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監禁、結束惡夢的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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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11-23
男孩在成年的那天,心裡會有多麼興奮?
而在滿心喜悅、對漫長人生產生期待的那天,卻同時被世界狠狠拋棄,又會有怎麼樣的情緒?
痛苦?絕望?還是被狠狠扯裂了心,再也沒任何感覺?
沈睫雙眼黯淡無光,坐在破舊屋子裡,雙手被鐵鏈禁錮鎖在角落水管。他不記得已經被抓來幾天、不記得雙手沒被捆著是什麼滋味,甚至不記得精液以外的味道。
角落蒼白男孩身形消瘦,他抬起頭看著陽光鑽進氣窗,從容灑落如同廢墟般的雜亂室內。凝望著但大腦已經連思考都放棄,只安靜的什麼都不想。
即便祈求,也不會有救贖。
對他來說,救贖就是配合男人們搖著屁股討好,這樣才能少挨些拳頭、少承受些連心都會破碎的痛楚。
氣窗下方,被菸薰成黃黑色的斑駁牆面掛著個時鐘,是男人們的惡趣味。他們喜歡從監視器中看著男孩越接近上午十點越恐慌的模樣,是部份惡徒不能參與凌辱活動時的消遣。
但最近,一個人時的沈睫,略帶稚氣的臉上不再出現波瀾,這讓他們覺得有點無趣。
最初,他日夜不停被侵犯,又哭又喊也不停用淒厲聲音求饒,可身後抽插卻越來越猛烈。嗓子啞了,男人們開心稱讚這樣的聲音多性感。被操到後穴闔不攏,他們則是邊怒罵騷穴不經操邊索性雙龍。
食物是男人們吃剩的東西混上大量精液,被賜予如同餿水般的飯,他只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趴伏著吃。嘔吐換來的是毒打、是被從後穴灌入各種東西,經歷了一次之後,再噁心的東西他都會嚥下。
漸漸,沈睫學會挨打時不再哭泣慘叫,男人就會對揍他失去興趣,他也學會挨操時扭著腰索求更多,就能少受些折磨。
心被抽離肉體,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氣窗暖陽附近,冷冷看著跟自己很像的孩子被一群男人狹玩。而最讓沈睫覺得可悲的,是身體竟然會感到快樂。到後來,他甚至不知道會跟著侵犯自己的肉棒搖屁股,是因為喜歡還是逼不得已。
嘎吱——
門被推開,今天負責看守的男人走了進來,發著呆的沈睫激起他的施虐慾。能將面無表情心如死灰的男孩操到浪叫、折磨到哭著求饒,這是極大的成就。長相猥瑣的男人嘴角仰起一抹邪笑,用興奮的低俗聲音叫喚,「小騷貨今天乖嗎?」
沈睫把視線從牆上移開,看著男人的眼神依然空洞。他淺淺扯起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表情,搭上骯髒的臉看起來很醜,可卻大大引起施虐者興致。
今天能讓這張如同斷線人偶般的臉孔出現多劇烈的變化,門口男人期待不已。
牆上紅色時鐘指針指向十點,大門方向傳來開門聲及絡繹不絕的腳步聲,沈睫縮瑟了下身體,意識同時抽離。
六名男人們一進來,纖弱男孩立刻雙腿大張迎合,腿間軟綿綿性器在眾人注視下逐漸昂然挺立。
「真騷,今天我先上!」蓄著濃密鬍子的光頭男,邊說邊從旁邊水槽舀了一桶水淋在男孩身上,「髒死了,昨天留守的人又沒清理?」
