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成長與力量
本章節 3378 字
更新於: 2025-04-11
接過茶杯，仰著頭喝下了裡面的液體。但只是喝了一口，茶杯便摔落在地，女孩扶著地板劇烈的乾嘔起來。
她越嘔越嚴重，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玩具商店的地板上。痛苦的呻吟聲從嘴裡發出，身體不住的抽搐痙攣，但她的身高和體形，卻在急劇變化。
短暫的三十秒後，在地板的污漬里，穿著成年人衣服的女孩睜開了眼睛。她茫然的爬起身，看向玩具商店內的一切：
「我長大了？」
她不可思議的摸向自己的臉，夏德為魔藥奇特的效果而驚訝。
見神回到了櫃檯後不再說話，他便主動說道：
「那麼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看的更高，更有力量」
她摸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感激的看向夏德：
「先生，我真的長大了！」
孩子就是孩子，不久前還在敵視夏德，此刻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我真的長大了！」
她高興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不被媽媽訓斥了！」
「不，只要那還是你的母親，她始終可以訓斥你。」
夏德提醒道，他稍微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麼，來完成這第二個願望。
「是這樣嗎？」
長大的女孩疑惑的看著他，但很快又重新高興起來：
「我終於可以隨意在夜晚去找朋友們玩了。」
「不，你大概不能。你長大了，但你的朋友們還很幼小。」
長大的女孩再次愣住了，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終於不用再去跟著家庭教師學鋼琴，數學，那些我討厭的東西？」
「不，你必須學，長大意味著你要搬出來住，你要自己賺錢。不學，你要去哪裡工作？褓母？」
女孩張著嘴看著夏德。
夏德也看向他，陳述著一個基本的事實：
「你不會以為，自己長大了以後，還會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在別人的庇護下吧？那麼，你為什要長大？」
「我」
長大的女孩指向自己，然後忽然撿起那隻破舊的人偶抱在懷裡：
「我才不要長大。」
「瞧，這就是孩子。」
年輕人趴在櫃檯邊緣對夏德說道，魔藥的效果在消失，女孩在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這算是完成了他的願望嗎？」
「當然。」
神明點點頭，並只向女孩道。
「瞧，雖然她便了回去但這也是成長不是嗎？」
夏德轉過身望去，眼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已經變回原來的樣子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至少她明白了，成長的代價是什麼。這也算是一種很不錯的成長，畢竟讓孩子們理解這個，實在是困難。」
完成了關於成長的願望後，便進行到了最終關於「力量」的願望。
夏德看向重新從貨架之間走出來的女孩，後者立刻停下了腳步，非常警惕的看向夏德：
「我不要喝奇怪的魔藥。」
「放心，我也沒有讓普通人擁有力量的魔藥。」
女孩這才放心的來到櫃檯前，但依然在不敢靠近他。
夏德在此之前已經有了想法，但在真正開始前，還是先問了一句：
「咳咳，是這樣的，在實現你的願望前，能否告訴你，你是怎樣理解的『力量』這個單詞？」
「可以保護自己，可以保護我想要保護的東西。」
「那好，下一個問題，你認為，除了能夠劈開石頭，挪動大山的力量外，智慧算是力量嗎？」
夏德又指了指腦袋。
「當然算！」
渴求故事的男孩和渴求成長的男孩一起說道，但女孩在猶豫，她明白了夏德想要怎樣給予她力量。
「誠實點來說，智慧當然算是力量，但先生，我渴求的是自身的是能夠實現是」
她猶豫著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但苦於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表達詞彙。
夏德明白她的意思，女孩贊同智慧的力量，但她想要的是更現實些的力量。
「不如，聽我說完，再去想你究竟想要怎樣的力量。」
「沒問題的，先生。」
女孩說道，其他兩個孩子也點點頭。
櫃檯後的年輕人帶著微笑看著這一幕，祂沒有插話的意思。
「你見過燒熱水嗎？」
「是的，先生。」
「你見過熱氣頂開壺蓋嗎？」
「當然，先生。」
