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結局成就_弒•局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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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5-09
這個創世局還挺難的,你一開始沒有預料到。
你出現在一個小漁村,身份是村民。時機是世界大劫。你四處走動,碰碰運氣找線索,忽然發現一個陌生人,很漂亮。你簡直以為天使降臨了。或者說是個聖子。他的眼神清澈無邪到愚蠢的地步。早晨的陽光在他身後,好像鍍了層金邊。
他沒有給你考驗、或者任務。他說的話你也聽不懂。你對他進行了「調查」動作,看看他會不會掉落什麼特殊物品、或者觸發什麼隱藏線。
調查嘛就是上下其手,甚至還用工具,對吧?
表層如果沒有,就深入,對吧?
他也沒有反抗。沒有觸發戰斗畫面。但是觸發了另一種畫面,肉香味美,汁水橫溢。
你發誓是他先動的手。
嗯,上一次你違反了節食計劃,塞下去的那頓冰淇淋,也明顯是淇淋君先動的手:誰叫他們長得這麼誘人?犯規!這叫你怎麼忍。
射的時候非常爽,爽到靈魂出竅。射完之後你安心的瞑目,進入了賢者時刻。
咦,這次的賢者時刻有點久。
欸,SAN值掉光了嘛。
哦,你真的成了阿飄……%¥&#@¥只射一次就這樣字面意義上的爽死了啊?這樣也行啊?!!
你重開游戲。這次你忍住了,不上他。他再美,你也不上。哼!你看到有哪兒在打戰的,就毛遂自薦。誰出錢多,雇了你,你就把美人投到敵對的一方去!場面那叫一個混亂啊!那個群X啊!那個體液橫飛啊!等終於安靜下來,你再把美人回收,洗洗乾凈,下次再用。如此循環往復,你就成了最有名的雇傭兵頭子。甚至你自己都建了個國。這樣一來,你倒也不用受雇於人了。你可以為自己打戰啦!說不定有天可以一統天下哦!!
樂得你夢裡都合不攏嘴。
然後那嘴裡就被一根長長的東西戳進去了。
長長的,頂端又鋒利,不是雞巴,而是一根劍。真正的劍,不是18禁區比喻意義上的那種。
所以說,就是有個劍客直接把你在床上懟著臉戳死了。誰叫你鋒芒太露,惹人忌憚。但能突破你的保鏢,半夜一劍取你性命的,也確非等閑。你回頭開了上帝視角一查:殺你的是天權!天權,乃是天上的一顆星啊!不是普通的星星,是有靈宿的,像啟明一樣。這顆天權,也是赤帝的親子孫。位置也算很重要了,但跟別的一些優秀的手足相比,就,還不夠那麼靠前,跟祂恢宏的名字比起來,完全配不上啊。可以理解祂不甘的心理。祂要上進,就把你殺了,搶了你的金手指,祂自己用。
於是這次你再重開,就針對天權,加強防範、伺機反殺——沒成功。祂這次齷蹉得很!沒能直接殺成你,就用陰謀。你不是要忍著不能操那根美美的金手指嗎?忍得好辛苦啊!整天還要拿他給別人用,就你自己看得到喫不著,都快憋出火來了,總要有地方瀉火的。你就跟祀堂一個大巫女勾搭上了。一雙兩好的事兒。大巫女待你也是真心。天權把大巫女給殺了,嫁禍到你身上。說你是因姦殺人。按律法將你名正言順的處斬了。這時候,你連國都還沒來得及建呢。
你:……好氣!
再來。你把大巫女保護得非常周到,絕不給天權殺她的機會。可是你忽然又想:嫁禍給你的話,也不一定非殺這個女人不可啊?很多別的事也可以吧?這樣一想,你簡直滿頭大汗,覺得自己周身都是破綻。說到底還是自己快點強大起來更重要吧!你忙著自查破綻、又忙著升級建國,七手八腳的時候,大巫女把你給殺了……嗯,她被天權催眠了……
再下去,你主動刺殺天權!完了,你死得更慘。
如此這般下去,你縱有九條命都要用完了。氣得你掀桌……啊,識時務者為俊傑。再重來的時候你就向天權投誠了。
你把至今得到的所有積分換了個道具,讓美麗金手指的殺傷力減少一些……哎,這傢伙擁有的技能不叫殺傷力,叫凈化值?什麼鬼啦!總之你已經下定決心給他改掉,不能讓人操他一頓就死啊,至少也是……哦靈魂死了沒關系!且留下身體,單知道執行指令,不知道陽奉陰違、更不知道反抗,這樣就最完美啦!全都可以給你當奴隸,聽從你的命令,把GDP狠狠拉上去耶!這一邑都被感染成了你的活傀儡,沒白沒黑任勞任怨的將你的領地經營得花團錦簇。天權剛注意到這邊,你就主動把一切都獻給天權:啊,天權君!君上請看這片豐饒的土地,是獻給君上的!君上再請看這個怪物,卑下何德何能,竟試用了這些年,也都是準備好了奉獻給君上的!
