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宮廷風暴

第二十六章：宮廷風暴


趙氏暴斃的消息傳來時，我和蕭景琰正在書房裡對著地圖推演邊關形勢。他冷笑一聲，低聲道：「太后這手夠狠，可她忘了，本王從不讓人牽著鼻子走。」

我低聲道：「王爺，您打算怎麼逼她？紅袍嬤嬤的供詞和燒焦殘片夠嗎？」

他轉頭看我，眼神冷得像刀，低聲道：「夠讓她慌，不夠讓她倒。本王今夜進宮，把這東西扔到她面前，看她怎麼狡辯。你跟著，本王需要你的腦子，也要你站在本王身邊。」

我點頭，心裡卻翻起了浪——這一仗，不是單純的對峙，而是要把太后和皇帝的底牌全掀開。我低聲道：「王爺，若皇帝反撲呢？」

他眯起眼，低聲道：「他若敢動，本王就讓他知道，這江山，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走過來，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低聲道：「別怕，有本王在，這局，咱們贏定了。」

我靠在他身旁，低聲道：「王爺，您這是又要黏我？」

他低哼一聲，低聲道：「黏你，是本王的權利。」他的手輕輕拍了下我的背，低聲道：「準備好，今夜進宮，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入夜，蕭景琰帶著我秘密進宮，邊關的急報已經送到——敵軍趁棉衣短缺再次進攻，前線告急。他拿著這封急報，帶著一隊忠心侍衛直奔慈寧宮。太后還沒睡，穿著紅袍靠在軟榻上，見我們進來，她眯起眼，低聲道：「皇弟，這麼晚來，是有什麼急事？」

蕭景琰冷聲道：「急事？邊關將士浴血奮戰，太后卻在宮裡滅口，這算不算急？」他扔出紅袍嬤嬤的供詞和燒焦殘片，冷聲道：「私印是您的人送出去的，信上有『靖』字，太后，您說這是怎麼回事？」

太后臉色微變，強笑道：「皇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哀家怎會做這種事？」

我上前一步，低聲道：「太后若無心，何必急著殺趙氏？紅袍嬤嬤是您的貼身人，她出宮送印，燒信滅跡，誰信您不知情？」

太后冷哼一聲，低聲道：「劉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指責哀家？」

蕭景琰冷聲道：「她是本王的王妃，有本王撐腰，誰敢動她？」他轉頭看向侍衛，低聲道：「去，把紅袍嬤嬤帶來，本王要當面對質。」

太后臉色大變，低聲道：「皇弟，你這是逼宮？」

蕭景琰冷笑一聲，低聲道：「逼宮不敢，只是要真相。邊關不能亂，太后若不說，本王只能請陛下來斷。」

正說著，門外傳來內侍的聲音：「陛下駕到！」皇帝蕭承淵一身龍袍走了進來，臉上還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看了眼地上的供詞和殘片，低聲道：「皇弟，這麼晚鬧什麼？」

蕭景琰冷聲道：「陛下，邊關告急，棉衣被毀，禁衛失蹤，太后的人卻在滅口。這事，您怎麼看？」

皇帝挑了挑眉，低聲道：「將軍府已伏法，皇弟還不滿意？」

我冷聲道：「陛下，將軍府是刀，可拿刀的是誰？紅袍嬤嬤說私印是太后指使，禁衛屍體在城外廢宅，誰殺的？陛下若不知，這宮裡，還有誰能調動禁衛？」

皇帝眯起眼，看著我，低聲道：「劉氏，你這話，是在問朕？」

蕭景琰上前一步，擋在我身前，冷聲道：「她在問真相。陛下若護著太后，臣只能請邊關將士進京，請個公道。」

皇帝臉色微變，低聲道：「皇弟，你這是威脅朕？」

蕭景琰冷聲道：「臣不敢。只是江山不能亂，陛下若不查，臣只能自己查。」他轉頭看向我，低聲道：「把邊關急報給陛下看。」

我拿出急報，遞過去，低聲道：「陛下，前線將士衣不蔽體，敵軍步步緊逼，這是太后的手筆，還是您的默許？」

皇帝接過急報，看了幾眼，沉默了一下，低聲道：「好，皇弟，你們有證據，朕就查。」他轉向太后，低聲道：「母后，這事，您怎麼說？」

太后咬牙道：「哀家不知！紅袍嬤嬤若有罪，自有宮規處置，與哀家何干？」

就在這時，侍衛押著紅袍嬤嬤進來。她一見太后，跪下哭道：「太后救我！是您讓我送私印給將軍府，說要除掉靖王爺和王妃！」

太后猛地站起來，低聲道：「胡說！誰指使你污衊哀家？」

紅袍嬤嬤顫聲道：「是您親口說的，還寫了密信，我燒了，可殘片在那兒！」

皇帝冷笑一聲，低聲道：「母后，這戲，真是越來越好看了。」他轉頭看向蕭景琰，低聲道：「皇弟，你要的真相，夠了嗎？」

蕭景琰冷聲道：「不夠。禁衛的調令，陛下的私印，誰偷的？陛下若不查，臣只能請朝臣來問。」

皇帝臉色一沉，低聲道：「皇弟，你這是想翻天？」

蕭景琰冷聲道：「臣不翻天，只翻這宮裡的髒水。陛下若不信，三日後，臣帶邊關將士進京，請個公道。」

殿內氣氛瞬間凝固，皇帝眯起眼，看著蕭景琰，又看了我一眼，低聲道：「好，皇弟，朕給你三天。你若證實是母后所為，朕不護她。可若證不了，你這王位，怕是坐不穩。」

蕭景琰冷聲道：「臣記下了。」他拉著我退出去，低聲道：「這局，還沒完。」

出了慈寧宮，我低聲道：「王爺，皇帝這是退還是進？」

他冷哼一聲，低聲道：「退是假，進是真。他想看本王和太后鬥，然後坐收漁利。可本王不會給他這機會。」他轉頭看我，低聲道：「三天內，你幫本王找證據，逼太后自己跳出來。」

我點頭，低聲道：「王爺，您這是又要我拚命？」

他低笑一聲，低聲道：「拚命有本王，拚命後……」他湊到我耳邊，低聲道：「本王再給你滿堂春色。」

我臉一熱，低聲道：「王爺，您這壞毛病，什麼時候改改？」

他低哼一聲，低聲道：「對你，改不了。」他拉著我的手，低聲道：「回去吧，這三天，黏著你。」