的曲線。
　　床邊，20公分與40公分長的兩根玩具靜靜躺著，沾滿愛液與乳汁，散發淫靡的氣息。40公分魔法陽物的粗糙節結在月光下閃爍，彷彿嘲笑她的墮落。她想起它的異樣力量：如活物般蠕動、變形、侵入子宮，讓她失神的高潮與失禁，卻也讓她恐懼其未知的魔法。
　　Max以一絲不苟的態度清理自己與環境，彷彿學者研究古代文般謹慎。她用毛巾擦去身上的乳汁與愛液，清理床單上的濕痕，將20公分與40公分長的玩具仔細清洗，鎖回床頭小盒，警惕地避免再次觸碰那魔法陽物的誘惑。她從衣櫃取出粗厚的布衣褲是她平時勞動的裝束，沉重的布料平順卻無彈性，遮蓋她的性感曲線。
　　即便如此，她的胸脯仍撐起布衣，渾圓的輪廓若隱若現，細腰與蜜臀的弧度在褲子下依舊撩人。她刻意選擇這裝束，減少對身體的刺激，壓抑那「下流」的慾望。
　　她收拾書桌上的魔法書籍與文具、羊皮筆記、古代文詞典、魔法墨水與鵝毛筆，塞進布包，準備前往學院教室溫習專業。貝爾多說過，猜測血鴉夫人的意圖無用，石板未見也無從研究。溫習古代文能確保她在拍賣會面對石板時無專業失誤。
　　她大步走出寢室，刻意避開圖書館，雖然那人少又安靜的地方，但她曾在心底自問自答：「不行！圖書館太危險，我一定又會忍不住。」公開的教室人來人往，能讓她專注學術，遠離胡思亂想。
　　Max走下塔樓的石廊，月光與魔法水晶燈交織，照亮她的身影。她推開教室的木門，室內點著數盞魔法水晶燈，散發柔和光芒。幾名夜間自習的學生散坐在長桌旁，翻閱書本，低聲討論，紙頁與筆尖的沙沙聲讓氣氛寧靜而專注。
　　教室後方，一塊黑板寫滿魔法符文與古代文詞匯，旁邊堆放著卷軸與參考書。Max選了一張靠近窗戶的桌子，遠離其他學生，展開她的羊皮筆記與古代文詞典，準備溫習。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學者的嚴謹壓倒內心的自卑與羞恥。月光從窗外灑入，映著她的布衣，胸脯的輪廓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卻被她刻意忽略。
　　幾個流光之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向她探問。「還好嗎？」
　　她抬頭看見凡斯．翼站在桌前。
　　他換回了學院秘書的正式服裝，高大俊美，手上拿著一本厚書，顯見他剛從學院事務中抽身。他那冰刻般的五官冷漠如常，銀白色長髮批在寬肩上。
　　他跟院長與Max不同，沒有近視或老花，所以沒有配帶眼鏡的習慣。
　　平常任何學生或學務人員向他打招乎，他雖然回應，但眼神一律充滿了冰冷。不過當他看著Max時，那眼神卻多了幾分溫暖。
　　Max總是很高興能見到他，因為只有他，不把自己當個女人，更像是把自己當成工作夥伴跟專業同事。
　　她了解凡斯把自己當成妹妹一樣照顧，她也很高興能有這一位哥哥。
　　她快樂的微笑回應：「我在看書，希望能用得上。」浩齒微露。
　　他邀請似地說：「那要不要去吃點什麼？妳一直在餓對吧？」他調侃著。
　　Max鼓起了嘴反駁：「才沒有一直在餓！！我跟一般人一樣正常進食好嗎？」那嬌嗔模樣足以讓旁邊的男學生為之著迷，就連女同學也對她深深嚮往。
　　在學院中，她一向對人溫柔。雖然在眼鏡背後的大眼總是透出專業目光，而且只要關係到任何學術問題，她把邏輯及專業放在第一位，不容妥協。
　　不過，除此之外她的美貌與性感身材，她的溫柔與平易近人的農村個性，讓人喜歡跟她交流。她只討厭別人色迷迷地注視她或崎視她的出身，但如果對方抱有任何善意，她總是樂於回應。
　　她站起身來收捨東西，紅著臉低聲不好意思地說：「但我不反對去餐廰吃點什麼。」好像無形中同意的凡斯的調侃，但心裡又不願意承認。
　　凡斯了解她，對她的假設總是一失中的，他也總用對待小妹一樣的態度捉弄她。從不過分，也從不間斷地透露兄長的愛護，怕她餓著了、冷到了或受人欺負了。
　　二人比肩走向學院餐廰。Max抱著書跟文具，性感而誘人、凡斯慵懶地拿著事務用的文書，高大且斯文。
　　不知情的人以為她們老是走得近，像是對愛侶。但有時候二人間的對話及態度又完全不一樣，常讓外人摸不著邊。
　　這一小段路，Max總是有禮且快樂地回應學院中每一個教職員及學生地問候，而凡斯大多是冷眼點頭致意。
　　「Max教授晚安~您要去用餐嗎？」一個矮小的女學員問道。
　　Max歡快的微笑對她說：「對啊，妳有沒有認真看書？古代學的考試快要到囉。」