你還呈上了試用筆記,跟讀書、或者說實驗筆記似的,嚴謹認真,就算幼稚,至少給導師看個態度啊!
天權還真的笑納。
天權仔細端詳那美麗的異物,道:「果然不凡。你們叫他什麼名字?」
你回答:「是叫美美。也有叫呆呆的。有人索性寫成槑,念成美美。」
天權點頭,慢慢的走近他。
你在旁邊,非常緊張。
他搖了搖頭。他,這個漂亮的、人形的怪物,槑,頭一次做出拒絕的態度!你震驚了。
槑對天權說:「不可。」聲音很難過,仍然非常好聽。
你們有時候都忘了他是會說話的。他這把聲線只適合叫床。
天權的唇角揚了起來。
槑又用那雙凝聚了星光般的眸子凝視祂,警告:「禰知此不宜。」
與槑相比,天權的姿色不值一提、黯淡無光。
但天權笑著,就像烏雲也敢蔽日的樣子,抬手往他頭上親昵得過份樣子的敲了敲,道:「所以我是天權,你不過是叫……呆呆。」
你惶恐。似乎是聽見了什麼很了不得的隱秘呢。
天權下令,把槑放置在祭所,用作給罪人凈化用。凈化完成的,祂管他們不叫奴隸、或者傀儡、或者人材,而是叫高僧。「僧」者,「曾人」也。就是說,現在這些生命已經比人都高級了耶!聽起來頓時逼格滿滿的樣子,就連幹苦活都不叫被剝削了,叫作奉獻和積福。如果他們幹死了呢,就說他們成佛進入極樂了。反正佛本來也已經不是人了,而活人非佛、焉知佛之樂呢……這種話術,讓你都無法反駁,只能深表佩服。
天權還下了一系列相應的指令,相當合理而有效。
而你始終忍不住想:如果你能坐在祂的位置上,大概也能做出類似的事吧!如果能給你足夠的時間、資源、與機遇……
天權視線轉向你,問:「怎麼?」
你心虛、害怕,抖顫著聲音反問:「卑下不明白……?」
天權難得好心情的用指節敲敲權杖,提醒你:「你以為我一見那傢伙,就會失去自控,跟被你用來賺錢的那群蠢貨們一樣?」
你真不想承認第一回合時你差不多就成了蠢貨一枚啊啊!
……你也不想說某次重來時你還真想派槑去幹掉天權,結果完全成了「授人以柄」的完美詮釋。
你卑躬屈膝的奉承道:「天權君,連卑下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不插入他,君上何等雄心宏志,又怎會折在這呢?卑下怎可能以此來謀算君上呢?」
天權哼笑:「算你識相。」
祂有功即賞、知人善任,給了你一些優差,你都完成得不錯。最後祂把你升為大管事,主要負責槑這個項目。
槑這個傢伙……真是,不管在什麼地方,不管遇到什麼人,都註定做成大事、吸引全部注意力啊!
也虧得有你和天權這種人物,才能合理利用他,否則,誰知道他會怎樣?像沒本事控制自己、當量又大到不可思議的炸彈一樣,毀滅世界也不一定吧。哈哈!
