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困龍無力

第三十三章：困龍無力

大殿內的氣氛冷得像冰，蕭景琰扔出的腰牌和供詞壓得太后喘不過氣，皇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晴不定。我站在蕭景琰身旁，心裡清楚——這一仗，不是硬搶皇位，而是要讓皇帝自己放手。

皇帝低聲道：「皇弟，你說母後派死士，這證據，可夠硬？」

蕭景琰冷聲道：「腰牌上有太后的私印，死士招了，三日後京裡要亂。陛下若不信，本王請邊關將士進京問個明白。」他轉頭對侍衛低聲道：「傳李將軍的信進來！」

侍衛拿來一封急報，蕭景琰扔到皇帝面前，冷聲道：「李將軍說，邊關將士聽到太後派死士燒營，已怒不可遏。陛下若不給公道，他們只聽本王號令。」

殿內竊竊私語，幾個老臣站出來，低聲道：「陛下，太后亂政，邊關將士不服，請徹查！」

太后臉色鐵青，低聲道：「皇弟，你這是造反！」

我冷聲道：「造反？太後派死士害王爺，燒邊關糧營，這是保江山還是毀江山？」我轉頭看向朝臣，低聲道：「諸位，王爺守邊關，我押棉衣，險些命喪死士之手。這公道若不討，誰還聽宮裡的令？」

一個老將軍上前，低聲道：「王妃說得對！老臣只認靖王爺，邊關將士也只聽他的！」

皇帝眯起眼，低聲道：「皇弟，你這是要架空朕？」

蕭景琰冷聲道：「臣不架空陛下，只求公道。陛下若查不出真相，臣只能請朝臣、禁衛和京外百姓來說話。」他轉頭對我，低聲道：「去，把禁衛統領和京畿守將叫來。」

我點頭，快步走出殿外，找到禁衛統領陳烈和京畿守將趙毅，低聲道：「王爺有令，請二位進殿。」

陳烈和趙毅都是蕭景琰的老部下，立刻帶人進殿。陳烈跪下，低聲道：「陛下，臣查過，死士腰牌是禁衛所有，太后宮中有人私調，臣只聽王爺令！」趙毅跟著道：「京畿守軍也只認王爺，宮裡的令，出不了城門！」

殿內氣氛瞬間凝固，皇帝臉色一沉，低聲道：「你們這是反了？」

陳烈冷聲道：「臣不反，只忠江山。太后亂政，邊關將士不服，京畿百姓也怨聲載道。陛下若護她，臣等不服！」

太后猛地站起來，低聲道：「胡說！哀家怎會調禁衛？」

殿外傳來腳步聲，一個內侍衝進來，低聲道：「陛下，太后宮裡搜出密信，是寫給敵軍副帥的，說要三日後夾擊邊關！」

殿內一片死寂，太后臉色白得像紙，低聲道：「這是栽贓！」

皇帝冷笑一聲，低聲道：「栽贓？母后，這字跡可是您的。」他轉頭看向蕭景琰，低聲道：「皇弟，你這是要把朕困死？」

蕭景琰冷聲道：「臣不困陛下，只守江山。陛下若能號令天下，臣自當聽命。可如今，邊關只認本王，京畿不聽宮令，陛下，您還能守住這江山嗎？」

皇帝沉默，朝臣紛紛跪下，低聲道：「請陛下徹查太后，安定江山！」

皇帝低聲道：「徹查？朕查了又如何？禁衛不聽，京畿不從，朕這皇位，還坐得下？」

蕭景琰冷聲道：「陛下若無力，臣願代勞。江山不能亂，陛下若感天心，臣護社稷。」

皇帝眯起眼，低聲道：「感天心？」他忽然笑了，低聲道：「好，皇弟，你贏了。」他站起來，低聲道：「朕近日夢見先帝，說江山需賢者守。朕在宮中空有皇位，出了宮門，無人聽令。朕心已倦，願出家修行，這皇位，傳給靖王。」

殿內一陣驚呼，朝臣跪下，低聲道：「陛下聖明！請靖王爺登基！」

太后癱在地上，低聲道：「不……不可能！」

皇帝冷聲道：「母后，您輸了。」他轉頭看向蕭景琰，低聲道：「皇弟，江山交給你，朕去雲山寺修行。」他摘下龍袍，走下龍椅，緩緩離開。

蕭景琰冷眼掃過，低聲道：「本王不為皇位，只為江山。」他轉頭看我，低聲道：「你呢？」

我笑著說：「王爺，您守江山，我守您。」

他低哼一聲，低聲道：「好，這話本王記住了。」他拉著我的手，低聲道：「回府，這賬，慢慢算。」

夜裡，王府燈火通明。蕭景琰脫下戰甲，坐到榻邊，低聲道：「太后軟禁了，皇帝出家了，這江山，本王守住了。」

我靠著他，低聲道：「王爺，這皇位，您坐得夠穩？」

他低聲道：「穩了。禁衛、京畿、邊關，都在手裡，誰敢不服？」他低頭看我，低聲道：「後宮也得穩，本王的皇后，只能是你。」

我臉一熱，低聲道：「王爺，您這醋勁，又來了？」

他低笑一聲，低聲道：「醋？本王這是護食。」他把我拉進懷裡，低聲道：「邊關的箭，京裡的賬，今夜，本王得好好跟你算。」

我紅著臉推他，低聲道：「王爺，您這傷還沒好呢！」

他低聲道：「傷不礙事，收拾你夠了。」他低頭吻了下來，溫熱又霸道，我心跳亂成一團，只能回應著。這男人，真是壞得讓我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