　　學生回應著說：「教授您會在考試前覆習對吧？拜託嘛。」
　　Max再度笑開地回應：「真拿妳們沒辦法，我會幫妳們覆習的，但妳們得好好用功。」
　　「好的，謝謝教授。」女同學她高興地離開，而Max也輕輕地向她揮手道別。
　　凡斯眼中看著這一幕，了解到自己的小妹仍然平常如昔，放心了不少。
　　嘆了口氣說：「妳還要幫她們覆習嗎？別忘了，拍賣會在兩天後。」
　　Max開口：「我要幫她們覆習，明天應該可以。」她堅定地看著學生的背影低聲說。
　　然後轉過頭來面對凡斯，用她那學者清明的眼神：「不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是學院的導師，開導這些學生是我們的責任，對嗎？」她的表情堅定、美麗。透露出學者的氣度與王室的風範。
　　凡斯打從心底笑著回答：「妳說的對。」他從不對其他人笑，但Max是例外中的例外。況且，他心裡很高興Max仍然是她原來的樣子。
　　在餐廳內，Max開始邊吃邊說，聲音清脆且帶著隨性：「我中午時去找過老爺子了。」她的用詞在凡斯面前總是輕鬆，少了對貝爾多的正式敬稱。
　　凡斯略抬細眉，對她去找院長這件事顯得意外，語氣平靜卻帶著探究：「說了些什麼？」
四周學生們低聲交談，偶爾投來好奇的目光，議論Max的美貌與凡斯的冷漠，一方面也是在討論說：這二人又湊在一起了。
　　Max從不對凡斯隱瞞，她以天真可愛的口吻將與貝爾多的對話全盤托出。包括凱茲兄長的詛咒、召魔書的危險、泰風的回憶、血鴉夫人的陰謀、貝爾多的說明，甚至連他偷看她黑色內褲的尷尬細節也不例外。
　　她的聲音輕快，彷彿在分享村裡的八卦，而凡斯的眼神溫暖，嘴角勾起一絲微彎，顯然對她的直率習以為常。
　　Max的手與嘴沒閒著，她撕下一塊麵包，沾著燉菜往小嘴裡塞，她的雙乳堆靠在桌上，隨著咀嚼微微顫動，粗布衣下的曲線更顯撩人，引來旁桌學生的偷瞄。她渾然不覺，專注於講述與用餐，偶爾舔舔唇上的湯汁，無意中散發致命的魅惑。
　　但她突然不經意地問了句：「那你有什麼想法？」顯然，她也試圖想從凡斯這邊套出些什麼。
　　凡斯散漫地靠著椅背，聽著Max的質問，沒答話。
　　Max正要追問，咳了一聲，凡斯急忙推過水杯，語氣帶著調侃：「吃慢點，食物又不會跑掉。」
　　Max接過水杯，喝了幾口，順了順呼吸，紅著臉撒嬌：「我是怕你跑掉，不幫我付帳呢。」她抹了抹櫻桃般的紅唇。
　　食物幾乎用盡，Max挺直身子，雙手抱在胸前，豪乳被擠壓得更顯傲人，粗布衣下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她認真地問：「所以我問你有什麼看法？你是當事人，心裡一定有什麼吧？」
　　凡斯仍然慵懶，淡淡回答：「妳不用知道這些。」
　　Max不滿地咬著粉唇，臉蛋氣得泛紅，像熟透的蘋果，大聲反駁：「喂，老色鬼都告訴我那麼多了，你連一點也不透露嗎？」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引來餐廳四週的注意，學生們低聲議論她的美貌與膽量。
　　Max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雙手抱胸，鼓著腮幫子瞪著凡斯，像隻生氣的倉鼠，卻因她的性感與天真毫無威懾力。
　　凡斯嘆了口氣，修長的手指將垂至眼前的銀髮向後順去，動作優雅如精靈吟遊詩人，平淡地說：「就真的沒什麼特別的。妳平常只會吃，哪裡知道秘書的工作有多少。除了學院事務，我還得進行必要的研究，畢竟我也是魔法學的教授。」
　　他微微挺胸，語氣帶著高傲與自信，繼續道：「血鴉夫人送來的卷軸我親自檢查，但沒注意到任何異常。直到咒語建構時才發現不對勁。妳的魔法學不好，不知道其中原由。」
　　凡斯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就點燃了Max的怒火。Max嗔怒的像隻炸毛小貓大聲說：「我不知道的事，你又不說，又嫌我笨。那我要怎麼辦？！」
　　銀鈴一般的聲音清脆如響，一瞬間壓過餐廰內的所有雜音。
　　然而，因為正是用餐時間，大家立即恢復，除了幾個坐得比較近的學生好奇探望，但並沒有引來太多的注目。