槑在天權的控制下,活得很憂傷。
看得連你都難過起來。
你一難過,槑就拋下他自己的心事,先來安慰你了。這種時候,要忍住不走「那就用身體來安慰吧」的橋段,是有多困難啊!你的定力實在太強大了。不愧是男主資質的選手。
在槑澄澈的目光下,很難有人還能面不改色的撒謊。但如前所述,不愧是你啊!你還能按照計劃,委屈巴巴的闡述:「我有一個愛人,她本來是祀堂的大巫女。可是,可是天權君用你把祀堂改成了凈化所,大巫女不同意,跟天權君起了爭執……」
你留意著槑的神情。
不同意天權做法的,是槑啊!槑不願意為天權製作奴工。槑認為天權這樣會導致糟糕的局面。其實誰又在乎槑的看法呢?但前幾次你用槑,他都沒有這麼強烈的反對,莫非是因為槑更認可你來掌權?想得你心裡甜滋滋的,哭得更賣力:
「天權君殺了大巫女啊!他還嫁禍給我!」
在上上個回合,這事是真的。
你求槑救命。
普天之下,如今莫非赤祇的領土;而赤祇如今閉關,天權則是代天巡狩的總使神。天權的權力,如祂名字所示,是從天而來的。天道的主宰即是赤祇。若赤祇降罪於天權呢?這傢伙就不再能以天為名、也失落了神權,只不過是顆黯淡的邊緣化的星星,搞不好就落到地上變成砂石任人踐踏也不一定啊!
星星是可以墜落的。
甚至有靈宿、有神格的星星也可以。
不知不覺你們都看著天邊。
黎明的天邊,什麼也沒有。至少是不見了那顆最瑩澈的美麗星辰。但朦朧的、灰白的,似有道蜿峭的塔,直通天際。
其實那是祭塔中燃起的煙。傳說,乘著那煙,即可上達於天。
「如果我能見到祇父……」槑終於輕聲道。
你保證會幫他。於是,你們行動了。
槑的身體很弱,走一點點路就喘得不行。天權對槑的使用中,抽絲剝繭,一點點削弱了槑的能力。其實槑的能量還是可以得到補充的。他並非被赤祇判決不準再從這個世界獲取任何靈力的龍。他可以從人對他的感激喜愛中獲得能量。當你使用槑時,你的人民們喜樂安寧,擁戴你、也把槑一併感謝著。槑很滋潤。你當然也樂見你最重要的生產工具充滿電。但天權不同。
天權根本是在刻意剝除槑的靈力。
人們畏懼、尊敬、依賴天權,而對槑輕侮簡慢,將他當作廁紙一般。
他也就漸漸削瘦輕薄如一張紙。
你將槑背在身上。他還怪不好意思的,生怕壓壞了你。
如果你步履有些古怪僵硬,絕不是因為背上的重量。
即使這樣瘦伶伶的,他仍然柔軟。而且,很暖。比正常人的體溫高一些。像發燒的人。如若不是一直燃燒著,又怎能去溫暖別人呢?然而你們使用他這樣多,他快要燃燼了。天權猶嫌速度太慢。你如同填煤進爐的鏟子,送槑去最後喪命的一程。
你們進了祭塔。
有巫女迎上來,畏怯的瞥瞥你,為你們將門打開。
你說:「她們都為大巫女之死而痛心,知道我冤枉,同情我,所以肯幫我。」
槑點點頭,看著你。
他為什麼這樣看你?你頗為心虛:你是不是說太多了?欲蓋彌彰嗎?露馬腳了嗎?
槑輕輕的咳嗽起來,身軀似秋風中的樹葉。
你連忙扶住他。
心疼他,你是真心疼。但要做的事,也是真要做。面前是最後的塔尖焱室。祭物在那裡燃燒,煙從塔尖出去。進入焱室,就可以接觸祭煙。靈質夠明凈者,即可乘煙而上,直達天聽。
這門被鎖了。
長久以來,只有天權君自己、或者他委派認可的人,才能進入焱室,向赤祇上奏。奏報內容無非世界一片安好,萬民對赤祇深深感戴,天權恪盡職守,請赤祇放心。
槑低頭研究門鎖。
這鎖照理說只認天權君。
可是槑張口,銜住了那枚鎖。它竟然困惑了,顫巍巍,將門縫張開。你擠進門去,又伸手來拉槑。
槑只要動一下,離開那鎖,它就清醒過來,立刻要關門。你差點被夾在門裡,還趕緊指著上頭叫槑看:門關上的同時,塔尖的煙口也在關閉。
這是保障措施。鎖意識到出了事,就截斷上達天聽的通道。
槑連忙又將它銜回口中安撫。
這促刻的小東西總算重新安靜下來。
門不再關閉。
只是這樣一來,槑就被困住了,不能再乘煙上天了。
只有讓你去了。
你姿質卑陋、修為淺薄,如何上得去呢。
槑口不能言,徐徐擰腰,將下身轉向你,溫柔的、幾乎是充滿抱歉的,讓你的手指探進去。
隔了多少回合,這次你終於又插進了那口穴裡。雖然只是手。你的腦子「嗡」一下,好像是騰起了蘑菇雲。騰雲駕霧的,你飄起來……啊,是隨煙飄飛上天呢。你記得計劃,也意識到這種高度是可怕的。但所有的計劃和意識都離你遠去。而且還越來越遠。你眼皮半開,望著緩緩變小而模糊的大地。長塔戳在那兒,如一柄細細的兇劍。
天權進入了劍身。
天權走向焱室。
天權冷笑著,從背後抓住槑的肩。
細瘦可憐的雙肩。
槑神色凝靜。
這不只是一把鎖,實在是一個陣法。陣法中包含了干擾生靈心智的幻影。如果真是天權的話,抓住他,早把他摔出去、摔回凈化所,繼續工作了。這實在只是幻影吧?