幾桶水淋下,沈睫縮瑟著身體發抖。
雙手被解開,他順著牽引力道爬往一旁舊床墊。而滿是瘀青的膝蓋才跨上去,立刻被穿著皮鞋的腳踢翻,肉棒也被鞋底碾壓踩在下腹。堅硬鞋底帶給男孩強烈疼痛,疼的纖瘦身軀不停扭動。
「騷,被踩著肉棒也能爽成這樣,真騷!」大鬍子男在同伴訕笑中增加腳下力道,用鞋底狠狠疼愛秀氣肉棒。
「啊啊啊…啊…哈啊…」
沈睫帶苦悶的呻吟聲逐漸染上歡愉,快樂被疼痛催化。很快,他在鞋底折磨下渾身抽蓄、肉棒一顫一顫的吐出數股精液,此時男子的腳也跟著移開。
原本圍著觀看的瘦小猥瑣男湊近,一手握住剛宣洩過的肉棒,另一手手掌在頭部畫圓搓揉。
剛高潮過的敏感肉莖被這麼粗暴碰觸,立刻誘發強烈快感淹沒男孩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好多啊,這貨已經不是男孩了吧?潮吹比女人還厲害呀!」
「再來再來!」
幾個卑劣男人圍著潮吹中痙攣的男孩,猥瑣笑聲格外刺耳。他們一個個輪流嘗試讓沈睫的肉棒反覆失禁,等玩夠都放手了,男孩也在失去意識邊緣。鬍子男在白皙身體的強烈高潮反應逐漸緩下時,直接分開他的大腿挺起肉棒直操到底、又重又快的在最深處搗弄。沈睫失去了身體掌控權,手腳使不上力,連要逃離抗拒過多、如同拷問般的快感都做不到。
男人很享受身體在不自主收縮下,緊緊絞住肉棒的快樂、享受每次頂上前列腺時,男孩的身體產生像觸電般的反應。
朦朧間,沈睫在漂蕩。
父親自殺的慘狀在眼前揮之不去。
劇痛從心尖漫延到全身,他很努力想將眼前父親的遺容抹去,好止住身上的痛。
但,即使染血的身影淡化,身上疼痛仍越來越劇烈。
啪——
在一聲清脆巴掌將他的神識換回時,他才意識到身體疼痛原本就存在。
「操!騷貨今天都沒什麼反應!」
「差不多也該壞掉了吧,接下來該怎麼辦?這個也送去宰了賣內臟,還是要做什麼用途?」
「媽的,這麼不耐操…」
「老哥,再來做那個,每次他都會慘叫著回神的!」
猥瑣男人們的吵雜聲中斷三秒,接著熱絡附和。
「等等…我先射了再…操…這個穴爽死了…」一名皮膚黝黑的壯碩男子壓在沒什麼反應的沈睫身上,已經快到頂點,他才不願意現在中斷。
「快點快點,你都射兩次了,這麼喜歡這孩子不考慮帶回家嗎?」高挑男子從高潮中緩過氣來,撚熄手上香菸催促。
爽過,他想要去吃飯了。
「我們今天試試兩手拳交好了!」矮個子禿頭男拿起乳白色拳交專用潤滑油,約身旁同伴等等一起再享受一波快樂。
猥瑣男訕笑,點頭伸手準備在手上塗滿潤滑劑。
砰砰砰——
屋內氣氛正達高點時,大門傳來巨響。只在電影中聽過的槍聲在現實中出現,沈睫被震耳欲聾聲音再次喚回意識。
他呆愣的看著一群黑衣男子闖入,他們高舉手中槍枝射殺身旁天天凌辱他的男人。害怕情緒只有那麼一瞬間閃過黯淡眼底,他想就算被射殺,也不會比現在處境更慘。
至少,是個解脫。
但安靜坐在槍戰陣中,他像被刻意保護著般,沒被誤傷半分。
猥瑣男子們一一倒下,周遭回歸寧靜,只剩硝煙味在喧囂。不遠處高挑西裝革履男子伸手擦了擦臉上血跡,徑直朝沈睫走過來。
地上散落的潤滑劑、保險套,以及遍佈沈睫身上的紫青痕跡、白色液體,男人大概知道這孩子被如何凌辱過。確認這不是在該殺名單中的對象,他伸手摸了摸他染滿髒污的臉頰,「我叫緣生。」
沈睫無聲笑了笑,是如同殘破花朵沐浴在暖陽中,細小微弱的破碎笑容。
緣生,是黑道世家緣家的三少爺,也是沈睫這輩子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