　　凡斯拿她沒辦法，嘆了口氣，開始講解，語氣平穩如授課：「首先，魔法不是一般人想像的那樣，可以無中生有。妳剛吃的麵包跟食物，魔法並不能變出來。但魔法可以改變能量、改變結構。」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魔法想影響生命體，會需要更多魔力，簡單地說就是耗費術者的精神力。妳想殺一條牛並自動肢解，魔法能辦到，但需要方法、咒文和術式，不是揮揮手念咒就能成事。」
　　Max瞪著他，氣惱的臉蛋紅如蘋果，卻不自覺被他的專業吸引。
　　凡斯伸出一隻手，掌中「噗」地冒出一團紅色火焰，安全無熱，引來Max與鄰桌學生的驚嘆。她的紅唇輕啟，眼中閃過好奇。
　　凡斯不理雜音，繼續道：「建構咒文和術式有很多方法。同樣的點火，有簡單的也有難的。像不會魔法的人，可以用打火石或鑽木。」他輕擺手掌，火焰化為一段燃燒的古文字，清析可辨。
　　Max不自覺唸出：「元素的力量；火。」她的聲音清脆，帶著學者的敏銳。凡斯手掌一翻，魔法消失，平淡道：「沒錯，魔法用術式和咒文建構，這是過程。產生能量或力量，這是結論。法師利用這能量達成目標。」
　　他字句清楚坐在她對面說完，拿起果汁杯喝了一口結束做為結束。
　　掌聲從Max與四周學生響起。Max高興地鼓掌，聲音清脆可愛：「你好厲害，那個怎麼弄的？？」
　　周圍學生的起鬨讓凡斯略顯不耐，他冷冷掃視一眼，平淡道：「這每一個魔法學教授都能辦到。」
　　「重點是，建構法術的過程為了教學、流傳或避免遺忘，會寫在卷軸上。血鴉夫人送來的就是那種東西。當然，機密的法術研究，法師為了保密，會死記在心裡，不寫下來。」
　　「然而，她送來的卷軸建構過程中有一些特性，會強制引起爆炸。這威力不小，若是尋常術士，可能當場被炸死。大多術式建構可以反推結果，但複雜的不行，必須實際做一次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那個卷軸就是這樣，結果，妳也知道了。」
　　她追問：「那召魔書呢？」
　　這一詞觸動了凡斯的某個界限，他冷漠地說：「這個話題不適合在這邊討論。妳也不需要知道這些。」
　　語畢，他無情地站起身，銀髮在燈光下閃爍，提示談話結束。
　　Max被他的突兀舉動嚇到，身體猛地縮了一下，彷彿受驚的小貓。她的雙眼低垂，長睫毛遮住眼中的澀然，低聲說：「好嘛，我知道了。」
　　她的聲音細若蚊鳴，柔唇微抿，臉頰泛紅，引來鄰桌學生的同情目光。
　　凡斯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柔和，走過去輕摸她的頭，溫柔道：「不是不告訴妳，是這裡人多。這些學院內部的事，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下四處張揚。院長不是告訴過妳細節了嗎？我知道的跟院長一樣。那個東西危險，但不可預估, 妳拿它沒辦法的。妳放心，我跟院長會保護妳，妳一點事也不會有。」
　　Max感受到他的真心，明白他並未真正生氣。她高興地抬起頭，大眼在眼鏡後閃著晨光般的純真，綻開天真的笑容：「好嘛~好嘛~我都知道你們對我好。嘻嘻。」
　　她的笑聲清脆如鈴，宛如小孩般討喜，卻因她的美貌散發致命的魅力，引來餐廳內數道目光。她的胸脯隨笑聲輕顫，粗布衣下的曲線更顯誘人，但她渾然不覺，像個小孩沉浸在凡斯的安撫中。
　　而後，凡斯送Max回到寢室，2人互別晚安。
　　她關上木門，脫下粗厚的布衣褲，赤裸的胴體在月光下閃爍，宛如精靈脫去凡塵的束縛。坐在書桌前，點亮一盞魔法小燈，展開羊皮筆記，以學者的嚴謹記錄凡斯的教導。包括魔法的咒文與術式建構、血鴉夫人卷軸的爆炸特性、召魔書的危險不可預估。
　　她的鵝毛筆在紙上沙沙作響，她雖不擅魔法，卻不甘於無知，默默下定決心：待拍賣會與召魔書的事件了結，她要向貝爾多與凡斯學習魔法，提升自身能力，為學院分憂，也為自己的安全加一道防線。
　　完成筆記後，Max翻開古代文詞典，溫習拍賣會可能涉及的石板符文，同時為學生準備考試複習的教材。
　　她的字跡工整，教材內容詳盡，展現對學生的責任感。夜色漸深，月光斜灑，寢室的寧靜讓她眼皮漸沉。
　　她意識到時間已晚，闔上書本赤裸地走向熟悉的木床。床單已換新，全無昨日的濕痕與淫靡氣息。她輕輕躺下，赤裸的胴體在月光下舒展，胸脯隨呼吸輕顫，細腰與蜜臀的曲線融入床單的柔軟。雙眼緩緩閉上，長睫毛靜止，朱唇微張，沉入深眠，夢境中或許閃過召魔書的陰影與凡斯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