「那麼，你想過這種力量，有可能用到其他方面嗎？」
女孩歪著頭看向他，另外兩個男孩則有些茫然。
「現在只有她能夠聽懂你的話，這是她的願望。」
神提醒道，夏德點點頭，再次舉出一個例子：
「小小的水壺產生的熱氣，能夠頂開壺蓋；那麼巨大的水壺產生的熱氣，能夠頂開什麼？」
「這」
從她精緻的小裙子和鋥亮的黑色小皮鞋來看，女孩出身應該很高，接受的教育程度應該也不低。但這個問題，對於孩子來說還是太難了。
夏德想要換一種說法，或者讓聖者弄出些小零件，方便他來演示，卻沒想到女孩眼睛一亮，說出了讓夏德驚訝的話：
「您是想告訴我，利用熱量轉化為力量的方法，來製造普通人也能使用的機械？」
她的眼睛發亮，並非是誇張的比喻。那雙靈動的眸子，真的在微微發光。
夏德警惕的向著旁邊挪了一下：
「什麼情況？」
「這不是環術法術體系的力量，甚至不是遺物。我在那位亞當先生的身上，感受到過類似的力量。」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夏德嘴裡贊同著女孩的觀點，餘光看向年輕人，後者聽著兩人的對話，並不想說些什麼。
「但這只是工具，先生，我可以製造類似的工具，但別人也能製造和使用類似的工具。這樣的力量，並不能永恆為我所用。」
女孩看向夏德，這是渴求答案的模樣。
「這只是技術，你還需要制度。」
「制度？」
「人和行走於物質世界的其他生物，都無法避免需要同類的幫助。你擁有了技術，就要用制度來管理人，用制度來分配你的收穫，來平攤你的損失。你雖然只是一個人，但制度能夠讓你成為一百個人，一千個人。技術和制度，能夠讓你變得更強。」
女孩眼中的光更加明亮了。
「但先生，即使我構造出了完美的制度，但制度終會走向衰朽，因為人是會改變得。」
女孩提問道。
「你需要文化。」
「文化？」
女孩自身此時也散發光芒，一些風在圍繞著她。如果不是因為這是聖者的商店，任何超凡力量都將受到壓制，夏德相信這種異象會變得更加明顯。
不同尋常的思路似乎給了她一些靈感，但女孩自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狀況。
「你需要人們認同你，信服你，並且適應你所構造的制度，你所創造的技術，所以你需要用文化去同化他們。節日、語言、共同的故事、相似的行為。」
「技術、制度、文化」
女孩沉思著，然後猛地抬頭看向夏德：
「先生，這就是你所說的力量？」
「是的，你滿意這份力量嗎？」
「我很滿意，智慧果然是人類最偉大的財富。看來就算是男人，也並非完全沒有用處。」
「你說什麼？」
夏德對女孩話語中的意思感到驚詫，正想要說些什麼，卻看到女孩主動閉上了眼睛：
「原來我一直在困惑的是這個，智慧的力量才是我們最偉大的力量。」
風在纏繞著，火在她腳邊跳躍，水為她遮掩身姿，大地在為她提供力量。
眼中的光芒從她的皮膚下滲透出來，隨後她整個人都被光芒包圍。那柔和的光帶著絲絲冷意，在那團光暈中，女孩浮到了空中，模糊的身影變高，短髮也在迅速拉長。
一些低語重疊在一起，在耳邊呢喃不休，交織在一起像是在祝福，但又像是在詛咒。
兩個孩童在玩具貨架中瑟瑟發抖，夏德與舊神則都注視著這一幕。他們眼球中倒映著相同的畫面，在那光芒的極盛時刻，夏德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女人身影，在背後抱住了光中的少女。
光芒逐漸熄滅，周遭恢復平靜。看起來足足大了好幾歲的姑娘，從光中走出。眼神中彷彿帶著光，面容冷艷，氣質非凡。除了臉型，完全看不出，她在剛剛還只是一個小姑娘。
「天啟者，從普通人變成了掌握著超凡力量的個體。這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凡人超凡體系。」
年輕人向夏德介紹到。
「神~」
少女向著櫃檯後的神明鞠躬。
「依次與這位先生道別，隨後你們便回去吧，門外是你們來時的地方。」
神明說道。
三個孩子臉上都露出委屈的表情，神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他們無法反駁。
最小的男孩衝著夏德揮手：
「先生，我會成為最好的童話作家，我要寫出你帶給我的那種故事！」
他是三個孩子中笑的最開心的一位。
「先生，你的藥水是我喝過最難喝的東西！」
拿著人偶的女孩說道，但這只是抱怨，並非是怨恨夏德。
夏德笑著沖兩個孩子揮手，然後看向長大了的少女，後者也看著他：「先生，天啟者並非嚴格意義上的人類，我們得到了力量，但也因此被詛咒，這是代價也是平衡。」
心中驚濤駭浪般的同時，他仍然記得對三個孩子告別。他們依次從玩具商店的大門離開，這也將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商店內與他們告別的兩個「人」。
商店的大門緩緩關閉，這裡僅剩下夏德與神。
「他們會記得這段記憶嗎？」
