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深淵的遺孤

　　不知道過了幾天，時間在魚幽湖邊彷彿失去了意義。林昊與瑤無時無刻不在激情中沉溺，手機早已沒電，螢幕一片漆黑，山下帶來的食物也早已耗盡。但這些對林昊來說都無關緊要，他絲毫不想離開瑤身邊半步。他只想與她永遠生活在這片隱蔽的山谷，遠離塵世，遠離一切。餓了就採些野果充饑，瑤也會從湖底捕來銀光閃爍的魚類，兩人完全不需要擔心食物。最重要的是，他能隨時與瑤結合，沉浸在那無盡的慾望中。衣服早已被丟棄，他們赤裸著身體，像野獸般生存，湖邊的草地上滿是他們交纏的痕跡。
　　此刻，林昊的生殖器依舊深埋在瑤的體內。自從與她第一次交歡後，他的生殖器再也沒有軟下來過，這種異常的雄風讓他震驚，但他也早已習慣，甚至沉迷其中。他拚命抽插著瑤，動作狂野而執著，瑤在他的衝擊下不停呻吟，聲音如水波般誘人，卻帶著一絲詭秘的回響，在湖邊縈繞。林昊越來越積極地與瑤交合，他將幫助瑤種族延續的使命看得極為重要，像是被某種力量驅使，無法停下。瑤的腹部，透過她半透明的身軀看去，已是一片白色濃稠的模樣，那些微微發出黃光的卵被完全遮蓋，這是這幾天林昊賣力耕耘的成果。
　　「還差一點……」林昊低聲呢喃，聲音沙啞，抽插的動作更加賣力，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落在瑤的藍綠色肌膚上。
　　「嗯……就快……成功了。」瑤嬌喘著回應，聲音顫抖，珍珠般的眼睛半閉，像是沉浸在某種異樣的滿足中。
　　瑤的腹部似乎有著異常的構造，射入的精液能被保存極久，彷彿不受時間侵蝕。根據她的說法，只有當腹部完全填滿時，那些卵才能開始孕育後代。這或許是她們一族的生存之道，自然法則的詭秘之處。林昊早已見怪不怪，甚至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像是被魚幽湖的深淵同化，失去了正常人類的思考。
　　林昊與瑤同時攀上高潮，他發出一聲低吼，再次射出，量依舊異常之多，像是永無止境的噴湧。濃稠的白液將瑤的腹部徹底填滿，甚至從她的陰道噴濺而出，順著她修長的雙腿流淌，滴落在草地上，散發出一股腥甜的氣味。瑤的腹部在這一刻散發出更強烈的黃光，像是某種生命即將誕生的預兆，卻又帶著一絲不祥的氣息，讓湖邊的空氣變得更加壓抑。
　　林昊趴在瑤身上，劇烈地喘著氣，汗水與她的黏膩液體交織，讓他的身體幾乎滑落。瑤伸出帶蹼的手，輕輕撫過他的頭，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安撫一隻疲憊的野獸。她的長黃髮散落在草地上，像是金色的絲線，與草地的綠色形成詭異的對比。
　　突然，性慾像充滿的氣球般瞬間消逝，林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虛空從體內湧出。他的生殖器在這一刻終於軟了下來，像是完成了某種使命，徹底耗盡了力量。他的眼前一陣漆黑，意識開始模糊，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拖入深淵。在完全失去意識前，他聽見瑤的聲音，語氣充滿溫柔，卻又帶著一絲不捨，彷彿在告別。
　　「謝謝你，好好睡吧！醒來後，替我照顧好我們的孩子，替我們繼續繁衍後代……」瑤的聲音如水波般蕩漾，卻帶著一絲詭秘的迴音，在林昊的耳邊縈繞。
　　隨後，林昊陷入了一場異常深沉的睡眠，像是被魚幽湖的深淵吞噬。他的意識沉入無邊的黑暗，四周傳來低沉的水聲，像是有什麼在湖底呢喃，召喚著他。他的身體變得冰冷，像是被湖水浸泡，卻又無法醒來。
　　時間在魚幽湖邊彷彿凝固，像是被某種詭秘的力量吞噬。不知道過了多久，陽光與星光在湖面上交替，卻無法觸及這片隱秘山谷的深處。草地上散落的野果殘渣與魚骨散發出腐臭的氣味，湖水的低語聲愈發低沉，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在醞釀。林昊的身體被黑暗與冰冷包圍，他的意識在深沉的睡眠中沉浮，像是被魚幽湖的深淵永遠吞噬。
　　林昊緩緩甦醒，卻感到身體異常沉重，像是被鉛灌滿，每一根骨頭都在吱吱作響。他硬撐著坐起來，頭痛欲裂，視線模糊了一瞬，幾乎無法辨認自己身處何地。但很快，記憶如潮水般湧回——他身在魚幽湖，為了尋找那個小時候救過他的人魚。他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這片隱秘的湖泊，帶著一堆裝備上山，見到了他夢裡都想見的人魚——瑤，甚至與她發生了跨越物種的禁忌之戀。然而，此刻的他卻感到一股莫名的空虛，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只想找到瑤。他環顧四周，湖邊的草地一片狼藉，散落著他們曾經交纏的痕跡。他用沙啞的聲音叫喊：「瑤！？」聲音在湖邊回蕩，卻顯得異常空洞。
　　一聲、兩聲，無人回應，只有湖水的低語聲在耳邊縈繞，像是在嘲笑他的孤獨。