所以,不管這幻影怎麼做,槑只要不為所動,口不釋鎖,它就不會關門,煙道就不會截斷,你就不會摔下來。
天權撫弄著槑的身體,一直到腿間。黏稠、黑暗而甜蜜的情潮,就自他手下湧起。若是一般人,想必絞扭著身體,像發情發瘋的狗,已經受不住了。讓張嘴就張嘴,讓伸舌頭就伸舌頭,想伸多長都行。指哪舔哪。
天權用指尖按捺槑的口角。晶瑩的涎水流淌出來。但槑的兩排銀牙仍然咬鎖咬得緊緊的。天權的力氣加重了。涎水中漸漸攙進了鮮紅的血絲。槑仍然沒有鬆口。
天權笑了,滿意的親了他一口,在後面攬住他的腰身,撫摸他屁股的曲線,掰開兩瓣豐美的肉,露出當中那口穴,不知被多少人操過,還是這樣的緊致,顏色濕嫩可愛。
天權性器大得駭人。即使一個龜頭都比小兒拳頭大。祂用這樣的兇物在槑的穴口上摩挲:「再不說話就是邀請我進來啰。」
天權掐著他的腰,對著他的美穴插了進去。那個柔嫩的屁股被迫接納了如此龐然大物,穴周的皮膚已經拉扯到極限,鮮紅的血液流出來,沁著清香。槑痛哼了一聲,但沒有說話。
「不要我出去?那我就越進越深啰?」
兇刃毫不客氣的破開緊致的層層軟肉,捅進極深處。
天權舒爽的喘息著,在他耳邊誇贊讚:「不愧是專為性事生的穴啊。你又沒有口腹之慾,又沒有骯臟渣滓需要排遣。單純為了出任務,就生出這個寶洞來,只為勾引男人幹你,把精華都匯在你身體裡。你這妖精!聽說你本來沒屁眼,這一個洞是父祇一雞巴給你戳出來的。真•破處啊?」
說著大開大闔的幹,完全不管他窄徑是否擴張得足夠、出的潤滑液夠不夠多。
祂孽根黑紫猙獰,青筋虯勁,還有入珠般的一顆顆突起,堅硬如金屬。若是弄普通人類女性,祂若不將這話兒用法術收斂,只怕龜頭都還沒完全擠進去,女人就撕裂嚴重而大出血,插不幾下,就要死了。即使對頗有靈力的女修,祂以原型交配的話,差不多進個半根,對方就該受不了求饒命了。祂難有盡興的時候。如今對槑,祂打樁一般的猛搗,每次搗下去時,槑的肚皮都突起了。他還仍然越戳越猛。又出又入,交合聲如刀戮肉,不堪入耳。槑痛得發抖,卻始終保持清醒,不曾昏迷而鬆口將鎖放開。
交疊的身影幹得越發熱烈。所有人都失色掩面避開了。槑股間那張可憐的小嘴,被迫張到極限,艱難的吞納著粗暴至不可思議的孽根。那東西已經去到前無古人的深度,仍然每一記都去到更遠。幾乎要捅穿了槑的肚皮。天權巨大手掌摸在槑的肚子上,隔著槑的皮肉摸著自己的雞巴,彷彿這樣插他仍覺不足,還要用手勁摸自己雞巴來自慰一樣,咬著槑的耳朵道:「從沒這麼滿足過吧?都怪你引誘我亂倫。哥哥。
「想向上一直頂到你喉嚨裡,把你貫穿,我再親你,舌頭能舔到自己馬眼。」
槑覺得自己嘴裡的好像真的變成了一根舌頭。長得過分,能伸進他的嗓子眼裡,令他作嘔。而且還灌了他大量腥膻的口水。他再不吐出去,就要窒息而死了。
他沒有吐。
他窒息了。
天權感慨:啊,絞得好緊!
