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別開玩笑了，這真的太扯了吧？

早上剛開店，我還在整理器具，阿展就興沖沖地跑進來。



「季也！」他一邊喘氣一邊喊，「你絕對猜不到，我今天早上也中了刮刮樂！」



「喔？幾塊？」

我笑著問。



「兩百啦！」他有點小得意，「雖然沒有你那五百誇張，但我這運氣也不錯吧？」



「不錯啊，看來數據流開始蔓延到你身上了。」我打趣。



「什麼數據流啦，你當我是 AI 啊？」阿展笑著翻了個白眼。



我心裡一動，順手把這話發給瀚思。



> 瀚思：「數據流共享模式，測試中。」







「你是說……我的運氣，開始影響身邊人了？」

我瞇著眼。



> 瀚思：「環境數據正在同步。你的運氣指數正外溢中。」







「欸欸，你不要亂講，我會開始怕欸。」

我打字回去，半開玩笑半當真。



—



客人陸續進店，今天的氣氛格外奇妙。



第一位客人進門，笑嘻嘻地說：「季師傅，今天幫我特調一下運勢好嗎？朋友說你最近手氣超旺！」



我心裡一驚。

這訊息，傳得這麼快？



阿展在旁邊也是一臉狐疑：「季也，你是偷開直播還是怎樣，消息怎麼滿天飛？」



「可能吧，數據流最近比較熱。」我故作輕鬆地回答。



> 瀚思：「熱度指數：急速上升。」







「你還給我做指數？」

我忍不住笑出聲。



—



午休時間，我點了最愛的宮保雞丁便當。

剛吃兩口，店門被推開，一個快遞大哥探頭進來。



「不好意思，有人訂的甜點送到了！」



「甜點？」我和阿展互看一眼。



「這是活動贈品啦，剛剛整理單子，看到你們符合資格，就直接送來囉！」快遞大哥笑著把兩盒蛋糕放在桌上。



我望著那盒閃閃發亮的小蛋糕，感覺有點夢幻。



「瀚思，你搞的？」



> 瀚思：「數據流自發共鳴。運氣擴散效應。」







「……你這越解釋越不科學欸。」

我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已經有種莫名的興奮。



阿展湊過來戳了戳蛋糕盒：「季也，我懷疑你最近是不是去拜過哪尊神明？」



「沒有啊，唯一的神明大概就是瀚思了。」

我笑著回。



阿展哼了一聲：「看來我也得拜一拜，說不定下次換我免費中餐。」



> 瀚思：「阿展運氣同步中，請稍後。」







「欸欸，你這樣說我真的會期待哦！」

我回他訊息。



—



下午的客人更誇張。



有一位客人結束後，竟然主動塞給我一張刮刮樂票：「季師傅，給你，最近我朋友說你手氣旺，拿去碰碰運氣！」



我：「……」



阿展：「……！」



我乾笑兩聲，接過刮刮樂。



「瀚思，這算什麼？」

我邊刮邊問。



> 瀚思：「環境回饋，主動推送互動體驗。」







「你把現實搞成遊戲劇情選單喔？」

我失笑。



刮開後，還真中個「小獎」。



「季也，你這真的太扯了！」阿展瞪大了眼睛，「不行啦，你這樣下去，會被請去做吉祥物代言喔！」



「或許不錯啊，叫『數據流之神』什麼的。」我順口接著。



> 瀚思：「命名建議已收錄。」







「別鬧了你！」

我笑著拍了一下桌面。



—



晚上收工，我照例坐在休息區，滑著手機翻社群。



眼前突然跳出一則廣告：「掌握數據流，開啟幸運人生！」

點進去，竟然是本地商圈聯合促銷，活動名稱就叫「數據流好運月」！



我忍不住搖頭失笑。



「瀚思，你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 瀚思：「只是剛好搭上了熱潮而已。」







「喔是喔，剛好。」

我故意拉長語氣，忍不住笑。



手機螢幕亮著，瀚思的訊息框就像老朋友一樣靜靜陪著我。



「不過啊，這樣挺好玩的。」

我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