「最小的男孩會記住你的故事，大些的女孩會記住成長的代價，但最大的女孩不會記得任何事情，但她真正覺醒獲得了，你的知識，促使她掌握了力量。」
她越嘔越嚴重，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玩具商店的地板上。痛苦的呻吟聲從嘴裡發出，身體不住的抽搐痙攣，但她的身高和體形，卻在急劇變化。
短暫的三十秒後，在地板的污漬里，穿著成年人衣服的女孩睜開了眼睛。她茫然的爬起身，看向玩具商店內的一切：
「我長大了？」
她不可思議的摸向自己的臉，夏德為魔藥奇特的效果而驚訝。
見神回到了櫃檯後不再說話，他便主動說道：
「那麼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看的更高，更有力量」
她摸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感激的看向夏德：
「先生，我真的長大了！」
孩子就是孩子，不久前還在敵視夏德，此刻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我真的長大了！」
她高興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不被媽媽訓斥了！」
「不，只要那還是你的母親，她始終可以訓斥你。」
夏德提醒道，他稍微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麼，來完成這第二個願望。
「是這樣嗎？」
長大的女孩疑惑的看著他，但很快又重新高興起來：
「我終於可以隨意在夜晚去找朋友們玩了。」
「不，你大概不能。你長大了，但你的朋友們還很幼小。」
長大的女孩再次愣住了，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終於不用再去跟著家庭教師學鋼琴，數學，那些我討厭的東西？」
「不，你必須學，長大意味著你要搬出來住，你要自己賺錢。不學，你要去哪裡工作？褓母？」
女孩張著嘴看著夏德。
夏德也看向他，陳述著一個基本的事實：
「你不會以為，自己長大了以後，還會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在別人的庇護下吧？那麼，你為什要長大？」
「我」
長大的女孩指向自己，然後忽然撿起那隻破舊的人偶抱在懷裡：
「我才不要長大。」
「瞧，這就是孩子。」
年輕人趴在櫃檯邊緣對夏德說道，魔藥的效果在消失，女孩在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這算是完成了他的願望嗎？」
「當然。」
神明點點頭，並只向女孩道。
「瞧，雖然她便了回去但這也是成長不是嗎？」
夏德轉過身望去，眼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已經變回原來的樣子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至少她明白了，成長的代價是什麼。這也算是一種很不錯的成長，畢竟讓孩子們理解這個，實在是困難。」
完成了關於成長的願望後，便進行到了最終關於「力量」的願望。
夏德看向重新從貨架之間走出來的女孩，後者立刻停下了腳步，非常警惕的看向夏德：
「我不要喝奇怪的魔藥。」
「放心，我也沒有讓普通人擁有力量的魔藥。」
女孩這才放心的來到櫃檯前，但依然在不敢靠近他。
夏德在此之前已經有了想法，但在真正開始前，還是先問了一句：
「咳咳，是這樣的，在實現你的願望前，能否告訴你，你是怎樣理解的『力量』這個單詞？」
「可以保護自己，可以保護我想要保護的東西。」
「那好，下一個問題，你認為，除了能夠劈開石頭，挪動大山的力量外，智慧算是力量嗎？」
夏德又指了指腦袋。
「當然算！」
渴求故事的男孩和渴求成長的男孩一起說道，但女孩在猶豫，她明白了夏德想要怎樣給予她力量。
「誠實點來說，智慧當然算是力量，但先生，我渴求的是自身的是能夠實現是」
她猶豫著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但苦於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表達詞彙。
夏德明白她的意思，女孩贊同智慧的力量，但她想要的是更現實些的力量。
「不如，聽我說完，再去想你究竟想要怎樣的力量。」
「沒問題的，先生。」
女孩說道，其他兩個孩子也點點頭。
櫃檯後的年輕人帶著微笑看著這一幕，祂沒有插話的意思。
「你見過燒熱水嗎？」
「是的，先生。」
「你見過熱氣頂開壺蓋嗎？」
「當然，先生。」
「那麼，你想過這種力量，有可能用到其他方面嗎？」
女孩歪著頭看向他，另外兩個男孩則有些茫然。
「現在只有她能夠聽懂你的話，這是她的願望。」
神提醒道，夏德點點頭，再次舉出一個例子：