　　林昊拖著如鉛般沉重的身體站起來，繼續叫喊：「瑤！」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湖邊的空氣變得愈發冰冷，像是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暗中窺視，讓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他四處尋找，草地、湖邊，甚至連遠處的樹林都找遍了，卻始終不見瑤的蹤影。最終，他來到湖邊，俯身看向湖底，目光瞬間凝固。他看到了異常的景象——許許多多如蘋果般大小、發著淡黃色光芒的卵，一顆顆黏附在水面下約一公尺處的岩壁上，數量之多，像是某種詭異的繁殖儀式。林昊心頭一震，這一定是瑤產下的卵，數量之多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但瑤依舊不在。他回想起自己陷入沉睡前，瑤說的那句話：「醒來後，替我照顧好我們的孩子，替我們繼續繁衍後代……」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一種道別，讓林昊的心猛地一沉。他的腦海裡充滿疑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像是在永別？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如果瑤不在湖面上，那她只能在湖底。
　　林昊跌跌撞撞地回到帳篷，翻找出許久未用的潛水裝備。氧氣瓶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他檢查了一下，氧氣含量竟然還非常充足，像是被某種力量保存。他迅速穿上潛水服，跳入冰冷的湖水，潛入深處，尋找瑤的蹤影。
　　他越潛越深，湖水的壓力讓他的胸口幾乎喘不過氣。潛水燈的光芒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微弱的光線，照亮了湖底的景象，也照出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恐怖畫面。林昊的心頓時涼了一半，像是被冰水澆透。
　　那是瑤，她的身體已失去原本的光澤，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慘白色，像是被湖水漂白。她靜靜地躺在湖底，長黃髮散亂地漂浮在水流中，像是被某種詛咒定格。林昊奮力游向她，觸碰到她的身體時，他的心幾乎碎裂。瑤的身軀已經硬化，冰冷得像一塊石頭，毫無生機。她的珍珠般眼睛緊閉，像是永遠沉睡在這片深淵中。
　　林昊抱住瑤，痛哭流涕，哭聲被水壓壓抑，化作一陣無聲的哀嚎。他的淚水融入湖水，卻無法喚醒她。他將瑤抱起，緩緩浮上湖面，輕輕將她放在草地上。他脫下面罩，緊緊抱著瑤，聲音顫抖，帶著無盡的悲傷：「妳沒說……繁衍後代會……離開我啊……！」
　　林昊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瑤慘白的臉上，像是為她畫上最後的溫暖。他輕輕撫過她的長黃髮，吻上她冰冷的額頭，像是想用自己的體溫喚醒她。然而，瑤的身軀已經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痕，像是即將崩解，讓林昊的悲傷中多了一絲恐懼。
　　又過去了好幾天，林昊沉浸在無盡的悲傷中，無法自拔。他每天躺在瑤的身邊，與她說話，擁抱著她，親吻著她冰冷而僵硬的臉頰，像是想抓住她最後的氣息。瑤的身體開始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腐臭，肌膚逐漸變得灰白，像是被某種詛咒侵蝕。林昊卻毫不在意，他將她的身體抱得更緊，喃喃自語：「瑤，妳還在，對吧？妳不會真的離開我……」
　　他同時關注著湖水下的卵，那些淡黃色的光芒依舊閃爍，卻透著一絲詭異的氣息。他不清楚卵何時會孵化，瑤的族群似乎完全不符合正常的自然法則，或許很快就會有動靜。林昊內心早已下定決心，他會好好照顧他與瑤的孩子，也會繼續幫助她們一族繁衍後代，哪怕這一切已經變得病態而扭曲。
　　某天清晨，湖水下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像是某種生命即將破繭而出。林昊赤裸著身體，站在湖邊，目光死死盯著水面下的卵。一些卵開始出現裂痕，淡黃色的光芒變得更加刺眼，像是某種不祥的徵兆。裂痕越來越大，水面開始泛起詭異的漣漪，湖底傳來低沉的聲響，像是有什麼在呢喃，召喚著未知的恐怖。林昊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狂熱，他低聲呢喃：「瑤，妳的孩子……我們的後代……就要來了。」
　　他的聲音在湖邊回蕩，卻帶著一絲病態的顫抖。瑤的屍體靜靜躺在草地上，已經開始崩解，灰白的皮膚上長出細小的霉斑，散發出濃重的腐臭。林昊卻像是毫無察覺，他跪在她的身邊，輕輕撫過她的臉，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意，像是被魚幽湖的深淵徹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