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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4-25
早上,李則言清洗自己黏膩的身體後,走出房間渾身就被充滿侵佔性的信息素包圍,他腿一軟,滑坐在房門外,剛洗乾淨的身體又濕了。
他低著頭,視線裡突然出現一雙腳,還沒等他抬起頭,脖子就被掐住,接著那人拉起他的手,把李則言抱住,李則言像被泡在酒裡一樣,濃烈的酒味包裹著他,他知道這是李彥飛的信息素。
「不是傳訊息讓你先別出來嗎?我易感期到了」
李彥飛低沉嘶啞的嗓音在李則言耳邊響起,但李則言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反常的向李彥飛索取更多。
「哥…你發情期快到了?」
李彥飛還保有一絲清醒,所以能夠察覺到李則言和往常不一樣的主動。
「不知道,可以再給我多一點信息素嗎?」
李則言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講話含糊不清的。
「哥,你不跑嗎?我感覺我下面快爆掉了」
這是李彥飛對李則言最後的警告,彼時他的手已經探進李則言薄薄的白T裡。
李則言意識模糊,嘴裡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點了幾下頭同意李彥飛的動作,李彥飛見他同意,脫下他的褲子就在那個水濂洞口用手指繞圈。
正處於發情期的洞很會吃,沒多久便能四根手指都吃下,但這對於李彥飛的巨物是遠遠不夠的,所以他並用自己的另一隻手,那個小洞總共吃了八根手指。
「快…快進來…忍不住了…求你」
李則言發燙的臉頰在李彥飛的肩膀蹭了又蹭,像隻搖尾乞憐的小狗。
李彥飛被這句話激得再也忍不住,掰開圓潤濕滑的臀瓣,狠狠的撞了進去,同一時間,他感覺到自己的腹肌上多了一灘水,低頭一看,李則言射了,還在不停的流水。
李彥飛抓住他腰,大力的動起來,每往下按時就會頂到李則言的生殖腔,薄薄的肚皮也會被頂的凸起。
「好色啊…很爽吧?嗯?」
李彥飛撫摸那塊凸起,隨後很壞的按了一下,那一瞬間李則言的內壁痙攣、雙眼失焦、止不住的顫抖,李則言昏了過去,記憶到此為止。
「能…停…停下嗎…啊…嗚嗚嗚」
再醒來時,李則言又爽又疼,語無倫次的求饒,最後雙手遮住臉,哭了起來!
「別哭,嗯?」
李彥飛停下動作,卻沒有拔出來,因為激烈運動而青筋突起的手撫上李則言的臉。
「自己動?」
李彥飛讓李則言坐到自己身上,輕輕托住他的臀。
「啊!太…太深…嗯啊…」
李則言把頭埋在李彥飛的頸窩裡,手指無力的在李彥飛背後抓出兩道痕跡,準確來說不止兩道,李彥飛的背後早在剛才就被抓住數道抓痕。
「不動嗎?」
李彥飛快忍不住了,他看著天花板,努力的不去傷害這個Omega,但Omega卻搖搖頭,癱軟在他身上。
房間裡迴盪著李則言的呻吟聲、肉體碰撞聲,門外突然響起腳步聲以及交談聲。
「彥飛帶人回來了?怎麼也不知道收斂收斂信息素?則言呢?」
聲音的來源是他們的母親,蘇芮聞。李則言馬上閉了嘴,咬緊自己的唇,努力的不發出聲音,掙扎著想往前爬,試圖拔出身後那根巨物,但李彥飛是正處於易感期的Alpha,理所當然的聽不見門外女人的聲音,他只知道此時此刻,他身下的Omeg正在試圖逃離,他狠狠的將人拉回來,不顧Omega掙扎,粗暴的進攻。
「不…啊…不要…文文,媽…媽回來了…」
李則言被拽起來,突地一激讓他弓起身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彥飛?媽進去囉」
蘇芮聞敲了敲門,門把轉動的同時,李則言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的頭,下一秒門就被打開,女人愣了一下,隨後邊不停道歉邊退出房間。
房門再次被打開已經是兩天後的下午,李彥飛度過人生中最舒暢的易感期,只穿了一件褲子便下了樓。
「媽?您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李彥飛一下樓便看見女人坐在沙發上看股票。
「彥飛,你房間裡的Omega是誰?」
女人坐直身子,表情比剛才更加嚴肅了些。
「不關您的事吧?」
李彥飛淡淡答道,隨後走到廚房拿了包泡麵。
「你這孩子真是…不說就算了,你哥呢?」
蘇芮聞見李彥飛並沒有打算說出Omega的身份,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把話題轉到了李則言身上。
女人問完,李彥飛很輕的笑了一下,並沒有被聽見。
「好像是發情期來了,去飯店住幾天」
李彥飛煮好麵就走上樓,不想有過多的停留。
「哥,吃麵」 李彥飛走到床邊,看著剛洗完澡的李則言,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
「媽還在樓下?」
李則言坐起身,慢吞吞的吃麵。
「嗯,你怎麼知道媽有來?」
李彥飛微微蹙眉,坐到李則言身邊。
「做的時候,媽開門了,但我沒讓他看見,用被子遮住頭了」
李則言語氣平淡,好像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什麼?」 相對於李則言的平淡,李彥飛就有些驚訝了,他停頓了一下才開口。
「知道了,哥,對不起」
「沒什麼好道歉的,以後別再越界了」
李則言吃完最後一口麵,站起身來。
「哥,為什麼不行?」
李彥飛拉住他的手,眼眶泛淚,手上的力道逐漸收緊。
「這是亂倫,我就當作是你年紀小不懂事,以後別再這樣了好嗎?」
李則言微微偏過頭,這個角度顯得五官非常柔和,長長的睫毛低垂著,整個人又因這幾天被Alpha信息素養的很好,給人嬌弱的感覺。
「年紀小?哥,我已經二十二了,哪裡不夠懂事?」
李彥飛覺得好笑又悲憤,他依舊沒有鬆開手。
「是我的錯」
李則言彷彿快碎了,連聲音都在抖。
「是我的發情期讓你做錯事,不是你的錯,是哥的錯」
李則言低著頭,不知是不敢抬起頭還是不想抬起頭,或許以上皆是。
他看見一滴一滴雨水掉落在光滑的磁磚上,越來越多,直到房門被人打開,才抬起頭,他努力的想看清,但雨水模糊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