「小小的水壺產生的熱氣，能夠頂開壺蓋；那麼巨大的水壺產生的熱氣，能夠頂開什麼？」
「這」
從她精緻的小裙子和鋥亮的黑色小皮鞋來看，女孩出身應該很高，接受的教育程度應該也不低。但這個問題，對於孩子來說還是太難了。
夏德想要換一種說法，或者讓聖者弄出些小零件，方便他來演示，卻沒想到女孩眼睛一亮，說出了讓夏德驚訝的話：
「您是想告訴我，利用熱量轉化為力量的方法，來製造普通人也能使用的機械？」
她的眼睛發亮，並非是誇張的比喻。那雙靈動的眸子，真的在微微發光。
夏德警惕的向著旁邊挪了一下：
「什麼情況？」
「這不是環術法術體系的力量，甚至不是遺物。我在那位亞當先生的身上，感受到過類似的力量。」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夏德嘴裡贊同著女孩的觀點，餘光看向年輕人，後者聽著兩人的對話，並不想說些什麼。
「但這只是工具，先生，我可以製造類似的工具，但別人也能製造和使用類似的工具。這樣的力量，並不能永恆為我所用。」
女孩看向夏德，這是渴求答案的模樣。
「這只是技術，你還需要制度。」
「制度？」
「人和行走於物質世界的其他生物，都無法避免需要同類的幫助。你擁有了技術，就要用制度來管理人，用制度來分配你的收穫，來平攤你的損失。你雖然只是一個人，但制度能夠讓你成為一百個人，一千個人。技術和制度，能夠讓你變得更強。」
女孩眼中的光更加明亮了。
「但先生，即使我構造出了完美的制度，但制度終會走向衰朽，因為人是會改變得。」
女孩提問道。
「你需要文化。」
「文化？」
女孩自身此時也散發光芒，一些風在圍繞著她。如果不是因為這是聖者的商店，任何超凡力量都將受到壓制，夏德相信這種異象會變得更加明顯。
不同尋常的思路似乎給了她一些靈感，但女孩自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狀況。
「你需要人們認同你，信服你，並且適應你所構造的制度，你所創造的技術，所以你需要用文化去同化他們。節日、語言、共同的故事、相似的行為。」
「技術、制度、文化」
女孩沉思著，然後猛地抬頭看向夏德：
「先生，這就是你所說的力量？」
「是的，你滿意這份力量嗎？」
「我很滿意，智慧果然是人類最偉大的財富。看來就算是男人，也並非完全沒有用處。」
「你說什麼？」
夏德對女孩話語中的意思感到驚詫，正想要說些什麼，卻看到女孩主動閉上了眼睛：
「原來我一直在困惑的是這個，智慧的力量才是我們最偉大的力量。」
風在纏繞著，火在她腳邊跳躍，水為她遮掩身姿，大地在為她提供力量。
眼中的光芒從她的皮膚下滲透出來，隨後她整個人都被光芒包圍。那柔和的光帶著絲絲冷意，在那團光暈中，女孩浮到了空中，模糊的身影變高，短髮也在迅速拉長。
一些低語重疊在一起，在耳邊呢喃不休，交織在一起像是在祝福，但又像是在詛咒。
兩個孩童在玩具貨架中瑟瑟發抖，夏德與舊神則都注視著這一幕。他們眼球中倒映著相同的畫面，在那光芒的極盛時刻，夏德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女人身影，在背後抱住了光中的少女。
光芒逐漸熄滅，周遭恢復平靜。看起來足足大了好幾歲的姑娘，從光中走出。眼神中彷彿帶著光，面容冷艷，氣質非凡。除了臉型，完全看不出，她在剛剛還只是一個小姑娘。
「天啟者，從普通人變成了掌握著超凡力量的個體。這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凡人超凡體系。」
年輕人向夏德介紹到。
「神~」
少女向著櫃檯後的神明鞠躬。
「依次與這位先生道別，隨後你們便回去吧，門外是你們來時的地方。」
神明說道。
三個孩子臉上都露出委屈的表情，神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他們無法反駁。
最小的男孩衝著夏德揮手：
「先生，我會成為最好的童話作家，我要寫出你帶給我的那種故事！」
他是三個孩子中笑的最開心的一位。
「先生，你的藥水是我喝過最難喝的東西！」
拿著人偶的女孩說道，但這只是抱怨，並非是怨恨夏德。
夏德笑著沖兩個孩子揮手，然後看向長大了的少女，後者也看著他：「先生，天啟者並非嚴格意義上的人類，我們得到了力量，但也因此被詛咒，這是代價也是平衡。」
心中驚濤駭浪般的同時，他仍然記得對三個孩子告別。他們依次從玩具商店的大門離開，這也將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商店內與他們告別的兩個「人」。
商店的大門緩緩關閉，這裡僅剩下夏德與神。
「他們會記得這段記憶嗎？」
「最小的男孩會記住你的故事，大些的女孩會記住成長的代價，但最大的女孩不會記得任何事情，但她真正覺醒獲得了，你的知識，促使她掌握了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