向上,頂穿了什麼隔膜,進入小小而溫暖至極的空間,頂著一團跳動的軟肉,射了。
射完後祂想休息一下了。真的,只休息一下。
祂歪倒在地。如果祂真是鎖變出的幻影,現在也該消失了。但他還在。這是真的天權,不是幻影。
莊嚴華麗隆重的音樂雲彩花朵飄蕩;無數真與幻的靈影翩躚開路贊頌。赤祇降臨了。
祂來了就表示你到達了目的地,向赤祇告了狀。赤祇來視察了。
槑的下身已完全被搗爛,體腔成了天權的雞巴套子和污液垃圾袋。祂的雞巴甚至仍然插在槑的身體裡,雖然半軟了,還是生了倒鉤一樣扎在裡頭,很難拔出去。這慘狀一看即明。
槑可以張嘴了。口腔嫩肉已經被堅硬的鎖片劃得血肉模糊。槑對赤祇指控天權道:「……以萬物為芻狗,志向不仁,請褫其權。」
赤祇猶豫。即使如此祂都不願意採納槑的意見,因為天權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罷黜了祂,還能用誰來管理天下呢?
你侍立在赤祇身後,心「別、別」的跳,幾乎在胸腔中脫穎而出。赤祇是萬民的天父,從這種角度來說你也可以算赤祇的子孫啊!若祂能……若你可以……
不不,你向赤祇自薦的話,也太掉價了,赤祇大概率也不會應許的。但如果槑代你向赤祇陳情……
槑果然向赤祇開口懇求,卻不是為你,而是為了別的事:「能修復我的身體嗎?我還想要去代替母親。」
赤祇搖頭:「你已經失敗了。」
這是最終的宣判。槑所有的苦都白受了。歷盡苦劫、用力成長,他仍不夠格。
天權仍然如高僧、如睡佛般癱倒在地。但祂在槑體內的雞巴卻悄悄的硬了起來。比拳頭還硬。這次射出來的不是精液,而是毒箭。一發即使連赤祇的神格都能擊破的毒箭。這是天權耗盡剩餘的所有靈力凝成的一箭。祂的雞巴就成了吹箭筒。筒眼在槑的心房內。方向是對著槑的喉管,面前的阻礙只有槑的腦袋了。只要槑張嘴,放任這隻箭從他喉口射向赤祇,正面,這樣近距離,即使赤祇都避無可避。
這是弒父。
即使赤祇這樣維護祂,天權仍然決定了:何如殺死天父而自己獨尊呢!
天權甚至在發出箭的同時,用靈力傳心聲、向槑下了保證:噓!別警告祂。助我成事。我登基為新天祇後,第一件道旨意,即釋放汝母白帝。若汝願代之,悉聽汝便。
天權這一擊,勢在必得。
你都認為他一定贏了。
但槑閉上了嘴、堅決的低下了頭。
用他自己一身硬骨封住毒箭。
他一條命,替赤祇消弭了這一擊。
他維護自己的父親到這個地步。
死前他全身骨骼清琤作響,也不過一句:請父祇三思。
用性命立下護駕大功,不過是再死諫一次。
你低頭,看自己,跟天權,身體都為之碎裂、碎片煙塵融匯在一起,不分你我。原來即是你、即是……天道。是天祇。
你就是赤祇。
而面前的「赤祇」,似笑非笑,眉心現出一抹誅紅。
「誅煞。」你喃喃。
祂——不,牠,才是泰否鯤鵬,終極的那隻,世界最大的敵人。
但即使牠整合了一切手足的力量,其實都未能真正突破白帝的禁錮。充其量只能放出一抹幻影,跟你商議。
你當時冷斥:孤不會與魔煞商議。
對,你自視如此之高。但牠終於抓住了你的軟肋,跟你定了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