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沖繩・玻璃心碎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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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5-04-16
柏翰坐在距離餐廳兩層樓下的露臺,手中的啤酒早已無味。隔著大廳挑高的玻璃牆,他看見芷柔與副總坐在燭光下用餐。她穿著那件米白色洋裝,是他陪她買的——那時她還笑說太成熟,不像她。

她的笑容現在卻是另一種模樣:拘謹、禮貌、帶著防備,卻又漸漸露出一絲妥協。他看得出來。那是她在壓力下,學會偽裝的表情。

柏翰從台北偷偷訂了機票,只為了搞清楚這場「部門出差」的真相。出發前他曾問趙傑:「為什麼不是你自己去?」對方只回一句:「芷柔更合適。」

他沒說破——也許趙傑早知道他不敢。



夜深。

柏翰從飯店旁的超商回來,拿著一瓶水,走到海灘邊的長椅上。正要坐下,手機屏幕亮起。

是他裝在芷柔手機裡的定位同步提醒:她正往副總房間的方向移動。

他的心猛地一震,站起身。

他繞到飯店後方的花園小徑,從那裡能看到客房的陽台。芷柔的腳步輕盈、幾乎像是逃離,又像是奔赴某種不得不的宿命。

她站在副總房門前,指尖猶豫地停在門鈴上。隔著距離,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看出她的肩膀微微發抖。

門開了。韓宇川穿著浴袍,手裡還握著一杯酒。他什麼也沒說,只側身讓出通道。

芷柔低下頭,像是掙扎了一瞬,然後……跨了進去。

門,在柏翰眼前,緩緩關上。



那一刻,海風捲起,像刀子一樣劃過他的胸口。

他站在黑暗中,身體幾乎僵住,腦中轟鳴。不是憤怒,而是無聲的崩潰。他曾經那麼相信她——即使懷疑,即使痛苦——他以為她會向他坦白。他以為她會抗拒。他以為……她還是屬於他心中的芷柔。

可現在,那道門,就像一道鐵鎖,把她徹底從他生命裡關了出去。

他蹲下身,手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眶燒得發紅,喉嚨像堵了一團碎玻璃。



畫面切回:房內

副總將酒杯遞給芷柔,兩人坐在沙發上。燈光昏黃,音樂低聲回蕩。

「妳可以說不。」韓宇川輕聲說,語氣卻沒有真正的選擇。

她沒有說話,只輕輕閉上眼睛,彷彿將自己推進無法挽回的深淵。





《柏翰視角》

隔著樹叢,他看見她。

芷柔穿著一件公司給的浴袍,長髮盤起,腳上是簡單的拖鞋。她的神情拘謹,眼神卻浮著淡淡的紅潮。

她正跟副總走進某間套房。

柏翰的心跳像是被針刺一下一下跳動。他悄悄跟了上去,靠近那扇半開的窗,從細縫中往內看——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她的背影。浴袍已經被扯下半截,露出圓潤的臀部與光滑的背。她伏在按摩床上,臉朝下,副總正用油塗滿她的背脊,手掌緩慢而油膩地揉捏著她的腰際。

「唔……副總,不要太用力……」

「不會的,我這雙手啊,專門治女人的痛。」副總笑聲粗噶,整個人像一隻得逞的豺狼。

芷柔沒有反抗。甚至,在那男人的手滑入她臀縫時,她只是輕輕顫了顫,卻沒有躲開。

柏翰屏住呼吸,眼睛發紅。

副總一把翻身壓在芷柔身上,浴袍完全被撕開,露出她雪白的身體與起伏的胸口。她咬著唇,試圖壓抑住呼吸。

「等一下……保險……」她低聲說。

「不戴,才有真實感。妳不是喜歡嗎?」

副總掰開她的雙腿,粗大的肉棒直接頂入,濕潤聲與肉體撞擊聲瞬間充滿整個空間。

「啊……不……不行……啊啊……」她呻吟得斷斷續續,卻是實實在在地在高潮。

柏翰幾乎無法站穩。

她的聲音、她的樣子……不是他記憶裡那個嬌羞單純的芷柔。

她被他人填滿、被肉慾折服,像一具溫順的器具,卻又……迷人得讓他無法移開眼。




鏡中之獸(芷柔視角)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變成這樣的女人。

穿著半透明的黑絲,被副總粗魯地壓在旅館的床上,雙手反扣在背後。鏡子裡的我不是我,是一頭發情的獸,眼角泛紅,嘴唇濕潤,胸口起伏劇烈。

「副總……我們不是說好只按摩的嗎……?」

「芷柔,妳的身體已經回答我了。」

他用厚重的手掌捏住我的臀,輕輕打了一下,啪地一聲響起。我的腿竟微微一顫。

羞恥感像火一樣蔓延開來。

「你是不是……也這樣對其他女職員?」

「妳是在吃醋嗎?還是妳怕自己不是唯一那個喜歡被這樣對待的乖學生?」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只知道,當他將我的浴袍褪下、當他那粗大的指尖沿著我脊椎滑下時,我的心跳得太快,快到我無法呼吸。

「妳濕了。」

「不……那只是……按摩油……」

「是嗎?」他用手指探入,我幾乎瞬間夾緊了大腿,喉嚨發出壓抑的喘息。

「妳好敏感……妳的男朋友,有沒有這麼深地進入過妳?」

這句話像是一把刀,劃開我最後一點抵抗。

「你不準……談他……」我輕聲說,但卻沒有躲開他掰開我雙腿的動作。

當他進入時,那瞬間的撕裂感與滿足感交錯襲來,我的背脊一縮,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啊……慢一點……」

「不。妳不需要溫柔。」

他每一下都極深,像要把我整個人撞開,撞到我無法思考、無法逃避,只能聽見肉體撞擊聲與自己的呻吟聲。

我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那副模樣是陌生的、淫亂的、甚至……迷人的。

「喜歡嗎?妳這副表情,妳那個溫柔的男友恐怕從沒見過。」

我喘息著,搖著頭,卻又無法否認。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俯身貼近我耳邊:「因為妳根本喜歡這樣被人佔有。妳口口聲聲說愛他,卻把最深的地方,給了我。」

我閉上眼,一滴眼淚滑下,但身體卻開始迎合那節奏,主動彎腰、微微抬臀,只為讓他進得更深。

我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喊:「住手吧,妳還可以回頭。」
但身體卻像中毒一樣,被快感一點點蠶食。

當他將熱流灌入我體內時,我的身體微微顫抖,連呻吟都無法完整發出。

「妳……不是說戴保險套嗎……」我虛弱地低聲說。

「妳那麼緊,戴了就沒意思了。」

我咬著唇,不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

鏡子裡,雙腿發軟,陰道還在收縮,精液緩緩流下。

我墮落了嗎?

還是說……我早就享受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